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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身份(1)

发文时间: 2/16 2010 更新时间: 02/16 2010

两人走到浴房後头,见房门紧闭,四下里一片蝉鸣,单从外间看,也看不出有甚异象。两人壮著声气而来,临到门口,想到方渝之严、姚氏之烈,未免有些气怯。那巧儿想,我回来传个话,却抓出大爷的一段奸情来,难道我告诉那母虎她就会感激我?搞不好连我都要吃一顿排揎──心里已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那另一个丫头看出来了,自然不让她找籍口脱身,左右一望,道,“那边一个窗户开著,”说话便蹿到窗底下,猫下身子。

恰此时浴房里头隐隐传来女子娇泣浪吟,“啊呀啊呀”一声高过一声,巧儿早先也曾与方渝偷试过一两回,心中一动,跟过去了。

两人窗底下听了一会,里间女子叫得娇媚无比,且哭且泣,不时还有男子喑哑调笑爽声,两人听得心酥痒,对视一眼,那下房的丫头不愧胆大泼辣些,站起身子向里头望去。巧儿也想望,可恨那窗户只虚掩了一丝缝儿,又怕惊了里面人,眼见那丫头望了一会儿,扯她衣裙下摆急问道,“怎生了?怎生了?”

那丫头又踮脚望了一下,蹲下身半馋半妒道,“了不得了,小怜那骚货被爷干趴了身,大**巴正不住往里捅呢!”边说边夹紧自己腿儿磨蹭,巧儿想到大爷又又硬的物事,捅进时恨不能直入到人心里,心内亦又恨又痒。

姚氏陪太太留外客家中用饭,方渝自在自己房中晚膳,饭罢姚氏回来,方渝去母亲房内问安。回来时却见院内空无一人,主屋里却灯火通明,应门的丫环开了门便低下头,老鼠见猫的一样地躲闪开,方渝皱起眉,“这是怎麽了?”

小丫环更是低头畏畏退缩,方渝把眼往主屋一看,里间一个丫头听声出来了,正是方才那巧儿,屈膝行礼道,“大爷,请您进去。”说罢掀开帘子。

方渝严著面入内,一进门果见个小丫头跪在堂内,双手撑著跪趴在地上,发乱面蓬,脸上红红几个手掌印子,孱弱不堪,正是小怜。里间内寝的帘子也掀开,方渝冷哼一声入内。

姚氏正蜷腿歪在窗前榻上,见他来了,眉开眼笑下地,口中道,“呦,爷回来了。”说著亲自与他递热手巾揩面,又端来凉茶,一面问他旅途可安好,生意料理是否顺遂,状作无外间事一般。

方渝到刚她歪的榻上坐好,淡淡道,“这是做的哪一出?”

姚氏与他对面坐下,笑道,“大爷说什麽呢,我竟糊涂了。”

方渝把手巾撂到台上,往後一仰,闭目养神。那姚氏冷笑,“你外间出去办差,十天半月的不回,回来就与我脸色,我真不知道是什麽道理。”说罢把身一扭,也不去看他。

方渝把个手指往台上缓敲,淡淡道,“不过是奸了一个丫头,***气愈发大了。”

那姚氏等的就是他这话,扭过身气咻咻道,“你也别拿话堵我,那丫头是我应允了你的,可你不该,一回来就与她弄事,浪花花的合著一院的人都听到了。多亏我在太太那里听说你回来了,喜欢得什麽一样,席辅散去就兴冲冲回来,却不料那丫头刚与你了,乔致的什麽似的,兴唧唧的吹嘘,与同屋住的丫头吵起来了,这才事发扭到我房里来。”越说越委屈,用帕子捂著嘴掉下泪来。

6.身份(2)

发文时间: 02/18 2010

首先祝贺中国队王蒙再拿下一枚金牌哈!还有前两天的花滑,sz和pt组合都太不容易了,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又美又让人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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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渝很没有想到是这样,而姚氏这样说,分明是与他一个台阶,当下起身揽过她肩膀,摩挲笑道,“咳,确是我的不是,让夫人难做。”

那姚氏见话已入湾,啐他一口,“出去头十天半月,你那鸟儿能闲住了?回来就像那馋嘴猫儿似的,好没见识!”又说了许多玩笑气话儿,且娇且怨,倒也生动,方渝免不了作揖告罪,自我解嘲。

话过半晌,姚氏唤丁妈进屋,见方渝紧候在一旁,知他终是在意外间那小骚货,生怕她罚得重了,心中冷笑,面上淡乎地吩咐丁妈道,“把那丫头掌嘴二十,门外罚跪一晚。”转而挑高声调,半对丁妈半冲方渝道,“否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动辄爬到主人爷的炕头来,我还辖得住这院里了?!”

