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娘何尝不是贫苦人家出身,听她身世坎坷,联想起自身,不由也堕下泪来,最後牵住小怜手道,“你我都是可怜人,不如结为姐妹,彼此亦有个照应。”小怜起初不肯,那窈娘道,“不瞒妹妹,我原先是做过皮生意的,比你低贱百倍,妹妹定是嫌我卑贱才这般推托。”
小怜忙起身,“奴婢哪里敢!”又见她著实可亲,心道我若再不答应便得罪她了,轻轻道,“姐姐若不嫌弃,妹妹便僭越了。”
窈娘听她应了,方重展笑颜,开箱送与她一对玉镯作礼。
9.调教(3)
发文时间: 03/08 2010
傍晚方渝回来,窈娘整治了一桌酒菜,命人房内笼上好大火盆,三人暖榻上一起用饭。方渝、窈娘对桌而坐,小怜中间斟酒服侍。酒过三巡,窈娘对小怜道,“妹妹,换你坐我这里,我也服侍你一回。”
方渝喜她二人和睦,笑道,“你二人投缘最好,”问小怜道,“有无拜见行礼?”
小怜忙要欠身,窈娘一把拽住了她,斟一盅酒送到嘴边,乜一眼方渝,“大爷别那凶凶的样子儿,吓坏了妹妹。”说著与小怜对饮一盅。
小怜饮罢了酒,方渝见她脸儿红红的更趁出颜色,确扫去在家中时的呆滞气息,心内满意,笑看著她吩咐,“你也敬她一杯。”
小怜只得又回敬窈娘一杯,如此已饮了三四盅,她本不大胜酒力,此时头晕眼花,扶著案子打晕。窈娘已换到中间位子,笑道,“妹妹醉了,”顺手抽过一个靠枕,扶她躺在一旁。
方渝窈娘继续饮酒,窗外北风寒凛,室内却是春色融融,窈娘饮得欢快,直呼太热,褪去上身小袄,只著绸衣,襟口也拉开,露出里间翠绿抹,耳下两颗碧绿翡翠珠子打千儿似得摇晃,方渝将她拉到怀中,大手探入前,窈娘瞄一眼旁边似睡非睡歪著的小怜,“嘤咛”一声,窝进方渝怀里。
两人亲嘴调笑,窈娘端起酒盅子与方渝互哺酒水,咂咂有声,小怜其实并未睡著,只是头晕目眩地朦胧歇著,一会儿忽听他二人亲热起来,越听越分明,心内突突狂跳起来,急念道,“他两个以为我睡著了,竟如此孟浪,这可如何是好!”
那方渝窈娘动作渐大,窈娘索呻吟起来,声音酥美麻人,方渝似是揭了抹玩弄儿,不时夸赞她子圆大,“头儿翘得像过孩儿的。”窈娘反讥浪吟,“可不是就要你这孩儿,我的儿,赶紧衔住你娘的子让我爽利爽利。”种种言浪语,不堪入耳,全数灌到小怜耳中,羞得恨不能登时裂个缝儿钻进去,心中暗暗叫苦,这可怎好,现在这样也不好起来,又想难不成就听他二人这样做下去?想起身,又不敢,只恨刚才没有托醉出去歇息。
犹豫之中,方渝已与窈娘做上了,一时间干声大响,女子媚吟,浪吃进**巴时的“噗噗”水声,相撞交贴的沈闷响声,所有声浪响无一不是熟悉的,声声钻到脑中。事已至此,她只得强捺住心中狂跳,继续装睡,无奈那窈娘不住浪叫,唤方渝拿大**巴用力捅她杀痒,又赞他棍大硬,的好,小怜听得面红紫胀,深深埋首,心道姐姐白天看那样亲切大方,这会子怎能如此浪──又想还有那糊涂爷,也顾不得我就在一旁就与她弄,没点没把我当人!胡思乱想著,一面自己小内却不知何时,亦流出些水儿来。
9.调教(4)
发文时间: 03/10 2010
这边厢方渝窈娘做得热火朝天,那边上小怜如卧针毡度秒如年,正没主意处,忽听得窈娘啊呀大唤一声便哑去,似是晕过去了,小怜听得身上发蜃,忽感到肩上一热,“啊”的一声猛回过头,方渝全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底下大大的一怒张挺立,欺上来笑道,“你果然没睡。”
小怜被说中,方才反象是她做了坏事,小脸憋得通红,猫样大眼圆睁,一半儿惊,一半儿吓,方渝看得有趣,伸手扯她衣衫。小怜忙回过神,低声哀求,“大爷别要,姐姐还在呢。”
方渝往边上看一眼,满不在乎笑笑,继续剥她衣物。
小怜也不知窈娘真晕假晕,总之自己是不能与他这里燕好,遂憋著嗓子手脚并用与他周旋,那方渝并不恼,亦假模假式地就著她戏耍,只用了三分力气便将她制住,撕下半截衣衫拭拭下身,大就势捅进内。
当下是做也做,不做也被上了,小怜羞急交加,全身像被蚁虫爬满,唯恐窈娘如她刚才般听到声响,无奈内巨物越捅越深,“唧唧”地已出响儿来,方渝将她双腿打到最开,一边看一边,“这骚的水都能淹死人了,啧!”
