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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115. 他是谁?

想到之後二人当中发生的种种,他顿感痛苦地闭上双目,唏嘘地一叹。再睁开眼时,痴痴地望着她的睡容,不舍得拔出被她吮着的手指,只移着麽指揉着她的唇瓣,似抱怨又似失落地地轻语问着,“为什麽到现在你还不肯来找我……”

然後他一下把手指抽了出来,却很快地用唇舌取代了手指的位置。

他一手盖在紫芯闭起的眼皮上,另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微凉的双唇覆上她诱人的唇瓣,舌头长驱直进到她的檀口中,缠绵地吻着她。

紫芯只以为自己睡得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闷热的天气叫她感觉窒息呼吸不顺,犹在梦中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眼皮上微微的压力,小嘴中却有一样温暖柔韧又湿润灵巧的东西在翻搅着,不停地席卷着她的小舌头,又在她口腔内到处乱窜,弄得她津横溢着,差点被呛着之下她终是惊醒了过来。

“唔……”眼睛还没睁开来,身体的知觉已告诉她是什麽回事,本能地抵抗着。但是头脑未清醒的她却只懂把舌尖推顶着那在她小嘴中的异物,反而却更惹起男人的激情。

这时紫芯的脑袋中才思考过来是什麽回事──有人在封着她的嘴,吻着她!

她惶恐惊惧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视线中尽是一片黑暗,她也知道原来眼上的触感是一只大手把自己的双眼范围牢牢地遮盖着。她第一个涌到脑海中的想法是,她又遇上色狠了!

“唔唔……”随即害怕地挣扎起来,想叫人来,但是她发出来的呼救声音都被封在喉间变成小猫般的呜咽。她摇着螓首想甩开对方的嘴唇,一双小手也抬起来努力地推开他撑在她上方的身体,一双眼眸开始泛出泪水。她不要,不要再被人污辱了!

紫芯想到要用劲咬断对方在她小嘴中翻搅着的舌头,但是她心底中却奇异地狠不下来。鼻息间似经相识的男气息,令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跟她是一个认识的熟人……

她刹那间呼吸一紧,心脏好像也顿了下来──不是哥哥,也不是爹爹,但这异常熟悉的气息,强势霸道的亲吻,他肯定不只第一次吻过她,他是……

她腾地脑海一片紊乱,又震惊又羞恼又愧疚又疑惑,却又带着点点的释然跟思念。

但没等她麻乱的脑袋纠结多久,当他掌心中感觉从她双眼中流出来的湿热泪水时,就瞬间窒了一窒,然後手法熟练地点上了她的睡,使她所有一切的抗拒挣扎,悲鸣抽泣,都停了下来。

再吻了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的小嘴,伸开罩在她眼上的手掌,改用指背轻缓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滴。拨顺她刚才挣扎时弄乱的秀发,手指又再留恋地回到她被吻得红肿艳丽的娇唇上,轻轻摩擦着。再把她因天热在梦中无意识地扯开的寝衣整理妥当,动作中充满了爱恋与怜惜──那麽轻,那麽柔,那麽细致。

眷恋地在她唇瓣上再次印上一吻,曹子祺才转身走出外间,在二个伏睡在桌上跟软榻上的婢女身上轻点了二下,就走出大门,离开前还审慎地小心把门关好。

把外面的侍卫被点了的睡都解开来之後,他几个纵身飞跃,就来到了宅外的卷子中,然後施施然地就着暗淡的月色,回到自己的住处。

曹子祺回到自己的寝房时,看到桌上被枱灯压着的书信,点起灯火展开那封信阅读後,满意地微笑着。

他只要多等待三天……

沉思了一会之後,他把信件在灯火烧着,放在盆子中,一动不动地看着薄薄的纸张燃成灰烬。

虽然昨晚闷热得令人难以忍受,第二日的早上夏日还是光照大地,但因为有着清风徐徐送爽,倒是令人神清气爽,一扫昨晚的烦郁。

紫芯醒来後,睁着一双水眸呆望着床顶的雕花,静静躺在床榻上反覆思索着。

她在回想着昨晚夜半时发生的事。

昨天那个男人是什麽人?难道自己遇上了采花贼?但是自己身体并没有被人侵犯过的感觉跟痕迹,难不成那采花贼因为发现她正值葵水而放过了她?想想又不对,哪有采花贼在点了她的睡之後,不只没有侵犯她,还会好心地帮她弄好衣衫盖好被子的?

