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掌门
“逍遥派第二十三代第子周若云接令”,“第子听令”,周若云跨前一步跪下“从现在起你就是本派第二十四代掌门,想本派人杰地灵,英雄辈出,首代掌门逍遥手任逍千里单骑于千军万马中斩杀蒙古可汗,第七代掌门铁掌万重天独闯少林,败十八罗汉,毁铜人阵,替本派立下赫赫威名,第十五代掌门九指神龙云中岳一人连挑魔教十一个分舵,斩杀魔教七长老,使江湖才能保持数百年平静,若云,以后本派的振兴就靠你了”掌门李全不无感慨的说“死老头,不就是偷了你一只**和一坛酒吗?竟然罚我当家长,太过份了!”
周若云小声嘀咕着“哼,我那只彩翼凤凰养了十八年,比你还大几个月,你竟然把它给烤着吃了,还有那坛雪花神酿与‘清溪流泉’, ‘小桥流水’并称三大绝酿,我珍藏了数十年,每次都只舍得打开来闻闻,你这小子说什么失恋了不能没有酒,一个晚上就给我喝了,还有……”李全咬牙切齿准备继续口诛舌谏,不料眼看风头不对的男人立马转移视线大声说道: “是,师父,我一定会将逍遥派发扬光大的。”
逍遥派座落在岳麓山上,依山伴水,山也青水也秀,按理讲风水确是不错,逍遥派也出了不少人物,只是可惜的个个掌门都不善于经营,有实力的时期,倒是有不少徒弟可以教,收收学费,再四处行侠仗义一番,保护费也收了不少,那段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可惜不是每个掌门都是武学天才,逍遥派武功讲究的是身随心动,心随意动,掌门们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武功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武功不高了,在武林也自然闯不了多大的名声,没有名声,艺成的弟子下山找不到工作,来学艺的弟子也越来越少了。
周若云现在虽说是个掌门,可所有手下才十九个兵,还好那些弟子都是寒门子弟,都能吃苦,只要能填饱肚子,倒也没有怨言,有怨言的当然看情况不妙早就溜之大吉改投别派了。
所以,周若云上任来面临的第一个危机就是没钱吃饭。
江湖人各有各的生存方式。
江湖四大世家,蜀中唐门,几乎垄断了所有药材市场,齐鲁燕家,控制着天下三成的盐铁,苏杭朱家,从事珠宝生意,更是朝庭所有首饰的供应商,金陵赵家则靠着祖先留下的土地起家,买地卖地,天下十大名宅,其中就有七家属于赵家。
周若云暂时抛下思绪,慢慢步入后堂,一阵叮叮咚咚的沐浴的水声立刻从附近的偏堂里面传了出来。
一时兴起,周若云轻轻地蹑至窗前,隐身在明窗前,悄悄地往里面望去。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心头一阵狂跳。里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图。王凝正在浴盆里沐浴,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临波的仙子,那水声听在周若云的耳朵里,也有如一首美妙的乐章。那浴盆里的兰汤明净,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王凝坐于盆内,以白玉的水瓢舀水浇洗,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这时王凝正舀了一瓢的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放下水瓢,王凝又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著自己的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玉r,这座香软的r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这一下,看得周若云是喉咙乾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不住地舔著唾y,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著王凝这一对凝霜堆雪的玉r。此时另外一只玉r正半搁于蜷曲在水中的一条玉腿上,刻画出优雅完美的曲线。想再往下看,却因为雾气太重,怎么也看不分明。急得周若云将脑袋一直往里面探,一不小心,脑袋撞在了窗户上,“砰!”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玉人。