小怜哀求,“爷,你轻些。”
方渝抽出半截,内嫩立时层层妖娆吸附上来,他再缓缓尽而入,咬牙道,“你倒也夹得轻些。”小怜被入得浑身发颤,说不愿,可自家里确实紧紧夹著他大,半点儿不松,自己都能感到它每一次进出摩擦时里欣悦的收缩。她呜咽一声,索将头全埋在旁边的薄被里,只把大腿张开任他弄。
方渝本就爱她这羞答答的娇样子,此时见她钻进被子,鸵鸟儿一样的比从前还要可爱,当下攥紧手底下小腰肢发力大干,小怜咬住被儿,呓语般偷泣,觉得魂儿被他撞得直冲头顶,都要飞去,“呀,呀,”她渐渐松了被儿,浑然忘了自身在哪,大腿被长时间掰得几近麻木,里头像是融化了样,不住流水,方渝杀得尽兴,索掰直了腿儿骑上,大下下捅破花心,恨不能将蜜捣碎撕烂。
正不知魂处,耳边忽有一人懒洋洋道,“大爷夸妹妹儿生得好,我还不信,现下一看,果然……”
小怜一听这声,欲飞的三魂两魄全数归位,全身倏溜冷凝下来──这才记起旁边还有人,她慌得不知怎生是好,“停,大爷,快停下!呜──”方渝哪里理她,里还大力著,小怜口中呜咽,两腿欲要并紧,却是“啊”的一声,反被他拉直打得更开。
方渝一边一边使眼色,窈娘会意,笑吟吟拧住她两条胳膊,子不由人地挺了起来,窈娘掂起一只摇晃,赞道,“真个好滑,这样细嫩!”
“姐姐!”小怜悲鸣,窈娘一头青丝尽落,把头靠到她脖颈处,与她秀发交在一起,向她颈中吹气,咯咯笑道,“我得好妹妹,做都做了,还怕什麽羞,”双手轻轻滑到她腰眼处拂弄,小怜吃痒不过,洁白的细腰乱扭,那一双翘如玉兔般摇晃。窈娘拿出一长羽,从她脸颊处,滑过脖颈、双、尖、细腰、大腿,所到之处无不瘙痒难耐,小怜叫得气都快没有了,里头一阵一阵绷紧,方渝最後掰开幼嫩小,边弹花珠边,每一下都刻意狠开花心,头搔刮花房最幼嫩处。如此里外交加,小怜躲不得,受不住,羞辱之中,里有什麽东西像要炸开,她出於本能死命夹住,不愿人前出丑,但无奈越夹越急,越夹越沈,那方渝已然低吼,小怜眼泪哗得涌出,再顾不得他二人眼前盯著,底下失禁一样丢出。
一边丢一边听那方渝嘶吼,与窈娘说道,“你所言不错,越是这样闷骚怕羞的子,越得用让她羞耻的法儿治她。”狠狠捣弄两下,就著她少女元自己也大喘著出来。
小怜被他火烫阳一激,绷著腿儿又丢了一次,方渝在她耳边骂了一句,窈娘似也说了什麽,她再也顾不得了,软绵绵倒在被上。
10.交换(1)
发文时间: 3/13 2010 更新时间: 03/13 2010
方渝带著小怜在窈娘那里连住数日,期间三人大被同眠,那窈娘言传身教,教给她许多浪姿势,方渝不在时劝她,既已入闱服侍,就要将主子爷伺候的好好的,又有那大爷的阳物甚大,力充沛,实乃女人福分,但拧不过,不如从容享受。
小怜以往在方府时,最乐观时也只想著好生服侍大爷,虽说欢好时也渐得些趣味,但从未主动想过自身快乐,此番经窈娘教诲,潜移默化,於她心灵很有触动。
後来回家,或是窈娘调教有方,或是自己有所感悟,方渝再与她时,觉得身下小人很能放得开了,彼此得趣,几乎夜夜造访她处。
这样一来,方凤能近身的机会大减,好容易一月以後方渝又是外出办春节大差,急忙是夜就溜进香闺。
一月未见,方凤激动,抱著小怜狠做一回,亲亲、儿唤个不歇,事毕倒在枕上,方凤著怀中香软身子,一时不舍就走。
手里著儿,嘴上亲吻香颈,方凤底下又挺直翘起,一下下戳著小怜嫩臀。小怜回过身,双掌抵著他膛,“三爷,我们说会儿话吧。”
方凤不住亲她额头,“我的亲宝,说什麽?这一月里,你想不想我?”
