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平静和宠爱中缓缓度过,不知不觉,冬天到了。大宅里,佣人们面露喜色的走来走去布置新年,忙乱之至;保镖们齐聚大厅,大碗喝酒,大口吃r,吆三喝四,血气方刚;大黑小黑仿佛也知道什么是过年,兴奋地上蹿下跳,到处捣乱作怪撒欢,偷吃食物,跑动撞人,惹来人们一阵又一阵的嬉笑怒骂。整间大宅灯火辉煌,照亮半面夜空。我和陈默穿梭其间,快乐至极。
这是我从小到大过过的最热闹最美好的一次春节了。
夜晚,当所有人都睡下,我独自跪在床边,诚心地祈祷:“上帝啊,请你怜悯我,可怜我,不要收回我现在的幸福吧……”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幸福的……
但我错了——上帝是不存在的。看着围绕在四周目露凶光的chu野大汉们,我彻底绝望了——我轻盈,果然,注定无法得到幸福。
狭小昏暗的房间内,我被死死绑在一张长凳上,丝毫动弹不得。门开了,郑茹冷笑着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施施然走过来,二话不说冲着我就是几个巴掌,直打得我头晕眼花,嘴角流血。打完了,她yy地看着我冷笑:“你这贱人,用了什么贱招,竟把陈默那白痴迷得死死的,还把我家给逼到破产!害我们一夜间失去一切金钱和地位,只能四处躲藏!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如此狼狈!”
我笑:“谁叫你那么蠢,怨不得别人。”既然已经不可能会被救,那就尽量多占些口头便宜吧。
郑茹气极,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竟把我打得晕了过去。郑茹退后一步,冲身边早已显出急色的男人们点头道:“好了,你们上吧,都随你们了,弄死也行。”说完便退到一边的墙角,冷笑着观看。
一个男人将一盆冰冷的水兜头泼下,我又悠悠地醒转过来。
无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全身湿淋淋的,一眼看到身边已经脱去半条裤子的j壮男人们,眼中的惊恐在一瞬间无遮无拦地流露出来。……身前两个人同时靠近来,脑后的头发被大力地抓起,手在同一刻被反剪了,宽大炽热的手掌纷纷抚上我的身体,着急地撕扯开我的衣服,想要更多的碰触我。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男人们赤红的双眼。
然而当感觉到腿在身后的强行被分开时,我的身子却还是不可抑制地疯狂痉挛起来,绝望地流下了泪水。
男人丑陋chu长的x器狠狠刺入我的体内,一阵剧痛传来,我已然叫不出声来了,头脑开始发沉,眼前一片迷蒙的白色,连痛觉都不那么十分明显了。昏沉间那人起身离开,又一人接替了上来……
六个男人……郑茹…… 我终于如愿逃开痛楚昏过去,沉入了黑暗的深渊。
让我……死了吧……
“轻盈……轻盈……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是谁?是谁在叫我?身体动不了,眼睛看不到,只听到有人在悲伤地呼唤。是谁?……这个声音……陈默?他为什么……好象哭了?
努力很久才张开酸涩的眼睛,我疑惑而缓慢地看向枕边低泣的男人,短暂的迷茫之后,那天的遭遇飞一样涌进脑海。
我已经……被弄脏了……
茫然睁着眼睛,我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甚至,连泪都干涸了——我已经……被那么多人玩弄过,今后,还要如何继续待在陈默身边?
这时,陈默抬头看我,猛然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竟然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色惊恐像见到怪物一般。好半天,才缓缓靠过来,脸色惨白,看着我不言不语。
你说不出什么来了吧?对于被那么多男人轮暴的女儿,你嫌弃了吧?
这一次,一定又会被抛弃了。心底这么想着,苦笑已逸出唇边,便闭了眼,不再看他。
——我轻盈,连条狗都不如,总是被抛弃。既然这样,那我认了。
上天,你听到了吗?我认了。
突然肩被人用力握住,我吃痛地张开眼,看到陈默几近狂乱扭曲的面容:“不要睡!轻盈,不要再睡了!你不可以再睡了!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啊……好久……那为什么,我还要醒过来呢?
