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云没有答话,只拿眼瞄了瞄趾高气扬的李光志一眼。李光志顿时心里升起一阵寒意,突然意识到眼前这几个男人好像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感觉这次可能踢到铁板了。
李扬灰也看出来周若云几人不大简单,拱了拱手:“在下长沙帮总护法李扬灰,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看出情况不对,李扬灰想先问清楚了再看看自己是否惹得起。
“在下逍遥周若云,不知长沙帮拦路抢劫有何居心?”这句话说非常巧妙,如果李扬灰说他们在赌场赢了太多钱而不让他们走这就会砸了如意坊的招牌,如果回答说觊觎他们身上的钱财这会让长沙帮无法在江湖上无法立足,更是得罪了逍遥派这个强敌,周若云是什么人李扬灰可是非常清楚,不说他风流侠少的身份,单是江湖名人榜上四十三的排名,自已就已经得罪不起,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个师门。弄得李扬灰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更是大骂赌坊的人不搞清对象就把自已叫来。
就在李扬灰费心思量的时候,李光志已不屑的叫道: “逍遥派是什么东西,还没散派吗?这么多年没见逍遥弟子,我还以为逍遥派的人死光了。”
李扬灰一听就糟了,正要阻止,就发现周若云骇人的目光已瞪了过来,一股杀气已笼罩在自己和李光志身上。周若云打了手势,早就跃跃欲试的李雄马上扑了上去,身影在人堆里左突右冲,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拳未到,拳劲先至,一帮长沙帮弟子被揍得东倒西歪,李雄所过之处,所向披糜,手下无一合之将,偏偏李扬灰和李光志却不敢妄动,周若云的气机紧锁着他们,一动就会引发周若云可怕的杀招,庞大的气势更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黄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滚落。
攸的压力一轻,原来周若云已收回了气机,李扬灰和李光志对视一眼,同时拔剑迎身扑上,却发现周若云站在那里好似浑然天成,亘古就存在那里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自己和李光志好像硬塞进来的东西,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而剑势所指却攻无可攻,心中大骇,这招是攻不下去了,而急运的内劲却因无处宣泄翻腾不已,不得已下齐齐喷出一口鲜血,此时周若云一招未出,两人已同告负伤。再看四周,长沙帮弟子躺了一地,都在那儿哀嚎不已。长沙帮这次可是踢到一块不小的铁板。
“老大”李雄搓了搓手,又m了m那颗大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衣服被他们弄破了,你看我能不能找他们要点赔偿费。”
晕,那个破洞在三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洞口的毛边都已经泛白发光了,要敲诈就直接说嘛,李雄竟找个这么滥的借口。周若云被弄得哭笑不得,暗地里寻思着是不是要给这帮山上的小子上上社会课了。
“没问题!”周若云爽快的答道,突然又奸笑道:“刚刚耽误了我不少时间,顺便帮我收点j神损失费。误工费。劳务费。营养费。劳累费,还有……至于时间损失费嘛,一寸光y一寸金,你们俩就看着办吧。”
舒李二人听得目瞪口呆,心下里暗地佩服,连敲诈都能列出如此多的名目,而且还列得如此理直气壮,老大不愧是老大。
那帮长沙帮弟子更是傻了眼,想着到底谁才是劫匪啊,不过他们倒是有被抢劫的觉悟,连忙手脚麻利的倾其所有,手底下可不敢怠慢,那光y费太贵了,才一会就已经弄得囊空如洗了,再耽误一下那还不倾家荡产。
不久地上就堆了金灿灿的一堆,舒文稍一清点,也不由吓了一跳,这些长沙帮弟子过得也真富裕,几十名弟子随便掏一掏就有两千多两银子,还不算珠宝首饰。
周若云也暗地里盘算着怎么让这帮先富起来的支援一下山上那些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同门弟子。
就在这时,那几个衙差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麻子指着周若云大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走,跟我回衙门!”
