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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和建行公司签订的合约,一个星期之后就要付货。陈俊辉和许平兰先后和深圳的厂家联系几次,都因对方价格高而未能谈成。按照许平兰的思路,他们必须要飞往深圳。
飞机载着他们两个穿越云层直飞广州,自西安到广州,也就两个小时。
在飞机上,聪明的陈俊辉用笔在手掌上写了个“假”字,文化不高的他也知道火烧赤壁的典故。当许平兰看到这个字后,两人对视,并会心地一笑。飞机可以绕过崇山峻岭江河湖泊走直线距离,快速到达目的地,他们在致富的路上,为什么就不能走捷径呢。所以一走下飞机,他们立马就叫了出租车直奔他们熟悉的丽莎皮具市场。
南方毕竟是南方,豪华的皮具市场,商品琳琅满目。从一般品牌到世界名牌一应俱全。鳄鱼蛇皮,种类繁多。经验丰富的许平兰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需的规格。经过商谈,最后以五十元一套的价格成交。老板高兴,等交过定金之后,晚上请两人在不夜城开怀畅饮。人们说吃在广州,此话果然名不虚传,龙虎斗,金鸡独立,海参,眼镜王蛇,还有叫不上名字的热带花纹鱼,连自以为见过世面的陈俊辉也暗暗叫绝。
当他们抹抹嘴说老板破费了时,只显肚子没有腰身的老广竟然撇着广东普通话,连连说,毛毛雨啦,小意思啦。
陈俊辉和许平兰酒足饭饱后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许平兰脱光了衣服到卫生间冲凉,陈俊辉半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屏幕上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在勾引着一个外国佬,把陈俊辉谗得直流口水。他感到身体极度地膨胀,下面的小弟弟也蠢蠢欲动了。就在这时恰好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懒洋洋地走到门前,从猫眼里看看到底是谁。一个靓丽的女孩站在门外,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包,一只手正在向后撩着散乱到面颊的长长的秀发。陈俊辉大喜过望,心想,老子刚想睡觉,一个枕头就跑来了。他打开门,故作惊讶地说:
“小姐,你是不是走错了门?”此时的陈俊辉显得人模狗样,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连站立的姿势都十分得体。
“先生呀,没有走错,我找的就是你。”不等陈俊辉邀请,小姐就直接进门。
“请问小姐有何贵干?”陈俊辉已经心里很清楚这是个什么货色,但他还是如女孩子一般假装清纯。
“我们就住在这里,是专门为这个宾馆的客人服务的。”小姐说着边坐到了床上。
“服务?什么服务?”陈俊辉眯着不大的眼睛,色迷迷地问着小姐。
“哎呀,先生你是明知故问,我们就是搞按摩的嘛。”小姐嗲声嗲气地说着,并向陈俊辉抛了个眉眼。
“那你就先给我按个摩,让我体验一下你的按摩技巧。”陈俊辉已经安奈不住那颗火热的心。
“那就来吧,你爬在床上,我先松弛一下你的背部吧。”小姐说着就去把陈俊辉推到在床上。
小姐的手指在陈俊辉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陈俊辉感到了异样的感觉。慢慢地,小姐的胸部越来越低,两座奇异的山峰摩擦到了陈俊辉的身体。小姐又把富含青春气息的小嘴贴近陈俊辉的耳朵,低声地问:“先生,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享受一下我胸部的感觉呀?”小姐的话音未落,几乎成了一团火的陈俊辉一个翻身就把小姐压到了下面,嘴里亟不可待地说:“别装模作样了,来吧宝贝,我要的是全部的感觉。”
可是,陈俊辉已经忙乎了一天没有休息了,老板又请他喝了酒,他的小弟弟不是太听使唤,干着急不能尽兴。小姐也有一种踩到了牛皮沙上的感觉,心里骂着陈俊辉:看样子身强力壮的,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恰好许平兰冲完了凉出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想笑也不敢大声。陈俊辉红着脸提上了裤子,对着许平兰说:“笑什么笑,有本事你来试试。”许平兰被陈俊辉的话一激,把毛巾甩到一边,像只恶狼般扑向了小姐。
算账的时候,小姐非要两份钱,理由是她在同一个房间里服务了他们两个人。陈俊辉拿出钱夹,用手指夹出四百元钱,塞到了小姐的胸罩里,塞钱的时候依然没有忘记又掐了掐小姐的**。
三天后的中午九点,连人带货一块回来了。
陈俊辉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时,廖玉还在睡觉。他放下旅行袋,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用指甲尖轻轻地在廖玉的耳孔里来回碰触。廖玉睁开眼睛,看见他,立马坐了起来,伸出手臂抱着陈俊辉的头娇声娇气地说:“想我了没有?”“想你了,不是我想,是它想了。”说完就掀开了被子。
交货的工作由许平兰负责。下午他把货装车,直接运到了建行公司。主任王文军一个人核对了数量后,告诉许平兰,三天后支票付款。
