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能掌握男人的心理。
发毛也很久没跟别人好好闲谈了，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把他从家里带来的感伤，也浸染到了小姑娘的身上。
小姑娘把鬓角修好，正要给他洗头，发毛突然叫她帮忙找个小姐来。
“真讨厌！你也托我办这种事！”
她漠然地站在镜前，不觉脸颊绯红了。
“怎么？我不可以吗？”
“只是我这店里没有小姐的。”
“说谎。”
“这是真的嘛。”
说着，她突然转过身子，连头也不跟他洗了。
“你替我找找看吧。”
“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干这种事呢？”
“因为我把你当做朋友嘛。”
“这就叫做朋友？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小姑娘垂下眼睛，默不作声。
这么一来，发毛干脆软磨硬泡起来。
她对此大概已经经历得多了。
发毛从镜子里反望过去，小姑娘的脸左右微微地摇了摇，又泛起了一抹红晕。
“那事真那样吸引你？……”
小姑娘出门去打了个电话，过了片刻，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走了进来。
发毛原本是无聊，瞎折腾。没想到这种地方也真有这等女人。
发毛一见到她，那种思念女人的新鲜感就很快消失，顿觉索然寡欢了
淑馨已经有四十开外了，比发毛年长近二十岁，可她却使发毛忘却了她的年龄。
发毛仿佛搂抱着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人。
他自幼随母亲生活，无论是母亲的幽怨还是父亲的无奈，单亲的家庭经历让他很早就体会到情感对于个人的煎熬。
发毛甚至起了决心独身的念头，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发生了些微的改变。
皮肤光滑，声音甜美，这些原本就是小生行当所必须的。
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性格都滑向中性了。
很多时候，独身主义的发毛对于男女间的**总觉得有一种厌恶感。
然而，在理应最可憎的时刻，他却意外地感觉到了甜美而安详。
毫无疑问，那是由于淑馨的经验给他带来的喜悦。
陶醉在这样的喜悦中，他并不胆怯，也不觉得自己是个经验肤浅的单身汉。
“经验肤浅的单身汉。”想到这里，发毛发出轻轻地笑，心里却腾起一丝的哀感。
发毛对于女人的确了解不多。
母亲生病的那几年，发毛一门心思的只是照顾她。风枚的去世，发毛突然空闲下来，成日里无所事事，像是失去了生命的依托。
那些天，发毛嫌屋里太过冷清，没事就在街上来回兜圈。
晚上他跑到巷口的理发店去剃头，原也是闲极无事，存了不好的心思。
理发店的小姑娘给人的印象洁净得出奇。
发毛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由于街上下了雪的缘故，一切的污浊都被掩盖起来。
晚上生意不多，小姑娘一边理发，一边同他聊天。
或许看到发毛忧郁的神态，她意外坦率地谈起了自己的从业经历。小时候不会读书，家里也穷，自己不得不早早出来干活。先是在别人的发廊里学徒，然后自己和朋友合开了这个小店。
发毛认为这话她估计对每个顾客都讲过，根本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发毛问起店里的生意，她更是信心满满，大谈起来年的计划。
在这样的理想世界里，小姑娘像是找到了生活的希望。也许她正渴望着有这样一个话伴吧，所以津津乐道。谈着谈着，便露出了过早看透世事的女人的坦率天性。
她似乎很能掌握男人的心理。
发毛也很久没跟别人好好闲谈了，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把他从家里带来的感伤，也浸染到了小姑娘的身上。
小姑娘把鬓角修好，正要给他洗头，发毛突然叫她帮忙找个小姐来。
“真讨厌！你也托我办这种事！”
她漠然地站在镜前，不觉脸颊绯红了。
“怎么？我不可以吗？”
“只是我这店里没有小姐的。”
“说谎。”
“这是真的嘛。”
说着，她突然转过身子，连头也不跟他洗了。
“你替我找找看吧。”
“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干这种事呢？”
“因为我把你当做朋友嘛。”
“这就叫做朋友？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小姑娘垂下眼睛，默不作声。
这么一来，发毛干脆软磨硬泡起来。
她对此大概已经经历得多了。
发毛从镜子里反望过去，小姑娘的脸左右微微地摇了摇，又泛起了一抹红晕。
“那事真那样吸引你？……”
小姑娘出门去打了个电话，过了片刻，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走了进来。
发毛原本是无聊，瞎折腾。没想到这种地方也真有这等女人。
发毛一见到她，那种思念女人的新鲜感就很快消失，顿觉索然寡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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