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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吃奇怪的东西,你这毛病我找人问问,不舒服了或者觉得奇怪了,就把这只鸟放来,我自然回来知道吗……”

白启表示他不是笨蛋──再笨的人听一百次也背下来了好麻!

他只是还在生气!很生气!

他毕竟把自己丢下了,一次丢下就不可原谅了!

别以为他再回来把自己安顿在这奇怪的地方他就不会生气了!

牧夜毫无自觉某人还在生气,继续唠叨,唠叨完了,看著换了一身青色袍子的白启满意的点点头──有模有样的很不错嘛!

他家白启要是不动的话还是很可爱的,清灵灵的小模样还挺招人疼的!

他忍不住亲亲他的额头,将一个小巧的鸟笼子放他手里──这可不是一般的鸟,是聆音鸟,认得主人是谁,虽然还小,还是能传两句简单的话的……虽然白启不会说话,这神奇功能自己是体会不到了,但是他日後就可以明白这鸟的妙处了。

等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时辰也晚了,他看看天色,就说明他要走了。

所以白启最不爽他这个动作。

对於一个不会说话的白启来说,拿什麽来表达他的不满呢?

於是……

“哎哟!你、你怎麽又咬我……”

☆、一点一滴的宠爱

“牧夜啊,你其实是有人了吧?”陆瞑看著某人基本天天见、早上都必然出现的一个牙印子,终於忍不住了──怎麽说也是兄弟,这麽瞒这自己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牧夜能说什麽呢?

他什麽也不能说,只好苦笑一下,同时还准确的接收到自己老大那里丢来的眼刀一个──一次还好说,他还待遇好到有药有人陪了练习。

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多罗的脸色立刻就冷冰冰的了,丢了药给他,陪练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收拾了他一顿。

等到第三回的时候,药没了,光明正大的揪著他以指点为名把他打的抱头鼠窜,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却没有人敢阻止领头的迁怒行为。

今天,自己会怎麽个死法?!

陆瞑显然也被多罗的冷眼捎带到了,立刻一身汗毛倒竖──这两天老大的心情糟糕到极点了啊!

天帝明天就巡游到外城了,他们的压力到了最大的时候,老大的压力更是可想而知,但是……

他有种错觉,老大会乱发脾气却不是因为天帝巡城……

“我说老大这几天为什麽看你不顺眼啊……”

“我也不知道……”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枉啊!可是他要怎麽和自己最尊敬的老大说呢……

所以晚上牧夜能来看白启的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了,而且白启也被铃兰揪到一边干活去了,所以他看著空荡荡的屋子做出了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睡觉!

明天开始有好几天累的,趁著几天有时间多睡一会!

於是溜去厨房m了几个包子出来的人,却连包子都没来得及吃完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再说白启这边,铃兰对他很严厉──其实他能感觉出来,这个女人对他是带著敌意的,但是他想想忍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功课也很重,他连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写,就已经因为握笔姿势不好看被那个巫婆打了十下手背!

切,要不是因为他要我听话,看我不吃了你──白启悄悄呲牙。

这里很丑恶,肮脏的欲望和悲切交织在一起,就算整夜都灯火通明,也依旧有无法照亮的地方。

但是他不讨厌这里,这里总有贪婪的眼睛在看不见的地方闪烁,正可以成为他最好的食物。

不过还是有些困扰的,总有一些低级的凡人对他露出恶心的笑容,拿肮脏的眼睛看著他,一副恨不得把他扒光的样子!

不过跟著铃兰的好处就是这些人光有色心没有色胆,铃兰的手段在这里传的很广,那个表面笑眯眯的女人一转头就会把挡路的石头好不留情的清除掉,可真让他学了不少!

因为天帝巡游到外城,也就意味著没几天就会到凡界来了,所以这里也忙碌得很,总有些不能见人的事情要盖好了。

相对而言,铃兰的事情一多,他也就稍微轻松一点,好歹把一百张自己的名字写好交差去了,铃兰也就让他回去了。

而他才一踏进自己住的小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哎哟!”

睡得正香的牧夜再次被无辜咬醒,他无奈的把跳到自己身上几乎把自己压死的人接住,叹了口气,

“白启啊,你下次换个地方咬好吗?再这麽下去我可要瞒不住了……”

白启才懒得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他脸上,别过头去。

他拿起那纸来,发现上面是端端正正的两个大字──白启。

写得很不错,横平竖直得很有些样子了。

他满意的mm怀里小人儿的头发,“不错不错,我家白启越来越有样子了!”

他毫不吝惜的表扬让他很开心,但是却又偏偏忍住不乐出来,同时他一直想一个问题──“我家白启”,若真的是你家的,为什麽我不叫牧启?

