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狗子从地上捡起那个小金佛,见王喜梅眼泪汪汪地不理他,只好把佛像放到桌子上,小心地给王喜梅赔不是:“喜梅,你怎么就想歪了呢。哥错了,不该冒犯你,可哥没别的心啊。哥把祖传的宝贝拿给你,就是想表个心意,告诉你你在哥心里,分量跟这宝贝一样重。哥现在穷,也没别的东西能给你的,等以后的,哥肯定好好疼你。”
“你拿回去,我不收。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我不干这人穷志短的事。”王喜梅抹抹眼泪说。但凡换第二个人,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她可能早就投怀送抱了,可是赖狗子让她实在有心理障碍。
赖狗子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可怎么好,这小寡妇还真是贞洁烈妇。越这样他越舍不得撒嘴了,贱女人搞着有啥劲儿,就这种难啃的骨头啃着才带劲儿。他站起来磨叽半天舍不得走,突然想到了说辞:“妹子,哥就认你做亲妹子还不成?这东西给你拿来,是怕我再出什么意外。我孤单单一个人,死了这些东西就充公了,放你这儿,没便宜了外人,哥心里就踏实了。”
“赖哥,你——”这句话可真把王喜梅说动了。一个人死了都没人埋的感受,她是体会得真真切切的。她有娘家,但是她死了男人,日子过得不如人了,心高气傲的她就连娘家都懒得回了。这些年一个人过,好好的还好,遇到个头疼脑热的,就发了疯似地想个肩膀依靠,要不,她也不能和何大壮搅和上。
她其实也舍不得放走财神,不管是以何种名义留在她这里,总之,金子归她看着就行。她默默站起来,把小金佛收到抽屉里去:“赖哥,你信得过妹子,我就帮你收着。”
赖狗子咬咬牙,强忍着肋叉子疼。这小金佛算是送出去了,这条路只要没堵死,就有戏。
“赖哥,你进村委会做啥?”王喜梅正经八百地跟赖狗子唠起了嗑,她实在好奇,这个赖货怎么能进村委会呢。
“管治安。王村长让我当治保主任。”赖狗子得意地说。
“那敢情好。”王喜梅随口应着,心里其实不屑地想,就你这赖样,还管抓贼呢,不让人把你当贼抓了就不错了。
“以后我再去局子,就是去谈工作了,看他们还狗眼看人低吗。”赖狗子说的是自己的心声。
“那何胖子那事儿……”王喜梅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赖狗子心想,现在何胖子怎样已经不重要了,二蛋媳妇自然会想法收拾他。在没进村委会之前,他还需要何胖子给他说好话。他哄着小寡妇说:“我当治保主任,不就是为了查这事吗?你也想法搞点实在的证据来。”
“嗯。”王喜梅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她上哪儿搞证据去,一切都是她的揣测,她还恨不得躲何大壮远远的呢。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阵,王喜梅终于送走了赖狗子。
这个粘屁股!王喜梅暗骂。她关门落锁,急忙忙回屋拉开抽屉,欢天喜地地拿出那尊小金佛。
刚才她一摔,小金佛裂了一道缝,露出了鸡血一样的红色。
&n
bsp;“呸!幸亏老娘没漏兜子,拿个假玩意儿来糊弄人!这要让那赖货占了便宜,不亏死我!”王喜梅火冒三丈,把小金佛摔着桌子上。
裂缝更大了,触目是一片耀眼的红。
王喜梅觉得这红色十分奇特,牢牢地吸引着她的眼球,不由得把小金佛拿起来。
她仔细端详着小金佛,裂缝从佛像腹部的手那里裂开,一直裂到脸部,把那张笑着的大嘴和弯弯的眉眼分成两半。她试图把佛像对上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试了半天,还是合不上。
她索性用手指往下剥那层外壳。外壳坚硬却有韧劲,就像何大壮送她的那对金耳环。莫非这材质真是金的?可是金子怎么能一摔就裂开呢,又不是工艺塑料石头玻璃。
她掰了半天,裂缝看上去好像变大了一点,里面的红色娇艳欲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把小佛翻来覆去地看,发现小佛的手十分奇怪,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一尊佛像的手势,翘着兰花指指着佛像肚皮上的那个小圆肚脐。
她奇怪地掰掰那根手指,叮地一声脆响,小佛的外壳突然裂得更大了。
王喜梅一哆嗦,差点扔了这小玩意儿。原来刚才那一摔碰到了机关,佛像的外壳才裂开。这可是赖狗子家祖传的东西,弄坏了她赔不起。她不敢往下研究了,想把佛像复原。
可是她怎么也弄不好,无意中又碰了一下那手指,外壳干脆脱落了,露出里面一个鲜红的球。
球体异常光滑,好像有鲜血在上面流动,王喜梅连忙用手抹了抹,什么都没有,鲜血又似乎在球里面动。
她晃了晃,觉得小球里确实有流动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呢?是石头还是某种玉?为什么要藏在金子外壳里?
