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爪子的猫才可爱
但是他真的克制不住想要去mm那刀的好奇!
好重!
他一手居然拽不起来,那刀就像g生在地上一样,拽都拽不动!
这简直不可能!第一次他拿不起来的东西!
他握了握手,两只手握住刀,使出大力气又提了一次──
依旧什麽反应也没有。
这……自己还没用上腰力呢!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再次弯下腰──
居、居然还没动?!
对了,脚在分大一点……
“噗……”不是他没礼貌,他是真的很想憋住的,但是,这一幕实在太好笑了!
他一上岸就见一个某人小屁股撅起来不知道做什麽,还活动半天,感情是在拿自己的刀啊!
他这一笑,换来某人红著脸的狠狠一瞪,还真有几分吓人──要不是搭配上之前的可爱场景的话,可能还真的会把他吓一跳。
他好笑的走到他身前拿起刀:“这可是我的刀,没有我的话,任你有搬山之力也很难移动一下。
你是不是很想挥动一下?”
白启想是咬他一口呢,还是咬他一口呢?
他怎麽从来没见过什麽人笑的这麽欠揍过(你也没见过其他人好麽!)!
好在在他真的动口之前,牧夜已经转到他身後,从背後把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然後再握住那巨大的斩马刀,非常轻易的就挥动了起来!
他惊讶的感觉到了一股不同於自己的力量流过自己的身体,温暖的包围著自己,四肢百骸都觉得暖和了起来!
然後其中一大部分都流回了身後的身体里,还有一小部分却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然後,他放手了。
白启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轻松的挥动之前g本动不了分毫的斩马刀了!
他看著自己的手,似乎醒悟过来什麽,转头去看已经倒在地上的男人──他、他把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他的身体里了?!
牧夜j疲力竭的倒在草地上,嘴角却还挂著满足的弧度:“怎麽样,高兴了吧?”
他看看自己手里的刀,再看看倒上地上几乎要睡著的人,想了想,他提著刀慢慢的走了过来,把刀提起来,立在他的脖子边上──
只要一点点,只要自己手里的刀偏一点点,这个就会立刻身首异处!
但是他什麽都没有说,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著他,甚至都没有试图去躲一下。
一副笃定,自己不会下手的样子,老神在在的笑著。
眼睛里那被夕阳撒上了一层血色光芒、直到白衣成血样的美丽小人儿,最後撇撇嘴,把刀随手丢到一边,然後轻巧的窝进他的怀里,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睡著了。
这个人还是暖暖,留著总比死了好──这是白启睡著前恍惚想到的。
虽然恼人的是,这个人非但没有推开他,还伸手过来mm自己的头,居然还亲了自己的头顶一下!
老是拿他当小孩子!
总有一天你会後悔,因为,我总有一天─
会吃了你!
就像……
牧夜知道自己不会有事,虽然他不否认自己赌了一把。
虽然他很少赌,但是赌起来,确实很疯狂。
至少……自己赢了不是麽?
猫儿有的时候是会伸爪子,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可爱呀!
☆、一样雨夜 两样心情
於是牧夜一边为白启寻m合适的住处,一边教他学会怎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确实很累,但是,比以前充实了很多不是吗?
况且白启一天也比一天好了,越来越像雕琢打磨成型的美玉,看起来,也很像那麽个样子了。
但是这惬意有成就感的日子牧夜没过了几天,就被无情的打破了。
事情是起源与几天前,有边界百姓上报时常有牲口莫名其妙的失踪,开始还只是固定在一定范围内,也没引起什麽注意。
但是後来范围渐渐扩大,来到了周边的村落,而且事情愈演愈烈,居然被关的好好的牲口一夜之间就不见了,而且从此再没了踪迹。
人心惶惶的村民们害了怕──谁不知道锺灵山下镇压著一条恶龙啊!
锺灵山……这三个字让他觉得眉头一跳。
他忍不住联想起了那股无意中闻到的腐烂的味道。
开始巡游後,他头也不回的直奔锺灵山!
这比平时来的时间早了很多,他也没有去找白启,而是径直朝著自己上次闻到古怪味道的山崖去了!
他审视著面前明显的新土,咬了咬牙,一挥斩马刀,一股风卷了起来,将那虚掩的土层吹到了一边……
“呵……”
不能怪他身为武将居然倒抽一口冷气,换了任是谁也会吓到的──
那是一段涸沟,里面层层叠叠的堆满了动物的尸体──牛的、羊的、猪和骡子,有几匹马,再往下,还有一些豺狼虎豹和野兽的尸骨,已经不连皮r,成了累累白骨。
这简直就是万葬坑,真不知道多少年月才能累计下这麽许多!