话到如此,方渝倒也不好再说甚麽,丁妈瞅瞅无话,应声退下。

一会儿丁妈命巧儿贵儿姚氏两个贴身丫环掌住了小怜胳臂,左右开弓,狠狠几个大嘴巴子朝她嫩生的小脸上招呼上去,那巧儿贵儿心中本就恨她,此番掐住小怜两条手臂,恨不能把指甲都透过薄薄衣衫,掐到她里,小怜浑身无一处不痛,可怜连呼一声都不敢。这丁妈姚氏手下惯用的能将,下手极熟练的,未几下小怜便眼冒金星,嘴角泛血,身子一软,昏将过去。

当夜大雨,小怜跪在主屋当口,全身泡在瓢泼大雨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双颊本火烧一样,被雨一浇,那脸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像两块又湿又重的烂巴在颊上,喉内焦渴不已,便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无,只得趴在地上就著落下的雨咽了两口。

此番姚氏与方渝在屋内正自云雨,那姚氏坐在方渝身上夹著**巴大起大落,恨不能用自己浪生吞没它,方渝好生持久,半日不,姚氏已丢了几回身,软到他怀里,再无气力了。方渝见她浪得可爱,翻身将她压下,笑道,“谁能想你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大小姐,竟这样浪,骚含的我**巴都要融了。”

姚氏少气无力回嘴,“融了才好,省得它在外头不安生,入别的逼。”

说的方渝大发,狠狠捅进她内抽,“老子不仅要你的,就还要其他的,死你,馋死你个浪货!”说罢发兴猛力大干,的姚氏呼天喊地,水直流,最後尿也禁不住了,狂泻了一床。

巧儿睡在外间守床,听得里头浪声大作,久久不歇,哪里入得了眠,听姚氏叫得被干岔了音,她内也流出水儿来,自己用手悄悄捅进里,却是越捅越痒,一会儿索坐起,打开房门。

开门凉风袭来,下午那个与大爷的丫头兀自跪趴在雨水里,巧儿心里头一阵畅快,转瞬又即空白,也不知到底是她可怜些,还是自己可怜些。呆了一会子,掩上门回去睡了。

6.身份(3)

发文时间: 02/19 2010

第二日大晴,卯时刚过天已大光,日头高升,白花花照得满院光亮,几只喜鹊飞过,伏在梢头啁啾不绝。

“吱呀”一声正屋房门打开,巧儿端著姚氏洗面水盆出来,唰地往阶下一泼,全落在地上跪伏著的小怜身上,眼见她一动不动,方仿刚看到地上还跪著一人一般,骂道,“作死,”一边去旁屋唤人。

不一会丁妈带两个丫头过来,巧儿道,“妈妈快望望,这小贱蹄子死了倒好。”

丁妈上前查看,命两个丫头将小怜架起,眼见她面白发乱,双颊高高鼓起,但尚有气息,便命二人将她架到屋内。

屋里头方渝抹好了面,贵儿与他正衣,姚氏对镜梳妆,见丁妈拖了小怜进来,濡湿破烂一团,轻皱皱眉掩口,“好个腌臢玩意子,妈妈纯使我吃不下早饭。”

丁妈连忙告罪,“只是不知准备如何处置这丫头。”

那巧儿跟在身後想,还要怎麽处置,唤个人牙子来卖掉算了。不料姚氏却眼瞅方渝,笑吟吟问道,“总归是大爷看上的人,我怎好处置,哦?”

她粉面含春,媚眼如扣,方渝想她昨晚那骚浪样儿,笑撮撮她下巴,那姚氏叹道,“嗳,合著我每日屋里头没个人也空虚,依我看,这丫头就收了房吧。”

当下便将小怜收房,因她年岁尚小,并不正式立妾,先做个屋里的通房丫头,但无论怎样,这还是自姚氏两个陪房丫头病死之後第一个有了名头的屋里人,因此消息传出,合府女眷莫不赞叹,至於姚氏院里的一众丫头,虽然不服,但无奈大爷钦点、玉定,只得先做壁上观了事。

又过了十数日,小怜伤风痊愈,脸伤也好了八九,姚氏在主屋西侧碧纱橱内辟出小小一间,与她单住,方渝不在时常也唤她进屋相陪,真是一个屋里人的待遇了。那小怜早先挨了罚,本惴惴的,但见如此相待,心内渐渐生出感激,晚间自己独处,环顾四周小小空间,致绣被,便觉如做梦般,她终是小孩心,旁人哄哄便忘了伤时疼痛,心道必定要服侍好大爷,伺候好,以後或能有个名份,或也是一番造化。

这晚刚刚服侍了姚氏,自己也洗涮睡去,朦胧间但觉一双温热大掌握到自己腰间,小怜一个激灵,“谁?”

紧接著被带到一温热雄健的怀抱里,男子熟悉的调笑声头顶上响起,“我的乖乖,还能有谁?”

小怜听是大爷声音,顿放松下来,那方渝掌上灯,烛火下小婢子眼波流转,羞赧难耐,愈看愈有趣,向她面上吻去。小怜问他,“爷怎不去那里?”

