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问我:“这次呢?”
我仰头看他,十年前的话就在嘴边。
我也不禁问自己,是啊,这次呢?
我会说什么?我又该如何说?
十年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真的很快乐。
都说恋爱有三个月的磨合期,我们却从未有过。兴许是因为他的脾气太好,他对我也太好,总是包容我的各样情绪,我才能那样快乐而放肆地享受恋爱。
初时,他很想让我提前离开会所,倒不是瞧不起我,而是他觉得每晚要在那里耗时间,很影响我的学习和考试。那会儿,恰好临近期末,四级也要考。我却始终不答应。因为要付好大一笔“赎身费”,恋爱初期,我这个本来就死要面子的人,很在意这些。
尽管他小心翼翼向我表示,这样的事不算什么。他更是与我说,我们是要一直在一起的,样样事都要共同分享,有烦恼也要共同分担。这我当然知道,可无端让男朋友给出那么一大笔钱,我还要不要脸了?
况且,也就一个多月了,熬一熬总能过去。
楚珩见状,知道再说我又要不高兴,只好继续陪我等。
后来,他又开始提起帮我妈妈换地方的事。妈妈的恢复情况,比预料中要好,医生说可以提前出院。按照楚珩的说法是,出院立即去那个疗养院。
又是一大笔钱,我自然又在犹豫。
那种感受,我想大家都能明白。越是亲近,越是不好意思这样花他的钱。
我又只是个大一学生,于楚珩的工作也帮不上大忙,一味地花钱,算什么?
楚珩很关心我的妈妈,应当也是爱屋及乌。他常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望我妈,我妈当然很喜欢他,总说我能有这样的朋友是天大的福气,叫我要知道珍惜。
说完后,她还总要对楚珩再说一遍,请他多多包涵我的性格。
每每这时,楚珩就会傻笑着说“安思风性格很好的”。
真是傻死了。
天底下也就他和我妈会认为我是个性格很好的人。
不“赎身”可以,妈妈的事是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的。出院的日子越发接近,他天天要和我说。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等我同意。
可我就是死活不同意,我与他发脾气,他也不生我的气,只是在一旁温和看我。
这样,我更气,是气自己,气自己没用,气自己没本事。
气了几天,没怎么搭理他。
想搭理他时,他人不见了。
我期末,楚珩也是期末,他也忙。六月末还有各式职业类别的考试,考场设在我们学校里,他还被老师安排过去监考。一连几天,他都被老师带在身边,连发短信的时间都减少,更遑论打电话。
我不免又一个人在会所里晃了几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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