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么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么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SCENE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头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悬空垂着的丰满。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着男人冲天怒吼中的,含在嘴里‘吧兹吧兹’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着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着,舌头环绕着硬挺挺的,突然‘噗’的一声,和着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么样?’女人娇笑着说,抬起头看着男人。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着红色和黑色的一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这么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女郎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热热身……’在女郎的胯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旁边寻找着目标。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的身体被摸着痒痒的,扭来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着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着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着你的脸……’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像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着她圆滚滚的肥屁股,对着女郎已经渗出沾液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着叫。
‘你这!’男人呵呵笑着,威猛无比地冲刺着,在女郎淫荡的叫声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着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着,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着脸呻吟,可空洞的里又痒起来,忍不住又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着,可女郎里的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么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着,手指在女郎的屁眼里转着、挖着,搞着可怜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气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么前面后面既羞于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着,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着气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着她两片滚圆的臀肉,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藉着润滑剂的滑度,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又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和这个屁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shè精,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呀呀!轻点啊……’女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么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的美丽,现在就像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shè精后的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么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么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么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么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像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像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人的女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着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么多么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CENE4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像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jīng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jīng液属于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
’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SCENE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
’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淫淫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彷彿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像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突然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两团圆鼓鼓的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么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么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像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像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被侵入的感觉,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彷彿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像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着的尊严,让她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彷彿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里撞击着。
撞击着!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彿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男人的,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却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jīng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jīng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SCENE5OVER]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像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像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么,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
你母亲就不会这么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他想不通警长为什么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么,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张贵龙!张贵龙!想什么?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祥。
’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jīng液,和陆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沉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名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像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迳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么,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么?’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么,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一块疯?’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么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妈报仇,我什么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你想到什么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钟松为什么要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面前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的话,那第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慧宿舍的热水瓶了。’
‘嗯!’张贵龙说,‘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钟松如果是凶手,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解。’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
’秦妍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jīng液的安全套!’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又仍然在我们搜索范围内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
‘可是,凶手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搜索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么要两次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于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第一次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么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么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么不干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摸脑袋,突然道,‘你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害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着那么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为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却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不悦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妍?你想到什么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么?’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着头苦想着。
张贵龙看着她纤弱的娇躯,好像正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随着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了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着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他的表现太镇定了,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也向他问过话,你有什么感觉?’她终于抬起头来问张贵龙。
‘说真的。’张贵龙说,‘在我眼里,只看到他望你的眼神。我只感觉他还喜欢你!我吃醋。’
‘不是这个!’秦妍没有心思说这个,‘我不是很确定,可是越想越感觉他在命案发生之后,举止好像太刻意了……’
‘你现在怀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杀的?’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交往过,你相信他会奸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秦妍摇头说,‘他一切都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了解的人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了解我吗?’张贵龙情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秦妍彷彿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于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据……’秦妍又是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绽的!’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人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秦妍突然仰头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地低望着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么!’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张贵龙手忙脚乱地解释。刚才意乱情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秦妍捂着脸,一掉头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有什么破绽好不好?’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嗯!’秦妍轻轻地点一下头,任由张贵龙搂着肩膀,扶到远离雨水屋檐下。
‘从第一起凶案开始。’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口?管理员能不能肯定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人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行踪……’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张贵龙低头思索。
‘不要猜了,去问问就知道了。’秦妍拉起张贵龙便走,‘一边走一边分析。’
‘可是里面的会还没开完……’张贵龙叫道。
‘不管他们了,跟头说了也白说!’秦妍不容分说,‘快去开车!’
‘可是……’
‘我没心思跟头儿啰嗦!他不会相信我的!’秦妍盯着张贵龙,‘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帮!我当然帮!’这次轮到张贵龙拉着秦妍跑了。
汽车呼啸着驶离警察局,向着图书馆的方向奔去。秦妍说:‘我们继续吧!
