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六 可疑的徐風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 可疑的徐风
第二天田七醒来,身边已不见莲生的身影,她迷糊地抓抓头,自己睡得那麽沈吗?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她慢腾腾地洗漱,打扫庭院,突然想起小七子的食粮没有了,正打算上街买一点谷子什麽的,眼角瞥见了远处一块苗圃上有了些小绿芽,她转念一想,有植物,就一定有虫子,抓了软软的小虫喂七子,一定比干巴巴的冬蛾和谷子有营养。
她兴冲冲地找了两g不用的筷子,蹲在苗圃旁边,不停地搅动还有些残雪的土壤,可是她觉得似乎把地都整个翻了一遍,却连个虫的触角都没见着,她气馁地坐在台阶上休息,盘算着只能再委屈一下七子,等到了夏天,一定让它吃得饱饱。
“你在干什麽!”洪亮的吼声在田七背後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回过头,见星灿公子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眼里冒着怒火,“你干了什麽?谁让你碰我的迎春的?”
田七对星灿公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指使她洗被男人体y弄脏的衣物那件事上,自然也没什麽好气:“谁动你那软趴趴的破草了,我不就是翻了翻土吗,还算给你做好事了。”
星灿气不打一处来:“你那叫翻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下面埋了宝贝,这,这,这一片狼藉……我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
田七又看了一眼苗圃,顿时有些羞愧,刚刚没注意,现在看来,的确有几枝可怜的叶子垂着头,地上还有好几片叶子的屍体,惨不忍睹。她想起刚来时,莲生曾叮嘱她,星灿公子是个喜欢花草鸟鱼的人,那块苗圃万万动不得,只不过时间长了,和星灿也没什麽接触,便把这事忘了。她没了刚才的气势,小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找点虫子喂鸟的,它饿了一个冬天了。”
星灿脸色稍缓:“幸好你没伤着g。你个傻丫头,这个季节,哪来的虫子,你这麽翻是找不到的。而且你那破鸟,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吵死了,我便混了些玉米糊糊喂它,才不至於死。你还以为是你的功劳?照你那样喂鸟,它早饿死了。”
田七记起好像自己是没怎麽好好照顾七子,而且这鸟每次还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想通了,原来星灿公子一直在帮她。“那个,大哥,对不住啊,要不我再帮你把地弄平?”
“别!你别动了,放着我来就行,我可不敢再让你的蹄子在那乱刨。”
经过这一着,田七反而觉得星灿也不是那麽不好交往,甚至还有些投缘,看他紧张的样子也不那麽怕他了,田七支着下巴笑嘻嘻地问:“星灿公子,你很喜欢花哦?”
“嗯。以前有什麽不顺心的事,我都会来照顾这些花花草草,觉得心情平静了不少,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一天不见着它们,就觉得少了点什麽。你那只破鸟,等春天时就可以训练它飞了,每天吃那麽多,不运动一下就真飞不起来了。”
“那不是破鸟,人家是沙鹰,莲生从掌柜那讨来的。”刚说完,想起星灿和莲生好像有些不对盘,怕踩了地雷,田七小心翼翼地看着星灿的脸色,见他平静的脸上倒是没有一丝不悦,才放下心来。
“你的莲生又去了月华楼?”白润的手指衬着油油的绿色,显得格外好看。
“对啊,听说是去拆台的。顾婶和静姐也去了,说月华楼可漂亮了,可惜我不能去……”
田七话没说完,星灿就打断了她的话:“那是月华楼的人吗?”
田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深紫色的身影从侧院走出来,定睛一看,正是那天来砸场的,好像是叫徐风,这个时候他在风雨楼干什麽,为什麽又出现在後院,不会是想密探风雨楼的制胜法宝吧。星灿也察觉事情不对劲,忙上前拦住了徐风:“请问徐公子可是需要帮忙?”
“您可是这儿的头牌星灿公子?我没什麽事,就是见这院子与别处不同,春意正浓,所以随意逛逛。”
星灿似乎没接收到徐风传递的好意,冷冷地说:“若是没什麽事就请离开,这是公子们的私人场所。”
徐风微笑地点点头,视线落在田七身上,突然笑得意味不明,星灿眯眯眼,不悦地用身体遮住了田七,皱着眉头盯着徐风。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失礼了,他行了个礼便徐徐离开了後院。
“此人眉目不善,暗藏戾气,你千万别跟他打交道,知道吗?”星灿提醒了她一句,便留下一头雾水的田七走了,田七还想追问他怎麽看出来的,星灿只留了个冷峻的背影。“奇怪,这麽冷淡的态度,真的会跟每个客人上床吗?真难想象。”田七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回房间瞧七子去了。
这天晚上,风雨欲来楼来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他左拥右抱了两个美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堂,男人进公子馆很是奇怪,可因为他带了两个女子,就不能委婉地“请”他出去,小工们无奈,只好按着他的要求为他准备了一间幽静的隔间。他一坐下,又是点酒又是叫茶,末了,还说要见见大名鼎鼎的头牌。公子们大多去了月华楼,有经验的便只剩下星灿公子,虽然他不愿意接待男人,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那位客人一边给左边的女子喂枣,一边上下扫视了星灿一遍:“我叫的是头牌!小惠你看,他像是头牌吗?”