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觉得那人应该是自己熟识的人。但是她认识的人也有限啊……不是爹爹也不是哥哥,更加不是初七也不会是在东元皇中的洛文烨……

紫芯的记忆中浮现着一个男子的形象──过肩的黑蓝长发,飞扬的剑眉,魔魅般深不可测的墨蓝眼眸,寒霜般冷峻脸容,挺拔壮健的高大身躯。

回想着那个人的吻,他的气息跟味道……紫芯就是觉得那个人像是子祺。

真的是曹子祺吗?但是他为什麽会在这里出现?昨晚真的是他的话,为什麽不给她看到他?为什麽不敢出声叫她?也不给她认出来是他?

紫芯想着又叹息着,她之前那样地对他,误会了他又强要跟他退婚,是她负了他。他应该是还生着她的气吧?

所以才不肯给她见着他吧……

“小姐?小姐,原来你醒了啊?奴婢侍候你起床梳洗吧。”这时在她房中的小慧发现躺在床上的紫芯是睁着双眼的,才知道她醒来在发着呆。她即刻走去水架把水盆跟漱洗器具捧到床前,这时紫芯也已起身在床边坐了起来。接过小慧弄好递给她的杨柳枝跟茯苓,认真地刷起牙来。

当她梳洗完用着早膳时,状似不经意地问着小慧说,“小慧,昨晚是你值的夜吧?昨晚那麽闷热,你没有被闷到吗?今早醒来时有点头昏,我昨晚睡姿是不是很差?”

小慧脸上诧异地一红,“小姐,昨晚是奴婢守的夜,不过小容也在房中软榻睡陪着一起。昨晚前半夜没什麽特别的,不过奴婢看小姐好像也是翻来复去地转动着,想是可能太热了吧?奴婢……昨晚有段时间打了一会困,但很快就醒来了,醒来之後到今早小姐都睡得很安隐,没有什麽异象。”

“嗯,那真辛苦你了,你就先去补眠吧。今天有小容陪着我就行了。”紫芯听到她的话就心中有数,她越来越相信昨晚那人应该真的是子祺。看小慧的表现,昨晚很平静,即是说连她房外的守卫也都没人知道有人闯进了她的寝室。她知道曹子祺的武功很高,要躲过那些守卫进来这宅子,对他来说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地轻松。而他的点手法,会令人在某段时间後才醒来,期间就像熟睡着的样子,要被他先行解过来也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不碍事的小困。再者昨晚那男人要是一个武功高强的采花贼的话,即使因为紫芯正值葵水而没碰她,又怎会放过二个样貌也算是难得地娇俏可人的婢女,而且走的时候还会好心地解掉她们的道?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麽子祺也来了海运城这里,但是她打算先不将此事跟蓝宸宁说。

一来她没法证实那真的是子祺,二来要真被蓝宸宁知道她寝房被人夜半闯进来的话,那她身边的婢女跟侍卫……当然没好果子可吃了!

☆、(14鲜币)116. 再见黑衣男

时光一天又一天很快过去,今天紫芯知道是烙文烨要回来的日子,那样的话他们当然不方便再用他的浴室去教初七泅泳了。

而连日来在紫芯每天亲自教授督促之下,初七泅水方面紫芯估计着应该是可以给他试试下海在真正的海中游泳,所以昨天她已教过他一次游泳时的姿势及手脚摆动的方法,而今天决定带他到海边真正地去尝试畅泳。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营养补充及武术锻链,初七看上去人已是壮了点,脸颊也比较之前丰腴了,有点属於他年纪应有的少年郎的姿态了。加上他本来就颇为出色的样貌,深邃的五官轮廓鲜明了很多,相处久了点跟紫芯熟落後对她的态度也少了之前的卑躬屈膝地顺从,小心谨慎地讨好,换来之是比较自然率真的对待,开朗愉快的相处,令紫芯很是满意。

她拉着初七,带同小慧及小容及一众侍卫,坐着马车来到海运城一处近海的郊区,紫芯要车夫沿着海旁的小路行走,终於找到一个合适的浅滩,众人就下车来到这个美丽清幽的沙滩中。

沙滩不算大,远处看一帮孩子在岸边耍水嬉戏,紫芯领着初七去到另一处适合下水又比较少礁石的岸边,就吩咐着随行的人摆弄好搬来的桌椅及用具。他们来到时那些玩耍的孩子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紫芯等人的举动,没多久又再沉迷在游戏中没再理会他们。

