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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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盯得她浑身发毛。

皱着眉头,她转身就想走,却被一个用力而拉入了陌生的怀抱之中。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感,尽管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她挣扎,以为他要做什麼,但没想到他下一瞬便放开了她,只是挡住她的路。

“左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人深深地注视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恶意,一派斯文的模样。见她没回答,也不脑,微微笑了笑,道,“我是苏墨。”

这个名字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眉宇间的诧异一闪而逝,她开始正眼看他了。

“今天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见你,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苏墨看着她,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情愫,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脸、口,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淤青了大半个月。”

听他说到这里,东方左左忽然明白了,他......是被二哥“教训”而住院的吧?

忽然,眼睑一热,接着脸蛋掠过两片带着温热的柔软,她还没反应过来怎麼回事,就被下一刻的拥抱乱了心绪。

“呵呵,算是补偿回来了。”

“放手!”她死命地挣扎着,娇小的身体似镶嵌在他的怀里一样,怎样也挣不开。

苏墨呵呵一笑,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说了句让她觉得莫名其妙却无法动弹的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麽爱着妹妹的哥哥呢......”

苏墨离开了,她野懵了,心中有些惶然。这一天上课得时候她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回了家。但是这天,东方琅却破天荒地晚归了,待她快要睡下的时候才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哥。她迎了上去,扑鼻而来的是冲天的酒气,把她呛了好几下。

大哥三哥今天都出差了,她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将这个酒鬼“拖”回房去。开了灯,待看清楚东方琅时,她倒吸了口冷气。

......已经好久,二哥身上没有这样打架的伤痕了......

“二哥,你今天都二十四了,怎麼还跟人打架,真是的!最讨厌男人动不动久用武力解决问题......”她恨恨地帮他脱了上衣,拿来湿毛巾以及药,替她处理伤口。

处理完二哥的伤,她将药箱拿走,俯下身子替她盖被子,却猛地被扯了下去,惯地扑倒在东方琅身上。她惊呼着,刚刚肯定撞到他的伤口了!然而,来不及起身,强势的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口就是熏舔的酒气,“他吻你哪里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薄唇几乎吻遍了她的整张脸,从额头、鼻子,脸蛋再到嘴巴,不放过一个角落,而他口中的酒气把她醺得懵懵然,有些头昏目眩了。

二哥这是怎麼了?

“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听见没有!”双拳击在她头部两侧,东方左左惊骇地看着他郁的眼睛,不敢言语。

他,是她的二哥吗?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谈恋爱!不,不对,我不会允许的,我要吧你洗干净......”他喃喃自语着,低头就在她脸上胡乱亲吻着,趋势愈加疯狂......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是酒鬼醉倒在她身上,她才得以从醉还中解脱。

二哥是借酒装疯?二哥有女朋友了?还是二哥......她脑子里忽然闪过白天苏墨最后说的那句话。

那一夜,她睡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断地催眠自己,二哥只是喝醉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那夜的失常的二哥仿佛只是一个梦,雁过无痕。她松了一口气,逐渐淡忘那个让她惶恐的梦。只是,她不知,在她的背后,男人看她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她燃烧......

又一年过去了,他看她的视线越来越无法掩饰赤裸裸的渴望。

东方琅无法死心,他甚至疯狂到去做了血缘鉴定!结果出来了,他撕了那张鉴定书,在踏出意愿的那一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不再有伦理观念的魔鬼。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拥有她......

而今,她为他生儿育女、与他一起走过无数风风雨雨,他还是觉得不够,是呀,又怎会满足?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介意使些小计谋,多一日便是一日,即便是一刻也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二哥,你疯啦!”东方左左失声尖叫,跟大哥的三国行被二哥中途破坏不说,现在居然还把即将要去见小乔的曹给打晕了,万一把历史改变了怎麼办?!他们不能与历史人物发生任何交集,也不能改变他们的任何行程,即使是一秒钟的交谈都有可能耽误了未来会发生的事件。

东方琅任由她打骂,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哼,他可生气了,这次她居然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大哥偷渡来三国幽会!他也得让她紧张紧张。

摇身一变,他变成了曹的模样,嘴角勾起,点了她的道,并打算将东方左左隐去身形,笑得得意洋洋且色迷迷的,“我倒要看看这小乔是否真有那麼漂亮,我想,宝贝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她对不对?”

