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晚上有任务,所以,我和安大姐的**都是在白天。上午一次,中午一次,差不多吧。
那天上午,抱着大姐聊到了十点左右,大哥大响了,是宋兰出来接我们了。为了不让宋兰上安大姐家里视察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我穿起衣服,到另一间卧室里叫起女兵妹妹,简单给女兵妹妹梳了梳头发——这儿,得说明一下,给女人梳头发是我的强项。这大概是小时候跟表姐同床共枕的过夫妻生活养成的好习惯,对于女人梳妆、穿衣服过早地有了认识,算是宝贵经验吧。很在行的梳头发,很讨女人欢心。
上了宋兰的车,看到我没什么大碍,宋兰放心多了。对于搞宣传栏和计生宣教中心,她心里面没有整体规划,显得很着急。我出于对美术和灯光设计等门类的热爱,立即拍胸脯说,一切没有问题,只要有我和蕤蕤在,你只需要有时候到设计室视察一下就行。
说实话,宋兰根本就不热爱我军的计划生育事业,这一次把全军的计生会议弄到海军学院里开,只不过是为了她爹的政治飞跃。**对什么事都可以不在乎,但却都懂得政治大树的妙用,所以,都倍而珍之,平常不听老子话常常跟老子对着干的,在大是大非面前也绝对能站稳立场。
我跟女兵妹妹一开始先是弄宣传栏,定形式和内容。具体的活儿是由宋兰找的一些有书法特长和美术特长的学员们来干,这批人等开了学才能正式投入运转。我和女兵妹妹在开学前主要是采购一些做宣传栏的东西,和收集一些“优生优育,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好”的资料。
这样好,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开讲计划生育知识。出于对女兵妹妹的尊重由于那次不成功的奉献**红,没法子让蕤蕤马上就和我这样一个流氓成性的男人同床共枕,所以,我决定,让女兵妹妹睡在我和宋兰的偷情屋,我睡在练音室。反正那时候,正是渐渐地暑热褪尽进入秋高气爽的初秋时节,一架钢丝床一床褥子一条被子就可以很好地睡一晚上。不过,难受的是有美女在侧,不能尽兴拥吻入怀,修得千年的共梦。
女兵妹妹能熬夜,我虽不能熬,但得陪着,说好了的,一日夫妻一日恩,一点儿也不能马虎现在相起来,我最爱注视的就是蕤妹妹只穿个白色的衬衣坐在窗下,凝神看书。
我那时,看的是一本叫《蓝色三环》的书,讲国共抗日后的分裂,用谁谁的话说,把小日本抗掉以后,如何分桃子的问题。我感觉那个时期虽然很短,但用来表现政治的波谲云诡最是恰当不过,比张学良先生搞的西安事变复杂多了。
毛老先生叫边打边谈,有打有谈。如果说谁最有个性,应该算是蒋介石。蒋大委员长,想搞起他的民国式的家庭资本的总统独裁,可是有好多人反对。明着不能来,只好往军队中层以上干部手中发剿匪手册。决心让美国这架战车蒙着所有人,也帮着他运兵,好彻底剿共匪。而毛老先生当然是好聪明好有远见的人,考虑到老百姓早就不愿打仗了,弄个大让步的政治勾子晃民主党派,让有名望的人顶住老蒋的嚣张,然后也是指挥军队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军事准备,准备大打彻底猛打国内战争说到底,政治这逼东西从头到脚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叹!叹!叹!