在外面众目睽睽之下,初七当然不会脱光衣服下水,紫芯来之前就帮他弄了一套黑色比较贴身的衣裤,上衣是一件用轻薄吸汗的薄棉织成的像t裇的短衣,衣尾用绑绳收窄束在下身的裤子中,而下身因为那种薄棉质料有点透视的关系,不方便用来当裤子,所以是用比较易乾的麻布做成的长裤,裤脚比较收窄,穿着时需要解开内侧的扣子。这套衣服算是紫芯为他设计,现在这时代比较可以接受得来的泳衣款式。

初七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加上本身不畏水的子,很快他就在海中掌握到游泳的技巧。当然没厉害到可以游得像鱼儿般自在灵活,但对第一次下海的人来说,他可以在海中游泳大约二十至三十米的距离,算是十分优异的了。

初七游了一会紫芯就要一个侍卫叫响哨子通知他上岸,目的是怕他第一次下水时间久了不适应,也是为了安全考量,所以紫芯打算要他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休息一下。

看着从水中站起来缓缓地划水过来的少年,白哲的手臀却仍然稍嫌瘦细,不过那纤长瘦的身躯在湿透的黑纱布料下若隐若现地看出渐渐养出来的肌,小小俊脸上挂着的兴奋欣朗笑容,紫芯丽容上都是柔软的表情,娇唇弯成一个昡目的笑弘,捧着毛巾就披在他的身上,再拿过一条比较短身的棉布帮他抺净脸上的水泽,然後就是被海水浸湿的头发,动作细心又充满着怜爱眷宠。

“第一次下海畅泳感觉怎样?”紫芯微笑着问。

“谢谢主子。很好!”初七简单辟地答着。

把手中的棉布递给小容,又从小慧手上接过一杯暖茶,紫芯把杯子送到初七手中,轻柔地跟他叮嘱着,“小心慢慢喝,别烫着。”

初七双手捧着杯子,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眸直望着她,泛着丝丝掩不住的爱慕,被海水浸得微白的小嘴唇中伸出舌尖,像试探温度似地轻舔一下杯中的茶水,又笑了开来然後跟紫芯说,“主子,刚好呢,一点也不烫!”

这时在另一处玩耍的孩子中一个小女娃跑了过来,率直地问着紫芯,“姐姐,可以也给我一杯茶喝吗?小玥很想喝茶!”

紫芯看着可爱的女娃,她的头说,“当然可以!小容你去弄一杯茶水给她吧。”

“谢谢姐姐!你人真好!”小女娃开心地握着紫芯的手在摇着,同时间紫芯感觉手掌中被塞进一小张纸。她顿了一顿,诧异地望了那女娃一眼,然後不动声色地瞟了一下纸张再握着收起,转头跟初七说,“初七,你先休息一下就自个儿再下水去练习,我想去解一下手。”她想想又再说,“不用等我叫你,你感觉累就回来,我怕我会去久了点。”

这时小容已捧了杯茶给那个小女娃饮完,她小脸上满足地笑着跟紫芯道谢,“谢谢姐姐的茶,我走了!”很快就跑回去孩子堆当中玩耍。

“小姐你要解手吗?奴婢陪你去吧。”小容听到紫芯的说话,主动地提议着。

紫芯很快地摇头,“不了,我就去那边的草丛,你要跟来的话我还要跑进去点,没那麽方便。你就跟小慧他们在这里等我吧。”她想着那个给她传信的人可能还会在这里,他们要不跟着来的话那人要现身也比较方便。她大胆地认为那人会找小孩来给她传信,不像是想伤害她的人。

“但是小姐……”小容还想反对,但很快被紫芯横强地打断了,“我说了就那样,难道怕我会丢下你们跑了吗?那里又不远,要有事的话我叫一下你们就听到了。”

说完她就走了过去,回头看二个婢女果然不敢跟上来,她就放心地走进草丛中,然後蹲下身确定他们看不到她时,就着那姿势在走进去,直到自己从草缝中看不到他们才站起身来。

紫芯不安地再望向後面,确定那些婢女跟守卫们都看不到她时才松了口气。

“嗤,放心吧,在这里他们就算来到草丛前面也看不到你。”一把男声冷冷地讥讽着。

紫芯惊异地转身,竟看到一名男子从旁边的树下跃了下来。

“是你!”一看到这个如她噩梦般的黑衣男子,紫芯腾地小脸一片发白,想到纸条上「欲解蛊前来草堆中」那几个字,她也立即想到前因後果了,“是你对我下的蛊!”

紫芯曾经回想过,她身体中的巫蛊,最大可能就是一年前被绑架的那件事时,这男人籍词替她抺药时动的手脚。难怪,要不然他明明就是跟绑匪同一伙的,怎麽会那麽好心帮她从那二个猥琐男人的侮辱中救出来,还给她沐浴抺药避孕!