第十九章
“对不起!”陈默却竟然跪在地上,跪倒在我面前。我大惊,睁开了眼睛看这流泪的男人。
“对不起……都是我……带你上街,却害你……”他几乎说不下去,我却并不在意——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道歉还有什么用?我倒比较关心另一件事:“郑茹……怎样了?”许久不说话,不进食也不饮水,嗓子干涩黯哑,火烧一样痛楚。
“那个该死的女人……”陈默跪在地上,面上却露出霸者的残酷y狠,极不协调:“我已经把她料理了,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你放心。”
……已经出了事,我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斜了斜嘴角,黑暗再次笼罩全身,我又昏了过去。
算了,嫌弃也好,抛弃也好,怎样都无所谓了。
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家里熟悉又舒适的华丽大床上了,身边没有人。“唉……”我叹气,果然如此。
突然两个黑影猛地从地上和床角两个角度分别向我蹿来,齐齐奔到我枕边,着实吓了我一跳。小黑小心翼翼地靠近我的脸,将身体轻轻在我脸边磨蹭,温柔又委婉地表示着自己的关心。相比之下,大黑则豪爽很多,一点不含蓄地将口水涂了我满头满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着我,仿佛在埋怨我的冷落。
它们瘦了许多,原先黑亮顺滑的皮毛也褪色不少。
我看着这一猫一狗,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轻盈?你醒了?”男人惊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然后是一阵略为急促的脚步声靠近。陈默坐在我床边,抬手轻轻m了m我的额头,又m了m自己的,然后仿佛松了口气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温柔笑道:“你终于退烧了。真是吓死爸爸了,你连着三天高烧不退,我吓得一步也不敢离开呢。”
我早已敛去了脸上所有表情,冷冰冰地看着他,不说话,眼底是深深的警戒和防备。
“轻盈,你……怎么了?”感觉出我的不对,陈默皱着眉头靠过来想要碰触我,我却整个人条件反s似的猛地缩起身体,同时想也不想便大喊:“别碰我!”
陈默伸过来的手定在了那里,整个人瞬间凝成了一座雕塑。
小黑瞪圆了两只亮到诡异的眼睛跳进我们中间,冷漠而戒备地看着他,而一旁的大黑早已迅速跳进我们中间,保护者一样缓缓呲出尖利森然的牙齿,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警告声。
我一见大黑,马上救命稻草一样叫道:“大黑!赶他出去!让他出去!!!”声音恐怖凄厉。
得到主人命令的大黑目露寒光,向陈默步步逼近,并作出食r兽捕食时的扑击姿态,战斗力十足。
了解藏獒厉害的陈默不敢小觑它的实力,只能无奈地暂时退出房门,隔着门道:“轻盈,待会我叫张妈送饭来,你多少吃些,身体重要!我就在隔壁书房等你出来!”我没回话,到是大黑,神气十足地吼了一声。
门外又恢复了宁静,大黑小黑也重卧到了我身边。
让我安静些吧,我需要冷静地思考。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没有迈出房门一步,只有大黑小黑安静的守护。除了每天送饭进来的张妈,我也再没有见一个人。心情倒是因为这半隐居的生活平静了不少——该面对的总还是要面对的,迟早要面对,一味的逃避总不是办法。
一天清晨,我独自走出房门,看向隔壁敞着门认真工作着的男人。书房里临时搭了床铺,上面枕头被子一应俱全,看样子这一星期他是为了我一直住在里面的了。鼻子一酸,我低低叫道:“陈默。”声音比蚊子还轻——不想叫他爸爸,可叫惯了的那个默字也奇怪地说不出口,最后也只能很不礼貌地叫了全名。
他却听不到,仍在很认真地批改些什么。
突然间失去了再出声的勇气,我倚着门框,痴痴地看着那英俊的男人。他眉毛很chu,又重又直,给人一种很冷漠很严厉的感觉,而眉下那双眼却奇异的十分温和,总是带着包容的笑容看我;他的嘴唇很薄,听说嘴唇薄的人都很不会爱人,我不这么认为——他可是最温柔最体贴的情人了。
他就那么随意地坐在那里,整个人却帅气到无法比拟。温暖的阳光从他身后的玻璃窗透s进来,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加上他温文沉稳的气质,神圣到令人不可逼视。
这个男人,太完美了,完美到……我再也配不上他。女儿也好,妻子也好,乱伦也好,抛弃也好,怎样也无所谓了,怎样都行了……如此想着,泪却还是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我并没有伤心啊,可为什么……
“轻盈!”男人却一抬头发现了我,立即丢下手中的东西冲过来将我死死抱住,手忙脚乱地安抚:“轻盈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哪里又不舒服,还是谁惹你生气了?轻盈别哭,不要哭……”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将我拥入怀中,任我哭泣发泄,手在我背上轻抚着安慰,直到我停下。
哭够了似的,我抬起头,泪眼蒙胧地看向他:“陈默,送我走吧。”
他一惊,低头紧张地问:“为什么?!你想走?”
