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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田七的心一边往下沈,这个人果然不简单,他既然知道风雨欲来楼里的黑脸猫黄瓜,那麽肯定认出自己了。连一只猫儿的细节都能说清楚,店里还有什麽秘密是他不知道的,要是他拿自己威胁莲生……田七表面冷静,但心里乱作一团,她狠狠刮了他一眼,加快步子朝大路上走去。意外的是,他也不拦著自己,只默默地跟在後面。

一只脚刚踏上人来人往的大路上,田七稍稍放下心来,混进人群,他就不敢明目张胆地使坏了。突然,後背一阵凉气,似乎有一股寒流直直地顺著尾椎冲向头顶,她两眼昏花,艰难地回头,就只能看见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两腿一软,落在他的怀里,失去意识前,她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徐风。

徐风搂著田七,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喊道:“妹妹!妹妹你怎麽了?快来人帮帮忙!”他假意抬头求助於人群,眼角余光瞄过躲藏在房顶的黑衣护卫们,心底暗笑,看你们怎麽出面。

民风淳朴的君临百姓马上凑上前,七嘴八舌地给徐风出主意,这时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说:“公子莫急,我家是医馆,离这里不远,不如把姑娘送到我家去,让我爹瞧瞧?”

徐风看了那姑娘一眼,点点头,忙道谢:“那真是太好了,麻烦姑娘带路了。”说完抱起田七跟著姑娘走了。路人见女娃得救了,便不再聚在一起,纷纷散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徐风和姑娘七拐八拐,在大路上饶了几个来回,突然隐身消失在一道暗门中。这门虽小,但是里面名堂很大,竟是月华楼的後院。徐风撤下焦急的模样,眼光变得冷漠无比,他面无表情地对著那姑娘说:“你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主人,您打算把她怎麽办?”刚问完,就被徐风y风阵阵的眼神吓到了,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马上行了个礼,匆匆退下了。徐风冷哼一声,把田七抗在肩膀上,像背一袋米一样,朝庭院里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再说陆九,他调戏完田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心情大好,反而多生出些依依不舍的情怀,他心不在焉地叠衣服,没注意陆五已经在门口看了他好一阵子。“都说你小子活该,干什麽凭空去招惹莲生的女人,现在倒好,弄得自己一脸怨妇样。”

陆九抬起头,故作可怜地咬著衣袖,做出一副哭脸道:“人家不是怕以後见不著了嘛,田七妹子深得我心,我就去看看她怎麽了。不过五哥啊──”他突然拉长了声音,一脸坏笑地凑上去,“我知道你平常没怎麽和她说过话,但你心里想什麽我是知道的,本以为你会去道个别,没想到你还是个闷葫芦,怎麽办,只好我代替你去啦。”

陆五笑著摇摇头:“你就会编排我,我们俩心里想什麽,其实各自都知道。没错,田七很可爱,但不代表我对她有特殊感情,要是每个可爱的女人我都爱,那我这一颗心怎麽都用不完呢。”陆九对此十分不屑,但是也没再和哥哥辩论。他们兄弟俩从小就能感知对方强烈的情绪,虽然并不清楚对方在想什麽,但在情绪激动时,能知道他是高兴、伤感还是愤怒。

他能感觉到哥哥是一种十分迷茫的心情,他喜欢田七,不用读心,从他跟田七说话时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但是这种喜欢还没到爱的程度,为了自己的使命,“喜欢”可以随时抛弃,但是一旦要走,又有种浓浓的不舍,害怕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这种心情,不正和自己的一样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一 徐风好奇怪

发文时间: 11/2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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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一 徐风好奇怪

莲生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月华楼里喝茶,突然听见窗外有白组传来的信号,而且还是急事。他不动声色地对女客笑笑,莲步轻移到了窗边,看似不经意地m了一下窗台,一张细细的纸条就到手了。他借口出去方便,赶紧躲在一个拐角处打开纸条。还没读完,就感觉天旋地转,他逼著自己站直,心底不停地念著田七的名字,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不是杞人忧天,他们真的向田七下手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忙招来白组的人,问他们是怎麽回事。“我们见田七姑娘出了店,便一直小心在後面跟著,後来姑娘碰上徐风,说了几句话,我们见姑娘已经朝大路上走,就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聊天。谁知道徐风突然点了姑娘的心腧x,她就晕倒了。我们本来想上前营救,但是大路上人来人往,我们出现就暴露了……再後来,有一位姑娘领著他们走了,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一旦有消息马上来通报公子。”

“你们!你们怎麽能!田七有危险了怎麽办?那时候还怕暴露身份吗?!”莲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小声地训斥道,一想到他的田七被y险狡诈的徐风绑走,他就没办法冷静,什麽掌柜的规矩,店的使命,统统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知道田七在哪?有没有危险?