“以为你只是个好看的花瓶,原来脑袋还算有点用嘛。”黑衣男子──高逸无礼地对她下了一个评价。

“你想怎样?我不信你真会那麽好心地想帮我解蛊。”她强忍心中的恐惧,压下呕心的晕眩感觉,咬着牙恨极地问他,“我来这里时间不多,你废话少说。”

“好,爽快!”高逸望着她,淡然地说,“很简单,只要你回到蓝麒的身边,之後听我的命令帮我做一些事,我就会帮你解掉你身上的媚娘蛊。”

“你!没可能!你不用想我会帮你做任何事害我的爹爹跟哥哥!”紫芯想也不用想就拒绝。她就知道,每次遇上这男子必然都没好事发生!说完她就转身打算离开,懒得跟他多废话,事实上她也怕他会小人地使招,当然想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网文她看了不少,谁不知道这男子说好听会给她解蛊,但却要她帮他做坏事,那必定又会在她身上种下什麽东西去控她。

想得美!

“啧啧,你以为蓝宸宁给你买了个男宠,自己以後享着齐人之幅就没事了吗?呵,说不定你天就如此荡,觉得那蛊养在身上也没什麽分别吧……”高逸在她背後戏谑地讽刺着。

紫芯脚步停了下来,没转身再望他,声调愤恨但却又异常淡定地跟他得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害我。但如果你想利用我去害我的亲人的话,我宁愿自己受苦,被世人骂我水杨花,荡无耻,也比背上陷害血亲的罪名要好得多。”

“呃?陷害血亲?你不就只是个养女吗?”高逸满有深意地反问着,然後又漠然地说,“既然你决定不想解蛊,我当然勉强不了你。不过当是我给你的礼物吧,跟你说一件你们还不知道的事吧,这媚娘蛊,每多养一年,每次发作期前就要多吞一个男人的,你就慢慢等着你哥哥每年帮你多收一个男宠吧,不过那样的话也只是刚好合你心意,呵……”

他的消息令紫芯全身一震,惊愕又震怒地转过身去,小嘴抖出平生第一句咀咒人的说话,“你会不得好死!”说完後她就急步逃离现场。

☆、(12鲜币)117. 烦恼

“芯儿姑娘,你认为这样安排可以了吗?”烙文烨的声音把紫芯从繁杂的思絮中拉回来。

她跟蓝宸宁和烙文烨正在书房中商谈着出海的计划。

她刚才在想着别的事情,本没听到他说了什麽,回望他一眼,有点惭愧地细声说,“抱歉,刚才我走了神,没注意到你说什麽……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蓝宸宁看她又再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很关心导致她这样的原因,但现在却不是方便问她的时候,只好热心地跟她再说一次,“芯儿,刚才梵淼是说,初十时船就可以改装完成,然後等试航过没问题的话,十三回航,再多三,四天时间预备,打算十七出发,你觉得怎样?”

“啊,那个,我想是没问题的吧。就照你安排的日子出发吧,皇爷。”紫芯今次很爽快地回答他。

自从三天前在那沙滩上遇见那个可恶的男子之後,紫芯连日来都烦恼着当天他的说话。

她烦恼着的不是她身上的巫蛊,而是她很担心爹爹的安全。

从那天那男子的要求来看,很明显地他想对蓝麒不利。她很清楚那男子即使没得到她的合作,还是有会找别人去帮他完成他想做的事。毕竟他是个懂得下蛊的人,可以控人的法子多得是。

紫芯这几天都在挣扎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要给爹爹报个信要他小心防备?

只是,她要怎样去避开蓝宸宁的耳目去给蓝麒报信,又怎样才能防止蓝麒由信件追查到她的行踪?

那天遇见那男子的事,紫芯是一点也不想给蓝宸宁知道。

一来即使他知道了,也是无补於事,她身上的巫蛊也是解不了,而且还很大机会节外生枝,影响他们出海的计划。二来,她也怕蓝宸宁会冲动起来,找上那男子报复,但是那男子是个会巫蛊的人,而且他的武功也明显不差,紫芯觉得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毕竟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保那人在对上蓝宸宁时会一怒之下暗下毒手,用蛊术对付他啊!

这时烙文烨又说,“芯儿姑娘,船航期间,你记着要装成男子的样子,千万别给船上的船员知道你女儿家的身份,所以出航前你最好练习一下男子的姿态,你了解吧?”

