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在他的脸上遍寻不到其他信息,她微微眯着眼,身子慢慢后靠,一直到抵在墙壁上,才觉得总算有了一点依靠。
“凭什么赖我?”
她往下溜了一眼,果然,那西裤底下一块凸起好不明显。
他懒洋洋地抬起手,指尖自她湿漉漉的眼皮上擦过,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唇凑上耳垂,低低道:“我就是这一点好,天生会推卸责任。”
如鸟啄般的轻吻落在她唇上,味蕾攻陷着她的甜香,充分掠夺她有些干,却不失嫣红的唇瓣,不断地用丰沛的唾y濡湿她。
在男女情-爱上,陶冶是位耐心的导师,虽尚不及调-教,但对于一个少女,已经足够刺激。
舌尖抵着她的牙龈,缓慢地触着,舔弄着敏感的口腔黏膜,陶冶的舌尖上好像蹦跳着一簇小火焰。
倒下,压紧她,牵着她的手,覆上自己。
一吻结束,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陶冶按着她的肩,慢慢将她往下拉,自己也挺直后背,慢慢往上窜。
手指攀上那j致的拉链,商家做足了生意,连这一处暧昧的地方也不放过,陶醉被那蝴蝶型的拉头给震到,一时忘了拉下。
“磨蹭什么呢……”
翻了个身,陶冶身子后仰,任由她的舌和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今晚的陶醉很魅惑,很大胆,表情轻佻,随手将散乱的发别到耳后。
弯下腰来含住,细细咂m着滋味儿,吸、咬、含、舔、嘬,一套动作下来,她倒是气息凌乱脸颊红透,可这边的陶冶……
该怎么说呢,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二十多岁的到底不同,有经验,拼技巧,更懂得照顾女x的情绪,善于把握节奏,和小伙子的一味冲锋陷阵,冲得快也s得快绝对不一样。
他露出牙齿,笑得带了一丝孩子气,摩挲着她的背,笑道:“喘气,宝贝儿喘气……”
017欲孽初动(2)
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陶冶曾坐在黑暗中,慢慢点燃一支烟,看着那微红的星星火光在指间一点点闪烁,都会产生无比的迷惑:究竟是我疯了,还是其他人疯了?
听了陶冶的话,陶醉乖乖地倒在他x膛上,急促地喘息着,鼻息间都是他浓烈的男x气息。
他笑,随意扯开衬衫,微凉的肌肤擦过她的脸颊,令她舒服地发出淡淡的叹息,不自觉地靠得更近,整个身子干脆都攀附在男人光滑的x前。
“怎么,平常都是我主动,今天倒是转了x子,换你来勾引我了?”
陶冶一脸邪恶,表情里还有一丝享受,她还是这么轻,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如同一g温柔多情的藤蔓缠绕,他喜欢她依附着自己,就如同女儿对父亲的深深眷恋与着迷。
她哼哼着,一头稍显凌乱的乌发倾泻在他身上,模糊的神思叫她很难去用语言来辩白。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汤麒在他耳边的轻吟,她心里一动,很想将这一套用在陶冶身上,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抬起眼,费力地对准焦,陶醉看向身下的男人,用撩人的诱惑眼神,炽热地在他脸上游走。
疼爱不是假的,宠溺不是假的,仇恨……也不是假的……
她猛摇头,想甩开脑子里轰隆隆巨响的纷纷杂念,刻意忽略掉他眼里排山倒海的欲望之光。
你想每天醒来,都有我用甜美的嗓音叫你爸爸,都有我用崇敬的眼神望着你的面庞,可那在我眼里,不过你是病态的痴迷,一种对过去时光的无能为力。
思及此,陶醉有些幡然醒悟,酒劲儿虽然还未消退,可身上的热度,到底是减了不少。
刚要撑起身子离开,陶冶却是比她快了一步,看穿她的心思,他一把将她固定住,两手卡住她的小蛮腰,一拧,将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么?”
