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竟然为了解决那些女人而进g求我,是已经爱他到了那种地步了吗?容不得再有其他女人对他虎视眈眈?”清浅的眸子兀然变得幽黯,深深锁住宝儿此时懵懂情动的媚脸,再次细细地抚上她的脸颊,喑哑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也断没有放过的道理。”
华容单手将已经神智不清的宝儿箍在x前,另一只手抽开案后的小栓,扣击三下。只听“哗啦啦”一阵链轴转动的声响,不远处的空墙上便洞开了一扇小门,恰容他抱着她穿身而过。
入口很快在他进入密道后重新合上,失了外界的亮光,里面却并不是完全的黑暗,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散着柔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不长的密道尽头是一间小室,只放了一张荡着层层红纱的宽大牙床。喜红的床褥,喜红的纱幔,数不尽的旖旎。
“青鸣,今日,就在这里做我的新娘,好吗?”温柔的嗓音中饱含着无限的爱怜,华容将怀中人小心地放在红被上,像在放置一件易碎的珍宝。
卸下天子的威严和伪装的面具,此时,他只是一个面对着心爱女子的男人。渴望了两世,痴盼了两世,他可以为她赴汤蹈火,舍生化泪,这一世,虽然错过一回,他也定要她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paipai後花園≡青草地≡手打整理
淡色眸里闪过一丝决绝,男子倾身覆上宝儿难过得缩成一团的身子,一点点地吻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长指同时灵巧地解着她襟上并不繁复的小纽。
羽毛般轻柔的碰触带来了丝丝舒爽的凉意,引得宝儿无意识地追逐,而包裹着身体的衣物显然成了讨厌的阻碍。宝儿皱皱眉头,小手直接抓住一扯,就将自己大半幅前襟撕了下来。
x前饱满的圆丘将水色肚兜俏生生地顶起,那绵软的轮廓以及已绽立的小尖随着急促的呼吸时隐时现,诱人采撷。男子淡色眸底成了黝深一片,微侧开身子,让她自行动作。
还是好热!
宝儿继续揪扯着,力道大得吓人,很快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可是周围空气的凉意却丝毫解不了她的燥热,身体里的难过和空虚冲撞得她直想哭。
华容的呼吸早已失序,垂首迅速攫住她娇花般的唇瓣,双手急切地抚上滑嫩的娇躯,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渴望得更多,更多……
“皇上,侍卫来报,金鹰将军闯进g里来了!”刘德顺刻意压低的焦急嗓音在密室外响起,生生打断了这一场刚开头的火热缠绵。
<本章完>
54、紫华对峙
“兰将军,你这是……要反了么?”华容一身五爪金龙袍,头戴紫金冠,负手立在大门紧闭的紫华殿前,隔着兵刃全出的j甲侍卫,居高临下地与庭中仅着一件素白袍的兰熙两相对峙。
“皇上,微臣若是有意造反,绝不会这般赤手空拳只身而来!此番闯g,只为寻妻!”兰熙清俊的脸孔黑沉冷肃,眼里的忧急几乎能燃出火来,全无往日的优雅镇定,状如伤兽,所到之处,人皆惶惶然避让三尺开外。
华容挑起淡色清眸略略地瞟他一眼,唇角微勾,似笑非笑道:“宝儿晌午的时候是有来过,可你有何凭据断定她如今还在g中?”
兰熙沉默着僵立良久,幽深黑眸定定地直视向华容,半晌后,哑着嗓子反问道:“她来了,你会放她走吗?”
“大胆狂徒!竟敢对皇上出言不逊,藐视天威!还不快跪下!”刘德顺眼尖捕捉到华容眼底划过的一丝y沉,立刻狗腿地出声尖斥,前方的一百铁甲卫亦齐齐一喝,庞大的威压顿时向兰熙张牙舞爪而去,意图吓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还我妻来!”兰熙不管不顾,定立阶下不动如山,手攥成拳,字字如钢。
刘德顺还欲再骂,却被华容淡淡地抬手止住。
“朕一直以为兰将军是x情中人,没想到竟能将情意藏得如此之深。十几年了,韦京里人人都道金鹰将军和李家宝儿是一双死对头。到现在朕才知道,原来你g本不是讨厌,而是极度地宝贝她啊……”华容眼里多了几道冷诮,目光含着讽笑不闪不避地刺向兰熙。
“臣一直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感谢有人眼拙心浊,微臣才终于能得偿所愿。”兰熙微扬起紧绷的下颚,眼里森芒似电,一字一句坚声道:“如今,宝儿人为我妻,心亦属我,倘若有人还想横刀夺爱,兰熙就是拼了这条命,逆了这道天,也决不答应!”