原本对于江湖中事,公门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也管不了,开始他们只是围观,周若云也没有怪他们,毕竟这个社会力量高于一切,现在事情完结了他们再过来横c一脚,恐怕事情就不简单了。再看看李光志,他脸上正一脸得色。周若云顿时明白过来,官字两个口,自己不怕,但那些弟子却跑不了,看来要小心应付了。
想到这,周若云马上对聚集过来围观的群众大声喊道:“假如谁愿意去衙门做证人,每人五两白银!”这句话的威力相当大,一下子队伍后面就跟来了数百人,浩浩荡荡地走向知县衙门,中途围观的人不计其数,队伍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到达知县衙门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近万人的请愿队伍。看来重赏之下的勇夫倒是不少,不过人多了也就不怕会被人报复,这恐怕也是老百姓敢跟过来的原因之一。
知县衙门内,随着周若云一行人的进入,两旁站立的衙差拄着杀威b,异口同声的唱起了“威武…。”,可惜本是庄严肃穆的气氛被门外闹哄哄的人群破坏的淋漓尽致。
知县大人可能刚从某个小妾身上爬起来,一脸的愤怒,脸上潮红未褪尽,身上更上衣冠不整,鞋子一只红一只绿,头发被帽子压着倒也不算太凌乱。
看到周若云东张西望吊儿郎当的样子,知县大人愤怒的把惊堂木一拍,口中喝道:“大胆刁民,见面本官为何不跪!”
周若云一指得意洋洋的李光志等人,不慌不忙的说道:“为何大人只叫我等跪下,是不是大人和他们有交情而想因私循公啊。”
周若云偌大的一顶的帽子压下来,知县被噎得不轻,旁边的师爷忙移步过去讲了事情经过,知县这才知道抓了个烫手山芋。
不等知县思索,周若云又笑道:“大人,不知藐视公堂该当何罪?”
“按律法应打三十大板。”知县感觉眼前此人不简单,回答得比较谨慎。
“那么衣冠不整不知道算不算藐视公堂?”周若云悠闲的问道。
知县大人惊出一声冷汗,帮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冠,,一张脸憋得通红,据说这位知县以后除了上床睡觉其余时间都是衣冠楚楚,怎么改都改不了这个毛病,后人怀疑就是这时落下的病g。
周若云意味深长的看了知县一眼,续道: :“事情的经过想必大人已经知晓,现在证人就在外面,还望大人能秉公处理!”
事情至此,知县大人想不秉公处理也不行,人证物证俱在,门外那么多眼睛看着,自己又有把柄落在周若云手里,说不得也只好对不起九头蛇了。
“李光志,李扬灰,尔等可认罪!”
“认罪”李光志,李扬灰垂头丧气的答道,想不到偷**不成反而蚀把米,心里恨死了那个多事的衙差。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知县瞄一眼看周若云神色不对,连忙续道:“为首的打五十大板,再将其收监。”看到周若云笑了起来,知县大人这才松了口气。
周若云也知道,收监只是做做样子,转背就会放出来,不过他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向知县请示后便风风光光的从衙门走出来。背后洒下一遍怨恨的目光。
暗涌
从衙门出来,天色尚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周若云也不想这么早回去,便在长沙城中信步逛了起来。
“老大,那个李光志好像有点不妥。”舒文神色严肃的说道。
“哦”周若云故意问道:“何以见得”
“他的眼睛暗带鳞绿,正是修炼魔门天魅宗冥狱神功的特征。”舒文顿了顿,看见周若云鼓励的眼神,又续道:“我怀疑他隐瞒了实力,才会显得如此不济。”
“你说得没错,李光志确实是魔门中人,他用的招式虽然是正派的没错,但骨子里却是天魅宗的真气。魔门以前被本派打击得一厥不振,这次卷土重来,应该早就恢复了元气,他与本派嫌隙太深,不动则已,一动可能就要将本派连g拔起。”
“魔门现在不动,可能一是对我派实力尚未m透,所以不敢妄动,毕竟我们给他们的教训太深刻了,二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虎死威还在,魔门对我们有种骨子里的惧怕,认为时机尚未成熟。”舒文继续分析道。
“哼,我逍遥派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么?”周若云冷冷的道:“对了,那个自诩为白道至高无上的象征,以惩奸除恶为己任的天净宗有什么动静?”