小怜只能说想,方凤又问她方渝带她去哪儿了,缘何最近又恢复宠爱,小怜瞒他不过,只得将大爷带她去见窈娘的事说了,只隐去细节。
那方凤以往就知道窈娘,此刻听说去见的是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甚意思,双手搂著小怜细腰笑道,“小妇,我那大哥带你见的是她,定学了不少本领回来,怪道天天来你呢,不如让我也见识见识。”
小怜听他一猜就准,慌忙坐起,方凤粘上来,从後头攥住光滑挺翘的子戏耍,把两个头撩得高高翘起,又去呵她痒,小怜左躲右闪,唯恐声响过大让外头听到,边躲边娇喘道,“三爷,你该走了,”忽而“嘤咛”一声,向前趴倒在被上,那方凤大已然捅入,浪笑道,“走?我往哪儿走?这物儿只想入你哩!”
了一会儿,觉得底下小人娇软若水,小里又紧又热,软绵绵的甚有弹,手掌所到之处肌肤无不极尽细滑,臀和子都被撞的晃颤颤的,方凤每回造访小怜无不在夜间,忽然对著黑漆漆的盲干不满起来,当下从她内抽出,小怜正被得内激荡,猛不丁他大抽出,嘴儿不由空虚的夹了夹。
而後大惊,方凤下床原是燃了一烛火,又回身落下帐子。小怜急道,“不可,让外面看到光亮可怎办?”
方凤道,“既如此,你便听我话,把腿儿张开。”
小怜又羞又急,权衡一下,只得张开两腿,把刚被他得淋漓湿敞露开来。
方凤还嫌不足,伸腿令她腿开的更大,一手执烛,一手抚著自己大对小怜笑道,“我这个大不大?”
小怜红了脸,那又又长,口直冲自己,上头筋络缠绕,她忆起这物儿刚才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儿,儿又流出些水来。
方凤又叫她,“亲亲,把小逼扒开。”
小怜惊跳,哀求道,“不要……”
方凤催她,“快些,扒开给我看,那窈娘定教你不止这些。”说著还晃晃手中烛火,小怜很怕被院里其他人看到里面亮光,偏过头,两手颤颤拨开自己小,内里湿滑的幽径露了出来。
方凤凑近,鼻息加重喘,将手中烛火固定在床头,眼前的小粉花被娇娃自己拨开唇,露出的径羞涩诱人,在他火烫目光的视奸下鼓鼓跳动,他并起两指进去,小怜叫了一声,方凤不准她松手,抬眼盯著她喘息道,“咱们多久没这麽玩了,嗯?”
小怜夹著他手指不断收缩,方凤另一手捉住她手,带著一起玩蒂,小怜细细尖叫,终於方凤丢开手儿,屈起她双腿换用大她,那小立刻绷紧撕开到极限,小怜仰起脖子无助娇喘,方凤边干边亲她粉颈,小怜花心里一阵一阵紧缩,继而啊的一声,夹著大丢出来。
方凤惊喜,加大力狠,小怜边丢边哭,爽得无边,忽而房门上敲了几下,方凤一个激灵,吹灭蜡烛,不多时外间传来方渝声响,“你怎麽还没睡?”
小怜顿吓得魂飞魄散,无奈里正丢不止,方凤被她夹得头乱颤,再被那一波一波汹涌滚烫浇上,马眼大张,也了出来。
10. 交换(2)
发文时间: 03/13 2010
门外传来方渝问话,屋里头黑漆漆静悄悄一片,所有响动似都归於静止,鸳鸯帐内,其实不然,两具身体紧紧交缠,那方凤大深杵在小怜里,交媾的地方水泛滥,由於紧张,小怜死死夹住内大物,全身都绷紧了的,里却接连丢,方凤被她激得也自著,两个脑中都空白一片,想著,死了,这回真要死了!
随即听门外一女声,是那丫环玲儿,“姑娘方才醒了要吃茶,我顺手将痰盂拿去倒。”
原来刚才方渝问的并不是里面,而是在外守门的玲儿!