她低声斥着,双手按在他x上,生怕下一秒,被他掀翻。
她纤细的手指下,刚好是他x前的两枚果实,被她不经意按在掌中,他浑身一颤。
喷出几声压抑的冷哼,男人愤愤地瞪着少女唇边的一抹嘲笑,一向淡然从容的脸上,终是被情-欲勾弄出几分暗沉和幽深。
“我说过,犯错就得接受惩罚……”
话音刚落,他手一歪,将她的半边身子拉起,再顺着那光洁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到那微翘处,游走。
多情而露骨的挑逗,她愤然,却无计可施,此时的呼喊讨饶,无疑是自讨苦吃,而向所谓的养母求助,更是滑稽可笑。
想起楼下那女人,浑身轻颤的陶醉眯了眼,她不信陶冶竟能耐到如此地步,s市酒吧众多,他就是再有人脉,也不可能那么快发觉她撒谎,而且准确无误地抓到她。
范爱可,我记住你了……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陶冶昂起头,果断地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待松开唇齿时,那突出的骨头上,已现了一排带血的齿痕。
“呜啊……”
她被那剧痛唤回,身体在痛感中竟然获得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快慰,好像是一种刺激窜入大脑,凉下来的四肢百骸不由分说地再次热起来。
被她刚才舔弄过的家伙,抵在她身下,细细地一跳一跳,宣示着危险的存在。
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陶醉放低身子,缓缓地一点点下移,唇擦过他坚实的小腹,停住,长出一口气,她平静开口:“我做完就是了。”
不熟练,却也不算生涩,轻舔,吞噬,含弄,吞咽,一连串的动作,一开始还有点儿放不开,几个回合之后,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连贯得已经可以媲美任何女妖。
他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不去看她凹陷的双颊,不去看她湿润的红唇,更不去看她迷离的眼神。
越是紧绷,就越容易断。
腰际浮上酥麻,熟悉的感觉袭来,他忽然睁开了眼,双目已经有些发红,不自觉地配合着挺-动自己,低吼一声缴械。
身体已然宣泄,可心情却并未轻松,他喘着想要去亲吻她,却被她灵巧地闪躲开。
“咳咳……”
陶醉一手捂着嘴,飞快地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嘭”地一声关上门,哗哗的流水声很快传来,伴着她低低的干呕。
018带得出去,领不回来(1)
它的恶心程度使陶醉忍不住想看第二眼,而在看完第二眼之后,陶醉已经想笑了。
嫩粉色的t恤,在人体器官相对应的位置上,是栩栩如生的内脏,心肝脾肺胃一样不少。
atypyk,一家冉冉升起的巴黎设计室,据说擅长用丰富的幽默感挑战旧思维。
无视陶醉那挑衅般的笑容,汤麒骄傲地用手指比了比那鲜活的心脏图案,似乎随着他的呼吸,也在逼真地一跳一跳。
“搞什么,全球限量首发版,特意穿来叫你开眼的。”
说不惊讶是假的,单人自修室里见到汤麒,不过转念一想,陶醉有些释然。
温柔可以不设防,那么好奇,自然也可以不设防。
她是个足以勾起像汤麒这样天之骄子好奇心理和探究心理的女孩儿:她不娇羞,也算不上放荡,看衣着做派,像是家境富裕,可又没有天生的贵气。
怎么说,就像是好命的一只猫,或一条狗,幸运地被有钱人领养回家,从此**犬升天,可骨子里,仍透着惶惶不可终日之感。
上不得台面般的胆怯,到底不容易掩饰。
“汤少,”陶醉一摊手,面含讥诮,嘴上却是滴水不漏,“这衣服真配你,我刚才是被震惊了,所以说不出话来。”
荒唐,矫情,色彩斑斓而张扬,的确适合他。
汤麒却未细细咂m她话中的明褒实贬,自来熟地几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她看书的椅子上。
学校为了保证升学率,在图书馆里建了数十间私人的自修室,类似于公司的小隔间,只不过每间都有独立的门窗、桌椅、口,以确保学生学习时的绝对安静和舒适。
墙上是她买的《睡莲》复制品,印象派经典中的经典,大片的紫色,叫人看久了,心里都冰凉冰凉起来。
“喜欢莫奈?”
