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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好奇,但是肯定不敢问出口,他也没多说。

他换车了,aventador lp7004,看到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气。

我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前段时间在飞燕那里看到杂志上有介绍这款新车。

当时我问飞燕这车多少钱,她边翻杂志边淡定的开口,“30多万吧。”

我又看了眼图片,兰博基尼耶,30多万?不可能吧?

我傻乎乎的开口,“人民币?”

她看了我一眼。

琴子拍了我一巴掌,“当然是美元!你傻啊!”

“欧元。”飞燕看着我们两个说。

然后,然后我和琴子都不说话了。

一辆车200多万人民币,它是金子做的啊!

真是个败家孩子!

当时我撇了撇嘴,没说话,乖乖上了车。

那天晚上,还是老样子,一切照旧,我拿了钱就离开了。

我都快累死了,哪有空再管他为什么老是找我啊。他有钱他是爷,他爱找谁就找谁吧!

那段时间是我最黯淡、最孤独的时光。

那个富商摆平了自家老婆,又回来找飞燕。琴子又被客人带出去了。

我忽然觉得孤单,她们都不在,只剩下我自己。只能将就着用林楚了。

每天上班的时候,我看着偌大的夜色里,那么多人,那么热闹的音乐,那么多开心的声音,我还是觉得孤单,或者不是孤单,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忧伤?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也老了?我拥有二十多岁的身体却有着一颗五十多岁的心?

我曾经试图向林楚倾诉,他听了以后,皱着眉看着我,“夏落落,你生理期到了吧?”

我对于我的这个举动异常后悔,我就知道男人的大脑构造和女人的是不一样的,就算林楚是0,他也不是真的女人,我只想对他说一个字,“gun~”

我那段日子如同行尸走肉,据林楚描述,我每天像个幽魂一样飘来荡去,异常惊悚。

可能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对我异常温顺,我就装疯卖傻的蹬鼻子上脸欺负他。我最爱干的事儿就是拉着他去逛化妆品专柜,在他脸上试洗面奶,爽肤水,乳液,粉底液,睫毛膏,还有指甲油。他的十个指头被我涂了个遍还不带重样的,专柜的小姐每次都笑的东倒西歪。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拿一种特幽怨的眼神看我,我则自动忽略。

那段时间我的好奇心也很大,我身边没什么研究对象,扒拉了一圈,只能凑合着研究林楚了。

我把他从头到脚的研究了一遍,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他的性取向问题。

夜色里的少爷有很多其实是喜欢女人的,但是也有喜欢男人的,我不知道林楚属于哪一种。

我预谋了很久,终于在一天下午问了出来。

当时我们在吃哈根达斯,我环视了一圈。

“那个,林楚啊,你看那边那个妞怎么样啊?”

他看了一眼,“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个女孩长得不错啊,身材也好,穿着也得体,难道他不喜欢这个类型的?

“那这个呢?”

他这次连看都不看,低头猛吃。

真的不喜欢女人?

“哎,你快看,这个男的多帅啊”我指着窗外叫。

他白了我一眼,“夏落落,你到底是有多无聊,啊?”

我眨眨眼睛,很无聊吗?

他拿纸巾擦了擦嘴角,“说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这么好说话我反而不敢问了。

“呵呵,没有啊……今天天气挺好的哈?”

他伸手拿过我面前的杯子开始吃,“我给你机会了啊,是你自己放弃的,那就算了吧。”

“别,我问!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正是下午四五点钟,外面的太阳没有那么毒,温柔的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看上去他的皮肤有些透明。林楚抬起头,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和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看不出他的眼神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觉得,我好像,伤害了他。

“那个啥,我开玩笑的,哈哈,我去下洗手间啊。”说完我落荒而逃。

回来的时候为了弥补我对他的伤害,我特地点了一大份冰激凌火锅给他吃。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住在了马桶上。

冰激凌吃太多,拉肚子了。

他扶着墙走出来,有气无力的放狠话,真是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夏落落,我跟你没完!”