臭二哥!要见美女干嘛还带着她!东方左左撇过头,心像泡在醋坛子里一样,早就知道男人好色,怎麼,看腻了她这个黄脸婆,想尝尝鲜吗?

没有注意到她不寻常,东方琅还在算计着待会儿要怎样让她吃醋,丝毫不知道自己死、定、了!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到妙计,转过头来准备调侃调侃她,没想到会看见一个泪人儿......

慌了,乱了,心疼了,自责了,后悔了。

可是,已经晚了。

“左左,别哭,你千万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该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二哥错了,你要怎麼罚随你处置,别哭好不好?......”男人呀,这个时候,面对女人的眼泪攻势,之前什麼刺激她吃醋的事情早就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可惜,害她哭了再来讨好?左左不吃他这一套。

自责吗?哼,不够,她要让他更自责!

哀叹了声,她闭上眼睛,悲伤道,“二哥,我知道你一直在埋怨我,你一直都不满,不快乐,你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我,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无论我怎麼弥补,都会有人受伤,对这个好一点,那个就会不舒服,是我的错,你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

东方琅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连忙摇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但是,东方左左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有一就有二,与其日后我再次受伤,还不如现在就成全了你。如果你不爱我了,你想寻找一个完整的爱人,我会祝福你的。”

什麼“完整的爱人”?狗屁!

他急得冷汗都飙出来了,奈何这存心不让他好过的女人不让他开口,自顾自说,“二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如果你嫌小胖子是个累赘,把他留给我吧,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不是不爱他,只是不爱他的妈妈了。”

“闭嘴!”他终于耐不住朝她大吼了,但一瞧见她被吼得往后缩的模样就心疼了,连忙降低自己的语气,却更加咬牙切齿了,“你敢在叫我一声‘哥哥’试试?”

真是、真是越说越离谱!明直到他心里最忌讳的就是那个身份!

东方左左咬着嘴唇,存心要报复他,“天底下好女人很多,能得到过你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都把,我会忘了你的。”

他的心里下起了大雨,雷电闪闪,心惊担颤地跪在她面前,就差吧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再手上给她看了。

“宝贝,我发誓,如果我对你有异心,就不得好死!”

“真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保证,以后你叫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

“我错了,左左,宝贝,你是不是要我哭给你看?”

可是,他现在欲哭无泪呀!

还在闹腾的两人早就遗忘了外头还有个等着见曹的小乔,偌大的军用帐篷里,只有一个跪地苦苦哀求的男人,以及一个高高在上却小人得志的女人。

啧啧,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哪,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记住,这就是教训!

三哥番外之等你懂爱

动心,到底是从什麼时候开始的呢?

是父母逝世那年你哭得昏厥过去的时候吗?

是自己克制不住膨胀的占有欲偷偷吻她的时候吗?

是她十四岁来潮时不知所措地哭着跑来找他的时候吗?

还是更早更早,她跟在他身后,甜甜地一声声换着,三哥,三哥。

十四岁,在古代可以是家人的年龄了,可在他们面前,她却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柔顺地任他们亲吻,乖巧地喊他们哥哥,一派纯真地依赖着他们。

左左,左左,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懂。

每一次听她喊一声“哥哥”,他的心就要多受一次折磨。

他埋藏在心底的感情,灼热得快要将他焚烧怡尽,他被这种欲爱不得的感情纠缠着,全身都痛,渴望的痛,嫉妒的痛,无可奈何的痛。

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他一身热汗吟吟从春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终于无法忍耐而剖白了心迹,梦见自己强暴了她,梦见——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左左......”醒来,他浑身颤抖着紧紧搂住身旁的她,梦里那个冷漠的背影如此的刻骨铭心,使他几乎癫狂。

被勒得快要窒息,她被弄醒了。

“哥......唔......”

