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心被俘,聪明人情陷漩涡]
第183节175烫手的山芋
刘玉明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第一把火就烧在谭书记的人事管理上,第二把火就烧到生产质量上,第三把火就烧到矿里所有销售和供销方面。
吴矿长走后的第一天,他就找到劳资科科长,把各个分厂的人员的花名册拿来一一核实,对机修车间的所有技术工,做了一次详细的分派,让他们跟班转班,这样如果设备有故障了,可以随时修理,避免停产的可能。
并让劳资科下调令让他们及时上岗。
第二天刘玉明又请几个副矿长来协和提高质量的问题,让他们自行提出建议,他们说:“要想质量提高,就必须是原矿的含量要高,这就牵涉到供销科购买材料的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原材料配方均匀问题,翻斗车司机按照几比几的比例来进行上料,如果司机不按照比例进行,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这就看值班长得不得力了,还有一个关键的是要把质量检验的控制工放在第一线,跟班转,每一小时检验一次,这样就能得到质量的真实数据”
“这样算来,检验工就少了,就必须增加”一个副矿长说
“这都好办,在车间里抽出年轻用为的年轻人,学学不就成了”
“这些事情怎么样调整你们自己办吧”刘玉明说
到了第三天,刘玉明又叫来分管销售的负责人说:“你把矿里的所有难收的账目,死帐,都清查出来,看到底有多少损失”
刘玉明第一次尝到八面来风的问道,真正感觉到了自己才是真正的主人了。
这时秘书进来了对刘玉明说“矿长,我想跟你请示一下,杨润还没有上班,她请假也只请一天的假,您看?”
刘玉明很喜欢秘书称他为矿长,连前面的助理二字都不用说,这是他所希望的。
坐在吴矿长的办公室,心里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这事就交给我吧,吴矿长走之前也告诉我,要矿里建一个舞厅,这样吧,你去土木车间找车间主任,让他们吧供应点上面加一层房子,做舞厅,让他们在一个星期之内建好”
“这么快呀”秘书说
“那个工程不大,一间房子能用多长时间呀”刘玉明吹了一口烟雾说道
刘玉明这时才想起杨润被打了以后,自己还没有见到她,心里因为这几天的忙碌也把她也给忘记了。
“吴矿长说了,让她负责舞厅的,这些事情我们只有照章办事”刘玉明怕秘书的疑问,就把吴矿长抬了出来,让吴矿长做挡箭牌。
想到杨润就联想到秋兰的爸爸了,那天的情形着实让刘玉明始料不及的,想不到秋兰爸会从天降,他想到这是秋兰回去告状的结果,想到自己的岳父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就感到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想不到自己能指使千军万马,却不能摆脱家里的控制。
为了安抚自己的后院,刘玉明打算趁休息天的时候回家一趟,自己答应岳父的事情还是不能失信,现在要摆脱自己的家庭还不是时候。
周六的下午,刘玉明给谭书记和几个副矿长打了招呼,就打电话问车队生活车有空没有,自己想快去快回。
自上次看到省里的专家们坐的轿车,就想鼓动吴矿长买一台享受享受。
正好生活车没有出去,队长要司机到矿部等刘玉明.
