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满的小钢炮被她汹涌的温热浇得快要爆膛了,翻身把何彩蝶压在了身子底下。
何彩蝶是学医的,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红着脸把头歪向一边,不看江水满,问:“你知道咋日吧?”
“彩蝶姐,不就杵进去就行了吗?”江水满边说边指挥着小钢炮在家门口乱转。
何彩蝶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嗯,你杵吧。”
她啥也不想了,再过一秒钟,她的贞操就是江水满的了。
江水满迫不及待地对准家门,猛地往里顶。
“啊!”何彩蝶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了,那家伙仿佛从那里直顶到了她脑门。破了身子那一刻,竟然那么痛苦。她紧咬着嘴唇死撑着,刚才的欢愉都跑哪儿去了?极致的快乐就要用这样锥心的痛才能换来吗?
江水满看见那排浓密的睫毛不停地抖,紧抿的嘴角头一次不是因为笑冒出了两个梨花坑,心里忽地疼开了。
那个小门口说不出的紧致,他克制住了想大举进攻的冲动,怜爱地在里面呆了一会儿。
疼慢慢地减轻了,何彩蝶一动都不敢动,不敢相信她真的把那个大家伙放进来了。那家伙在里面紧紧地挤着,那种感觉如此奇妙,让她疼,让她紧张,也让她憧憬。
之前的欢乐弄的她那里格外敏感,这么多年是自己一个儿,现在另一个人跟她抢地盘,挤成了一个,她的姓间被挤得快爆了。
可是这么挤着多温暖呀,她的身子不空了,再也没有那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了。
江水满慢慢感到何彩蝶没那么紧张了,但他依旧不敢动。小钢炮只进去了一小半就遇到了巨大的阻力,那是何彩蝶疼得肌肉痉挛,不能顺顺当当地开门纳客。
江水满想起了那个陌生女人的技巧,当下身子不动,只是指挥着小钢炮轻轻地抽动。破瓜的伤口不被摩擦,痛感便少了许多,那里本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钢炮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因紧密结合而被放大,不一会儿,何彩蝶竟然找到了小钢炮在外面带给她的那种极致享受。
她和小钢炮的动作同步了,被江水满调教着,一点一点放松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两个人的结合里去了。
江水满欣喜异常地发现,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有没有鱼皮酒,他都能和她们契合得很好。
初被破瓜的何彩蝶,竟然在江水满的引领下,不停地攀上高峰,里面越来越润滑,到后来,江水满也可以满足地冲刺了。
他早就隐忍得耐不住了,最初几下冲撞,何彩蝶并没有太大的痛苦,反倒迅速地达到了高点,江水满再无顾忌,开始长途奔袭后的冲锋陷阵。因为前面的铺垫,这一次冲锋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就拿下了制高点。何彩蝶感到小钢炮在里面强有力的颤抖,也被带着冲上了九霄云外,竟然爽的晕了过去。
幸好江水满见过女人这样,知道她只是美得脱了力,睡睡就好,爱怜地亲了何彩蝶一口,歪在何彩蝶身边,也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等江水满从春梦中醒了,俩人居然还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样子。何彩蝶的一张娃娃脸睡得红扑扑的,江水满一动,估计是小钢炮也跟着动了,何彩蝶瘪了瘪小嘴,发出了蚀骨的媚叫。
江水满又来劲头了,把手盖上了何彩蝶高耸的胸,小江水满在何彩蝶的身体里迅速地膨胀。
何彩蝶抖了抖眼皮,慵懒地扭了一下身子,妩媚地说:“别闹。”
江水满可不管那套,他明显地感到何彩蝶那里又开始款款情深了。何彩蝶在半晕半迷之间,又和江水满数次交欢,那张大床上的点点落红和斑斑爱痕,见证了何彩蝶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江水满过上了丰富的夜生活,简直是夜夜笙歌。何彩蝶初经人事,就遇上了江水满这样不二世的顶尖高手,处女地被开发成了沃土,一点小动作都能让她兴奋莫名。她毫无经验,不懂节制,江水满只好尽量克制着自己,干了五六次之后,再也不敢下嘴了,女人要是过了度,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和何彩蝶颠鸾倒凤了一夜,旺盛的精力还没发泄够,一大早就起来了。
门还插着,他也不知道谭老三什么时候能宿醉起来放他出去,反正为叔争光这个任务他是圆满完成了,这屋里要是多放个仨俩女的,超额完成也没问题。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找到何彩蝶昨天乱丢的衣服,帮她一件一件穿好。穿那个奶罩子的时候,他犯了难,那玩意儿他还真不会摆弄,扣不好那几个小钩子,何彩蝶的奶又大,他也不知道她怎么把那俩玩意儿塞里面去的。
这小姑奶奶有点嗨过头了,他这么摆弄都只是闭着眼缩他怀里哼哼,一点不配合。他想起来唐雪莉和他第一次之后,也是这样赖着不醒,难道他就是个给人穿衣服的命吗?
