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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由於逃跑未遂，整个别墅里的人都对她提高警惕，走到哪里都被严密监视着。尤其是奥琳娜更是紧随她身後。

知道他们也是遵守阿尔杰特的命令，冲他们发火也没用。眼不见为静，她只好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晚餐时奥琳娜来叫门她也没应。

阿尔杰特打开门进来，亮起灯。

“听说你中午逃出去了？”

“什麽叫逃？我只是要回去！”迦洛反驳。

“好吧，姑且你说的是对的。不过今天开始你已经和那里没有关系了。”他说着从资料袋里拿出迦洛的护照和其他证件。“没有这些，你哪也去不了吧？”

“你……”迦洛顿时蔫了。

“这个我就代为保管了，现在我要出去，如果回来之前你还没进食，我会从另一端喂饱你。”他邪恶的笑着。

在阿尔杰特出去後，奥琳娜端着盘子进来，把晚餐放在茶几上。三菜一汤，简单的中式晚餐。既来之则安之，迦洛决定走一步是一步，她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边吃饭。

沐浴出来，迦洛把无聊的电视关了，走到阳台上。

这间卧室在二楼，阳台对着的是别墅的後院。後院比前院大多了，阳台下面是个游泳池，再过去一片草地状的该不会是高尔夫球场吧？早前听说过纽约一些豪宅的奢华，现在目睹仍免不了感到震撼。放眼望去，邻居的灯光竟是另座山头的星光。难道要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任人宰割吗？

迦洛明白目前没有办法离开这里，除非等阿尔杰特自己让她离开。

“主人！”门外传来对话。

“你可以下去了。”

“是！”

阿尔杰特打开门进来。

“还没睡，是等我吗？”他把一个纸袋抛到茶几上。

迦洛仍站在阳台，不搭理他。

“过来坐！”他坐在沙发上倒了两杯酒，见迦洛迟迟不动，他不悦的问，“或者你要我过去直接把你抱上床？”迦洛才极不情愿的进来。

“我要睡了，请你出去吧！”

“这里就是我的卧室。”他把酒杯递给她。

“那就安排一间房间给我，你这里不缺房间吧？”迦洛没有接。

阿尔杰特干脆自己把这杯喝下。

“你也住这间。”他把头埋在她颈间，喷吐着热气。“别忘了你是我的情妇，你随时都要取悦我。”

“之前的那个也是这样取悦你的吗？”她抗拒的挣脱他的拥抱。

“你嫉妒？”

“我为什麽要嫉妒？我不会做和那个女人同样的事情。”

阿尔杰特打开拿回来的纸袋，拿出一颗白色的胶囊放进嘴里，再喝了一口酒。一把将迦洛拉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他含在口里的y体灌进去。迦洛感觉到药片滑过喉咙进到食道。

“咳！咳咳……”她张大嘴呼吸，“你给我吃的是什麽？”

“媚药！”阿尔杰特轻轻说。

迦洛脸色大变，手指急忙伸进喉咙要催吐。阿尔杰特把她的手捭开，阻止她吐出来。

“是新研制的药品的副产品，我也没见过药效到什麽程度。”特意拿回来训服她的。

“不要碰我！”

药效发作很快，阿尔杰特触碰的地方都让她感到炽热。

“这是为了惩罚你昨天的行为，我要看看是你的意志厉害还是这药厉害。”他邪恶笑着。

从x口化开一阵阵的热浪冲击着她的每一处神经，即使把嘴唇咬破也不能阻止感官的沈沦，此时此刻是多麽渴望他的碰触。

舔掉她嘴角的血，感受到她因触碰发出的呻吟和颤抖，他得意的问：“想要我抱你麽？”她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求我！”他命令道。

“求求你……”

“想让我怎麽做？”阿尔杰特不紧不慢的问。

“m……我的……身体……”她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摧毁，只想尽快得到解脱。

“很好！”他很满意，“只要你学会服从我，就让你解放。”这是他驯服计划的开始，属於他的就要学会服从。“你对自己的身体应该很熟悉吧？想让我m哪里先自己做一遍给我看。”

与生俱来的欲望在药物作用下无限扩大，只剩欲望的人和野兽已经没有区别，什麽羞耻心都被抛到九霄云外。迦洛像动物般任凭他摆布着，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一天一夜，阿尔杰特不把迦洛当人的折磨，直到她虚脱失去意识。沐浴出来，看着她不省人事的脸，他觉得自己是有那麽一点过分了，竟然把逼供的药物用在这纤细的身体上。当然，只是那麽瞬间觉得愧疚，早年的训练已经让他把恻隐之心当作弱点抛弃了。