小怜如释重负,才刚停止的心跳恢复,狂跳砸人。一边听外间动静,一边害怕方渝识破终要进来查看,一边却觉出底下著自己的那又硬胀大起来,原是那方凤紧张之余更添刺激,大又形硬起。
小怜被翻了个身,全身怕得发抖,屁股却自己撅起来,方凤从後面入,硕圆头捅进来的一刹那,小怜想到大爷就站在门外边,自己却在这屋内与他弟弟偷奸,刺激得又小泄一回,她生掐住嗓子眼里的浪啼,拱到被子里大喘。
方凤掰开她两瓣屁股狠,大肿得比平日更,那包裹著身的滑腻小吸力甚强,无底洞一样,简直是要与它粘长到一起,夹得他本离不开这深黑洞,只能一下下最大力到最里。
两人也不知道方渝何时走开,只这样黑暗中一味哑干,或许也并没过多久,小怜泄得几要虚脱,无力回首,方凤喘著亲她粉颈,小怜虚弱道,“爷,快给我吧,怜儿不行了。”
方凤也自咬牙,握住小屁股最後冲刺几下,终於瘫到她身上,两个交叠趴卧,心都跳得咚咚的。
快感从体内渐渐冷却流失,席上来的是无比的疲累和恐慌。方凤压著底下小人,半晌意识到她在哭泣,大手往她面上抹一把,果真一手泪水,他心里也不知怎的突然一动,问道,“你怎麽了?”
小怜又哭了一会,反问他,“三爷是想与好我一世呢,还是只乐这一时?”
方凤一愣,万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其实这话小怜压在心里不止一天两天了,只是她素来子柔弱,一入方府又被上下一众人等欺压,腹内憋了一肚子的明白道理,无奈无人可说。今日差点被方渝撞破,她却再也忍不住了,是以问出。
那方凤素来纨!,无心无肺,他自小娇纵,历来玩乐只图自己痛快,并不管对方怎样,是以姚氏引他,他便见缝就钻,只因这一切对他来说与以往一样,都是新鲜好玩的。
不过人心长,且实在来讲,方凤虽然顽劣,但并不是恶心毒肠的坏人,对於小怜,顶多打算玩腻就丢,从未要将她害死或怎样,今日差点被大哥撞破,眼见小人吓成这样,再略想想她在这屋里处境,心中再一动,竟然叹起气来。
将半软阳物从她体内抽出,那儿没了物件堵著,顿流出许多水来,若在以往,方凤定要再蘸著水儿辱她一番,此刻也没了兴致,反径自下床穿衣,系上腰带,见小人还床上趴著哭泣,一个激动不忍,甕声甕气道,“你也别要伤心了,从今往後,我也不再来了。”待还要说什麽,又觉无话,跺跺脚走开。
小怜床上趴著,听他走远,心里头一团乱麻似的,“难道就这样容易,他以後真不会再来了?”将信将疑,心内又喜又酸又苦,便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样,想道,“我真是那无用的女子,便他真不再来,我难道还要谢他麽!”头往被上一歪,眼里又流出泪来。
10.交换(3)
发文时间: 3/14 2010 更新时间: 03/14 2010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搁下方府里头的事情不说,来看这城南三进小院里住著的赵窈娘。
自上回方渝带小怜来了又走,一月里便没怎来过,若说窈娘心里没有半点醋酸是不可信的,但她也不慌,自七八岁被卖入妓!,十余年来,痴情的、短的,殉情的、薄命的,形形色色,勾栏院内外她什麽没见过。於她本身,能在年青时赎身、还跟了本地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家公子为外妾,别人怎麽说她不知,窈娘自己个儿是满足了的。能混到这一步,除去姿色之外,皆因她窈娘能观颜色、察人情,知冷暖、懂进退。男人麽,便得了个天仙时日长了亦保不齐褪色,但若能让他欢爱之余,热炕头上抱著你掏掏心窝、说说不能与别家说的体己话儿,那便才真是红颜知己了。
这日下雪,窈娘的小院子来了个稀客。这客说稀奇也不稀奇,你道是谁,原也是她当年的一个恩客,名唤陆菲,与方渝等人都是一起玩的,相交最熟,现下在京城里开得最大的古玩铺子,因他叔父是当朝户部尚书,因此一众子弟常敬他几尺。
窈娘听下人们说陆菲来了,自是欢喜,两个缠绵半宿,那窈娘小意承欢,娇嗔薄怨,伺弄的陆菲极尽舒服,调笑问道,“把你饥成这样,难道方渝近日就没来?”