“谁?”王凝一声惊叫,在浴盆里一个翻身,将背后留给了周若云。这一下,晶莹洁白的玉背便尽裸在周若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又白又腻,左右匀称,当中一条深深的玉沟笔直滑下。“亲亲,我来啦!”周若云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直奔眼前这娇艳优美,充满无穷诱惑的雪玉胴体。“讨厌,就知道来吓唬人家。”王凝侧身横了周若云一眼,那种娇媚的样子,让男人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王凝本是湘水边上一私塾先生的女儿,生得花容月貌,被一出游的恶霸看上,杀了他相依为命的父亲,在带回去的途中却碰上了周若云也因而送了x命。王凝无家可去,又见周若云温文儒雅,潇洒风流,便铁了心跟他走,开始周若云还老大不愿,一来王凝当时满身尘土,脸上脏得像花脸猫,二来带个女人在身边出去鬼混的时候不方便。当王凝洗净铅华出现在周若云面前时,这个男人被震憾得口水流了一地而不自知,颀喜若狂的将满天神佛谢了个遍。自此以后,周若云行侠仗义的次数越来越多,如此好事却再也没有碰上,因他好管闲事,反而多了个风流侠少的外号!也成了他继任掌门的最大原因!王凝又横了他一眼,口中吃吃笑了几声,伸出香软的小手,抚m著周若云的脸颊,柔声说道:“先洗个澡吧”说完,她在周若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媚笑如花地离开周若云的怀抱,拿过一件轻纱披在身上,款款行出了房间。周若云伸手m了m脸上被亲的地方,鼻子里面还留著玉人的体香,同时也激起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周若云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浴,踏著轻快的步伐走向王凝的卧室。香闺的花格门紧闭著,周若云伸手去推的时候,心中甚至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期待感,就像是一个少年去私会他的情人一般,一颗心十分热切。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一股暖香扑鼻而来,周若云站在门口,不禁有些看呆了。“怎么样?好看吗?”从床后转出来的王凝身上只穿著一件银红色蚕丝春衫,内衬贴r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葱绿色纱裤,隐隐约约现出里面的肌肤和银色的小亵裤,脚上套著雪白的云袜,拖著一双大红的绣鞋,红白相映,鲜艳无比。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也许是因为爱情滋润的缘故,变成圆圆的银盘脸蛋,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许多,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成了妇人的盘龙髻,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女人成熟魅力,让素来好色的男人如何抵挡。周若云的一双眼睛到了王凝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王凝心满意足。见到周若云有些意动,她走过来环抱住周若云,那一条丁香小舌凑上来在周若云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周若云的手探进了王凝的x怀,细细抚m著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突然,他低声喃喃说道:“好像大了一点,是你胖了吗?”“这也是你的功劳啊,喜欢吗?”王凝在周若云的怀中不安地扭动著,口中吃吃的媚笑,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著周若云心中的火焰。