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英心头甜甜的,口中只轻「嗯」了声。丁天仁看她左手提的长形布囊,问道:「妹子这青布囊里,是你随身的长剑了?」
易云英点头道:「是啊,这是无垢师叔送给我的,白衣庵女弟子使的,都刻上「峨嵋白衣庵」五个字,这柄剑是师叔特地给我镌上了「云英」两个字。」
丁天仁道:「你剑法一定很好了,是跟师叔练的?」
「才不是呢,我笨死啦。」
易云英脸上红馥馥的,偏着头道:「剑法是无垢师叔教的,但白衣庵不收俗家女弟子,所以仍叫她师叔。」
丁天仁道:「这青布囊还是愚兄给你拿吧,我的短剑收在衣衫里面,由我拿着长剑,就不会惹人注意。」
「好吧。」易云英把青布囊朝丁天仁递去,一面说道:「这柄剑如果像大哥的一样短,就可以收在衣衫里面,那该多好?」
她现在「大哥」已经叫顺口了,就不再觉得碍口了。两人沿着山径,边说边走,中午时光,就赶到青龙场,就在一家面馆打尖。
这家面馆地方不大,只是像一条弄道,两边放了四五张板桌,前面已有三张桌子坐了人,两人就在里首靠左边一张桌旁坐下。一名夥计端上一盅茶来,放好筷匙,问了两人要什么面,便自退去。
易云英问道:「大哥,我们要去那里呢?」
丁天仁凑过头去,压低声音说道:「我家在嘉定,自然回家去了。」接着又道:「不过你是我妹子,怎么会连家都不知道?所以路上就不可多问。」
易云英道:「好嘛,不问就不问咯。」
说话之间,又有两个身穿蓝布衣衫的汉子走了进来,在他们右首稍后的一张桌上落坐。这时夥计已经端着两碗面送来,易云英困自己吃不完一大碗面,就分了小半碗给大哥,两人就不再说话,各自低头吃着。一回工夫,都已吃毕,就在会帐出门之际,丁天仁看到后来两个汉子也放下面碗,站了起来,当下也并不在意。
出了镇甸,路旁杂林中忽然有一点劲风,朝丁天仁头部激s过来,耳中也依稀听到有人喝了声:「打。」
丁天仁总究练过六年武功,反应并不慢,右手一抄,就把打来的暗器接住,但觉来势劲急,但入手却轻而且软,不像暗器,心中觉得奇怪,急忙低头看去,接到手中的竟是一个极小的纸条球,那是一张不到手掌大的纸条,上面写着:「有人跟踪,不宜回家」八个字。
易云英发现大哥正在走路的人,忽然停了下来,忍不住问道:「大哥,有什么事吗?」
丁天仁把手中字条递了过去,说道:「你看看这字条。」
易云英接过字条,口中念道:「有人跟踪,不宜回家,大哥这纸条那里来的?」
丁天仁道:「就是刚才有人从林中打出,我还当是暗器,接到手里,才知只是一个纸球。」
易云英道:「他以纸条示警,一定是大哥的朋友了。」
丁天仁道:「我这里连熟人都没有,那有什么朋友?」
易云英道:「这就奇了,大哥如果没有熟人,他不是你朋友,怎么会向你示警呢。」
丁天仁道:「除了伏虎寺的师兄们,我认识的人,只有你一个人,那来的朋友?」
易云英心头一甜,挑挑眉毛,说道:「那么大哥预备怎样,听不听他呢?」
丁天仁道:「他说有人跟踪,我刚下峨嵋,没有仇人,跟踪我的,一定是雪山派的人了,他们毫无信义,我们虽然不怕,但娘手无缚**之力,我们回去,岂不是把他们带上门去,这就不妥了。」
易云英咭的笑道:「我有办法了,我们先躲起来,看看跟踪我们的是什么人,然后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就是我们跟踪他们了。」刚说到这里,就催着道:「大哥快来,我们躲到林中去。」
身形晃动,迅速往右侧林中投去,身法轻快,宛如紫燕穿林,一闪而没!丁天仁只好跟着掠入林去,两人在一棵大树后藏好身子。
易云英悄声道:「大哥,把长剑给我,待会儿说不定还会动手呢。」
丁天仁把青布囊交还给她,一面叮嘱道:「你说我们要跟在他们身后,那就不能和他们照面了,所以不是万不得已,最好是不动手的好。」
易云英道:「好嘛。」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只见来路上果然出现了两条人影,一路奔行而来。
易云英低声道:「来了。」
丁天仁道:「快别作声。」
不过眨眼工夫,那两人已经奔近林前,原来正是方才面馆遇到的两个蓝衣汉子。只见左首一个脚下一停,口中咦道:「这两个点子怎么不见了?」
右首一个道:「这条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他们也许脚程加快了。」
左首一个道:「那就快些走,别把人盯丢了。」话声一落,果然加快脚程,一路奔行下去。
易云英哼道:「原来是这两个人,难怪方才在面店里,不时的打量着我们。」接着咭的轻笑出声,偏头道:「大哥,我这计策不错吧?现在可以走啦。」
丁天仁道:「我们只要避开他们就好,我看不用跟他们下去了。」