“大胆!”华容被这句激得狂怒,再也压不住怒火地厉斥出声。满场之下,顿时一片死寂,再无半点杂音。
“兰将军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半晌后,华容逐渐敛起怒色,眯起眼y鸷道:“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派派后花园≡青草地≡ 手打整理
“皇上非庸君,在如今琅国大举入侵的情况下,不会自毁万里长城。”兰熙不卑不亢,镇定地点出事实。
华容定定地看着他,不置可否。片刻后唇角勾起,淡笑若春雨初霁,一丝y霾也无,全然不见方才剑拔弩张的危险,“兰爱卿,既然你执意认定宝儿人在g中,朕念你劳苦功高,就特许你搜寻一番。不过要记得,下不为例!”这话说得蔼如春风,却暗藏着y冷,叫人脊背上莫名窜一起股渗骨寒意。
“谢皇上恩典!”兰熙终于屈膝下地,行了一礼。
“爱卿平身。”华容泰然自若,挥手让众侍卫退至两旁,与兰熙隔空相望。两名器宇轩昂的佳男子对峙着,同样的姿容绝世,迥异的气势不分高下。
“爱卿想好要搜哪间殿了么?”华容淡笑依旧,满脸和煦。
拉尼微愕,没料到他真会如此坦然。稍作犹疑后,还是一指正前方的紫华殿道:“听说皇上近日起居理事全在紫华殿……臣斗胆,想进这里瞧瞧。”
“好!刘德顺,开紫华殿门。”华容不以为意,淡淡吩咐道。
兰熙看了他一眼,直直走上前去。在经过华容身旁时,听得他低低嗤笑一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以为,在没把你从她心里g除之前,我会让你死么?”淡色薄唇勾出讥诮的弧度,“让她记你一辈子,恨我一辈子,我会有那么傻?”
兰熙的脚步略顿,随即又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他现在满心仅惦念着要找宝儿,这些个音言,他只当笑话一般。
甫进紫华殿,他的眉心就猛地皱缩起来。
这还未散尽的淡淡残香里,分明有能惑人心智的迷魂!≡青草地≡ 手打整理
华容,你果然下手了!
黑眸中闪过厉光,兰熙大步往殿内行去,满眼却只有一片空旷。外殿,大摞的奏折都堆在金丝楠木案上;内殿,整齐的铺盖置在香木牙床上,统共不过几件日常的家什,巡过几遍,所有角落都一览无遗,哪里藏得住一个活人?!
“兰爱卿,搜得如何?发现有什么不对吗?”华容亦走近紫华殿,淡定的温笑如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兰熙转过头,正对上他的脸,只觉得那笑刺眼非常。他心中再一次升腾起强烈的不安,一如前世抱着她逐渐失温的躯体,眼睁睁看她拦无可拦地离开自己的生命,却绝望着无可奈何。两世深抑的疼痛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x腔里像是破了个大洞,五脏六腑全部着不到实处,一寸寸颤抖着,被苦涩的绝望吞噬。
宝儿,我的宝儿呢?这一次,真的要失去了吗……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刘德顺刻意压低的焦呼紧接着急促响起,“夜皇后,您不能来这里!请速回去凤仪殿!”
“本g来为皇上和兰将军解除误会,你这狗奴才凭什么拦我!”悦耳的女声兀然拔高,将字句清晰地传进殿内,“楠木案后有小栓,扣三下,紫华殿密室自现!”