这一阵子的功夫,周若云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王凝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很快的,王凝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周若云呆呆地望著王凝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她还故意将一只脚放进周若云的怀中,慢慢地摩擦著,雪玉的大腿,衬上白色云袜和大红的绣鞋,让人浑然忘我。周若云忍不住握住王凝的小腿,仔细把玩起来。此刻他的眼中,除了眼前这个娇媚的佳人,再没有别的。“这一切都是你的,因为是你让我拥有了这样美好的一切。”王凝的美目流盼,娇声温语,动情地抱住周若云。“答应我,永远陪在我身边,保护我,疼爱我……”火热的娇柔胴体在怀中如灵蛇般的扭动,将沸腾的火焰推到了焚身的地步。周若云的嘴巴从雪白的秀颈,娇艳的双唇,到温润的酥x,最后攀上了那娇美诱人的果实,细细品尝著玲珑晶莹、娇艳欲滴的两点嫣红。而他的一只大手则滑过了光滑平洁的腹部,越过柔轻而又韧x十足的小肚,触及了那高高鼓起的花园。隔著丝制的小亵裤,他可以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幼嫩和弹x。随著他的百般拨弄,不堪挑拨的玉缝立时发涨,变大,一股热气直透他的掌心。春心荡漾的王凝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用她的娇躯,她的表情,向周若云发出了无声而热切的邀请。最后一道屏障去掉之后,雪白的大腿之间,宛若桃花一样的桃源仙府,一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帘之下。洞口周围,已是湿润润的一片腻滑,有如薄雾一样的春水,已润滑了粉红色的洞府,将它点缀装饰得更加华美、艳丽、神奇。火热的坚硬抵达那一条粉红色的桃溪,乘风破浪,藉著春水越过关山,直到玉壶的尽头。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温润腻滑的感觉立刻传到他的心中。那里的湿润酥软,如握般的紧裹,让他的兴奋沸腾到极点。而她忽夹忽吸的技巧,不断地研磨和撞揉,将春潮推得越来越高。周若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一般,发动猛烈的攻击,次次直捣黄龙洞底,记记撞击桃源花心,在玉溪里面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欢喜狂热的巨浪。王凝也进入了疯狂的境地,拚命地耸起下身,疯狂地摇动她的花房,恨不得将他整个吞噬,一对丰盈柔软的香r也紧紧贴在周若云的x膛,温润软腻的快意从肌肤渗入他的心中,沁入他的四肢,催动了血y的流动。周若云感到自己的整个人都要溶化了,而此时,面如桃花,香汗淋漓的王凝又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颈,用贝齿咬住他的耳垂,喃喃地低吟:“给我……给我……”他便再也忍不住了,虎腰用力一扭,在王凝激情的呻吟中,火热的元阳猛烈地直冲她的花房幽深处,点点滴滴都被花心吸入,把她美得全身痉挛,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身躯。
生存大计
翌日,周若云无聊的坐在大殿内,等着手下到来召开第一个掌门会议。昨晚的思量已有了结果,周若云已暗里有了安排。
弟子陆陆续续到齐了,暗地里猜测着新任掌门的三把火怎么烧,当然最好不要裁员,他们却没想到,再裁下去这个门派就不存在了。
“各位兄弟,早上好!”周若云盗用了前任掌门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掌门早上好!”十九个饱含真气的声音同时响起,把坐在高位上的男人吓了一跳,呵呵,毕竟是第一次,太紧张了一点。
“本掌们有三件事情要宣布”,恢复过来的男人开口说道“第一就是:为了本派的实力有所提升,本掌门决定将本派逍遥神剑,逍遥神拳以及逍遥心法传授给大家,并会和大家一起练习!”
“真是太好了!”下面立马炸开了锅,什么掌门英明,掌门伟大,你是我的偶像,对掌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马屁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的响起。
每个门派都有自已镇派的武功,普通弟子能学到的大多不到三成,能学到八成的也只有廖廖几人,这还是帮派需要他们来充场面才传授的。像周若云这样把镇派秘笈全部拿出来的可以说绝无仅有!