想到岳父留下的一句话,让自己回家去,就知道岳父不会饶过自己。
为了辟免后院起火,还是回家平息这场风波,自己心里还是有把握,只要秋兰不闹,也就会风平浪静。
只要自己在家还是和以往一样,绝对岳父不会为难自己,从当时自己被捉时的情景就可以知道岳父对这件事的态度。
细细想来,如若真的为了杨润,抛开自己的事业和自己的家庭,那个代价太大了。
如和儿子分开就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痛。
和杨润的感情是一种难以说清的,想得到她,觉为了她的付出太大不合算,不想她是假的,这些天因为自己太高兴了,倒是忘记了杨润。
好久没有回家了,到家时已经深夜了,一敲门惊醒了全家。
自己年迈的父母,看到分开很久的儿子,开口就骂开了:“你这个白眼狼,没有良心的,怎么也忘了根本了,忘了你是什么人了,玉米糊糊喂大的人,拉出白屎了”刘主任一听到老父亲这样骂自己,就直冒冷汗。
当父亲看到有司机送自己儿子回家,忙停住了骂声。
刘主任知道父亲为了自己读书吃了不少苦,上高山背石灰,卖到矿里,要肩挑背负多少路,流了多少汗,才换来读书的费用,母亲用每天的夜晚,搓着矿山用的绳索,换来生活上的饭菜钱。
那种默默无闻的奉献,总是感动着刘主任,可对于父亲的无能,母亲的柔弱却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上上对策,才用自己的感情换来今天的风光。
知道自己的父母对于亲家是有愧的,总感觉到自家的玉明亏欠秋兰的。
看到自己的父母很痛心地骂着,刘主任也不回嘴,秋兰看不过去了,赶紧对公公说:“爹爹,你别骂了,玉明不是回来了吗,”刘主任的父亲见到秋兰求情,也就放低了声音,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秋兰的好处。
刘主任见到这情景,心想:“如若真的要离婚,还不知闹得什么样?,还只是近段时间没有回家,就闹成这样,离?,想都不敢想了”
秋兰见是矿里的司机送玉明回来,就对玉明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做饭去”
不一会儿秋兰就从屋里端出两碗面条,香喷喷的味道飘来,使得刘主任口水忍不住从舌根溢了出来,咽了一口口水,接过秋兰下的面条,绿色的葱花,散在夹杂在用红椒调制的苕子上面,在像梳子背一样的面条下面隐藏着一个如玉一般的鸡蛋,蛋黄包裹其中,从玉一般的蛋清中映现出来;见到这般美味,刘主任不禁对秋兰存了几分感激,也只有秋兰最懂自己的口味。
“想不到矿长夫人的手艺真不错,这不亚于是在酒店里的美味了。”司机夸奖起秋兰来了。
吃完了面条,安排好了司机。
秋兰一听玉明什么时间升到矿长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也没有在意。
还是照旧伺候着刘玉明洗了澡,从她露出的笑容上,就知道秋兰已经不在意他曾经对她的冷落了。
母亲很知趣地抱着睡熟的朝朝进了她的房间。
劳累了一天可真的累了,刘主任躺在床上把手枕在头上,闭上眼睛,秋兰小心翼翼地躺在他的身边,看到英俊的丈夫,咋看咋顺眼,先前的那些恩怨全随着刘主任的回家已经烟消云散了。
秋兰眼望着睡着的玉明,手想悄悄地,轻轻抚摸他的禁地,刘主任有些控制不住,可能由于最近没有和杨润交鸾,秋兰的手刚刚碰到,就立刻竖了起来。
秋兰这时很主动,用嘴含着,玉明真的感觉有一种需要。
刘主任一时间冲动起来,一跨跨在秋兰的身上,见到秋兰瘦如枯柴的胸肌,松软无肉,本想好好温柔一番,可用手一抚摸秋兰,那种急需的感觉就荡然无存了,进入秋兰的身体,根本没有和杨润的紧紧箍捏和颤抖,也没有她的水汪与澎湃;刘主任急急忙忙地使自己的那一点儿东西出来完事,倒在秋兰身边就睡了。
秋兰本想和玉明温存一番,可惜玉明却匆匆忙忙地动了几下就完事了,秋兰还没有尝到激情的味道,心里不免有些失望,看见玉明睡觉的憨态,心里想也许太劳累了,既然玉明已经回家,秋兰也不想再纠缠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刘主任一觉醒来,觉得天阴阴的,家里好像没有什么动静,起身走到堂屋,一瞅,就见秋兰在屋外摘什么,见到玉明起来了,秋兰忙站起身说“起来了,我给你端水去”
“司机呢?”