她只好奇了一小会儿,就被烦恼吞没了。赖狗子知不知道这东西是啥玩意儿?她是不是把它给毁了?赖狗子那个无赖要是赖上她可咋办?
王喜梅六神无主地坐在桌子边,她怎么就那么贪财呢。
她想,明天她得拿那个壳子去城里找打首饰的看看,真要是值钱货,她不怕赖货赖上他,大不了跟他上几回床呗。要不是值钱东西,她还要骂赖狗子拿个破玩意儿就想骗她身子呢!
她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又被人算计了,委屈极了,握着那个小球滚到床上,又把自己这几年的苦想了一遍。
她把小球在脸上滚来滚去。她做小姑娘那会儿,学过美容美发,去城里美容院打过工。大城市虽好,她却融不进去,美容院的顾客,大部分是阔太太,个个衣着光鲜,对她不冷不热的,她心高气傲惯了,哪干得下去伺候人的活,干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幸好嫁了个壮实男人。王姑娘村不算富,可好在大部分男人不用出去,就守着家看鱼塘子。她和他的死鬼男人也着实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死男人喝大酒撞死了,鱼塘也转包了,她的日子一下子就没法过了。
她一边用小球给自己的脸**,一边哭。小球沾着泪水在她脸上撒欢。她想起美容院里不少欲求不满的阔太太,除了有钱啥都没有,靠保养和各种项目来挽留青春挽留丈夫的心。那时,她既羡慕这些有钱女人的光鲜,又同情她们的寂寞。她给她们**胸,保养女人的秘密之处,她们有的在她的揉捏下,会表现出强烈的渴望。她知道她们太缺乏爱了。
现在,她也令人同情地寂寞了,却又没有那些女人的光鲜。
我这个缺人疼的好身子啊!
她像当年在美容院给人做项目那样,给自己做起了项目。那个小球沾了泪水,奇异地微微发热,在她掌心轻轻地震荡着,好像里面有颗小心脏。她把小球转到自己的胸前,在应该用力按压的穴位使了使劲儿,一股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在自己的奶上打着圈,用力的**着,这种保持胸部坚挺的手法她还记得,她甚至记得顾客在她的**下陶醉的表情。
渐渐地,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这几天,何大壮和赖狗子轮番欺负她,又在队部看了部教科片,刚才又被赖狗子搞得来了感觉,她的思维总是不自觉地滑到这上面来。
她又开始想了。那个小球越来越热,又热又滑,跟男人的舌头一样。她用它轮流挤压着自己胸前的小点,又痒又酸又麻,身子一股一股地过电,她完全忘了这个小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娇羞地喘着,想象着一个男人的舌在吻着她。
真是太舒服了,比真男人的舌头还好,比何胖子那条会打洞的胖舌头还好!
她用手掌推着小球,把它滚到自己的下面去。
她下面粘滑得不像样子了。小球跟找到家一样,在粘液里打着滚,越滚越热,烫的她腿内侧都跟着轻颤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一下把小球推到自己身体里面,用手指使劲地顶到最深处。灼热的温度让她叫起来,她感到自己下面的肌肉在一收一缩,快乐地接纳着那个小东西。她的水哗哗地流出来,小球就跟活了一样,被她的肌肉一放一送。
天啦,她美疯了。比男人的那家伙还美妙。以前和男人做的时候,她身体里总有一些地方,渴望男人的东西去刮去蹭,可是男人不是每次都能和她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有时候她好了,男人还在忙活,有时候她还没喂饱,男人就不做饭了……
可是,可是,这个小东西!天啦!活着还能这么舒坦呢?王喜梅简直活不成了。她叫着翻滚着,她越闹腾得欢,那个小东西在里面动作越大,她就疯狂地扭着,完全停不下来。
这完全跟黄瓜茄子不一样,她的双手被解放出来,爱着自己的全身各处。这是怎样奇妙的感觉!
