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阎凤小妹妹经过那次鬼洞虐淫应该被吓破胆,恨劣败男人恨到咬牙切齿才对,可是,不是。她很快地又跟汪琳说笑得亲密无间了。不知在什么时候,汪琳又把阎凤介绍给了韩党那一帮子混渣。
我对阎凤有救淫之恩,在我们之间也隐隐约约有着男女之间那种模糊关系的小绳子,所以,我约阎凤出来商量整那个仓库男人的事,我们就有点不谋而合。人这东西,只要在某些方面吃了亏,会绞尽脑汁地想法子泄愤泄恨,就那江湖话说得,无论如何也得吐一吐郁闷在心里的那一口的恶气。复仇这个东东,没法子分清是正义还是私心,也不管是好人坏蛋,人人都有。
一起商量出来的法子是汪琳和阎凤到那个鬼洞仓库跟那个被鬼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续淫,时间当然还得选在晚上。
就为了这,我还得让宋兰给我挡着,我要请个长假,要不然时间不够用。学员队规定,晚上5点前必须归队。而照我估计,那场鬼闹没有大半夜是不行的,所以,我让宋兰打电话给学员队说是要整材料,我给宋兰的理由是家里来个人我得好好陪着在外面玩。当然,家里来的那个人得显形一下,所以我让阎凤扮成一位唇红齿白的弟弟在宋兰面前晃了几晃,这样子宋兰没疑心了,很有派地把我从学员队那桎梏里解放出来不错,有宋兰的尚方宝剑,时间问题彻底解决了。
还需要准备的就是鬼形实物,让两个心虚的家伙,彻底在被鬼吓破胆,我小时候就好怕那长短舌的吊死鬼一类的鬼故事中的鬼所以我要好好地准备一下相应的物事——那就是到关键时候得真有鬼才成。
我先到了那个鬼洞,因为周围环境得好好观察。我的原定计划是逼着那个仓库主任和他的恶帮手慌不择路,发生从陡坡或陡石上摔落这样的情节,不摔断腿摔断胳膊,最其码也要弄个鼻青脸肿什么的。
观察一番以后,我从鬼洞往下走二十几米,就看见一条叉道,一条是较为平坦地通向库房,一条是观景的绝路,几块滑削的大黑石头陡陡地立着,白天可以立在那儿极目赏看满山的绿树苍苍或是最为壮观的蜿蜒的红叶带。经过研究,那个叉路口最适合造鬼气鬼影,有十几颗树那么半连着,可以把影像弄到影影绰绰,时隐时现。
中午头,我躺在一颗树上吃了点面包火腿肠,然后就在斑斑驳驳的树影中小睡了一觉。离黄昏还早,我就起来习练了一下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我想这是用来实现鬼打人的最骇人一招,你想,大黑夜里,鬼影四现,然后被鬼直直捣一拳,踢一脚,魂不早飞掉了。
黄昏来临了。汪琳和阎凤对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她们就是踏着黑暗前的那最后一抹黎明,挺恩爱的跟那两个男人上山来了。由于掌握不到仓库男人们对上次被鬼吓到的真实心态,我怕他们胆小不敢再上山来,就教阎凤编了理由,说是跟韩党还有仓库里谁谁又上去过几次,不过,都因为开不开那传音洞的门,所以不尽兴。
韩党跟仓库主任这些家伙们之间有矛盾,不是女人就是利益。我希望韩党对阎凤不能仅是一般的喜欢,得有点夜不成眠,朝思暮想那种才成。这样子,我把仓库里的那两男人搞稀稀了,就顺利地跟他们搭上一腿。
两男两女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又点起了篝火,身旁还是那个大录音机,音乐是串烧版的士高音乐。这一次那两个男人的手从开始跳就没老实过,瞎七八扭的,可着劲蹭两个女人的油水。汪琳的适应能力强,一点也看不出有不对劲的地方,阎凤就不行了,躲躲闪闪的,有点不自然。我看着更不舒服。
你想想,自己曾经搞过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胸被敞开了,大腿绞在一起摩擦,你只能这么眼看着,不上火才怪呢。
没办法,为了实施鬼打人,只能这么忍着妈的!时间过得好慢,那堆木柴烧得噼里叭啦挺起劲。我强自镇定地这么趴在沟里,隔一会儿起来看一眼他们在跳,再看一眼,还在跳,连那个阎凤身上的不自在也看不到了。
突然,有一滴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又一滴。我抬头一看天,下雨了。啊呀,喜死我了,老天助我,老天助我。
就在大雨倾盆,把那堆篝火浇灭的当口,我的白煞鬼跟从天而降似的矗在了鬼洞上方。如果不是我亲手牵着鬼绳子让鬼左右摇摆,我也会以为那鬼是真真的。那一尺多长的舌头,惨白惨白的2米长的身子,还有虚荡荡的腿,逼真死了。