他迅速穿上衣服後离开了房间，不久奥琳娜进来把迦洛饱受摧残的身体擦洗干净替她穿上睡衣，再把房间里凌乱的脏物收拾处理。阿尔杰特交代过，在明天中午之前她不会醒过来。

派对上看着无聊的人，阿尔杰特也感觉累了，漫不经心的应付谈话。父亲指定他一定要在这个派对露脸。

黛博拉(deborah)欣喜的看到今天那个令她厌恶的瑟玛没有跟在阿尔杰特身边。

“黛博拉过来了。”跟在阿尔杰特身边的劳伦斯（laurence）轻声提醒。

“阿尔杰特，很高兴今天晚上在这里看到你。”她率先打招呼。

“晚上好。”阿尔杰特礼貌x的回复。

“晚上好，度蓝（duran）小姐。”劳伦斯向她行礼。

黛博拉的目光只停留在阿尔杰特身上，她那种赤裸裸的眼神让阿尔杰特厌烦，就像看见生r的苍蝇。

“今天晚上你一个人？”她希望趁这机会可以和阿尔杰特单独相处。

“不，我们兄弟俩要商讨些关於公司新投资的项目上出现的问题。”对於黛博拉无视劳伦斯的无礼感到不满，他刻意强调了他们的关系。

“我能参与吗？也许我可以给你们帮助。”只要後面想办法把劳伦斯支走就可以了，她这麽想。

“不必了，晚上我打算留在劳伦斯那里，不会送你回去的。”他当然知道她的想法。“那麽我们失陪了。”父亲非要他来的目的不就是见见黛博拉麽，人见到了，话也聊了，那麽他就没必要再耗下去。“走吧，劳伦斯！”

“阿尔杰特……”黛博拉急忙拉住他的手，不明白，为什麽他总是要那麽匆忙的走掉。

“结婚以後你有的是机会看见我，还是好好把握你现在单身的快乐吧！”阿尔杰特抽回手，转身走出沙龙，劳伦斯紧随其後。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瑟玛进来，她看也没看他一眼，两人如同陌生人擦肩而过。

“回去？”劳伦斯坐在驾驶座询问。

“刚才说了，去你那里。”

劳伦斯发动汽车。

“你和瑟玛发生了什麽事？”他对於刚才两人形同陌路感到疑惑。

“我找了个新的。”阿尔杰特轻描淡写的说。

“哪家的小姐？”

“布鲁克林的收获。”

劳伦斯有点诧异，“平民？”

“还是个中国人。”

“即使是玩玩也要谨慎挑选才好。”把一个普通的人带回家还被瑟玛看到，他担心父亲会对此发怒，最後真正遭殃的是那个中国女人。“尽快把她送走吧！”

“怕什麽？只是个玩具而已，如果她知道得太多，就干脆把她关一辈子好了。”阿尔杰特不以为意。

“你想让黛博拉拔了她的皮吗？”那个女人就像只毒蜂，随时蛰人。

“劳伦斯，收起你过多的仁慈。”因为同情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而指责他，简直是愚蠢的行为。

“对不起！”劳伦斯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触怒了兄长。

阿尔杰特不想和他再讨论新的女人的事，将话题转向正事。

“以布雷德（blade）名义去收购的小户有多少了？”

“10%，仍有5%的人期待帕迪利亚家和度蓝家联姻後能带来利润。”

“那剩下的5%就先放着吧！要是小户流失太快也会引起他们的注意，适当的可以把已经持有的10%在可以随时收会的度下放出去。查下度蓝家最近的财务，抓住把柄逼他们把持有的股份吐部分出来吸引新的小户进来。”

劳伦斯明白他的意思，化整为零分化削弱度蓝家对帕迪利亚的影响是他下步计划。

作为帕迪利亚家的继任者，阿尔杰特有很多事情不能亲自做，只能指挥弟弟去代劳。他的自由是有限度的，就像上了线的傀儡，无数看不见的线牵扯着他的动作。当看见迦洛能自由的享用人生的时候，他萌生了将她羽翼扯断的念头。他嫉妒着那个卑贱却自由的女人。

黛博拉看到了阿尔杰特与瑟玛擦身而过的一幕，想到他走前说的那番话，心中对他的期待又提高了些许。

“阿尔杰特刚走，怎麽没和他一起过来呢？”她故意问瑟玛，看着瑟玛神色变暗，心里觉得真痛快。之前在她面前总抬不起头来，现在正是报复的时候。“难道你被甩了？”她得意的说。

“黛博拉，你也只是空欢喜。阿尔杰特带了一个亚洲女人回去，你有多久没去他那了？”瑟玛反将她一军，这个女人喜欢摆弄蠢得可以的小聪明，却总是占不到便宜。已经开始衰退的度蓝家落到这两兄妹的手里只怕败得更快。“度蓝小姐，你还是加快速度抱紧你的未婚夫吧！我就不奉陪了。”她是明白，爱上阿尔杰特的女人下场都会很惨，幸好她没有陷得很深就退出来了。