紫芯点点头,“没问题的,我知道要怎样办。”紫芯又不是真正的古代仕女,廿一世纪出身的她对穿裤子大步行走扮成现今公子哥儿的举动,当然是没什麽大问题的。当然她的外貌会令她很容易被揭穿女人的身份,不过那也很简单,她只要不在人前露出样子就行了。

这时代的海上远航,船上都是不容许有女的存在的,因为迷信的关系,普通船员都认为给女人上船会招致不幸的事发生。当然,在河川湖泊中华丽地游划着的观光楼船又是另一回事。

紫芯看事情都谈的七七八八,就跟蓝宸宁说,“哥哥,我差不多是时候要去教初七泅水了,我想先行回去准备一下。”

蓝宸宁皱一下眉,问烙文烨,“梵淼,还有别的事要跟芯儿说吗?”

烙文烨略为沉默了一下,摇摇头闷闷的说,“没了,芯儿姑娘要忙就去忙吧。馀下的事我跟宸宁处理就行。”其实他有点不爽,他在这里努力地帮着她办事,这女的连个好脸色也没给过他,听他讲说时又不专心至极,还急着要走就是为了陪那个又瘦又弱的臭小子!

想到那小子不只可以理所当然地享用这个女人的身体,还得到她的关心及教导,他就满满不是滋味。那小子本不配!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惊了一下,他管人家配不配做什麽?怎麽自己想着也像在吃醋拈酸的?

当他在胡思乱想时,他没注意到紫芯的人早已离开了书房,没了踪影。

蓝宸宁好奇地看着他脸上古怪的变化,终是忍不住出声叫回失神的他,“梵淼?”

“啊?怎麽了?”听到蓝宸宁的声音,烙文烨立即从乱七八糟的思潮中回过神来。

“没什麽,看你失神了很久。这次出航是有什麽未解除的麻烦事吗?”蓝宸宁自然地以为他刚才是在想着出航的问题。

烙文烨想了一下,淡然地说着,“没什麽,只是想到今次的出航,守卫防备方面的问题,是不是应该要再多加一点人。”

蓝宸宁见他提起这问题,也想到之前思考过的一件事,“对了,梵淼,其实我也想问一件事。我听说这里的船出航前都要跟黑鹰帮报备一下及买一支旗帜,今次我们的船出航,不用去找那黑鹰帮买旗吗?”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的船挂的会是东元国的皇旗,没几个不长眼的海盗会敢来抢劫的。即使真的遇上,这次的船经过改装後的火力也不用怕。所以不用去找黑鹰帮报备买旗。”烙文烨脸上挂着他那招牌的妖孽媚笑,半眯着凤眼说。

其实他倒想会会那些海盗,好挫一下他们的锐气。

想起来他就觉得窝囊。堂堂星国的五皇爷,东元国国主的外甥,他的商船出航时还是要照规矩去跟黑鹰帮报备买旗子,这些事才都不知受了多少乌气积在怀中!有机会的话他真很想能力打下一帮海盗,叫他们以後都不敢惹他商船的队伍。

“嗯,我明白了。”蓝宸宁也笑了起来,“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期望着真有海盗撞上来我们的船,给我好试一下海上战斗的滋味呢。”

“哼,你不怕你那宝贝妹子不小心被海盗瞧着,把她掳走了吗?”烙文烨忍不住想调侃他起来,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是多麽地又酸又涩。

蓝宸宁倒是真的没怎样担心的样子,“呵,你没看过芯儿她野起来的样子。这丫头,小时间跟现在可是另一个样。要不是我父亲反对,她早就死赖活赖着要跟我一起习武练功了,小时候男扮女装偷偷潜出山庄上街游玩通山跑,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她穿起男装时我可真不怕会被人误认是女的,当然前题是她把样子掩饰起来,呵……而且你认为有海盗可以上到我们的船吗?”

烙文烨挑起眼尾,风情万种地笑着说,“呵,那真看不出来她小时候是个野丫头呢。”看她现在表面一幅端庄秀气,大体懂事的样子真没想像到蓝宸宁口中说的会是那女人会做的事。

“哈哈,尽管是野,她却是个可爱至极的妹子,甚是讨人欢喜。我父亲可真宠着她了,什麽事也由她去玩……”蓝宸宁一说到自己的父亲,自然地却想到之後几人之间发生的事,本来轻松地笑着的俊脸也黯淡下来,显得有点伤感地轻吁口气又说,“算了,不聊那些了……我们继续吧,刚你说守卫的事……”

蓝宸宁很快就转移开话题,烙文烨听他一提到蓝麒就住口当然也明了是为什麽,於是也顺着跟他谈回正事,专注在出海的筹备讨论。

二人直谈到华灯初上时,蓝宸宁被烙文烨留着一起用膳,却巧妙地没人有想到要邀请紫芯来,席中二个男人共谈及了很多过往的事,跟至交好友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也对饮了不少的好酒,二个人都饮得有点醉醺醺。