第二起凶案的时候……钟祥在钟松家喝醉了……我们一直认为,是钟松故意灌醉钟祥,然后出去作案,让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说到这里,头猛的转向张贵龙,张贵龙却也正转头望向她,眼神一触碰,两个人好像同时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然后会心地相对一笑。
张贵龙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钟松,出去作案的,却是……’
‘我们先入为主,只在寻找钟松的疑点,从来没怀疑过钟祥!’秦妍重重捶了一下大腿,‘不是钟松利用钟祥做时间证人,而是刚好相反,是钟祥在利用钟松!’
‘太阴险了!’张贵龙说,‘事后还口口声声为钟松辩护,其实却是在为自己掩饰!反正只要我们找到安全套,他对钟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没有意义!妈的,装好人不用本钱,反而让我们觉得他不会是嫁祸的人。他还想得挺长远的!’
‘好。第三起,钟文贞出门半小时之后,钟祥才从家里赶出来找姐姐。’秦妍说,‘等了半小时这很合常理,不过半小时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们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证明一下他们家小区除了经过门房的大门之外,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张贵龙说,‘半小时,他完全可以打昏钟文贞之后把她藏起,然后才回到小区,从门房出来演戏!’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秦妍幽幽说,‘袭击钟文贞就太容易了,对方根本不会做任何防范!贞姐真是太可怜了……’
‘嗯!’张贵龙说,‘驾车离开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以将钟文贞藏在车里,就算跑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强奸杀人!’
‘假设我们的推想是真的,那么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很有疑点!’秦妍点头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保护……’
张贵龙点了点头,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张贵龙。’张贵龙说,‘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钟祥?’
‘是我。怎么了?’
‘当晚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睡觉啦?什么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么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么说。’
‘那OK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么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着,十分可疑。’
‘OK!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着秦妍,小心地说,‘那么,今天早上……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DIALOG17]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这么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着一个人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百~万\小!说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的门口在楼下,楼上有那么多房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知道……’
图书管理员:‘我们这里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不同门类的书分开在不同的房间!不过我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这幢楼只有一条楼梯,任何人进出都要经过我的门口!’
张贵龙:‘请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确定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进出?’
图书管理员:‘当然没有!除非翻墙啦!’
[DIALOG18]
林伯:‘没错,那天晚上钟先生应该是在钟小姐离开之后大约半个小时出来的。这很正常啊,没什么问题吧?’
秦妍:‘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门口,还有没有别的出口可以离开小区?’
林伯:‘应该没有。而且我们围墙上面也安了电丝网,想翻墙都不容易!’
张贵龙:‘刚才我们有看到工人在安装电丝网!是不是电丝网最近出了什么问题?’
林伯:‘是啊!前几天那边的电丝网被人剪掉一段,还是钟先生通知我的!
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偷从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不要告诉钟祥。’
[DIALOG19]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么了警官,他有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助手外,都是单独进行研究的。钟祥由于资历还比较浅,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得到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么,研究室应该有窗户吧?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着雨伞,眼睛注视着窗户):‘小妍,你看到什么?’
秦妍(冷笑):‘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钟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着的!李经理,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着还是关着?’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么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么很难说,我没法保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着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DIALOGOVER]
‘一定是他!没错了!那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样!
’秦妍眼红红地叫着,‘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着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着车,冷静地说,‘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于那鞋印,大街上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
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么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着急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么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精神迎接女儿的钟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着。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着,扶着担架哭着,蹲在救护车里哭着,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呆呆地哭着。
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着,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彷彿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彷彿已经充满着愁风苦雨。
雨水冲刷着她娇美的身躯,湿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轮廓。少女捧着脸,大声地哭着。太快了,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样排遣心里的苦楚,张贵龙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不能平复秦妍的情绪。
就让她发泄吧,发泄完了,会舒服一些。
看着秦妍痛苦的样子,张贵龙说不出的心疼,他只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淋雨。张贵龙突然多半希望这阵雨快快停下,免让他的心上人受多一点折磨。
秦妍抓着头发,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动,抽泣的声音渐若微弱。张贵龙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回去吧,小妍。别着凉了。’
‘别管我呀……’秦妍红着眼低哭。
‘乖了!’张贵龙扶着她的肩膀蹲下,说,‘你要是生病了,还怎么抓凶手啊?’