白组的人看著莲生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平时他们和田七也很玩得来,当时也想冲上去救下田七,可是目前他们还是直接受命於掌柜,金掌柜定下了铁令,说白组的存在关系到皇室,是风雨欲来楼的绝密力量,除非主子遇袭,不然绝不能出手。

看来现在除了在原地干等消息也没别的办法,莲生脑子飞快地转著,想徐风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如果仅仅是用田七来威胁风雨欲来楼退出竞争,那就是目前月华楼最划算的买卖,但是徐风不是文咏,他的意图肯定不在月华楼,他的背景深不可测……

正深思著,另一拨白组的人来了,领头的人气喘吁吁地说:“公子,找到了,就在这月华楼的後院,你跟我来。”莲生一听,也顾不得和隔间里的夫人打招呼,连忙跟著白组跑。

田七是被自己摔醒的,她从椅子上掉下来,正好半边身子砸在地板上。她默默额头,揉揉肩,除了头有点沈,背有点疼,没什麽其他的感觉。环视一周,见罪魁祸首正舒服地坐在床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凭什麽他在床上自己在地上。

徐风见田七醒了,慢悠悠地问了句:“醒了?”

“你绑著我来这里干嘛?”

“田七姑娘可能摔坏了脑子记岔了,你在大街上晕倒了,我好心把你送到这休息的。”

田七气得牙痒痒,见对方似乎没有要加害自己,便有些大胆,她扶著椅子坐上去,扭扭脖子问道:“公子真是好人,多谢了。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不用劳烦送了。”说完就真的要往外走。

一眨眼的功夫,坐在床头的人就站在了田七眼前,他似笑非笑道:“姑娘刚醒,肯定身子有些不适,再休息一阵子吧,别说我怠慢了客人。”然後不由分说地抓住田七的手腕,看似没用力却让她疼得快掉眼泪,但是在这种人面前就不能认输,田七忍住眼泪,乖乖地跟著他回到椅子上,狠狠地瞪著他。

“田七姑娘,不用这麽看著我。既然现在我俩无事,不如来聊聊天?”见田七不打算搭腔,徐风自己说起来:“姑娘待得可不是什麽干净的地方,你们的掌柜金不换可不是好人,他要是背地里没有点偷**m狗,哪能把店开这麽大,哪能独占君临城?”

田七不回答,心想你这是嫉妒了吧。

“小丫头别不信,风雨欲来楼和皇家的关系想必你也察觉到了,皇家的人,哪个没有秘密,伴君如伴虎,真是危险得很,不如到我们这个清净地吧,虽说生意差了点,但是住得安心。”

安心个鬼,田七心里继续碎碎念,可是徐风说的话她也不是完全不认同,自从华嘉公主来到店里,她就察觉到风雨欲来楼和皇家的关系,这段日子莲生和掌柜忙里忙外,应该也和皇g里那点事脱离不了干系。以前哥哥说过,如果能选择,绝对不要给穿黄袍的人干活,这句话的含义她以前还懵懵懂懂,但现在明白了:自己被绑了,不就是个危险的信号了嘛。

田七继续不说话,让徐风唱独角戏,徐风也不恼,见田七不答腔,也默默不做声,倒了杯茶自己喝起来。抿了两口,突然脸上有了笑意,看得田七後背一阵凉意,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对田七说:“马上就来了呢。”

话音刚落,房门“怦”地一声被撞开,只见莲生和几个白组大哥冲了进来,田七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莲生拽到了身後,被他的後背遮住了视线。

“真是稀客,我徐某几次想见莲生公子,都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能碰见,真是徐某的荣幸。正好,我和田七姑娘喝茶呢,莲生公子要不要坐下来一杯。”

莲生扫视了房间一圈,又回头望望田七,见她衣裳完好,皮肤上也没什麽淤青,看著他的眼神除了欣喜还有点茫然,顿时放下心来。他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没空,不陪,告辞。”

说完拽著田七的袖子就往外走。田七还以为两人会有一番唇枪舌剑,谁知道竟如此轻描淡写,她扭过头看了徐风一眼,对方也不生气,只是那笑容愈发诡异,y森森得像地府里勾魂的。

田七踉踉跄跄跟著莲生,到了拐角处,突然被莲生狠狠敲了脑门,她“哎呦”一声,捂著额头委屈地瞅著他。莲生没好气地说:“你个傻丫,谁让你大白天乱跑了?不知道很危险嘛?”

