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表妹如果知道了这一切会害怕吗?会嫌弃自己是个疯子吗?
但是自己不是原本就没有想过要赢得表妹的喜爱吗?
此刻把一切都说出来不是正好可以让她远离自己吗?
“我……”原祚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
这样说出来之后是不是永远也无法挽回了,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平安身退,自己和表妹又该如何呢?一如既往的相敬如宾?或者自己甚至可以大方点放她离开?
一想到这种结果,原祚便觉得自己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徽媛见状不得不继续说道,“除了这封信之外,表哥还给了我私库的钥匙,今日的那盏灯也是我从私库取出来的,说起来真是巧,我从前灯会的时候就看中了一盏一模一样的灯。”
晚上的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自己派人监视她的事表妹也知道了吗?
那表妹又会怎么看呢?
想到自己不知道在晚上做了多少自己不自知的事,原祚只能艰难开口道,“有件事一直没有跟表妹说。”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徽媛知道事情的真相大概要出来了,她也不催,只安静的等着他的答案。
原祚继续说道,“其实你说的事我并没有印象。”
原祚说到这里闭了下眼睛,睁开后才一口气说道,“我怀疑我得了一种偶尔发作的疯症,发作后我可能会做些什么不寻常的事,但这些我清醒后都会忘记。”
他说到这里便不再说,错开了视线,望向门口,静静的等着徽媛的反应,岂料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声音。
原祚以为徽媛是一时接受不了,有些艰涩的开口道,“你若是害怕,我从今天起没有你的允许便不再进这个院子,院外也可以多派几个侍卫给你。”
他说完眼见着徽媛要开口,又赶在她之前说道,“但是我们的婚事是圣旨赐婚,你我还是必须维持夫妻之名。”
自己是个疯的,且身边又有那许多危险,原祚说出这话后,一瞬间觉得自己十分自私,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明明已经成了自己的妻子,却又有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他还是选择了自私。
他此刻甚至都不敢看徽媛的表情。
徽媛听完原祚的话却并没有他所想的那样不能接受,毕竟原祚所说的与她猜测的相去不远,这前前后后三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平静了,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那些信是怎么回事,他又为何对自己的情况如此了解,以及他如果早就在暗中调查自己,那么他又为何一直对自己表现出疏离的态度,甚至反复强调他不喜欢自己。
徽媛想着这些开口问道,“那信的事表哥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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