红唇被含住,覆面而来的霸道气息将她淹没,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又有些惶恐地被男人狂狼地吻着,似在发泄着什么,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让她一动也不能动。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很轻狂、很孟浪,但道了后面忽然变得温柔而缠绵,撕咬吸吮都是轻轻的,也令她无所适从。

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这个吻来得太不寻常,癫狂的男人像要吃了她,那股燥烈的气息让她害怕。

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终于放开了她,修长的指抚着她为肿的唇瓣,低笑一声,似乎带着满足,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手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直到她的心跳渐渐平复,终是抵不过睡意,沉沉地睡在他怀里。

黑夜之中,东方煌凝视着她,眉头微微簇起,眸中划过懊恼之色。

唉,他怎么就一时没忍住,该把她给吓坏了吧?明天,该怎样解释?

果然,隔日清晨,他的宝贝妹妹用一双带着疑惑与闪躲的眸子注视着他,那种清澈的目光让人无所遁形,似乎内心的一切丑陋都会暴露出来。

东方煌黑眸一黯,面上却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无数个清晨一样自然地走过去,将床上的小女孩抱去洗漱,期间,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微微挣扎了下,他心下一紧,手上略略使力,强势地搂住,“乖女孩,别乱动,要摔下去了。”

东方左左有些别扭地被他抱在洗手台上,清丽的小脸藏不住心事。

“看着我。”他态度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动作是不容抗拒的,眼神却是温柔的,他轻声诱哄着她,“哥哥做完做了个梦,梦见我最爱的女孩不要我了,因为她,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可是她不要这样的爱,是我太爱她,太疯狂,把她逼走了......”

哥哥的怀抱这般温暖,可她却忽然觉得冷,此刻,东方左左完全无法思考,脑子糊成一团,只清楚一个事实,最爱的女孩,三哥有喜欢的人了,只疼她只爱她一个的哥哥有了喜欢的人......因为太过震惊,因为突如其来的心痛,所以,她错过了男人专注以及爱恋的目光。但也正因如此,她心底那一丝丝仅存的对东方煌昨夜的异样产生的恐惧感消失了,只剩下满心莫名的失落。

“左左,你不要三哥了吗?”一句爱上的质问,把她拉回现实。

“不会,我要!我当然要!”她无法多说些什麼,双臂环着他的腰,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越抱越紧,她好想要哥哥只爱她一个,可是,她说不出口。

见达到了目的,东方煌得逞地笑了,没注意她眼底的落寞,一个误会悄然埋下。

月底,东方煌坚持要她一起去他的毕业典礼,虽然讨厌人多的地方,但是,却抵不过心中对那日他口中“最爱的女孩”的好奇与涩意,冲动之下便应承了下来。

“下车吧,我的小公主。”东方煌为她打开车门,绅士地伸出了手。

莹白的小手被握在男人宽实的手掌里,这种感觉总令她无比安心。

抬眼望去,一片人山人海,骄阳似火,刚下了车便热浪扑面,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了开,夏季果然跟她犯冲!

看出她的不耐,东方煌捏了捏揉嫩的手心,笑道,“好了,为了你亲爱的哥哥,先忍一忍。”

刚要开口,忽然有个大嗓门了进来,“呦呦,这是谁呀?是不是我眼花啦?咱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煌少麼!居然会来参加毕业典礼?!”

她瞧了三哥一眼,只见他神色自若地笑着跟那大嗓门男人互击拳头,大嗓门旁边还有几位勾肩搭背的同伴,他们都用同一种眼神看着她,那就是——震惊与好奇!像研究动物似的盯着她猛瞧,还有那大嗓门,虽然跟三哥说着话,那眼睛却时不时向她扫来,镭也没那目光厉害,她有些受不了地扯了扯三哥的袖子。

东方煌低头看她一眼,轻柔地用另一只手拔开了落在她锁骨处得发丝。

那些目光更暧昧了。

“煌少,这小美人可还没长开,您老别太猴急,把人家给吓跑了!”

“就是就是,原来一直当和尚的原因是这个呀?”

“不过这朵小花太嫩了吧?也不怕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你有恋童癖!”