虽然,他也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只是却不明白究竟是怎麽会事。

他笑眯眯的从一边拿出一包点心来:“来来,这是奖励。”

是豌豆黄。

这个人每次来都会带些小玩意哄他,但明知是哄他,他也高兴。

“慢点。”他倒过一杯茶来送他嘴边,一边叮嘱他一边笑,笑得他心慌,转过头去不看他。

“白启,这几天我不能来看你了,”看他吃得差不多了,牧夜才慢悠悠的开口,“天帝要巡到外城了,我就忙起来了,没时间来了,等过几天完了,我便来。”

什麽意思!他将手里的东西一丢,瞪著他。

这个混蛋居然还笑眯眯说幸好他都把东西吃完了?!怎麽,半块他就不能丢到他脸上吗?!

他也不恼,稳稳接住放自己嘴里,还拿出哄小孩子的口气哄他,什麽要听话,什麽叫大人很忙的!

这都是什麽狗屁!

借口!

作家的话:

大人们元宵快乐

☆、情定今生

牧夜没想到他在这里就连铃兰的脾气也学了个十成十,好笑的亲亲他的额头,“乖,五天後我就来了,你要乖乖的,等我再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多好玩的,还……带你出去玩一天好不好?我有休节还没用呢!”

玩一天?

看著他亮晶晶的大眼睛,牧夜忍不住mm他的头,“那是,说话算话,我们拉勾!”

拉勾是什麽?他奇怪的看著他伸过来的小麽指。

牧夜拉起他的小麽指和自己的勾在一起,“牧夜五天後会带白启出去玩一天,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他看著两个人勾在一起摇晃的小麽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自己头上拔了一g头发下来,,几下系在他的小麽指上──他见那些女人都是这样的。

哎,难怪人家“孟母三迁”,有道理啊!看看这小鬼都学了什麽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他笑著摇摇头,“这可不是玩的,别学,不过出去玩,别这麽郑重。”

结发与君,情定今生是什麽意思,他还没办法g他解释明白,这在花春原不过是一惯伎俩。

可是誓言这玩意也就是一句话,最重要的,就是看谁把这话当真罢了。

他在那里思绪万千,却不想白启已经等到不耐烦,直接将人按倒──没能拿起他的斩马刀是他没掌握还诀窍,别看他纤细,力气大得很呢!

牧夜也没留心,就这麽给他压倒,硬是拔了g头发下来,和著一只白皙的小手一起塞到了他眼前。

看著对面固执的眼神,他也只好叹了口气──哪里有这麽硬来的人啊!

算了,以後慢慢教他吧。

他仔细的把自己的头发也给他缠上,这才见他满意了,钻进他的怀里,满足的睡觉去了。

约定啊……他借著漫进屋子里的月光看著那几乎透明的头发,觉得想笑,却是最後没有笑出来。

他可是个认真的人,约定这东西,他不定也就算了,定下了就一定会实现。

是啊,他也知道誓言这东西就是一句话,听的人当真了就成了谎言。

但是是说了就会当真的人。

第二天白启醒来的时候,牧夜已经走了──他一向走的轻,几乎都不会吵醒自己,所以基本每次醒後,他都是躺在还有他余温的地方。

但是今天略微不一样。

因为除了他的温度,自己的手指上还缠著他的头发。

好吧,你这个混蛋,我就先原谅你十分之一好了……

身为三等武将,被层层高级武将大军们保护起来的天帝依旧在遥不可及的地方,牧夜看著那在华丽龙辇上的威严殿下──美丽、端庄、严肃,就象是一个样板,她的存在就是天界秩序和安定的标志,不可动摇。

总觉得,不够真实。

真不知道这位天帝是不是在自己天後面前也是一样的表情呢?

紧随其後凤辇上的,就是当今的占师天兆,应星生下重要继承人东启的人,虽然没了眼睛,用面纱遮住了部分,却依旧可以看到柔和的线条。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啊!

也就自然看到了和自己母後一起坐著的下一任天帝东启──说起来,她倒是不像天帝那麽严肃,也不似母亲那麽柔和,而是秀丽,犹如摇曳的百合花,脸上灿烂的笑容似乎能感染每个看见的人,跟著一起笑出来。

这个孩子看起来和白启差不多,虽然名字只差一个字,但究竟是天差地别啊!

人家可是星之子,而且地位无比高尚,从小过著养尊处优的生活,被几乎所有人爱戴,难怪笑的那麽漂亮。

比起来白启,不知道家人也不会说话,永远也不会笑,还莫名其妙的吃些奇怪的东西……

越是这麽想,就越是疼惜起自己的白启来,想著这次会去可好好补偿他一下了……

“嘻嘻……”

东启忽然笑了起来,吸引了天兆的注意力,她爱怜的侧过头来,“有什麽可笑的?”