那方渝道,“我十几日未近你身,可憋坏我也。”说著手伸进内衫,夹起头玩耍,小怜闻言大羞,嗯嗯娇唤,忽想到这碧纱橱子只是薄薄的几片木板,外头还有丫头守房,就睡在外间,他俩这番动静岂不要全被她们听了去?当下闭上嘴儿,不敢大声。

方渝早将她衣衫除净,握住两个儿搓弄,一会儿听娇人无了声,弹弄头道,“怎的哑了?”小怜纵身到他怀里,两团软挤在他汤前,哼喘道,“外间能听到。”方渝大笑,“怕什麽,你甚的都好,就是太过拘束,床上面的做活,有何好羞怯的。”一面说一面将她放倒,俯首吸吮粉嫩儿。

6.身份(4)

发文时间: 2/21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小怜最怕吃,眼见大爷又舔又吸,不一会儿,间已是一片淋漓,偏他还拨开唇口,嘬著花珠儿舔食花蜜,小怜底下浪水一波一波抽搐著流得发慌,颤声哀求,“爷,别弄了。”方渝抬首带她自看,手指在上细细抚弄,下流笑道,“现在戳何物进去,你这嘴儿都得吸得爽快。”说著就著二人眼前将头沈入,果一鼓一鼓跳动吸附,方渝赞道,“好个小骚逼,这样会吃。”跟著大力入。

小怜“哈嗯”一声绷紧身子,被入得好不辛苦,那方渝仗她年轻身软,掐著细腰,几将她身子叠起来贴上自己腰腹弄,这样搞他是便宜,只可怜小怜初尝人事,里含他大物事已是不易,遑论这样折腰相就,一会儿忍耐不住,两脚勾住方渝壮腰,小手乱推,“爷,莫动了,莫动了。”

方渝得好生欢快,制住怀里娇娃乱动,下体仍不断冲撞,喘息问道,“又怎了?”小怜说腰酸,方渝拿肌磨蹭两团嫩紧贴,那小怜首翘得老高,硬硬的小石子一样磨他坚硬肌,两人前热汗交流,底下器交接的地方亦是泥泞一片,方渝一个大力冲破花房,大直进花心,咬牙问,“这里呢?这里被**得酸是不酸?”

小怜彻底软了身子,方渝将她放倒,掐紧大腿儿一阵猛,小怜除了受还是受,叫的力气也无有了,恰似那雨打芭蕉,风摧桃李,端底是一地碎红,满池春水。

终於方渝入了数百下,被花心咬的头酸胀,关难守,咬牙又了两下,大头全挤入花房内出。

将阳物拔出,小怜全身软绵,张著大腿给大爷看自己被干得水直流的不堪样儿,方渝本欲将物事放入她口内清理干净,眼见她那样娇弱,自拿衣衫擦拭净了。

而後将她抱在怀里,小怜虚弱道,“大爷,奴不行了。”

方渝餍足後心情大好,分开美人儿大腿,如同给孩童把尿一般,小怜内浪水水滴落到地上,方渝亲她道,“娇娇,你什麽时候能这样出来给我看才好哩。”

小怜也不知他话里何意,总归不是甚正经好话儿,而这样里水儿不住流到地上,已如被他观赏小解一般,心内羞愧难当,闭上眼。

且说那大房姚氏,这一夜哪里睡得著,以往方渝与别的女人,要麽是在外宅,要麽是家中偷吃,常言道,眼不见、心不烦,因此她虽明知他是个风流种儿,气之、恨之,总还有个度。

但这一回,相公与别人,就在这屋里,自己眼皮子底下,几丈距离之外,姚氏心里越寻思越气,越想越恨,在床上辗转反侧,怎生也灭不了心头之火。

更有,那晚以後,方渝确比往常勤回家许多,但姚氏、小怜各得雨露,平分春色,且姚氏从丁妈那里听丫头们议论,大爷与那小怜乐,往往欢声浪语,心肝的不断,种种不堪逗引,令人闻之心痒,窥之咂舌,畅美乐极!

姚氏闻言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银牙都咬碎,恨不能将小怜生吞,把方渝活剥,这样的郁结之气,加之她本就毒辣好胜的心肠,渐渐不能忍耐。

7.奸情(1)

发文时间: 2/23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转眼间已近中秋,这方家乃是皇商,有一档任务是专为里提供时鲜贵重果蔬,每年春节、上元、端午、中秋,加之皇帝的万寿,乃最最紧要的五大节,是采买最需心料理的时候,因此方渝领著二弟方芸著力看顾,不免疏了後院。

再说那方凤,自上回夏日里趁大哥办差偷骗小怜出来戏,到现在已一月有余。他纨!子弟一枚,平日里最不缺玩的,再稀罕的物件或过过手、或望不到转玩别的,也就丢开,但对这小怜,时不时想起总觉心痒痒的,夜里梦到几回,回回醒来下体肿得老高,忆起小婢子全身丝滑,子圆翘,水香甜,那孽恨不能立时就戳进她里。