瑟玛的话无疑是个霹雳，黛博拉半晌都没回神。老虎进门把狼打跑，那个亚洲女人究竟有多厉害？连瑟玛这种狠角色都要落败。

迷迷糊糊中迦洛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为什麽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连抬手都那麽困难？对了，是被灌了那个药！媚药发作後的一切都如幻灯片重新放映。如此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

估计着迦洛醒的时间，奥琳娜打开门进来，看见她睁着眼睛。“药物的副作用，恢复大概需要两天。”读出她疑惑的表情後给了她答复。

“我睡了多久？”迦洛声音沙哑吃力的问。

“19个小时，昨天傍晚到现在。”奥琳娜帮她坐起来，帮她擦了脸後把送到房门口的餐车推到床边。“吃了东西恢复起来会快点。”她勺起流质的食物送到迦洛嘴边。

“我自己来吧！”像孩子一样被喂食让她觉得很尴尬。她伸手去接勺子，奥琳娜刚松手，勺子就落到地上，她连握住勺子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奥琳娜急忙擦去溅到她身上的汤汁。

“太可怕了！竟然把那种药用到小姐身上……”她同情的说。

迦洛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的看着她，以为绝对服从的下人竟然敢责备主人的行为。

“服从不代表赞同主人的做法，至少这点自由我们还是有的。”奥琳娜解释着说。

迦洛虚弱的笑了笑，看来这里也不全然是疯子。

两天中迦洛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奥琳娜细心的伺候让她尴尬不已。阿尔杰特白天的时候都不在，夜里她睡着了他才回来，虽然同卧一张床，各睡各的，两人没有说上一句话。

第三天迦洛渐渐恢复力气，能自主下床走动了，只是不能持久站立。下午在花园里和奥琳娜闲聊的时候来了不速之客。

“你就是把瑟玛赶走的那个女人？”黛博拉远远就问。

“度蓝小姐！”奥琳娜向她行礼。

“你是来替她伸张正义的吗？”迦洛看着她问。

“那个女人怎样我不管，我是来看看你究竟是多迷人的美女。”黛博拉趾高气昂的说，“我是阿尔杰特的未婚妻黛博拉．度蓝（deborah．duran）。”

不管她是谁，迦洛都不想参与进阿尔杰特混乱的生活里面去。

“瑟玛的下场就是你的前鉴，不管你在这里呆多久，最後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无视黛博拉意气风发的自我介绍，迦洛沈默不做声。

看着迦洛对她依旧保持面无表情，火气就冒上了心头，“真是不会讨人喜欢的家夥，你比瑟玛更让我恶心！”说着她举起手对着迦洛的脸扇下去。

奥琳娜抓住她的手。

“你这个下人，竟敢对我无礼！”她咆哮着。

“主人命令，伤害小姐的可以直接诛杀。”奥琳娜甩开她的手。

m着被捏痛的手腕，黛博拉恨恨的对迦洛说：“你知道这个下人是谁吗？原本是帕迪利亚家从杀手里挑出来给阿尔杰特做傀儡新娘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说不定她就躺在阿尔杰特身下浪叫……”

“够了！”迦洛打断她的话。“如果你是来看我的，你已经看到了，如果你是来找阿尔杰特就请你到客厅去等他。”

“我是提醒你，把这样危险的下人放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就被捅一刀。”看到她发怒的模样，黛博拉得意的把话说完转身走人。

看着她的背影，迦洛紧握拳头，她真想砸烂那个女人的下颌骨。

“小姐千万不要乱想，我对主人只是命令的服从。”看着迦洛愤怒的表情，奥琳娜急忙解释道。

“你都不生气吗？那个女人这样说你！”迦洛直视着她。

奥琳娜先是惊讶，之後垂下眼睑，“请小姐不必为我愤怒，从小的训练早就让我把这些个人感情遗忘了。对我这种作为杀人工具的人来说，主人们的一切比我们的x命都重要，虽然度蓝小姐不是我直接的主人，但是处於这个阶级的人如果没有特殊命令我们是不能违抗的。对於小姐也是，按照阿尔杰特先生的指令，你也是我的主人，在不违抗阿尔杰特先生命令的前提下，你下达的命令我都要绝对服从。”

奥琳娜一袭话让迦洛觉得匪夷所思。没想到这些财阀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却这样去践踏其他人的自由。

“为什麽还不逃走呢？”

她沈默一会继续说：“我是自愿留在阿尔杰特先生身边的。当初确定和度蓝家联姻之後，阿尔杰特先生并没有把我送回去继续那种杀戮的生活，我感激他。和其他同样出身的姐妹比，我已经好太多了，没有沦为生育工具，也不会担心哪天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死在不知名的地方。”