……不是我想走,而是不得不走——我没有脸再继续赖在你身边了啊……被弄脏的女儿。
混混沌沌间,竟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陈默的脸瞬间一沉,整个人立即散发出与之前的温和截然不同的愤怒气息,吓人至极。
“不行,我不允许。”他一字一字缓慢道,气势逼人:“你轻盈,永永远远,一辈子不许离开我陈默身边!听到了没?!听到没!”
我扭过头去,只想苦笑:以前,这番话我一定接受,现在却是受之不恭,我已经失去了拥有你的最大资本,还如何能够自处?
——所以,不如干脆放弃。
“算了,我不想了,我累了……你放我走吧,孤儿院也好,天涯海角也好,我都能活下去,你尽管放心……”
“不行!”他大声咆哮着打断我的话,神情暴戾:“你别想!想都别想!你只能待在这里,待在我身边,一步也别想离开!……别逼我囚禁你!”
“为什么?”我苦苦哀求:“放开我,对大家都好,不是吗?我已经……你总有一天会嫌弃我,抛弃我,与其那时痛苦,还不如现在就……分开……”泪流满面。
第二十章
陈默赤红了眼,仿佛完全没听到我苦口婆心的劝戒,竟一把抓住我扔进房中的床上,反手上了门。他缓缓走近我,带着冷酷又疯狂的笑容:“你脏?你轻盈的处女之身是我破的,又怎么会脏?……如果你这么无法忘记那天的事,那我就再要你一次,两次,三次……让你全身上下都变成我一个人的,这样你就不会嫌脏了吧?!”他低吼着,愤怒地将我压到身下,眼中透着绝望和疯狂。
我轻轻闭了眼,泪从眼角滑落——为什么不放开我?我只想逃开,也不可以了吗?我放弃了,不再用什么心机了,为什么你却反而如此这般固执?两个人都如此绝望,痛苦不堪,却偏偏又像两只负伤的小兽般彼此撕咬,互相伤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
我不想再说什么,只是紧紧闭了眼,任他疯子般的撕扯开自己的衣裳,火热而chu暴地四处亲吻。
“啊!”被他吻到x前的柔软时,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地痛叫出声来。他在喉咙间低低地笑,却继续动作,由chu暴转为安抚,温柔地在我全身上下四处点燃情欲的火焰。
他已有过不少情人,又是经验丰富的成熟男人,而我在这方面却纯洁的如一张白纸,很快便忍耐不住,浑身发热的颤抖起来。
“轻盈,给我……”灼热黯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他宽大的手掌也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竟惹得我浑身发软。下一刻,他火热的唇已chu暴地吻了上来,口中浓重的香烟味呛得我几欲咳嗽,却被他死死禁锢住,强硬地被勾住舌尖抵死缠绵,纠缠不断。被分开双腿的时候,被男人们强暴的记忆忽然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将逼无可逼的我淹了个彻底。痛楚,无助,绝望,羞耻……深入骨髓的感觉让我立时浑身僵硬了。
男人察觉了,停下手上的一切动作,爱怜地拥我入怀,低沉地在耳边低低絮语:“轻盈,不要怕,别怕我,我不是他们,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在他诱惑般地低语下,我慢慢再次放松下来,在他温柔的抚弄下,我觉得自己仿佛化为了一滩水,柔媚而轻盈。
“轻盈,我要进去了。”
……什么?昏沉间我听到男人难耐的声音,大脑却完全反应不过来。
“啊!!!”突然我痛苦地叫出声来,泪水也随之汹涌而出,下身撕裂般的剧痛。
“轻盈,你太紧张了,放松。”他停下动作,双手再次抚上我的身体,四处游走,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小声抽噎着,过了片刻,果然不太痛了。
腰好酸,我悄悄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调整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却牵动了体内正跃跃欲试的男x。“唔!”陈默闷哼一声,像是得到我的默许一样开始猛地运动起来,又深又重地撞击让我几欲尖叫,却被他吻住了唇,只能喘不过来气似的呻吟。片刻,体内产生了一股燥热,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击了我,快感扩散全身,又窜上脑际,引得我连呻吟都变了调。
知道我尝到了情欲的滋味,男人微笑,眼中j光暴s,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顶动起来。
那天的最后,我只记得自己高亢的喊叫以及男人放肆的低吼,还有体内涌入的岩浆般的炽热。
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窗外深黑一片,万籁俱寂。大概已经半夜了吧?身体还很酸软,却清爽干燥,好像已经被认真清洗过了。轻轻转头,陈默沉沉睡在身边,呼吸沉缓,面色平和,已是睡得熟了。