“早起来了,已经吃了早饭了”秋兰说
洗了脸,刷了牙。
刘玉明说:“你去问问司机,我们去岳父家,他去吗?如果去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秋兰在菜园子边上找到了司机,他正和刘玉明的妈妈唠嗑,一听刘玉明起床了,就跟秋兰回来了。
“刘矿长,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这次秋兰听清了,真真实实叫的是刘矿长。
秋兰高兴了,也为自己的丈夫荣升感到高兴。
悄悄问刘玉明“你当矿长了?”
“没有,那里的话,这是别人乱叫的”
刘玉明泼了秋兰一瓢冷水。
中午了,刘主任从里屋拿出帆布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烟酒,对秋兰说:“回去看看岳父吧,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母亲了”,又从衣袋里拿出皮包,递给秋兰一叠钱:“快开学了,朝朝也要上学了,家里还是多多辛苦你了,家里有你,我是最放心的”说完对秋兰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秋兰见到丈夫恢复了往日的温存,有点羞涩地忙对刘主任说:“玉明,你等一会儿,朝朝和爷爷去地里了,爹爹见天气变了,想把有些成熟的作物收回家,妈妈在菜园子里”
“你到地里找他们去,我想今天赶回矿里,”
秋兰像得到圣旨一样,忙朝地里奔去。
看到秋兰消失的背影,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着,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也许自己对秋兰的温顺已经腻了,也许秋兰的文静,太静了也觉得使人恐慌,原想回家可以找到一片慰静,但太静到反觉得有点儿憋得慌。
快到岳父家的时候,好远就闻到枞菌炖腊肉的香味,秋兰说:“父亲知道你回家了,早早地起来到深山找菌子,已经回来了,你不是喜欢吃腊肉炖菌子吗”
“九月也有枞树菌?”
“当然有呀,没有太阳照射的地方就有,”秋兰解释说
刘玉明也想起自己在农村的时候也找过枞菌。
听到秋兰告诉自己岳父为了自己吃一顿喜欢的饭菜,不顾棘荆的刮伤,钻刺蓬,仅仅是为了那么一点儿的美味,讨得自己的欢心,心就有说不出的感动和惧怕;惧怕这种人情怎么能赏换给他老人家?
本来负情很重的刘主任此时就感觉得有一种压力压在自己的肩上,自己已经愧疚于秋兰一家,如果岳父还是对自己那么赤胆相照,我有何面目再做出对不起秋兰和他们家人的丑事。
可看到秋兰的容貌,与杨润相比,自己真的没有那个心情了,真要是朝夕相处,自己也许会忧郁而终,或者让自己逼近疯狂。
临近岳父家时,岳父已经从屋里出来了,他已经从看家的小黑狗的犬吠声中,知道有人来了。
“别叫了,小黑,怎么连自己家的人都不认得了”岳父几声责骂,把个小黑夹着尾巴躲到一边去了,那神情像犯了错一样,低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好像要求得主人原谅的请求。
秋兰妈也出来了,满脸的微笑,迎接这美满的一家。
朝朝欢叫起来,“姥姥,姥爷,”秋兰爸一见朝朝就笑了,看到自己的外甥,这么嘴甜,这么天真乖巧,这么逗人洗爱,说什么也不能让其他人步入自己和谐的家,秋兰爸这样想着。
见到女婿已经回来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也就没有必要重提,女婿也是面子之人,没有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就该留颜面。只要心照不宣就算了。
热热闹闹过了一个下午,重温了家的温暖,也宁息一场家庭内战,刘主任的心里一阵轻松,岳父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只字未提,这也就说明他们一家已经原谅了自己。
岳父在刘主任离开的时候交代了一句话:“只要你心里有家,有孩子,怎么玩都可以”
刘主任一听这话,已经明白了岳父对自己的宽容。
真的能做到吗?刘主任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那份野性。
刘主任抱着朝朝,和秋兰一起回到家,正准备收拾好行李返回矿,只见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雨,刘主任知道自己亏欠秋兰太多了,天也替她留人了。