他忍住恶心,细细研究了半天,发现这些尸骨都有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眼睛都不见了。
眼睛。
白启他,冲上来咬过自己的眼睛一口,那个时候的自己没往多想。
他应该多想想,为什麽一个孩子能够安全的在这深山野林里长大?他一个人究竟吃什麽?
这些问题自己全没想过!
一条长长的影子不知道什麽时候投了下来,在那森森白骨上,异常的诡异!
他猛的抬头,发现白启正冷冰冰的站在崖上看著自己,面无表情,嘴角却似乎有著一丝y冷的弧度!
“果然是你!”
牧夜火起,跳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都是你做的?!为什麽!”
白启都被他拽离了地面,却依旧不肯说一个字,甚至连眼睛里那嘲讽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他气极,将人按到自己腿上,不顾他的挣扎,也不管他一口咬在自己胳膊上,空出来的手拉下来他的裤子就打屁股,一声一声,连脑子都一片空白。
渐渐的,他也冷静下来,心想自己有什麽资格苛责他?不过为了活下去而已,和那些野兽去吃比自己更弱小的动物一样,是天理啊!
在自己出现前他一个人不知道主要的生活过了多久……
想想,心疼起来,手就停下了。
白启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咬到血都从自己嘴里溢出来,他停下也不逃,只是分外委屈。
他的日子过的有什麽不对?要不是这样,他早就死了,哪能等到碰见他!
他、他居然还敢打他!
牧夜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背转自己不肯看自己的人,忽然觉得原来自己什麽也没做。
巨大的失落感涌了上来,他叹了口气。低声吩咐他这几天切不可轻举妄动,然後就转身离开了。
白启难以置信的看这就这样离开的人,好半天连气也喘不过来──他居然就这麽走!居然就这麽丢下自己走了!
他瞪著那片天空,直到自己眼泪都流下来,才肯收回来,冲进山洞,扑到那张老虎皮上又撕又咬,恨不能把那人也这般狠狠撕咬才甘心!
混蛋、混蛋!
有本事,你再也别回来!
牧夜回去的时候也是心烦意乱,他不知道究竟做了些什麽事情,失魂落魄的栽进床上,动也不能动一下。
所以白启是妖吗?还是人?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妖气啊!
这一切,究竟怎麽回事?!
夜里,下起了大雨,打在地上,重重一声,砸的人心慌,让本来就烦乱的两个人更乱了。
牧夜索x睡不著,起来看著雨发呆,不知道究竟应该拿白启怎麽办?
上报实情的话,真不知道他会被怎麽样,但是不说,就任他那麽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啊!他冲著雨夜大吼了几声,才觉得爽快了。
☆、雨夜伪r(上)
等等,这麽大的雨……
不,再等等,牧夜你个笨蛋,没有你之前,他一直过的好好的,你还担心什麽!
可……
两个声音不停在脑子里吵,和要爆炸一样。
他最後低吼一声,还是放不下!
叫过炎霭,他急急冲进了雨幕里……
巨大的雨点打在脸上生疼,但是心急如焚的牧夜甚至都忘记了张开结界,只是一心想著快点再快点!
他很担心,那个看起来小小软软的猫儿一样的小人儿……
牧夜你真该死!他有没有什麽不对!
退上个十几二十步来说,就算真的有什麽不对,以後改就好了!
你怎麽能丢下他!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的是他、是他、还是他……
胯下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焦急,飞快的朝这大雨中的锺灵山奔去!
等他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个山洞已经被暴雨积成的瀑布给盖住了,那里还看得到那个洞口!
“白启!”
是他做梦吗?怎麽会忽然听到那个混蛋的声音?!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应。
生怕应了,却没有人来,那多……
没有回答!
牧夜深呼吸一下,召来自己的斩马刀,对著瀑布深呼吸一口,将刀倒立著劈到了天空!
那银帘也似的瀑布居然就这麽硬生生的被一分为二!
白启看著眼前在大雨里淋得一塌糊涂的人,忽然觉得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牧夜则看著在干燥温暖的山洞睡的正香的人,一下觉得没了力气──那块突出的岩石正盖在山洞口上,遮挡了所有的水流,所以那个山洞连一丝的影响都没有。
瀑布很快又合在了一起,将两个人都隔开了。
白启这才眨巴眨巴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应该吧?
如果外面真的是你,为什麽不进来?!
混蛋……
就在他咬牙切齿的盘算著就算他来求自己也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扑通一声,还伴著水花飞溅的声音。
他总觉得这声音听起来……让他觉得很不安啊!