被唤作小惠的女子咯咯笑着,似乎用眼神把星灿扒光了一样,“我瞅着还不错,就是不知床上功夫怎麽样?”
“瞧你那点出息,我还没把你喂饱吗?这位公子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叫裴之骏,我顶上有个哥哥,叫裴之勇。我听嫂子说风雨欲来楼里有个叫莲生的,相当不错,所以好奇,带着我的两个美人来看看。”
星灿马上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人是朝凤国大名鼎鼎的裴将军的第二子,也是当朝驸马爷的亲弟弟,本来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客人,他们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对方是华嘉公主的小叔子,怎麽也不敢得罪。星灿无所谓地摇摇头:“莲生公子近日不在楼里,裴公子想见,只能再挑个日子了。既然客人不是想见我,在下就告退了。”说完叮嘱小工们端上最好的酒食,便退下了。
悠哉了很久的田七终於开始忙碌了,之前月华楼来的人吃喝茶不点菜,再加上顾婶不在,厨房里基本上什麽吃食都没有,这下来了个厉害角色要吃着吃那,不通烹煮膳食的田七可傻了眼,现在外面的酒馆都关门了,出去买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回忆着顾婶做饭的手法,照猫画虎。烧火热炉切菜下锅一阵忙活下来,也不知做了一堆什麽黑糊糊的东西。田七咬咬牙,心想,谁让你运气不好赶上这时候来,将就着吃吧。
田七端着菜,内心忐忑地往隔间走,因为她是女子,掌柜不准她在客人面前乱晃,所以在把托盘交给在门口候着的小工後,便打算赶紧脚底抹油溜走。就在门板透出一个缝隙的空挡,她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短短的几天,这是她第三次遇见他,第一次只见了背影,她以为那是她哥哥;第二次他帮她挑胭脂,除了长相,她发现他的神态和举止真的和哥哥类似;这次,她隔着门向里看,越发觉得仿佛是哥哥坐在她面前。他背对着她,左右手搂着两个娇女子,虽知不是他,却还是让田七心酸得要掉眼泪。
她不敢多做停留,钻进厨房懊恼自己控制力怎麽这麽差,年前才发誓永不再留恋哥哥,可现在怎麽只是见着个背影相似的男人,就激动得难以自持,要是被莲生知道了,让她拿什麽脸去见他。
後来,田七再也不敢靠近那隔间,只叫小工们来领托盘。待收工了,也就胡乱洗了一通,便上床埋头睡觉。莲生回来了,她也只好装睡,不敢面对他,只希望他别发现。後来一想,莲生g本不知道她哥哥的事,这样瞒着他是不是不太好,以後莲生知道了,肯定要怪她。可是事到如此,她不知该怎麽开口,咬了咬牙,她转过身子,小声问道:“莲生,你睡了吗?”
“宝贝醒着?我以为你睡着了,没敢叫你,正想跟你说件事呢。这几天尽量别出去了,月华楼那边好像有问题,具体的还不清楚,我和掌柜还有白组的人正在查。”
田七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住了:“能有什麽事?不是来踢馆的?”
“可能跟皇家的人有关系,你也处处小心点。”
田七想起白天在後院看到月华楼的徐风,慢慢回忆,似乎有点可疑,她把这事跟莲生说了,莲生听了并不惊讶:“嗯,今晚星灿已经和掌柜说了,所以才越发觉得他们有问题,但对方还没有进一步行动,我们也不敢确定。”
被莲生这麽一堵,田七又没心情说哥哥的事了,她总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太平的日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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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 ?廂裏折磨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 车厢里折磨人
随後的几天,莲生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这“辛苦”了天天来找他的裴公子,每次兴冲冲地要见他,都被星灿告知,莲生今天又不在。他表情夸张地哀嚎几声,依然搂着每晚都不同的女子玩乐。一来二去,他倒跟星灿混熟了,虽然星灿不承认有他这个朋友,但裴公子见了他还是很热情,星灿脸冷冷地不做声。
厨房的顾婶回来了,酒菜的事就不用再劳烦田七了,但田七还是每天颠颠地争先端盘子,不为别的,只想悄悄地偷瞄一眼裴公子的背影,负责隔间的小工见田七总是痴痴望着当朝公主的小叔子,後背冒起一阵寒气,完了,这丫头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莲大哥交代他要好好盯着她的,这下好了,莲大哥可能要戴绿帽子了。
慎重起见,他马上派跑腿的给身在月华楼的莲生送去一封短信,这期间夹杂着多少兴奋、好奇、看好戏的成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莲生拆了信,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的毛病他知道,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视线时不时地往别的男人身上飘,他暗暗观察了几次,发现她也只是饱饱眼福,不会搭讪,更不会对别人做出什麽来。店里有好看的男子,就随她看吧,只要别太过分就行。至於那个男人,他晚上回来後,星灿总会拉着他诉苦,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烦死了!”莲生只是笑笑,一个男人对他有兴趣,他实在懒得去应付,反正星灿在,就让他顶着好了。
月华楼打烊了,莲生领着略有醉意的众公子回风雨欲来楼,他心里盘算着,月华楼看样子快不行了,他们天天这麽只坐不喝,他们入不敷出,恐怕已经没j力再与风雨欲来楼抗衡。这本是好事,但这骚动背後的y谋,掌柜还不得而知。表面上他们是胜利了,但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已经在某件事上得逞了。
快到门口了,莲生一想到待会可以借“随便看美男”的罪名“惩罚”田七,心里就痒痒的,这几天忙,好久没碰她了。田七用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身下娇喘求饶,这场景想想都令人欲火焚身。
风雨楼最後一拨客人结了帐出来,正好跟莲生打个正着,莲生微微低着头算是打招呼,对方突然高声喊起来:“这不会是莲生公子吧,我嫂子天天夸你呢!”