想到自己情感上的乱麻,却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人,见到秋兰对自己始终如一,内心有一种愧疚,但现实中的她,眼前的她,始终也勾不起刘主任的,毫无知觉,毫无感觉面对秋兰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回到家,有一种温馨,也有一种压抑,感知父母的痛爱和厚望,却也有一种责任在压迫着自己,迫使自己不能放纵于情感之中。
现在是和谐的,眼前的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归顺,如果自己的情感终有一日归于某一人,还能这样安稳吗?。
刘主任面对秋兰,思想飞往天外,凭自己的第六感管:秋兰,杨润并不是自己厮守终身的人。
外面的大雨阻拦不住刘玉明归心似箭的心,现在对他来说,事业高于一切。
他想把握好这几次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和魄力。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在楼梯口遇到杨润了。杨润的脸腮上已经没有了跌伤的痕迹了。
我忙拉着她的手说:“上班了,我陪你去吧”因为我知道杨润的一切,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我怕杨润遇到尴尬难堪的事情。
从办公室露出来的观望的眼光中,就已经感觉到了鄙夷和藐视。
在过道上碰到几位副厂长,他们一见到杨润,面带各种笑意,其中一位装作什么都不知的口气问:“杨润老师怎么几天都不见你呀,出差了呀”,另一个人赶紧搭腔说:“诶,你怎么不知道呀,丁老师和杨润老师订婚了呀”。
其他几个人一听这话都起哄了,故意嚷嚷道:“什么时间过喜会呀”
杨润一听这话,就觉得自己被人打了耳刮子一样,一阵青,一阵白,那神情都无地自容了。
我拉起杨润往吴矿长办公室去了。身后传来一句“还要迷死好多人呀”的哈哈声。
我感觉这些都是落井下石之人。明知道杨润受到过伤害,但还是有些人故意说冷言冷语。
刘玉明上任我是清楚的,但杨润还不知道,我想给他和她一个惊喜。
当杨润跨进吴矿长办公室的时候,想不到矿长室是自己最想见到的人——刘玉明。
杨润不知是激动还是悲伤,一见到刘玉明就哭了。
刘玉明站起身,递给她一条手绢严肃地说:“别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听到刘玉明这话就感觉他对杨润冷冰冰的,根本不像相恋的人。
我怕惹出什么麻烦对刘主任说:“矿长,我想知道杨润在什么地方上班?”我替杨润说出了她的问题
杨润一听刘玉明已经当上了矿长了,眼睛一亮说:“怎么你当上矿长了?”她说这话时,眼睛还挂着泪花。
“没有”很干脆的回答
刘玉明已经摆出了一付正人君子的面孔。
“你去供应点楼上去看看,看那里的舞厅装修好了没有,那里才是你的上班的地方”
“这是钥匙”刘玉明说完从抽屉里拿出几把钥匙递给杨润。
“我想最近时间你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到舞厅上班吧,这里不需要你报到了”
刘玉明一句话就把杨润拒绝千里之外了。
这时,供销科的人来了,对刘玉明说:“刘矿长,我们有几笔帐还在业务员手里,您看是不是要他们把账目交上来?”
我忙和杨润从他办公室出来了,我对杨润说:“也许他的身份不同了,要注意影响”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他我就想哭”杨润说
“我看你心太软了,对自己的感情要有一个度,不要对情太真了”
“我怕我就是这个命了”杨润叹息着。
“多情种子,苦命人”我说了一句
“我到办公室去了,你去供应点去看看,听说为了你办舞厅专门修的舞厅呢”
“看来吴矿长对你真还是不错的”
吴矿长从矿里出来以后,直奔省政府。
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身份进秘书长办公室的。
只好约他到酒店。
上了一点清素的饭菜,给秘书长叫了一瓶茅台,“听说考察团已经审批过了,我为吴矿长感到很高兴,来,干一杯”秘书举起杯朝吴矿长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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