唐雪莉那天好像没穿这个劳什子的破罩子。
他拿着这块小布研究了半天,突然觉得女人的钱真是好赚,女人心甘情愿地箍着这么紧的东西,还人手N件。女人的胸,各有各的特点,这块布,却是流水线上下来的东西,生生把那两块宝贝肉勒成了千篇一律。
他现在已经从只懂得奶大、奶白、奶挺进化到各奶入各眼的高度了。昨晚上闲极无聊发春梦的时候,他把经验上升成了理论知识。
都说过犹不及,貌似只有女人奶,是越大男人越喜欢,可是对于江水满,他开始讲究奶要搭配着人来。柳叶那般娇滴滴羞怯怯,就得配着秀气的小尖椒;林苗苗那样霸气侧漏蛮不讲理,就得有一双大而突兀的**;唐雪莉的奶,必须跟她本人一样,骄傲美丽完美无缺;谭星星的奶,必须波涛汹涌刚柔并济;那个陌生女子,江水满不得不承认,只能用神秘来形容,他每每回味起这个女人,想的都是她的整个,从来没法把这女人的哪一部分割裂开来想,他能把她的身体和别的女人做个比较,他忘不掉这个女人的身子,却也记不住细节,只觉得整个过程无时不舒坦,无刻不享受。
至于何彩蝶,这丫头的奶,真是差点叫奶罩子毁了。这个奶罩子,貌似就是托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肉不下坠,其他的作用一点没起。想必何彩蝶平时是戴着奶罩子的,胸前小褂的扣子总是绷得紧紧的,扣子和扣子直接总张着小嘴,让人能若有若无地看见里面的白肉。
这叫毫无技巧的勾搭。这种直给,确实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但是远远比不上那天那个陌生女人。
江珧胜在气质,那个女人胜在契合。不突兀不孟浪,不等你设防,她已经轻易地将人斩于马下,让你缴械投降,
奶是啥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奶长着谁身上。女人一天到晚忙着在自己身上塞垫上箍,再傻不过,只有男人,才能知道女人的奶要自然的才好看。
昨天看了何彩蝶的光身,才知道这丫头的身材也是一流的,就是平时太追求****的效果了,挺自然美的胸,非用罩子托得高高的,挤得鼓鼓的。要是跟唐雪莉那样,从来都是直接套外衣,那种自然的曲线,能有更大的杀伤力。
也不知道江珧那小丫头是怎么穿衣服的,可别跟何彩蝶似的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江水满边想,边直接给何彩蝶套上外衣。果然看上去舒畅多了,那两个小红点要是不刺激,缩在里面根本看不出来。
以后他在电梯里再欺负何彩蝶,那两个红点顶出来,一时半会缩不回去,她可就没法见人了。江水满一想到这儿,就异常兴奋,又想着改天得逗逗唐雪莉,她总光身穿衣服,是不是也遇到过这样的尴尬。
帮何彩蝶弄好了,外面响起了梆梆的敲门声,两个活宝一边拍门一边争吵着。江水满听见谭老三说:“先听听醒没醒,再进去,不然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你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老关怒气冲冲地说:“你还有脸啊,真卑鄙,我侄女要是不乐意呢?”
“那你别问我,问你侄女去。”谭老三避重就轻,跟老关兜圈子。
老关又拍拍门,喊道:“小兔崽子,醒了没?我侄女没事吧?”