我自知理亏一溜烟的跑了。

从那之后,我也不敢再问他这个问题了。

那天我又揪着林楚陪我在外面晃悠,我拉着他进了一家饰品店,看到一个夹子就往他的头上夹,旁边的店员在一旁偷笑,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夏落落,你够了啊!”

我横他一眼,“干吗啊,我试试效果而已。”

“试效果?在我头上你能试出什么效果啊?”

我刚想回他一句手机就响了。

我慢悠悠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无语问苍天。

那位爷!how old you?怎么老是你!

还是惜字如金的作派,“你过来,我刚下飞机。”

可能是身体交流多了,就这一句话,我就感觉到他和以前不太一样。

按照他以前的作风,后半句话根本不屑于说。

但是我的嘴在没经过大脑允许的情况下就动了,说完之后我特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真的。

“不太好吧,我在外面逛街呢,再说一会儿还得上班呢。”

那位爷冷笑了一声,“三倍价钱,过来吧。”

钱,又他妈的是钱!

他又伤我自尊了。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不养几个情妇,像什么大学生啊,小明星啊,模特啊什么的,想吃就吃,想玩就玩,除了自己没人碰,方便快捷,安全卫生,多好啊。

虽然我除了第一次不是跟他,以后的几次都是和他,但是这也仅限于我知道,他不知道啊,像他这种人不是洁癖很严重的吗?

我看了眼时间,边往外走边对林楚说,“我有点儿事儿,先走了啊。”

他追出来,“哎,你去哪儿啊?”

“赚钱。对了,晚上帮我请假啊,我不去上班了。”

说完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他那儿。

我到了的时候他正在看电视,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开司米,袖口挽到小臂以上,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他看到我来了居然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我当时有点蒙,有点迷糊,我不知道他这是演的哪出,他这样不按常理出牌太吓人了。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呃,没呢。”

“冰箱里有菜。”

我眨了眨眼,这是个什么情况?

冰箱里有菜?他做的?请我吃饭?

我鬼使神差的打开冰箱门,然后,便大彻大悟了。

是啊,冰箱里有菜,还是满满的一冰箱菜,不过,是生的!

我是保姆吗?就算你当我是小姐,小姐的服务范围也不包括做饭啊!

有找小姐看孩子的吗?有找小姐买火车票的吗?有找小姐做饭的吗?你当小姐是女超人啊!

他又来了一句,“我不吃甜,不吃酸。”

我现在只想做糖醋排骨!!还有,他怎么知道我会做菜的?

其实,我的手艺还不错,就是不经常做。一来是没时间,二来是没心情。

我看着满冰箱的菜,有点发愁。我不知道他这种少爷一般都吃什么菜,山珍海味?鲍鱼海参?我也不会做啊。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做了几个家常菜。

我把菜和汤端到餐桌上,叫他吃饭。

他过来坐下后,看着桌上的菜,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早说过了,这位翻云覆雨的爷,我看不透也猜不透。

他是看不上这些菜?还是怕我在里面下毒?

那会儿很安静,我也不敢出声。

过了会,他拿起筷子,这才开了口。

、第九章

过了会,他拿起筷子,这才开了口。

“坐下一起吃吧。”

“啊?”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我在坐与不坐之间犹豫不决。我看了他一眼,他好像很累,有青色的黑眼圈,眼神也没有以往的冷峻,带着柔和,不像平时那么吓人,也没那么让人讨厌。

我皱着眉盯着他看,想要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他反而对我笑了下,“你看什么呢?坐啊!”

我更惶恐了,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亲民?

说实话,我早饿了。我慢悠悠的坐下,还做好了随时接受暴风雨洗礼的准备。

我就怕他会突然摔筷子掀桌子一脚把我踢出去。

但是他没什么反应,继续吃饭,也不再说话。他吃饭没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可以看得出来家教很好。

快吃完的时候,这位爷突然开口问我,“你看过演唱会没有?”

我愣了一下,“啊,没有。”

我以为他接下来就会摆出一副轻蔑的神情,脸上写着“连演唱会都没看过!”