那个疯子也有对人好的时候？只是一时兴起罢了。看着奥琳娜对阿尔杰特无限感激的表情，她无法想象他是出於真心替别人着想而做的事情。

她们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阿尔杰特和劳伦斯正从里面出来。

“我去法国两天，马上走。”阿尔杰特对奥琳娜说。“我不在期间拒绝所有的访客进来。”

“度蓝小姐呢？”

对於奥琳娜突然在迦洛面前提到这个人让他不悦。

“我们在散步的时候度蓝小姐突然造访，奥琳娜以为你见到她了。”迦洛替奥琳娜解释。

“尤其不许她进来。”

阿尔杰特交代完匆匆离开，这几天虽然只见了一面，却什麽话都没有和迦洛说。

在这个别墅里的第一个星期终於过去了。对迦洛来说这个星期简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这麽久。百无聊赖的她让奥琳娜找来油画颜料和工具还有一些畅销榜的书籍。画画看书的时候就能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关於迦洛的事情，黛博拉已经传了出去。阿尔杰特才回到纽约就被父亲召集。

“瑟玛出身政治家族，逢场作戏也无可厚非。那个中国女人对你有什麽好处？如果你只是想换中国口味完全可以找中国那边的家族。”老帕迪利亚苛责道。

“出身大家族就可以让黛博拉闭嘴了麽？”他怎麽会不知道父亲的用意，只要他搭上比度蓝家更好的势力，这个老家夥就会撕毁和度蓝家订好的盟约。度蓝家的不济已经日益表现出来，只是这曾经庞大的家族要瓦解也不是朝夕。

“别的家族会怎麽想？找个什麽都不是的情人惹怒未婚妻，你不是对她玩真的还有什麽解释？”

“贵重的女人，廉价的女人，与我而言只是玩具，包括黛博拉，最後和她结婚就可以了。至於平时贵的还是便宜的是我个人的私事，别人怎麽想与我无关。这个事情说到这里就可以了！”说完他起身离开。

阿尔杰特这个小子越来越难控制了，要赶紧让他和黛博拉生下新的继承人，届时就可以直接跳过他。当初就是为了生下新继承人才和黛博拉达成协议的。像那种傀儡新娘只会服从丈夫，除了生孩子完全没有用。老帕迪利亚心里盘算着。

阿尔杰特回到卧室，迦洛正在沐浴，他随手翻了下放在茶几上的书。迦洛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显得有点吃惊，没想到他这麽快回来。

“过来！”阿尔杰特示意她坐到旁边。

有了那晚的教训，迦洛顺从的走过去坐下。

“黛博拉跟你说了什麽？”

“只是宣布了对你的所有权罢了。”

迦洛不以为意的语气竟让他无名火上头，迅速散播出去的消息让他开始承受压力，为了把她留在身边过早开始树敌。也罢，按着他的计划这也是迟早的事情，也不会因为她不出现而有所改变。

“我不属於谁，只做利益上的选择。”

“那我能给你什麽利益？”迦洛顺着他的说法问。

“这个你不必知道……”阿尔杰特吻上她，阻止她再发问。

没有利益，只是看着她能自由选择飞上天空的感觉好嫉妒。把可以飞翔的翅膀折断，把属於天空的鸟儿禁锢在笼子里，看着鸟儿望着笼子外的天空悲鸣，他就有获得共鸣的感受。

这样的答案他是不会告诉迦洛的。

记得第一天在酒店，她说过只有接吻不可以，似乎她从不愿和人接吻，所以技术烂到家了。阿尔杰特抬起头後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把迦洛抱到床上，开始抚m她的身体。迦洛及不情愿推开他。

“难道你还想再尝试那种药？”阿尔杰特威胁地笑道。

威慑起了作用，她放弃抵抗。在阿尔杰特看来这是学会服从的第一步。

“啊……”感官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赞叹。

“抱住我。”阿尔杰特将她的手放上自己的肩头。

原本只是想着到了美国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心里的枷锁还未解开又掉入新的牢笼。迦洛紧紧攀着阿尔杰特的肩，逐渐沈溺在感官世界里。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

迦洛终於克制不住爆发了。

“每天都关在这个地方，你究竟要把我怎样？”

她狠狠的把桌子上的酒摔到地上，发泄着内心的压抑。看着阿尔杰特不作声，她更是怒火中烧。解开冷静的项圈，张开手就向着他的面门袭了过去。

阿尔杰特也不出手，只是闪。两人就在卧室里过招。

顾及到地上的碎酒瓶，不想让迦洛气昏头的时候误伤她自己，阿尔杰特找了个空挡将她制服。两人倒在床上喘着气。

“每天都是无所事事，时间白白的流掉，就觉得一天比一天更接近死亡。”这样下去会找不到活着的感觉。

“工作的话我不答应。”工作的社会接触面很广难以控制。“去上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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