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彩蝶吃进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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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满现在知道喝醉酒的小女生有多难缠了,不管他说啥,何彩蝶就是自说自话。:他又自恃自己是一朵花,只有人采他,不能他犯人,只好百无聊赖地坐在何彩蝶对面,看着她哭哭笑笑。桌子上的菜早吃了个七荤八素,也没啥能让他打发时间的,最后他趴在桌子上,肚子里开始不停地问候谭老三的爹。

可惜谭老三这个儿子骂起他亲爹老子来都翻出了花,他却顶多就是把雨伞杵人家老爹屁股里再打开,也编不出什么新意。谭老三还吹牛皮说自己的酒不比逍遥醉差,那能比吗,一个是猛龙过江丹,另一个是长虫钻沟丸,这压根儿就是两种东西。

何彩蝶这样子根本不像春意盎然的,一点儿都不能激发江水满的奸、情。江水满上了谭老三一个大当,气得快流鼻血了,把剩下的酒都拿开,又检查了一遍碟子碗,把老关抖落在桌子上的碎片拢成一堆,扣在碟子下面,确定何彩蝶不会误伤自己,才和衣倒在炕上。

唉!还是鱼皮酒好啊!江水满想起鱼皮酒,没法合眼了。眼前是女人各种各样的身体,林苗苗的狂、野奔放,唐雪莉的圣洁美丽,柳叶的温柔婀娜,陌生女子的致命诱、惑,谭星星的成熟娇艳。

哎呦,想想就斗志昂扬。他一个小渔民,竟然左拥右抱,上了五个美女。辣块妈妈的韦小宝可是抱了七个,那就再加上江珧。想到江珧,江水满的思念之情喷薄而出,不能自已。

都说一物降一物,江珧就是江水满命里的克星吧?美丽不及唐雪莉,火暴不如谭星星,热辣拼不过林苗苗,柔媚抵不过柳叶,更别说陌生女子的风情万种。她就是一个安安静静的邻家小女生,却串门串到江水满心里,赖着不走,而且,眼瞅着就要反客为主了。

江水满怒了,卧槽,爷们啥时候也相思成灾了,这第六个老婆,早晚推倒。第七个,第七个算上韩棋一笔。这小娘们儿也不错,身材好到爆。都说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尼玛天使是啥身材?怎么就没有天使面孔天使身材的?

江水满酒劲儿也有点上来,浑身烧得慌,奸笑着又想起了唐家小楼上的春宫图。我靠,将来哥也整个图谱,七老婆群屁体卫全纪录,能在九台当战争纪录片播吗?

不行啊,还个何彩蝶呢,这妮子算哪出呢?要不凑合凑合就八个老婆,跟唐伯虎一样,后宫能整两桌麻将?

再凑凑,再凑凑是不是就出来十三姨太了?江水满满脑子花案,谁伺候上边谁忙活下边谁端茶谁倒水都安排好了。

他正指挥着自己的小钢炮雄纠纠气昂昂地睥天下,打算谁不服就给谁来一炮,管他是炮桃花还是炮菊、花,先炮了再说。他突然想起高中时语文考试里有一个填空,要填的那个词叫炮制,尼玛神组词,不炮能制服这些小娘们吗?渴着谁谁干?

要是轮班制,第一晚得谁来呢?谁奶最大?能让他炮奶也不错啊。

真是想啥有啥,这不就有小老婆来伺候他了吗?这是哪个傻老婆啊,怎么不知道脱裤子?尼玛隔着裤子磨棒子,不行,磨得太狠了。这感觉让他舒服得倒吸口凉气,小弟弟在他刚才魂游太虚时就硬得跟铁一样了,忽然被这么一刺激,差点就开闸。

“尼玛渴着你了咋地,大半夜的摸老子鸡,老子都成了日干夜干老干部了,还喂不饱你们?”江水满还没彻底从幻想里回到现实,骂了一句。

那傻老婆还没离开他的家伙,还用奶跟隔靴搔痒一样隔着布料在那头头上打转。

江水满心痒难耐,顶了两下小钢炮,奶上那小头嗖地缩回去了。

江水满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雪白的身子跪坐在他身体旁边,赫然是何彩蝶。

江水满觉得自己必须喷鼻血了。

这个身子太好看了,这哪儿是人身子啊,这不就是刚长成的小狐狸精吗?哪儿哪儿都水嫩嫩的,瞅着就那么鲜灵,啧啧,这女人味儿都不带一点骚味,小姑娘的味儿就是馋人,恨不得让人凑过去咬两口。瞅瞅那两只小白鸽子,粉红的小鸽子嘴儿嫩得能掐出水来,这要是含嘴里……

江水满不错眼珠地看着何彩蝶,生怕惊了她。这丫头什么时候脱成这样了?谭老三的酒真起作用了?