秦妍沾着雨水的脸望了过来,眼红红地望着张贵龙,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一把搂住张贵龙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声大哭。
张贵龙只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涩涩的。他轻拍着少女的后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倾,秦妍哭声稍止。
‘你会帮我的,是吗?’她轻声问。
‘我一定帮!’张贵龙信誓旦旦,‘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
‘我要你帮我抓凶手,你也帮吗?’秦妍依在他怀里,柔柔地说。
‘当然!我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张贵龙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你打算干什么?’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战来。
张贵龙把她抱着更紧了。这里是医院,没有备换的衣服,只好搀扶着她,走向停车场。车上还有一件换下来的T恤,虽然有点男人的汗味,但在没有其他衣服的情况下,只好拿给秦妍将就点换上。
‘好臭……’回到汽车上,秦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拿着T恤皱了皱眉,向张贵龙一扁嘴。
‘将就点吧!你全身都湿透了,不换衣服肯定会着凉的!’张贵龙已经把湿的上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只是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湿漉漉的仍然穿着。
‘已经着凉了……啊……啊疐!’秦妍话未说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老不听话,去淋雨干吗呢?我也来了……啊……啊疐!看什么,快换衣服!’张贵龙也抱着手,身上确实有些冷,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位。
‘你出去……看着我,叫我怎么换嘛……’秦妍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是是是!’张贵龙也是脸上一红,连忙关上车门,背过身去,倚着车子。
里面有个美少女在换衣服……张贵龙不由想着,脑里浮现起秦妍的玉体。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那是心爱的小妍!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笃笃!’车窗玻璃响了两声,秦妍已经换好了。
张贵龙迅速打开车门钻入车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觉有些搞怪:男人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仍然的警裙贴着大腿,秀美的双腿依稀可见,那一头淋湿了的头发盘了起来,沾着未干水珠的脸上,看上是如此的亮丽动人。
但张贵龙此刻却在脑里冒出一个词:性感!
跟秦妍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只觉得她美丽可爱、惹人爱怜。而此刻,却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的感觉。
‘看着我干嘛?快回家换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张贵龙说了一句呆鹅般的话。
秦妍脸上刷的大红,咬着嘴唇低下头去,眼睛却稍稍斜过来,偷窥着男伴健硕的上身。
那还滴着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自成为一名少女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赤膊的男人。秦妍呼吸有点变得急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荡了一荡。
张贵龙也呆了,他注视秦妍的眼光,自上车之后就未离开过。两人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游动,终于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脸上又是一阵红,连忙荡开眼神,咬着嘴唇,嗔道:‘还看什么看!
快开车啦,好冷……’
汽车的引擎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启动。就在踩动油门之前,张贵龙头突然伸了过去,在心爱的女孩脸颊上轻轻一吻,没等秦妍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向前开了出去。
秦妍轻轻摸着被亲吻过的位置,捧着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幽幽地望向聚精会神开着车的张贵龙。
下雨天,车子缓慢地开着,秦妍含情地望着。经历变故的少女,感到已经找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对了,你刚才好像说想到了抓凶手的办法?’张贵龙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说来听听。’
‘嗯。’秦妍渐渐回过神来,看着张贵龙,缓缓说,‘办法很简单,你没理由想不到。’
‘我想不到。’张贵龙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得让秦妍怀疑他在回避这个问题。
秦妍嘴角动了一动,看了一看他的脸,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帮我做两件事。第一是让阿强告诉钟祥,我父亲病危可能过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陪着我。’
今晚一直陪着我!这是一句应该让张贵龙欣喜若狂的话,但此刻他一张脸却黑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反对!’