窈娘嗔他一眼,笑道,“你两个真有意思,他来了问你,你来了问他,敢情把我当传话筒了。”
陆菲笑笑,窈娘起身又道,“你也别怕,他最近新得了了不起的新宠,再不会惦记你那红莺儿──你们俩打了半世的叫道了,如今为一个女子生分起来,羞是不羞?!啧啧。”
原来方渝、陆菲本极好的,但约乎半年前,二人同时看上兰桂坊里的一个清倌叫红莺的,那红莺本有意方渝,无奈陆菲也中意的紧,两个平时本於这方面都是随意的,头回红了脸,方渝权衡再三,终觉不值为一个女子得罪兄弟,又有他背後势力著实骇人,便拱手退让,那陆菲将红莺娶回家,立为妾室。
自那以後,他二人再见面彼此都有点讪讪的,陆菲初时怕方渝还惦记红莺,再时间一长又觉得自己当日有些过分,两下里刻意不刻意的,便有些生疏。
此刻听窈娘这样说,陆菲一半儿放心,一半儿好奇,问她甚麽样的美人,在哪里做活,窈娘啐他一口,“好我的爷,要说你们男人,真真是既不知足、又不知羞,那女孩儿才十三岁哩,是他府上的一个小婢子,生得是花容月貌,冰为肌肤、雪为肚肠,要不我那风流爷们儿能看的上?只是你却难想了!”
陆菲听她说的详细,奇问,“你见过?”
窈娘本不欲说的,但已到这里,耐不住他问,未开口便先笑了,那陆菲见状更是好奇,一个劲追问,窈娘便将月前方渝带她来、三人同睡的事说了。听的陆菲面上有神往之色,窈娘笑乜他道,“好我的爷,那小婢子是他正经一个通房丫头,你有了红莺儿还不够?便别想了!”
陆菲笑道,“你也忒把我当没见识的,一个婢子,有甚好稀奇的,也只你家大爷穷毛掉儿的,急眼儿了,这才拿草当宝。”彼此又嘲笑一番,吹灯睡去。
10.交换(4)
发文时间: 3/16 2010 更新时间: 03/16 2010
有些话,听一遍如过耳风,二遍或就会风卷回,有些人,日日见日日还是过眼云,素昧平生的或偏上了心。
佛曰,都是缘。
陆菲从窈娘那里出来,并没有将炕头上的话放在心上,忽忽又数日过去,这一天徽州会馆有人请客,陆菲祖上亦是安徽籍人,应邀赴宴,酒过三巡,主人特意请来唱班子红伶以助酒,觥筹交错中,各个皆饮了个半醉。
陆菲是主客,边上唱曲儿的小倌是最鲜丽的,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已练就一身风尘妇人韵态,此时桃红抹紧箍,露出丰润坚挺的大半片,手挽琵琶,掩住半张娇小脸儿,红唇微启,歌声沥沥,甚麽“哥哥儿,”、“妹妹花心儿软软”云云,倒也有十分姿色,惹人心痒。
一众人正乐在酣时,房门忽然推开,一蓝袍公子探著身子闯入,忽而又停住,嘴里含糊道,“错了错了,”一看就是喝醉了的。
跟在後首的小厮刚要将他拉走,陆菲抬头一看,来人高高的身量儿,宽脯,窄劲腰,一袭锦蓝浮云蟠龙长袍,腰栓二龙佩,头戴抢珠冠,绯红的俊脸上桃花眼醉意迷离,不是那方凤是谁。当下唤道,“三弟过来。”
方凤站定瞧来,勾唇笑道,“陆大哥,你怎麽在这!”随即也不走了,入席就座。
二人又喝了一巡,方凤以前跟著方渝与陆菲没少来往,虽不像哥哥与他之间那样熟悉,但彼此情相投,也有几分交情,二人并肩靠头,方凤醉醺醺问,“哥哥,好大日子了,你怎麽就不来我家?”
如窈娘言,陆菲当面著实不愿承认因一个女子致二人生分,回转话题,指著旁边唱曲的小倌问道,“三弟,你看她可好,今晚就让她服侍你吧。”
谁知那方凤略回回头,摆手道,“不要。”
陆菲心奇,这小倌是当今京里头数得著的红伶,虽说不能与最一等一的相比,但著实是第一等的姿色了,当下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三弟如今越发进益了。”
方凤却无话,闷闷地又饮了几大盅。陆菲见他已深醉,劝道,“兄弟,不能再饮了。”
方凤倒到他膝头,抬脸迷蒙道,“哥,我想要小怜。”
陆菲未听清,“什麽?”
方凤醉卧著,两手拽他袖子撒娇,“哥,你就把小怜给我吧!”
陆菲猜他可能把他当方渝了,脑中想到那日在窈娘那里听她说的话,心里头好笑又好奇,索含糊问道,“你实话告诉哥,是不是偷奸过她了?”
方凤居然有些赧意,陆菲一瞧他那脸便知道是了,低下头悄悄儿问,“滋味如何?”