而周若云却有自己的想法。帮会要强起来,靠的是实力,门人的武功不高,帮会也强大不起来。秘笈是死的,人是活的,前人留下的武功当然要学,在学的基础上更要创,这样才有进步。况且,同一种武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方式,资质不同练出来的效果也不同,在这一点上,周若云对自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而这一手立马把那些门徒的心收拢的服服帖帖。
等下面静了下来,周若云接着宣布“第二件事就是:明年的武林新秀大赛我们将会派弟子参加,谁能拿到冠军,谁将获得我手中这把丹青剑!”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的丹青剑。
丹青剑,剑长七尺,相传乃一代良臣张天详一腔热血所化,此剑不仅削铁如泥,难得的是百邪莫侵,当年第十五代掌门九指神龙云中岳就是靠此剑才挡住了了魔门的天蚀掌。
看着手下群情激昂,个个摩肩擦掌,仿佛冠军非我莫属的模样,周若云在心里暗暗偷笑,这帮家伙一直呆在山上,还真是坐井观天,妄自尊大,不知道江湖上能人辈出,自己在江湖名人榜也才排在第四十三的位置,不过那是三年前刚出道的成绩了,实际上自己早已超越了第十名的位置,实力直逼前三,不过这些都在自己不愿张扬下无人知晓,何况在对敌时这也是自己保命的一道本钱。
可惜的是自己这几年内力方面一直进度缓慢,武功创意上虽然自己有一定的天赋,但内力上一没有灵丹,二没有高手传功,只能自己慢慢练了。
他的这番心思也不是没人看出来,他也知道,这肯定是瞒不过舒文的。舒文心里也清楚,周若云压g就没想过把丹青剑送出去,只因为这个诱饵没人吞得下。
“第三件事就是以后日常琐事直接由大师兄舒文处理,重大的事情或对大师兄处理不满意的再向我汇报,我不在的时候派中事情全权由大师兄负责。”
这点倒是没人有意见,舒文论文论武都是一把好手,在他们当中呆了十几年也有一定的威望。再加上他处事公正,也没人不服他,最重要的是他和二师兄李雄以前都是一起长大,一起跟周若云混的,是周若云较信任的人之一。
相对于舒文的智谋,李雄的勇猛是他的一大特色,打起架来不知道字典中有个怕字,往往都是不顾自身也要把别人撂下,久而久之也闯出了疯虎的绰号,他们也是周若云日后掌控江湖的左膀右臂。
甩给舒文几本秘笈,再交代了几句,周若云便走出大殿,看着满山苍翠,俯视着大好河山,不由心情一阵激昂,忍不住在心中呐喊:江湖,我来了!
“当当………”悠扬的钟声在岳麓山上空袅袅升起。
“起床啦,懒猪…。”王凝推着身边的男人。
“嗯……。。再睡会儿”周若云嘟囔了一句,没有一点起床的觉悟。
“唉,看来不用绝招不行了。”王凝定了定神,气走丹田,凝神于臂,口中大喝一声:擒龙手,纤纤玉指猛的抓在某个不幸男人的屁股上,鲜艳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一堆软r中。
“呵呵,蛮有弹x的,手感还不错”,王凝体验着手的触感。
“啊”,伴随着一阵恐怖的尖叫,周若云猛的从床上跳起来。
“呵呵,可恶的男人每次都用这招抓我的x脯,总算这次小小的报了一下仇”
不等周若云回过神来,王凝马上柔声说道:“相公,大家都在等着你训练呢”
啊,糟了,周若云腾的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猛的想起什么,看了看正背对着他整理床铺的王凝,王凝不知怎的,脊背突然一阵发冷,心中暗叫不妙,就听到某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老婆,你的武功有待提高哦,擒龙手才七分火候,还要大力训练啊。”说着不由分说的抓着她就往练功坪奔去。
“唉,还是跑不了他的报复。”王凝认命的想着。
启明星悠哉悠哉的从东方升起,练功坪上已黑丫丫的站了一片人。
周若云不好意思的m了m头,迅速在腿上绑上重约四十公斤的绑腿,喝了一声:“走!”
一马当先的向山下跃去,第一个来回,大家都还跟得上,毕竟十几年不是白练的,第二个来回,还有大半可以跟上,只是个个都气喘嘘嘘的。第四个来回,周若云跷着二郎腿坐在练功坪上,看着众人喘着chu气,脚步蹒跚的爬上山,众人的实力也大致揭晓,李雄最先跟上来,其次是舒文,再接着是王凝,本来王凝练武最晚,功力应该最差,不过自己早就给她开了不少小灶,又是最早接触本门最高心法的,虽然时日稍短,但本门心法的优异x也就此体现了出来。
看着众人刚上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周若云忙大声喝道:“不许坐,马上盘腿运功!”