‘你的反对无效,我已经决定了!’秦妍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显得如此不容更改。
‘求求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这太危险了!’张贵龙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不是说过无论怎么样,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说着让张贵龙抓狂的话。
‘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可是这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别任性好不好?
’张贵龙干脆停下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说,‘按照我们的分析,凶手——不管他是不是钟祥——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对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迟早让他现身不是比一直在等安全吗?这样的话,他在明我在暗,我们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则,我在明他在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防范起来不是更难更危险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意气用事,她开始了分析。
‘凶手要实现他的目的,的确一定会在钟先生去世之前害你。’张贵龙说,‘可是至少,我们应该通知头儿,让他来指挥。这不是警队纪律的问题,是你安全的问题。’
‘我不要!’秦妍摇头,‘这次我们又认定凶手是钟祥,一定会笑掉他的大牙。他一向当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给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证明给他看,我的判断是对的!’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张贵龙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会保护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话又一次让张贵龙想吐血。
‘我会保护你!我拼老命也一定会保护你!’张贵龙的脸已经涨红了,‘可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对着他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听起来是绵绵情话,可是张贵龙心中只是着急,他的声音越说越高:‘只有我一个人保护你,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险!小妍你听我说……’
秦妍却没有听他说,打断他的话,说:‘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够保护我?’
‘我不是!’张贵龙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终于领教了少女胡搅乱缠的功夫,他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声说,‘我一定能保护你!可是我不要冒险,我要绝对安全!’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自己都不怕。放心吧,我们早有防备,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我出事,起码也能看清凶手的面目,为我妈她们报仇……’
‘不!’张贵龙叫道,‘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
…’说到激动处,竟侧过身子,一把将秦妍紧紧抱在怀里。
‘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张贵龙的话中带着哭腔,捧着秦妍的脸,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秦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感动了,她已经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开始有点湿湿了……
当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时,秦妍没有拒绝。她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了激吻。
这是她的初吻,长达十分多钟的初吻。
张贵龙也幸福极了。怀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是如此的让人迷醉。
张贵龙彷彿心已经熔化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给她,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一定要保护她,保护她一生,永远地爱护她,让她快乐……张贵龙脑子里翻转过无数电视剧台词,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老套,他只知道,这就是他一辈子的承诺!从现在开始!
他搂得如此的紧,他的身体彷彿开始酥软,他的血液中彷彿流动躁热的火,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后背抚摸到她的肩膀、她的双手。
他冲动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没有反抗。她只是继续热吻着,她搂他搂着很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肤啊!他的心一阵颤动。手掌抚过平滑的小腹,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
虽然隔着胸罩,但他的手开始颤抖,他的心开始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也是。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和从他喉里吐出的气流,在两人的唇间碰撞着。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她‘嘤’的一声轻叫,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把脸埋到他的脖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
他轻轻地揉着,好舒服。秦妍倚着心爱的男人,她突然多么希望一切已经过去——烦恼的事通通过去、凶手已经被抓住、障碍已经被撤除——然后,她永远地像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为他奉献出一切……
幸福的梦想,随着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时,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挣脱开来,‘这个时候,不要……’
‘对……对不起……’张贵龙红着脸,不知所措。
看着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心中一软,摸着他的脸,软声道:‘我妈刚刚去世,我没心情……’
‘我明白……’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
‘别这样啦,等事情过去……’秦妍红着脸,话越说越小声,‘我什么都是你的……’意乱情迷的女孩,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说的。可现在,她只是说着她心里的话。
‘我……’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心中甜蜜无比,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
‘听我的话,报告头儿,好不好?喔……啊疐!’张贵龙温柔地问,突然间打了个喷嚏。刚才激情似火时什么也忘记了,这次刚一分开,马上就发现自己确实着凉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着张贵龙,点了点头。情窦初开的少女,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都是好的。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但秦妍此刻,已经百依百顺了。
张贵龙对着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也难怪他生气,本来案子破不了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半点纪律性也没有。
张贵龙硬着头皮,听完上司的训戒,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中地,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现在又怀疑钟祥了?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钟祥,’张贵龙说,‘反正我们也要保护秦妍嘛!虚报钟肃病危,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让他顺利溜出来……’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析能力又对我好……总而言之,他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好帅耶!秦妍打了个冷战,抱紧双臂,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么帅不帅,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要让发脾气中的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他也算是磨尽了嘴皮了。不过,最终能够得到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要布置一切,就得尽快。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后,不等同事们赶到,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征用一间空屋,以作监视之用。天从人愿,刚好秦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几乎一直空置。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探到这一点,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业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门而入。反正邻居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一时半刻没法找到,警察就先征用再说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救人。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但安装、拉线的位置却是可以提前找认的,张贵龙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他才喝上第一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况,美丽可爱的人儿还一直陪在身边,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人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行动还怎么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像什么话?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于第一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警长只是不允。