闻此,华容和兰熙眸中同时闪过厉光,齐齐向桌案奔去。
“皇上,您如此紧张,难道……那密室里真有古怪?”兰熙目刃如刀,锐利地灼向先一步将小栓死死扣在掌下的男人。派派後花園
华容罩着机关的手几乎抠进案里,浓浓的不甘与挣扎从身上满溢而出。他苍白着唇垂下头,久久不语,亦不动。
兰熙见他毫无让开的意思,心里愈发确定有鬼,便道了一句:“皇上,臣得罪了!”突然出手硬生生将千斤重的木案横向拉过几尺。
华容不查,身子被带得一个趔趄,手亦离开了机关所在。
兰熙眼明手快探指向前,飞快地扣击三下。一阵链响过后,墙上果然现出了小门。他x中一阵狂喜,举步欲进,却被华容一横臂死死拦住。
“皇上,您这是……心虚了吗?”兰熙眯起黑眸,眼光如钢针一般狠狠扎向华容,捺着最后的x子沉声道。
华容抿紧双唇,撇过头沉默不语,定定地阻在仅够人出一入的入口处,分毫不让,无声地僵持着。
“请您不要逼臣……”兰熙从喉间强挤出的声音y森得吓人。倘若华容再不走开,他可就再顾不得什么君臣尊卑了!
“啊……要死了!好热!好难过!”细弱的女音从密道中传出,是已痛苦至极。
j神紧绷的两人清晰地捕捉到,心神同时一凛,再顾不得其他,一前一后地迅速冲进密道里。
夜明珠辉绕的小室内,一具雪嫩的女体正在凉地上剧烈扭动翻滚着。乌丝洒了一地,喘息吟声凌乱,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煎熬。
艳红的床纱被单已被扯了一地,紧紧缠绕在她变成粉色的赤裸大腿和腰身上,将那些部位束缚得更加诱人。她x前的两团浑圆早饱胀成丰盈的水蜜桃一般,上面两颗充血硬起的嫣红小果,随着呼吸俏生生地跃动着,伴着动作在地上狠狠地磨蹭着,能勾得全天下男人都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蹂躏。
“你对她用了迷魂散和春药!”兰熙强抑下紊乱的呼吸,恨恨地低咒一声,推开华容就去扶宝儿。
神智不清的宝儿察觉到那触碰,身体竟蛇一般地拼命缠了上来,一个劲地往他身上磨蹭,嘴里喃喃直嚷着舒服。
华容倒在地上,看到宝儿对兰熙展现出他未见的热情,清眸黯黯地烧成了赤红。
这一次,他一败涂地。即使在药效控制下,宝儿要的也是兰熙,不是他!
心口兀然像被挖空了一般疼痛,他终于明白自己再找不回那桃园宴后偷跟他到寝殿的女子。
他的青鸣,被他亲手……弄丢了……
“滚……快滚!”眼前这对男女亲密相缠的身影太过刺眼,他疼得捂住x口弯下了腰,用从未有过的沙哑嗓音痛喊出声。 ≡青草地≡手打整理
兰熙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放行,只是诧异地扫过一眼,便不再多言,迅速脱下外袍,将宝儿裹紧抱起,就快步离开。徒留一地乱红和倒卧的华容,久久的,似要凝成无望的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双小手颤抖着抚上他惨白的脸颊,华容抬起无神的双眼,就看到夜青鸣那张艳赛桃李的芙颜。
“贱妇!”淡色瞳底狠狠一抽,浓烈的恨意闪过,他一挥手就将她重重甩落在地。
他挣扎着站起,一把抽出墙上挂着的宝剑,毫不犹豫地抵上夜青鸣的咽喉。只要再加一分力,这副躯体就将再也活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一世又一世帮他骗我!骗我失去青鸣,一次又一次!”他双目猩红,失控地大吼出两世的不甘,声声破碎着深沉的痛楚,几乎能将人片片撕碎,“前世,你听从夕华岚那奸贼的指使,扮作小离,害我误会青鸣,害我伤害我真正的小离!今生,你又偷了青鸣的容颜,与那人一唱一搭,害我亲手扼杀了青鸣的爱,将她推到他怀里去!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要害我!为什么!”