莲生诧异地抬头,顿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眼前迷迷花花,晃来晃去看不清楚,无意识中他感觉对方似乎说了一推奉承的话,又好像约了他改日喝酒聊天,最後对方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莲生机械地转过头,盯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背影,心里更加明白了什麽。感到心里一团火“蹭蹭”往上冒,他不顾正莫名其妙的众人,大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初春的风吹在脸上,却丝毫没有吹散他脸上的热气。田七这丫头好样的,外面有大把的美男随便她看,她却偏偏挑上了这个人。展渊对莲生一无所知,他可是对这个“情敌”了如指掌,包括他的样貌,他曾找来展渊的画像,仔细对比了一番。今晚碰见的人,脸倒不是很像,但背影和展渊极其相似。他终於明白了田七为什麽总是偷窥这位客人,原来如此……
田七被“!”地一声门响吓了一跳,见莲生脸色不好站在屋里,虽有点害怕,但还是欢喜地迎上去。谁知莲生二话不说,直接扛了她,就要往里屋走。
身後传来阵阵吸气声,莲生回头一看,见楼里大多数人都在不远处看好戏,尤其是给他送信的小工,脸上莫名的兴奋弄得他感觉有点慎。他稍稍冷静了一下,扛着田七朝後巷走。那群人的情绪明显更高涨了,“还没见过莲生公子这个样子呢?”“到底怎麽了,田七姑娘要遭殃了?”
莲生穿过後巷,敲开春水客栈的门,冲着衣冠不整的迟姐说:“再借这儿的房间一用。”迟姐不明所以,以为这是他们小两口的情趣,还添油加醋地笑:“莲生你悠着点,别c劳过度了啊!”
田七一开始还挣?着要莲生放她下来,这下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遂老实地在他肩膀上待着。
那是一间有辆大型马车的房间,莲生推开马车的门,将田七扔到里面的软铺上。田七打了个滚,本能地缩在角落,一脸防备地望着莲生。被她陌生的表情刺痛,莲生没办法保持理智,他钻进车厢,抓着她两只手腕按倒那柔软的女体,从车厢尾的抽屉里拿出专供客人用的绳子,绳子很软,上面还粘着鸭绒。
左右各缠两圈,莲生把田七的手腕拴在了梁柱上,下身一个用力,压住她乱动不止的双腿。田七顿时就成了“大”字型躺在软榻上。
“莲生你干什麽!不要绑着我!你敢……你敢……”话还没说完,裙子就被拉高到腰部,接着被chu鲁地褪去了衬裤。田七下身一凉,吓得她不敢大声嚷嚷,只能糯糯说道:“好莲生,到底怎麽了,你告诉我,不要这麽对我好不好?”