後首听说大哥将她收了房,心中又痛又悔又喜,痛的是娇人必定已被大哥破了黄花,悔的是自己当初为何有多顾忌,未拔头筹,喜的是大哥既已得手,平日里在这方面又最大度的,左不过十天半月就会唤自己与他同玩。

但这一等就是一来月,半点影儿也无,方凤难坐得住了。

这日正午,小怜陪伴姚氏屋里闲话做活,一会儿忽然有人来传说太太叫姚氏过去,姚氏自带著巧儿贵儿去了。

姚氏一走,小怜不便再在正室内屋呆著,带著针线往西边厢房去,时近中秋,院里的好些个丫头婆子都被使到太太那里忙节帮忙,小怜合上门,盘腿坐在窗前炕上做活,倒也清幽安静。

不多时听到响动,小怜以为回来了,起身开门相迎,不料刚出厢房屋门便变了色,来人一身玉色袍子,高高壮硕的身材,桃花眼灼人发烫,不是方凤是谁。小怜尚未来及惊疑相问,那方凤已一步上前她搂在腰间,回到西厢房里掩了门便将她压到板上亲嘴。

小怜大慌,奋力躲闪,扭身欲开房门,方凤从後拦腰将她抱住後拖,嘴唇雨点一样落在她桃腮粉颈,小怜想搏力气我哪里强得过他,也顾不得羞,扯嗓大叫,“救人,,姐姐,快来人救我!”

方凤一把盖住大半张脸儿,“好宝贝,脸都不要了?!”

小怜从他指缝间勉强道,“三爷,快放了我。”

那方凤反将她搂得更紧,顽皮道,“不放。”

小怜气喘吁吁挣扎,“快放了奴婢,让看到了成什麽样子!”

方凤笑嘻嘻把她脸转过来亲吻,“你别胡我,你们去了太太那里,没功夫理你。”

小怜又急又怕,“院子里也有妈妈姐姐们。”

方凤一手掌著她,一手将那窗页都合上,将她压到炕上,“院子里有几个人,这样子可好了?!”

小怜急得双泪齐流,使力推他,“三爷,不要,不要!”一边不住蹬腿挥手,乱作一团,方凤本笑嘻嘻的,此时见她真心挣扎,黑下脸来,“好个健忘的贱人,你与我也不是一回两回,如今却乔致起来,拿什麽劲!”说著揪住襟口轻轻一个使力撕开,露出白腻一痕雪肤和嫩绿色的肚兜儿。

7.引狼(2)

发文时间: 2/25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仍奋力抵抗,拼出了全身气力,这边厢方凤摁住了手儿她又伸腿蹬踹,掌住了腿脚她又出手抓挠,便如那水里的瓜瓢一般,按住了这个冒那个,按住了那个冒这个,此起彼伏,好不凌乱。方凤欲怒二火攻心,一个不耐,劈手一掌落到脸上,小娇人顿被抽得歪到一边,头晕目眩半晌不得反映。

方凤趁她不动,扯下袍带将其双手缚於身後,此时小怜前衫大敞,衣裙尽散,方凤抱过将她搂在怀中,吻上左边红肿脸颊。

泪水不断舔吮入舌,那方凤亦有些懊恼心疼,亦有些不忿,“你打的主意我哪里不曾知道,必定是想著今儿做个屋里人,明儿或就成了姨娘──只是你看看我那大哥,再望望你们──可笑你竟有了守贞的念头,”边舔边继续道,“你这眼泪水都是甜的,可让人怎麽放过你!”说著噙住樱桃口儿,哺给她许多津。

小怜脸上痛热,身上已无了力气,方凤将兜儿扯下,将两个雪白儿在自己襟前蹭磨,但见碧莹莹玉色绸袍上浪翻滚,粉嫩头其间翘立,看得他血脉贲张,直接撕碎衣衫,露出粉红儿,他此时底下孽胀痛难忍,也顾不得上去间并无多少湿意,提枪就刺。

小怜惨叫一声,掐紧手掌心儿,须知这方渝方凤都是有本钱的,平日方渝弄她,无不是调引得水四溢再,方凤急提枪就刺,痛得她小嫩急剧收缩,被撕扯得几欲裂开。

方凤底下一瞧,自己大半儿杵在粉嫩间,丝丝鲜血从交合处渗出,他心中暗喜,心道,妙极,也算我破她一次元红。当下亲嘴咂,调戏花珠,想让她多流些水儿。但小怜此番全然被他强奸,浑身上下无不紧硬,一时半夥哪软得下来,方凤无法,被夹束得又痛又胀,忽一眼瞧见炕桌上针线盒边上一瓶风凉油,原是她做活累了抹太阳的,方凤抽出阳物,将那风凉油倒在掌上把大通身抹得油光贼亮,这边拿住小怜,掰开嘴再次硬生入。

这下两人再次吟出,只不过一为痛,一为爽,小怜但觉内被他重物捣得又热又辣,风凉油冷飕飕寒嘶嘶,交合处粘腻湿滑,不可忍受。方凤一边一边欣赏小娇娃被他超大穿刺痛苦不堪的表情,问道,“怎样,我的物事是不是不输大哥?”说著摁住大腿儿将她两腿大大敞开,故意旋转弄出些“叽叽叽”的靡声响。

小怜此番双手被缚仰躺,大腿几沿著腰线翻折贴到炕上,也多亏她年轻体软,那方凤愈发得趣,索骑坐上去她,大就势沈入花心。小怜痛极,不能复忍,软绵绵扭动身躯,口中哭喊,“你出去,出去!”