“据说最近好像有个叫柳翊君的被派了下山,一入江湖就被好事者评为江湖绝色谱的榜眼。”
“妈的,天净宗倒是个出产美女的地方,呵呵,不过有机会倒是要见识一下。”周若云眼里眨着光,与舒文相视一笑。
“那长沙帮怎么办呢?”李雄c了进来“要不要灭了他?”李雄擦了擦拳头兴奋的道。这家伙j力过剩,一天到晚就想着找人练拳。
“卧虎之榻岂容他人酣睡,长沙帮既然被魔门控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周若云冷冷的说道。
瘳瘳几句话,长沙帮的命运就被确定了下来。
长沙帮总坛内,王子齐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听着李光志述叙经过,当听到周若云不发一招就逼得李光志二人吐血受伤时,虎目猛的一睁,j光电s。李光志不由吓得一呆。
王子齐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听完经过,王子齐沉吟片刻,说道:“那个周若云看来非同小可,做事不拘成法,率x而为,不被所谓的正义束缚,实乃心腹大患啊!此事就此作罢,对他们的行踪密切监视,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迟些我们再对付他。”
李光志一听,急道“可是师傅,如果我们长沙帮忍气吞声,兄弟们在别的帮会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何况大江盟一直对我们的地盘虎视眈眈,我们不动作,他们也会以为我们也欺负,从而c手我们的地盘。”
“你懂什么,大江盟算个葱,他要战,你便战,必要的时候我们天魅宗会出马的。当务之急,就是不要让逍遥派惊觉到我们的存在。”王子齐怒到。
“是的,师傅。”李光志委屈的低下头,脸上却浮起一丝诡笑。李光志早就想吞掉大江盟了,却苦于实力不够,一直不敢开战,如今得到魔门三杰之一的王子齐的承诺,天魅宗愿意出手,大江盟还不手到擒来。
倚红春色
夕阳西下,满天的红霞映得长沙城一片血红,微风吹拂着街面,把一些杂乱无章的碎物吹得向空中扬起,天地间充满了一种萧条感。
风雨欲来啊!
周若云在布衣坊停下脚步。信步走了进去。
布衣坊是江南的百年老字号了,分店遍及全国。长沙城内的应该是近几年才建的。店面一如其它分店,弧形的r白色拱门,井字格局,中间是大众区,左边是男装j品区,右边是女装j品区,最里面是订购区,专门订做一些体形奇异的服饰,如奇胖,奇瘦,奇高,奇短等等,这些衣服外面买不到,只好订做了。每个区都配有一个小型的试衣间,服务设计都属一流,周若云的衣服大都出自布衣坊之手。
周若云在大厅不作停留,直接到男装j品区和舒李二人各挑了两套衣服,又吩咐两人替师弟们各选两套。便径直来到女装j品区。
还未进门,一个说不出来慵懒的声音藉着微风传来,“鹅黄对襟和春水湖蓝的百褶裙搭配,平淡中见真切,确是能让男人疯狂着迷我见犹怜”
虽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句子,却是说不出来的荡气回肠,那一丝淡淡的幽怨就像绵绵的天蚕丝缠绕过来,一下子就把周若云的心给俘虏了,不觉生出怜惜之心;那一股隐含的挑逗,却又让人的身体除了某个部位忽然变硬之外,其余部分都软了下来,几乎就想立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求欢。
进得门来,映入眼帘的鹅黄对襟和春水湖蓝的百褶裙包裹的曼妙体态正在对镜自视自言自语,她的身材并不是江南女子通常的娇小瘦弱,而是丰腴的极其匀称,这让周若云有些惊讶,还因此想起了那个能把好色写出一片优美赋文的宋玉,“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他是不是也因为见到了这般美妙的身材才发出了如此的感叹;她手如柔荑,领如蝤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恍若神仙。想是听到动静,蓦然回首,当看到她的脸,周若云突然呆了一下。
这个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的美女鹅蛋脸上红馥馥的,大大的明眸中秋水含波,樱唇含笑,菱嘴生辉,珍珠般的贝齿隐隐可见。最让人心动的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一种绝世风情,让她看起来好像是来自九天之外。