莲生闷着脸不说话,他很气,非常气,但是看到身下女体两腿大张地露出亵裤,他还是意乱情迷了一番,连他自己都吃惊,他竟如此迷恋这个女人,尽管她心里还装着另一个男人。他默不作声放慢动作,抓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y户上稀疏的毛发使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一口吻上去,再好好舔弄一番。
他轻柔的脱去她的底裤,弄得田七以为刚才莲生的chu鲁是自己的错觉,明明他还是一样地温柔。正想软声问问他怎麽了,就感觉下面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抵住了。她想起身看看,但双手被绑着,没办法动,只能不安地扭动下身,想摆脱那个紧紧跟随的东西。
“不要,莲生,好冷,别……”
莲生依然没回答她,他手握温玉做的阳具,用顶端慢慢磨蹭田七的y蒂。田七被刺激到了,纤细的两腿微微动了动,想要合拢,却被莲生霸道地用手掌摁住,不得不用大张的姿势迎接那假阳物的挑逗。
田七心里委屈,但不得不在那g东西的摩擦下弄得渐渐兴奋起来,她主动地分开腿,暴露出更多血红娇羞的y花,方便两眼血红的莲生继续给她快感。可她紧咬下唇,身体在享受,半点呻吟都不喊出。
莲生极有耐心,他时而用玉器顶部上下逗弄,时而在小r芽上打圈圈,女孩流出的花蜜已经把半个阳物沾湿,有一丝还流到了他的手上。莲生毫不在意,也不擦拭,任它滴在车厢的软卧上。
微凉的玉沾上了她的体温,与她的身体更加贴合。田七闭着眼,头歪向一边,无声地体验这异样的美妙感觉。车厢里很安静,只有y水汩汩流动的声音,还有硬物搅动下体的类似亲吻的声音。
田七下身水流得不像话,莲生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慢慢将顶端深入她的yx中。即使是生气,他还是顾及宝贝的感受,不忍心让她痛。他紧盯这女孩的y部,见碧绿的玉器渐渐没入血红的洞口,周围的媚r都陷下去了,一阵兴奋,他chu喘一口气,继续往更深的地方c入。
“啊!嗯啊……”田七终於忍不住,叫出了今夜第一声娇吟,她後仰着脖子,双手握拳,膝盖紧绷,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她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chu细刚刚好填满她的内里。有一段日子没做爱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想要的。有好几个晚上,她翻来覆去只想把莲生强了。现在弄她的虽然不是莲生的rb,可暂时用来解解渴也是不错的。
莲生将硬物慢慢捅入她的最里面,直到不能再进去了才停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突然狠狠地抽c了几下,果然,这小y娃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这节奏,上下扭动小屁股,呻吟也媚得不像话。
田七满心欢喜地爽了一小会,作乱的那g东西却又不动了,她奇怪地睁开眼,收紧x口,发现身体里的东西果然退出去了。她焦躁地动了动腿,想勾着莲生,让他继续c她。
整个过程,莲生都没说话,他无视田七的邀欢,从玉器盒子里挑了一g最细的,它甚至算不上男人r棍的模型,只有一个小指头那麽chu。他将它伸进田七已经被扩张过的小x里,很容易地一探到底,接着,就是一阵翻天倒海地抽送。速度快,频率急,一股股激情的y水被带出,喷s在他胯部。
“啊……啊!呜呜……好快……嗯不要……”到底是不要什麽,只有田七自己清楚,她已经把腿开得最大了,但还是很难感受到身体里的那g东西,可偏偏那种急速抽c的感觉从yx里传向四肢和大脑,让她有小小的快感,可又感受不真实,她快被逼疯了,不想要这种浅尝则止的快意,想要更chu大的、更有温度的、更有男人味的rb。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八 冰?前嫌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八 冰释前嫌
“呜呜,莲生,你不要折磨人家,你快给我吧!”田七忍不住体内上升的欲望,终於哀声求莲生给她个痛快,她不知道今天莲生怎麽了,平常都是等前戏足够充足了,就迫不及待地进来。
莲生不急不缓地把玉器抽出,慢慢凑上去,咬着她的耳垂道:“小妖j受不了了?终於想要了?”这是今晚莲生第一次说话,可口气却硬邦邦冷冰冰的,让田七感觉那y沈的声音好似从天边传来,身体被一桶冷水从头泼到尾,情欲渐渐消褪。她吸吸鼻子,倔脾气上来了:“对,我想要!你要是不想玩,就放了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莲生单手支着下巴,带着玩味的表情用手指勾勒出女孩姣好的面容,当看到她眼底浅浅的湿意,心底一疼,但他选择不去理会,哼,这样就哭了,你可知道我心里在滴血吗?轻柔的抚m从下巴到脖子,最後停留在她竖起的小樱桃上,指腹邪恶地围着它打转,“我有说要放你回去吗?乖乖待在这,听话。”
田七撇过头不去看他,她极力忍耐r头传来的细痒触感,但这个男人的态度和语气让她觉得陌生,她是女人,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心灵契合的r体交欢,她宁愿不要。如此一想,咬咬牙,拼命抵制那种快感,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莲生见田七不像刚才那麽渴求x爱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女人怎麽可以对他的挑逗无动於衷?更要命的是,自己那活儿已经苏醒了,正抵着裤子竖成一面小旗。他挫败地叹口气,真想就这麽一c到底,但是田七心里还有她哥哥的事像g鱼骨头卡在嗓子里,他没办法就这样呈了自己的兽欲。
呆坐了片刻,莲生无奈地给田七松了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婴儿,看到她细细的手腕上出现了淡淡的淤痕,他心疼地凑到嘴边亲了亲,指腹温柔的搓揉让田七卸下心防,她扁着嘴回头望着莲生,她不怕他chu鲁的对待,但对他的柔情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刚刚的委屈涌上来,她赌气地抽出手,背过身子:“不要你假好心!”
一双温暖有力的双臂从後面搂着她,莲生把头埋在田七的颈窝,小声道:“宝贝生气啦?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这样还叫不是有意的?那怎样算是有心的?莲生你今天好古怪,我没做错什麽啊。”田七微微挣?着,同时她拼命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对不住莲生的地方。想了一会,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她每晚偷窥美男的行径被告密了,这麽一琢磨,好像是有点水x杨花的味道。她咬了咬下唇,轻抚着他的大手,糯糯地说:“是不是因为那个裴公子?我发誓,我对他绝对没一点念想,只是瞧着他像一位故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後就不看了,也不搭理他,可好?”