☆、(24鲜币)118. 醉後一夜

晚上席中饮的是仙醉酿,这酒历来都是东元国的贡酒,只有中帝后及受他们赏赐的宠信,才有资格可品嚐得到。

今次烙文烨到东元国进见他的皇帝舅父时,爱上这佳酿的醇香滋味,东翎皇看他喜欢,就赏了十多坛美酒给他带走。晚上他一时高兴,就爽快地要人拿这酒出来跟蓝宸宁畅饮。

这酒入口香甜清新,醇美温和,令人不知不觉中会越饮越多,而忽略了当中蕴含的高浓度酒,所以特别易醉人,而且後劲凌厉,是以叫仙醉酿,意指神仙也会饮醉。

像他们今晚这样灌酒的样子,下场当然是二人都饮得酩酊大醉了。

因为早就打算要欢谈畅饮的关系,仆人小厮们早就被烙文烨他们遣退下去休息了,所以当蓝宸宁醉到叭倒在桌上时,还有三分清醒的烙文烨犹懂得把他半扶半托地拖着他到床榻上,然後把已无力地醉卧着的他推到里面睡。蓝宸宁的头还被他在推动时撞到里面的石墙上,敲出「扑」地一声,也却没把他敲醒过来,看来真的是醉得不醒人事了。

烙文烨经过一翻使力的动作,在血中的酒随着剧烈的心跳运行全身,很快地也跟着歪倒在床上昏睡着了。

当紫芯来到时,看到的情景就是他们一个头歪着枕在睡,保证第二天醒来时脖子一定有得好受;另一个上半身平躺在床上,双手大张一只压着蓝宸宁未脱的鞋子,而一只手半挂在床沿,而下半身膝盖以下的地方还吊在床边,一样鞋子也没脱下来。紫芯看着烙文烨扭着腰的睡眠姿势,猜想他照这样睡下去,明早醒来时也是会腰酸背痛的吧?

今晚她知道他跟烙文烨一起,就打算等他们用过膳後回来再跟等蓝宸宁聊一下传信回蓝天山庄的事,所以也早打发了婢女们回去休息,自己在房中看书等待着。

不知不觉地专注起来地看着书的她也没注意到时辰,反正就是看了很久的书後,抬眼见窗外夜色已深,紫芯就推门出去找了个值夜的侍卫来打探看看。她想着要是他们打算要秉烛夜谈的话,她就不等下去先休息了。

那个侍卫回来时的神色却是异常地古怪,当紫芯追问之後也是啼笑皆非。他回报说他去到时看那房子还是灯火通明的,去敲门却没有回应。主子的房间未被准许是不准擅自闯进的,他只好绕到寝房的窗棂看进去,就看到烙文烨跟蓝宸宁二个人东倒西歪地昏迷在大床上。

紫芯听到那侍卫的形容之後,就要他回去守着自己岗位,她自个儿来看看,顺手帮二个醉得人事不知的男人打理一下,免得他们明天醒来太过於难受。

浓香醇厚的美酒气息,在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紫芯一打开房门进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浓郁的酒味,吸到肺部中,只觉得沁香诱人。

紫芯无什麽作用地在鼻前扇了一下小手又掩着口,来到床前看了一下,就脱下绣鞋爬上了床。

她忍着他们身上差点要薰醉人的浓烈酒味,先把蓝宸宁的头部移回枕上弄好。这时她看到他嘴角湿了一片,禁不住轻笑了出来。这麽个大男人睡觉还流口水!她当然知道是因为他睡姿的问题,拿出帕子细心地帮他抺个乾净。紫芯小手移下,估算着自己没力量抬起他帮他脱下外袍,就退而求次地只把他的腰带松了开来,尽量使他睡得放松一点。然後她又轻手轻脚地帮蓝宸宁脱掉鞋子丢到床外,再帮他盖上一张薄被子。

做完这一轮功夫,紫芯已是浑身冒着薄汗。不知不觉间吸入了不少醇酒气息的她感觉头好像也有点昏昏的,她摇摇头用袖角抺一下额际的汗,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紫芯怀疑自己要在这里再多留久一点,真的会没饮醉也「吸」醉了,打算尽快打理好这二个醉鬼就离开。