田七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他的话很古怪,她求助地瞄向旁边白组的人,谁知和她熟络的几个人都因为被莲生训过,不敢再出头。莲生扒开她遮挡额头的手,又给了一记爆栗。

正想好好数落她一顿,门外传来白组的联系暗号,白组的人面面相觑,这是最紧急的信号,难道出了什麽严重的事。田七再一次被拉扯著走,到了门外,两人进了早已备好的轿子,里面坐著白组的头头白劲松,他行了个礼说道:“公子,店里走水了,掌柜的书房被烧,已经派人扑救了。目前还不知是何人所作所为。”

“什麽?你们不是都在店里,难道没看见放火的?”

“实不相瞒,半个时辰前,我们白组负责盯梢的人突然出了各种意外,我们的人手都出动去解决了,所以店里的耳目出现短缺,可能就是这样被人钻了空子。”

莲生呼口气,看来田七遇袭不是意外,是对方预谋好的,为的就是分散白组注意力,趁机进店里作乱。“掌柜呢?”

“掌柜在房间里等公子,说是有要事。”

莲生点点头,对方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目的肯定不简单,一想到那书房里有掌柜和皇後娘娘年轻时的信件,他就不得不担心起来,如果被烧了,少不了掌柜一阵暴怒。

下了轿子,田七又被人拉著进了房间,并被嘱咐不准随意走动,田七回想这一天,就觉得憋屈,先是被人弄昏,然後摔下椅子,再接著被人扔沙包似地到处踢滚,可是……她望向书房的方向,那里已经不见火苗,只剩下几缕黑烟,原先气派的书房,现在只有几g被烧焦的木头,回想自己刚来时,就是在那里死皮白赖缠著掌柜要当夥计,让人好不心酸。

一晃到了晚上,田七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揉揉眼睛去开门,看到星灿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田七,你今天见著陆家兄弟了吗?”

田七说上午还见著的,星灿摇摇头道:“看来真的出事了。”田七一下子睡醒了,马上追问道:“发生什麽事了?”

星灿表情矛盾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今天店里走水,扑救後掌柜让清点人数,看有没有受伤的,当时就没找到陆家兄弟,叫来白组的人一问,说今天情况特殊,盯得不紧,他们也不知道陆五和陆九去了哪里。原以为他们是去了哪个夫人家,可是这都到晚上了,还不回来,不知是不是有什麽意外。”

田七心里“怦怦”跳,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上午陆九的表现太古怪,一直说什麽“离开”啊,“走”啊,“道别”啊,再看现在,可不是应了他的话嘛?田七抓起外袍,和星灿说自己有事,便一路小跑冲到掌柜那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 陆家兄弟的往事

发文时间: 11/3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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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 陆家兄弟的往事

田七气都没喘,一阵叽里咕噜就把上午的事全告诉掌柜,尽管她已经把中间暧昧的部分抹去了很多,但莲生的脸还是越来越臭,田七不敢看他,说完了径自倒了杯茶,等著掌柜发话。掌柜听完,似乎并没有很吃惊,只是不停地叹气,直到弄得莲生和田七都没耐心了,他才缓缓地发话:“我一直担心会有这一天,但终究还是来了啊。田七你先回去,我和莲生聊聊。”

田七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她恳求掌柜让自己也听一耳朵,还威胁说,反正现在不告诉她,莲生回去後她也能知道,而且,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掌柜深知田七就是个狗皮膏药,只好把这故事的来龙去脉都讲了。

那时,我和沈卿还年轻,她也还没有进g。我们俩有一回跑到最东边的羽龙族的地盘里游玩,正好在茶馆里遇见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子,我们很玩得来,沈卿也很喜欢她。过了几天,她突然说要领我们去她家看看,我们就去了,谁知道她竟是羽龙族的公主,过几天就要大婚,嫁的是他们族的一个猎师。以羽龙族的习俗,公主非龙族出身的人不能嫁,但是谁让那丫头喜欢,他们也是排除万难才在一起,好像还因此引得某些人的不满。但是我们那时都小,哪里晓得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觉得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管那些做什麽。

玩了一个月,我和沈卿就回来的,接下来的故事你们也都知道的,那个皇帝小二拐走了我们家沈卿,从此她就在g里了。过了两年,突然有一天,龙苗公主派人给沈卿送信,说自己有难,烦请她帮忙照看孩子,信里是这麽写的。

沈卿:

我深知这是个不情之请,而且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但是为了我的孩儿,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两年前,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但是我们族有驭龙者的传说,从远古时代就流传下了谶语,如生双子,必殃及我族,决不可留。我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改变这一古老的事实。

依照族规,其中一个孩子必须处死,可是两个都是我的骨r,我哪里忍心,哭红了眼也想不出办法。我夫君劝我不过,便提出将两个孩子分开,并对外宣称只生了一个儿子,本想放到普通人家去,但一是不放心,而是我也舍不得,所以另一个就寄养在他兄弟家中,谎称他嫂子生了双子,如此一来,才算遮人耳目,不至於杀死其中一个。