田七不提这茬还好,一说“一位故人”,等於又在莲生头上点了一把火。田七只感觉眼前事物转了一个圈,就被这个男人按倒在榻上,她盯着眼睛血红的莲生,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麽。
“我的好田七,你厉害,一位故人就能让你这麽神魂颠倒,你就是这麽对我的?”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管是故人也好,这个裴公子也罢,都不是我关心的,我现在有你了。”田七被他带着戾气的眼神吓坏了,连忙表明态度。
莲生看这个小女人像是绵羊一样怯生生地怕着他,收敛了一些,他放柔了眼神,用手指轻抚她额边的碎发,用不容商量的口气“命令”她:“听着,我要你马上忘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同龄男子,不管你以前遇到过什麽人,他对你怎样,你都不准再惦念。你想要什麽,只要说一声,我莲生一定帮你弄来。我只希望,以後你眼里只有我一个男人。”
田七再迟钝,也听出这话另有玄机,莫非他已经知晓了哥哥的存在,知道自己曾经和亲哥哥乱伦过?田七吓得六神无主,原本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可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怎麽开口,只怕会马上被他弄死。
田七垂下眼帘,暗暗平缓自己的情绪,再抬眼看向莲生的眸子时,只剩下一副坚定的神情,她缓缓说道:“我这辈子,只让你一个人住进这里。”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她明白,不管莲生知道了多少,她需要给他一个承诺,这是当初早就决定的事,她要忘掉哥哥,对莲生专一。
莲生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下身稍稍软下来的阳物“噌”地一下又硬挺起来,没想到一句简单的话也能让他欲火焚身,他狠狠抓紧她的手臂,拼命吻上去,撞到她的牙齿也不松口,只想尽可能多地纂取她的甜蜜,他等了很久,再也忍不住了。
急切的吻chu鲁地吻过她的脖子、x口、r尖、肚脐,来到那片芳草地时,他圈着她的腿,俯下身子,用力地啃咬上那仍然充血的小r珠,豪不顾怜那处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像野兽一般疯狂地掠夺。
“呀!不要……太重了,有点痛……莲生,太……重了……”突如其来的快感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刺激得田七绷直了腿,身子悄悄往後挪,想逃开那几乎能灭顶的复杂感受。她抓紧了身下的软垫,可怜的y蒂在男人的唇舌下娇娇颤抖,却又躲不开他的征服。
莲生用力一拉,捉住了试图躲闪的身体,她的y唇和他的红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他依然狂野地对着那处地方又啃又亲,舌尖绷着硬硬的r棍,反复对着血珠打圈圈,又用舌面从下方给她一个长长的拉舔,再次碰触到r蒂时,痛快地吸了一口。
“啊!嗯……不要了……受不了了……”那狠狠的一口,像是要把田七的灵魂吸出来般用力,事实上,可能真的把她的魂儿吸走了,因为田七已经晕乎乎地找不到北了,眼前的事物一片绚烂,又像是在雾里看不清楚,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灵巧的r舌上,和两片唇之间的火热中。她好喜欢男人为她口交的感觉,那种柔软部位相互碰撞、两人津y融合的快感,她想她一辈子都戒不掉了。
莲生知道自己力道太大了,小宝贝可能受不住,但他停不下来,眼前那朵娇羞的小花太美了,天知道他花了多大耐力才忍住没有把它弄坏。他对自己的吻技很自信,田七经常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他不信这娇嫩的小x能挺住他高超的技巧。果然,花x又开始流水了,伴随着不断外涌的花蜜,还有小珍珠没有规律的颤抖。
田七不可抑制地来回摆动着小腿,头埋进锦玉被单里,娇吟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呜……要死了……要被舔死了,好厉害……舒服……”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越来越猛烈,她已经能隐约m到天边了,只要再弄一下那个地方……
“莲生,那里,就是那里……啊,再来!”她等不及男人的m索,直接下了命令,她盼望着烟花怒放的那一刻,缓缓她今晚一直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
一直努力“耕耘”的莲生突然停下来,直起身子,邪笑着望着田七被欲火憋得通红的小脸。指尖若有若无地骚弄不停滴水的私处。田七掩不住那浓浓的失落感,拉着他不让他走:“好莲生,给我吧,先给我一次,然後随便你怎麽折腾。”
“折腾……那是肯定的,但我不会让你这麽痛快的。”莲生抓住她的脚腕,拉过滑软的绸子,大张着分别固定住它们。田七好奇地坐起身,见自己打开的两腿间,有几滴身体的蜜y挂在毛发上,她有些害羞,忙转移视线,盯着莲生手上的动作,不知他想干嘛。
莲生又拿出那个华丽的盒子,这回田七看清楚了,里面并排整齐地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器,都做成男人rb的形状,其中两g比其他的都亮,水润润的,田七脸红地娇嗔道:“讨厌,用那个东西弄人家。”
“呵,小东西害羞了,刚才明明自己也很享受,一直喊着还要呢,现在想不承认?”莲生用指尖逗弄了她r房上的小樱桃,思量片刻,挑了一g次chu大的。田七一见,吓了一跳,那顶端圆溜溜的像个柴**蛋,下面还如此chu大,他不会想把它塞进自己身体里吧。她哀求着:“别,莲生,太大了,会撑坏的。”
莲生小心地把玉器放在烛火上烧着,待温度比人体稍高後,柔声哄着不安的小女人:“乖,躺好,我们试试,我会小心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九 互述爱意
