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琳烤完了她的衣服并不穿上,反倒到我身边扒我的衣服。我身上淋得比她们还湿,脱下来烤是正常的。脱就脱吧,特殊境况下的权宜之计。
我的衣服和阎凤的衣服都架在火边烤着,我,光屁股的男人和光了全身的两个女人也挨在一起烤火。烤着烤着,身体就起了反应了。
女人裸了身子起点小反应没什么,可男人就不行了。那硬起来的大家伙直撸撸地跟个大电棒子似的,尤其是火光这么一照,淫意暴露无疑我来想用点衣服啥的遮盖一下来着,可是又一想,去他娘的,人这东西,刚一生下来不就是光溜溜的吗,只不过是越长大越虚伪,才多了那么多伪道德的条条框框我就那么硬挺着暴露着男人性征,却使我和阎凤之间多了好多不自在。当时我们的位置是我居中间,汪琳在左,阎凤在右,是挨在一起的。我这个人吧,在淫这个事体上,不大喜欢迂回曲折,只要机会合适了,合适的对象有了,管他正不正当呢,先满足了一时之需再说。
山洞里有了两女一男的淫火和一大堆篝火的交相辉映和烘托,随着些许吹进来的微风转悠在我们之间,那男人女人间的淫意无法遏止地升腾起来。我觉得,人要淫,必须得有一个环境,不知是什么人说的,没有环境,就要发挥聪明才智创造环境。当然,对于淫这个东西,男教师们女老师们千万不能学我,你们要是这么做,坏掉的是建设祖国的未来的花朵,毁掉的是社会主义祖国的美好前程。咱们写文是有一说一,不乱扣帽子,但是得有善恶之分,咱们想一想,既然他称你为教师,你称他为学生,这之间就有个善意引导的东西,光引导着淫了,咱们蒸蒸日上的发展谁管呢,所以,要跟学生说,人的淫只是人体需要的一部分,不是活着的第一需要。
扯上这么一段,再回来扯咱们的耍淫和爽性。爽性这东西,有了氛围,做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汪琳这骚母驴天生就是一挑事的人,这么一个天然的机会,她哪里会放过。她觉得火候到了,就那么颤颤地趴在我后背上,脖子伸得老长,在阎凤耳朵边嘀咕了好一阵子。
我没听到什么,不过看到阎凤脸红红地摇了好几次头。首发
让汪琳这么一搞,气氛就愈加异样起来。现在,主动权应该掌握在两个女人手里。我无所谓,看着火,往里添点柴就行了。说是无所谓,其实我也挺着急的。老话不是说春霄一刻值千金吗,这个山洞的春霄对于一般人来说,真的是有点千载难逢。前有我的为了女人搞出的装鬼的壮举,搞得那么逼真的非常惊险吓人,,那么接下来,就得有男女间的以身相许,倾心相淫。这没错,男女间大体上都得是这样的故事。
把淫意都烘托到那个份上,我差不多就要伸手把阎凤拉过来,身儿紧搂,嘴儿亲亲了。可是,身旁还有个汪琳,所以,我还得等待一些变化。
汪琳有动作了。她用揉磨着我,又对着阎凤的耳朵叨咕了一些什么,然后起身披了件衣服,到洞口去了。
她的身影一消失,我一把拉过阎凤搂到怀里,对上嘴,狂乱地亲起来。我是无论如何要这样子做的。第一原因是因为身体真的需要,在学员队的和尚庙里,一天天地看不见个母的,逮着这样的机会,我当然要大加利用。本来我以为,有了宋兰和她的特权我会随意地跟她在偷情屋尽欢,但是,实际情况差得太远了。要不要,得首先取决于宋兰有没有那种心情,而且,宋兰经常会因为艺术的烦恼和爱情的烦恼在情绪上大起大落,这样子,直接影响到我和她之间的次数。可以说,我这个好淫之人,需要的根本不是宋兰这种型号的女人,再者说了,宋兰对我的爱情考验期还没过呢,归,但决不是倾心相许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是一种依靠和说不出来的我就处在这么一种半开半合的性环境里,对于女人的饥渴比其他战友还要多上几倍。
要说到第二原因,就得算在汪琳身上了。这个女人,你要是该淫的时候没淫,她会打心眼里看不起你。那晚上的仓库之淫,虽然我没得到太多的快感,但其码得到了汪琳的同流合淫的信任。变态的女人就得用变态的法子应对。所以,只要阎凤不是剧烈拒绝,那淫是一定要猛烈进行的。
第三个原因不用说了,因为我一搂到阎凤,这小姑娘那湿热的饥渴打消了我的一切疑虑。因为是两个光光的热身体,根本就不用什么预热,就可以马上进入情况。