何况,警长大人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太不给警长大人面子了!于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
‘你怎么像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对着他耸着肩头作爱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喷嚏、擦着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么好?哎!鼻子都擦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爱……像个睡美人……哦不不,像个布娃娃……呵呵,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口水吧?那么多人看着,羞羞喔……喂,怎么搞的?讨厌!
屏幕闪了几闪,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湿,可这线路机器是刚刚才安上去的哟!
张贵龙站起来,想要检查一下线路,可还没等他迈步,荧屏已经恢复了正常。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着,没有一点异常。
‘他妈的,钟祥到底来不来?’警长焦急地搓着手掌。要是真是他来,而且对秦妍动手,那就太好了!其实不管是谁来,只要是凶手来,都一样!亲自指挥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年底他想不升官,还真不怎么容易啊。
‘刚才屏幕闪了几闪,我怕有问题。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张贵龙有点担心,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都绝对不能发生。
‘你神经过敏?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耗,‘凶手随时会出现,你脑子没问题吧?’
‘可是……’
‘可是什么?秦妍现在不好好的?’警长指着监视器。
于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着忧虑,可是,头儿的话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何况,秦妍现在不好好的?
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因为这个决定,他后悔终生。
[DIALOG20]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摇晃)钟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梦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我操得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么……为什么……’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着):‘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道,突然搞出个什么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么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的,但接驳两三根电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其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过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钟祥(阴笑着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都是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么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么还没冲过来):‘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彷彿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嫌我穷、没出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着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人根本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他妈的,老子拼着老命赚来的钱,凭什么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哭)你真的没人性……
’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下得了手?
怎么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么忍心怎么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么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么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着门外,心中打鼓):‘阿龙怎么还不来?他们干什么去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呢?还有你那个‘保护’着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个冷战,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为什么?你究竟干了什么?’
钟祥:‘流鼻涕哟!着凉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个鼻涕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拿着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着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没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么?’
钟祥(捏着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过有什么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时的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杀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们?污辱她们?你为什么?’
钟祥(淫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么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让我……(淫视秦妍)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干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
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个样子还那么性感……
他妈的,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还是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味道,临死的时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全身变得十分躁热)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么意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诈……喔!(头脑中好像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混蛋…
…’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着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这么变态,为什么放过黄苗?你……’
钟祥(淫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着秦妍微张的嘴唇)看来药力已经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着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jīng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么还这么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已经不想废话了……’(捧着她的脸,埋头对着她嘴唇一吻)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老实点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
’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么还不来?’
[DIALOGOVER]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着步,口里不停地唠叨着,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人疼爱。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微笑着胡思乱想。
‘怎么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么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着慢吧。反正用不着飞车,是不是?’