眉一挑,笑纹如刀,颇有些飞扬跋扈的意味。
陶醉看书看得额角直痛,这下汤麒又来捣乱,她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唰唰地翻着那令人作呕的数学练习册,那上面弯弯曲曲的线和密密麻麻的数字像是要将她吞噬掉。
“哪算得上喜欢,摆来做样子,困得时候抬起头,浑身凉得一个激灵,然后借着闷头看书。”
她眼神淡然,冷笑着盯着面前的仿品。
汤麒这样的人,自然是看不上一切赝品的,他的世界,充斥着真的、限量的、首发的、定制的,独独不适合有她这样假的、冒名顶替的、镀金的人和物存在。
这样想来,她蓦地心情大好,连唇边都浮上笑靥来。
这男人却不傻,一次逃过,两次便不能,听得出她话里的敷衍,汤麒面露不悦,却难得好脾气地隐忍着。
“我听说你叫陶醉?”
陶醉一摊手,表示无奈。
门上清清楚楚贴着标签,二年级一班,陶醉,学号021。
况且,那帮多嘴女生一定早把她的种种汇报完毕。
“是,我以为您贵人多忘事。”
这话一出口,陶醉便暗暗有些恼怒,本想讥讽对方,可听上去就好比一个怨妇,生怕人家没记住,里里外外都透着怨念。
要怎么说男人女人来自不同星球呢,这一句险些叫陶醉咬断舌尖的话,听在汤麒耳朵里,就变了滋味儿。
所谓尤物,就是你这边已然七荤八素,这边我自岿然不动;你上半身下半身均已缴械投降,我蓦然回首来一句你姓甚名谁。
陶醉无意间,就不小心对了汤少爷的胃口。
上一回在酒吧,她的身体令他着迷,这一回,她的调调让他欣赏。
汤麒一向不爱读书,小时候倒是极爱妖魔鬼怪,一本《西游记》翻来倒去的看。
酥x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凝胭,香肩疑粉捏。
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
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x。
这是蜘蛛j的描写,年幼的他懵懂,读了几遍不得其中要领,只得暗自骂了一句:“我草,这是个啥妖j?!”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醍醐灌顶,对了,就是这感觉。
一句自己都想不到的话脱口而出。
“陶醉,你觉得我咋样,领出去不跌份儿吧?”
019带得出去,领不回来(2)
一流男人在军界,二流男人在政界,三流男人在商界。
汤麒的爷爷是军人,三个儿子一个中将,两个少将,祖上是满清贵族,据传曾出过西太后身边的红人。
清朝覆灭后,汤家祖上一路到了山东山西一带开枝散叶,到了汤麒爷爷这辈儿,算是再度崛起了。
作为三颗金星的首长家的长孙,汤麒是宠儿,绝对的宠儿。
至于他现在怎么会在s市,因为咱们汤少有个宏大的志向,那便是:采遍各大军区名花……
东北妞儿,盘儿正,腰条儿火,胆子还贼大,啥都敢玩儿,他是循着滋味儿率先就找过来了。
反正沈阳军区的老顾他熟,小顾他更熟。
见陶醉抿着嘴不说话,汤麒急了,一指自己,“呦,小丫头片子怎么还看不上哥哥呐?”
他平时很少露出京片子,看来这次是真急了。
陶醉笑笑,拜陶冶的极端调-教所赐,不用照镜子比对,便是标准的露八颗牙齿的笑容。
“没,我是想,汤少这样的男人,我领得出去,带不回来。”
男人领不领出去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领得回来;若是你的男朋友一味央求认识你妩媚动人的闺中密友,估计吃过几次饭后,多半会上演“我最好朋友的婚礼”这样的烂俗剧情。
“你这么不自信?”