谁知孩子长到一岁,仔细看是越来越像,我们都是族里的首领,谁都见过彼此的孩子,我怕东窗事发,不得已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派人当众劫走我的孩子,从此便再也找不著。

我绝对不愿两个孩子都离开我,更不可能痛下杀手,但是我拗不过保守的族人,两个孩子也不知怎麽办……我想到了你,我听说你已经成为朝凤国的皇後,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宠爱,我想,请你帮我带大两个孩子,放在你身边或是安全的地方都可以,等我能改变现状了再把他们接回来。

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我相信我们的友情,也相信你能很好地保护他们,每年我会秘密地送银子到贵国,只希望你能善待我孩儿。

掌柜顿了顿,继续说道,“羽龙族有个传说,说他们最原始的祖先是双生子,生活在西部的高山里,但是村子里的人每年都会被恶龙骚扰,死伤无数,於是兄弟俩决定制服这条恶龙。他们齐心合作,终於让龙奄奄一息,可是能站到两个龙角之间接受群众欢呼的只有一个位置,於是两兄弟为了这个位置争大不休,让恶龙有了喘息的机会,又吞噬了几百条人命,大哥看不过,拿著武器和恶龙同归於尽了,弟弟虽然心里愧疚,但也只好坐上了龙的宝座,并定下了这个规矩。龙苗和我们说这个传说时,还一副不屑的样子,谁知她竟然受困於此。

沈卿当然应下了,但当时朝凤国皇室也乱得很,突然冒出两个小子,肯定招人猜忌,所以她们商量後,觉得把孩子放在我这,我那时多年轻,却要带著两个孩子,辛苦不说,还吓跑了好多桃花。当时还没有风雨欲来楼,我就用龙苗给的银子,雇人看孩子做生意,渐渐的,也有了起色。”

田七和莲生都听痴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狗血的故事,他们催掌柜继续说。

“过了几年我开了风雨欲来楼,消息传到龙苗耳里,她还专程跑过来骂我,说为什麽要把她的儿子放在公子馆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羽龙族的小王子怎麽能如此有失身份。我好说歹说,终於把道理讲通了,这人多口杂的地方其实更安全,有我在,有沈卿这个靠山在,谁敢在我们头上动土,而且我保证他们不接客,就是挂个牌子避人耳目罢了。後来龙苗抱著两个孩子哭了好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走了,临走还狠狠警告过我,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就要怎麽怎麽样我。”

“可是,陆五陆九接客接得欢啊。”田七缓缓道出了事实。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是我要说的,本来我把这两个娃养得挺好,谁知道在陆五十五岁时,不知是吃了外面还是店里的y药,变得异常需要女人,好不容易治了一阵子,但好像留下点病g。所以……就这个样子了,陆九倒是纯粹地喜欢这个。龙苗至今为此怨恨我,说我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田七和莲生久久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田七问道:“掌柜您今年多大了?”

“死丫头,想说我年轻就直说,我年龄是有点大了,但是我知道我还是很有姿色的。”

田七一头冷汗,到这时候还能开玩笑,真不愧是掌柜。想想,就算他和沈卿去羽龙族时是十四五岁,过了两年,陆五和陆九出生,掌柜应该是十六七岁,现在陆家兄弟是二十岁,那麽掌柜已经快四十了,看看他的脸,真不像,顶多是三十左右的样子。

“想必这回不是龙苗的人来接孩子,这场大火和陆家兄弟的出走应该和徐风有关系,他带走他们到底什麽目的?”莲生问道。

“我之前也考虑过,徐风有可能是黑山国的人。羽龙族传到第四代时,发生了饥荒,当时有很多人逃到了黑山国,并在那里生活。其中有几个人混得不错,成了黑山国的皇家成员。黑山国有黑金,羽龙族有神药,两国经常有物资上的往来。几十年过去了,牵扯的利益越来越多,人也不再单纯,这几年龙苗为了孩子,一直和丈夫力图排除异己,有几桩生意触怒了对方,所以羽龙族里面也是面和心不合,反对龙苗的人和黑山国勾结在一起,试图谋反。他们打出的口号就是:同族归宗。

这麽看来,徐风弄走陆家兄弟是黑山国在背後捣鬼,我估计他已经和那两个孩子说了身世,然後承诺能用羽龙族的秘方治陆五的顽疾──不是我们没试过,而是似乎那药只在羽龙族和周边的地方好使。你这一说还提醒我了,陆家兄弟肯定怨我隐瞒身世,龙苗不用说,一定想杀了我。”

