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过了一天,一个早上,任雨泽还没下楼去吃早点,桌上的电话就响了,郭局长来了电话,他们收到了线报,那个叫蒋林志的保安,听说到了西北一个小城市的表弟那里,郭局长请求派人去抓,
任雨泽感觉很奇怪就说:“郭局长,你是警察,抓嫌疑犯那是你的任务,为什么要请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郭局长在电话里带了点情绪的说:“我把情况给哈县长汇报过,他说现在县上经费太紧张,机关工资都是发不全,让我们保证有绝对的把握才可以派人去。”
“绝对的把握?这是抓疑犯,又不是去西北买羊肉,哪有什么把握?”任雨泽不解的问。
郭局长说:“是啊,我也是这样说的,但哈县长老说年底了县上经费困难。”w的管理员叫什么来着的,她会不会知道。”
郭局长也很有同感的说:“你意思还是认为我们内部有只是很奇怪,这次任务局里没人知道,包括你说的哪个管理员,她也不知道,也许这次抓捕失败会不会就是个巧合。”
任雨泽也不敢肯定,但他总觉得此事有点问题,为什么早不走,晚不走,我们人去的当天就走,上次的杀人也是抢在我去的前几分钟,这两次都是巧合吗?。
他不这样看,但一切没有任何证据,光怀疑是没有用的,再一个,怀疑的对象现在都无法圈定。
任雨泽一面在院中走着,一面对电话里的郭局长说:“不要气馁,对手是狡猾的,我们也要静下心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上面有什么问题,我来对付。”、
郭局长显然很是感动,任雨泽没有其他领导那样的推诿责任和抢功买好的恶习,这对一个在他手下配合的人来说,是最为难得。
挂断了郭局长的电话以后,任雨泽徘徊在政府的大院中,这个案件的很多问题都让他疑惑不解,他必须集中精力的好好想想,暂时放弃每日每夜对华悦莲的牵挂了。
就在任雨泽仰望天空漫步在县政府大院想问题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这人就是北山煤矿的老板范晓斌,他正在酒店一个豪华的房间里,他邪魅的眼眸中满是焦急和不安,坐在床上的是他最喜欢的小姐艾玛,但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也不敢说话。
公安局对他的监视他早就知道,公安局对他的保安蒋林志的追捕他也清楚,他有时候也想过逃跑,但矿山每天那白花花的钞票他又舍不得,他盘算来盘算去,现在公安局还没有他任何的证据,只要是抓不住蒋林志,自己就没什么危险,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大靠山。
不过这样的监视也让他头疼,过去风花雪月的日子现在都收敛了,老实了很多天,今天想找艾玛玩下,也是费尽了心机,总算此刻在这相会了,但心里的烦恼让他始终难以兴奋起来。
艾玛大着胆子用吐气如兰的樱唇轻轻的吻了他一下说:“斌哥,今天烦什么呢?人家坐了这么久你也不理我。”
范晓斌叹息了一声,用手摸着艾玛的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大~腿说:“哥哥最近闹心啊,麻烦多了点,不过今天见到宝贝你了,现在心情不错,好多了。”
这个名字叫艾玛的小姐,其实并不是什么国外的人,纵然她皮肤白一点,说话有点嗲,就算她染了个金色头发,眼眶也描黑了很多,但怎么看还是一个中国人,而且还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有时候很多事情都让人想不通的,你是中国人就是中国人吗,何必要装出一幅狼狗的样子。
艾玛穿的很少,上面就穿了件透视的短坎肩,下面也就是最多有一巴掌那么大的个小裤~头,人很漂亮,妖气不小,她就挺着那颤抖的胸向范晓斌靠了过来。
她见范晓斌情绪好了很多,也就胆子大了起来,问到:“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以斌哥在洋河县的威风,什么人这样胆大。”
范晓斌继续摸着那光~滑的腿说:“一般人我当然不放在眼里,可这次是公安局郭局长和任县长在找麻烦,你说我不头疼行吗。”
艾玛一听是公安局长和县长就楞了下才说:“那斌哥不会去拜访下县长啊,这个世道,那有打不开的门。”
这话一下让范晓斌坐了起来,对啊,老子一直被他们盯的心虚,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就不相信他那么清,就是用钱砸,老子也要把他咂晕呼。
想通了这个问题,他就全身放松下来了,手也加大了搓~揉的力度。
这女人一对足以埋葬热血男儿的奶~头山,英雄冢,让范晓斌欢喜异常,艾玛属于那种欲~望极强,需求旺盛的女人,经过这位“斌哥”的熏陶、冶炼,对这些男女之事越来越上心。
前几天她的“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彻底洗净,心想肯定把范晓斌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斌!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