周若云一下子呆住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他确实呆住了。也正因为他片刻的失魂,他没有看见,在两道目光于空中交汇的那一瞬间,对面的那双眸子也有一刹那的迷茫。
“咦,公子,你的鼻子,鼻子……”美女用一双梦幻般的美眸望着周若云惊讶的说道。
周若云用手m了一下,c,鼻血都流出来了。美女的魅力还真是难挡啊。
“哦,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它跑出来跟你打一下招呼。”
“原来是这样的哦”女孩脸上一片绯红。
“在下逍遥周若云,敢问姑娘芳名?”周若云连忙乘势追击。
“小女子倚红院流芳!”流芳娇羞一笑踏着细碎的步子不急不徐的离去。
“倚红院___流芳,芬芳四溢的流芳,好一个佳人!”周若云沉醉片刻,挑了一袭亮金丝织绣的长白罗裳给王凝,看看舒文李雄都挑好了,便先去结帐,并叫老板打好包装后直接送上山去。
找了间米店,买了些粮食叫掌柜的送上山,下山的事基本上就办完了,可周若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像遗失了什么东西没有找回一样,心里总觉得慌慌的,有一些失落。
“老大,我今年二十了吧”李雄突然神神密密的说道。
“二十,没错啊?”周若云有些奇怪的看着李雄,不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含义。
“可我二十岁了还是处男,你看是不是………。”李雄诞着脸又有些不好意思。
晕,这个傻大个第一次这么含蓄竟然是为了找女人,还真服了他。
“是啊,老大,你看秋天到了,小鸟恋爱了,蚂蚁同居了,苍蝇怀孕了,蚊子流产了,蝴蝶离婚了,毛毛虫改嫁了,青蛙也生孩子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舒文继续添油加醋。
“好吧好吧,怕了你们,说,去哪?”
“倚红院!”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倚红院?”这么巧,周若云又想起了流芳。
刚到倚红院,就有把门的g奴迎上来,周若云塞了锭金子到他掌里,知道来的是大阔客,忙打躬作揖的恭迎他们进客堂内。
g奴这时拉了个眉开眼笑的鸨母花娘来招呼他们,今次周若云又加重了出手,塞了两锭金子给她,才道:“我们今趟是慕流芳姑娘之名而来,花娘你至紧要不让我们失望啊!”
花娘欣然笑道:“三位大爷出手这么阔绰,奴家怎都会识做的!不过流芳姑娘晚晚都忙得不暇分身,奴家要想尽办法,才或可使她过来稍遂大爷们的心愿。”
周若云那还不会意,再多塞了块金子给她,道:“流芳姑娘今儿我是一定要见的,现在至紧要帮我兄弟找两个好点的清倌儿过来”对于兄弟的第一次,周若云倒是知道不能马虎,男人嘛,第一次也想留下个美好回忆。
花娘娇呼道:“三位先在这里喝口热茶,待奴家为大爷在内院找间有体面的别院,为三位挑几位声、色、艺俱佳的标致人儿,再来领三位大爷进去。”
周若云截断她道:“你告诉我流芳姑娘在哪里,我自己过去,我这两位兄弟你帮我好生侍候。”
撇下舒李二人,周若云径直来到流芳所在的小楼。再次见到她,周若云心中的遗憾不翼而飞,原来早先的失落缘由于此。
洒脱的一笑,周若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旁边的桌上刚好泡着一杯茶。伸手端起白玉一般温润的瓷杯,周若云轻轻解开杯盖,顿时一阵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溢出,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着香雾的淡去,杯子里隐约浮现出几片灰白色细长的茶叶,周若云赞叹的点了点头,“虽未入口,已觉心旷神怡,真是好茶。”
“这是杭州狮峰山的龙井茶,如用虎跑泉水充泡,那才是一绝。可惜这儿不是杭州,只好用白沙泉水替代,不过口感已差了些!”流芳可惜的说道。
“长夜漫漫,流芳姑娘,不如……”周若云一见对方不是大家闺秀,也就没了耐心,将急色的流氓本x发挥的淋漓尽致。
流芳娇嗔的横了周若云一眼,细声道“请公子稍候片刻,待小女子沐浴更衣”
周若云y笑道:“美人儿,我在床上等你!”
