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多亏你的帮忙,要不然我真没有辄,官场上这些关键人物我可是一个都不认识,还是我爷爷有眼光,你在我家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飞黄腾达的”
“呵呵,要是他老人家还在世,我可能真的像菩萨一样尊敬他,你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言语,也许我现在和农家女结了婚还不知道呀”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示您,我们的资金什么时间到位呀”
“你到财政厅催一催吧,技术方面的事情你都搞好了吗?”
“还没有,没有钱怎么能开工呀,巧妇难煮无米之炊呀”
“嗯,这件事情已经是计划上的事情,无需考虑资金的问题,到账是迟早的问题,有些事情还是先搞起来”
“比如技术方面的人员培训,这是前期工程,必须走在前面”
“再就是你必须到设计院按照你们的意图重新设计图纸,你们的那些是只能做参考的”
“上次那些员老们没有提到这事呀”吴矿长说
他还真不知道这还有很多道道。
“你不请他们,他们会主动找你们吗?”秘书长告诉吴矿长
“你这样不请示任何人,当你的工程完工的时候能通过需验收吗?”秘书长抿了一口酒说道
“那是,那是”吴矿长点头哈腰说道
“你的那一份,我会及时给你弄好的”
“不急,你还能跑到那里去呢?”秘书长胜券在握的样子说。
“今天搞点活动可以吗?”吴矿长问
“有什么新的鬼点子?”
“我们到舞厅去,找找舞妹怎么样?”吴矿长知道秘书长喜欢跳舞,只有这样才对他的口味。
“行,那我今天少喝点,不然我就不能跳舞了”秘书长一听吴矿长纵欲到舞厅去,心里就痒痒的,眼前迷霓出梦幻般的光晕。
酒足饭饱之后,秘书长打发自己的司机回去了。
“我就坐你的铁甲壳去,这样才不显招摇,你这老古董也要换掉了,谁还坐这吉普车?”秘书长毫不客气地说道吴矿长。
“我打算换,只是资金还没有到位,到位了你帮我参谋参谋,买什么好”
“红旗牌轿车”秘书长说
“那个,那个是中央首长才能坐的,买它听说还要计划审批太奢侈了,再说我也不够格呀”吴矿长说
“到时候我给你买个旧的”秘书长许诺。
说着话吉普车已经到了舞厅,舞厅已经有很多人了,在这硕大的城市,像这样的舞厅没有几家,难免有这么多的人。
一进舞厅,就见台上一个妖艳的女子和一个怪模怪样的男人在台上随着的士高快节奏使劲地扭动着身躯,秘书长一听到这的士高乐曲就浑身来了劲儿,身上也随音乐声抖了起来。
吴矿长花了高价买了一个上等的包厢。
吴矿长对服务员说:“你们这里有陪舞的女孩子吗?”
“有,有,要几位?”
“俩个”吴矿长说
“要清纯一点儿的,会跳舞的就行”
“价钱?'”
“价钱好说”吴矿长答道
不一会儿,服务生就喊来了两个女孩子。吴矿长一看这怎么能和杨润比呀,太差了。
他把服务生拉到包厢外说:“找两个高挑的女孩子,你看我的朋友长得多帅呀,要和他匹配的,价钱好说”
两个女孩子走了,秘书长说:“还是你那矿花好,杨润真不错”秘书长一说到杨润,眼睛里就闪出一种靡靡的光泽。
“等机会了,我带她来省里玩,和您跳跳舞”吴矿长讨好着说
没有多久,服务生身后又带来了两位高挑的女人,这两个在吴矿长看来也只能说过得去,比前面的两个强一点。
吴矿长看看秘书长,对秘书长说:“这两个可以吗?”