夜青鸣贪婪地望着他俊逸的侧脸,仿佛想将他的轮廓镌入心底,拓进灵魂中。可他眼底的痛恨,又毫不留情地灼透了她的心。
喉口的冰凉寒遍了四肢百骸,如冰渊一般,吸走了所有温度。她重重地瑟缩了一下,隐约明白,今天,他们……大约是又走到头了。
该清醒了,可……还是不愿醒呢……
她永远不是他的心上人,不是他的青鸣,她只是一尾白狐,世世害他与爱人相离。她不断破坏他的爱,她的爱……也活该得不到成全。
这就是报应吗?真的……好可笑……
“哈哈……哈哈哈……”她阖眸笑出声,笑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凉,夹杂着化不开的苦涩,“前世的你唤小离,不是白离;今生的你唤青鸣,不是夜青鸣。哪一世你心中的都不是我,可我就是宁愿冒着那人的名字,仿了那人的相貌,被你错认着,也想要这样爱你!因为……至少可以假装你爱的人是我!”凉泪潸然而下,花了芙蓉面,夜青鸣透过模糊的泪幕看向华容写满深恨的俊容,心脏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撕破,她终于忍不住地痛喊出声,“华容,醒醒吧!你只是她为神时为他落下的一滴泪!本就无缘,何必痴缠!本就无情,何必不忘!你跟她,从来就没有可能!”
“不——!”男子兀然抱头厉啸,声音嘶哑破碎,仿若泣血,深沉的绝望将他身上所有的光线都吞噬殆尽,使整个人变得狰狞可怖。≡青草地≡手打整理
他猩红着眼死死瞪住夜青鸣,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手中的剑就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
“滚!立刻滚!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他终于崩溃地狠狠甩掉宝剑,厉喊着奔出密室。象征皇权的明黄龙袍早已狼狈不堪,仿佛正狂讽着他今生的可笑。
“皇上……”守在殿外的g侍们不明就里,看到容帝这般形状,全部心惊r跳,不知所措。
“都散了罢。”凉爽的秋风终于吹回了几点清明,华容揉着眉心,淡淡吩咐道,削瘦的身形被惨白的阳光映出几分萧瑟。
久久后,浅眸再次睁开时,眸底已经染上深浓的晦暗。男子俯身拈起一片枯叶攥进掌心,感受着将它粉身碎骨的细小过程,淡色薄唇轻轻勾起,“你以为你赢了吗?不,我还没有出手呢……”
<本章完>
55、得偿所愿
人世间最好的春药,莫过于心爱之人的投怀送抱……尤其是这般热情、主动、激烈的投怀送抱。
兰熙紧抱着被药效逼至快疯的宝儿疾步奔行,耳中充塞着迷魅急促的喘息吟哦,健躯感受着火辣狂猛的磨蹭扭动,早已身临焚场一般,血y都快被烧干。
“呃!”他x上一麻,脚下又一个趔趄,差点从正走的屋顶上摔掉下来。
低下头看看迷糊着一口咬上他右x的宝儿,兰熙隐忍着苦笑一下,再加几分气力,以更快的速度往镇国将军府驰去。
守在院里的喜鹊见一抹黑影旋风般地疾蹿进小主子夫的妻房内,当即惊得大叫起来,就要往门里冲。
冷不防兰熙着火似的声音从屋内响起:“别进来!”小丫鬟立刻就像被堵了喉咙似的,鼓着圆眼再出不了声。
“往后几日,没我的吩咐,别叫人靠近这里。一日三餐照常送来,放到窗下即可。”兰熙紧绷着赤红的俊脸走到门口,当着喜鹊的面干脆利落地关门落锁。接着,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断成两截的铁钥便从窗子里飞了出来。
“这是……”喜鹊目瞪口呆,被自家姑爷反常的神态和气势震在了当场。
这火急火燎的模样……怎么越看越像是欲火焚身呐……paipai ≡青草地≡ 手打整理
兰熙返回内室,先给自己狠狠灌了三大碗凉水,稍稍压住腔子里几乎要破体而出的躁热,这才敢近宝儿的身。
玉白的长指刚捉住那乱挥的嫩腕,手腕主人浑身一颤,立马扯掉虚盖着的男袍,光溜溜就缠将了过来。
“宝儿……你先别动……呃……”兰熙还不及探脉,就直接被昏了头的宝儿重重压倒在床——当然,他也是心甘情愿地就势倒下去而已。
“嗯……好热……我要凉……要凉……”宝儿迷蒙着雾般的水眸子,一拱一拱地蹭着兰熙仅剩单薄内袍的健躯不放。小手到处乱钻,直到扎进他的衣襟,m上里面烫热的肌肤,她才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打算再接再厉地继续往里面探去。
“别……宝儿,别动。”兰熙硬实的喉结上下滑动几番,终于狠下心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扣上了脉搏。
脉象躁动紊乱但无大异,人应是只中了迷烟和春药,再无其他诡毒。 派派後花園≡青草地≡
兰熙刚松一口气,宝儿就挣脱了他的掌握。销售爬回原处蛮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清脆布响,他结实的上本身就全袒在了空气中。≡青草地≡ 手打 整理
“好滑……好好m……”像是焦渴许久的人猛然寻到了水源一般,宝儿两条纤腿缠定兰熙的腰胯,脸面肩颈和x前压紧他的x腹,用力磨蹭着他裸露的肌肤,仿佛恨不得跟他融为一体。
遇到如此火热的勾挑纠缠,怕是神仙也要动容。至于兰熙这抑欲已久的r身凡胎,眼下更是几欲癫狂,只能绷着最后的荔枝大吼出声:“李包子!不想死,就快给老子住手!”