就靠着这期间的复杂的政治斗争,GCD和国民党做好了打大仗的准备,这才有了波澜壮阔的三年的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惨烈。如果咱们的现在的执政者,知道民心向背的重要,应该举起大刀对贪官污吏们猛杀猛砍,而不是现在的规定一个法律以外的双规线,等到人家够卷着钱跑到国外要求政治豁免了,你才想起来去抓人家,花钱丢人,还有威风扫地的危险。
——我之所以要讲这么多,是要让蕤妹妹认识到一个有思想深度的我。以使她心中升起我的光辉正气的太阳形象。
一说起政治,我会不自觉地兴奋,如果不是宋兰老爹对我的强力阻拦,我说不定会叱咤风云好长一段时间,而不是短短的三年的亦政亦商。
那段时间,一说起国内革命战争,我就会握住蕤妹妹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窗外,好似我在拔弄着那场微妙宠杂的历史风云。
讨有品味的象蕤蕤妹妹这样的女生的欢心,仅仅谈政治和战争,还不能全面的表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深层次吸引力。还得有一些硬楞楞的形象和不同于一般人的大风度以及周围环境的配合等等。就当时的实物环境来说,我的那个偷情大屋,南可见作为行道树的木棉,我记得开春以后那一排排光杆杆的植物会突然间挂满一树娇艳艳的粉红色的花,虽然我记得舒婷的一首什么诗里写得——为了爱情要做一株忠实的木棉,但是我没把学校里的那些好象是木棉的花儿们赋予什么大的象征。只是觉得可以用来养眼。
房子的北边却是群山连绵,让人感觉到一咱说不出来的大气,成语说得好,开门见山,说的是实诚说话不虚伪,而我的开窗见山,却要叉着腰,学着古人感怀山河的壮丽宏阔,特别是那样执着蕤妹妹的手,有点江山美人同得的感觉,真的很壮怀激烈。
最实在的就是房子西边的一片片玉米地——嗯,玉米地,老家的那片玉米地有我和小艳嫂的在田野间宣淫爽性的记忆,而在这里,听着女兵妹妹纯美的嗓音,互相那么深情地凝视一阵子,一下子把关于失去扬扬的和对小馨幽受到伤害的创痛抚平了不少。我想,近旁的木棉也好,群山巍巍下的海水激荡也好,都是一种衬托和点缀。怎么说呢,女兵妹妹在我心里永远是一棵丰丽亮采枝繁叶茂青翠可爱的树的形象。无论她离得我多么遥远,我仍然会在晴空星闪的夜色里,起一咱深情的凝照和依附的感觉扬扬说爱情不是用来油盐酱醋的,爱情应该是深夜里推窗见月的愁思。
再说远一点吧我这辈子先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是他们给了我身躯和能够思想的大脑,然后,就是,我的爽性过的女人们在我成长的日日夜夜里,是我爱着和喜欢着的女人们,让我觉到没白来世上这一遭。我没有给到她们什么,可是她们却给了我太多太多好珍贵的东西。
女兵妹妹知道我的思想跑马会跑得无边无无际,她有时会静静地坐着看着我,有时会因为我的宏钟大闾般的远见卓识,放下她手中看着的西方音乐史,和我一起远眺窗外的一片片快要成熟的玉米地。
庄稼人有庄稼人的玉米地,搞战争的当然得有战争的玉米地,谁要是不守规矩乱动人家的玉米地,那惹起来就是一场惨绝无比的流血。枪杆子说话最硬气,鲁迅先生说过的。男人在某种社会形态里,得始终握紧自己的枪杆子!
我一进入我自己设置的政治场景往往会**澎湃,那话说起来跟三江水齐涌似的:在****,经历了悲弱的抗日战争,作为老百姓来说,没有哪一个人愿意再打下去,可是我们的政治人物,就为了自己的和不属于自己的玉米地的丰收,下狠了心的要打。不仅要打,而且要往死里打。
靠!别人尽管打生打死好了,我,流氓成性的黄镇,却要试着跟蕤妹妹同床共寝一下。
我还从来没摸过蕤妹妹的**。这么站在她身旁,轻轻后撤一条腿,弯下腰,蹲下。可以把脸放在蕤妹妹的大腿上。这么一个动作,已经开始从整体拥抱中,演化为开始感受某些身体部位的异样感觉了。
如果不是蕤蕤派给我陪她睡觉的任务,我真是没有想过我们俩会情人般的相拥相偎。那时才十**的我,只知道把爱情想象成唯一的坚贞,哪会想得到扬扬和蕤蕤都会成了我近旁的木棉。
可是我确实是得到了,而且得的是堂而皇之,只不过,这——得到的过程却是迂回曲折。
女兵妹妹的白衬衣有一颗扣子没扣,就是在**中间的那颗。我试着把手移上去,借着这么个动作,触及一下蕤蕤的敏感部位,可是这一碰,把女兵妹妹弄得动作好大。
这一次的试探没有成功。不过,却得了一个好差使,一块到床上躺着听歌。
——嘿嘿,宋兰绝对想不到她费事把力地弄这么一个房子,到让我和蕤蕤先用上了。我和蕤蕤能这么清静,主要是得益于计生工作,哈,用流行语说,搞这么一个空前的计生宣传,压力大不是吗?所以,宋兰忙她的,我和女兵妹妹忙我们的。当时,其实真的是特别紧地赶工。每天把构思好的宣传图案弄到纸版上,有些字体还得我和蕤妹妹亲自设计。版面还要在整齐统一中显出每一版的鲜明特色。我们确实下功夫了。
不管怎么忙,休息**的时间总是有的。所以,我和蕤蕤就有了搂在一起说话听歌的温馨。还有亲嘴儿。
老天真的是好公平。我跟扬扬要亲嘴,费老鼻子劲也不一定能得逞,可是蕤蕤不局限我的这个嗜好。只要我有需要,她都会闭上眼,让我三纵四横的没完没了的亲。她觉得,谈恋爱就得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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