何彩蝶脸上依旧是迷醉的神情,痴痴地看着江水满的下面,忽然伸出白藕一样的手臂,轻轻地扒拉了扒拉小弟弟。

“呸,小流氓,你就长了它来欺负我!打你!”何彩蝶说着,真抡起白嫩嫩的小手一巴掌扇下来。

江水满吓了一跳,小钢炮都填满炮弹了,这要一巴掌扇炸了膛,他可就太监了。

他吓得赶紧指挥小钢炮紧急避险,那根大炮筒听话地闪到了一边。

何彩蝶好像也不是真要打,小钢炮一动,她就停住了手,好奇地看着那片布料,喃喃自语道:“咦,坏孩子!不听话!不乖!听话不?再不听话我就**了打你屁股!我还没看过你长啥样儿呢。”

说完,她又伸手去抓江水满的小钢炮。

江水满当然不能让她抓到,又不敢动作太大吓跑了她,只好夹紧双股,全身的力气汇聚到那根大炮筒上,指挥着小钢炮闪转腾挪,跟何彩蝶的小手玩儿起了捉迷藏。

何彩蝶见那片布下一个小老鼠跑来跑去,一下一下地抓,身前那对小鸽子随着身子的摇晃振翅欲飞,看得江水满直流口水。

何彩蝶突然停住手,不高兴地说:“还跑!再跑你信不信我扒光你!”

“信!”江水满差点脱口而出。

既然这么说,傻子才不跑呢!他赶紧绷注儿使劲儿晃了晃小钢炮。何彩蝶撅起嘴来,说:“欺负人M知道欺负我。知道人家喜欢摸,你就不让人家摸痛快了!”

江水满一听,不遛鸟了,竖起了耳朵,这妮子开始酒后吐真言了。

“你一点儿都不懂人家的心!我好喜欢你亲我摸我哦,好喜欢!是不是好丢脸?”何彩蝶边说,边伸手攥住了那根老实了的大玉米棒。

“哎呀,都烫手了!坏蛋,这样就是你特别想我对吧?我喜欢叫你喜欢着!你不知道,你让我多自信!我觉得我可能耐了,把唐雪莉她们都比下去了。大学生又怎么样?我能让你硬,我比她们更漂亮更让男人馋!我从来没这么骄傲过!”何彩蝶喃喃地说着,双眼放光,小脸因为得意涨得通红,她用小手揪着江水满的裤子,把那根棒子捧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江水满被何彩蝶的小手抓挠得热血沸腾,本想挺着腰在何彩蝶手里蹭几下,没想到自己的花言巧语竟然给了何彩蝶这样的自信,当下稳住身形,讪讪然听着,大气都不敢出了。

何彩蝶忽然缩回手,捧着自己滚烫的脸,无限娇羞地说:“哎呀,羞死了,何彩蝶,你咋这么不要脸了。”

她突然呜呜呜地哭起来,咧着嘴说:“江水满,你个小坏蛋,你怎么就不学好呢?我真没出息,就喜欢你那张坏嘴!还喜欢你摸我这儿,还有这儿,还有这儿,这儿也喜欢。我知道这样不好,一个女孩子家,太不要脸了,可我就是喜欢啊,你一摸,我就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干啥好了,我就把自己丢了,呜呜呜……”

她哭就哭呗,偏还配合着动作,那双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摸

着她自己的敏感部位,脸颊,耳朵,脖颈,大馒头,甚至伸到下面摸了一把。

江水满顺着她的手一路看下去,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喧嚣的声音了。卧槽,这妮子成心的吧?这要再不把她掀翻在地,传出去老子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不要迫我!不要迫我!不要迫我!江水满脑子里疯狂地做着斗争,终于决心做一个禽兽的时候,何彩蝶忽然说了一句让他禽兽不如的话:“江水满!我才不要嫁给你!你啥也不是,就是个小流氓!你又没学问又没钱,我这个好身子怎么能给你!”

江水满愤怒了。他的**在蒸腾着,但是怒火同样熊熊燃烧。他不想在何彩蝶不清醒的状态下日她,他要她臣服,要她心甘情愿地跟他日,求他日!

日了何彩蝶,他就不是人了,可都这样了,楞没为叔争光,也够不是人的。日不日何彩蝶,江水满都进退两难,同样都关系到男人的尊严,该怎么办,答案比一加一等于几还令人费解。

“尼玛老子今儿要是槽了你,老子就不是男人!”他猛地坐起来,使劲地摇了摇何彩蝶的肩膀,不客气地说:“喂,别装神弄鬼的了,醒醒,你喝醉了。”

何彩蝶皱着眉头眨了眨眼,视线这下对上了焦距,不再当江水满是空气了。她盯着江水满看了会儿,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对,我醉了,我醉了才敢跟你说,我喜欢你!我不要脸是吧?我不是好女孩儿是吧?我不要做你媳妇儿,可我想跟你爱爱!我身子金贵着哩!谁都没碰过!知道乡卫生所的王所长吧?想让我嫁他儿子呢!我不稀罕!我就稀罕有学问的人,可你咋就不是呢?”