一群人都不怀好意地笑了,逮到机会嘲笑这个平日里总是不可一世的男人,谁肯放过他?东方煌在学校从不提与他家里有关的人或事,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妹妹。

“哥......”声音还来不及发出,他猛地俯身覆住她的唇瓣,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吻了她。

没有惊讶,没有拒绝,早已习惯了他的亲昵,只是不自在,也有些莫名的恼怒,这里那麼多人,而且——他不怕被“最爱的女孩”看见吗?

周遭一片乱糟糟的起哄声,可她听不见,他也听不见,陷入只有两人的甜蜜世界里。

等他吻狗了,周围许多暗恋过他的女生也心碎了,而她却感到疑惑,为什麼哥哥不解释呢?她明明是她的妹妹呀!为什麼要让他的同学误会他们?难道、难道哥哥这样做是为了故意刺激那个“最爱的女孩”?

想到这里,她感觉味蕾发苦,再也听不清周围那些大大咧咧的男声在说什麼,也没心思去参观校园了,因为心情真的糟透了!

整个过程下来,她都浑浑噩噩的,被三哥牵着走。

天色暗了,那群人瞎闹着要去狂欢,东方煌拒绝后就拉着她离开,他把她带到寂静无人的地方,将她抵到一颗树荫下,抚着她的脸,一下一下,温柔而煽情。

“怎麼了?”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暗哑,也许是太热了吧,她想。

“哥......你、你为什麼带我来?”因为靠的太近,她的气息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清幽如兰,气氛有些旖旎,可她没察觉。

“呵呵,”他笑着,伸手将她刻意拉开距离的身子漏了过来,“因为,我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所以,他今天难得地在这里耗费了一整天,他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故意没有解释,在那些人眼中,他们不是兄妹,而是亲密的爱人,这种满足感,近乎畸形的占有欲,他已经无法控制了。

“可是、你不怕‘她’会知道吗?”她问得小心翼翼,不自觉揪紧了裙子的一角,觉得自己好坏,居然想干涉哥哥的感情,不要别的女人把哥哥抢走,自己居然想霸占哥哥!不应该的,不应该呀!

“嗯?”挑眉,什麼“她”?

“你不是说......你有‘最爱的女孩’了吗?”东方左左说到这个“最爱”两个字,几乎咬碎了玉齿。

哈?!

哈哈哈......

东方煌在心里狂笑,飞速商用的喜悦感淹没了他,原来小宝贝一整天不理他是因为这个?她吃醋了?

发下这个惊喜,他忽然有些不敢相信,等了这麼多年,他的宝贝终于开窍了吗?万一不是呢?

“你在意?”捧着她小小的脸,他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没有!”她回答得太快反而似是欲盖弥彰,神色慌乱,“我、我是你妹妹,怎麼可能!哥哥有喜欢的女生,那就是我......嫂嫂,我只是、好奇而已......”

听到“妹妹”两个字,他已经不悦地眯起了眸,而后面“嫂嫂”两个字更是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拳头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握紧,笑容也褪了去,沉的脸色叫人害怕。

察觉到危险的她不禁缩了缩纤细的肩膀,以为他生气了,赶紧解释,“哥,真的,我怎麼会不开心呢?如果有了嫂嫂,我一定会喜欢她......唔......”

男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封住那让他生气的小嘴,蛮横而凶狠地掠夺,在她口中肆虐蹂躏,连喊痛的缝隙都不给她。翻搅、纠缠、嬉戏、挑逗......她口中仅剩的气息如风卷残云般被卷去,舌头被吸进他嘴巴里,牢牢地粘在他舌头上,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无论她怎样退都退不开,唇齿相撞,她被咬得发疼,这个吻强势得叫她站不住,如同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宣示所有权。

大手越收越紧,被勒得几欲窒息,而她周围的空气全数被掠了去,只觉一阵头昏眼花,退一软,全身的重量都转移到他身上,也使得愤怒的野兽及时清醒过来。

好可怕......

她纤细的身子轻颤着,止都止不住。可她想不明白,哥哥方才突来的怒气是为何?