阎凤表现得也很勇猛,身体一接触到我就激烈地律动起来。这真是千古名言说的:今有淫事不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们上面一迷乱,下面也准确地找到位置,实现了深度对接。每当到这个时候,我的一心二用的大脑就会感慨万千:人呢,一定要珍惜每一次光阴,不要不经意地让它虚渡了。世上都晓神仙好,哪知做人更美妙。而且我还会想,人有淫爱,那比人快活的神仙是一种什么样子呢,假如,神仙是存在的,英俊的男神仙和女神仙在一起就只有清风明月的把酒问神仙们的天吗?鬼才相信呢。
有了比做神仙还快活的事体,我的胡思乱想只会想一会儿。接下来就是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让自己和身下的女人得到快感上。
阎凤在淫事上挺熟练,是个过来人,有一定的经验。仅就她坐在我大腿上的套动而言,虽然不是十分地纯熟,但因为有发自心底的饥渴,所以,她的揉动通过我们之间接合部的传导,使我们的愉悦上升到了一定的层次。用量性分析的话,是意淫大于肉淫。这以后的淫战的岁月我是非常感激她的,虽然我不能跟她明说,我是为了谁谁才接触汪琳进而接触到他们的地下淫党,然后施以阴谋阳计,将他们打到地狱里去,但我们会经常在一起说悄悄话,讨论人生和怎么样才算正儿八经活人的问题,因此我和阎凤之间精神上是互相尊重的,虽然上因为参与到了汪琳的太子淫党里去,但两个人融合在一起的快感还是与那些人性已经劣败得无以复加的人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当时的那种环境,我们来不及换别的样式,就是阎凤在上,我在下,我仗着我的大腿刚劲有力,半撑着让阎凤在上面坐着左摇右晃,我还把我的外衣铺在地上,让阎凤踏着,阎凤累了,手脚都可以着地,我也可以配合性地顶动。时间宝贵呀,一分一秒都要珍惜。
我们刚刚得到了一个小,就听到了汪琳进来的声音,阎凤用了几个短促的点吻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交合,意犹未尽的拔起了身子,在汪琳还没走过来时,从树棍支着的架子上取了一件自己的上衣披上了。
汪琳进来时,阎凤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就着火光把自己的衣服抖了抖,那么拿着向洞口走。我估计,汪琳当时跟她说的意思是合淫,也就是现在比较时髦人说的3P还是2P的。她没同意,大概不仅仅是因为拉不下羞耻心,我想,她的不同意里,应该有我们之间的那些精神上的尊重。用她的话说:黄镇大哥表面上是流氓,但在本质上始终是个好人。
不管本质上是不是好人,汪琳的淫是要让她得到的。不过,这一回我想不出用什么法子来合她的变态淫。象在仓库里那样,用手电筒也太那个了吧,但是以我们当时的条件,再就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了。总不能往她的穴洞里塞石头吧,要了咱命也不能往女人身体里面塞石头。天地精华父母精血造出个人来多不易呀,哪能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
不过,汪琳一上来没怎么变态,有点娇情地坐到我大腿上,还趴在我怀里柔情了那么一会儿。我因为刚跟阎凤**了一下下,射了不少精液出来,也不能立马精神抖擞地跟她激战,就采用了一些轻轻抚摸,或是柔顺她的头发的动作,也算是缠绵吧。
那是我跟汪琳少有的一次还算正常的山洞。依我想,当时她和阎凤都受到了极度惊吓,心里面还是有恐惧没消掉的。我当时并没有告诉她们是要装什么样的鬼,她们也想不到那鬼会层出不穷,一开始的虚荡在山顶的大白鬼,到隐约可见的两色鬼,而且,据她们后来讲,那四鬼连动加上雨声风声的,根本就没胆去想这是不是我搞出来的,到最后还红白绿三色鬼,所以,直接吓到瘫掉了。
汪琳有点温情脉脉了其实,只要是个人,尤其是女人,谁不需要安慰和温情~?只不过有些变态的人只是暂时需要一下下,而大部分时间都要通过非正常态势得到某种恋异的刺激,在心里面寻到某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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