天黑下来,王喜梅疲累地睡了,小球从她体内慢慢滑出来,在黑暗中闪着莹莹的红光。
与此同时,江水满轻轻叩响了何大壮的家门。
柳叶听见江水满的声音,心慌意乱地说:“小满,没啥事你回去吧,让别人看见不好。”白天看见江水满和唐雪莉一对璧人,她只有放下自己的心思,祝福江水满能幸福。她想,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江水满的毛病一治好,好姑娘不大把大把的任他挑?长痛不如短痛,自己该梦醒了。
“婶子,我不好受,你开门让我进去。”江水满小声哀求。
这招果然好使,柳叶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小满,你怎么了,那儿——”柳叶脸一红,咬咬嘴唇,还是继续说下去:“那儿不好吗?”
“嗯,婶子帮我看看行吗?”江水满一脸坏笑。
柳叶一门心思在江水满的病上,根本没察觉江水满的坏样:“小满,何大壮开会去了,不知得多久,咱去外面吧。”
“嗯,那走吧。”江水满见柳叶上当了,使劲儿憋着笑。
“你
先走,说好在哪儿等着我,别让人看见了。”柳叶担心地说。
江水满想了想说:“嗯,听你的,去那天那片河滩吧,那儿是沙子地,干净。”
“嗯。”柳叶勾着头应着,脸跟红布似的,她没听出江水满的话外之音,她是想起来那晚的事了。
江水满脚步轻快地走到村子外面,想想又停下脚步,绕到一棵树后藏起来。
不一会儿,柳叶东张西望地走过来了。她脚步轻快,看出来心情很好。江水满等她走过去,从树后绕出来,远远地跟着。他想起跟踪女学生的人还没抓到,怕柳叶自己走遇到危险,才故意在暗处保护她。
好在一路无事,柳叶走到河滩上,找了块平整干净的沙地,抱膝坐着。不远处的河水欢快地奔腾着,被徐徐吹过的风撩起一朵一朵的小浪花。
她的心跟这河水一样起了波澜。她和何大壮是彻底地同床异梦了,她甚至想和何大壮离婚。她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何大壮养活着,反倒是何大壮不停地把家里过日子的钱拿走。何小玉也跟何大壮不亲,这个爹眼里只有儿子,对闺女不理不睬,喝多了,还拿何小玉当出气筒。
以前她拼命想要讨好何大壮,想要让这个人回心转意,看着他的脸色过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想过她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她并没有想好离婚以后要干什么,她根本没想过要和江水满怎样,也不是要再找个可心的人,她就是和何大壮过不下去了。
她想得出了神,连江水满来了都没听到。
“想啥呢?婶子?”江水满挨着她坐下来。
“没,没想啥。”柳叶吓了一跳,慌乱地掩盖自己的心情,把怀里抱着的一卷衣服递给江水满:“我穿回去的衣服,给你缝好了,了口子都不知道。”
“我想自己找时间缝的,不好意思老麻烦姨妈。”江水满笑着接过衣服。
“小满,等你病治好了,说个媳妇吧,一个人没家没业没人疼的,婶子看着心疼。”柳叶柔声说。
“我才多大,说啥媳妇,再说,我没爹没娘的,家里穷得叮当响,谁待见。”江水满笑着说。
柳叶抱着膝盖,扭脸看看他:“说傻话。都十八了还小,说个对象,谈上两年,先把婚结了,俩人膘着膀子过日子,还能过不红火?等到了法定年龄再领证呗。”
“不,我一个废人谁跟我。”江水满装出难过的样子。
柳叶松开膝盖,瘦小的手握住江水满的大手:“傻孩子,能治好,肯定能治好。你别不治去,上次专家号都拿了,你听婶子的,多跑几家医院。”
“婶子,我好不了了。”江水满瘪着嘴。
柳叶心里疼坏了:“小满,你那儿怎么个不舒服,跟婶子说,婶子看有没有办法。”
江水满看柳叶心疼的样子,觉得不能再逗她了:“婶子,你摸摸它,它不听话。”
“咋?咋个不听话?”柳叶绯红了脸,顺从地由着江水满牵着她纤瘦的手,按到那里去。
“啊!”柳叶摸到火热坚硬的一根,惊得想缩回手,江水满使劲按着不让她动,另一只手搂住了柳叶的肩。
“小满,你好了啊?”柳叶仰起脸,惊喜地望着江水满,细长的眉眼盛满了由衷的欢喜。
江水满看得一呆,这种满溢的关心和兴奋,他没在其他女人脸上看到过。柳叶的模样,因为爱和快乐变得特别美丽。
江水满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唐雪莉已经教会了他技巧,可他嫌那些技巧碍事,那一刻他只知道怀里这个女人当他是她的天,他就当她是他的地,要深耕才能高产。