易云英道:「他们一定是奉命跟踪我们的,如果找不到我们,还会回头寻来,不找到我们是不会甘休的,这叫做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只有跟在他们后面,一切c之在我,才能知道他们究竟有些什么目的?」
丁天仁笑道:「瞧不出妹子还是女诸葛哩。」
易云英举手理理鬓发,嫣然笑道:「大哥同意了?」
丁天仁道:「反正暂时不好回家,就这么办吧。」
易云英道:「那就走了。」
第六章 被翻红浪 小侠初识云雨情
丁天仁和易云英相继走出树林,一路奔行下去。这条路,本来也是丁天仁要去的路,一直通向嘉定,傍晚时光,就已赶到嘉定,始终没有看到两个蓝衣汉子的影子。丁天仁的家是住在嘉定乡下,本来不用进城的,现在既然暂时不回家去,就要进城投店了。
嘉定可是一个大城市,工商发达,街道上商肆栉比,行人车马往来如织。丁天仁从没到城里来过,易云英从小在峨嵋后山,也没到过城镇,走在路上,东张西望,大有目不暇接之感。
易云英拉了下丁天仁的衣袖,低声问道:「大哥,天快黑了,我们到那里去投宿呢?」
丁天仁道:「自然要找一家客栈投宿了,我正在找呢。」
两人走过两条横街,还是易云英眼尖,看到横街上一方招牌写着「招商客栈」四个大字,这就叫道:「大哥,就在这里了。」
丁天仁笑道:「我从没到城里来过,没想到城里有这么热闹。」
易云英笑道:「我也没来过,这叫做乡下人进城咯。」
两人刚走近客栈门口,就有一名夥计迎着招呼道:「两位要住店吧?」其实不用问,两人手中都提着包裹,自然是住店的了。
丁天仁间道:「有没有房间?」
夥计含笑道:「有,有,两位要一间房还是两问房?」
丁天仁道:「我们是兄妹,一间房就好,但要两张铺的。」
「有,有。」夥计连连点头,说道:「两位请跟小的来。」
易云英没有说话,只是红着脸跟在大哥身后,一起走进客店,由夥计领路,一直来至后进,夥计推开一扇房门,说道:「两位请进,这间房有两个铺,最合适不过了。」
丁天仁、易云英跨入房中,果见对面有两张床铺,中间有一个木柜,临窗还有一张小桌和两张椅子、收拾得极为乾净。
丁天仁朝夥计点点头道:「就这间好了。」
夥计连声应是,退了出去,不多一回,就送来脸水,接着掌上了灯,又沏了一壶茶过来,一面伺候着问道:「两位晚餐要在房里用,还是到外面去用?」
丁天仁问道:「房里用,是你帮我们送来吗?」
「是、是。」夥计陪着笑道:「小店厨房专门为客官准备了大宴小酌,一应俱全,客官要些什么,都可以送到房间里来。」
易云英想了想道:「大哥,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吃的好。」
丁天仁点头朝夥计道:「好,那就不麻烦你了。」
夥计退出之后,丁天仁道:「我本来想叫他送到房里来吃的,有人跟踪我们,总是少出去的好。」
易云英挑着眉毛,悄声道:「我看大街上很热闹,吃过晚餐,还可以在街上逛逛呢。」
丁天仁笑道:「好吧,那就可以出去了。」
两人出了客店,这时华灯初上,每一家店舖都灯光如昼,行人往来,比白天更为热闹。街上几家大酒楼门面华丽,勺勺齐呜,楼上弦管清唱,随风飘散。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却不敢上去,依然找了一家面馆,吃了两碗面,出门的时候,易云英道:「大哥,你先回去,我还要买些东西。」
丁天仁道:「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易云英道:「不,你只管先回去,不用陪我。」
丁天仁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易云英粉脸一红,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条街我认识,还会走丢?你只管先回去好了。」
丁天仁心想:妹子是姑娘家,也许自己和她一起去有什么不便之处,这就点头道:「好吧,你小心些,早些回来。」
易云英轻笑道:「我知道啦。」兴冲冲的往街上走去。
丁天仁回转客店,回到房中,夥计跟着送来茶水,便自退去。丁天仁倒了一盅茶,就在窗下一把椅子坐下,轻轻喝了一口,他和易云英认识只有一天,也只是今天才认的兄妹,一起上路的,但这时易云英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刚坐下来,就有寂寞之感,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静不下心来。
