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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辉梦见他成了这个城市的主宰,无论他坐车还是骑马,走到哪里,到处都是欢迎的人群,甚至有人高呼着万岁。他还梦见他要结婚了,大街小巷挤满了美女,任凭他挑选。女人们看着身材魁梧,高大英俊的陈俊辉,纷纷向他卖弄着风骚,几个女人为了争相看他,还动起了手脚。他自豪地笑着,穿着皇帝一样的新装,后面的马车上装着数不完的黄金珠宝。就在他选中一个绝世佳丽时,被廖玉猛推了一把。
平兰站在他的旁边叫醒了他,原来是一场梦。他用不满的目光等着许平兰,埋怨他打断了他的好梦。
“不好了,王文军打了电话来,听口音像是他们看出来了。他和梁磊马上就到。”陈俊辉听到这话,也有点吃惊,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虽然他不是什么大老板,但他还真的有处变不惊的本领。
“来就来吧,见机行事,一定要沉住气,摆平他。”在古城,摆平是个黑道用语,不过大家现在已经习惯了。
说到就到,不一会儿梁磊陪着王文军就上了楼。
陈俊辉赶紧上前紧握王文军的手不放,像是八百年的世交,嘴里不停地客气着:“有什么吩咐,打个电话就行,还要劳你大架,真的是不好意思。”
许平兰赶快倒了沏茶倒水,看到如此的热情,王文军一肚子的怨气暂时也不好发作,紧绷的脸也缓和了许多。
“怎么了王主任,是不是数量不够?”陈俊辉假装迷糊。
“东西要是不够还好说,你们怎么能做假货?害得我们老总在客人面前丢面子。”王文军紧绷的脸始终没有放下来,开门见山地说。
建行公司是隶属银行的一个大公司,他们人员不多,只有十个,车却不少,一共五部。规模听起来也不大,但能调动几个甚至十几个亿的资金。公司在上海,海南等地都开发有房地产,动辄投资几千万。这一点货物对于他们根本就是扯淡,说白了,就象沙滩上的一粒沙子。梁磊和这个公司的关系王文军是知道的,王主任所得好处梁磊也心知肚明。下属不能没有油水,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王文军喝了两口水,清了清嗓子就讲起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就在下午,一个上海的房产合作大户的老总临走时,公司老总送了几套犀牛三件套。秘书先是满心欢喜,打开欣赏时,却发现是假货。秘书没有说破,只是摇摇头把东西放在了老总的办公桌上,但聪明的老总却看出里面有问题。老总一肚子怨气没出发泄,主任王文军就遭殃了。
“假货,不会的,那是深圳正经的公司,客户遍布全国各地,他们不敢拿水货蒙人的。再说我们也是老关系了。”陈俊辉死不认账,他必须表明,就是假货,他也是无意的,他必须证明自己。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说,怎么办吧?”王文军不依不饶,连看也不愿意看陈俊辉一眼。
“我看这样吧,不如我们晚上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谈谈解决的办法。”许平兰是个老江湖,他知道唯有时间能让这批假货继续流通在建行公司。
陈俊辉也清楚,退货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不会学树上的那只乌鸦那样,给狐狸有任何衔肉的机会,吃到嘴里的肥肉如若再吐出来,就非常恶心了。但怎样了结此事,他心里还没有具体的方案。
他把许平兰叫到里间。
两人低声商讨着办法。“用美人计吧。”平兰淡淡地说。陈俊辉只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就点头认可。
接着许平兰又把廖玉叫到了里间。廖玉进去后,许平兰就出来了,这种事情他不便明着参与。
“廖玉呀,公司的麻烦你也知道了,人家说是假货,我们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情要由你出面了。”陈俊辉直接向廖玉提出。
“我能有什么办法?”廖玉装着糊涂,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陈俊辉把他留到这里,就是要在需要的时候利用她得**体。
其实她和陈俊辉自己心里都清楚,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挑开说吧,晚上把事情摆平了,你要求什么好处?”主题鲜明。
“怎么摆平呀,你是老总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能有个鸟办法?”廖玉故意和陈俊辉兜着圈子。