一会的时间,范晓斌的火就从下面串了上来,他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一口。她闭着眼睛,舌头配和着他的缠绵……
她的唇火热而又滚烫,胸部柔~软坚~挺,饱满丰硕,紧紧的贴着范晓斌的胸,胸部和他的胸膛不停的磨蹭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
他们两人就这么重叠在一起,范晓斌就一次次让自己的物件在她那窄小的环境里跳,他感觉到那种紧握的跳动还不错。
这个假外国女人也抱着他,吻他,他每一次跳都让她真实地感觉到他征服了自己,同时也让自己感觉到自己征服了他。
他开始强烈的动起来。
后来她说:“你压得我好累。”
范晓斌那里管她累不累的,这玩意就是要使劲,他便疯狂地冲击她,一次次地冲击,她不再哼声,更没有叫,她咬着嘴唇承受着他一次次猛烈的冲击和他吼了起来然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的感觉。
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的欢爱没什么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艾玛的声很特别,带点欧洲女人的口音,这或者就是专业和业余之间的区别了。
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哼……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范晓斌知道,“死了死了”是艾玛在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他们相识至今自己也只听她叫过五、六回。所以范晓斌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后都会就这句“口头禅”调笑一番,把艾玛羞臊得对他又捶又掐,直往他的怀里钻。
第二天,任雨泽正在办公室写东西,秘书小张来电话说北山煤矿老板范晓斌想见他,问见不见。
任雨泽就纳闷了,他来见自己做什么,难道是来交代自己的问题,他不会不知道公安局对他的监视吧?管他的,见见又何妨,任雨泽就对电话那头的小张说:“你带他过来吧。”
过了几分钟,小张就把范晓斌引了进来,见任雨泽点了下头,小张就带上门出去了。
任雨泽原来是见过范晓斌几次的,但都是在人多的时候,像这样单独相处好像还没有过,范晓斌进来就说:“任县长啊,久仰久仰,你的大名我是如雷惯耳,只是你忙,一直没拜访你,原谅,原谅。”
任雨泽懒得和他客套就直接问:“你范老板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范晓斌嘿嘿的笑下说:“想给任县长汇报汇报工作,你来这么久了还没到我那矿上去视察过,今天我自己来汇报。”
任雨泽知道他和那起案件肯定有关联,就不怎么想和他绕太多弯子,直接说:“我最近也很忙,再说了,你那工矿企业也不在我的口上管,汇报就不用了吧”。
范晓斌就说:“虽然我的企业不归你分管,但我早想结识一下任县长了。”
任雨泽打个哈哈说:“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范老板如此费心。”
范晓斌说:“任县长,不瞒你说,我在社会上也跑了多年,就感觉你任县长很不一般,现在洋河县都在盛传你做过的那些为民,为公的好事。”
任雨泽不在玩笑了,很严肃的说:“范老板就直说吧,今天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
范晓斌碰了一鼻子的灰,这任雨泽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他有点怨气,但也早就知道今天任雨泽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他也不气恼,还是笑嘻嘻的坐那说:“我知道任县长忙,也就不多打扰你,今天来的唐突,我给县长买了个新包,也算个见面礼吧。哈哈,那我就告辞了。”
说着话就把刚才他自己提的一个黑色皮包放到了任雨泽的办公桌上,准备离开。
任雨泽见给自己送个包那一定有蹊跷,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给自己买个包,送礼也不是这样送的吧,就把他叫住说:“范老板,你等下,这个包你是什么意思,我包多的很,你这个就算了吧。”
范晓斌转过头来神秘的一笑说:“任县长,包和包不一样,你仔细看好了。”
任雨泽就随手拿起那黑包,感觉手上一沉,明白包是假,里面东西才是真的,就拉开了拉链,朝里面扫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好多叠的大票,足足有上5.6万元,他想马上退还给他,提着那包站了起来。