发文时间: 11/1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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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九 互述爱意
浅绿色的玉器,嫩粉的花蕾,强烈的颜色对比让莲生的呼吸都乱了。那柔美的花x此时正一点一点吞噬硬物,x口的r微微蠕动著,似乎在排斥又像是在娇羞地接受,莲生进入得很慢,怕弄疼她。他哪知道田七在想什麽,欲火已经要把这小丫头烧成灰了。温热的硬物直直挺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地方,她难耐地往下挪了挪位置,好让那东西的顶端c到自己的最里面。
“小东西这麽著急?还有更好的呢。”莲生坏坏地抽出了假阳具,引得田七不满地抽气,大腿晃了晃,想挽留这能带给她无数欢乐的g状物。莲生琢磨著她的yx应该已经被扩宽了,便放心地解开绸带,田七的下身恢复了自由,马上在欲望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圈起大腿要去勾莲生的腰。
莲生躲开她的勾引,抓著她的脚腕用丝带绑在一起,接著高高地吊在车厢的顶棚上。田七不知道他要玩什麽花招,只知道自己像过节时将被宰的小猪一般,微曲著膝盖被吊著,由於双腿并拢,她看不见莲生的表情和动作,顿时有点慌张了。
莲生满意地望著因为姿势而紧闭的花x,虽然她两腿合拢,但这并不妨碍动情的y水从小x里流出,而且由於挤压,外层的xr外翻,露出鲜红的媚r。莲生拿起那g玉势,深深地c入女孩的yx。
“啊!不要,太大了……被撑死了……”狭窄的花x似乎容不下这硕大的尺寸,层层收紧要把它推出去。
“天哪,宝贝的x小了,刚刚还吃得进去呢,怎麽又不行了,是不是撑得还不够宽?”莲生明知故问,合拢的腿g使得y道也跟著变紧,别说是仿真的玉器,怕是连一g手指头也能让女人清楚地感受它的存在。
田七拼命想张开腿,但无奈被绑著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那g凶器一点点撑开紧致的内里,慢慢全部接受它。“莲生,松开我吧……这样难受……太大了……”
“宝贝就这麽想张大腿让**吗?乖,还没到时候。”虽然抽送得有点困难,但莲生有种重新开辟处女地的感觉,田七的yx本来就很小,这麽一弄,似乎像幼女般紧得不像话,他想立刻提起rb冲进去好好疼爱她一番,但是看著她难耐到无助的表情,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满足感,我爱的女人就在我手里飘飘欲仙呢。
田七外张的膝盖抵不过莲生的蛮力,只好乖乖地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让他c弄。她娇娇地呻吟著,一声一声抓挠著莲生的心,看似可怜却暗藏著无限的春情,勾得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只为了听到更多宝贝y荡的叫床声。
田七蜷著脚趾,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那g东西填满了,它肆意掠夺她的身体和感官,让她尖叫,让她呻吟,让她喘息,让她理智渐渐脱离r体。
莲生顺著她的意,又进去了点,直到顶到她的内里才停下来。田七舒服地叹口气,那g东西丝毫不比男人的rb差,而且抽送的时候能很准确地戳到自己的极乐点,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莲生真是了解自己……可是那种紧紧的压迫感让田七有点紧张,总觉得身体里某种东西马上要不受自己控制了,这感觉,就像那次哥哥生日时,两人在凉亭的石桌上的激情。
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麽,也知道那种惊心动魄的快感是什麽样的,但她承受不了临界点到达前的无助和欲生欲死的诡异销魂感。她想收紧腿,但被绸子绑著动弹不得,她现在只希望莲生没动那方面的心思。她故意用邀欢的语气道:“好莲生,你不想进来吗?进来吧,我好想要你。”
可惜,莲生无动於衷,从小宝贝不自然地肢体语言和脸上矛盾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需要给她一次怎样的高潮,那不是以往通过刺激y道而来的,而是她整个下体的深层战栗。他明白自己弄对了地方,遂更加邪恶地c那一点。
“啊!不要,那里不行……”田七巴不得身子蜷成一团,以抵抗那种灭顶的快感,她记起哥哥说这种感觉叫潮吹,是女子极快乐时才能体会到的。但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比高潮还要可怕,她的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下体酸麻成一片,酥酥地好像失去了任何知觉,只知道花蕾被严重侵犯了,却无法抗拒。蜜壶兜不住动情的花蜜,纷纷顺著那玉势往外流,沾湿了莲生的手,他刮了刮她已经一片泥泞的外y,坏心地感受她的战栗。突然,他加大攻势,迅速地抽c那一点,狠狠撞击那可怜的女x敏感处,田七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抛向了天空,她全身哆嗦著,又哭又笑地被送上了极乐天堂。
莲生紧紧盯著她的娇花,只见一股不同於花蜜的透明水柱从她的身体里喷出,有几滴还溅到他的膝盖上,莲生知道高潮过後女人受不住连续的抽c,遂停了手,但那水柱丝毫不见停止的趋势,反而随著她的呼吸一小撮一小撮地往外喷,没一会,身下的软垫就全湿了。
田七无助地小声哼哼著,抓著枕头捂住脸,不敢让莲生看见她如此放荡的样子,她知晓那不是尿,但是在男人面前喷出水来,实在是……
见水流变小了,莲生慢慢地抽出玉器,用软巾擦干净重新放回盒子里,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要自己上场了,他的兄弟已经快憋爆炸了。抬头一看,他的小七儿害羞了,他笑了笑,俯下身子,抽走枕头,头抵著她的问:“宝贝害羞什麽?刚刚不是s得很爽吗?”