烙文烨的双腿都吊挂在床边,这次她很轻松就把他的鞋子退了下来,然後把他的双腿一一抬上床榻。因为烙文烨是倒着睡的关系,他的头下当然没垫着任何枕头,紫芯就拿过床头的软枕,捧到他的头下,小手伸到他的头颅下托起来同时,就把那软枕推到他的头下给他垫好。这一串的动作比较大,紫芯托着他的腿时烙文烨喉间咕噜了一下,帮他垫好枕後他又动了一下身体,不过很快就静了下来,继续沉睡着。

看他们沉睡的样子,她考虑了一下就决定也帮烙文烨同样地解开衣服的拘束,使他睡得舒服一点。小手到他的腰间处,才刚帮他解开了扣子时,她耳中只传来一声男人没什麽意义的咕噜低语,被陡地被一股蛮力扯得她身子一歪,上半身倒在他的膛上。

“啊!”紫芯有点狼狈地在他怀中抬起头来,就对上他一双半眯的蒙蒙松松的凤眼。

烙文烨一只铁臂箍着她的腰背,另一手在她的颈後,暗哑低沉的声音有点身处梦中的样子,说话的嗓音是平时难得的温柔,给人情深似水的错觉,“你终於肯来找我了吗?”

“呃?”紫芯被他的梦话懵了一下,呆愣间却被他一个转身一兜,变成被他压在身下地躺在床上,双腿顺带地被他拐了上床榻。

“干什麽?放开我……唔……”她知道男人是醉得昏了头,本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她反应过来,就要把他推开时,双手却被他抓着压在床上,小嘴也被他的热吻封锁着她的抗议。浓郁醉人的酒味薰得她呼吸一窒,他火烫热暖的矫健身躯紧贴着她,烤煨得紫芯觉得自己也像是要烧了起来。

他没急着去侵占她的小嘴内腔,一双温暖的薄唇压着她的唇瓣上摩擦着,不停地印着一个接一个的亲吻,落在她双唇上的不同位置上,停下来轻啃一下又再吻另一处。

紫芯只觉得自己的双唇好像被他当是食物似地一口又一口在吃着……鼻息中每一下呼吸都是酒香跟他的令人不容忽略的雄侵略气息,令她有点头昏脑胀。

“放开……唔,唔……”当他的嘴稍为离开了她时,紫芯就争取着机会叫他放开她。但话只说了半句又再次被他封着嘴了……

不同於刚才他只是细细品嚐着她柔软的唇瓣,今次的吻,来得火热又缠绵。

烙文烨顺着她说话时半张着的小嘴,压上去舌头就直驱而入,挑动着她的丁香小舌迫使她跟他纠缠着。掠取她嘴中的芳香同时也不停地送上他带着烈酒气味醉人的津到她口腔中,令她一口又一口地被迫吞咽着。紫芯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开始感觉头晕目眩,娇躯不能自己地软了下来。他感觉到她放软的身子,一只手放开了对她小手的禁制,移到她的身上,隔着轻薄的夏衣就准确地上她的酥上揉弄着。

“唔,唔!”紫芯再次挣扎着要把他的手拉走,但她的力度怎可能拉得动一个有武功男人的臂力?她的小嘴也一直被他封吻着,想唤醒他的声音都变成暧昧的呜咽,更是叫得醉昏了头以为自己只是在梦中的烙文烨,情欲似兽般大发起来。

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紫芯不停地挪动着双腿想从他身下退到床下,但摩擦间带动着的情欲火花却是更甚。烙文烨虽然醉醺醺的,但却好像本能地知道她的心思似的,腾地张着双腿把她的双膝牢牢地包围在他的腿间,叫她无法逃脱。他硕大的硬挺就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停地磨蹭着,变得越来越硬涨,越来越烫人……

他的手像是不满隔着衣料的接触,暴地扯着她的衣襟。紫芯本来就是一幅打算就寝的装束,出来时只在寝衣上随便披了件外袍,腰带也是松松地绑着,所以烙文烨很容易就扯开了她外袍连寝衣的襟领,露出当中雪白的肚兜。

“唔……啊!”他的唇舌持续地在她檀口中翻搅吸吮,痴缠无限地索取着她的香甜,大手拨起她的肚兜,直接上她的嫩滑肌肤之上,伸进到一边高挺着的雪峰就罩了上去。紫芯的小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却本没起到任何的阻碍作用,男人在她的嘴内满足地轻哼了声,就开始着她雪峰上的尖端在捏弄着,直到那尖变得硬凸起来,他又用手指轻划着那小宝石的边缘,令她抑压不止地轻颤着,被封吻着的小嘴发出声声惹人的娇哼,期间来不及吞咽的芳津从女人的嘴角丝丝流出。他的手玩弄完一边的娇又移到刚被冷落的另一边,用样地把玩得那雪上的嫣红绽放开来,要她敏感的身子不停地颤栗着。