江水满笑嘻嘻地答道:“关叔,开门吧,你侄女一宿睡得跟猪一样,挤得我够戗。”
后面这句挤得够戗,那是一语双关,何彩蝶里面确实挤得慌,而且是所有男人都恨不得挤一挤的那种挤得慌。
门哗啦一下打开了,谭老三甩着一身肥肉,颤颤巍巍挤进来,看见江水满穿得整整齐齐,神采奕奕地坐在桌子边,何彩蝶也衣衫整洁地躺在床上睡的正香,气得一拍桌子,数落江水满说:“你个傻小子,真不给你叔长脸啊。”
“三叔,您老人家那酒后劲儿太大,彩蝶姐喝高了,直接就睡了,我有啥法?”江水满委屈地说。
“不可能,我这酒一般人喝了就想唠叨心里话,要是有暗恋的在身边儿,俩人不滚一块儿去才怪呢。”谭老三不相信。
老关哈哈大笑:“吃货,你这酒酿的好,看出我侄女心里没你侄子来了。我侄女就没看上你侄子这么油嘴滑舌的。”
“彩蝶姐心里真没我啊?完了,我还以为她就是喝高了没给我机会呢。”江水满苦着脸说。
谭老三像个孩子一样撅起嘴来,老大不乐意地喊工人进来收拾桌子。江水满凑到他身边,小声说:“叔,你也是,跟关叔斗啥气儿,给彩蝶姐留点面子啊,你没看床单都换了吗?”
谭老三眼睛一亮,一看床单果然撤下来了,瞬间美得屁颠屁颠的了。老关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奇怪地说:“吃货,你一个人发什么骚?”
“说不得,说不得。”谭老三心情大好,满意地敲了江水满脑壳一下:“侄子,明天瑞通拍卖,跟叔凑热闹去吗?”
江水满一愣,谭星星果然雷厉风行,这么快就定下来拍卖的正日子,赶紧应承下来:“行,叔领我去开开眼。”
老关看看沉睡中的何彩蝶,说:“老三,你酿酒技术不行了,怎么把人醉成这样?好酒养人不醉人,你看看,她这是宿醉不醒了。”
谭老三也不辩解,把肥手伸到背后,冲江水满挑了一下大拇哥。
江水满凑到床边,拍拍何彩蝶,何彩蝶并不知道两个老的进来,哼唧着跟江水满撒娇,声音又软又糯,嗲得谭老三和老关面上一红。老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江水满小声说:“彩蝶姐,何大壮来啦!”
这话比什么都好使,何彩蝶这些日子最恨的人就是这个胖叔伯哥,一激灵坐起来问:“逮着那死胖子了?”
突然见谭老三和老关都立在面前,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谭三叔的这张大床上,想起和江水满昨晚的旖旎,慌慌张张抱起双臂遮掩自己的身体,发现衣服都好好
地穿着,想必是江水满给她穿的,更闹了个大红脸。
谭老三完全能理解何彩蝶的失态,眯着眼睛笑嘻嘻看好戏。老关以为何彩蝶还没醒酒,关心地问:“侄女,头疼吗?我让你三叔整点解酒的来。”
何彩蝶红着脸,老实地回答:“头不疼,我就是饿了。”
挺普通一句话,听在谭老三耳朵里,变成了另一种味道,他连声说:“就是就是,体力活最耗食儿,忙活一宿能不饿吗?”
何彩蝶听不明白,睁着清亮的眼睛说:“三叔,我没忙啊,我昨晚睡得可好呢。”
江水满捅了谭老三一下,说:“我去端早点。”
吃完饭,谭月亮过来了。他昨天就知道谭老三这儿来人了,不过他一向不掺和后厨的事,三叔不喊他,他也不问,但是不问并不等于不摸底细。
谭府私房菜装修的时候,为了方便客人休息,都是饭厅带着卧室,虽然装修风格不变,卧室里都打着隔音,就是让客人放开手脚。谭老三这儿可不是这样,单了这么多年的一个老胖光棍儿,估计这岁数连打灰机的瘾都没了,还隔什么音啊。昨晚何彩蝶一通闹腾,谭府虽然管理严格,也难免有耳朵长的听见,更有嘴长的,早晨就把这事儿捅到谭月亮那儿去了。
这事儿可太蹊跷了。谭老三独来独往,谭府私房菜开张这五年,连院门都很少出,怎么突然招惹来一对男女开钟点房?
谭月亮和江水满打了个照面,当时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堵得慌,想必昨天在谭三叔屋子里云雨的就是这家伙了。
江水满笑岑岑地跟谭月亮打招呼:“月亮哥。”
谭月亮心里不痛快,脸上没露出来,不动声色地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何彩蝶问江水满:“小江,这位美女是?”