“人家哪有……那不是s,是……”
“是潮吹,也就是女人的sj。书上说,这是女人高潮中的高潮,是最舒服的时候。小七儿,你说,我弄得你是不是很爽?”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耳朵附近,弄得身体里又用上一阵悸动。
“还说呢,那哪是你的功劳,别不要脸了。”田七躲开他的骚扰,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好像每一处皮肤、每一g血管都麻麻的,懒洋洋地不想动。
“原来宝贝是在怪我没有亲力亲为,早说嘛,我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让你求饶,让你爽到死!”
莲生毫不掩饰的话让田七红了脸,她推了推他,撅著嘴撒娇道:“我可没有这意思。我快累死了,能让我睡一觉吗?”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撑开了,不是莲生的rb是什麽?
“我要会会你的好妹妹,这麽久没进去了,怕她想我想得紧呢。”
“讨厌……臭不要脸的……啊,嗯嗯……不行了,要死了……”田七抱紧莲生,头埋进他的肩膀,下身无力地承受过多的欢爱,从他用玉器折磨她到现在,过去了多少个时辰,她也算不清,她只知道下体已经瘫软成一池春水,他每个轻轻的抽送都能激起一片不小的涟漪。那种硬度和力量,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看似无止息的x爱中,她用柔软的媚r包裹著他,丝带不知什麽松开了,她大张著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只为了能和他的耻骨贴合得更紧密,两人毛发纠缠在一起,拉扯的细微痛感加深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快感。一下一下,他们的x器相互撞击著,“啪啪啪”,再加上粘稠的水声,让窗外路过的迟姐红了脸,心道年轻人就是不懂得节制,这都进去快两时辰了,两人还那麽有j力。
圆润的g头顶开小r针的阻碍,直直捅进田七的最深处,田七抓紧了他的肩膀,欢喜地等待著被内s的灼热感,整个子g口都饥渴地张开,和小r针一起等待著男人的甘露。偏生莲生不知从哪学来的控制力,竟然腾空c入却能忍住不s,可是田七已经是箭在弦上,对欲望的渴望让她昏了头脑,只觉得再不让自己高潮,一定会死的。她媚眼如丝地望著莲生,红唇微张,渴求著他:“莲……s进来!我想要……s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乖宝贝,你听著,我爱你!真心爱你!现在看著我,说你也爱我!不然不给你!”莲生红著眼,哄著心尖上的宝贝说出自己一直想听的那句话。
“我爱你啦!我也爱你!快给我吧,我要s……你s……啊!嗯啊!到了……到了……”田七指尖陷入莲生的皮肤,尖叫著说出莲生想听的,然後被一股热烫的y体击中身体的敏感点,飘飘忽忽哆哆嗦嗦达到了天堂……
田七眯著眼,感觉热气充满了每片肌肤,她懒洋洋地睁开眼,见莲生正温柔地帮她擦身,原本那凶厉的眼神不见了,又是她熟悉的莲生。她舒服地窝进他怀里,头枕著他的肩膀快要睡著了。
“宝贝,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哦。”莲生不依不饶地提醒她,逼得她撅起嘴耍赖:“我说什麽了?不记得了。”
“小七儿真是健忘,你刚刚可是又要张大腿让我干,又哭著求我s进你身体里。最重要的是,你说爱我了。”这是莲生最想听的,两人交往做爱这麽长时间了,都没听她亲口说一句,虽然在高潮临界点逼她说,不过没关系,这东西和x爱一样,只要说了第一次,以後会越来越习惯的。
田七怕出言不慎,再引得他兽x大发,忙闭嘴不吭声,心里却想,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得?莲生真是单纯得可以。可是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时而率真时而妖媚时而深沈的x子,让她觉得莲生在自己心里越来越重要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 田七遭袭
发文时间: 11/1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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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 田七遭袭
第二天两人从春水客栈出去,脸上都泛满红光,迟姐见了,忍不住嘲笑了他们一番,田七脸皮薄,低著头就出门了,莲生倒是很受用,表示从风雨欲来楼里出来的没有软虫。莲生照例带著人马去了月华楼,又剩田七守著後院。田七找了一圈,也不见星灿公子,就偷偷mm地去玩弄他的花花草草,自从上次两人不算愉快的聊天後,田七对星灿可谓是自来熟,不管星灿怎麽对她吹胡子瞪眼,她就吃准了其实他就是纸老虎,刀子嘴豆腐心,赶也赶不走,那些花花草草在田七善意的照顾下,有些已经东倒西歪了,可是星灿也拿她没办法,谁让自己对她没辙,谁让她是莲生的心头r呢。
田七蹲在地上,对星灿的植物实施兽行,突然听见身後台阶上有人喊了声:“田七妹子!”田七回头一看,竟是陆九。
“田七妹子,脸色不错啊,最近想我了没啊?”