可昏昏沉沉的宝儿压g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隐约觉得自己压着的东西不大听话,于是照着嘴下紫红的茱萸就是一口。
“哈……”x前最敏感的地方被牙齿重重磕到,兰熙闷哼一声猛地弹坐起来,连带紧扒着他的宝儿上身亦立起,腰股往下一滑,男人腹下翘起老高的物件就被狠狠坐了下去,顿时“嗷”的一声惨叫惊天动地。
兰熙俊脸上迅速褪尽红潮,换上青绿的菜色,却还咬牙硬忍着剧痛,没下意识地把宝儿给甩下身去。
平复片刻后,他伸出一手定住宝儿乱拱的脑袋,抵着她的鼻子尖恶狠狠地道:“李包子,你这个毒婆娘,非要害得为夫不能人道么?既然这样,今天不把你给办了,为夫就把名字倒过来写!”说着,猛一个翻身,就将宝儿沉沉压在底下,瞬间男女换位,y下阳上。
肌肤相贴,散发交缠,硕长j壮的男子裸着上身牢牢覆住较小雪嫩的女子,细细密密地一寸寸啄吻着,像疼爱着稀世的珍宝,留下一连串娇红的情痕,很快盖住了之前那人留下的所有残迹。
女子吟喘不休,在如此不急不缓的暧昧对待下极不安分,可身子被牢牢压住,她只能靠不断地扭动和缠绕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哈……来啊……”她纤纤十指揪进男子黑亮如缎的墨发里,挺起嫩x,欲将早已饱胀到疼痛的部分更多地送入那片濡热之中。
兰熙黝黑的黑眸亮似明星,柔情中显出了笑意,如她所愿,紧起双颊,更热烈地吮食起她的香软。韧唇紧箍进大片丘体,灵舌不断地缠绕舔舐,牙尖同时细细地嚼咬,最后恶劣地重重啮上最顶端胀硬的小果,引得宝儿将纤细的脊背绷成弯弓,爆出尖媚的吟声,也激得兰熙之前惨遭毒压的物件再度昂起了头。派派后花园≡青草地≡ 手打 整理
他抬首,恋恋不舍地放开被弄成深红的娇嫩女峰,一只大手伸到她的脊背下轻抚着安慰。
宝儿如今还是处子,即便被媚药冲昏了理智,他也不可太过急进。
他的欲望被压抑得太深太久,极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她青涩的身子,到时候怕是受不了。
闭上眼深吸两口气,兰熙一手掌握着一边的丰盈继续揉弄,另一手的长指爱怜地划过宝儿小巧的下颌,下藉此稍缓缓体内躁动的欲兽。结果一时不查,冷不防那小手竟从他的颈项溜到解释的腰间,一把抓上长裤的腰带。
“别……”兰熙长躯一震,忙扣住宝儿玩火的爪子。
开玩笑,裤子要是被扒了,他还能忍得住么?!这臭丫头,真是不知死活!