田七闷闷的,被人误解很不好受,掌柜是好意,可是徐风肯定添油加醋扭曲事实,陆家兄弟一定是被骗了才肯跟他走。这麽一想,田七变得忧心忡忡,徐风的真实目的弄清楚了,但是情况更糟糕了。

掌柜沈默了片刻,说自己累了,想一个人静静,便挥手让他们走了。田七不知道该和莲生说什麽,发生这麽大的事,知道这麽大的秘密,她一时半会还有点消化不了。莲生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道:“别想太多了,兵来将挡,出什麽事有我和掌柜扛著呢。陆五和陆九从小在店里长大,怎麽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掌柜如夫,他们恨不起来的。再说他们也不是傻子,怎麽会轻易被谗言所迷惑。”

田七点点头,但心知莲生和自己都清楚,经过月华楼和徐风这麽一搅合,风雨欲来楼像恢复以往的平静已经不可能了,北边的黑山国和龙变羽龙族争斗多年,已经扰乱了朝凤国边境百姓的生活,如今羽龙族公子消失在店里,羽龙族还不知会怎样。她抬头看看天,感受已经有暖意的晚风,春天已经过去一半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三 相互自慰

发文时间: 12/2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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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三 相互自慰

金掌柜这几天像是油锅上的蚂蚁,不管他在干什麽,总觉得心被抓挠著疼,照理以龙苗的x子,早就来店里大闹三百回合了,可是这静悄悄地没动静,实在让人很不解。金掌柜想,还不如一次x让龙苗发火就完事了。徐风走了,月华楼也没动静了,文咏消失不见了,容白据说洗手不干了,剩下的走的走,退的退,昔日热闹的景象就想一场梦,走得无声无息。

相比掌柜,莲生则显得乐得轻松,他天天逗沙鹰、照顾花草,玩田七。在这一点上,田七比他有良心多了,她很担心陆家兄弟,也担心风雨欲来楼,最主要的是,她怕店因此有了麻烦,自己没地方躲著了。所以一有时间,她就抓著莲生讨论陆家兄弟的事,弄得莲生不厌其烦,总是用一些特别手段让她乖乖闭嘴。

晚上,两人欢爱一场後窝在被子里相互取暖,田七用头蹭了蹭莲生的脖子,她也知道总是揪著陆五陆九不放不合适,但是她就是担心,她觉得他们小时候那麽可怜,长大後还是通过这种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心里一定很难过,难怪那天陆九来找她,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可惜当时自己没好好安慰他,竟以为他又是在开玩笑,实在太不应该了。

莲生抓著田七的小手慢慢下移,绕著自己已经软下去的男物转了一圈,然後让她用温暖的手心包裹住了他的两个囊袋。“莲生……你在干嘛?”

“宝贝,我冷,帮我暖和一下。”莲生挺了挺腰,把自己的身体再往她手里送,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你这丫头就知道胡思乱想,陆五他们聪明得很,我这一身的狡猾,有八九成是他们教的,而且这两人极有主见,别说徐风,连掌柜的话,他们自己都有掂量,说实在的,我不是很担心他们,我是担心龙苗,她是个极护犊子的,这次肯定和掌柜没完,而且现在羽龙族和黑山国的局势一触即发,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她的判断。不管国家有什麽恩怨,发生战争,最遭殃的是百姓。”

田七抬头看著莲生认真的表情,想不到他已经考虑这麽远了,再看看自己,就知道眼前那点个人恩怨。莲生见她依然愁眉不展,就吓唬道:“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把你压在身下做上两回。”

田七一惊,忙讨好地拨弄了两下他的囊袋,然後可怜兮兮地望著他:“好莲生,你饶了我,人家刚刚都快被你榨干了。说真的,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呢,是不是跟谁学的。”

莲生脸上有光,他喜欢自己的女人夸他技术好,但他绝对不会告诉她,《御女术》里面的招式很多,他只是小试牛刀,剩下的足够他用上小辈子的了。他得意地搂著她,媚眼一飞,问道:“怎麽个好法,说来让我听听。”

田七脸红了,她该怎麽告诉他,就是那种一开始,他用手指从自己y蒂的下方慢慢往上刮弄的酥麻感,让她渐渐上了瘾,每次她都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大张,好让他的手指能在她的花缝里更加顺滑地移动,而且那种顺著缝隙的安抚,回回都能正中她的敏感处,她感觉自己的下面都要融化成一滩水了,那恰到好处的碰触,那欲罢不能的节奏,那让人情不自禁的爱抚,总能让她快速到达小高潮。

等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刚开始有点适应不了他的硕大,但是他进退有度,能在一抽一c中慢慢开阔自己的y道,缓缓深入,再深入,直到c到自己的最里……想著想著,她又心动了,田七羞得把头埋进莲生怀里,不敢直视他,自己好像又经历了一场绝妙的前戏呢。

莲生不依,一定要田七说出来,他搔她的痒,逼她告诉他。田七痒得受不了,只好气喘吁吁地说了,但是细节什麽的,打死她都说不出口。莲生倒是很容易满足,他的手指再次探到她的y唇处,方才欢爱溢出的蜜汁还沾在上面,湿湿黏黏的,他霸道地将一条腿c在她两腿中间,迫使她把腿分开。熟练的手指再次顺著那条花缝刮弄,果不其然,他又听到了田七的抽气声。

“是这样吗?宝贝,这样舒服是吧?”