田七早把上次两人尴尬的见面抛之脑後,久不见陆九,还真有点想他:“超级想!怎了最近都不见你,我听说你也没去月华楼,也不在店里,跑哪去了啊?”
“小丫头嘴就是甜,我还能去哪,不就是哪家小姐的闺房里嘛,哈哈。”
“还是这麽不正经,算了,不和你说这些。陆九哥,你觉得我们能比得过月华楼吗?”
“田七妹子,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可是不好的。月华楼我还是知道几个人的,文咏不是他们掌柜吗?那小子我认识,以前经常在一起干活,貌似人还不错,就是功利心太强了些。他离开店後就没再见过了,没想到现在混得还不错。其他人不值一提,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不过容白和徐风还不错,是他们唯一能拿出手的……”
“陆九哥,你见过徐风?”田七回忆起那次见面,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再加上星灿公子总提醒她,她对这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见过一次,算有过一面之缘,怎麽小田七感兴趣了?想认识他?”
田七撅撅嘴,那种人比不上莲生一个手指头,想到莲生,又记起昨晚两人的颠鸾倒凤,果然,太长时间没做了,就真是渴望得不行……
“瞧你一脸幸福的模样,真嫉妒。妹子,莲生那小子对你好不好?”
田七红著脸点点头,抬头却见陆九换上一副极其认真的神态,她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态,不知他要说什麽。陆九直勾勾地盯著田七的脸庞,似乎要把她的模样永远地记在心里。他缓缓地抬起手指,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沙哑地问:“田七,如果我要出趟远门,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田七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不可能跟他去任何地方,可是他的表情特别无助,特别悲伤,她不敢贸然拒绝他。
“傻田七,我若是出去潇洒玩乐,带上你这个拖油瓶不是会引起误会吗?不过我若是不在店里,你可不要想我哦,我肯定是和哪家夫人小姐快活去了,不要嫉妒我呦。”田七眨眨眼睛,好像刚才失落的陆九只是个幻觉,不然怎麽可能换脸换得这麽快。不过依然在她耳边拨弄她头发的手指,提醒她陆九今天很反常,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你该不会是要走吧?不会吧,你被月华楼的人挖走了!陆九哥,你可要想清楚啊,那边的人可都不是什麽善茬,你待在这里这麽久,总会有感情吧,不能说走就走啊。”
陆九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真想冲上去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少g筋的女人,他扶著额头说:“妹子,我跟你白交情一场了,就月华楼那点虾兵蟹将,哪能请得动我,我当然是田七在哪,我在哪了啦哈哈。放心,我哪也不去,我们俩想见时肯定能见面。”
田七一直在想陆九前後矛盾的话语,後来只记得他非常风骚地m了m她的脸,又抛了个媚眼,就又不见踪影了。田七望望天,最近楼里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莲生总不在,掌柜天天都很紧张,星灿公子在房间里不知捣鼓什麽……就是那月华楼闹的,反正现在无事,不如偷偷mm地去看看好了。打定主意,田七悄悄m进银月的房间,偷了他的衣服穿上,从铜镜里看,她依然是一副女孩m样,但田七还是满意地点点头,去公子馆侦查,穿著女儿家的裙子不方便,至於女儿穿男装,大街上到处都是,谁都不会觉得奇怪。
田七围上莲生的狐狸毛围脖,迈著方步朝月华楼走去。从大门进去肯定不行,万一被风雨欲来楼的人看到可不好,她知道公子馆的构造大抵差不多,所以轻车熟路地试图从後面绕过去,谁知这建筑封闭得严严实实的,别说後门,连个给狗钻的洞都没有。田七正琢磨著如果从墙上翻过去会不会狗咬,身後突然传来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男人的声音:“这位小姐好生面熟,在哪里见过吧。”
田七故意眯起眼睛,希望对方不要认出自己,她缓缓地回头,冷冰冰地说:“这种搭讪的话未免太老套了。我们家猫儿雏菊不见了,我是来寻它的。请公子让路。雏菊──雏菊──”田七一边装模作样地喊著,一边朝大路走去。
“我知道小姐的猫长什麽样子,耳朵尖尖的,浑身白毛但是脸中间是深紫色的,毛短,尾巴上有一个被烫伤的小伤口,据说是因为偷食鱼,被厨房的婶子扔了个碳球。小姐家的人嫌它那样难看,就用粉色的缎带在它伤口上打了个蝴蝶结,那可是个公猫,我可能还见过,只是不知道它叫雏菊,我记得好像是什麽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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