情欲的浪潮渐渐地把他们淹没在当中,沈溺得忘了一切。

他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来到她的衣衫的下摆,撩开布料就直接到她亵裤的腰绳上,快速一拉一扯,手就伸了进去索着她的女禁地。

这时的紫芯真的感到自己要晕醉了,也不知是因为男人过长的热吻还是因为她被迫舌下带着浓香酒味津的关系。是以当他的手在她下身处搓玩着那处柔软的细毛时,她也忘了反抗。她只知道男人那双手像带着电流一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觉从他的双手上传到她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叫她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他双手的触处,身体本能地反应着,小腹中涌出一浪接一浪的春潮,从私处中渗出来染湿了贴身的亵裤。

这时男人猛浪的唇舌终於放过了她的小嘴,上半身也没再压着她,甚至双手也仁慈地暂停了他的逗弄。紫芯像被浪花推了上岸的鱼儿一样,酥剧烈地上下起伏,张着双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本能地舒缓着因缺氧而晕眩的感觉。

然而未等她缓过气来,烙文烨暂时放过了她坐起身来,目的原来是为了方便脱掉她的亵裤!

不过这时的紫芯就算知道他的意图,也本无力挣扎,所以他很轻松地把她的贴身裤子退了下来。然後他好像再也忍耐不下去似的,架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双膝跪在中间。

“啊啊!别……不要,唔……!”烙文烨熟练地弓起她大张着的双膝一推,使她的花在他眼前大开着。火热的私密之处骤然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传来凉快的感觉令她恍惚着的脑子清醒了一下,骇然地发现到自己的处境时,她本能地想使力把双腿夹合起来。但现时的姿势,这种挣扎本毫无作用,反而因为她腰臀间被带起的扭动姿态,显得令是妩媚撩人。

那在灯火下盈着闪烁水泽的花,更是撩得烙文烨一把邪火直烧上心尖。他把自己的亵裤猛地一扯下来,下身那硬涨欲爆的巨龙就弹跳出来,嚣张地挺立着。然後他表现得异常急切地,一手在她已是春水横溢着的花朵,用手指勺划一下那里的湿润,满是风情的妖孽俊脸上挂着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用手指把那二片滑溜溜的娇美花瓣掰了开来,看着当中渗满靡白蜜的销魂小洞,他哑着的沉厚声音显得十分邪魅地对着她说,“呵,你这小妖连在梦中也这样地不老实……的身体可是跟本王说,很想要呢……看你这小嘴儿,直流着口水说着它想吃东西……乖……本王就来满足你,用大好好地喂饱你……”

“不,不要,这不是梦啦!哥哥……嗯喔!”紫芯双手在推拨着他的时候,一下被扫到蓝宸宁的身上时,她才惊醒起来哥哥就在旁边!她即时呼喊着他求救着,奈何蓝宸宁的魂魄早已睡到九霄云外,完完全全地人事不知,紫芯使劲地推着他在她一臂之遥的双腿,不只推他不动,他也是毫无反应!

烙文烨醉的本早已忘了蓝宸宁就在同一张榻上,而蓝宸宁的身体也因为早被紫芯盖着被子的关系,烙文烨眼中只见紫芯在推着一堆被褥在喊哥哥,本没意识到那被子中就是被喊着的本人。

“哥哥?你这个妖,在我身下还想着你的哥哥!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玩着你!”他只以为在梦中,这可恶的女人还敢在他身下喊叫别的男人!再也不管什麽怜香惜玉,他要狠狠地惩治这个荡的妖!话刚说完,他就扶着欲龙顶端对准小口,沉腰一挺,欲龙顶端就轻易地滑进被他掰开的小口中,然後他就着当中滑腻的水,使着蛮力对抗着她花中的挤压,长驱猛进,直捅到底!

“啊!”紧窄的花径被他硬硕大的龙头刚猛鲁地直劈开来,花口的皱褶也被撑到平平的,小腹中被那大的塞得涨满着,花芯深处又被那硬硕顶端刺疼着,那巨龙挤进去时的火热摩擦,带出一连串又疼又麻又涨又酥的感觉在她身体中交错着,叫她有点无所适从。但男人的暴动作惹得她双腿疼得直抖着,委屈的感觉令紫芯无法抑止地飙出眼泪,小手不停地搥打着他的肩,使劲地推着他抗议,“痛死了!你走开!走开!”带着哭音的软细声音却似娇媚地哆嗔着,更像欲拒还迎地要求着男人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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