范晓斌也在密切的注视着任雨泽的反应,见他站起来心里就是一惊,知道今天算是白忙活了,人家不收,自己还要赶快想办法解释这个钱的问题。
正要开口,却见任雨泽又把包放在了桌上,人也坐了下去,望着包发起呆来,这一下范晓斌心里是一阵狂跳,看来有门,他就不再说话,满怀窃喜,悄悄退出办公室。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任雨泽痴呆的表情变成了贼贼的笑容,他自言自语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不该叫范晓斌,你应该叫及时雨宋公明,我正愁这公安局的费用呢,你就把钱给送来了,好,不错。”
带着坏坏的笑,他拿起了电话就给公安局的郭局长打了过去,让他过来一下。
等郭局长来了以后他就把那个包打开,郭局长一见这样多的钱心里是疑惑不解,任雨泽就把刚才范晓斌来送钱的事给他讲了,郭局长听后也很吃惊,就问:“任县长,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就把他叫过来退了吗。”
任雨泽笑着摇摇头说:“退了,太便宜他了吧。”
郭局长以为他还要用这事去收拾范晓斌,就问:“那你的意思是。”
任雨泽没有正面回答:“你应该拿这钱先给农业局还掉你们借人家的,剩下的你就留在公安局,慢慢的都用在人家范老板身上,这不是一样的吗?”。
郭局长这才知道任雨泽原来动的这个歪脑筋,但也不无担忧的说:“这样只怕有点违反原则。万一将来他咬你一口,那你就麻烦大了”。
任雨泽淡淡的说:“什么原则不原则的,将来有什么事我顶着。”
说完就把钱交给了郭局长说:“你好好点下”。
郭局长局长清点完以后,说:“那这样,我回去就安排局里的会计给你开了个证明和收条。”
任雨泽不置可否的笑笑,没说什么了。
下午,哈县长突然通知在家的县长召开一个工作会议,任雨泽的秘书小张就把这个通知汇报给了任雨泽:“任县长,一会有个政府工作会议,你看看需要我准备点什么资料。”
任雨泽奇怪的问:“开会,现在才通知?”
小张也有点畏畏缩缩的说:“是的,临时通知的,办公室说哈县长刚刚安排的。”
既然是哈县长安排的,任雨泽也就不多问了,他对小张说:“那就不准备什么资料了,还不知道是什么议题呢。”
拿上包任雨泽就离开了办公室,带着小张一起到了会议室,一进去,任雨泽就感觉气氛不对,黄县长没有象往常那样招呼他,脸转向一边在看墙,任雨泽想想自己也没惹他,就不很在意,径直的走到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上。
会议室已经来了好几个县长了,任雨泽看来看,除了雷汉明副县长,其他的人应该都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拉到了这里。
哈县长不招呼他,但其他的同志都热情的和他点头示意,还有人问起他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大好,脸色太差,任雨泽就简单的说说,随便的找了个借口搪塞一番,一边在这聊着,任雨泽也有点心虚了,感觉哈县长今天来者不善,但到底是谁惹了他,任雨泽就说不上来了,只要不是自己就好。
果然,在讨论了几个投资项目以后,哈县长就话锋一转,人也严肃起来,说到了组织性上:“我们现在的工作是繁重和复杂的,但组织原则不能因为这样的工作就可以不要,我们有的同志是为县上作了一定的工作,但功是功,原则是原则。”在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时的瞟向了任雨泽。
其他的几个县长一看就知道,这炮是向任雨泽开的,大家也有些奇怪,最近感觉哈县长对任雨泽态度变好了很多,今天怎么直接就开火了。
任雨泽一看哈县长的目光,就心里一咯噔,看样子今天哈县长是冲自己来的,但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任雨泽想不出来,不过他也就抱定一个办法:你老哈就有千条计,我还是我的老主意,不和你硬顶,该干嘛干嘛。
哈县长说了一会,不见任雨泽反应,也不接话茬,反倒不好再说了,会场上一下就显得异常的安静。
在几分钟的静默后,黄县长还是决定把话挑明了说:“任县长,你说下组织的分工大家应该不应该遵守。洋河县的公安局不是那一个人的,它是洋河县人民的,它也应该在县党委和县政府的领导下,对不对。”
任雨泽算是明白了,是为那天自己让老郭不要等哈县长的回话,直接安排人员进行抓捕的事,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怕我和你抢权啊,真是小气。
任雨泽感觉应该解释一下,他就笑着回答说:“洋河县的公安局当然是在县党委和政府的领导下,那天我让老郭安排人抓捕,本来要和你商量的,后来担心你工作太忙,想象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汇报,你老领导了,原谅原谅。”