方凤高声呼爽,粘腻著声音下流道,“我的乖乖,我的儿,你让你爷到哪里去,嗯?”一面大动,一面大叫,“啊哟爽死了,夹得爽死了!”终於在花房里弄两下,马眼大张,爆出来。

7.引狼(3)

发文时间: 2/27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恍惚间晕过去,又恍惚间醒来,朦胧中身上重负已去,双手也得了自由,耳边传来男女交谈之声,似就在这房里。她只道大爷与回来了,心中大骇,睁眼果见一男一女站在房门口轻笑侃谈,却是方凤与姚氏二人。

那方凤一边说话一边系腰带,姚氏说了甚麽,他赶紧拱手作揖,两人还往自己这里望了几眼,小怜连忙闭眼。

一会子方凤走了,有衣裙磨嗦声来到近前,小怜心里头明白了,只还怀疑,忍不住强挣著扑到地下跪倒,抬头哭道,“,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姚氏居高临下望她一身狼狈,转过身去冷哼,“凭你也配!”

小怜心内顿时塌陷,喉头哽塞著不能言语,呆愣愣直挺挺跪著,忽恍过来大哭著抱住姚氏大腿,声嘶噎哑,“我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为什麽,呜,为什麽要让人糟践我……呜呜……”

一旁丁妈连忙上前,抽腿将小怜踹到旁边,巴掌雨点般落下来,姚氏坐到椅上冷眼看了一时,道,“好了,”

小怜已瘫软在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有方凤留下的,也有丁妈所打,姚氏平淡道,“今日之事,就是要与你长一个明白。本来,把你买来就是给大爷奸的,如今将你收房,但他与你,还不过一个‘奸’字,男人身底下一个玩意子罢了,莫再指望其他无用的──姨娘?嘿,便我不在这屋里了,也紧轮不到你呢!”

小怜只是不动,丁妈又踢她一脚,“死婢子,与你说话呢!”

那姚氏又笑道,“你也别这里做作,你与那方凤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月前大爷往外办差的时候,你一会子出去一会子告假的,打量我不知道?那时没见你要死要活。我劝你,既为了奴命,就别多想,应承这个也是应承,伺候那个也是伺候,你且多乐吧!”说罢款款起身,当著面吩咐丁妈道,“告诉三爷,我说的,以後都从後门,依我的信令,绝不许他擅来!”

方渝忙完中秋回来,小怜已病了好些天,发高烧、说胡话、有一两天竟然水米未进。姚氏专拨了自己一个心腹丫头唤玲儿的贴身照看,方渝见了感激不尽,阖府上下听说了,莫不道她贤明,太太也夸,赞她年岁大了,越发懂得容人。

妯娌间未免眼气,三回自家屋里,当闲话说与方凤,那方凤暗道惭愧,回想当日表现,心说我虽不如大哥,流连花丛也有几年,当时怎就那样猴,那小婢子的病,倒有一半是我的过了。转念又想,也罢,日後多多补偿她,不再那般就是了。这样一想,烦恼转瞬云散,只盼她病好早些相会。

8.入室(1)

发文时间: 3/1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因小怜染病,姚氏收拾西厢偏屋一间,与她单住,还是玲儿跟前照料。这日午後,小怜吃药睡去,玲儿守在一旁,忽然门口传来大爷声气,玲儿赶紧掀帘让进。那方渝问她都服的什麽药,可曾吃饭没有,都请的哪位大夫来看,玲儿一一答了。

方渝踱到床边,小怜裹在深密棉被里,眼睛紧闭,脸儿灰白,容色极其憔悴愁苦,他本想瞧一眼便走,此刻倒坐下了。小怜原没有睡得踏实,艰难睁眼,正望到他投来的目光中,或是久病深屈,或是还没有死心,又有一条,眼前男人虽对她多有玩弄,总归比起姚氏还是可亲的,当下百般滋味齐上心头,哽咽著吐出一句,“大爷……”

方渝她蜡黄小脸,破天荒柔声道,“怎的我一走你就病了,”边说边帮她顺了顺头发。

小怜见他温柔,心中更是些许涌动,顾不上姚氏先前威胁警告,“她……”

“姑娘醒了,要不要喝水?我去倒一盏来!” 玲儿一边突得上前,装著掖被角倾下身子狠掐一把肩头,小怜一惊一痛,所有的话又噎回去了。

方渝重新看来,小怜已闭了嘴,满眼泪花。方渝自以为明白,只道姚氏趁他不在泼醋,给小丫头不少排揎,心道难怪那母虎这次如此大度贤惠,又是请医、又是拨屋,八成丫头的病就是她整治来的──只是他猜得一,猜不得二,哪里料到姚氏竟是引狼入室,自己那好弟弟与她里应外合,早将小娇人拆吃入腹!