“没什麽,”东启乖巧的笑笑,“看到熟人罢了。”

“熟人?”自小在帝g长大的人能在这里碰到什麽熟人?

“没什麽,只是,熟人……”一个有意思的熟人,原来是武官啊……

而这个时候的牧夜则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哆嗦,被多罗瞪了一眼。

作家的话:

银魂怎麽还不更新嘛 伦家都拿来做标题了,要马上更新哦

☆、心里的你不是真的你

因为这几天天帝巡视,非比寻常,加之有焰火表演集市什麽的,所以能动的人都被调动来值夜了,牧夜也不例外,他负责的是集市的东出口,里面有人把守,只要注意进去的人没有问题就可以了,人们一进去,不玩够了不会出来的,所以基本上高峰一过,他就没什麽事情做了,而且里面也缺人,多罗把他也召进来,说是要帮忙的,其实也是知道他喜欢这样的热闹。

虽然感谢领头的好意,但是责任在身,怎麽也不可能真的放松下来。

他正转到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前,忽然被一支乌木簪子吸引住了脚步──简单的云纹,簪子散发著温润的木头光泽,似乎很适合白启……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这个,怎麽卖?”

那小贩一看是武将,立刻笑的花一样,“大人,这个别人要五十大钱,您要的花我三十大钱!”

“那就多谢谢你了。”

他正从怀里掏钱呢,就见一只纤细的小手抓住了那支簪子,丢下五十个大钱:“这个本……人很中意,要了!”

小贩看看眼前娇俏带著发巾的红衣小姑娘有些为难:“这个已经被这位大人看上了,要不姑娘你看看别的?漂亮的多了!”

那小姑娘瞥了一眼牧夜,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麽这位大人?”

牧夜对这个小姑娘莫名的有好感,也不想为难这个本想巴结一下自己的小商贩,做个请的手势:“姑娘请。”

那个小姑娘把簪子c在发髻上,侧过头来看这他:“怎麽样?可好看?”

其实这乌木簪子c在漆黑的发间并不出色,牧夜纠结了一下,微微一笑:“不难看。”

那小姑娘跺一下脚:“你这个人!有没有人说你是混蛋?”

“没有……”不过想来白启心里应该是骂过。

虽然人不会说话,眼睛却是灵得什麽似的。

真不知道白启说话是什麽声音,或者,笑起来是什麽样子的。

是不是,也有这麽可爱……

“怎麽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衣姑娘轻声问道。

“没……”他顿了一下,“只是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人有些像。”

不是有些像,而是很像,一样小小的脸,水灵灵的猫眼,说不出的灵动,如果白启也是黑色的头发,五官再稍微柔化一些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哈,自己瞎想什麽呢!白启可确实是男的,自己看过好几次了!

“什麽人?”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个红衣的女子已经趴在了自己的怀里,妩媚的在他的耳朵边上低喃著,湿漉漉的声音挠著人心里痒。

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试图避开那个大胆的女子一些,但是却觉得没有力气,或者,没有抗拒的意图。

一股甜甜的味道让他觉得心荡神驰,似乎无法自持,只想靠近那香气四溢的雪白躯体……

呵呵,什麽人?

什麽什麽人?

你说的,像我的那个人?

哈,那个人……那个人是和你很像,真的很像……牧夜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手抚m上那张脸。

很像吧?你有不知道,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我就是那个人,我有著和那个人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和,

一样的声音……

“……为、为什麽……”红衣女子惊讶的看著刺穿自己x口的太刀,不明白为什麽明明已经中了自己迷香的人会忽然间清醒过来!

“区区猫妖不要太嚣张了。”牧夜好不留情的拔出刀来,将三味火种丢在猫妖的身上,静静的看著那被净化的妖物,直到火焰熄灭。

因为白启不会说话,他也不会笑。

也许你可以知道我心里想象出来的那个人,但是你却不会知道真正的白启是什麽样的。

风将那团白色的灰烬吹走,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只有一支乌木簪子静静的躺在地上。

他弯腰将那支簪子捡起来握在手里,扬了起来,想丢掉。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最後还是放下了手,别在了自己的头上。

虽然只是一只猫妖,但是也让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多少,要说声谢谢吧……

“啊!”白启你个小混蛋,笑一下也好啊……

“怎麽回事?”多罗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一下,隐隐见他面上有不重的妖气。

“没事的,”他有些不自在的瞥了一眼周围神色各异的围观人员,咳了一声,後退一步,“碰到一只缠上来的猫妖,已经解决了。”

