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唇,满门被杀,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年司徒首富一家满门被杀,与近些日子想要我命的人是同一批?他们发现了司徒珏未死?”
“是!”
花容墨笙点头,“司徒鸣空本是靠制作兵器卖给朝廷才至富的,想要巴结司徒鸣空的大有人在,可也正因此,也有许多人想要他的命!”
“皇上不管?”苏流年蹙眉发问。
想了想又说,“制作兵器一事,不是该由朝廷负责吗?还是司徒鸣空为官?是皇上指定让他如此?”
莫非这里对兵器的管理制度,与她所知道的历史是完全不一样的?
花容墨笙嗤笑一声,眼里的深意也越来越深。
“制作兵器本该由朝廷负责,有一个专门负责生产兵器的机构与官吏,但是花容王朝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再说司徒鸣空这人也极为狡猾!”
果然与她所知道的对于兵器管理的完全不一样!
一个这么大的皇朝,怎么会如此愚昧呢?
做这么对自己没有保障的事情!
兵器是一个国家护卫自己的强大武器,交由给朝廷以外的人,岂不是给自己埋伏了一颗定时炸弹吗?
万一哪一日,这司徒鸣不肯把兵器卖给朝廷,而敌君来犯,那就真该全军覆没了!
见她的见识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花容墨笙一笑,抚上她白皙的容颜。
“这事情,你若想知道,本王可慢慢与你说,漫漫长.夜,正适合本王好好将你疼爱一番。”
花容墨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看着她的双眼,低头轻轻地亲在了她的眉眼之间。
苏流年轻推着他的膛,“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如此?”
一天到晚,就喜欢这么折腾她,虽然
每次她都沉.浸于与他的缠.绵之中,可是每一次过后,她都苦恼万分,恨自己在他的挑.逗之下总是把持不住。
虽然没反客为主,但是也差不多了!
“你敢说你不喜欢?”花容墨笙反问。
此时的眸子已经带着炙热的欲.望,看着身下的人儿,有一种想将她揉入体.内的冲动。
“”
苏流年不语,就这么看着他,目光淡淡的,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双双缓缓地从他的.膛处挪开。
以往花容墨笙将她这么.压.在.身.下的时候,知道自己逃不开,她便会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或是背上,甚至化为主动。
花容墨笙见此轻叹一声,侧过了身子,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扒了个.光。
烛光中,她的身子特别诱.人,带着一层淡淡的蜜色,看得花容墨笙的目光几乎是移不开。
口处本是发黑的结痂已经脱落,留下一个浅色的伤疤,与旁边的颜色还是有些明显的差异。
花容墨笙低头在那伤疤处轻轻地吻了下,甚至以舌尖在那伤处缓缓地打转,慢慢地移至了旁边那小巧嫣红的茱萸上,那一处如花绽放,带着幽香。
如孩子吮.吸.母.一般的姿态,苏流年忍不住一阵发颤,看着趴在她.前如个孩子一般的花容墨笙,脸上抑制不住地一阵发.烫。
想要制止,但是想到白裳那一事儿,苏流年就这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目光只盯在床顶上那鲜红的纱幔上,闭着嘴,不肯让自己发出半点儿的声音,只是敏.感的身子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若是以往,苏流年已经是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甚至于双手游移在他的身上,今日却是一声不吭,躺得跟条死鱼一般。
若不是这具身子还能轻微地发颤,表示已经承受着巨.大的快.感,花容墨笙真要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好了。
见她如此,一抹笑容浮在他的眼里,他的一手已经朝着芳草处探去,那处早已是一片温热的海洋。
只是身.下的她,除了紧握的双手,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有那紧咬着唇的反应,一切真如死鱼了。
花容墨笙反而没了兴致,虽然身子里已经是忍耐不住了!
跨.下的欲.望就这么抵在她的大.腿.上,早已是最大的极限了。
花容墨笙翻过了身子,离开她的身子,笑问,“怎么今天犹如死鱼一般?本王会以为自己出现问题的。”
“你不就是喜欢对方在床.上躺得跟死鱼一般的吗?”
花容墨笙在微微一愣之后,笑着问,“什么时候本王说过喜欢你在床.上躺得跟死鱼一样呢?”
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可是豆腐渣?
苏流年松了口气,朝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与花容墨笙拉开了些许的距离,一张小脸已经是一片绯红,就连双眼中也沾染上了情.欲。
红唇如点了胭脂,微微地喘.息着,“那个白裳我见过了,除了行礼,一句话也不说,跟哑巴似的,问她一句,不是脸红就是低头!所以”
轻咬着唇瓣,苏流年将一旁的被子拉过,盖住了光.裸的身.子,才又接着道,“所以,我就以为你不喜欢在床.上太过主动的!反正一副死鱼样,不也挺享受的,还不费力气呢!”
花容墨笙见她将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大气不喘一个,瞬间有些无语,一个女人家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朝着她的身边靠近了些距离,隔着被子将她抱着,才问,“你甚至还以为本王真与那白裳有过什么?”
“没有过什么,你的身子会有她的味道?笑话!真当我苏流年什么都不懂得吗?”
她看的电视连续剧或是小说,只怕比他看过的书都还要多了!
一部上百万字的言情小说,她不到两天就能瞧完,几乎可以说是一目十行了,特别是瞧见自己喜欢的情节。
算下来,一年,她能阅读多少个字!
看过了多少这样的狗血剧情。
“那说说你懂得什么?”花容墨笙凑在她的耳边询问。
“如果没有抱在一起,你身上会有她的味道?她是不是亲了你?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上过.了.床?”
“本王与白裳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女人是不是非要他承认在别的女人面前,他压没有一点点的欲.望才高兴?
“哼!”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坐起了身子,将被脱.下.来的内衫穿上,被子一拉,寻了个位置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甚至将被子压.在.了身.下,一点点都不肯留给他。
“你”
见此,花容墨笙笑了下,有些不知该如何说她,她竟然不信他的话!
倒是苏流年再一次发了话,“天色已晚,王爷自寻个地方吧!本姑娘这里,不欢迎你!”
这个男人正当她傻了?
真要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身上的味道哪儿蹭来的?
为什么当她问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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