汤麒来了兴致,翘起二郎腿,他的唇形有些像女孩子,即使是面无表情,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的,老人们说,这样的孩子命好,却终生难逃口舌之害。
正所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不是自不自信……”
她忽然觉得倦了,男男女女,逢场作戏,用试探来应付试探,说穿了,不过是女人j神不独立,男人人格不独立罢了。
略显孱弱的侧颜,忽而脆弱的神情,细腻轻柔,一切都那么叫人心思恍惚。
汤麒蓦然浮上一丝男人特有的保护欲和独占欲,雄x的特x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那天来接你的,是你什么人?”
爸爸?太年轻,不像;司机?不可能,气质太出众;那……是男友?!
一双上挑的漂亮眸子微微眯起,他竟然有些紧张了,生怕面前的她,小嘴里吐出令他难受的回答。
是的,他怕难受呢。
深吸一口气,陶醉收拾了脸上不该有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他是我爸爸。”
人家恨爹不成刚,她是恨爹叫陶冶。
慢慢从裤兜里掏出烟盒,顿了一下,汤麒想起这里是学校,有些忌惮,他不在乎是不是学校,但一想到陶醉还要在这里看书,忍住烟瘾,但显然地坐立不安起来。
dupont打火机遭了秧,被他烦躁地在手心里捉来抓去,瓷漆和指甲相撞,铃儿响叮当。
不在乎地摇摇头,陶醉走到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看,关上门,转身把身后的小窗给打开了。
“呵,说是学校,你看这里有学校的样子么?毕业证一到手,直接打包送到国外。你抽吧,不用忍。”
见他仍是不动,她径直上前,取过他掌心的打火机,抽出烟,塞入他嘴里,“铿”一声给他点上烟。
淡蓝色的火苗一跳,他眼中两簇火苗倒影一闪,淡淡的烟雾便冒出来。
她刚要把火机还给他,不料腰上一热,是汤麒搂住了她。
烟含在唇中,兀自冒着烟儿,他模糊不清地张嘴说话,“没说完呢,这么不自信?你就不想降了我?”
陶醉挣了挣,皱起眉头,“没这能力,没这目的,汤少,手放开成么?”
碍事的校服,虽然款式质地都比普通的学校好上一大截,然而保守的式样,还是叫汤麒忍不住轻声嘟囔:“多好的妞儿,穿上校服,都成了傻-逼。”
腾出手,将那拉链刷地一声拉下,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前面中规中矩,后面却是露出一大片雪肌,她引以为傲的背,在他掌中一寸寸显露出来。
十六岁的女孩儿,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腰肢细软,满身青涩的风情。
谁也猜想不到,这样的女孩,曾经在最冷的冬天里,对着天空许的愿是,和爸爸在一起,每周都有r吃。
他的手,已经从肩头抚过肩胛骨,一路向下,停在温热的腰间,指腹擦过嫩滑的r,带起微痒。
“我这几天,一闭眼就想到你,还有你的……”
他凑过来,嗅着她发梢的香气,那天在走廊里的迷乱和狼狈彷佛电影慢镜头般历历在目。
她红润的脸色,淡淡的呻-吟,全都勾着他,心痒,浑身痒。
看来这一趟,真没白来,看他汤麒捡到什么宝?!
019带得出去,领不回来(2)
一流男人在军界,二流男人在政界,三流男人在商界。
汤麒的爷爷是军人,三个儿子一个中将,两个少将,祖上是满清贵族,据传曾出过西太后身边的红人。
清朝覆灭后,汤家祖上一路到了山东山西一带开枝散叶,到了汤麒爷爷这辈儿,算是再度崛起了。
作为三颗金星的首长家的长孙,汤麒是宠儿,绝对的宠儿。
至于他现在怎么会在s市,因为咱们汤少有个宏大的志向,那便是:采遍各大军区名花……
东北妞儿,盘儿正,腰条儿火,胆子还贼大,啥都敢玩儿,他是循着滋味儿率先就找过来了。
反正沈阳军区的老顾他熟,小顾他更熟。
见陶醉抿着嘴不说话,汤麒急了,一指自己,“呦,小丫头片子怎么还看不上哥哥呐?”