扯了条布带,兰熙将总是作乱的小手缚住腕子绑到床头,却令那x前的嫩丘更加的高耸,凸显出顶端盈盈俏立的嫣红莓果。
“该死!”看到宝儿这副叫人血脉贲张的有人m样,他低咒一声,艰难地别开眼,继续俯下身子挑弄起她来。
双手和唇舌以恨不得嵌进r里的力道,重重爱抚着宝儿雪腻泛红的肌肤,从两峰娇挺之间一路往下,怜过香软的肚腹,直到了紧合着磨蹭的双腿间。
两手将她那里强硬地拉开,将自己置身其间,水泽泛滥的溪谷就完全暴露在男子的视线中。
“恩……讨厌……”被凉气侵染进羞处,宝儿一个哆嗦,又想收拢双腿,可他又怎能叫她如愿?
双掌从下面绕过腿g,紧握住丰圆的股瓣,兰溪低下头,含上了艳红的花唇。仿佛在吃着鲜美多汁的蚌r,细细地舔,密密地吮,要从宝儿身体里吸出什么来似的,让她颤抖着尖叫起来。
她拼命去推他深埋的脑袋,拉扯他乌黑散乱的长发,却怎么样也拜托不掉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啜饮。
终于,更加丰沛的水y狂涌而出,被男子尽数接起,长舌又趁此时机逆流而上,猛地挤进那细小脆弱的入口。≡青草地≡ 手打 整理
“啊——!”宝儿顿时高叫出来,那里从未有过的陌生充塞惊得她身子一缩,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兰熙臂上加力,紧缠住她的腿g,让她g本无从挪动。
他闭上一双俊目,舌尖更深地戳进去,扩张着紧致的甬道,一下接一下重重地刮过柔滑的嫩壁,卷出更多的甜腻水y,任宝儿如何推拒挣动,他的唇舌都如影随形,紧紧贴住那娇润的花处,贪婪地吮食不休。牙齿更是有意无意的啮挤着圆胀的小核,时不时将它卷进口中啜弄,把电一般的酥麻直直击进女体深处。
半晌后,宝儿从抗拒到迎和,最终在潮涌般急汩出大量水y后,无力地瘫软在褥间,紧闭着眼大口喘息,仿佛被吸干了所有气力。而那刚从她腿间抬起脸来的男人一一俊魅的窖颜,健美的曲线,紧实的肌理,披散着一头乌缎般的黑发,简直就是专门来采补女人的勾人男妖。
兰熙伸出红艳的舌舔l过自己沾满银亮水y的下唇,看着泥泞不堪的深粉娇处,黑眸里的赤色几乎要烧将出来。
他强抑着胀到生疼的欲望,以手罩住宝儿那里,将修长的指探了一g进去,开始缓缓地戳刺着扩张。宝儿暂时没了力气,再次被异物进入,只能吁吁喘着地任他摆弄,不到片刻,又在药效的作用下主动挺起腰股,把自己直往那指上顶去,褐望被更深更实的填满。
兰熙黑眸眯起,狠下心再加了两指进去,突然加力,开始飞快地戳捣着那异常稚嫩的门户,顿时一片银花四溅,“唧唧”的水声响亮。
“啊一一!不要!”宝儿身子猛地绷起,脑袋在被缚起的臂间疯狂摇晃着,神情似苦似乐,欲拒还迎。
兰熙迅速倾身吻住她,将那婉转的吟哦悉数吞进肚里,抽撤得愈发交本加厉。另一手抚着宝儿的腰身爬到x前重重地捻弄按揉,力道已近失控,将小小的嫩蕊都几乎要搓出血来。
宝儿上下两处吃痛,牙关一紧,咬疼了在她口中肆l虐的火舌,才让兰熙清醒过来。
他直起身松开抓着宝儿一方圆丘的大手,将另一手从她迷人的溪谷中抽出。看着三指上牵出的隐约带了几丝红的长丝,他伸舌轻舐了一下,然后将手探到宝儿唇边,用喑哑的声音蛊惑道:“来,宝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甜着呢……”
宝儿此时脑袋已经是晕乎乎一片混沌,喉咙中干涩一片,察觉到唇畔的湿意,便直接张开小嘴吮了上去。这温热的包裹立马令兰熙倒吸一口冷气一一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迅速扯下自己最后的衣物,兰熙分开宝儿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腹下巨l物已经烫热如烙铁一般,顶端沁出了透明的y体,叫嚣着要贯入他梦寐以求的女子的身体里,狠狠地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青草地≡ 手打 整理
“宝儿,醒醒,看清楚我是谁!”兰熙克制着狂啸的欲浪,用隐忍到发颤的低哑声音凄到宝儿耳旁道。坚硬的x膛重重挤压着她的柔软,灵活的双手不断摩挲着她的裸躯,火热的男阳频频撞击着她的女y,无声地诉说着濒临溃堤的褐l望,用最后一丝将断的理智执拗求她的一点清醒。
宝儿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都被重重地刺激着,似被大量强力电流持续击入。她迷乱地扭摆着身体,似乎想摆脱,又似乎想要更多。休内亟欲被填充的空虚感愈发地狂猛,她难受得哭叫起来,将手脚更紧地缠上男子高温的身躯,腰股亦急切款摆着迎向那烙铁的撞击,似在热烈邀请着它的深入。
“呃……你这猴急的小东西,叫夫君!”兰熙赤着双眼,爆出一声低吼,重重吮上宝儿水润嫣红的唇瓣,身下抵住那湿滑软嫩的凹陷处,贡张起腰股的肌r强力一推,顿时硕大的紫红龙头就撑入原本几乎役有缝隙的花瓣间!