该不会是那个混蛋,又走了吧?!
你、你等著!走了,就别再会来了!
老子一生一世也不想在看见你!
炎霭烦躁的踢踏声没有离开,反而越来越急促,似乎很害怕?!
他终於坐不住,跳了起来,慢慢的绕到了边上,想偷偷看一眼,却不想这不看也就罢了,一看却叫他玉容变色──
那个混蛋做什麽好端端的倒在雨里不动了?!
他急急跑进雨里,几步冲过来,才发现这个人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温度还烧手心呢!
这人,是从大雨里赶过来的……只是因为担心自己,还胡乱用那麽大力气把瀑布辟开……太乱来了!
他伸手抱住他的头想将人拉起来,却被他冷不防伸手抱在怀里,听他嘴里迷迷糊糊的嘟囔这什麽“没事就好”之类的,硬逼到他眼睛发酸。
气极,捧住他的脸,在左眼处狠狠咬下去!
“哎哟……”含糊的一声多少让他觉得心里安定些,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腿下,很轻松的将人抱起来,走进山洞里。
先几下把他的衣服都扒光了,看看自己那已经脏了的衣服和单子,迟疑了一下,好歹换了件还干净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很结实,到处都有茧子和伤口,有的深有的浅,有的新有的旧,手感不错,一看就是勤於锻炼的人。
偏黄的肤色在火光下撒发著赤铜般的色泽,还有偏高的温度,m上去真舒服,比那张老虎皮还舒服!
白启这边m得爽,手里的衣服早就丢到一边去了,冰凉的手尽情的在他身上滑来滑去。
那边牧夜正发烧,自然觉得这个冰凉凉的温度舒服,下意识的挺起腰来迎合他,恨不得他的手在大点,能把自己全包住!
於是白启很高兴自己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干脆把自己的衣服也丢到一边去,趴在他身上高高兴兴的滑来扭去。
扭著扭著,他觉得有什麽顶住自己的小肚子了,低头一看,发现牧夜的小腹立起一g来。
其实,白启一直都自己一个人生活,连个人都没见过,这情景就更没见过了,而且他什麽也不知道,也就清心寡欲,也完全不明白究竟为什麽那东西会立起来……
牧夜他,是想要尿尿吗?
他好心的想了想,现在牧夜发烧,所以一定起不来,那麽,我帮他一把吧!
於是……
牧夜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下握著,力度角度什麽的全不对,甚至有些疼,但是却还是很舒服,加上头脑不清楚,就这麽,s了。
作家的话:
换了专栏名 希望大人们都还习惯
☆、雨夜伪r(下)
白启好奇的看著牧夜流出的白色y体──为什麽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忍不住用白皙的手指沾了一点。
牧夜总觉得自己睁开眼睛却模糊的看不清楚,好不容易眨眼睛到能看清楚了,他却恨不得自己干脆瞎了算了!
白启居然沾了沾自己的那个,放进自己嘴里去了!
於是本来就高烧的牧某人,干脆可怜的彻底昏了过去。
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不管怎麽说,他身为天人,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於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完全没有问题了。
问题是,为什麽醒来以後,浑身上下赤条条的?!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也一丝不挂,赤条条的挂自己身上?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一条小细腿正c自己腿中间啊?!
这滑嫩嫩肌肤的触感可真……
说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梦到……那是个梦吧?!一定是自己睡糊涂了啊!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不管是不是,自己确实有很尴尬的反应啊!一大早晨什麽的没法子啊!
最不妙的是,眼下在这麽不动的话,就不妙了啊!会被发现的!
於是白启就正在睡梦中被又一次丢到了一边,他半睁看眼睛看看正急急忙忙套衣服的牧夜,无辜的指指他的那个地方,又指指自己白色的衣服,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分明在问──为什麽颜色不是一样的?
面对大敌都没有倒下的、还算很勇敢的三等武将牧夜,就这麽直挺挺的倒下了……
且不说可怜的牧夜如何挣扎著解决了种种问题,就说他总算是把白启从山洞里接下来,安排在自己尘界熟人那里就有无数让他几乎崩溃的问题的出现,他硬是咬著牙一一克服了,最後看著白启好奇的在屋子里东看看西mm,一脸新奇的可爱的样子,也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
“我说大人啊,你确定把一个孩子放在我们这里麽?”铃兰有些不确定的看看白启,又看看牧夜,怀疑要不是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大脑有问题,就是居然答应帮忙的自己脑袋被烧坏了!
谁会把自己小情儿养在青楼里啊?!
分明就是个孩子罢了,怎麽看也就十三四的模样吧!