他抚着她的背,使她渐渐缓过气来,却再也不说一个字,默默地背起她,朝着似血残阳,一直走,一直走......

快到家门口,她怯生生地拉住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麼让他如此生气,记忆中的三哥,在她面前,永远都是温暖而宠溺的笑容,今日,似乎有什麼不一样了,可她不懂,从前不懂,现在也不懂。没人教过她,在家里,她父母早逝;在学校,没有人敢跟她做朋友,连看的书籍和电视都是经由哥哥安排,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单纯得空白,她只有哥哥,她的哥哥。

哥哥,哥哥生气了......

如果连哥哥都不要她了,她该怎麼办?

“三哥,你生气了吗?”

女孩娇柔细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深吸了一口气,拼命说服自己,她还太小,没关系,他会等的,即便是一辈子。

“没有。”唇角又扬起平日温柔的笑,他转身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让她不至于看见他脸上的悲伤,只有这样,他才能说出那些话,“左左,你要记得,无论什麼时候,不管是从前、现在或是将来,我最爱的女孩,都只会是你。不要把我当成哥哥,就把我当作你最爱的人,好吗?”

哥哥跟最爱的人有分别吗?她不懂,哥哥们就是她最爱的人啊!可是,腰上突增的力量让她没有迟疑,“好!”

半晌,又听见他的声音,“我不交女朋友,不要别的女人,我等你长大,左左,我等你,快点长大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几乎听不见了。可是,她还是听见那句——

我等你长大......

是的,等她长大,他一直守着这个承诺,如今,她终于懂得了他当时的心情,那种苦、那种无可奈何与挣扎,她都懂了。他等了好久,他们一起一步一步踩过岁月的桥梁,但是,她怎麼觉得这男人越活越回去了?这粘人的功夫比他女儿小璃还要厉害,返老还童似的。

红棉似火,在春阳下绚烂地绽放,从底下望去,似乎将整个天空都染上了一片胭脂色。

木棉树得邻居是几座江南大宅,小桥流水,枯藤老树,萋萋古道,萧萧西风......这般诗情画意的景色,却叫一双白皙剔透的小脚丫给坏了气氛。

只见木棉树上坐着一对怪异的情侣,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频频往下探,满脸的不耐烦,男子一手牢牢桎梏住女子的纤腰,任她如何挣扎也掉不下去。

“嗯......她活不过二十岁。”俊朗男子俯身对怀里的美丽女子耳语。

女子淡淡的挑眉,朝暗巷里被欺凌的纤弱身影望了过去。

“灵魂不净,想必也是个心肠不好的人,而且从出生以来,罪行累累,不知害了多少人。不过这女人上一世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见她没反应,东方煌继续叽叽喳喳在她旁边说着,想引起她的注意。

听到这里,东方左左微微簇起了眉头。上一世?那她自己......忽然想到了什麼,不自觉沉下了眼眸,幽幽地看向前方,目光零散。

“左左?”见她脸色不对,东方煌紧了紧手臂,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是那被几个壮汉围在小巷里的女人。耶?宝贝在想什麼?那麼入神?难道她在同情那女人?唔......怎麼还在看?这可不成,宝贝的心思应该全部放在他身上,可恶!现在是他们的第n次度蜜月,好不容易才轮到他,说好每人一月一轮,他可是等了六个月!足足半年!183个日夜!4392个小时!

还看?再看?看什麼看!

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早知道刚才就不跟她聊这个了,他应该缠着她滚床单才是正事!

“呃?”水嫩嫩的脸蛋被咬了一口,她被拉回神思,皱眉,抿嘴,瞪他。

“嘿嘿,终于看我了。”东方煌得意洋洋地搂着美人,丝毫不为方才的恶行有所忏悔。这才对嘛,这个月是分给他的,她整个人整颗心都该是他的。

岂料,东方左左极为无奈地撇了撇唇,推开他,淡定地扔下两个字,留下错愕的男人慢慢孩子气地嘟起了嘴:

“幼稚!”

三日后——

“公子......”

“哎哎哎——离我远点!”