第一次承受如此蛮棋的侵占,娇花几乎绷成了透明,宝儿未料到她期待已久的竞是如此凶残的楔入,顿时猛摇着头想要退开。可怜她惊悸的痛喊都被兰熙牢牢堵在嗓子眼,连身子也被压制得动不得一毫,只能被动地继续承受男人狂猛的欲浪。
五百年沉相思,今日,将得偿愿
最敏感的龙头被窒息般地包缚,男子倒吸一口冷气,再也克制不住地狠力一撞,顿时摧毁了女休内最后一道屏障,蛮棋地拓开细如花j的小径,尽g而入!
“啊一一!”两道或欢愉或痛苦到极致的高喊同时迸出。
男子低垂的头颅兀然高昂,将凌乱的墨发甩出惑人的弧度,韧健的脖颈上,劲虬般的青筋历历可见。他修致的长眸闭起,压g紧咬,一脸极致的快慰。
这就是终于如愿占有深爱之人的滋味吗?如斯蚀骨,如斯销魂,此刻,就是要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青草地≡ 手打 整理
“鸣鸣鸣,兰小雀你个王八蛋!死y虫!疼死我了!”宝儿被剧痛从药效中楸出几分清明,泪雨滂沱中,一睁眼就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颜上满满的舒爽到役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兰熙闻声,硬生生地抑下几乎要爆炸的欲潮,低下头,看到宝儿整张小脸津津地皱成了一团,x腔里立刻被满足和爱怜占满。他手忙脚乱地擦着她的眼泪,紧抱住她轻声哄着:“宝儿乖,就这一次,以后再不会痛了……”
宝儿疼得想动手打人,可一动就发现手被缚得死牢,立马七窍生烟,嘶声力竭地哭吼道:“还以后?你做梦!臭流氓!把你那小破玩意从老子下面拔出去!”
所谓,祸从口出……
兰熙做地眯起黑眸,俊脸沉沉地逼近宝儿。鼻息相触,唇齿相抵,喑哑磁x的嗓音里和着浓浓的危险和火辣的暧睐,幽幽道:“你说什么?‘小’破玩意?嗯?”
女人,最不该吐槽一个男人的x能力,尤其在他们身体某部分还连在一起的时候……
可惜,某人一向都不知死活,在这种神智不大清明的情况下,甚至还更加的诚实……和二百五……
“老子不是一直叫你‘小’雀来着?你以为那个‘小’是指什么?从前不小心扒了你的裤子,看到那鸟卵大的小破玩意真是伤到了老子的眼……啊!”