方凤道,“你也是过的,还问我。”说著呼吸重起来,陆菲往下一瞄,他袍子胯处已立起一块,陆菲此番儿全被调起来了,想,好你个方渝,如今你也有不想与人一起弄的女子,再瞄一眼方凤,又想,倒底是什麽样的小丫环,竟然让这两兄弟都如此流连?
10.交换(5)
发文时间: 3/17 2010 更新时间: 03/17 2010
自上回差点被方渝撞破,说话间方凤已有大半月没来,其间正逢春节,姚氏并无多少工夫理会,过了初五,诸事渐闲,便趁方渝不在将小怜召唤进屋。
如今小怜一人时鲜少来她屋子,不多时过来,门帘一掀,姚氏见她穿的白底撒蓝花袄子,月白色长裙,长发梳一条长辫搭在脑後,乌溜溜的也没带什麽佩饰,这本是极普通的丫环装束,但姚氏眼中有刺,确有那小怜身姿著实窈窕,如今经了些男人雨露只添绰约,未坏她半点自来的清新意儿,委实脱俗。姚氏冷哼一声,旁边的丁妈妈喝道,“跪下。”
小怜便跪下,低下头。
姚氏问道,“最近三爷怎麽没来?”
小怜只低著头不做声,丁妈又喝,“问话呢,还不快回?”
小怜摇头说不知,话完颊上便落下一掌,打得耳子嗡嗡地疼,她偏过头,捂住火辣辣脸庞。
姚氏道,“看来他对你是淡了心,既如此,少不得我还得再为你物色别个。”
小怜如遭雷劈,猛然抬起脸,“!”
那姚氏继续,眼睛在她身上溜一圈儿,轻蔑道,“你通共还有些姿色,但毕竟只是个丫头贱种,男人玩玩就丢纯属正常。让老三来,抬举了你,依我看,日後不拘再找个车马小厮也就使得了!”
小怜连连摇头,脸儿煞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要,小怜知道自己人贱命薄,本来就不敢想怎样,不喜小怜,或打或卖,全凭。也是女人,万莫要再使人来糟践!”
姚氏听完登时柳眉倒竖,气得抓紧手中帕子,嘿嘿冷笑,“好伶俐的嘴!你以为近来大爷常去你那,又领著你去见外头甚麽不三不四的下作野娼妇,一个个全当我是死人,打量我好儿,里外串通得算计我,”说到恨处,一掌拍到几上,那丁妈上去又打小怜,姚氏手指著她,“打,给我往死里打!下三滥的贱东西,生成这样不就是喜欢让男人来奸麽,我便成全你,还敢与我强!”
那丁妈手捶脚踹,小怜节节退避,哭泣不止,巧儿贵儿大门口守著,听到里头动静,都遂心肠。一时小怜退到榻边,再无退处,忽一眼瞥见榻几上针线盒子,抓起利剪对著自己颈子,哭泣喊道,“我不如死了!”说话就要往脖子里扎。
丁妈狞笑,一把夺过剪刀,正扬手欲打,不料背後一声断喝,“好狗才,还不住手!”她一听是大爷声气,身子一抖,回头看向姚氏,方渝两步抢上,一脚踹倒丁妈,再看小怜,抖缩著蜷在角上,披头散发,脸颊红肿,恨得上去又踹丁妈一脚,“我的人也敢这样打!”
这一脚甚重,丁妈捂著肚子哀号,姚氏气白了脸,起身过来,指著小怜手指发抖,“为一个贱货打我妈妈?!”
方渝皱眉,“她做了什麽,值这样打骂?”
姚氏冷笑,扬起脖子,“丫环犯错,我不能教训吗?!是我让妈妈打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方渝怒道,“够了!你瞧她不顺眼,我这就将她带出去。”说完抱起小怜,一径走了。
10.交换(6)
发文时间: 03/19 2010
方渝抱小怜上车,径直往城南行去。一路上小怜浅浅啜泣,抽泣声断断续续,时而憋著咳嗽两下又马上抬袖捂住,方渝回头一看,小丫头蜷腿缩在马车尽角,咬著袖儿忍哭,小小的甚是可怜。方渝突然意识到她才十三岁,问道,“你今年几岁?“
小怜猛不妨他出声,“十三,”说完又补充,“过了二月就十四了。”(注:作者胡云,大周以实岁计算)
方渝想,我竟被一个毛丫头搅得五迷三道的,嘿嘿笑道,“你好啊,为了你,我与那母虎都闹掰了。”
这时候要是窈娘,定会见杆爬上搂住他脖子娇嗔一番,小怜毕竟年小,只低下头儿抹泪,半晌嗫嚅道,“都是奴婢不好……”
马车摇摇晃晃,一袋烟功夫到了窈娘住处,方渝仍抱小怜进去,窈娘迎出屋门,看见惊呼道,“呀,妹妹这是怎麽了?”