任雨泽当然是不能说怕你哈县长不让动那农业局的款项,所以不告诉你这话了。
哈县长依然平板着脸说:“你有能力,有闯劲,这是好的,但一定要记得我们是个组织,不要什么都想一个人管完,那还要大家做什么。”
在座的几个副县长看着这他们说话,都不敢随便插言,很多人也是不了解情况,不知道两人到底为公安局的什么事情给卯上了。
任雨泽也不想为这小事和他闹翻,到不是怕他,只是认为这事太小,闹起来也没意思,他现在的原则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这无谓的小问题,真不值得。
哈县长还在说,但不管他在讲什么大道理,任雨泽都光听,光点头,再不说话了,自己已经把这事情做了个解释,话多了无益,你想说你自己说。
哈县长看他不再辩解,也不再表态,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就收了口:“任县长,我今天也不是想批评谁,就是提个醒,以后大家还是要很好的一起配合工作麻,我长你几岁,有什么说的不对,你也不要往心理去啊。要是你没什么要讲的就散会。”
任雨泽笑笑摇摇头,还是不说话,哈县长遇上这样的人,也有点无可奈何,只好散会离开了会议室。
新来洋河县任职的副县长姜瑜昆见他受了气,等别的人离开了会议室,就安慰他说:“任县长,你别往心里去。”
任雨泽摇下头说:“我不是生气,就是感觉这是个很小的事,他小提大作是为什么?”
回到办公室,任雨泽还是有点想不通哈县长今天为什么这样大的脾气,他是怕自己抢他的权,应该不会吧?自己一般还似乎很注重这一方面的事情,那他是为什么?是从现在起就准备给自己紧螺丝了,是不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和华悦莲的事情,准备又打压自己,讨好华书记呢?要是这样,那自己还是要做点准备才好。
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就这样一个小小的事情,到了第二天,全县上下就传开了,说任雨泽让哈县长在会上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说哈县长指着任雨泽的鼻子骂,任雨泽都没敢还口。
到最后越传是越神乎,说最后任雨泽做出了深刻的检讨,保证以后多请示,多汇报。
任雨泽听小张给自己说了这些传闻,感到真好笑,他对小张说:“随他们传去,我们不管,想说什么说什么去吧。”
郭局长也听到了任雨泽受哈县长指责的事了,今天特意跑过来想安慰下他,没想到说说的反而让任雨泽心情更加沉重,因为最近他们专案组已经再无突破了,案件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洞。
如果对案件有所希望,那多少还好说点,任雨泽至少心理上好受点,现在这个样子,任雨泽对哈县长的指责就只能是干受了,看起来人家哈县长还是对了。
郭局长又问:“那以后这案件你还管不管了。”
他是担心任雨泽受挫以后来个大撒手,那自己去面对哈县长就有很多事不好说了。
任雨泽不好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想管,因为被害人先找的是他,而且还在他眼皮底下被杀,但如果自己插手过甚,哈县长会不会继续的给自己找事情,他陷入了两难。
在考虑了一会后,他说:“管,但我不能和哈县长对着干,人家是领导,我们还是要服从和尊重,有什么新情况你还是要给我通报,这样我也可以帮你出个主意,你看这样行吗。”
郭局长想想目前也只好这样,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任雨泽突然想到了上次在专案组参加会议的时候,好像说过被害人贺军还有个奶妈,他在他奶妈那会不会留有什么证据之类的东西,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郭局长,过局长就答应自己会亲自去一趟……
任雨泽就叮嘱他:“这次你去,最好谁都不要说,以免再出现什么问题,我们不要害了那个老人。”
郭局长也对这几次的失利有了怀疑,所以他很慎重的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事情我会保守秘密的,到时候我就一个人过去走访一下,公安局谁都不说。”
任雨泽说:“我不是怀疑谁,但总感觉那里不大对头,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你也不要多心。”
郭局长笑笑说:“那怎么会啊,我其实和你想法是一样,感觉这案件很扑朔迷离。”
任雨泽点头说:“看起来我们是想到一起了,这就好,相信有一天一切都会明了的。”