田七腿g开始打颤,她没办法抗拒那种细痒的快感,又酥又麻,感觉整个人都要在他指尖上瘫软了。她紧抱著他,用细弱的声音应著莲生,表示他真的m到地方了。莲生被她娇娇的喘息声弄得热血喷张,他变本加厉,来回拨弄著她充血的小花核,指尖像是羽毛一般,轻轻划过她的敏感点,重复几次後,他的女人果然又把腿打开了,外y更加暴露,更方便他的逗弄。

田七大口喘气,用腿紧紧夹住他,专心感受下面那一点带来的奇妙快感,明明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x爱了,可是这种轻柔的挑逗,她从来都无法抵抗,这时候的莲生太温柔了,而自己也太敏感了,她已经能隐约听见滑滑的水声,不用说,自己肯定又湿了。

莲生也感觉自己下面硬了,它慢慢在田七手里变大变硬,怀里的女人身体软得不像话,叫声也勾著他心里痒痒的,只想把她弄得更舒服,但又不希望她太快达到高潮。“是这样吗?这样最舒服了吧,你都湿了,好滑呢。”

“嗯……对……就是那里……好b……舒服……”

田七渐渐失控,她手握著莲生的阳具,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耳边尽是他抑制不住的chu喘,她心里一颤,套弄得更卖力了。

两人侧躺在床上,身体的敏感点都在对方手里,他们都在帮恋人手y。莲生的yj在田七胡乱的爱抚下越来越chu硬,而田七娇媚的小花在莲生的“欺负”下越来越敏感,两人都流出了兴奋的爱y,湿了他们的手。

这场没有真枪实弹的x交,反而让两人很满足,他们看著对方的眼睛,那充满情欲的眼神和春水一片的表情,让他们更加陶醉。田七受不了了,舒服地闭上眼睛,埋在他脖颈里放荡地叫著,手里的活不停,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莲生chu吼一声,含著田七的耳朵,不停地舔著她的耳廓,像是要报复她一般,他的手指更加邪恶,不再满足於简单地刮弄,他开始围著那朵r核绕圈,最後实在受不了了,整个手掌都上阵,他用厚实的掌心按住她娇弱的前方,伴随著一阵大力地按压,手指探入了她的洞口。

田七像触电一般身体一抖,她情不自禁地跟著莲生的节奏晃动著,她感觉下身都被他掌控了,他正拉著她往天堂飞去。

“啊!莲生……要揉烂了……好舒服!再用力!”

“宝贝,快了吗?我快s了……快了……噢……”

“呜呜……到了……好厉害!到了……到了……嗯!”田七猛地一抽,整个身体开始颤抖,她无助地躲闪仍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指,可是没办法,莲生牢牢抓住了自己,她没辙,手下更加卖力,希望他赶紧s出来。

最後一个套弄,莲生突然抽出手指,紧紧地抱住了她,男物不可抑制地喷出了浓稠的jy,s了田七一手,连肚子上都沾上了。

两人都没有动,除了田七时不时地发出小鹿般可怜又可爱的声音,他们都没说话,只想把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最好融进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莲生轻轻松开胳膊,抬起田七的小脸,送上了深情的一吻。他并没有进入田七的身体,但是他依然感到满足,偶尔一次的自慰,滋味竟比进去了还要好。只是刚刚的sj,不但弄了小宝贝一身,还把床单弄脏了,现在身下湿湿凉凉的,提醒他两人经过了一场别样激情。

田七像娃娃一般,由著莲生帮两人清理身体,软布轻柔地擦去她肚子上的jy,她突然想起了哥哥,那时候她还小,哥哥每晚想要得不行,却没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像现在这样,喂给她一次高潮後,在她身上s出来。哥哥也曾很温柔地给她擦拭身体……

田七垂下眼睑,看来自己做不到把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完全拔除,回忆这种东西就是不听话,碰到熟悉的场景就会跑出来,让主人伤感一番。可是转念一想,哥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还管它作甚。

换了干净的床单,两人又缩在被窝里亲亲我我,不过这回莲生再不敢让田七m自己,就怕一个忍不住,翻个身子疼爱田七一回。她已经很累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无力了。莲生用手肘支著脑袋,看她可爱的睡颜,对刚才两人的体外“交合”满意无比。