他放下茶盅,站起身,在室内走了几步,又回到椅上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盅茶,只喝了一口,放下茶盅,不自觉的又站了起来,但又迅快的坐下,自己也感到好笑,从来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失魂落魄过。
他想到无能师叔送给自己的两页「点x法」,就从怀中取出,在灯光下摊开,用心研读了几行,但就是读不下去。这可并不是「点x法」的文义艰深,不容易理解,而是自己心不在焉,没有心思阅读下去。收起「点x法」,忍不住又从椅上站起身来,在室中走了儿步,又回身坐下。
现在他渐渐明白过来,自己情绪如此不安,就是为了妹子外出未归之故,接着暗自失笑,她说过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走失?这不是自己多虑吗?他越想不去想她,但易云英的一颦一笑,越是在脑海里围绕下去,他情不自禁的走近门口,伸手开启房门,盼望着她。
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工夫,易云英才喜孜孜的捧着两个大纸包走了进来,丁天仁赶忙迎着她道:「妹子,你买了些什么东西?去了这么久,真教愚兄替你耽心呢。
易云英把两个纸包往床上一放,目光溜动,含笑道:「我说过这条街我认识,还会走丢了?丁大哥,你猜猜看,我买了什么?」
丁天仁道:「还是你告诉我吧,你买的东西,我怎么会猜得出来?」
易云英娇躯扭了下,才道:「我不管,大哥一定要猜上一猜,猜不中也没关系呀。」
丁天仁道:「这样没头没脑的你叫我怎么猜?」
易云英笑道:「对了,我可以提示你一点,这两个纸包里,有一包是我替大哥买的。」
丁天仁奇道:「你替我买的,那是什么呢?」
易云英道:「所以要你猜咯。」
丁天仁摇着头道:「我从小最怕猜谜了,师兄门说了谜面,我没有一次猜中的,你还是打开来给我看吧。」
易云英噘起小嘴,说道:「不打开来看,你怎么也猜不着的。」一面伸手拆开纸包,里面是一件青布长衫,她一手提着衣领,用手一抖,说道:「大哥,快穿穿看,合不合身?」
丁天仁笑道:「我又不做新郎官,干么要穿长衫?」
这话易云英听得脸上蓦地红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进城来,走了几条街,看到的人,除了贩夫走卒,谁都穿着长衫,我乾爹常说,这个年头,大家都只认衣衫不认人的,所以我才替你买的,快试试看呀。」
丁天仁拗不过她,只好把长衫穿上了。易云英看着他咬咬红菱似的下唇,喜道:「大哥,最合身也没有了,哦,我也买了一件长衫……」
丁天仁奇道:「你也买了一件长衫?你要长衫做什么?」
「穿咯。」易云英脸上微微一红,续道:「我听乾爹说过,许多女孩子为了行走江湖,就易钗而弁,女扮男装,我想有人跟踪我们,我们如果改个样子,人家就认不出来了。所以我买了一套男装,明天出门,就可以换上了。」
丁天仁笑着摇摇头道:「你想得真多。」
易云英笑道:「还有,明天我换了男装,我们就是兄弟了,你要给我想个名字才好。」
丁天仁笑道:「大哥叫丁天仁,小弟自然是丁天义了。」
「丁天义。」易云英道:「这名字很普通,还算不错。」
丁天仁道:「普通些,就不会引人注意,这还不好?」
易云英道:「好嘛,明天起我叫丁天义好了。」
丁天仁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门睡吧。」过去拴上了门闩。
他这句「我们睡吧」,说者无意,但听到易云英耳里,可就多上了心,想起方才他说过:我又不是新郎官,心头小鹿顿时跳得好猛,口中只轻「嗯」了一声,却畏缩不前。
丁天仁看她只是坐着不动,不觉哦道:「妹子是不是怕羞?那我把灯熄了。」
易云英更是吃惊,颤声道:「不,不,还是点着的好。」
丁天仁这回看清楚了,她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已经胀得比大红缎子还红,只是坐着不动,怕得好像自己要吃了她一般,心中暗暗好笑,这一情形,大概和新娘子也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荡,丁天仁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易云英香肩将她搂在怀里。
「大哥……你……」易云英心中一惊,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易云英正值花季年华,情窦初开,哪禁得起异x的挑逗?更何况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许的对象呢。易云英半推半就,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