方渝将小怜屋内凳上放下,窈娘团团围转,一下子使人去端洗面热水,一下子让人倒茶,待看到她脸上瘀伤,忙又唤她那小环,“哎,把那治创伤的膏药也拿来!”探下身道,“啧,怎麽打成这样!”
小怜刚出冰窟,怎禁起窈娘这样温言暖语,当下如冰花沐浴春风,眼泪儿哗哗而下,钻到她怀里,“姐姐……”窈娘坐到她身边揽住她,轻轻叹气。
方渝道,“你给她收拾出一个房间,整理些儿衣物,丫头先住这里。”
窈娘抬首,“晓得了,你忙去吧。”
第三日方渝又来,小怜见没说要带她回去,心中稍慰。晚间方渝宿在小怜住的东厢房屋,冬日夜长,窈娘一人呆著怪没意思,胡乱歇下,紧也未能入眠,正朦胧不知时处,忽听外间传来男子声响,心下奇怪,这时候能来我屋?起身一看来人,更加意外,“你怎麽来了?”
来的却是陆菲,正站在门口脱斗笠雪衣,闻言一笑,“我怎的还不能来了?”
窈娘忙把他迎进屋,口中不住念巧,“我的爷,你哪日来不好,偏今日……”那陆菲把头往里屋伸探,“难道是他来了?”眼睛一瞟,斜睨著她笑道,“他来了正好,正好赶个二龙戏珠……”
窈娘微微红脸,啐他一口,“无赖!”
陆菲进屋并不见方渝,回头问,“他来是没来?”
窈娘点头,陆菲问,“人呢?”
窈娘嘴巴往东厢一努,陆菲稀奇,“他来你这儿,却跑那屋做甚──”忽而脑中一转,转身急问,“他带著那小丫头来了?”
窈娘点头称是,陆菲听罢把帘子掀开就往房外走,唬得窈娘一把拽住,“你去哪儿做甚?”
陆菲不答,反问她道,“可是东厢那间屋子麽?”
窈娘明白他什麽意思儿,满口叫苦,“好我的爷,你消停些吧,你有那红莺儿还不够?何苦再去招惹他!这一个跟我们不一样,老实本分的一个孩子,大爷也好珍爱的……”
“老实?”陆菲停住脚,嘿嘿笑道,“窈儿啊窈儿,我看你是伴了一辈子虎,却被只猫给骗了,你知也不知,她与那方家老三还有一手呢!”
窈娘闻言大惊,手将一松,陆菲已蹬了木屐往外去了,窈娘跺跺脚,怕他闹出什麽笑话儿来,只得接过小环递过的斗篷也跟著出去。
10.交换(7)
发文时间: 03/24 2010
这东厢房的内屋不是一般的寝屋,因方渝等一帮狐朋狗友尽皆荒唐,窈娘又出自青楼,便使她在这里学著勾栏院里做一间“套房”,何谓套房?原是主卧背後还有一个小室,两屋隔板中间开一扇小窗,美名曰一线天,窗口正对主卧大床,专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观所用。
长话短说,陆菲与窈娘到了暗室,那陆菲轻车熟路,将隔板上的小窗打开,隔壁主卧的光亮立时透进来,果然是一线光。不料他将一打开却又跌足,窈娘奇怪,上前一看,原是几步之外的大床帏帐全落,只恍惚有两个人影儿在里头折腾,哪有半分春色?窈娘肚子里好笑,轻声道,“这样子有甚可看的?走吧!”
陆菲却执拗,窈娘无奈,只得也候在一边,心中暗祷,千万莫要让方渝觉察了,他两个怎样管不著,自己准少不了一顿排揎。
此时屋里头动静渐大,小丫头哼啊哼啊的呻吟娇喘,哭得嗓子变了音,中间夹杂著男子嘶哑低吼,皮相撞啪啪不绝,带的床摇帐抖,哗哗乱响,陆菲心想,这老方也老大不小了,干得这样猛,也不怕把大鸟折咯。
陡然间床帐一揭,两条白生生细腿儿翘在方渝宽阔背上映入眼帘,那小脚随著身上男人动作一翘一翘,像两白藕,一会儿忽然乱蹬乱踹,小丫头声音也嘶哑了哭求,“大爷,莫再了,和缓些,求爷和缓些,啊,呃啊……”
陆菲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除了两个光洁小巧的小脚丫儿,其余全部都被男人身体挡住,啥也看不见,急得他探长脖子,口内默念,好你个方老大,你倒往旁边让让──又见他伏压在小女孩身上屁股耸动,大起大落,恨道,光顾自己得爽,分我一眼看看也好!