秘书长望着一位胸部挺挺的那个就说:“就她吧”
“好,就这两位”
秘书长早就忍耐不太住音乐的诱惑,拳拳欲试的样子,见到那个大的姑娘一手一个熊抱,就把她带进了舞场。
这是一首慢节奏的慢四,秘书长磨鬓擦耳,一手死死地紧抱着姑娘的后腰上,五指还不停地轻轻的捞着姑娘腰部,这是姑娘,把个姑娘捞得痒痒的;秘书长一手握住姑娘的手指尖尖,故意把手长长地身伸出去,这样姑娘则会紧紧地贴在秘书长的胸前,秘书长就能感觉到她的两个肉团团,透过衣服就能感觉到热乎乎,软绵绵的异样。
秘书长酒精已经发酵了,雄性荷尔蒙已经激起了他内心中的一种狂性,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发胀,他搂住女孩子,想使劲把自己的东东挺在她的肚剂上,他就有一种浑身奔腾的感觉,他想挤,挤出体里的东西
吴矿长则和那个女孩子在包厢里坐着,开始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坐在沙发另外一头,吴矿长借口给女孩子到橘子汁的机会,就顺势坐在她的身边了。
吴矿长借着酒力,大胆地把女孩子拥在怀里,想让自己的雄性高涨起来,可是,他感觉到自己虽然有那个意念,可自己的东东却没有涨起来,他想让这个女孩子给自己的东东抚摸和搓揉,他正想拿起她的手伸到自己的隐秘处时,忽然听到舞厅外面的训斥声,吴矿长顾不及女孩子,就赶忙跑到包厢外面看热闹,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得秘书长正被一个穿喇叭裤,披长发的混混儿一手抓住了领口,一手举起拳头,露目狰狞地大声训斥着秘书长说调戏他的女朋友,看样子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吴矿长吓得他赶紧跑到舞池当中,一脚就踹开了那个混混,拉起秘书长就对他说:“你快跑吧”秘书长一听,顾不得吴矿长了,拔腿就往外跑了。
没有想到那个混混一见还有人敢打他了,立即又叫来几个人对吴矿长说:“老不死的,你敢打老子,看你找死呀”
说完一拥而上,把个吴矿长几拳就打倒在地上了,还猛踹了几脚,吴矿长赶紧双手捂着头,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他只好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一群好事之徒一阵猛打把气撒在吴矿长一个人的头上之后,见到舞厅保卫一员来了,就四散逃离了。
舞厅经理也来了,赶快拉起倒在地上的吴矿长,他的脸,他的嘴,已经被打了几拳,看样子伤得不轻,皮肤都已经有了外伤。
吴矿长没有想到自己受到如此大的侮辱,恨恨地舞厅人员说:“我要报案”
舞厅经理一看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赶紧对他赔礼道歉说:“事出有因,是你的朋友骚扰人家为先,我看您还是忍了吧”
吴矿长心想:此话也不假,如果这事闹穿了,对秘书长的最不利的,我看还是退一步了。
“我看您今天的消费算是我对您的赔礼,怎么样?”舞厅经理说
吴矿长见此也只好做罢尴尬地走了。
司机坐在车里等着他们,舞会还没有多久,就看到秘书长一个人慌慌张张的样子出来了,赶紧打开车门,秘书长一头就钻了进来说:“赶快把门关上,开走”
司机怕出了什么事情,赶快就把车开走了,开到离舞厅几百米的时候秘书长说:“停下,等吴矿长”
吴矿长从舞厅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自己的车,正东张西望,就见司机走到他的身旁说:“走吧,我们停在那里了”说完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路边上正停住自己的铁甲车。
司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舞厅出了事。
秘书长一见吴矿长这样就对他说“这次真谢谢你,不然我真吃亏了”
“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的”吴矿长责怪起自己来了。
“你现在这样不方便到有些机关上去办事了,这样吧,我给你跑一跑,效益对你儿言可能比你要大,你现在回矿休息几天,伤好了再来”秘书长看到吴矿长为了自己伤成这样,就对他说了这些话。
“好,好,”吴矿长巴不得秘书长给自己亲自办事,这有多大的面子呀。
吴矿长送回秘书长以后,就对司机说:“这里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呀”
“矿长,您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还想您买轿车了我还是跟您开车,鞍前马后听候您的差遣”
“好好好”。
第二天,吴矿长满脸的伤痕就回矿了,对外人说“自己喝酒了,摔了一跤。”
谭书记第一个见到吴矿长的时候,他正站在招待所门前,见到吴矿长的车回来了,就知道吴矿长在里面,他招招手,吴矿长要司机停下。
下了车,吴矿长来到谭书记的办公室。
谭书记一见到吴矿长的面容就很惊讶说:“吴矿长怎么脸上受伤了?”
“喝酒惹的祸,摔跤了”吴矿长摸了摸还在疼痛的脸上。
“您听说了吗?”