他深深地吻着,抓住那想要逃的小嘴,撬开她想抵抗的牙,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身体里。
柳叶投降了。
天上有云在翻滚,合上,再分开,分开,再合上,一片包裹了另一片,忽然又裂开。最后,地上的两条人影,让这些云彩都败下阵来。
柳叶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她修复手术做的不成功,因为害怕听到那些刀剪在托盘里无情的叮当声,因为恐惧医生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当做一块待宰的肉,她没有再做第二次手术。何大壮那里又偏小,她基本没有享受过这种生活的快乐,现在,江水满的尺寸刚好迎合了她。
她不敢问江水满有没有觉得舒服。她怕她那里松松垮垮的,江水满没有感觉,一开始她太在意这个问题,完全没考虑自己的感受。但是用不了几分钟,她就把一切都抛在脑后了。
其实,江水满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怕自己不能让柳叶快活。他和林苗苗,和唐雪莉,竟然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能不能让她们舒服。这真是个奇异的感受。他小心地呵护着柳叶,观察着柳叶的反应,他发现柳叶由拘谨变得迷醉时,他也兴奋起来了。
柳叶基本就算是个没有经验的女人,但是本能却是最好的老师。她不会主动攻击,完全由江水满引领着她;即便在顶峰,她羞涩娇柔的本性也没让她放声大叫,她只会短促而密集地轻叫,这叫声反倒比林苗苗和唐雪莉高亢的喊声更让江水满感到兴奋。
江水满除了野性的征服,又感受到了温柔的奉献。
风止云静,江水满还不愿放开柳叶,他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自己身上,仰面躺着。柳叶的身子轻的像一片树叶,江水满的手轻轻地在女人纤巧的腰肢上上下摩挲,摩得女人的皮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是冷了吗?”江水满柔声问。
柳叶害羞地趴在这个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年轻的心脏有力地跳动。她不说话。
江水满胸前洒了两点水。他现在不会傻乎乎地问柳叶为啥哭了,他用双手护着那个小小的肩膀。
又几滴泪洒下来,那个小肩膀很快止住了抖动。
两个人又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分开。
队部里,王长有闷着头抽烟,他有点后悔听了何大壮的建议。千算万算,他就没算到二蛋媳妇来给赖狗子提亲。
当时就老娘和李燕在家,二蛋媳妇一说,两个女人就乐开了花,兴高采烈地应承了下来。他回家一听,就急了,劈手打了李燕一巴掌。李燕跟他结婚十年了,连吵架都没有过,这次爷们儿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她一脖溜,她一声嚎哭,扑到老娘屋里哭成了个泪人。
王长有这个烦呀。打了李燕,他也舍不得。这些年他从来不寻花问柳,把李燕当眼珠珠疼着,她把他老娘和这个妹妹照顾得都挺好。大丫的妈生孩子死在手术台上,李燕一个大姑娘给他续了弦,对大丫也跟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看待,他欠她太多情。他也不是不喜欢看女人,看见漂亮女人,有机会下手时也十分冲动,但是他无数次忍住了。
要是为了妹妹的幸福,他宁愿自己照顾这个妹妹一辈子。妹妹再傻,赖狗子也配不上她。可是老娘却挺高兴,说怎么还是成个家好。李燕也没跟他商量,兴高采烈地也答应了。他知道李燕不是把妹妹当包袱甩,他就是烦她没脑子,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出手打了她呢。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