“……停止你脑袋你肮脏的想象,他和我不是那种关系!”牧夜就算有石头一样的神经也顶不住了──那是什麽眼神啊!
“可……”铃兰似乎还不死心,“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接待的天人也不能算少呢……”
“什……不,我不想知道!”他可真不想知道什麽人违反天律来这里寻欢作乐,不该知道的他全部不想知道,
“反正我不是,而且就算我是,我也该找个女人好吗?!”
铃兰露出一个鄙视的目光,烧的他立刻觉得自己老土了一把,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无比媚惑的趴他耳边上轻轻吐气,
“我倒是听那些人说,男人和男人,更有滋味呢……”
真不亏是外号“倾城”的铃兰,单单一声,就让他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他哆嗦了两下,将那张漂亮的带妖的脸推到一边离自己远点,抖法抖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後咳了一声,“我不管别的人,哪怕天帝也是这样也和我没关系,反正我不是那种人就是了。”
铃兰飞他一眼,“要不要我找个人给你试试?你的话,我可以考虑少收你点……”
他收起了笑脸,正色道:“铃兰,我有自己的原则。”
“知道了知道了,”铃兰失去了兴趣逗他,挥挥手,“总之平日承你照顾,我尽量少收你几两银子,不过我这里可不养废物,他也是要干活的。”
“这个请别客气。”他也确实需要见见正常人是怎麽活的了,这里虽然那什麽了一点,但是没有人会追查到这里来的,自己也可以放心不少。
铃兰虽然是女子,但是在这花春原也算是地下老大,安全是不需要担心了。
“这就放心了,”他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总算是收拾好了……”
“还说不是你的小情儿”,铃兰不耐的踢了一边的牡丹一脚,露出一条白皙妖娆的腿,“这麽唠叨,怎麽没见你对别人这麽上心?”
不会说话、从小野地里长大的,是够可怜的了。
但是在这里什麽可怜人没见过,怎麽不见他各个都左叮咛右嘱咐的?!
☆、美人难缠
“铃兰,这个孩子既然我捡到了,就要负责任的。”他揉揉眉心,也不知道为什麽美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还说没什麽,要真有什麽,还不巴巴娶回去当菩萨一样供著?”铃兰皱起眉头,“我不也是……怎麽就不见你……”
看来道理是说不通了,牧夜也只好扯起嘴角先把这人哄高兴了,“好铃兰,再皱就不好看了。”
“没个正经。”铃兰拍开他的手,“滚吧,我还忙呢!别在这里挡道!”
他看看踩在门框上的白嫩嫩水灵灵的腿,轻叹了口气,拉过铃兰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乖。”
这一下,足够柔化所有的不满,铃兰让开了路,啐了他一口,“滚开滚开,看著碍眼。”
“好、好。”他不生气,只是揉揉她的头,朝後院去了──去看谁,谁知道。
铃兰看著那个背影,又看看自己纤长的手指,再看看脚下被踩断的牡丹,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喜欢这个呆子又怎麽样!看著漫不经心呆头呆脑的,结果骨子里比谁都更刻板,他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改,死也不改。
所以他那天把自己从蛇j那里救下来,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是他的职责,哪怕这边本不是他的负责,哪怕他那天也不过来这里吃口老六家的老酒路过这里,哪怕……
哪怕自己为了报答他光著钻进他的被子里,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很温柔的把自己送了回来,抱著她听她哭了一宿,听她把自己被拿来献祭蛇妖的苦水全倒光了,哄她睡下,然後自己一个人提著刀和那大蛇鏖战三天三夜不合眼,浑身是血的倒在她面前,只是为了告诉她不用害怕了……
就是这麽一个人,知道她不能再回家,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来,为她在这里买了块小小的安息之地。
他为自己做了这麽多,从来不是为了求什麽,所以自己的回报他不要,自己的感情他也不接受。
混蛋!
铃兰把自己的眼泪狠狠擦干了,冲著天空大骂:“你个混蛋,姑nn我咒你……”
最後,她还是没说出来要咒他什麽,只是悻悻的把门踢上,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她不讨厌这里,虽然肮脏的欲望横流,但是也有自己有趣之处。
白启正烦恼的抓著那一大堆带子的衣服不知道怎麽套才好的时候,牧夜进来了,他好笑的看著几乎把自己绑起来的人忍俊不住,坐到椅子上,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的为他把衣服一点一点都穿好,还不忘记第一千零一次的叮嘱他,
“你就在这里跟著铃兰就好,她办事我是放心的,我尽量抽空过来看你,你要听话,给你留的功课要完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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