“什么听说了?”吴矿长问
“杨润为刘玉明被人打了,不知是谁打的,今天才上班,在供应点楼上舞厅”
“还有些什么事情?”吴矿长问
谭书记一听吴矿长对这些感兴趣,只要自己晓得的,一古脑儿全部倒给吴书记听了。
“供应点哪来的舞厅?”吴矿长很奇怪
“刘玉明命令土木车间的人在一个星期之内建的”
“您看很神速吧”谭书记口气是褒义还是贬义,吴矿长还没有看清楚谭书记的话。
杨润被人打,也意外,但他很想看看舞厅办得怎么样了,这才是吴矿长所需要看到的。趁自己不在家,刘玉明到底干了些什么?。
吴矿长要司机把车开到供应点。
吴矿长和谭书记两个人走到新建的舞厅外面,见大体工程都已经完了,杨润正在打扫卫生。
吴矿长仔细瞧着润,往日的高雅气质已经没有了,显得萎萎不振;眼光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明亮,昔日红润饱满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了。
怜爱之心从吴矿长心中油然而生,见到为自己得到三个亿的资金的杨润,舍了身体,还完全蒙在鼓里,不觉又生出一种同情。
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也为刘玉明害相思之苦,又觉得她可憎,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意。
“你几时上班的?”吴矿长问
他只知道她的脚崴了一下,但不知道她被打的事实。
“我这儿还没有弄好,装修还没有完工呢”杨润说
“进来坐会儿,吴矿长,谭书记”
“你也坐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吴矿长完全像个长辈一样嘴里热忱地对她说。
见到吴矿长完全没有其他人的热潮冷讽,使得杨润对吴矿长感激流涕,只有吴矿长最贴心帮自己了。
然而,老奸巨猾的吴矿长见到杨润已经成了落难的凤凰,就知道只要此时伸出一只手,她会感激自己一辈子的。
“你稍后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吴矿长对杨润说
吴矿长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刘玉明正和销售科的负责人正在核对死帐,见到吴矿长回来就赶忙让了座位。
当刘玉明看见吴矿长受伤的面容,就知道他在外出了什么茬子,但又不好意思问。
吴矿长见他这样望着自己就朝他解释说喝酒搞的。
“你们在忙什么?”吴矿长见有销售科的人在这里问
“我们清理账目。看那些不能收回来的死帐要核实一下,哪些用户还欠我们多少,收回多少”
“哦,这个做的好,这是个头痛的问题”
“我们销售科的丁老师最近收了一笔,还有两笔账目在他手里,我看还是让他把账目交了才好对账”销售科的科长说
“你就叫他交来把”刘玉明说
“怎么我的办公室要行政科买办公桌的怎么还没有买来?”他问刘玉明
刘玉明以为是给自己买的,很高兴地说:“怎么让我在这里?”
“是杨润的办公桌”刘玉明的脸上立即变成了猪肝色了。
吴矿长拿起电话说“要行政科”
行政科的人一听矿长回来了赶紧把办公桌送来了。
刘玉明一见这很有气势的办公桌,心里就捞得慌,想不到杨润的待遇比自己的都要好。
可惜在自己看来杨润现在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想拿就怕烫手。
刘玉明详细地向吴矿长回报了自己在这些日子的工作,并向他所作的几大要点,吴矿长想不到刘玉明对矿里的所有事物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次要的,这是一个决择者最关键的选择。
吴矿长看到刘玉明的优势就越发感觉到他非自己的接班人了,看来雅丽的选择没有错。
错就错在他结婚了。
这时吴矿长过去冒出来的离婚二字又重现在他的脑中。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杨润来了,刘玉明一见到她就回避了。
吴矿长望着眼前楚楚动人伊人小鸟样的杨润,
“最近还好吧,”
“不好,”
“怎么了”
她想把有些话告诉吴矿长,想得到他的支持。
耳朵听着杨润诉说着自己的冷遇,吴矿长机械地听着,木然地点着头,其实他的脑中想的是自己的女儿雅丽的话:“我喜欢刘玉明,就想嫁他”
吴矿长其实心里清楚按自己的权利,胁迫一个下手离婚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吴矿长不愿意这么做,那是渎职行为,即要保着雅丽的名声,又要使刘玉明俯首帖耳,怎样使得刘主任成为单身呢,而又不拒绝雅丽呢?
杨润对吴矿长说:“也许我不适合这样的工作,我还是想到夜校去上课”,吴矿长听完杨润的诉说,露出愤怒的口气,说:“这些人真是狗眼看人低,谁没有风风雨雨和过错”既而转过口气对杨润说:“你就到我的办公室上班吧,我这样安排别人是不会说什么的,秘书办的事情你还是接手,你的前任秘书她人很好,她不会为难你的”。
听到温暖人心的话,杨润的眼睛湿润了,自己先前对吴矿长的阴霾的印象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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