“不是吧,老大,先让我们休息一下吧!”李雄发声哀求着。
“是啊,老大,先休息一下吧!”众人都连声附和起来。
“习武就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最疲劳或最危险的时候,才有可能会有突破,否则武功就会大幅下滑!”周若云出声说道。
这一下众人再也没有说话,撑着疲惫的身子盘膝运起气来。过了良久,才一个个面有喜色的站了起来,想是武功有了j进,看着众人崇敬的目光,周若云不由得涌起一阵豪气。
“大家一起训练,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累得像猪一样趴在地上,而我一点事也没有了”周若云启发着。
“老大内功深厚嘛!”李雄不假思索。
“是不是老大走了捷径?”舒文有点疑惑的问晕,竟然这么不相信老大。
“相公,我知道”王凝雀跃着举起小手准备发言,突然想起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
“总算我没白疼你一场,总算有一个有天份的,小凝儿,你说”周若云一下来了兴趣,想不到王凝也有一点天赋。
“是因为……。。因为……。”
“不要吞吞吐吐的,别怕羞,来,说给大家听听!”周若云催促着。
“是因为相公的……。”
“相公的什么……。”周若云按捺着耐心,众第子更是竖直了耳朵。
“是因为相公的肌r发达,腿部chu壮有力”王凝小声的说着。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众弟子恍然大悟的怪叫起来,都神色暧昧的盯着周若云的大腿。
虎背熊腰的李雄更是疑惑的走过来,捏捏周若云的大腿,掐掐周若云的小腰,然后m了m自己的大头,疑惑的说:“不对啊,老大,我肌r比你要发达啊,你看看我这肱二头肌,”李雄扒掉上衣,弯了弯膀子问道:“可为什么我没你跑得快呢?”
晕,我教的都是帮什么人啊,老天,你救救我吧,将我从这帮白痴中拯救出去吧。周若云暗暗祈祷。
“咳咳,”周若云将脸上一整,众人也知道不能闹了,配合着将脸色严肃起来。
“本派心法,重在逍遥,重在不拘俗法,不论是坐着,站着,躺着,走着,还是跑着,都可以练习,只要气随意走,就勿需拘泥于形式,刚才大家跑步时都调用了真元,但是没有补充,内力即使用尽了也不可能赶上我的。”
看着众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周若云接着说道:“再者,道家有云:炼j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炼虚合道,炼j化气大家都知道是将自身体内多余的能量转化为j气,这种能量是有限的,大家着重关注的应是这无所不在,无处不有的大自然之生气,大自然之勃勃生机,这才是功力提升的g本!”
不等大家想通透,周若云又喝道:“好了,大家现在跟我再跑个三圈”
实践出真知,想多了流于后天反而不好,周若云又蹿了出去,众人浑浑噩噩的跟在身后,最初没人跟得上,但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明白过来,体内真气自然流转,跟上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又如此过了半个多月,除了功力上的不足导致落后周若云一段距离外,众人跑起来倒也不再吃力,看得出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来到湘江边上,周若云对大家说道:“现在我们横渡湘江,谁超过我我就答应谁一个要求。”
看着众人论水x我认第二,谁敢论第一的模样,周若云暗里偷笑,自己撒的饵他们是没办法吞下去了。
跳下水,感受着水的冰寒,水的脉络,水的流向,周若云一口气扎了下去,马上跨入月照寒星的境界,万事万物莫不涌上心头,纤毫毕现,又过不留痕,何处阻力最大,水流向何处等等一一浮入脑海,肌r更随之自动收缩动作。等他用最轻松最省力的方式到岸时,游得最快的也才到河中间。
众人上岸后,都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周若云。
周若云又启发道:“大家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游得最快”
“因为老大水x最好。”
“因为老大内功深厚。”
“因为老大肌r发达,四肢chu壮。”
晕,又是这种答案。
“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是用心去游的。”
顿了顿,周若云接着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能阻你,也能帮你,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其它的自己体会。”