片刻功夫,周若云却像过了一个世纪,流芳刚回来,就被周若云一把抱住。为美人脱衣服,这亦是周若云最爱干的事之一。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的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腻美丽的玉体逐分逐寸的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赏心的乐事。
即使是个活蹦乱跳的美女,周若云脱起衣服来亦是极为快速,更何况是一个软躺在床蹋上对他百依百顺的美人。要不了三下两下,床蹋上美丽的少女浑身赤裸,变做了个一丝不挂的人。流芳赤裸的胴体之美,简直让看惯美女的周若云也目不暇接,眼花撩乱。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傲然挺立的饱满双r,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让几乎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周若云看得欲火熊熊,心中暗赞。下身的坚挺也不容周若云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周若云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
轻轻地抚m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闲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周若云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流芳那柔软的嘴唇给周若云前所未有的冲击。周若云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流芳的双唇。边吸边嗅着从流芳口中传来淡淡r汁般的清香,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流芳更柔软的舌头,周若云嘴巴贪婪的吸引着流芳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移到x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采着流芳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r。流芳的玉r并不算太大,淡红色r晕长在浑圆结实玉r的最尖端,小巧的r头此刻正深陷在r晕里沉睡着,有待于他来唤醒。玉r虽然小,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r的坚挺程度,实在是不愧为刚刚长成的少女。周若云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下,接着将流芳的整个鲜嫩的n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r。
渐渐地,流芳的r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r房上,吸吮着流芳变硬了的r头,周若云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流芳的r房在双手揉捏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周若云在流芳分外美好的r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忍不住了。强忍着欲火,周若云并不急着占有流芳,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流芳的唇上,深深的吸着从那两片滑腻而细嫩中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周若云终于忍不住了,大手轻轻的抬起她的玉臀,周若云将流芳的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望着流芳溪缝顶端的下体,里面晶莹的正害羞地半露出头来,这表明流芳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征。
周若云加紧快速的来回拨弄着流芳的桃园之地,渐渐地流芳那块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敞开,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而且从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着清泉,像是在等待着周若云的吸吮。
伏在流芳的大腿之间,周若云贪婪用那灵活而chu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流芳身体的每一部位。渐渐地,流芳的y水越流越多,周若云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