他平时很少露出京片子,看来这次是真急了。
陶醉笑笑,拜陶冶的极端调-教所赐,不用照镜子比对,便是标准的露八颗牙齿的笑容。
“没,我是想,汤少这样的男人,我领得出去,带不回来。”
男人领不领出去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领得回来;若是你的男朋友一味央求认识你妩媚动人的闺中密友,估计吃过几次饭后,多半会上演“我最好朋友的婚礼”这样的烂俗剧情。
“你这么不自信?”
汤麒来了兴致,翘起二郎腿,他的唇形有些像女孩子,即使是面无表情,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的,老人们说,这样的孩子命好,却终生难逃口舌之害。
正所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不是自不自信……”
她忽然觉得倦了,男男女女,逢场作戏,用试探来应付试探,说穿了,不过是女人j神不独立,男人人格不独立罢了。
略显孱弱的侧颜,忽而脆弱的神情,细腻轻柔,一切都那么叫人心思恍惚。
汤麒蓦然浮上一丝男人特有的保护欲和独占欲,雄x的特x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那天来接你的,是你什么人?”
爸爸?太年轻,不像;司机?不可能,气质太出众;那……是男友?!
一双上挑的漂亮眸子微微眯起,他竟然有些紧张了,生怕面前的她,小嘴里吐出令他难受的回答。
是的,他怕难受呢。
深吸一口气,陶醉收拾了脸上不该有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他是我爸爸。”
人家恨爹不成刚,她是恨爹叫陶冶。
慢慢从裤兜里掏出烟盒,顿了一下,汤麒想起这里是学校,有些忌惮,他不在乎是不是学校,但一想到陶醉还要在这里看书,忍住烟瘾,但显然地坐立不安起来。
dupont打火机遭了秧,被他烦躁地在手心里捉来抓去,瓷漆和指甲相撞,铃儿响叮当。
不在乎地摇摇头,陶醉走到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看,关上门,转身把身后的小窗给打开了。
“呵,说是学校,你看这里有学校的样子么?毕业证一到手,直接打包送到国外。你抽吧,不用忍。”
见他仍是不动,她径直上前,取过他掌心的打火机,抽出烟,塞入他嘴里,“铿”一声给他点上烟。
淡蓝色的火苗一跳,他眼中两簇火苗倒影一闪,淡淡的烟雾便冒出来。
她刚要把火机还给他,不料腰上一热,是汤麒搂住了她。
烟含在唇中,兀自冒着烟儿,他模糊不清地张嘴说话,“没说完呢,这么不自信?你就不想降了我?”
陶醉挣了挣,皱起眉头,“没这能力,没这目的,汤少,手放开成么?”
碍事的校服,虽然款式质地都比普通的学校好上一大截,然而保守的式样,还是叫汤麒忍不住轻声嘟囔:“多好的妞儿,穿上校服,都成了傻-逼。”
腾出手,将那拉链刷地一声拉下,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前面中规中矩,后面却是露出一大片雪肌,她引以为傲的背,在他掌中一寸寸显露出来。
十六岁的女孩儿,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腰肢细软,满身青涩的风情。
谁也猜想不到,这样的女孩,曾经在最冷的冬天里,对着天空许的愿是,和爸爸在一起,每周都有r吃。
他的手,已经从肩头抚过肩胛骨,一路向下,停在温热的腰间,指腹擦过嫩滑的r,带起微痒。
“我这几天,一闭眼就想到你,还有你的……”
他凑过来,嗅着她发梢的香气,那天在走廊里的迷乱和狼狈彷佛电影慢镜头般历历在目。
她红润的脸色,淡淡的呻-吟,全都勾着他,心痒,浑身痒。
看来这一趟,真没白来,看他汤麒捡到什么宝?!