她嘿嘿笑着,把手搭在江水满肩膀上,凑近了看江水满。江水满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香,还有一丝女孩儿的香味儿一股脑地往他鼻子里钻。

“你日了我吧,我想死你了。你天天弄得人家上不来下不去的,没黑没白的就是这个事儿。你日了我我就死心了。要么跟了你,要么跟你断了,也比这么不上不下的强。”何彩蝶双眼热辣辣地盯着江水满,双手就去解江水满的裤子。

江水满吓了一跳,他感受到了何彩蝶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求偶讯号,他的神经末梢被刺激得异常敏感,何彩蝶的小手摸着他的肚皮,他都觉得受不了。

不过江水满还在负隅顽抗,为了他的自尊心,他双手抓足腰,慌乱地躲闪着。

何彩蝶突然抱住了他,把滚烫的脸颊埋在他胸口,急促地说:“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硬吗?你日我吧,我不后悔。反正我也想不明白了,我啥也不想了。不管我想谁,最后都能绕到你身上。”

“彩蝶姐,你身子叫我拿走了,可就还不回来了。”江水满咬着牙说。

“我知道,那我也给你。我想明白了,我让你变成男人了,你也让我做女人吧。”何彩蝶睁着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江水满。

江水满确定她是醒酒了,可是醒酒了,怎么做事反倒更糊涂了。不过这个提议正合他意,但是他转念一想,既然已经装柳下惠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坚持到底,而且,不能让这个小妮子绊住。就刚才提起谭星星她那醋劲儿,将来能容得下那十二房姨太?

他轻轻地拍着何彩蝶光滑的后背,柔声说:“彩蝶姐,你一点都没想明白,我又没学历又没背景,家里一贫如洗,拿什么娶你。”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啐了自己几十口,这么舒爽的手感,他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是不是因为难得装一次好人上瘾了?

“我想明白了!”何彩蝶固执地说:“就是因为你没有那些,我才要跟你爱爱。你现在啥也不是,我在你眼里才最珍贵呢。等你啥都有了,我也不值得你稀罕了。我喜欢你天天拿我当宝一样宠着逗着,我怎么打你骂你你都不生气。”

江水满头一次听见女人这种不讲理的逻辑,手顺着那道光滑的曲线,放到那两团面团子上去了。这面团子不是蒸馍用的,是抻拉面的,又劲道又有弹性,他忍不住托着何彩蝶的小屁股,往自己身子里抱了抱。

小钢炮蹭着何彩蝶的小肚子,别提多舒服了。何彩蝶感到了那团火热,通红的小脸更红了,小声说:“人家身子都让你看光了。”

“那又不是我脱的。”江水满坏笑着说,双手不停地揉着那两团面,真是越揉越上劲儿了。

“人家喝醉了嘛!喝醉了做的事才是最想做的,才知道自己心里有你,你这么欺负人家,人家都恨不起来你。人家好想好想尝尝那个滋味……”何彩蝶刚才借着酒劲儿竹筒倒豆子似地说了不敢说的话,这会儿扭捏起来了,下了很大决心,才吞吞吐吐地把这些话说完。

江水满在自己给心里竖了个大拇哥,这爷们儿,纯!抱着何彩蝶滚烫的身子,江水满愣是让小钢炮变成了蔫黄瓜,看来,他指挥小钢炮的功力又增强了,真是指哪儿打哪儿,毫不含糊。

他愁眉苦脸地对何彩蝶说:“彩蝶姐,完了,你这样我有心理负担了,你看,它不听使唤了。”

何彩蝶一惊,望向江水满的裤裆,果然,那里的小帐篷没了。她又失落又担心,急得带着哭腔说:“这是怎么啦?我怎么惹着它了?”

江水满装作万分难过地躺倒在床上,摊着四肢,垂头丧气地说:“彩蝶姐,我怕我将来达不到你的要求,辜负了你咋办?我说我能拿到文凭,我也没根啊。”

“我都不想那个啦,你还往心里去。再说,再说——”何彩蝶着急自己给江水满造成了心里压力,他要是又犯了老采怎么好,想了半天,才找到词儿继续说:“再说,我也不一定非要嫁你,你也不一定非要娶我呀。要是你遇上更好的人,你就跟我分开呗。”