“是。”秀奴怯怯地看着那个待她如瘟疫般离得远远的男子,眸里有些委屈,却也暗含情愫。被这麼俊的男人救了下来,说不欢喜是骗人的,只是......第一次喜欢上的男子却有了心爱的人,并视之如珍宝,除了心爱的女子,他从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一尺以内。她,怎能甘心!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好到这种地步,小心翼翼地爱着,似乎捧在手心上都不够,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拿到她面前。秀奴回想着,只要那个叫左左的女子皱皱眉心,他马上紧张兮兮地问东问西;只要风稍稍大些,他就会把那女子的手脚捂在怀里;只要那女子多看了哪种饰品或食物一眼,那样东西下一刻定然会出现在她面前......

这样细致温柔的爱,这种刻入骨髓的关怀,为何,不能是她,她是轩辕堡的大小姐,又是江湖第一美人,家世样貌哪一样配不上他?从出生到现在,身边都是阿谀奉承的男人,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她!只有这个男人,她偷溜出堡差点被夺了清白,他从天而降,恍如天神,俊美无涛的容颜丝毫不输给她爹爹,还有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男人!只有他才配得上她!更重要的是,在看见他对心爱之人的温柔与宠爱之后,她更渴望得到他了。她首次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不做男人的附属品,原来女人也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这样的尊荣与宠爱,爹爹虽没娶妻,可是侍妾无数,但他对他们毫无感情,甚至是无情,他能笑着夺去他们的命,包括她这个女儿。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而且他竟然说,救她只是因为那女人多看了她两眼!那个女人从头到脚包得像个粽子,头上戴着纱帽,说不定是因为丑陋得见不得人,哪有魅力女子不想让人瞧见的?

不甘、嫉妒与愤恨使得那张原本美丽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秀奴全然不知道这一幕都落入了东方煌眼里。

东方煌叹了口气,觉得有点恶心。给的钱也够那女的用一阵子了,可她死皮赖脸不肯走。瞎子也看得出来她打的什麼算盘,哼,电视剧上以身相许的老套戏码想用在他身上?见鬼去吧!所以说,他从来不喜欢“见义勇为”“路见不平”。看看,这不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害得他这几天连爱爱的时候都被老婆嫌弃了!他本来就不想救那女人,要不是左左多看了她一眼,他也不会为了讨老婆欢心就去救她。

“我不喜欢这股气味。”东方左左把脸埋入他怀里,隔绝从秀奴身上传来的脂粉味。现代的顶级香水她都排斥,更何况古代的劣质产品?

“好,我们马上就走。”单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臂膀上,见秀奴挡在前面,他绕过别张桌子,径直走出酒楼。什麼破约定!不能用法术真是麻烦!否则他早就带着左左消失掉了。自从之前他们几人因感情纠葛而破坏了时空秩序之后,三界便有此约定,不得在人类面前使用法术,更不能让人类知道神的存在。

见状,秀奴一慌,连忙踮着小脚追出去。

为了不颠着亲亲老婆,东方煌没有策马狂奔,只将她稳稳地搂着前,慢慢地骑。本不想理会后头莫名其妙得女人。不过......嘻嘻,他能感觉到小宝贝生气了呢!因为那个女人,他的宝贝嫉妒了,这几日对他爱理不理,完全把他当空气,在床上他多用力爱她也不出声,没关系,她不理他就是在乎他的表现嘛!他家宝贝表达爱的方式就是这麽特别,那面无表情的脸蛋怎麼看怎麼美!(东方煌,你这是什麼变态的审美观?)

但是,想到昨夜美妙的滋味,东方煌只觉全身的血都集中到某点,绷紧、胀大、起立......

咳咳——

一双狼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游移,往上,唔,到达目的地了。好软,揉揉揉,捏捏捏,忍不住了!倏地——

“啊!”某男涨红了一张俊脸,手指还掐着女子前一颗硬硬的小红果。

“东、方、煌!”某女恼羞成怒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又没有结界,这男人就敢放肆成这样!

镜头下移,只见女子一只小手绕道背后,威胁似的慢慢握住了男人胯下巨大的隆起,渐渐使力......