汪琳凄厉的一声长喊:妈——,把鬼气渲染出来了。她带头往下冲,从她的跌跌撞撞中看出,她的心是揪起来的,那是真怕后的慌。因为事先,我只告诉她们,我会搞点小动作,没说出鬼形的事。
鬼形在他们到达叉路口时达到了极致,树上的四鬼同晃,加上天上淋漓的雨,而且那是两红两白,因为天还没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所以路还是能得见的,鬼影晃得就更历历在目了。
两个男人跑得快,率先拐向了绝路,这两人第二次遇鬼,那夺命的速度弄不好已经破了短跑世界纪录了,才几秒的时候,已经拉下汪琳和阎凤有十几米远了。就在汪琳和阎凤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这个满身绿叶的鬼猛扑出来将她们拦住了。没用我怎么使劲,两个女人吓得一下子软在了泥地上,我顾不上管她们,一手擎着一白煞鬼,一手擎着一红煞鬼,直扑黑石峭壁。
由于雨大,能见度比较低,我还怕那用塑料纸包住的红纸白纸浸了水把鬼显了原形,所以得使劲保持鬼的站姿,这样慢了下来,自然就跟不上那两个用世界速度百米冲刺的男人了。我才追了有二十几米,看到两个男人跟没头苍蝇一样奔了回来。
我大喊了一声:索命无常!
这一声断喝,加上我左右两臂竖着的红白两无常和我自身的这个绿叶鬼形象,把俩男人吓得刹住身子,呆了那么片刻,接着掉转方向,没命地往前奔。我竭力追其身后,到了黑石峭壁边,没容得他们再转身,我大力把红白两无常拍了过去,就算他们想回身也来不及了。
我的两个大无常是2米多长的大树棍子支的基本身形,实落落的捅到他们身上,焉有不使他们跌到峭壁下的道理。
处理完了这两个男人,我回到两个女人身边时,她们还瑟瑟地抱在一起,不过,好象魂魄已经落到心里了。为了不让她们再受到惊吓,那一身的绿叶子我脱下来扔掉了。说实在的,当时扔的时候真有点舍不得。绿树叶子们是替我立了大功的。
两个女人扑到我怀里时,完全是寻找一种安全和温暖。雨还在下,我们只好用汪琳得着的钥匙开了那个鬼洞的门,进去避雨。两个女人心有余悸,有点紧张地跟着我进到鬼洞。
这鬼来鬼去的其实全是我一个人的鬼。对于上次装鬼的事,我是打死也不承认的。这两次装鬼,使我的怕鬼思想有了大的变化,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鬼,如果要不怕,首先得自己心里没鬼才成。
但是,人哪能心里没鬼呢。心里没鬼的人好象是不存在的,谁保不齐不犯点错误,或者搞点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子,必得在心里存下不安心,人一不安心,就要疑心生暗鬼了——嘿嘿,说着说着,又说远了,从装鬼闹鬼说到了人的鬼心。
管他呢,有鬼也好,没鬼也好,反正人还得找乐子。
那晚上,我和汪琳、阎凤也没别处好去,只好呆在山洞里。我冒雨又捡了些松柴回来,好不容易点上了,有了火,两个女人安定多了。汪琳对袒露身体不当回事,连乳罩也扒下来就着火烤。阎凤不好意思,扭捏着不想脱,汪琳就调侃她:害什么羞,镇哥把你身上的部件早看遍了,脱吧。
鄙人是有一定定力的人,假使我不想起淫心,我能用意念控制使身体不发生反应,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人人身上都有一个柳下惠,只是到了一定时候人身上的西门庆大过柳下惠的时候,淫心一起,该发生不不该发生的淫事就由不住的发生了。
汪琳和阎凤烤火,我也没故意背过身子。这和电影电视中演的大侠和正人君子不一样,我不转身子不闭眼睛,就硬硬地考验自己的定力,当时我还想到了唐僧同志,他在百花谷见到桃花仙还是杏花仙的淫荡舞不是要闭上眼睛不看才能定住吗,咱就直面女人的**。确实是**,脱到全裸是汪琳兴的头。这个女人满脑子的**思想,而且对奇奇怪怪的淫特感兴趣。
这种事发生起来,没有谁去刻意做柳下惠,也没有谁特去想做西门庆。应该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自然然地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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