他经常用这种方法打击我幼小又脆弱的小心灵。

然而却没有,他拿过边上的西装外套,从里面拿出两张票,“****听说过吧?我这儿有别人送的两张票,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他说的是当时炒得挺火的一个玉女花旦,演而优则唱,长得那叫一个清纯,那叫一个水灵,那叫一个楚楚动人,那叫一个勾人摄魄,总之很有名气。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看什么演唱会,没什么意思,我不追星。

我觉得那些明星还不如小姐干净呢,她们为了出名,陪吃陪喝陪睡,陪了导演陪制片人,陪了制片人陪赞助商,看到富二代官二代就迫不及待的往他们的床上爬,脱得比谁都快,一心想着嫁入豪门却不知一入豪门深似海。

还有,您既然给了,怎么就给两张啊,我,飞燕,琴子三个人呢,是飞燕不去,还是琴子不去啊,还是我不去?这事儿有点难办。

但是人家既然给你面子了,你就别蹬鼻子上脸了,接着吧。

所以,我马上敬业地摆出一副很花痴很崇拜的表情,眼睛里都是粉红泡泡,“哇塞,就是那个谁谁谁吗?真的是她吗?真的吗?你不知道,我好喜欢她啊,她长得好漂亮啊,身材又好,我早就想看看真人了,就是一直没机会……”

他斜眼瞥着我,表情有点奇怪。

我立刻反思,难道是我表现得太夸张了?

然后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眼角是开的,鼻梁是垫的,下巴是削的,胸是假的,脱光了还不如你,一瓶卸妆水就能让她毁容。”

说完这些还饱含深意的看着我,“当然演的也没你好。”

我差点噎死。他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他这张嘴可够毒的。我觉得,我没和他进行口水战,真是个明智的举动。

原来他都和人家睡过了,都进行过最亲密的接触了还看什么演唱会啊!

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了,胆儿特大。

可能是他那天看起来没那么暴躁,可能是他突然跟我开始进行正常的交流了了,我凑近了点问了他一个困惑了我很久的问题,“听说,假胸都是硅胶做的,那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她自己有感觉吗?”

他拿着筷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我就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

我马上对他谄笑,“呵呵,我说着玩儿的。”

我紧接着又问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是找我啊?”

这位爷翻了个白眼,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我知道我又白痴了。我受挫缩回了身体。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你仗义。”

他喝了口汤继续说,“我没想到现在这样的社会,在那样的地方,还有人肯为别人出头,我觉得特别好玩儿。”

我撇撇嘴,是啊,好玩儿,多好玩儿啊,所以你就来玩儿我了。

我壮着胆子又问了一个同样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养个金丝雀,这样多方便啊!”

“养情妇?养情妇还不如养头猪、养条狗。我死了,它们还知道出个声,情妇早就拎包拿钱跑了,说不定临走还得踩我几脚,我又不是傻b!”

他自己倒是挺明白的。

我在心里回他一句,你能摸狗猪狗的咪咪吗?你能和猪狗上床吗?人兽?哈哈!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开口。

我一愣,“什么?”

“那天那个女孩叫你落落姐,你叫什么落?”

“夏落落。”

他动了动嘴,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看到了那两张票,想也没想就问出口了,“这两张票不会是她给你的吧?”

他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我瞬间石化,我可以想象得到,演唱会上女主角满心欢喜的往这个方向看过来的时候看到俩女的,她脸上的表情该是多丰富啊。

我当时果断的决定把这两张票给飞燕和琴子。

吃完了饭,我主动收拾,他这种大爷级别的当然不能指望他收拾。

我正拾掇呢,那位爷坐在沙发上忽然开口,“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了,我当时在尹嘉煦的车里。”

我又愣住了,我发现我今天脑子总是不够用,总是跟不上这位爷的思维。

我猛然想起下雨的那天晚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这件事你别管,尹嘉煦那个人很阴,你可以给那个女孩儿提个醒儿。”

他阴?你也不差啊,不用这么谦虚。

“还有……”

我满心期待的看着他。

“汤有点儿咸了。”

说完他就不搭理我了,晃晃悠悠的上楼去了。

他的好心果然就这么一点儿。

我心里忽然很乱,七上八下的。

尹嘉煦?他到底怎么雪儿了?为什么让我给雪儿提个醒儿?

