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先生本就是为他所做,先生也知道那小子的性子,看似文弱,其实执拗,若有朝一日他知晓了,指不定怎么怪罪我没有告知他呢,我看先生还是……。”魏明五大三粗的老实人,年纪不大也不小,一袭本领,也不成亲,一直在宋秋手下做差事。
“什么叫他怪罪与你,他又不是我,怎敢怪罪你。”
“这……”。还不是仗着你的宠爱。魏明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暗暗的想。
“宋先生,茶来了。”乡遥又沏茶上来。
宋秋见状,便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书信与你。”
“是,先生。”
“我新学了首曲子,宋先生,可要听我弹奏?”
“姑娘新学的曲子,我怎能不听。”
“我看今日先生是没有这个心思了。”女子一语道出了他的心事。
“那在下改日再来听吧。”
“不喝完这杯茶再走?”
宋秋一口饮下茶杯的茶水推门便走了,女子在其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双手开始扶起琴来。
“本王要见乡遥姑娘。”
“姑娘不在。”
“本王都听得她在弹琴了,你还骗我说她不在。”
“肖贝勒,你又不是不知,那位爷一来,我家姑娘就不见客,你还是改日再来吧。”清仿的姑姑如此劝这位爷,可他好似不愿意听。
“那宋秋算个什么东西,还大的过我这贝勒爷不成,再说他刚不都走了,她怎还不见我。”
“啪”一下,琴弦断,音无。
那女子推开窗,望着看肖贝勒一眼,那男子马上两眼放光的搓手对女子说:“乡遥姑娘,我可想的你慌。”
“让贝勒爷进来吧。”
她笑着邀贝勒进屋。
次日,肖贝勒的死讯便传到了贝勒府中。
一时间,这事便在民间议论开来,有说是江湖人士为民除害,有人说他是纵/欲过度而亡……朝中也想制止谣言散乱,可到底晚了一步,不知从何下手。
宋秋隔日去的时候,乡遥刚被刑部的人询问而归。
“这事怕是给姑娘带来麻烦了。”他双手合一向她行礼。
“并非我的罪责,如何说麻烦。我看先生印堂发黑,怕是先生要有麻烦了。”女子一挥袖子,坐在椅上。
“乡遥姑娘,我有和麻烦?”
“你今日来找我,不是为了昨日之事么。”
“不是,姑娘忘了,我昨日同姑娘约好,今日带徒儿来作乐的。”他只这样说,女子回头看他,带着阴阴的笑意。
“你不怕我说了出去?”她问宋秋道。
“若姑娘说出去了,我宋某今日怎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那茶只有你我碰过,他来我屋时,我未来得及换茶,他喝了一口,当场便死了,此为何意,你心知肚明。”
“姑娘此话是想告诫我有人要谋害宋某。”
“我以为不是有人要谋害先生,是先生要谋害我。”
“乡遥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此事是我对不住姑娘了。”
“不是对不住就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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