她激情的反应,立即感染了丁天仁。他感到易云英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下身起了奇异的变化。他将易云英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易云英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丁天仁将易云英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易云英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易云英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哥……我……好舒服……我爱你……」
「云妹,我也爱你……」丁天仁低唤,吻着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x膛。
易云英在他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着他,感到意乱情迷。丁天仁慾火中烧,将易云英横抱在怀里,向床前走去。丁天仁将易云英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易云英一惊,往床里一缩轻声道:「哥……不要……」
丁天仁上床搂住易云英求道:「云妹,我以后若负了你,让我不得好死。」
易云英小手虚掩他的嘴,羞笑道:「快别说了,我……我信你……」说着双手摀住脸,羞态甚是可爱。
丁天仁大喜,搂住易云英为她宽衣解带,片刻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雪白胴体。易云英捂着脸,哪敢看他一眼?丁天仁看着易云英美丽的少女胴体,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见她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强自镇定。易云英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酥x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r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处溪水流淌。
丁天仁见到这种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他扑上前去,握住易云英的雪白双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品尝她的两颗樱桃。易云英紧抱着他的虎腰,轻呼:「哥……痛……轻点儿……」
丁天仁心下甚是怜惜,抱住易云英的柳腰,轻吻她的耳垂道:「云妹,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易云英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哥……你不老实……」
丁天仁使劲亲了她一口,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可迷死我们男人了。」
「你……」易云英满脸娇羞,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
丁天仁心中怦怦乱跳,他大胆地分开易云英的两条玉腿,尽情地欣赏她身体的最美最神秘地带。只见易云英的下体y阜丰满,乌黑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粉红色的花瓣半开半闭,上面还挂了几滴晶莹的露珠。易云英被他看得羞不可抑,挣扎着想合上两条玉腿,嘴里吐出如梦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啊。」可丁天仁紧抓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哪里动得了分毫?