多罗听了,也没说什麽,只是脸色不好看,嘱咐其他人加强巡逻──这个时间想浑水m鱼的妖类也不少,不可大意。

☆、捉奸在床

夜正准备转身继续巡逻,却被多罗一把拉住:“你跟我走吧。”

“没事的老大,”这样光明正大的特殊优待总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已经处理掉了。”

多罗没放手,只是拽著他往中心走,“你的命数y,今天正直大破,不可掉以轻心。”

不能甩开自己老大,牧夜也只好跟著走,一直被拽著走到了一个茶摊跟前,被按著坐下,一碗红豆汤圆被塞进他手里,

“吃吧。”

“老大……”今天多罗是怎麽了?为什麽今天特别的……

他看看多罗不理他,只是坐在一边不知道看什麽,丝毫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样子,也只好乖乖的低头吃汤圆。

风吹起多罗的头发,天光下那双老是皱著的眉头也松开了,这个时候的人看起来似乎很放松,看起来不那麽不可接近。

“不吃你的看我做什麽?”多罗不知道什麽时候回过头来,正对上他的眼睛。

“没,就是想……”他被抓个正著,结果想解释又差点呛著──总不好说他看老大看到入迷了吧?!

多罗忽然笑了起来──不是说他平时不笑,他只是很少笑,所以一笑起来,颇有几分惊豔的味道!

就是忽然想亲你一下──这话,他死也不敢说出来,於是mm自己的脑袋,低头吃汤圆去了。

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大一样,他有感觉的,不仅是女子,也有男子,而且更多的时候,是男子。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在自己归了仙途,倒也不需要多考虑这些问题了。

多罗看看他,最後也没说什麽,只是告诉他说今天他不需要值班了,先回去休息。

他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总之老大要是觉得自己该休息,那麽一定有道理,所以他也就没问什麽,转身离开打算去看白启。

因为天帝巡游,所以烟花场所也就早早关门,他去的时候白启早就睡觉了,正迟疑的当,就见铃兰过来,对他好一顿嘲笑,

“哟,这是被捉奸了还是怎麽了,好好的搞的连个门也不敢叫是怎麽著!”

“铃兰……”他无奈的扶额轻叹一声,“这不人睡著呢……”

可是等等,听起来也一样很奇怪!

铃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将自己的翠袖挽了挽,拿出一副要砸门的架势就要敲门。

结果还没等她敲门,门就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牧夜的领子将人带了进去,然後把门当著铃兰的面摔上了!

铃兰悻悻的m了m鼻子,嘟囔一句好心没好报,自己也回去睡觉去了。

牧夜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抓起来,还没等回过味来人就已经在门里了!

他四下看看,发现唯一可能把自己抓进来的人已经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一身青色的两件短袄,头发挽了两个小髻,露出一截光滑纤细的脚踝,看著可爱的很。

好吧,如果不是明显在生气的话。

他迟疑了一下,居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虚,最後咳了一声,决定在椅子上打坐一个晚上算了,反正这里比回自己的住所近,打坐也就当休息……

呃……为什麽会觉得头顶很烧……

他睁开眼睛,发现白启不知道什麽时候坐了起来,看著自己直冷笑。

他迟疑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意思……让我过去?”

一个枕头直接丢到了他的脸上!

好吧!

他捡起枕头,乐呵呵的蹭了过去。

结果,才一靠近,就被人直接按到了床上!

白启抓著他的手固定在枕头两边,眼睛眯著,似乎在闻什麽,从他发烫的耳朵边一直闻到了x口,眉头拧的紧紧的──闻到了很臭的脂粉味道,还有隐隐妖气,还有……

他的味道。

真是让人不爽的组合!

温热的气息和暧昧的姿势,多少让牧夜觉得不舒服,他试图挣开,却发现自己g本动不了!

这小鬼有多大力气?!

“那个,白、白启……”他扭扭自己微微抬头的下身,“放开我,我拿出来……哎哟!”

所以等到白启看到他手里的乌木簪子的时候,可怜的牧夜脸上已经又有一个完整的牙印了!

“这个,本来是想买给你的,但是碰到了一个猫妖,我一开始没开出来,被她抢去了,然後把那家夥处理掉以後又拿回来的。”

他的把经过三言两语说完了,但是白启g本不信!

拿他当傻瓜?

这簪子上面是有妖气,这他没觉得有什麽,想想他一天到晚的工作就知道了,他真的不生气。

让他生气的是这人衣服上浓重的脂粉味道!

这也就算了!就当成他不小心蹭的!

但是这味道明明是从衣服里面发散出来的!

作家的话:

今天遇到两件奇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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