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可他爹是瑞亲王,不得为他的独子讨个公道。若他来找本王说理,我如何作答,竟是找个替死鬼也没有。”
“圣上为何让太子处理此事?”
“你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本王怎知道。”
“臣自当为太子分忧。”
“罢了,罢了,既你不想说,我也不讨个没趣的。”段恒说着挥了挥衣袖,便走了出去,留宋秋一人在远处,他也不说什么,静坐了会儿,便回了。
宋府。
他一推开门,就见女子在院中久候。
“你怎会来,怎么也不进屋去,今日外头寒。”宋秋说着上前搀扶月抒进屋。
“我听闻太子招你入府,怕你出事,便想来看看。”他为她点燃炉火,又泡上热茶。
“无碍的,你身子不好,别再忧心此事。”宋秋这样说,又起来拿起裘袄为女子盖在膝上。
“我怎不忧心,肖青之死岂不是因我?”
“你还是同当年一样。”
宋秋怎能不知月抒的聪慧。
“常言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我如今落得这幅模样,也不是没有道理。”女子如此这样自叹,宋秋只苦笑一番。
“月抒。”
“我知你也是聪明人,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她追问他。
宋秋见状已经瞒不住月抒,徐徐开口:“公主,常年谨言慎行,常人难以从中找到破绽。可那日我来见你,你对我说,你染这病是因府中宴会,多喝了几杯,掉入河中,可是?”
“是,岂有不妥。”
“不妥有二,一是那是静王府,不是别处,就算你喝多了,怎会不熟悉自家的后院。二是静王府岸堤设计精巧,有高阑珊作为防护,你如何能掉下去?再加上你多喝几杯,怎会没有侍女在旁,你此言全是破绽。你可知?”
“你还知道了些什么?一并说吧。”
“肖贝勒年少如此行径便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谁不知当年瑞王是如此娶到宁福晋的,便是用了那小人手段,他能用一次,就能用第二次。酒宴那日他见月下无人,你独站河畔意图对你不轨,你无可奈何,投河自保,我可说对。”
“既然如此,我何不说出去?宋秋,你怕是忘了,若我一状告到父王,既是贝勒府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你要如何说,你是静王遗孀,若你说出去,不知要招惹多少是非闲话,自当应了这哑巴亏。”
“你竟是为我……此事过去许久了……你做再多,我这身子也无法恢复如初了,算了吧,宋秋。”
“你今日落下此病根,我找他儿子清算,他已属万幸。”
“怕也不止我这事,听闻肖青常年在外作恶,霸陵弱女,你如此做也有为民除害之意。怕只怕,当年之事……。”
“你常居静王府不出,怎得此事消息?”他一进院子见到月抒,就知道这事不妥,可也不好说什么,她如此做也只是关心他,又叫宋秋如何责怪他。只得好言相劝道:“你好好养病,此事无需你忧心,我自能处置好朝中一应事物。”
月抒公主已久居静王府不出,常年不问朝事,可这事关系到宋秋,她怎能不到处打探。
“师父……你可考我了,我背的可……”。冷子寒没有敲门就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瞧见了月抒公主,她眼泪婆娑的望着自己的师父,也不知两人在房中发生了些什么,只觉得气氛微妙。
“出去。”宋秋大声斥责道。
他听了便即刻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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