方渝走後,玲儿向姚氏汇报。姚氏听了,咬紧银牙,背地里又安排一番。

自那以後,或方渝在姚氏屋里时,或他在外未回,姚氏便引方凤进来奸宿小怜。只因方渝心,小怜怯懦,屋子又偏,每次来回又有丁妈引路,玲儿守著,因此头一月三回下来,竟无人察觉。

这一夜方渝在姚氏房,西厢偏屋内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男女喘息呻吟,方凤将小怜背对著摁在身下翘起屁股,大阳物不断穿梭其间,一边一边说,“大哥就在近前,却不知他的心肝儿正於我来,可不是快哉!”

小怜不住呻吟,间春水沥沥,“哧溜哧溜”滑腻不已。与方凤这几回,她开始亦是不从,无奈房门从外紧锁,加上方凤使得好手段,连哄带吓,最後不得不伏。

方凤也比以往耐许多,不再动,此番抽送数百下,才缓缓打开花心,全数探入。小怜浑身发颤,又不敢大声,口内“呀、呀”地含糊吟叫,方凤头被她花心咬得死紧,听到这样的声气更是撩火,底下大似又长几分,马眼酸麻欲,他咬牙全部抽出,小怜顿感体内压力减轻,刚缓了口气,那大又猛然突破口深进来,直达最里,小怜呜咽一声被推到被上,里硬物事一下一下深凿进来,次次由头尽,撞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跟著巨颤。她不自主缩紧儿,死咬著呻吟,方凤在後将她双腿撇到最大,克制不住地猛烈顶送,下下入花心,就著月色下看,掌心下小娇娃白嫩屁股被他撞的晃嘟嘟直颤,嫩豆腐一样,方凤喜爱至极,掐紧嫩屁股将她顶送上天。

8.入室(2)

发文时间: 03/03 2010

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且说方家大少爷方渝,虽说家中摆了娇妻、又新添了美婢,一若夏日牡丹鲜妍,一若池畔清莲妩媚,无奈人心不足,时日一长,总是不再那麽新鲜。

特别是小怜,也不知怎的,自中秋大病一场以後,身子虽渐渐好了,却像被抽走了三分真魂,添了呆痴二气,每日里少言寡语,静得像个影儿。床上也只是一味顺从,方渝虽图她身子鲜嫩,儿紧窒,但回回她便如那布偶娃娃一般,再美的身段儿也短了几分趣味。

三少爷方凤过得却得意,三两月下来暗地里时常造访,偷得的风流帐异常快活,这一月因方渝渐有些冷生小怜,他索反客为主,来得倒比大哥还多些。这夜又来,吹了灯、合上锦帐,小娇人嫩儿里著,方凤命她面对面骑坐於自己身上,吮著耳珠调笑,“你是怎生伺候的大哥,怎得他与我抱怨,说干你时像一段木头,白搭了一身好皮相。”

小怜不料他兄弟之间还讨论这等床第私隐,又听他谈及自己,里一跳,方凤将她仰面惯倒,含了几分醋意,“小骚货,提到他你便这样兴奋麽?小逼能夹死个人!”说著掰直腿儿,拿大细细她,得她里发麻,身子娇颤,小嘴一缩一缩含著吸吮。那方凤呻吟著加大力,“这小嘴儿,会说话儿似的,我那大哥当真糊涂,任谁进来也得给你。”

小怜软在被褥堆里,偏头咬著被儿细细娇喘,这些时日,她确与方凤时更爽快些。与那方渝时,心里头有结,又觉愧疚,又害怕他发现自己与方凤奸情,是以扭手扭脚放不开;而与方凤做时,心中那把枷锁因著禁忌凭添许多刺激,破罐子破摔地反更能放开些手脚。

闲话少说,方凤了千余抽,将小娇人软成一滩水样儿的身子抱起重坐到自己身上,小怜身子虚软,甫一坐上,那“叽”地一声顺著滑腻水儿没入大半,小怜娇吟声声,方凤听得心酥麻,提著她腰儿坐起,命她,“亲亲儿,你只夹著吮一吮。”

小怜羞极,乱扭不依,方凤但觉腰後酸麻,疾欲出,忙提起她臀儿滑出,一会儿帮她掰开嘴只探进头,摇著臀儿磨蹭,气喘吁吁问道,“亲亲,这样子爽不爽?”