我有点惦记雪儿,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确实有点不对劲,

而且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我在魂不守舍的情况下收拾好了,战绩是打破了一个盘子两个碗。

我上楼进了卧室,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壁灯,很温暖很温馨,让人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有人说,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这话说得真没错,虽然我不是英雄,但是那一夜给了我致命的一击。

如果让我总结一下那晚,我只能说,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

当时,他正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我看他没理我就打算进浴室洗澡。

还没走到浴室门口他就出声了,“过来。”

我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他是在跟我说话我才走过去。

等我走近他拉过我的手让我背对着他面对窗外,从后面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身体马上紧绷起来,心怦怦直跳。

他一歪头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呼吸喷在耳边,有些痒,然后细细密密的吻着我的脖子。

我很惊讶,他在这事儿上一向很粗暴,从不走温柔路线的。

他的手顺着衣服下摆进来慢慢来到胸前,轻捏细揉,我忽然觉得心慌,极度不适应。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对他说,“我刚做完饭,身上都是油烟味,还没洗澡。”

我一直认为这位爷肯定有洁癖,家里整日一尘不染,尽管我天天在家洗澡,每次来之前也会洗,但是到了这儿他都会让我滚到浴室再涮一遍。

他的坚硬抵着我的屁股,他喘着粗气, “不用了,我现在就想要。”

话还没说完就从后面进来了。

没有以前那么疼,但是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觉。没那么讨厌,但是却让我害怕。

我们俩忽然都乱了,然后,他低头吻了我,我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舌头软软的,带着薄荷的清凉。

这是他第一次吻我。

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吻。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卖,而是再跟一个男人□,真正的□,两情相悦,情不自禁。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这种想法真是,怎一个蠢字了得。但是当时一点也不这么觉得。

或许是气氛太容易让人沉醉了,或许是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很孤独很脆弱,由或许是其他的什么,总之,我糊涂了。

我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回应他。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抬起头,来到我的耳边,用命令的口气,“叫!叫给我听!”

就是这么一句话,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下来,我瞬间清醒。我问自己,我在干什么?他又在干什么?

这句话清清楚楚的提醒我:我是妓女,她是嫖客,他在嫖我,我在被他嫖。

我们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也只能是这种关系。

两情相悦?情不自禁?真是好笑!

总之,这句话之后就什么都不对了。

我整个人瞬间冷却,整个世界忽然静下来。

他还很在状态,也没注意到我的变化,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今天一时心血来潮玩儿些缠绵悱恻的小把戏,不过是为了让他更爽更快意更新鲜更刺激,仅此而已。

而我,一个辗转欢场的人,一个傻子,竟然把这些都当真了。

我觉得自己真是又可怜又可悲又可恨!

他把我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狠狠的抽动。

我木然地看着窗外,我看着玻璃上映着的他的脸,一分一毫都看得很清楚,也记得他到达极致的时候在我耳边发出的低吼声。

我睁大眼睛,不敢眨眼,努力阻止眼泪掉下来。

我想起来,琴子曾经说过,做我们这行的,就得没心没肺。

这个我绝对赞同,真的。

如果你有了,你就活不成了。

、第十章

我趁着他去洗手间的时候离开了。

没有打车,我顺着路边慢慢往回走,风吹起,有点儿冷。

我没等他出来给我钱,因为我不想看见他每次甩给我钱时那副高傲的表情,我不想看见。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疗伤,我觉得自己很脏,很不自量力。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期待能得到他这种男人的怜香惜玉,可是我不能让他玩儿了我的身体之后,再玩儿我的感情,那我就太贱了!

这样的日子让我厌倦,我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越快越好。

场子里的很多姐妹都安慰自己,这个世界是笑贫不笑娼的,但是我知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有很多人都看不起我们,包括我自己。

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用干什么的。

夏落落,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在他眼里你就是个妓女,什么也不是!