易云英用双手摀住脸,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丁天仁见这小姑娘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慾火高涨。丁天仁笑着脱去全身衣裤,露出又chu又红的硕大宝贝,把它送到易云英的小手里。
「这……这么大……」易云英又爱又怕,她握着这热气腾腾的宝贝不知如何是好,想放手又舍不得。
丁天仁只觉丹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宝贝硬得发疼,他知道再也不能忍了。丁天仁把易云英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双腿,用g头在她溪水淋漓的花瓣上揉弄了几下,腰猛地往下一沉……
「啊……不要……好痛啊……呜呜……不来了……」易云英疼得泪水泉涌,用手使劲推丁天仁。
丁天仁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红颊,安慰她:「对不起,是哥不好,我这就退出来。」
易云英抓着他的胳膊,颤声道:「哥……我能忍……」
丁天仁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可不要勉强啊。」
易云英轻咬下唇点了点头,丁天仁躺在床上,让易云英骑在自己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易云英娥眉微蹙,轻轻扭动柳腰上下移动着,起初还是有些疼痛,但不久体内又酥又痒甚是舒服。易云英紧闭双眼,可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住娇呼:「哥……我好舒服……用力……」
柳腰疯狂地扭动迎合着丁天仁,丁天仁抚着她滑润的丰臀,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宝贝深深地进入到易云英的身体里。下面的丁天仁,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宝贝在易云英粉红湿润的花瓣里进进出出,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爱y。易云英的r壁紧紧包裹着丁天仁的宝贝,每一次的抽c都给两人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嗯……好……哥哥……我……不行了……」易云英喘气凝重,玉体微颤,r壁阵阵紧缩。丁天仁这时也到了紧要关头,他紧抓易云英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时腰猛地向上一抬……
「啊……」易云英只觉下身火热,花心喷洒甘泉,同时一股滚烫的y体冲进体内,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高潮。她滑下丁天仁的身体,紧紧搂住他,充满了幸福感。丁天仁喘着chu气,满意地回味着交欢的乐趣,大手不规矩地在易云英的娇躯上游移。他越想越得意,不觉笑出声来。
易云英嗔道:「有什么好笑?」
丁天仁搂住易云英娇躯,大肆轻薄了一阵,说道:「云妹,我是太高兴了,我一定要娶你。」
易云英芳心窃喜:「一言为定!可不许食言。」
丁天仁大声道:「我若食言,叫我不得好死。」
易云英轻掩他嘴:「你若诚心待我,何必发此毒誓呢?」
小屋春光无限,柔情万种,天上人间,似真似幻,两人满足地相拥睡去。
※※※※※※※※※※※※※※※※※※※※※※※※※※※※※※※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梳洗,相视一笑,都红了脸。
一切打点妥当,丁天仁压低声音道:「我昨晚一直在想,我们暂时不能回家,我想不出要去那里好?所以要和你商量商量。」
易云英偏头沉吟道:「我也没出过门,要去那里,我也想不出来呀。」接着又道:「这样好不,今天我们先出城去,找个树林子,把衣服换了,然后……」
丁天仁问道:「然后怎样?」
易云英道:「我先走一步,你落后些,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跟踪,没有人跟踪的话,我们就迂迥着绕个圈子,可以回家去了。