我看了他一会,突然出声唤他:“陈默,陈默。”男人依然沉睡着。我伸手推了推他,他仍旧没有醒过来。
见他睡得如此之沉,我终于放下心来,抬手抚上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放肆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默……默……我喜欢你,好喜欢你。自从在孤儿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是那么美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完美,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可是你不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情,只把我当女儿,还要去和其他女人要好,我好伤心,心都要碎了。我喜欢你,不是女儿对父亲,而是作为女人,想对一个男人独占的感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但就是不想让你被别人抢走,不想让你喜欢上别人。……你知道吗?上次的事……我其实并不怨你,是我自己,是我命不好。我从来不信命,可现在,我信了。我轻盈,大概永远也得不到幸福吧?……反正,我是配不上你了,除非……你要我。像今天这样。……今天……我很幸福。我爱你,好爱你……但也许……不能在一起了吧……”
喃喃低语着,我微颤的指尖将他帅气英俊的脸描绘了个遍,像是要牢牢记在心底一般,泪早已沾湿了枕巾,我流着泪,再次沉沉睡去。黑暗中,没人看到本该熟睡的男人,眼睛瞬间睁开,里面毫无睡意,j光四s。
因为体力透支,第二天下午,当夕阳的余辉斜斜洒进室内,给一切都镀上一层温暖的金黄色的时候,我才悠悠张开眼睛。
没有人在身边,只有大黑小黑缩在床角呼呼大睡,室内一片宁静祥和。我静静躺着,不动也不说话,脑子里空茫一片。
不多久,身穿宽松的休闲家居服的陈默走了进来,手上端了一杯热橙汁,一个炸得金黄的**蛋和一份培g火腿——典型的西式餐点,我的最爱。
见我睁着眼看他,男人微笑着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坐在我床边,俯下身来亲吻我的额头:“醒了?吃些东西吧,你睡了好久。都怪我,太不知节制,把你累怀了。”
轰!我感到自己的脸瞬间烧红了,不由怒视眼前这个含笑看我的俊美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厚脸皮?!都不会害臊的吗?
陈默看着我,一直笑,笑得我全身发冷,**皮疙瘩暴起的时候,才终于发善心饶了我,起身到桌边取了餐盘过来,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吃点吧,你最喜欢的。”
我慢慢坐起身来,看了一眼,许久,摇了摇头:“不想吃。”不是我矫情,而是可能真的睡太久了,没有食欲。
陈默顿了一下,伸手取过热腾腾的橙汁递到我手边,温柔道:“你是刚刚睡醒,才会没有食欲。喝杯橙汁,补充一下维生素,顺带开开胃。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能一下子多,待会把**蛋和培g吃了,歇一会再睡吧。”
我无语地看着这个絮絮叨叨的男人,喝着热腾腾的鲜橙汁,脑中复杂一片:发生了那种事,又和他发生了关系,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呢?他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混混沌沌地想着,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陈默一直牢牢盯着我,见状,不由失笑地抬头抚上我的眉心,无奈道:“你这个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了?眉头皱这么紧,小心长皱纹啊!”
我回过神来,闻言,狠狠瞪他:人家这么烦恼,你却一点也不正经!
陈默见我目光,故作惊讶状:“咦?你不担心吗?一般女人不是都害怕长皱纹的吗?怎么吓不到你?”
我翻翻白眼,拿过餐盘吃“晚餐”。
喝过酸甜的橙汁,果然肚子很快便叫了起来,饥饿感让我吃得格外香甜,几乎是有些狼吞虎咽了。
“慢点吃,小心噎着。”陈默坐在一边,温柔而专注地看着我,微笑又略带心疼地道。
我横了他一眼,接着吃。吃饭皇帝大,谁都得靠边站。终于吃饱时,盘中还剩下不少。我推开盘子,这才抬头看那一直关注我的视线的主人:“我吃好了。”
男人好看的眉微微一皱,低眼看了看盘子,担忧不已地看我:“还剩那么多?你吃得越来越少了。再吃些吧。”
我摇摇头:“吃不下了。”真的好饱,肚子都鼓出来了。
吃饱了……那么……也该把事情弄个明白了。--没人想要悲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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