那小怜两片唇夹紧了大摩挲,一半儿爽,一半儿瘙痒难耐,又流出许多骚水儿,只是她生拘禁,哪里会开口求他入,只软在他前呻吟。方凤弹弄底下花珠戏她,“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我狠?”小怜已小泻几回,内又空又渴,此番也急了,推开他手大力坐下去,方凤哪料到她这样,大吼一声,掰住她腿儿“噗、噗”地尽在内。完後搂著她後背抚挲,一边退出,就著她里流出的水在唇花瓣上涂抹,那小怜也习惯了,敞开大腿任他玩弄,方凤涂得仔细,小解的地方都不放过,忽叹道,“你几回,从未见你丢,你若丢出来,岂不令你我更美?”

小怜不懂,问道,“甚麽叫丢?”

方凤笑亲亲她道,“你还小,还未体会到女人极乐,再大些或就好了。”

两人又亲嘴狭戏了一会儿,方凤也不敢久留,三更鼓一响便起身回去。

8.入室(3)

发文时间: 03/05 2010

方凤走後,玲儿照例进来收拾,待到床单被褥又是湿漉漉一大片,尽是男女激烈交欢後的浓郁气息,捂著鼻子直起身站了一会,才重又俯身整理收拾。

小怜一旁站著,嗫嚅著轻道,“有劳姐姐了。”那玲儿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已有三两月相处下来,这一对“同屋人”名为玲儿为下、小怜为上,实则主次颠倒,其乃专门奉姚氏命帮助引奸、藏奸、看管小怜的得力助手;但除此之外,饮食起居,照料得倒也一应齐全。小怜背地里偷偷看她,倒不是那等肚内有邪火如巧儿等一味想往死里害自己的,遂慢慢也尝试与她说话,只盼她能有一两份怜悯之情,莫节外生枝主动害她。

第二日下午方渝闲来在家,招小怜服侍。他两个在一起能弄何事,无非那些罢了,方渝翻看她小些微红肿,笑道,“还是前日里与你有一次,怎的到今日还肿,你也忒娇嫩了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怜唯恐他看出什麽,手脚越发不自在,那方渝见她愈呆滞了,心内不满,草草做了一场便罢。

这日与几个相熟好友吃罢酒,命小厮驾车拐到南城一片民巷里,紧靠里一处三进小院前停下,小厮打门唤人,出来一个三十来岁、长相憨实的壮妇,弯腰行礼道,“方大爷好久没来了!”

方渝摆摆手,扶著小厮入内。

进得内堂,里面人早听到响动燃起烛火,打里屋嫋嫋婷婷走出一名女子,看年纪二十岁上下模样,上穿家常桃红金绣短袄,系一条深紫长裙,梳得溜光的头,描得弯弯致细眉,吊梢眼,粉桃腮,身段窈窕,体格风骚。女子一见方渝便扭身迎上来,拿帕子捶他道,“好我的方大爷,你还也知道来!”

这女子姓赵,名唤窈娘,原是京内知名妓栏里数一数二的小倌,能赋诗词,通双陆,群下之臣无数。後赎了身,跟著方渝做他一名偏宅,余下还有三两名原先相好的恩客往来,方渝也都极相熟的,且风流子弟共狎一女本就是雅事,因此并不在意。

当下搂住窈娘细腰笑道,“陆菲他们难道没来?”

窈娘啐了一口,“快别提他,如今你们各有各的相好,谁还理我!”

两人搂搂抱抱进了屋,窈娘又服侍方渝吃了一回酒,弹了会小曲,便收拾上炕。

那窈娘吃了些酒水,他二人又是小别重逢,坐在方渝身上自发骑乘,两团圆大香大起大落,窈娘握住它们摩挲眯著眼儿呻吟,“哥哥,你这大**巴要捅死我了,捅得我心儿也酥了!”

方渝握住她腰身不住上顶,得窈娘哗哗浪叫,发丝落了大半,软在方渝前。方渝见她乏力,抽身将她仰面放到,窈娘胡乱急唤,“**巴,我要哥哥的大**巴!”方渝呵呵低笑,引她抓住自己大物自行入,重重戳刺。窈娘且哭且吟,被得魂儿也没了,夹著大物连连丢,口中乱骂大屌,那方渝缓下些力道做势欲退,她又双腿圈住壮腰,“哥哥,亲亲大**巴哥哥~~”唤不已。

方渝喜她浪劲头儿,眼见她酥在床上,眼眸欲睁不睁,双颊红豔胜火,浪丢丢地煞是可爱,心中忽而想到:若我那小怜儿也这般风情,该有多妙!

9.调教(1)

发文时间: 3/6 2010 更新时间: 03/06 2010

二人颠鸾倒凤,直闹了半宿,後首累极,倒在枕上相喁说话。那窈娘还一个劲紧怪方渝数月未来看她,伏在他前且嗔且怨,方渝与她数年的交情了,彼此亦有几分真心,遂柔下子好言敷衍。

窈娘最会察言观色,此时见他好,半起身笑道,“你也莫哄我,谁不知你那醋娘子寻来个小丫头,摆在屋里头,想要拴住你这鸟儿!”说著握住半软阳物手心里抚娑,拿眼儿乜他巧笑,“只是这大鸟野得很,不然怎的又飞到我里!”