020难逃心动(1)
古人认为“女最美时,年华双十,血气充盈,有红有白”。
不知是不是年纪尚小,陶醉的脸,总是像刚剥了皮儿的荔枝,纯白无暇,滑如羊脂,只是此刻,汤麒记忆中的那抹玫瑰红,还未出现。
“嗯?怎么不说话?”
他的手,抚过她的脊背,光滑而洁白,粉妆玉琢,柔若无骨。
这是只有悉心保养,用心调养,以无数心力和金钱才能打造出的雪肌玉骨。
这么说也没错儿,j油、推拿、汤药轮番伺候过的全身肌肤,别说是痕迹,就是毛孔,都细微得几乎看不见。
那触感,真没法形容,绝不是在夜店酒吧,随便勾搭上的小姑娘所能给予的。
手上滑腻的感觉让汤麒不想放手,却也没舍得下狠力,可即使是这样,一松手,m过的地方,还是红艳艳一片。
娇娃娃,水宝宝。
“说什么?”
一天的作业一共没写几道,她还得在这看他少爷脸色,听他的痴话!
细眉微蹙,陶醉扬起脸,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神色委屈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不耐烦。
他好气又好笑,敢情他在这里发-骚,这坏东西g本没走心呐?!
“废话!我这是表白!你说这是啥?”
汤少爷气得俊脸一抽,面上顿时黯淡下来,j致的面庞上,原本强撑的淡定气场尽数毁坏,轰然倒塌。
见她如此不解风情,汤麒有丝懊恼,他原以为自己是被她的满不在乎给激怒,可事实好像,偏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是害怕!害怕!
害怕她直截了当地拒绝,害怕她说出一个“不”,尽管他这小半辈子都自我感觉良好,从不以为会被女孩子拒绝。
可他就是怕!
因为这女孩儿,跟别个儿,不太一样,太不一样。
自打见了她,他就有了一种溺水的快感——明知道是杀人夺命的事儿,可那短短一瞬的窒息,带来的全然陌生的极致快感,叫人濒死也难舍。
“表白?!汤少,您说,这情动的,是不是急了些,快了些?”
陶醉失笑,歪着头,一丝笑意如涟漪般在唇边轻轻泛起。
被反问得脸上一红,他发狠似的,手重新掐上她的背脊,顺着脊柱,大力地擦弄撩引。
万物好似忽然寂寥,只有中央空调的嗡嗡声,被抚弄得极不舒服,可又逃不开,陶醉咬着下唇,在他的怀中摇摆。
“快么?真的快,我就应当现在把你带出去,扒光了扔在大床上,然后扑上去……”
紧紧地搂着她柔软的娇躯,汤麒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汪水儿给包裹住了,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其敏感,被软香所包围。
热热的鼻息喷打在脸上,放肆的言语逗着,细碎的吻缭乱,滑过眉心、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不吸吮,就那么紧紧地贴着。
这次,是个轻柔的、干燥的吻。
“都怪你……都怪你……”
汤麒的唇不离开她的唇,喃喃地吟着,垂下眼帘。再抬起时,他眼中已是一片波光潋滟,这也是个妖j般的男人。
他顿了顿,开始试着用手指轻抚她的面颊,然后轻柔地缓缓而下,停在她如初绽的柔软x-房上,轻轻摩挲,然后吻上去,用唇齿来膜拜。
她犹如被施了魔法一般,动也不能动,明明清楚,这是危险的,却抑制不住满心的好奇。
一抹红霞似的桃花面,终于在陶醉脸上现出来,熟透的蜜桃般,令人垂涎欲滴,真想饱餐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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