“那不行,除非彩蝶姐不让我日了,我就是娶了别人也不跟彩蝶姐分开。”江水满憋着坏笑,一本正经地说。

“好,让你日一辈子!”何彩蝶无奈地说。

“可它又不行了,咋个日啊!”江水满咧着嘴,干打雷不下雨。

何彩蝶也着急,说:“我看看到底咋的了。”她伸手去脱江水满的裤子,江水满一捂裤裆,说:“不行,彩蝶姐,我臊得慌。”

何彩蝶此时都忘了自己是想跟江水满上床来着,一扒拉江水满的手,说:“哎呀,我是大夫,让我看看怕啥。”

说着她就脱下了江水满的裤子,望着那条软软的大毛虫,惊讶地说:“晕,你这个软着都这老大个儿的,我看过报告,说平均值才**厘米,你这个变异了吧?我们学过一种病,叫肢端肥大症,就是肢体末端异常生长,你这个末端长邪乎了。”

说完,她咯咯笑起来,帮江水满提上裤子,还是笑。

江水满黑着脸鼓着嘴不说话。何彩蝶兀自笑了一会儿,发现江水满沉着脸,觉得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该笑,不好意思地碰碰江水满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彩蝶姐,我又是废人了,你更不喜欢我了。”江水满难过地说。

“别难过了,你亲亲我试试,也许又好了呢?你别想别的,真的,你将来要是不要我了,我也不缠着你,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样。”何彩蝶连忙安慰他。

“那

好!”江水满等的就是何彩蝶这句话,这妮子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他要再逗楞下去,他就不是柳下惠,成了大**了。

他一把抱住何彩蝶,亲起了那张娇艳的小嘴。何彩蝶的身子马上软了,几乎要化在江水满的臂弯里。江水满就势一到,两个人就翻滚在床上。江水满把何彩蝶抱在身上,一边亲一边顺着何彩蝶后背中间那道浅浅的沟摩挲。以前都是隔着衣服,这次彻底没有隔膜,何彩蝶的肌肤水嫩光滑,像剥了壳的鸡蛋,滑溜溜的还弹性十足,揉在手掌底下,真是爽到了极致。

何彩蝶也被他的狂热燃起了熊熊烈火,江水满温暖的手覆着她的腰,搞得她心里麻痒痒的,下面也起反应了,腿间不自觉的湿滑一片。

也不知道江水满这个呆瓜今天是怎么了,面对着她的投怀送抱,竟然规矩起来,只是搂着他亲,刚才还揉她的屁股,现在那双手就老老实实停在她的腰际,不肯进一步。

何彩蝶被江水满搞得说不出的难受,终于涨红着脸,趴在江水满耳边说:“想要你像那天那样弄。”

“怎么弄?”江水满装不明白,傻傻地问。

“那样啦!第一次那样!”何彩蝶臊得把头扎在江水满颈窝,热气吹得江水满心旌荡漾。

“第一次,我想想,是这样吗?”江水满还装傻充愣,把手转到何彩蝶胸前,忽快忽慢地揉着那两团,忽然用手按着那两个小点,压下去再松开,装作惊讶地说:“呀,能弹起来!”

何彩蝶觉得胸一紧一涨,痒麻麻地全身都没力气了,江水满玩儿一下她那里,她的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一夹一弄又流出不少水。

水越多就越想,越想水就越多,何彩蝶简直成了水里捞出来的。她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在一个年轻男人怀里丢了身子,那感觉真是蚀骨**。

江水满没想到何彩蝶竟然这么敏感,只是爱抚她胸前两点,她竟然有这么大反应,小钢炮倏地挺立起来,整个顶过何彩蝶的小妹妹,从她的双股之前穿了出来。

何彩蝶就觉得最难受的那里忽然被一片火热熨烫着,刚才还痒得要命,现在一下解了刺痒了,啊地叫了出来。

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住了,像只受惊的小鹿,紧紧地闭上眼,说:“我怕。”

“咋地了?”江水满哑着嗓子问。他一上一下地颠着何彩蝶,小钢炮不停地露着大脑袋。

何彩蝶脑袋晕晕乎乎的,整个身体的舒爽都盖不过下面一点的刺激,手软脚软地由着江水满颠,颤声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想喊。”

说着,她就不自觉地又叫出来,叫完,又死抿着嘴害臊。

“那就喊,想咋地就咋地,反正就咱俩。”江水满得意地说,心想,现在领教爷的这杆枪的厉害了吧?文凭能让你这么爽吗?整啥都不如这个实惠!

“不要脸的骚娘们儿才喊呢。你听村里哪个正经女的叫过。”何彩蝶喘息着说。

“你还听过窗根啊?”江水满用两手推着何彩蝶的屁股,加快了节奏。

何彩蝶没法回答这句话了,不由自主地也来回动了起来。这是一种本能,不用教就会,她完全投入进去,一股水喷涌出来,身子瘫了,才发现自己的狂热,顿时又臊得无地自容,缩在江水满身上半天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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