另外的一百条丝巾就更容易办理了,他们在大街的一家杭州商铺,以一条四十元的价格成交。
今天阳光不错,是冬日里少有的好天气。中午八点一刻,梁磊就给陈俊辉打了电话,要他到建行拿支票。陈俊辉给公司打电话,接电话的是许平兰。
许平兰一阵风似的去了,支票很快就拿回。陈俊辉叫醒廖玉,洗漱完毕,出门打了个车,向公司去了。他要亲自看看支票的模样。
到了公司,他拿起办公桌子上放的支票,看到上面赫然的数字:102000。放到嘴上亲了亲,有点忘乎所以的失态。他和许平兰知道,这一批水货,除去一切开销,能挣七万多。
他立马和许平兰到建设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
回到公司,他把钱码到办公桌上,坐在旋转的老板椅上,心情激动。他给梁磊打电话,邀请他中午吃饭。“梁总,钱已取出,中午吃饭,地点你定。”他从心里感谢梁磊。他在心里盘算着,最少给梁磊三千,不,五千。想着想着,就从钱堆里拿起一沓来,数出五千,装到了裤兜里。把剩下的装到了上衣口袋。
陈俊辉欣赏了够了,才指使许平兰和小背篓一块,把桌子上的钱存到了对面的工行。
临近中午,楼下响起了喇叭声,梁磊到了。他不仅仅是来吃饭的。
所有人挤到了一辆车里,廖玉坐在前边,这是陈俊辉的有意安排。廖玉既是陈俊辉的鱼饵,也是他的鱼钩,必要时他可以让廖玉钓到任何一条大鱼。
在古城饭庄,五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陈俊辉特意交代饭店领班,给雅间特派了一位俊俏的服务小姐。此单生意做成,证明了他的实力和聪明。他要感谢在海口的妹妹,给他提供了发家的路子。
“喝什么酒,西凤?”陈俊辉问梁磊。梁磊是功臣,他必须征求他的意见,是礼貌。
“我开车,不能多喝,就来五粮液吧。”梁磊虽是司机,和老总在一起,自然嘴不吃亏。
陈俊辉向服务员喊道:“上两瓶五粮液。”
不一会儿,酒来了,瓶颈系着红绸子的五粮液端端正正地立在托盘内,被端了上来。
廖玉坐在陈俊辉和梁磊中间,梁磊很高兴。他下午还有事,本来不想来的。但陈俊辉在电话中暗示,要给他该得的好处,另外,他一直牵挂着廖玉。
天气的原因,没有凉菜,主菜是酸菜鱼火锅。
白呼呼的老汤冒出热气时,已是满屋的鱼香了。
陈俊辉向服务员要了扑克,三杯过后,就开始游戏。小背篓总是输家,酒未过半,他已醉意朦胧了。梁磊输了,自由许平兰和陈俊辉替喝。廖玉是没有人勉强的,女人必须都得到体恤,尤其是漂亮女人。
这一局又是背篓输了。他坐在廖玉的对面,端起酒杯,正眼看着廖玉。
“来,小弟今天借花献佛,敬你一杯,一定笑纳。”他眼睛直直,舌头有点不听使唤了。
廖玉在南方只喝米酒,烈酒是不喝的,上次把她折腾得够呛。小背篓突如其来的话,使她不知如何是好。
“来,我替你姐姐喝了。”梁磊接过酒杯,没等其他人反映过来,就一饮而尽。
“梁哥真是护花呀。”小背篓在胡言乱语了。陈俊辉接到:“应该的,应该的。”
大家心里清楚,廖玉就是陈俊辉从南方弄过来的马子。
在古城,这种事情到处都有,没必要隐瞒,很多人反而把带着马子露面当作炫耀的资本。
梁磊喝得不多,但也多少有点醉意。酒乱性,一点也没错说,他坐在廖玉的身边,时不时地用眼瞟一下这位美女,越看越是对眼。替廖玉喝过酒后,他觉着和她又走近了一步。他先是假装挪动脚,碰了碰廖玉的脚,见对方没有回避,就找机会用手轻轻抚摸了摸廖玉的大腿,廖玉还是装着没有感觉。梁磊的心里有底了。
大家畅所欲言,欢聚一堂,能喝的醉生梦死,不能喝的,也积极用话参与,气氛极为活跃。
这一轮廖玉输了,她上次吃了白酒的亏,这次乖了,嚷着叫俊辉替喝。“有梁总梁大侠在,还用我呀。”陈俊辉打趣道。廖玉真的转向了梁磊:“陈总说话了,你就喝吧。”
“好呀,喝酒是小菜,但你得表示呀。”梁磊看起来兴致极高。
其他人跟着起哄,都说要廖玉表示。
廖玉说:“表示什么呀?”她是装傻。在深圳的情场里,她是无所不晓的,怎么不知道男人在酒多的时候要什么呀。
小背篓从来在这样的聚会上都是个活宝。“哎呀,不就是那个一下嘛。”说完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廖玉如法炮制,真的向梁磊飞了一个吻。大家齐声叫好,掌声一片。梁磊接过酒杯,伸了伸脖子,杯子就空了。
梁磊的肚子里增多的不只是酒。
不知不觉,五粮液见了底,梁磊也到上班的时间了。埋单后,陈俊辉让小背篓和廖玉在大堂等着,他和平兰与梁磊坐着没有动。
“梁总呀,生意不错,谢谢你的关照了。有钱大家赚,这是你的。”俊辉说着把钱掏了出来。
“哪里呀,互相帮忙,这不算什么。”梁磊也没有客气,顺手就把钱装到了口袋里。
许平兰心里清楚,给梁磊的好处,还不到暴利的十分之一。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走了出来。在饭庄的停车场,一起挤上了车。梁磊还要把他们送到公司。
此时刚好两点。太阳还在钟楼的头上,静静地守候着这座古城。陈俊辉站在公司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发着白光的太阳,想着在这个古城,他兴许还是离太阳最近的人。望月楼,望什么月,月亮冰冷呀,唯有太阳火热,温暖四季,还能温暖照亮人心。
他感觉酒精发作,就回屋睡觉,交代平兰,不要任何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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