金掌柜翻来覆去睡不著,他爬起来倒了杯茶,突然间他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他警觉地放下茶杯,细细辨别风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他猛地一回头,冲到窗边打开窗户,只见外面有个黑衣人正和白组的人打得激烈,他定睛一瞧,拍了拍脑袋,颇为挫败地喊道:“白劲松,住手,让她进来就是。”

黑色夜行衣下,女子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她正一脸怒火地盯著金掌柜,掌柜忙赔笑道:“怎麽从窗户进来呢?您要是走正门,我一定十里外就开始迎接。别这麽瞪著我了,快进来喝杯茶,你这一路肯定辛苦了吧龙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四 龙苗来了

发文时间: 12/2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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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四 龙苗来了

第二天,莲生和田七正在吃早膳,突然听到前门那边一片喧闹,他们对视一眼,忙放下碗赶到大门去一探究竟。

田七从来没见过这麽好看的轿子,普通的轿子就是红木色的,但是这顶是七彩的,上面画了好多花,还有龙的图案,她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这顶非常拉风的轿子停在风雨欲来楼门口,周围的百姓也瞧著新鲜,纷纷驻足观望。

轿子停稳,一双马靴踩在了地上,紧接著,一位全身红服的女子从轿子中走出,人群里顿时发出了一阵阵惊叹声。田七也看傻了,在君临城,除了皇室的人敢穿这麽豔的红色,普通百姓都没胆量也没气度穿这个颜色,而且看那个妇人,虽然样貌姣好,不过已经不能算是少女了,她这个年纪穿红衣,估计当朝皇後沈卿也没这架势。

金掌柜老实地站在大门口,恭恭敬敬地等著这位女子下轿,他非常规矩地行了一个礼,问候道:“在下是风雨欲来楼的金某,在此恭候羽龙族女皇在此歇息,店里已经预备好了。”

这回田七纳闷了,在此之前,她从来没听说过店里要迎接龙苗,再说,羽龙族在人们观念中,也算是一个国家,国家的首领拜访另一个国家,不去皇g跑到这来干什麽。看来龙苗是“想”掌柜得紧呢。再看看金掌柜,果然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田七心里默默为他哀悼:店主,你好自为之啊。

金掌柜迎著龙苗进了屋子,忙指挥人端茶送水,看那架势,仿佛怕得罪了这个老祖宗,恭敬程度比皇後娘娘来时还要多。

公子们都好奇地站在一边瞧著,很多人都没见过这麽英姿飒爽的女子,那双马靴闪亮亮的,尤为好看,田七瞅了几眼,也是越看越喜欢,总想著有一天能穿上,骑著马到处跑。莲生瞧田七直勾勾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他用胳膊肘子捅捅她道:“擦一下口水。”

田七冲他翻了个白眼,依然盯著龙苗看。金掌柜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小店设备简陋,照顾不周,请女皇见谅。女皇从羽龙族来,路途遥远,今天就在小店里歇息一夜,明天,我派人护送您前往我朝凤国皇g。”

不仅莲生皱眉了,连田七也听出这句话不对劲,其他人还好,似乎没感觉到有什麽怪异之处,但是对於知道龙苗和风雨欲来楼关系的人,就感觉掌柜这话大声得有点假,而且语气和语调很呆板,像是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的。

龙苗顿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就有劳了。我这一路也累了,想早些歇息了。”

掌柜忙招待皇女和她的随从进房间休息,这期间连个眼神都没给莲生,弄得这两人依然莫名其妙。

答案揭晓在午膳後。莲生被唤去掌柜房里,当他一进门,就看见掌柜正撩开衣袖,用金银膏擦拭伤口,他心里了然,却不好明说,只能默默站在一边候著。只听见掌柜一边擦,一边小声地发出惨叫:“好你个龙苗,下手真狠。我後背上还有上,莲生你来帮我擦擦。”说完,也顾不得忌讳,当著龙苗的面就把衣服撩起来。莲生走上前一看,好家夥,後背已经没有一块皮肤是不带伤的,青青紫紫的一片,很是吓人。

“龙苗祖宗,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道理我也解释过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龙苗很是淡定,她吹走茶杯边上的茶叶,不紧不慢地说:“谁说要杀你了,你也只有一条命,抵不上我两个儿子。除非……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嘛?我看就拿你们俩抵命好了。”

莲生动作不停,虽然他听著龙苗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但他笃定,比起索命,她有更重要的事要求他们,因为,她手上的小动作已经出卖了她。

掌柜也没搭理她的茬,只呲牙咧嘴地说:“对,这边,再重一点,揉一揉,对。”