“哦,她叫何彩蝶,我们一个村儿的,一块过来的。”江水满抢着回答。
何彩蝶冲谭月亮礼貌地一笑,谭月亮也礼貌地笑笑,心里忿忿不平地想,怎么好白菜都叫猪拱了,以后得告诉唐雪莉小心点这小子。
谭月亮光顾着吃醋了,忽略了谭老三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老关审视着他,低声对谭老三说:“这是月亮?”
“嗯,这小子越来越随他爹老子了。”谭老三说。
“唉!老三,咱都老了。”老关对谭月亮不做评价,掏出一根雪茄,放在嘴里叼着。
谭月亮嗅到一股纯正的古巴雪茄的味道,才注意到谭老三身边的老关,暗叫不好。怎么忽略了贵客呢,最近也不知道想什么,越来越冒冒失失。
他连忙冲老关作揖拱手,说:“三叔,我一忙忘了请教,这位贵客是——”
谭老三晃着肥腿,大大咧咧地说:“甭贵客了,这是以前跟我一块儿扛活的哥们,说了你也不知道。你上这儿来干什么?星星明天有场拍,你知道吗?”
谭老三不肯明言,谭月亮也知道此人来头不小,不敢怠慢,说:“三叔,星星通知我下午去看拍品,你看这位叔叔有空吗,我带您二老一起去。”
“星星整的还挺大,她的拍品还用我提前看?”谭老三不屑地说。
“星星是为了让我去帮她出出主意,她这次筹拍太急了,很多大佬过不来,她整成网上直播了,全世界同期拍。”谭月亮连忙解释说。
江水满没想到谭星星把动静整这么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估计今晚谭星星得联系他,要是甩掉眼前这几块料单独溜出去,怕何彩蝶又起疑心,正开动脑筋想办法,老关忽然说:“老三,去看看,我想见见星星。”
谭月亮心里打了个问号,听这人的语气,似乎认识谭星星,怎么三叔不肯介绍给他呢。他笑着说:“叔叔,我这就吩咐人准备午饭,吃过饭咱就走。”
谭老三摸着肚皮说:“刚吃完早餐又到午饭了,不吃了,月亮,你那儿的玫瑰糕呢,裹两份,给侄女一份,给星星带一份。”
谭月亮答应着,瞟了一眼何彩蝶,三叔喊这个女孩侄女,江水满又说和这个女孩儿一个村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何彩蝶刚才出于礼貌,没敢使劲看谭月亮,这会儿躲在旁边,把谭月亮从头看到脚,顿时心生好感。这个男人沉稳老练,外形高大英俊,一看就有着良好的家教,是上流社会的翩翩公子,跟江水满的痞子样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一会儿,谭月亮拎着两个精致的小盒子过来,递给何彩蝶一盒。何彩蝶惊喜地接过来,举给站在身边的老关看说:“哇,这么漂亮的盒子!叔,我都不忍心拆,包装都这么精致,里面的东西得多贵啊!”
谭月亮听她这么说,更摸不着头脑了。看这丫头跟这人的亲昵劲儿,应该是熟悉的人,这人身上隐隐散发出威压,绝对是个跺跺脚震一方的人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就是谭月亮跟谭星星不一样的地方,要是谭星星,肯定直截了当地问了,就因为谭三叔一句问了你也不知道,他就转开了心思,搁在肚子里打信九,他累死才叫活该呢。
谭月亮见人多,没开自己的车,派了一辆别克的商务车,喊了个司机开着,自己就坐在副驾驶上,一路时不时地偷瞄两眼后视镜。
女孩子都这样,知道自己什么样子好看,就总是摆出那个样子来。何彩蝶的小梨花窝,是公认的娇俏可爱,她从小听人夸惯了,就养成了没事就笑的习惯。谭月亮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长着梨花窝的也碰到过仨俩,可就是没见过这么天然呆的。
何彩蝶是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撅嘴,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村姑本色,有什么说什么。她跟老关混熟了之后,嘴就不闲着了,一路叽叽喳喳,缠着老关问这问那。
谭月亮在前面听着,觉得何彩蝶有些问题问得白痴,可是老关居然十分耐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谭月亮彻底迷糊了。老关的做派,不像父辈,倒像是把何彩蝶当小三小蜜宠着,那昨晚上整出那么大动静来的俩人是谁?
谭三叔跟着掺和了几句后,觉得小女孩子说话没意思,就躲一边拉着江水满研究王姑娘村的风土人情,听说村里有个王球球做饭一绝,心思就活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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