‘什么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像触动着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着,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么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于每小时六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像和现在没什么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车上乘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门外。
‘你干什么?’警长眼捷手快,护着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着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着。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着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我说别拦着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着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SCENE6]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随着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着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着,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用力地揉着,好有弹性,好像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吟着。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像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他曾经隔着衣服抚摸过,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有没有她那么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淫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着,‘说真的,你妈那对,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么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么痴迷……
姓孙那贱人那对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着,手掌一边从她的根部一路搓到,好像在量她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挣扎,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着。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么远吧?谁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
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
…’男人手指拨开她的,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彿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么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时,她疯狂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顶上了,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彷彿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缓慢地,当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的。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时发出最动听的声!’男人悠游地奸淫着女警察,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顶上了她的,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只在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又顶入少许,说:‘叫我操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彷彿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么需要一根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着,进入里的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么抗拒的能力了。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起来了。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里不仅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么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对于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像做着一场噩梦。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着,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丢弃了尊严。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淫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像没有感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彷彿已经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着的,仍然浅尝到辄止,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扭动着的雪白,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妇,她那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着、蹬着,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着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着、彷彿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令他充满着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下身扭一扭,浅插在氾滥里的转了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第一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彷彿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着,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然后她说,‘给……给我……’
‘你说什么?’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快啊……’女警察涨红着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着姿势。
‘快……呜……要大……’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真的很想要大,她可怜兮兮地哭着、催着。
‘大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藉着力向里捅入。
‘呀……’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她无力地扭着屁股,从空虚的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上。
但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着,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彷彿风筝一样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
男人的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就是指挥棒,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怒张着,好像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么事,彷彿事不关己。她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淫荡的阴毛时,带给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像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征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于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下身两个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美丽的,一丝不挂地搐动着,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着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着的,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阴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你知道,在的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着。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着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着她的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像你老妈那么肥那么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她的鼻涕好像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着恐惧,还带着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噗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声,把她的哭泣、她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里的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着。她就像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像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着的感觉,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淫荡……’男人喘着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SCENE6OVER]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被一个男人奸淫着。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着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淫着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阴笑着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我枪握着不是很稳,会走火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着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么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吗?’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着泪,失神的眼睛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继续着。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了!
‘小妍……’张贵龙衔着泪,叫着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着。
‘龙……噢……’就像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像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淫着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淫着她,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着,让她的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着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彷彿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声。
不能,就算叫着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多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着,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么救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彷彿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么看着我。’钟祥用力地奸淫着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着多欢,给我操得多爽!哇,这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被揉得棱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着正要说话,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中断,变成了一串淫荡的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着,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奸淫下发出这样淫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冲了上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地被凶徒强奸着,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高昂声!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是那高翘着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杰作,有了更多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着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么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奸中的!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钟祥哈哈大笑,抓着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也许是刚才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么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么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被强奸着的!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么会这样冷漠?怎么有人的嘴角,还能露着可怕的笑意?怎么所有的眼光,都是这么色迷迷的?