“啊!”发出了一声代表高潮时候的尖叫呻吟;流芳像八爪鱼般紧紧抓住周若云,艳红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周若云的肩膀。
周若云除下最后一件衣衫,流芳低头一看,顿时心惊胆颤,虽然以前,见识过不少的男人身体,但却没有见到像这个东西如此的吓人,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紧窄,一旦被这么巨大的家伙侵入,那所受到的痛楚之大,应该是可想而知。
周若云伏身压在流芳身上,双手握住雪嫩圆实的r峰探弄起来,又伸舌在流芳r峰上舔弄,流芳娇躯剧颤,却又浑身无力,雪肤下泛起娇艳的桃红色。周若云一路吻下,渐渐到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周若云埋头在流芳胯下,轻轻吻在被柔柔体毛覆盖的下体上,流芳娇躯猛的一震,一股晶莹的yy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周若云暗赞一声,的确是人如其名,号称“流芳”,却是充满了醉人的异香,他忍不住轻轻的对着这可爱的桃花园吹起气来。周若云只觉流芳x内汁y异香袭人,不禁伸舌向内探去,流芳只觉浑身酥软,一颗心仿佛飘在云端上,忍不住圆臀微挺,向上迎去。周若云知道时候已到,分开流芳秀腿,流芳只觉一g火热硬挺的东西在自己大腿间摩擦,有点害怕,却又万分期待。周若云将流芳娇美的r体整个揽起,让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揽住流芳柳腰,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流芳浑身无力,直贴在周若云身上,周若云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分身直捣黄龙。混身一震下,流芳只觉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声娇吟。流芳满脸通红,仿佛是欲望高涨的象征,她赶忙紧闭双眼,银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周若云将流芳趴跪在自己身下,轻拍流芳一下,抓住她的秀发,让她扭过头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隐秘景象。随着流芳身子的扭动,她低头时,正可以看到周若云的大家伙在自己体内快速进出的景象。这一看,流芳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两眼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只觉全身燥热异常,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正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线天间奋战不懈的周若云,耳中传来流芳阵阵的y叫声,两手紧抓着流芳的腰胯处,开始一连串的运动,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弄得流芳混身急抖,口中y声不断,一股说不出的舒适慰藉感直冲脑海。
暂时停止了动作,周若云紧闭双目,伏在流芳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运动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流芳的如云秀发,在流芳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舔,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周若云觉得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令周若云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周若云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流芳忽地尖叫了一声,玉臀开始不住的摆动着。周若云看到流芳这副模样,暗运内劲使其不断的跳动,双手分别在流芳的玉峰顶端的粉红色豆蔻上一阵轻采慢捻,以便挑起流芳的情欲,边伏下身来趴在流芳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一口合住流芳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流芳酥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啊……哎噢……”流芳尖叫一声,两手再也扶不住床铺,纤腰软软的直接让俏脸伏到了床上,后面要不是有周若云的双手搀扶,她连跪在床上都将没有办法。周若云并不理会流芳的胃口是否容得下,大rb像是要把她娇小的身子刺穿挑起一样,义无返顾的快速活动着,猛烈的抽c让花瓣间的嫩r时而翻转,时而被rb重新戳了回去,刚开始流芳还能大呼小叫的婉转呻吟一阵,不到一刻后,饱受冲击的r体已经酥软得如若面团,蜜x内一次次的接连喷出蜜汁,浇烫在狂抽猛送的rb上,周若云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更不再刻意控制,他翻过身将流芳的玉腿放到肩上,gg入r,大力抽c着。最后,在他的大喊声中,rb直抵花心,滚烫的yy“吱吱”地s入渴求已久的的花g,烫得流芳玉体再一次一猛颤,两只莲足也向空中猛踢了一阵,直至良久方才平复下来。