许是他两个心灵相通,方渝突得把小怜身子掉转,本来自己背对窗口变成二人侧对,但见他掐紧底下小人细腰,把她双腿抵在前固定得死死的,自己大**巴狠命戳送,那小怜早被他干哑了嗓,花房内酸软无奈,除了裹住大**巴抽搐别无他力,方渝偏还要问她,“**到哪里了?”小怜无力垂首,“,到怜儿里。”
“嗯?”花珠被拧住弹弄,小怜紧缩,已然要丢,忙哭道,“到怜儿小逼里。”
方渝低笑,“怜儿的小逼好紧,好会吸……啧!”
小怜甚觉羞耻,底下却不由更是紧缩,方渝掰开她双腿,眼瞅交合处,一个挺身到最里,小怜尖叫一声,小脚丫绷直,花房里一股滚烫涌出,方渝边边,完了把她小身子一翻,令她翘起臀儿冲外,手掌一下一下拍打嫩臀和大腿里侧,那小怜抽抽噎噎又小泄一回,小抽搐著把里头体全滴流出来。方渝把她双腿扒到最开,命令她,“全给我滴下去,半点儿不准流到腿上。”说著又是几下重重击打,把她小臀打得粉红,小怜很怕违令再被他重罚,边哭边伸手向後,自己两指掰开嘴儿,那水浪倾数流到地上。
10.交换(8)
发文时间: 3/25 2010 更新时间: 03/25 2010
此番景象,全落在密室内偷窥的陆菲窈娘二人眼里。陆菲看得双眼出火,眼瞅著小丫头撅著屁股敞开大腿自行扒开小任男人赏看自己水齐流的样儿,转脸轻声对窈娘耳语,“这就是那老实的孩子?”窈娘也暗自咂舌,亦讶於他两个现下这等浪。
陆菲一扯她袖子,“走!”窈娘又讶,“走,後面还好多著呢?!”陆菲却不理,两人回到自己屋,陆菲关门便将她压到床上,手往亵裤里一,笑道,“好浪货,湿成这样。”窈娘扭身将裤子褪下,也学著刚才小怜的样儿掰开自家儿,娇声道,“爷,疼疼奴奴。”陆菲不负她望,挺身入,两个刚观了,都是意迷魂荡的时候,此时做来无比刺激,大大弄,言浪语,实比刚才方渝小怜不差甚麽,那窈娘亦自行翘起莲足,陆菲边干别喘道,“你帮我想想法儿,怎麽能让**到刚那丫头。”
窈娘咪著眼儿呻吟,“最狠心就是你们这帮爷们,正著我的,却想的是她!”
陆菲砰砰砰又是一阵猛,窈娘爽的丢魂,差一点要尿出来,陆菲喘著道,“我将红莺与他换,你说如何?”窈娘手往下攥住他一颗卵儿,咬牙道,“先爽了老娘再说!”陆菲猛不防她一抓,翻著眼儿了出来,完把大鸟抽出,那窈娘双手捧起含到口里一点点舔弄干净,陆菲她头发,待抽出身,并躺倒枕上,催促她道,“你与我谋划谋划!”
窈娘有些气不过,“她就那麽好?那小逼不过粉些,紧些,你们一个两个的时刻惦记著!”
她这样一提,陆菲立刻想到刚刚看到的小丫头那流著水儿的粉嫩小,被她自己两指扒开湿漉漉的敞开,说道,“大不了我拿红莺儿与他来换!”
窈娘坐起,“你果真舍得?”
陆菲想,反正红莺我也熟了的,又因她与方渝掰过,不如借这个机会儿补平,算我将功补过,於是笑道,“他不是一直想她?当初是我不对,现下算个机会儿补上,重圆我兄弟情谊。”
窈娘冷笑,“敢情你还觉得自己大度,这方大爷宝贝小怜,不亚你当初宝贝红莺,你怎知道他就愿与你换!”
陆菲一想也是,否则那方凤也不会偷偷地去奸她,也坐起身,“这可怎好?”
窈娘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手指往顶心一戳,“没出息的爷们!”
陆菲笑掂她子摩挲,“好窈儿,你便与我想想法子!”
窈娘半晌不语,一会子抬头道,“有了。只是这事若成了,你要如何谢我?”陆菲捏弄她头玩耍,“若成了,你想怎样都成!”窈娘拍开他手,“谁稀罕你这个!”陆菲忙满口应承,“真金白银!你不是看上了西郊的三多亩地?事情若成,我便买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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