他们在看我的吗?在看我被揉玩着的吗?他们在看我的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像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的下属,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出那么羞耻的声。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么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么也干不了。还谈什么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能忍…
…’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淫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SCENE7]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彷彿感到那一根火热的,正在她的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彷彿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着。
她彷彿听到自己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地捏着自己、挖着自己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的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让那涓涓不断的,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
‘啊……’
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淫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SCENE7WILLNEVEROVER]
(THEEND)——
发三儿(幸灾乐祸的鼓掌):‘恭喜rking兄,贺喜rking兄,今年的征文又超过了十万字!哈哈哈……’
rking(瞪了发三儿一眼,抹泪):‘55555,一时间没控制住,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
召集人(皱眉):‘女警传说也算是知名品牌了,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不过,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rking(破涕为笑):‘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源于突然间的一个念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jīng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于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征文。’
秦守(非常、非常缓慢地):‘难怪,这篇看上去像是篇侦、探、小、说……(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rking(大喜,一口气说出):‘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早就说了,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因为第一、这是女警文,现在门里只有你那篇大女警是同类。第二、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所以更非找你不可。我安排了不少杂乱的线索,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主角和你关系亲密,也是姓秦的!呵呵……’
秦守(好容易咳嗽停止,才把后半句说完):‘……而且是,二流的侦探小说……’
rking(怒):‘什么?你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不要跟我说你一开始就猜到了凶手……’
秦守(笑):‘也不是一开始啦,不过,当看到钟祥努力为钟松作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到他啦。哈哈,理由正如你后来自己说的,这是简单的逆向思维,侦探小说中罪犯为自己开脱的老桥段啦……’
rking(更怒):‘靠!我还以为是我老兄独创的手法,居然有人已经抢先剽窃了我的创意……’
秦守(失笑):‘到奸杀钟文贞那场戏时,我就已经完全肯定了。因为整篇当中,能列入怀疑对象的只有两个姓钟的而已,钟文贞怀疑的是钟松。而如果钟松真是凶手的话,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可置信的惊骇。’
rking(不服):‘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原本想安排在案件的进行中,尽量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和读者)的视线,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不要太快暴露。
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文贞的男友苏锐、钟肃公司的董事傅海和他儿子、乔国杰等,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让人感到他们很有杀人的可能性。’
秦守(点头):‘没错,其他几个男性戏份太少,这是致命伤。不过若真像你原计划的这样写,我敢说,要给这么多角色以足够的戏份来混淆读者视线,你起码要多写一倍的字数。’
rking(勃然大怒):‘哼,我老兄一万个不信!马上写给你看……’
秦守(哈哈大笑):‘好啊,不过提醒一句,到时候你会发现,这些安排除了使自己头大之外,其实根本起不到烟雾弹的作用。一句话,咱们毕竟不是专业侦探小说家……’
rking(争辩):‘死老秦,你懂什么叫侦探小说么?
那你说该怎么写?’
秦守(不甘示弱):‘怎么不懂?要写出一篇合格的侦探小说,首先应该……’
召集人和其他所有人(忍无可忍的打断、怒骂起来,臭鸡蛋纷纷掷上台):‘喂喂,清醒一下!这里是恶魔岛论坛,两位要讨论侦探小说,麻烦滚到侦探论坛去……’
秦守(左躲右闪、灰头土脸):‘ok,ok,知道了。’
rking(土脸灰头、右闪左躲):‘好好,不谈侦探了,还是说说这次的写作心得吧。诸位也许注意到,本篇我采取了一种特殊写法(用SCENE、DIALOG的方式)。呵呵,这是提笔时骤然的灵感,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法吧(如果有,请恕我孤陋寡闻)。’
发三儿(一本正经):‘怎么没有啊?这种写法多了去…’
rking(愕然):‘哪一篇还有?’
发三儿(奸笑):‘如果你把目光往回看十来行的话,就会发现,刚才我们进行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对话一向是召集人处理的……’
rking(扑通跌倒,又爬起):‘我说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晕……’
发三儿:‘当然喽,总的来说这种写法还是蛮有趣的,不过最后两章似乎有故意凑数之嫌?’
rking:‘没有啦,也许大家觉得DIALOG20太刻意?但总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虽然勉强一点,也只能如此安排了。电影和电视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总是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
召集人(极度不耐,吼):‘干!谁关心这个了?我们关心的是肉戏!你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谈谈啊?’
rking:‘汗!这一篇的肉戏不是很多,主要都集中在结尾的一场重头戏……’
yse99:‘嗯,肉戏本身的确无法跟女警传说的前几篇相比,但是,rking兄的功力毕竟不俗,简单的春药、肛奸桥段,在你的笔下写来就是感觉特别爽啊,我很喜欢。’
rking:‘多谢多谢,我老兄总算没有白忙一场。嗯,还要说什么呢?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阁下什么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手呢?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还有,这次写了条爱情的支线,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馈。’
召集人(白眼):‘你还是到侦探论坛和言情论坛去看吧!
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二夜?虎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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