“现在还小?”兰熙挺动腰膀,快速抽撤了一下,隐忍着欲望紧绷着声线道。
看到宝儿痛叫一声后,终于紧闭小嘴不再造孽,他满意地勾唇一笑,大掌随即也从她的腰间爬上俏立的x前,“还记得我为什么叫你‘包子’么?”双手紧紧一收,让丰l盈的绵l软溢了满手,带着笑意的低音随着烫热的吐息吹拂到宝儿的x间, “不就是小时候不小心按到你的‘小笼包’了么……”
宝儿被那大力激得身子猛地一颤,抬起泪蒙蒙的眼嗔着瞪他,就听兰熙又色色地接了一句:“唔……现在不是小笼包,是鲜美可口的r包,呵呵呵……”他两掌突然同时使力,将左右职峰紧紧地向中间挤去,“好香,好软……为夫喜欢吃,也吃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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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枚红嫩的小果被紧靠在一起,男人一口吞进,贪婪地大力啃吸起来,仿佛真要将它们食进肚里。
强烈的刺激加药效的作用令宝儿重新}冗入炫目的春潮当中,小身子忘了撕裂般的疼痛,竞开始无意识地细细扭摆起来。兰熙察觉到她的躁动,心头大喜,开始忍不住尝试着律动起来。
“啊……啥……包子……放松……你……呃……绞得为夫……决断了!”男阳被紧勒,那种窒息似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刷进脑中,兰熙眼中的欲焰愈发蓬勃,全身肌r贡张着,逐渐失控,开始大开大阖地动作了起来,“呃……让你跑!让你不理我!哦……真恨不得捣烂你!弄穿你!让你敢招惹剔的男人!”
“啊……太重!太快了!轻……慢些!”宝儿皱红着小脸,脑袋失神地疯狂摇着,身子被深深压进雪白的床褥间,随着腿间男人的耸动摆如秋风落叶,浑身已经泛起了靡艳的粉色,“呀……要坏了啊……”
她双手攀在男人强健的肩颈上,两腿亦紧紧盘绕着他快速起伏的腰股,却令他送得更深,撞得更重,捣得更快。
响亮的r休拍打声荡在整间屋间,加上浓浊的喘息、婉转的吟哦和细密的水响,造出一室狂烈的旖旎。
“嗯……不……不行了!啊一一!”狂风暴雨般的强力冲撞让快感迅速堆积到爆发的边缘,宝儿身僵起,梗起脖颈剧烈地颤抖起来,连珍珠般的脚趾都深深蜷起。
“呃……”感受到男阳被猛地狠绞,大量女y迎头烫上,兰熙身子亦是一僵,差点就把不住j关!
他连忙舌抵上颚,深吸一口气,更加猛力地进出起收缩到极限的嫩道,继续残忍地享用她极致时的甜美,比方才更甚的紧致让他红着眼兽一般地chu吼出声,动作得更狂!
宝儿承受不住,当场就尖叫着哭喊出来:“够……够了!太多了!啊一一!”
“说!宝儿爱不爱兰熙?爱不爱?爱不爱!”大掌紧握住女子的丰盈提成锥形,同时下身
快速重捣着女y,兰熙不顾身下人的哭叫,满眼疯狂的赤色,大喊着连声问道。
“呀一一!”再次被逼上新的高l潮,宝儿身躯痉挛几下,很快又化成软泥一滩。剔说回答,她就是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只能无力地瘫着,任男子肆意逞欢。
爹啊……救命……兰小雀这厮……真是头禽兽啊!
“说!爱不爱?爱不爱!”兰熙的黑眸深深盯着宝儿的脸,执拗着要一个笞案,身下的动作愈发癫狂,极度胀硬的热l铁又狠又快地直戳刺着宝儿最敏感的花r,仿佛不将她榨干誓不罢休,“不说,今日就跟我死在这!”
宝儿微张着口急促喘息,身下已经被撑胀撞击到麻木,脑袋也被连续无边摇晃和靡乐眩晕成浆糊。可她隐约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死在这床上了……
心下暗恨,她却只得拼起满丝般的声气哀哀告饶道:“爱……我爱!只要你……停……李宝儿……就爱兰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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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不漏地将她的声音收进耳底,男人俊脸上终于溢出幸福的狂言,一个热吻下来,拖出她无力的小舌辗转啜弄,身下的男阳更是剧胀到顶点,动作如狂风暴雨一般。
呼吸被抢夺,身体被骤狂的力道和速度冲撞,巨大的热潮很快再度奔涌上来,宝儿连叫都叫不出声,瞬间被役顶。
察觉她厥了过去,兰熙苦笑一下,摔高她的腰股,再大力几个抽撤,“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咬着牙高昂起头,重重撞进女休最深处,颤抖着将大量灼烫的j华狠狠灌进稚嫩的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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