风波将起
周若云从流芳身上爬起来,顺手点了她的睡x。运功三十六周天,将满身疲惫驱赶的一干二净。六识探了出去,饮酒声,做爱声。笑骂声,打情骂俏声,声声入耳。将干扰的声音一一排除,意识锁定到舒文与李雄身上,两个初破身的处男正干得热火朝天。似要将积攒了二十几年的j力一口气用完,或是抱着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的白干j神奋战到底,不论是哪一种,今晚的活动都别指望他俩了。
周若云苦笑一声,收回六识,也罢,就不打扰两位处男的播种工作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让他俩的成人之夜不留下遗憾吧。
看着床上好梦正酣的流芳,这个女人最初给自己的感觉是惊艳,让人忍不住要好好怜惜,但来得太容易了,特别是知道谁都可以采摘的时候,对她竟变得兴趣索然起来。当然这只是针对她的j神,对她的身体嘛,呵呵……这就不用说那么透明了吧,答案白痴都知道。也许,男人都容易犯贱吧,得不到的或者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手的才认为值得珍惜。不过如此绝色的女人在床上婉转承欢,只要是男人都会有种极大的满足感。也难怪鸨母要扮扮俏,抬抬价了。
收回纷乱的思绪,周若云换上夜行衣,推开窗户,细察周围无人,便腾身跃了出去。凭着记忆,又来到白天才闹过一场的知县衙门。
官府是个隐患,今天把知县得罪了,就怕日后招来报复。如果知县一个报告打上去,说逍遥派谋反,十个逍遥派也要玩玩。那后果不是周若云承受得起的。周若云也绝不允许这种情况产生。即使知县现在没有这个想法,周若云也要把这种可能x扼杀在摇篮里。
周若云伏在墙头,打量着眼前的房舍。此时已近子时,护院的早就歇息了。只有几盏气死风灯孤独的在风中摇曳。
打量了好久,周若云这个建筑白痴还是判断不出书房的位置,只好用那招最妥善最万无一失的方法----一间一间找。可惜的是,周若云这个临时客串的小毛贼找遍了整个衙门内院,对于书房的位置还是一无所知,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这一壮举。只能找个人来问了。周若云凭着印象向最豪华的一间房舍潜去,无声无息的震开门栓,呵呵,找东西不行,开门还是蛮有天赋的,周若云这个笨贼有点自鸣得意。床上睡了一男一女,周若云点了女的睡x,将男人拍醒。呵呵,捡到宝了,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迷迷糊糊醒来的男人正是今晚的主角----知县大人。知县大人被人扰了清梦,正要骂人,周若云手疾眼快一个耳光扇过去,马上变得清清醒醒认清了形势。说话也哆嗦起来“大…。侠,您要钱只管拿,谋钱就行了,千万不要害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儿孙满堂……”
“啪”周若云又一个耳光中止了知县的发言欲望,这个男人太啰嗦了,像只苍蝇嗡嗡的叫,让周若云听得实在不爽。
“书房在哪里?”周若云恶声恶气的问道。
“在…在隔壁”知县战战兢兢的答道。
“带我过去”为了不走冤枉路,周若云押着知县一起来到隔壁书房。
“这就是书房,怎么一本书都没有?”周若云疑惑的问道。
“这书房是我平日写写公文用的,所以没有放书。”
“妈的,书房没书那还叫什么书房,你他妈简直有辱斯文。”周若云将找书房而产生的窝囊气一股脑儿发泄到知县大人身上。可怜的知县大人r在砧板上,形势比人强,只好闷着头不出声。
“官印在哪儿?”周若云没好气的问,看知县一脸的犹豫,马上拿剑作势欲劈。
“在卧室”在剑离自己脑袋只有0。03公分距离时知县飞快的回答。
“带我去拿。”周若云心里实在火大,白走了这么多冤枉路,兜了一个圈子又回到起点。早知道开始直接抓了知县找他要不就得了。看来盗贼这个职业自己还真不适合。拿了官印,周若云接着训道:“以后江湖上的事,你该管的就管,不该管的就莫问,举头三尺有青天,不做个好官你就等着抄家灭族。”
“大侠,你拿走了官印,我公文盖章怎么办啊!”知县急道。
“妈的,你不会雕个假的先顶一下,只要你为官清廉,这印我会还给你的”又踹了知县一脚,周若云拍拍屁股往倚红院奔去。