丁天仁喜道:「妹子这主意不错。」
两人吃过早点,就会账出门。走了五里来路,右首正好一片浓密的山林,易云英叫道:「大哥,等一等,我到林内去换一件衣服,你在这里守着。」
丁天仁点点头,易云英急匆匆的往林中钻去,过了不多一会,只见从林中走出一个头戴瓜皮镶玉缎帽,身穿青布长衫,背后拖一条乌黑长辫的少年书生,笑吟吟的朝丁天仁拱手道:「兄台请了,小弟丁天义这厢有礼。」一边咭笑出声来。
丁天义笑道:「亏你扮得还算很像,只是口齿太嫩了些。」
易云英道:「那就不像了。」
丁天仁道:「那也不然,你是口音尖了些,稍加注意,那可充得过去了。」
易云英道:「我也只要充得过去就好了。」
正说之间,只见两匹骏马疾驰而来,就在快到自己两人前面,相距还有三四丈远,就刹住奔行之势,马上两名汉子立即翻身下马,一脸恭敬之色,迎着走来,直到相距一丈光景,才抱拳躬身,由左首一人说道:「二位公子中,不知那一位是丁天仁丁公子?」
丁天仁还是第一次被人叫「丁公子」,而且「丁公子」这三个字听起来好像蛮舒服的,这就点点头道:「在下就是丁天仁。」
两个汉子听得大喜过望,连连抱拳道:「原来就是丁公子,这就好了。」
丁天仁问道:「二位找在下不知何事?」
左首汉子道:「小的二位奉老庄主之命,特地来迎迓丁公子的。」
丁天仁听得奇怪,问道:「不知你们老庄主是谁?」
左首汉子道:「敝庄老庄主就是人称「擎天手」的金赞臣金老爷子。」
丁天仁并不认识「擎天手」金赞臣,但只要听他外号叫做「擎天手」,就凭这三个字,已可知道这位金老爷子一定是江湖上响噹噹的人物无疑,自己只是一个峨嵋派学艺还没满师的记名弟子,像他这样有名气的人,怎么会派人来邀请自己呢?心念转动,一面问道:「不知金老庄主见邀,有什么事吗?」
左首汉子道:「这个小的两人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昨晚老庄主听说金公子到了嘉定,今天一早,就要小的两人一路迎上来的。」
右首汉子道:「二位公子请上马了。」
易云英道:「大哥,你认识金老庄主吗?」
丁天仁道:「不认识。」
易云英道:「既然不认识,那就不用去了。」
左首汉子听得急道:「老庄主是久仰丁公子大名,丁公子到了敝地,老庄主自是以接待丁公子为荣,丁公子如果不到敝庄去盘桓几日,老庄主岂不感到脸上无光?所以务必请丁公子赏脸,前去敝庄一行。」
右首汉子也道:「丁公子要是不去的话,小的两人也无法向老庄主交代了。」
丁天仁看两人这么说了,只好点头道:「好吧,在下就去见见你们老庄主。」
两名汉子听得大喜,左首一个道:「那就请二位公子上马了。」
丁天仁问道:「你们庄子很远吗?」
右首汉子道:「不远了,就在前面,不过两里光景。」
丁天仁道:「只有两里光景,就用不着骑牲口了。」
左首汉子忙道:「不,不,两位公子务请上马,这是敝庄迎宾之驹,二位公子是敝庄的贵宾,自然要骑着去才好。」
易云英从没骑过马,心里觉得好玩,这就说道:「大哥,他们既然这么说了,我们就骑着去吧。」
丁天仁道:「好吧。」
两个汉子连忙拢住马头,伺候两人上马,丁天仁山没骑过马,总算学过六年武功,身手不弱,跨上马鞍,还能坐得稳,两名汉子不待吩咐,就牵着马匹而行。易云英心头暗暗高兴,自己两人幸亏都穿上了长衫,不然,到人家庄上去当贵宾,岂不寒酸了?
两里来路,自然很快就到了,但见一条石极大路,一直通到一座高大的院庄前面,越过一片广场,大门前左右两边蹲立着一对比人还高的石狮子,石阶上也分左右站立了六名青布衣衫的汉子。光是这份气势,已可见老庄主的身份了。
两名汉子牵着马匹一直来至门前才停站住,左首汉子说道:「请两位公子下马了。」
丁天仁、易云英两人随着跨下马鞍,只见从门内急步迎出一个身穿布夹袍,年约四旬以上的中年人来,朝两人连连拱手道:「二位公子宠临,在下迎近来迟,多多恕罪。」
丁天仁回头朝左首汉子低声问道:「这位……」
左首汉子凑近道:「敝庄任总管。」
丁天仁连忙拱手道:「原来是任总管,在下兄弟幸会。」
任总管一脸堆着笑容,说道:「这位大概是丁公子了,在下任贵,要请丁公子多多指教。」一面问道:「这位是……」
丁天仁道:「他是舍弟丁天义。」
任贵大笑道:「原来两位都是丁公子,快请里面奉茶,敝庄老庄主已经恭候多时了。」说完,连连抬手肃客,陪着两人往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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