我回想这段时间以来的点点滴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来夜色,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该帮雪儿,我就应该明哲保身的做个围观者,那样,他依旧是他的豪门公子,我依旧是我的欢场戏子,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奈何桥,两不相关两不误,多好。

我觉得那天很悲壮,泪洒了一路。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常穿高跟鞋,哪能不崴脚。

于是乎,我在快走到家的时候,踩进一个坑里崴了脚。

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是坏事儿,我想,也许脚疼了,心就不会疼了。

我看着七分的高跟鞋和一只不怎么好用的脚,深刻的认识到我跳不回家,拿出手机把通讯录里的人名过了一遍,然后选择了林楚。

林楚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坐着。

他指着我,“我说,夏落落,你怎么这么笨,走几步路还把脚崴了?”

那是几步路吗,我走了那么长时间,脚都快断了!你穿七分的高跟鞋试试!

“……”我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他看我不说话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点了一支烟。

我从来不知道林楚会吸烟,平时他身上也闻不到烟草味,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吸烟的。

我转头看他,“你怎么了?”

他看着前方的路面,喃喃低语,“夏落落,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省心啊……”

路灯下,烟雾里,他的脸上是淡淡的忧伤,我忽然有点感动。

我们在路边坐了很久,一直到我靠着他的肩膀睡着。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怎么回的家,不知道林楚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床头放着药,而且脚上已经上了药。

起床之后,我给经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请假。

刚开始他还不答应。

我气打不出来,“你想在夜色里看到一个单脚跳的女人把托盘扔到客人脸上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好好说话不管用,非得逼我发火,真是贱!

我给雪儿打了一个电话,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我反倒庆幸她不接,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管她了,就是因为她才导致我的生活一团乱。她现在能怎么样?锦衣玉食是不可避免的,就算尹嘉煦难伺候点儿也是正常的,当情妇从来都不是享受的活儿。

我就是个坏女人,小气自私坏心眼,长得丑没气质不温柔,我为什么要管那么多闲事!

我给林楚那么说的时候,他说,“所谓美女,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所谓气质,三分才气七分装蒜,所谓温柔,三分忍让七分压抑。还是你好,纯天然的绿色生物,原汁原味,比她们强多了。”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郁闷。

但是在我行动不便的日子里,我很少再想和夜色有关的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觉得这种缺心少肺的日子挺好的。

从那天开始,我便开始了蹦蹦跳跳的生活。林楚给我起了个外号,小落兔。

我觉得小骆驼似乎更大气更霸道一些。

林楚成了我的御用车夫、伙夫,保姆,我经常使唤的他直翻白眼,然后口头上进行表扬,“林楚同志真是个好同志啊,由于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记入档案了,口头表扬一次。”

他会很无奈的看着我。

在那段时间我还发现了林楚除了腿特长之外的另外一个特长,跳舞。

那天我实在是无聊的不可救药了。

“林楚,你试试我这个睫毛膏好用不?”

“林楚,我这条裙子你穿应该挺合适的,你试试?”

“林楚,我最近新学了一种眼线的画法,我能借你的眼睛练练不?”

“……”

他被我烦的不行,“夏落落,你能安静会吗?”

“安静,有什么好处啊?”我半躺在沙发上翘着脚。

他想了想,“我给你跳个舞?”

“跳舞?你会吗?哈哈!”

“你等着!”

音乐声响起,从他的第一个动作开始,我就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

拉丁之美在于激情、洒脱、性感,让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心动。

我从不知道林楚的拉丁舞跳得这么好,夜色培养他真是花了不少钱啊,老板可真是有眼光,就凭他这妖孽的模样,这身段,在场子里随便舞一段,那尖叫声估计都能把夜色的屋顶给掀了。

“怎么样?”他跳完了给我抛了个媚眼。

“非常地荡,荡气回肠……”

“荡?”

“yindang,放荡……”

“……”

我觉得这个男人我以前真是小瞧他了,他的骨子里弥漫着性感,很危险,我得离他远点。

后来我才意识到,那个时候我真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一个男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可能就是在我的缺心少肺中伤害了他。

等我的脚好利索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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