“喂!你还挺不耐烦!”
“大小姐,您快饶了我吧,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怎么了?”余芝停下了翻布样的手。
“翁管家追着我问这个预算那个预算,这个支出那个支出。”
“哈?那不是我爸负责的事么?”
“对。可他现在不管了。”
这句说完,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他们都明白,这跟那天两人窥见余光言与穆珂的奸情密不可分。余光言是存心要让谢晓辉下不来台。
“那……那翁管家不能自己处理吗?”
“我只听吩咐。这句是他原话。”
余芝看着谢晓辉,她明白,他们始终都当他是外人。你看,就连奴才也敢在后台的鼓劲儿下跟他对着干。
“算了,我不烦你了……”余芝转身往沙发处去了。
谢晓辉点上了烟,看了看身边的李默,捏了捏额头。
“很累?”难得的,李默主动问了句话。
“你看着呢?”
对于余光言这般的报复,谢晓辉倒真是没有准备。然而这也实在像是那个窝囊男人的作风。你让他动真刀真枪他不敢,也就敢拿个绣花针扎一扎纸人。
渐渐萧条起来的院落里,谢晓辉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秦贻是傍晚过后下楼的,余芝已经离开回东屋吃饭。谢晓辉陷在沙发里,认真的看着一些文件,他的那个保镖照旧在他身边三十公分的距离上。
预料之内的,谢晓辉头都不抬一下,任由他从身边走了过去。
院落里很安静,风一阵阵拂过脸颊,令秦贻非常惬意。
信步走进花房,拿起熟悉的水壶给那株猫眼浇水,它还是那么茁壮的成长着,仿佛不曾经历一个多月前的那场摧残。
已经是十一月初的光景,天气又凉了几分。最近这段日子,谢晓辉都没再来骚扰过他。这多少令秦贻有些意外。
两个多星期前的那场骚乱让嘉华庄园上上下下不安宁了几天,可之后又是一切照旧。什么都不曾改变。
变的,似乎只有谢晓辉的态度。
他不再找他麻烦了,也不再向他索取性爱,秦贻已经很少看到谢晓辉,即便像刚才那样两人擦身,谢晓辉也不会去看他一眼。
这让秦贻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认为他对他的仇恨能被无端的驱散。
然而他不来烦他,他还是很舒心的,做点儿自己喜欢做的事,看看书写写东西,一天很快就会过去。只是,空虚还始终萦绕在身旁。
秦贻也想过继续去把还剩一年的大学念完,然而他又不知道这个事情现在是否要经过谢晓辉的允许。他都不招惹他了,他自然也不想去摸老虎屁股。
秦贻在花房待了很久才出来,出来也没有回主屋,而是在庭院里散了一会儿步。谢志意还活着的时候,他时常这样陪他闲庭信步。他们很少交谈,然而无论谢志意说什么,秦贻都愿意听着。
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轮廓。秦贻悲哀的发现,在他忘记如何去爱一个人的同时,他也忘记了该如何去恨一个人。
曾经,在他刚刚洞察到谢志意将他留在嘉华庄园的真实意图时,他恨不得掀开他的棺木敲碎他的头骨。然而时间这么一点点流逝过去,生活还在继续,再加上要对付谢晓辉三番五次的羞辱,居然让他有些麻木了。
恨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恨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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