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大王!”田必吓得从台阶上滚了下来,紧爬几步跪在秦王面前。
赢季制止了他,问道:“今夜可有异常?”
田必哪敢说小人睡过头了什么也不知道,就硬着头皮说:“回大王,没有!”
赢季高深一笑,没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因为不确定妫辛是否平安离开秦宫,即使离宫又能否顺利出秦,霍清流着实在忐忑中渡过了一段异常难熬的日子。说是难熬,是那段日子霍清流几乎每天都在忧心如果妫辛被抓住,自己该怎么办。想来秦王不会饶恕他,到那时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可要是眼睁睁看他受尽酷刑赴死,恐怕自己日后都于心难安了。
这种焦虑一直被带到床上。搁在以往,赢季一定会认为是他对侍寝一事仍心存恐惧。自从出了妫辛混进秦宫一事之后,赢季认定这是他做贼心虚。但秦王早已厌倦了用药物控制一个人的方法,他喜欢这个人,是希望二人两情相悦,而不是让对方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完成自己的幻想。
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理作祟,有几次赢季召寝时没有命宫女呈上药丸。霍清流初时面色很难看,但也只能被动接受。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是秦王在试探自己的反应。为了不露出破绽,虽然心里依旧难以接受,但也只能选择咬牙去完成那个过程。尽管赢季动作尽可能小心,堪称格外温柔,但那个过程依然难捱。
被别人主导的身体,仿佛抛上滔天浪尖上的小舟,身不由己,看不到渴望的彼岸……
“啊——!”
霍清流嘶哑着叫了一声,跟着扬起头来,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脖颈。
被迫释放的欲望可以给身体和心理带来短暂的慰藉,却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赢季当然也看出来了。事后就抱着他安慰道:“清流,你看你也不是毫无反应。这本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你又何必执念太深?”
知道秦王误会了,霍清流懒得解释,疲惫的笑了笑,并不说话。那一笑虽勉强却足矣倾城,赢季一时看呆,许久之后才喃喃道:“寡人的清流,真好!真好!”然后把人抱得更紧了。
霍清流被他牢牢禁锢着,根本动都动不了,干脆放弃了推开赢季的想法。把头扭向床外,帐幔层层叠叠,透过重重纱幔,目光在暗淡灯光下寻找那并不存在的虚影。
良久,霍清流轻轻吐出两个字:“好累。”
“既是累了,安歇吧。”赢季在他额头轻轻啄了一口,餍足得笑着。
在这种焦虑不安中,霍清流挨过一日又一日,迎来了自己的生辰。
一早田必喜滋滋的把大黄门迎进了偏殿,大黄门身后排着长长的队伍,每人手里黑色描金捧盘上都放着不同的礼物,无外乎各式珠玉珍玩。
这是秦王下赐的贺礼,霍清流别无选择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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