说完,周若云又一头扎进了河里,其实这种训练方式,一能锻炼体力,二能锻炼身体的灵敏度,用身体去体会世界,不过能用多少成就就要看自身的领悟了。
不过还好,这帮弟子的资质不是太差,一个多月以后,自己全力以赴下也只能领先七八十米距离了。
看着众弟子武功质的飞跃,周若云感到自己的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让他心里时不时的感到心慰。但同时有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随着体力的大量付出,众人的饭量也越来越大,库里的钱粮都不多了。本来还有不少,却被上任掌门拿了去游山玩水了,现在到了火烧眉毛的境况,是该解决了,周若云心里有了决定。
如意赌坊
第二天,周若云带着舒文,李雄一起向长沙府走去,这几年周若云一直呆在外面,对于长沙府的情况已有点陌生,便随口问道:“知不知道现在长沙府哪家赌场最出名”
“长沙府大大小小赌场共有十八家,最大的要属如茵阁,最出名的要属如意坊。”舒文答接着又补充道: “如茵阁的后台是大江盟,如意坊是长沙帮开的,长沙帮是长沙府最大的地头蛇”。
赌场这种发财的大生意,没有强硬的背景是没有人敢沾手。
“如意坊?,好,今天我们就让长沙帮交点保护费。”周若云豪气干云的说道。
三人径直前往如意坊,三人进入宏伟壮观的赌场大门时,舒李二人却是看呆了眼,他们尚是首次踏足赌场,只见由赌桌赌具以至家俬摆设,无不华丽讲究。
而且地方宽广,不但有前中后三进,每进退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众集了四、五百人,这进进相连的大赌场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
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座大厅里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x感,身上穿的是抹x、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r波臀浪,婀娜生姿,看得两人神摇意荡,目瞪口呆。
偏是其它赌客却像对她们视若无睹。此时两名女侍笑脸如花的走上来,奉上香茗糕点,又为三人卸下外衣。
不但体贴周到,动人的胴体更不住往他们挨挨碰碰。
三人露出内里的劲装,肩阔腰窄,威武不凡。
那两名女侍也都看呆了眼,更是显得热情如火。
其中一位竟从后面紧拥了周若云一把,这才娇笑连连拿着他的外衣和另外那侍女去了。
舒李两人还是首次受到这等厚待,一时魂销意软,不知身在何三人来到一桌挤了二、三十人的赌桌旁,看着那动人的女荷官把一枚骨制的巨型骰子投入一个方盅内,盖上盅盖后高举过头,用力摇晃一轮后,再放在台上,娇喝道:“各位贵客请下注?”
赌客纷纷把赌注放在要押的一门上。
周若云道:“这叫押宝,押中骰子向上的点数,就可得一赔三的赌注。”
舒文叹道:“那是六分一的赢面,而赌场却是六分五的彩数,难怪开赌场会发大财了。”
周若云笑道:“你也可以赌骰子颜色,那是一赌一,公平得很。”
舒文定神一看,大多数人都押点数,可知任谁都希望以一赢三,所以虽可赌颜色,仍只是聊备一格而已!
周若云等人不客气地拨开人群挤进内层,来到一桌挤了二、三十人的赌桌旁,原来是轮盘赌。
“这个又是怎么玩的啊?”李雄呆呆的问。
“三十六个号码随便押,球停在哪个号哪个号就赢,赢了一赔三十二,输了全没。”
“唔,一赔三十二,***,不错呀。”
“可惜机会很小。”
周若云忽然对荷官问道:“限不限注啊?”
“最少一两银子,上限没有。”
“一两,赢了就赚三十二两,划算哪,呵呵。给我押十两黄金,一号。”
周若云将一锭黄金丢在桌上,十两黄金已经是大手笔,一两黄金等于一百两白银,而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过上一个月小康生活也才需要二十两白银。
真是个愚蠢的白痴,女荷官心里骂着,表面上却恭恭敬敬地说:“好的,公子,轮盘开转!”
第一轮停在17号,没人押中。
“唔,没中?好,再来,十两,还是一号!”
女荷官和赌客们都觉得来了个傻子加疯子。
第二轮的结果却大出意料,小球正好停在一号。赌客们都在感叹傻瓜就是运气好,女荷官心里却在大骂地下控制中心的那个混蛋,这么大的注都不卡一卡。只有两个从小就和周若云待在一起的伙伴才明白,周若云c在衣袋里的手握成了御气式,用内力控制住了小球。不过明白归明白,做起来却完全不同,周若云内力的深厚令他们惊叹不已,已经到了气不外露,元神内敛,随心所欲的境地。他们自忖也能控制小球,但必须摆开架势,手离小球也不能超过半尺,不过那样就谁都能看出来了。
周若云笑着说道:“呵呵,运气来了,就那三百二十两,还是一号!”