方渝一把将她搂住摁到身下,“妖,浪得你。”

那窈娘对小怜甚是好奇,问道,“那丫头生得有我好麽,拴得你这许多日子不来。”

方渝松开她,懒懒的并不想讲,窈娘不依,拿大蹭他,“子有我大吗?”

方渝握住她一团香,想到小婢子光滑圆翘的儿,头粉红柔嫩,下腹不由又骚动起来,偏窈娘还问,便道没有,後坏心眼儿又笑加了一句,“比你的翘些。”

窈娘绷了脸,坐起身不去理他,方渝揽过肩膀儿哄劝,“她哪里比得上你,虽生得不错,可惜情不好,没意思的紧。”

窈娘顺势靠到他怀里,又好奇他夸那小丫环生得好,又好奇她怎生不好,方渝略说了几句,窈娘眼珠儿一转,忽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就到耳前说了。方渝将信将疑,窈娘又道,“爷便信我的吧,只是此法若果真奏效,把她整治好了,你可不能越发没了我!”

这一日姚氏回门,凑巧方渝也空闲无事,便想起带小怜出去游玩。玲儿想跟随,无奈大爷不让,只得眼睁睁看他二人出门去了。

时近新年,京城里异常热闹,小怜自进方府还未出过大门,坐在车里掀开帘子偷偷张望,暂时忘记身上烦恼。

方渝带小怜城外白云观逛了一圈,一路谈笑风生,讲解典故,恍若旁人。小怜从未见过这样的方渝,不知床上那个强悍凶狠、需索无度,只会欺她迫她的男人,居然还有这样风神俊朗的一面。他二人一路行,一路看,一个讲的动听,一个听的仔细,转眼已到午时。

其实,方渝本来的计划就是午时再带她出来,不料姚氏出门得早,左右在家闲呆无事,便提前出来。

从城里返回,小怜本以为要回方府,但见车马往南城拐去,不一会儿到了窈娘的住处。方渝下马,挑开车帘对立面道,“下来吧。”

小怜下车一看,白墙黑瓦的一处小宅院,木漆门,红屋檐,与别处民宅无甚不同。她不知这是哪里,大爷又带她来见的谁,悄悄看他一眼,此时大门打开,便轻轻提起衣角随他入院。

9.调教(2)

发文时间: 3/7 2010 更新时间: 03/07 2010

甫一入院,窈娘笑脸出门相迎,小怜万没有料到大爷竟会带她来见如此一个青年女子,偷眼相看,那女子形容风流,态度熟稔亲昵,联想到以往听姚氏房内丫鬟们闲话议论,便猜她或是大爷一处外宅,低下头,心里头纳罕嘀咕,不知道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窈娘也自打量小怜,过来拉住她手笑道,“这就是妹妹了。”偏头细细看她,普通月白绣花小袄,头上挽著随常垂发双挂,双鬟顶端各佩一银簪,腰下系一条长裙,身条纤细灵巧,眸若剪水,端底是临风玉柳,带露香莲,窈娘且赞且叹,拿眼挑方渝道,“比下去了比下去了,竟然还有妹妹这样的人物儿,我竟不如!”

小怜惶恐,连忙弯身行礼,“折死奴婢了,小怜只是个丫头……”

那窈娘抿嘴一笑打断她,仍拽著她胳膊向屋内走去,“快别与我讲这些客套虚礼,我最厌这个!我也不是甚劳什子,你也不是丫头,我叫你妹妹断不屈了你,亦屈不了我。”

小怜哪里见过这样生动的女子,踉踉跄跄随她进屋,回头瞅方渝,窈娘又道,“你别看他,他下午一准还有事体要办。”果然方渝吩咐道,“你在这呆著,我晚间再来。”说罢自带著小厮随从走了。

小怜随窈娘进入卧室,一阵暖香扑鼻袭来。定睛一看,屋子不大不小,布置得秀丽玲珑,窗下一台暖榻,铺著紫红锦绣华缎垫褥,四色繁花靠枕团团摆放,榻桌上摆著贵妃瓶、玉砚盒,屋角设一架瑶琴,旁边的小几上焚著茗香,嫋嫋吐烟。屋中间一叠四扇镏金紫木屏风,画的是西施浣纱、貂蝉拜月、昭君出塞、杨妃醉酒四美人图象,想来屏风後即是卧床了。小怜哪里见过这等温柔乡,那色色装饰摆设无不致名贵,比那姚氏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窈娘问道,“怎样,我这屋子比你们***如何?”

小怜下意识回道,“比***屋子好看。”

窈娘笑了,拉她到暖榻上坐下,小怜还自不敢,窈娘让了再三,方欠著身儿坐了。

一会儿窈娘命人收拾榻桌,摆上午饭,两人边吃边谈,知道这小怜也曾读过些书,略通几个字,问她姓什麽,她只说姓冯,因自幼丧母,跟著祖父祖母长大,便唤作小怜,後首一应亲人俱离人世,为葬祖父卖与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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