只不过,似乎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反而使自己更危险——

“嗯......”男人的呻吟声有些夸张,也很诱人遐想,低头舔了舔她发红的耳廓,暧昧道,“宝贝,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了......啊!轻点儿!”

被他的叫声弄得莫名羞涩起来,她赶紧慌乱地扔开手中的“烫手山芋”,男人哪肯就这麼放过她,迅速将她的身子腾空转过来,让她的腿环住他的,私密处隔着衣衫紧紧相贴。

“可恶!你以为点了火就可以走了?”

手伸到下面,他撩开衣袍,撕裂了她的亵裤,用最快的方式让她湿润后,肿胀的下体就直接冲进柔嫩的花心,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了声。

东方左左就算把他大腿的揉给掐成紫色的,也抵挡不住男人来势汹汹的欲望。

她挂在他身上,腰被他按着,雪臀一颤一颤的,任那巨大的凶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烈日底下,她被他摇得有些头晕。

眼角余光忽然瞧见远处正朝这里奔来的女人,她心下一惊,忙推拒他,“停、停下!”

“别开玩笑了,宝贝,你要让我死掉吗?”他低吼着,更加卖力地在甬道里冲刺。

“你、啊......你惹的......桃花债!”说着,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他发泄,她就泄愤。

东方煌头也不回,高高地扬起马鞭——“驾!”

骏马驮着两人,奔入树林深处,秀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可她却没有放松,狂奔的马匹带动了男人上下戳刺的频率,她感觉自己像要被他贯穿了,子好热好热,娇嫩的甬道被巨大的器摩擦得似要爆炸般,充血、发热。

“哥,不要了......我头好昏......”太刺激了,她受不了,身体是热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仿佛要破体而出,咚、咚、咚......

第一次得“马上运动”,嗯,她很没用地昏了过去。

本以为摆脱了秀奴的纠缠,没想到竟发生了那样一幕。

“娘子,老婆,宝贝,左左......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看到!我发誓,如果我——唔——”一只小手捂住他的唇。

“她的部很大。”女人貌似赞美。

“像只母猪。”男人立刻反驳。

“皮肤很白。”美丽的大眼儿眯了起来。

“死人的比她更白!”像个邀功的孩子,男人举高了双手,心想这样答总不错了吧?哪知,还有更大的陷阱等着他跳——

“她左臀的胎记真感。”

“没有啊......啊!宝贝你蒙我!”男人瞪大双眸,几乎从马上摔了下来。

东方左左随意扫了他一眼,那目光让他心慌慌皮颤颤,“你不是没看到吗?这麼清楚?”

他内心大呼上当,面上勉强扯了个讨好的笑容,“宝贝,那疯女人忽然冲出来,我怎麼知道她没穿衣服嘛!而且当时你也在呀!为父可是连她一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守住自己的‘贞’,我已经在自己身上设了防护罩,除了宝贝娘子你,任何人都近不得身的!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我挖了这双眼算了!”

眼睑扬起的手就要落下,她淡淡地扔出一句——

“若你身上伤了哪里,我就自伤哪里。”

“唉!”苦笑着放下手,就知道这样威胁他!这个时候,东方煌开始发挥他超级缠人的功力了,“左左,要怎样才肯原谅我?要不,以后我都闭着眼睛走路?不然,你也可以虐待我,我皮厚,没关系的!嘿嘿......最好是在床上狠狠地蹂躏我!宝贝,蹂躏我吧!虐待我吧!欢迎之至!我喜欢你那样——”

不要脸!

瞪着他,东方左左不得已再次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嘴。

蓦然,眸底划过一丝妖异的魅光,红唇微杨,使她浑身散发出一股邪魅的气息,还带着恶作剧的狡黠。

侧过身子,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让他恨不得去杀了那个疯女人!

“哥,我很自卑啊,怎麼办?我决定了,等我部跟她一样打的时候,我才有自信在你面前宽衣。”

女人的部什麼时候会涨大?答案是——怀孕的时候呗!而他,痛恨极了这个答案!她的意思就是,等她跟别的男人有孩子之后才能碰她?

女人的嫉妒心果然不容小觑!

-----------------番外完结,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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