轮盘继续开转,邪了,这一轮的结果还是一号!
女荷官的额头冷汗直冒,赌客们也看出周若云他们的厉害,其他赌台的人也都纷纷围过来。
周若云还是呵呵笑着:“手气不错呀,再来,就桌上那些,一号!发什么楞啊,小姑娘,开转哪!”
这次其他赌客谁也没押,就等看好戏。在赌客的起哄声中,轮盘转动,这次地下控制中心的人把机械杆都掰断了,可小球还是稳稳地停在一号上,一动也不动。
顿时,整个赌场都轰动了!周若云却不满足似的:“唉,三胜一败,只能说还行,不能说完美,呵呵,小姑娘,帮我换成银票”
“好的,公子”,女荷官答应一声便往帐房走去。
忽然,围在周围的赌客象潮水一样分开,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走了过来,未言先笑,看上去倒是蛮和气,可惜在那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里被周若云发现一抹寒光。
“呵呵,在下乃如意坊总管杨强,恭喜公子,这是您的银票,一共叁十二万七千六百八十两,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和在下玩几把。”
“呵呵,没兴趣了,在下告辞!”周若云笑嘻嘻的说着,把银票揣进怀里就向门外走去。
初发神威
周若云带着舒李二人才走出如意坊五十多步,就看见约七八十人拿着兵器向他们奔来,一些怕殃之池鱼的老百姓马上躲得远远的,却没走开,只是兴奋的想看一场好戏。
周若云却看到几个捕快也站在其中,一副司空见惯的神态,一边喝骂着把挡在前面的人随手拨开,以免影响视线。
看着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周若云好整已暇的环手束立,舒文静静的站在身后,李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流露着兴奋的神色,看见周若云没有说话,也没妄动。
那行人转瞬即至,上来就将三人围在了中间,周若云对这些只有蛮力的小喽罗没有放在心上,让他留神的是领头的两位。
其中一人,面黄肌瘦,两眼也是死气沉沉的,眼眶四周深陷,还隐泛黑圈,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饿得只剩皮包骨的黄皮熊猫。脸色虽是苍黄,却偏偏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宽袍,让人一眼望去,只觉得不搭已极,非常别扭。尤其是宽袍上面的艳红色泽,似乎是因为穿得太久,好些地方都已经开始褪得发白,显得红袍又有点不像红袍,白袍更不像白袍。
另外一人,身上穿着一件鲜艳夺目的翠绿长衫,如丝般地反s着附近的光源,发髻颜面,修剪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看来就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手拿着一柄绿油油的描金摺扇,本来应是一个颇为潇洒的青年,然而他奇异的地方在于虽然面白如敷粉,但是眼中闪着燐燐的绿光,一股幽幽的诡秘笼罩在身上,使人见了浑身不舒服。
“那个面黄肌瘦的是长沙帮的总护法穷命鬼李扬灰,公子哥是帮主九头蛇的的独子李光志。”怕周若云不了解情况,舒文忙凑过来解说。
逍遥派这几年鲜于在江湖走动,这附近的阿猫阿狗也都无法无天了,看来今天要立威警告他们了。
看着三条中在劫难逃的肥鱼,李光志故作潇洒的晃了晃描金摺扇,嚣张的叫道:“嗨,三个小子,识相点把钱交出来,省得大爷动手时不知轻重杀了你们!”
周若云却听得一愣,原以为对方会委婉点,没想到竟然这么直接。什么时候帮会中人转行做了土匪,可惜土匪做得没有一点专业j神,连起码的“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之类的开场白也不懂得说。让满心期待可以欣赏一下他们创意的周若云希望落空。
长沙帮也太目中无人,目无法纪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执刀明抢,真是世风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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