龙苗噌地一下站起来,刚才的从容一扫而光,她骂咧咧地说:“喂,我跟你说话呢。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就凭你把我打成这样,这里,还有这里,你想我搭进去一个左右手,你说我答不答应?龙苗大女王,你是有所不知,这店是我唯一的家当,我肯定是希望在我死之前,它不要倒了,你这麽做,等於是把我的希望踩在脚下,其他人就罢了,这小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陆五和陆九我会派白组里面最好的人去寻,但你不能得寸进尺了。”

“呜呜,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儿,在你这说没就没了,现在也寻不著,你考虑过我吗?我不过是管你要一个人,你还这麽小气!呜呜呜……沈卿姐不在,你就欺负我。”龙苗似乎变了一个人,刚才还凶神恶煞,突然又摆出一副小女人般楚楚可怜的样子。

莲生听出了点苗头,这个龙苗可能是想让自己帮她做什麽事,要把人借走,然後掌柜不同意。虽然不知道她想让自己干什麽,但是他感觉得出,掌柜早已经有所松动,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和自己说,所以在和龙苗玩拉锯战。

他想了想,主动说道:“我莲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当初陆家兄弟在店里,待我极好,我视他们如我的亲兄弟。如今他们下落不明,我自要尽一份力。女皇如果不介意,大可吩咐我,只要我莲生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脱。”

龙苗顿时喜出望外,她破涕为笑说道:“你看看你,金不换,你还不如一个小年轻懂事。我就瞧著他不错,从明天起,他就归我了可好。”

掌柜见莲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很是欣慰,毕竟是他培养出来的,就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能独当一面,只是不知道当莲生小子知道龙苗让他干什麽後,会不会恨自己恨得牙痒痒。唉,事情总是不能做到两全其美。

“多谢女皇夸奖,只是有一事,不知可否允了在下?”

龙苗得了便宜,当然满口答应。於是莲生说:“女皇这靴子很是不错,不知可否赐在下一双?”

“哈哈哈,我知道了,是今天站在你旁边的那位姑娘喜欢是吧?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去姑娘那边量尺寸,好说好说。”

这下莲生反倒为难了,在朝凤国,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而且他也不乐意田七秀气的脚被别的男人m在手里搓圆搓扁,他知晓羽龙族的人生x豪放,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可是他实在是有些介意。

龙苗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男儿重感情是好事,不过也别像你家掌柜,活这麽大岁数了,还没个娇妻啥的,看样子是要打光棍一辈子了。”

金掌柜最不愿意别人戳穿他的往事,他皱著眉头道:“你又在唧唧歪歪了,明天看见你沈卿姐,可不能再这麽乱说话,我们不像你们那群未开化的人,是很正统的,小心你被割了舌头。”

“切,才不会,沈卿姐最疼我了。既然大事都办完了,我要睡觉了。今天做那劳什子轿子实在累得慌,还不如骑马呢。”龙苗牛饮完最後一口茶,就潇洒地出了门。

莲生有些头疼,他早料到羽龙族的人不会按常理出牌,但是像这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说话豪爽、不拘小节的人,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架势,哪像是丢了孩子的,也不知是心有成竹还是没心没肺。

掌柜邀请莲生坐下,有些沈重地告诉他:“这龙苗绝对是来者不善。眼前,羽龙族和黑山国有资源方面的矛盾,黑山国和羽龙族的交界处有一片绝妙之地,既有稀有药物,也有黑金。对於他们来说,是一块必争之地。黑山国派出徐风弄走陆家兄弟,肯定是想以此作为要挟,逼羽龙族让出这块地。

可是,龙苗哪是个服输的x格,她偏要和黑山国的人一较高下,寸土必争。但是她又不敢拿两个儿子的命冒险,所以想偷偷送几个功夫好手和几个说客到黑山国去,把陆家兄弟弄回来。”

“其中一个人就是我对吗?”莲生更加头疼,他原本不知道是什麽事,就贸然答应了,这回看来,这个任务相当危险,而且也非常麻烦。现在陆家兄弟还不知道在哪,就贸然潜入黑山国,万一不在怎麽办?就算真在黑山国,怎麽靠近目标,就算见著面了,他也不确定陆家兄弟会不会待见自己。

“怎麽不让羽龙族的人自己去?”莲生问道。

“怎麽没去,她这不是怕不保险嘛,你是店里的人,比起羽龙族的人,和陆家兄弟更有感情,她更放心一些。”

莲生沈默了,掌柜说的没错,龙苗果然不是个善茬,任务果然又叼又难。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而且这麽做也是为了店里好,肯定不能推脱了。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和田七说,自己这一走,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来,就算田七不闹,自己肯定也想她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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