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手可以很自由地东摸西摸,可就是碰不到蕤蕤的敏感部位。连**都碰不到,下身就更不能接触了。
本来我以为,一男一女上了床,该有的事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就象我跟表姐,跟阿美姐都是触到了以后,一切都很顺畅。可是,不行,蕤妹妹确实跟表姐和阿美姐她们不一样。她的那次去献处,心理上的不适应反映到她生理上的特殊反应,可能就是那位可怜的老艺术家不合时宜的动了**的**,使得蕤妹妹在大热的夏天还找不到太阳盈照的感觉。
唉,光说男人对女人有**情结,我看女人的**情结更严重。把身上的那个部位当成好珍贵好珍贵的一种东西,先是小心加小心的保护,然后,就要等着,寻觅着,找那么一个合适的机会,肯定得有一个好的氛围,加上心仪的男人——寻他千百度也好,人为相思渐消瘦也好,总是迷梦一般地想着,憧憬着,就为了那一下下痛痛的美好。
——有时候是女人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这样子的晚上,想着能看不能动的美女睡觉我是很痛苦的。从柔情依偎中变成一个人在钢丝床上干靠,滋味很不好受,而且觉睡得很不踏实,总希望女兵妹妹披着她的白衬衣,轻轻地走出来,然后,哪怕,或者没有身体接触,只拉拉手,对视一眼,然后,看月亮,听空气的流动也行。反正是不要一个人辗转反侧就行。
不过,遇到问题勇敢面对,积极的想办法解决是我的强项。既然孤枕不眠了,索性就睁大眼睛想事情。我想,如果仅止于亲嘴,那永远也找不到让女兵妹妹阳光灿烂下**的感觉。又想,学外国的A片肯定也不行,上去没几下子就弄起来,没有东方人的含蓄和对于爱的氛围的营造。
连续的几个晚上没有进展,我都快急疯了。实在不行,我就领着女兵妹妹上到学校后面的群山上,找了个相当高的又在南面坡上有一块相对平整的坡地,看海,然后再弄点“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句子充填一些诗意。
然而,就我的感觉,女兵妹妹一点也不着急。她把让我陪她睡觉的任务分派完了就完了,一脸的怡然自得。在山峰上,还敞开怀抱,张开双臂拥抱大山和蓝天状的问苍茫大地,有时则,浓情凝视那海,那海上的雾,好似跟海相恋了一样。我不禁摇头,暗地感叹:人会因为自己的喜爱,把看到的山、水、植物、动物由着性子写得特别美好——这是写文人的通病。就象在课本里学的老舍的《济南的冬天》,我对着他的文章,去对照我的在济南的冬天里找扬扬的心情,可以说是一点儿也对不上茬口就象女兵妹妹对山对海的抒怀,我却找不到恬静的感觉,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要知道,再有一个月,蕤蕤就要远走高飞,去解放军艺术学院了哦以后,再不会有这样面对面单练的机会了
急归急,人总还是要尽量安分守己地站在蕤蕤旁边,站成一棵树的形象我突然想到了夏天,一想到夏天,我的感觉就要好多了,和女兵妹妹坐在平坦的山坡上,看着向南蔓延过去的海,海和陆地交替蔓延,我就觉得,穿着白衬衣的蕤蕤如夏花般灿烂。
——在我知道了如夏花般灿烂这样的句子是译者从国外的名著译过来时,心里那与国外的古人共畅的感觉特别强烈。这不难想象:女兵妹妹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清亮的月照,而我如果真的实现了太阳与月亮的对话,在温热与清凉的浸润中两个人的融合的情愫在微波荡漾的海的环绕着的山上,绽放得满山都是,那什么,山神,海神,花神,动物神都会感动地一塌糊涂,会为我们这有花无果的模糊的情愫祈福的
想象是最要命的可以在与自己心爱的人痴缠中铭记。一说到夏天,我的心里就会有太多的关于我的女人们的温馨的回忆。我想起了那次的学院中的暴力事件女兵妹妹心里那道拒绝男人进入的坎是通过那一场暴力事件过去的。这也避无可避的引出了那个虐害小馨幽的女人汪琳。
偶然却又必然暴发的那次事件是这样起因的:我和蕤妹妹连续几个晚上的规律动作,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老艺术家的儿子和那个可恶的汪琳。仇恨的引起就是蕤妹妹写给那位歌舞团的老艺术家的承诺的纸条。我搞不明白,那位老艺术家为什么在他与宋兰的共同努力下让女兵妹妹拿到军艺的通知书以后,还要留着那张女兵妹妹还给他的那张见不得人的纸条。
就是那张纸条让他的儿子和他的老婆知道了他的私底下的勾当。他们想不到那个一脸艺术的老人在海军学院里还搞了一个漂亮的女兵。老艺术家的儿子和他的老婆当然不能容忍,有人说是在家里吵得不轻,那儿子还说,他的老子这样搞女兵,丢他在海军学院的人。老艺术家的儿子也算是有出息的,在海军学院里还混了个马列教研室讲师,已经准备升副教授了。
老艺术家和他的儿子相通的地方,就是喜欢穿军装的女兵。老艺术家的儿子喜欢的是骚艳性感的汪琳——那个汪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革命后代,我从她身上一点也找不出坚贞不屈和正义凛然,但是,她的骨子里的乱搞男人和因嫉妒虐害别的女人的心理比谁都厉害。我提前的返校还没来得及根据小瑜给我提供的她的照片去做实人辨认,她却拎着她还没搞够的男人找上门来了。
对这样的女人,我如果还不义愤填膺我还是男人吗。小馨幽的本应璀璨无比的人生,就是汪琳和她的红色淫人党们造成的——靠他妈的,不论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一定要豁出命的跟他们拚到底。
然而,不过,但是,那天的暴力事件我只是凭直觉的仇恨跟他们造的第一仗,并不知道那个叫汪琳的女人是因为偶然跟我碰上了。
老艺术家的儿子比较文弱,他只是胁从,策划者是汪琳。所谓策划其实也就是暗地里约了几个红色低级混混,认了认人,采了采点,准备好小混混玩阴的那一套,然后约定时间动手。反正那些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小混混们一听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都巴不得弄上手,所以,汪琳一招呼,他们就带上非制式混混武器,急火火地在我和女兵妹妹回学院的必经路上埋伏着了。
那一天我以为会是一场恶仗。那几个家伙在路上弄了一根铁丝,想把我和女兵妹妹妹同时摔个嘴啃地,看我们的笑话。
还好,我和蕤妹妹拉着手走的不是太急,我小腿上吃了一拦,重心不稳倒地的时候,看到蕤妹妹侧歪了身子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我还来得及推了她一把。
我倒地时看到了树丛里那几个人的晃动。他们手动的同时,我迅速立起身张开了没扣扣子的作训服,挡在了女兵妹妹的前面。
那几个烂裆的玩意儿泼在我身上的是粪汤,还有砸在我头上和脸上的石头。我对女兵妹妹吼了一句:快走!蹲下身捡起路边两块可以满握的石头,冲着那几个黑影就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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