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龙去脉,他刚才已经听母亲大概说了。
我抬头疑惑地望向他:“外面那么多衙役……”
“你忘了咱们家后院有个废弃了多年的小门?我扒开树丛偷偷从那里进来的。”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为防门外把守的衙役看出什么端倪,厅堂并不敢燃太多明晃晃的蜡烛。昏暗中,我,连生叔,还有母亲低声商量对策。
谁知,邹姨娘眼睛红肿着走了进来,她嗫嚅道:“我听说连生回来了,过来看看。”又道,“老爷怎么办?”
母亲道:“看你眼睛哭成那样怎么是好。连生会想办法的。”
一旁连生叔只静静坐着,并不说话。四周安静了几秒,邹姨娘轻声道:“那我先回房了。”
连生叔长长叹了口气。又问道:“恩师到底怎么样了?”
“下午才被抓走,现下里还不知怎样。皇上派来的那人还算有良知,恐怕也是官场混久了懂得留后路,走时交代了不得让爹爹受皮肉之苦,只好生关押着,等候皇上发落。至于其他拘禁人等,也要按时送饭送水。父亲身体不好,暂时还捱得过,但牢狱终究艰苦,且又蒙受冤屈心里难过,只怕不能长久。”我眉头紧锁,望向连生叔,哽咽道:“而且,听说父亲也有可能要被押解到京城。”
一旁母亲又淌眼抹泪的。连生叔叹道,“唉,事情怎么就到这步田地了。”
但他依旧安慰我们母女,说:“你们别怕,有我在。一定想办法救出恩师和窑工兄弟们!”
……
凌晨寅卯交接时分,正是把守衙役们最犯困大意的时刻。我和连生叔悄悄向后院那个废弃的小门走去。
经过一晚的商议,我和连生叔都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否则父亲性命堪忧。再者谁知那特使回去如何向皇上禀报,若说坏了话,龙颜大怒,不知连累多少人要丢掉性命。因此,我求着连生叔,必须马上出发赶去京城,无论如何都要面见皇上澄清一切。
母亲胆小,听了很是害怕,又听说我要一同前往,更是不同意。但我心意已决,我知道,父亲命在旦夕,我是没有办法坐在家里苦等消息的。我劝慰母亲,自己和连生叔一起上路,一路便以父女相称,会平安到达京城,届时再想办法面见皇上。
我叮嘱母亲,衙役们只奉命看守,每日饭食也是从门口送入,并不入内查看,所以家里少了一个人,他们根本无从知道。如今,只要母亲装作一切如常,且让家里所有人都守口如瓶,定能瞒得过。
走时我含泪握着母亲的手,道:“放心吧,母亲,我和连生叔不敢有任何耽搁,必定连天加夜赶路,但求到京城后得见天颜,救大家于水火。”
母亲也含泪点头。
就这样,我和连生叔简单收拾了包袱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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