郭局长走了以后,任雨泽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那个长久的疑问再一次出现,为什么每次我们的行动都是晚了一步,一定有人在通风报信,那这个人会是谁?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的也想不清楚,坐了一会,他就又一次的想到了华悦莲,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旁边,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拿起了电话,给华悦莲的手机打了过去,他也想好了,不管华悦莲说什么,自己绝不还口,就给他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求得她对自己的谅解。
他想得是不错,问题是电话已经不可能打通了,那面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该用户已经停机。”
任雨泽如坠冰窟,一阵阵的寒气从后背传来,华悦莲再也不愿意和自己联系了,她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放下电话,他刚要在好好的想想该怎么联系华悦莲,忽然刚刚放下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让任雨泽吃惊不小,电话铃声将他从那些缠绵悱恻的思绪里一把揪了出来,把他的注意力狠狠摔在电话上,连忙伸手去接电话。
电话是市政府办公室资料员宋丽若来的:“任领导,好久不见了,最近忙什么呢,升官了就不记得我们这帮平头老百姓了。”
任雨泽听到她这连珠炮一般的话,人也轻松了一点,就说:“我们小县城的人,怎么敢随便去打扰你们府里的领导啊,见了你们紧张。”
“呵呵,那是不是找到小妹妹了,就忘了我们这大姐了?”那面宋丽若咯咯的笑着,估计是记起了那次看到任雨泽异常阳刚的气概。
任雨泽“切”了一声说:“多大的个丫头,到处装大姐,也不怕把自己说老了。”
宋丽若嘻嘻的笑了起来,两人聊了一会,宋丽若告诉任雨泽,听说有人关照了,要求临泉市委能够任命仲菲依同志为洋河县常委呢。
这消息着实让任雨泽吃了一惊,仲菲依她要是进了县常委,对自己应该是很有利还是有害啊,她会不会在权利增大的同时,对自己形成威胁。
还有一点让他也明白了,仲菲依背后的实力确实不能小瞧,自己还是要想办法和她和平共处,把过去那点恩恩怨怨都抛弃吧。
任雨泽明知故问:“丫头,这仲菲依怎么如此看涨,有什么特别来路吗?”
宋丽若在那面嘿嘿的一笑说:“这我倒是不知道,但听说上面有个厅长对她很欣赏,不过这话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厅长什么的,嘿嘿,懂了吗?”
任雨泽心领神会:“奥,这样啊,知道了,谢谢你啊,小丫头。”
“你任雨泽叫什么呢?不叫姐姐还到罢了,我没名字啊。”宋丽若在那面装着生气的口吻说。
任雨泽了解她的很,一点都不怕她生气,继续说:“就不叫你名字,怎么的,就是叫你丫头。”
两人就在电话里扯了一会皮,才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任雨泽心里不由的又多了一层警惕,看来这仲菲依和木厅长的传言是真的了,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对仲菲依更是应该谨慎处理了,很多事情的演变,往往是无法预测的,当你自以为是占了便宜的时候,也许刚好就是你要走背运的开始。
任雨泽还没有想清楚这件事情,电话就又响了起来,任雨泽叹口气,抓起了这又给人带来极大的方便,又给人不断的带来麻烦的话筒说:“我任雨泽啊,你那里?”
黑岭乡的刘乡长就带着惊慌的语气说:“任县长,你快来一下,我这一群村民在乡政府闹事呢,把乡政府都给围了。”
任雨泽也吃惊不小的问:“为什么事情?”
对于现在群众这种,不管是哪级政府都会感到很棘手的,深不得,浅不得,闹大了上面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通的批评。
黑岭乡的刘乡长就说:“好像是因为征地的问题。”
任雨泽有点不耐烦了,说:“什么好像不好像的,到底为什么。”
刘乡长见任雨泽发了火,只好实说:“这供电局要在这修电站,征用了一些土地,他们是嫌征地费没拿到,就吵闹起来了。”
任雨泽有点不解的问:“你们那征地涉及的也没多少啊,在说供电局给你们的钱是国家统一发放的,怎么会没有。”
刘乡长就说:“好像是里面有人在煽动,起哄的。”
任雨泽自己感到对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没必要介入,还是让他们搞清了事情的原委,把矛盾找出来,如果刘乡长能解决就由他去解决,确实无计可措了自己在介入为好。
虽然自己是管农业的,但这个问题是很难说清该谁分管,自己上手了麻烦就不说了,万一那个领导还说自己手太长,那多没意思。
任雨泽就说:“要不你给哈县长也汇报一下,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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