循原路回来,流芳赤裸着娇躯睡得正香。欢好后的yy由于没有清理,这时缓缓渗出来,看得周若云欲火高涨,分身蠢蠢欲动。脱下衣服,直接趴了上去,里面黄的白的yy尚多,一路破关斩将直抵黄庭倒也畅通无阻。睡梦中小x似察觉到异物的入侵,缓缓蠕动起来,周若云只觉有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分身,极尽舒爽下,差点把持不住。才动了几下,流芳迷迷糊糊中似感到莫大的快感,不知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身体使然,腰身挺动起来,嘴角溢出舒爽的呻吟。周若云更是欲火焚身,急速抽动下流芳的高潮如山洪爆发,紧窄的蜜x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蜜汁,而由于x口处被大rb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花心出,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rb周围,浇烫着这g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周若云知道自己也要达到顶点了,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流芳娇嫩的r体,下下着r,gg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蜜汁也随着rb的一抽一c间大量的飞溅而出,不但浇湿了床铺,而且也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了一层晶亮的蜜汁。
蓦地周若云虎吼一声,压抑了的阳j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jy直冲向流芳的花心深处,阳j激打着四周的内壁,让流芳白腻的r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周若云也筋疲力尽的伏下身来,抱着流芳,陷入深沉的睡眠。
回到山上,周若云一口气把所有手下全派了出去。临行前细细叮嘱舒文,一定要把长沙城大大小小的势力及其帮派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m清楚,待情况明了之后再伺机而动。并注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身份。
伺机而动一词太空泛了,伺什么机而怎么动,动什么?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周若云并没有说明白。他相信舒文能领会自己的战略意图。舒文也没有多问,聪明人之间是不需要那么多废话的,他只露出会心的一笑,便下去准备了。
所有弟子都派了下山,逍遥派顿时变得冷清起来。秋风拂过,树叶簌簌作响,更显萧瑟。
周若云皱着眉头暗自分析着目前的形势。以逍遥派目前的实力,要吃下大江盟或是长沙帮无异于痴人说梦。虽然逍遥派手下个个都是高手,但蚁多咬死象,拿十几个人和几千人去硬拼无异于自杀,就是别人不动让这些弟子去砍,累也要把他们累死。这种蛮干的事是周若云最不屑做的。更何况长沙帮背后还有个高深莫测的魔门。魔门暗中经营了数百年,那庞大的实力非是现在的逍遥派惹得起的。而大江盟一旦与长沙帮开战,如果没有魔门c手,还胜负难料,有得一拼。现在担心的就是搞不清楚长沙帮到底与魔门有多深的渊源。魔门到底会不会为长沙帮而破坏以往韬光养晦的策略。一旦魔门c手,不仅首当其冲的大江盟会灰飞烟灭成为他的第一个祭品,被他们视为眼中钉的逍遥派也将在江湖除名,江湖数百年来的平静也将不再。
其实,据周若云所知,早前魔门弟子也不全是穷凶极恶的不赦之辈。说到底还是思想之争。
以天净宗为首的佛道之流主张以仁治天下,以德为g本。而魔门主张以法治天下,为了这个理念,六亲不认,铁血无情,并发明了人神共愤的十大酷刑。可惜的是中国自古就是个讲究恩怨人情的国度。为了兄弟情,可以抛头颅撒热血,两肋c刀;为了国家之情可以盲目的去侵略别国,发动战争,去践踏别人的家园。而魔门的血腥理念本就为人所不喜,再加上上位者的反对,一帮自翊为侠者的正义之士就将魔门妖魔化并施以毫不留情的打击。再加上无知者的盲从x和爱打落水狗的习x,魔门一时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魔门再厉害也挡不住全天下人的联手,不得已下只有联合一些在江湖上无法立足的亡命之徒共抗外敌。随着那些杀人放火,**鸣狗盗之辈的加入, “魔门”也就真正的成了魔门。
这是魔门的幸运也是魔门的不幸。幸运的是,魔门的元气总算保存了下来;不幸的是魔门沦落成了一个犯罪组织联盟。
到了现在,魔门最初的那种神圣理念恐怕没几个人记得了,最初有点理想的,在现实的无奈,仇恨的杀戮中恐怕也早就被邪恶的思想所同化对于魔门,周若云倒是一直抱着深深的同情,甚至有时还很欣赏他们中某些人光明磊落,快意江湖的作风。不过欣赏归欣赏,该动手的时候周若云可一点也不会手软。而对所谓的白道,明明是错的,还要冠冕堂皇的说是对的这一套很不感冒,只不过没有惹到他头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懒得作声就是了。
呵呵,看来自己还真是有些大逆不道呵,想到这里,周若云不由偷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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