“装什么正经呀,你是非要我点破了?把王文军揽到你的怀里,让他小子温柔一回,堵住他的嘴。”陈俊辉的气得脸色发青。
“我不干,多少钱我也不干。”话是这么说,但口气不是那么坚定。
“就算帮我,说个数吧。”陈俊辉知道,廖玉是干什么的,从在广州见她的第一面起就知道。
“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个数。”廖玉伸出两个手指。
“两千?好说。”陈俊辉高兴地答应了,女人就是女人,嘴张得挺大,吐出的数字却不大。陈俊辉想着,平时廖玉在客人面前脱一次裤子,也就是三两百,两千也是个不小的数字了,她脱十次八次也不过能挣这么多。
“你也太小看人了。”廖玉摇摇头,声音中带着对陈俊辉的轻蔑。
“两万,你要吃人呀,不可以,最多这个数。”陈俊辉也伸出一个巴掌。
他们象马路边的嫖客和妓女在进行**裸的交易,几个会合下来,最后以八千元的价格成交。
陈俊辉和许平兰一唱一和,梁磊在旁边敲打着锣鼓,傍晚时分,终于把半推半就的王文军拉到了东大街的“人间天堂”。
大家先是在一个包间唱唱歌曲,跳跳舞。无论什么酒,都是点燃**的火种。两三瓶红酒过后,文质彬彬的王文军的灵魂和**如烟雾般,飘飘欲仙了。
陈俊辉一看到了火候,就以人太多为由,提议再开一个包间。
陈俊辉带着许平兰和梁磊到了另外的包间,原来的包间里,只剩下王文军和廖玉。
在庞大的社会体系中,人人都在努力地奋斗,大多数人都在追求美好的生活,但追求的过程千差万别,目标也因人而异。有的注重物质的享受,有的注重精神的愉悦,而对精神愉悦的内涵,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所谓正直的人如果经不起诱惑,灵与肉也会跌进堕落的深渊。中专毕业的王文军本是个正值善良的人,他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一个乖巧的女儿,女儿才四岁。
他要堕落了,主观起主要的作用。
廖玉在唱歌,嗓子平平,有腔无调,并没有诱人的魅力。但她扭动的腰肢却引得王文军欲罢不能,他的喉结上下不停地移动,口渴难耐,那是**之火在他的胸膛燃烧喷射。
一曲完结,廖玉回到了沙发,紧贴着王文军坐下。王文军闻着廖玉那少妇特有的气息,情不自禁地将手揽在了廖玉的腰上。廖玉没有拒绝,相反,她贴紧了王文军。王文军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任何卡厅的门中间都安装有一块透明的玻璃,这是有关部门的特殊规定,给昏暗的包间一点透明度。其实,多数肮脏的交易都是在这种透明的包间里发生的。王文军站立起来,在一张包裹光碟的纸上啐了点唾液,然后贴在了玻璃上。他转过身来,开大了音响后,直扑沙发。
他的双手开始抚摸廖玉的胸部,摸了一会儿,又感到不尽兴,又把廖玉上衣最上面的两个口子解开,一只手在她的**上来回地游动着。他把调戏爱妻的绝招用到了廖玉的身上,只弄得廖玉心里痒痒的,主动地把香喷喷的小嘴凑了上去。她记住了陈俊辉的话,只有她的香唇才能覆盖住王文军的嘴,并使这位大主任不再追究假货。
王文军的舌头在廖玉的嘴里搅动着,牙齿拼命地咬着廖玉的香唇,直到裤裆里湿漉漉的,才解开了廖玉的腰带。
包间里,歌声依然,一幕丑剧如火如荼地上演了,在音乐的掩盖下,谁也听不到里面的喘息声。廖玉只觉得,一沓子人民币和一堆皮带钱夹压在她的身上。这种快乐是原始的,也是盲目的,但廖玉就是喜欢这种快乐。古安把她领到了这条路上,这是一条不归路,她不知道在这条路上还要走多久,还要走多远。
两个人像泄了气的足球,完事后穿好了衣服坐在了沙发上。
“是不是陈俊辉安排好的?”王文军这才回归到理智,轻声地问着廖玉。
“你说呢?我只想知道你今天快乐吗?”廖玉的后半句话把王文军的话题岔开了。
“不错。”这位平时衣冠楚楚的办公室主任不知道该选择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他的感受了。
“比起你老婆怎么样?”廖玉用玩世不恭的态度和他说话。王文军没有回答,但他的脸红了。知识分子考虑问题的角度和常人不同,他以为廖玉在挖苦他。
“不管怎么样,那批货就那样吧。陈总说了,如果你要坚持原则,很多事将难以预料。”廖玉在为她的八千块钱着想,最后的一句带有些许的威胁。王文军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曲终人散,人也饿了,陈俊辉给了王文军几张百元钞票,说是要他带廖玉吃饭。王文军开车带着廖玉走了,其他的人也去另外的夜市吃宵夜。
几个人都兴高采烈的。虽然陈俊辉在卡厅,也给梁磊做了适当的安排,但梁磊一晚上都有点失落,闷闷不乐的神态让陈俊辉也感到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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