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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拜讬,我是你义子,不是仇人呀!你既然叫这女人来服侍我,她就不能有二心, 我戴不起这种绿帽!”他y鸷的看了眼愕然在一旁的心怡,一股森冷的寒气在客厅里弥 漫。

“你胡说八道什么?”邹鸣瞪着他。

“你去问她,许衡毅究竟是不是她的亲哥哥?”霍子樵凝望着心怡,静静欣赏她满 脸的错愕。

心怡g本没想到冷誓桀会掀她的底,可恶!

她抬起头迎向邹鸣充满疑问的脸孔,并不想全盘照实托出,“没错,我是个孤儿, 是许伯伯收养我,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

霍子樵闻言,心中更是怒涛汹涌,原来她跟许衡毅是青梅竹马!啐!太便宜那小子 了!

“原来如此,但你也不能限制许衡毅的行动,我要你放了他。”

“我说过了,办不到!除非……”霍子樵狠狠地扫向心怡那张漂亮的脸蛋,“除非 她服侍我,只要让我觉得舒服、开心,或许我会同意放人。”说完,他低笑出声,漾着 邪念的眸子注视着心怡火红的俏脸。

霍子樵这么说一方面是发自内心的愤怒,另一方面则是故意表现给邹鸣看,省得他 起疑心。

“冷誓桀,你这个混蛋!”心怡咬牙低骂。

眼前这个人是早上在马路上救起孩童的冷誓桀吗?为何好不容易对他的印象略微改 观,不一会儿工夫那些好感又像泡泡般消失无踪。

他变得更可怕,更残酷了!

“随你高兴,我有的是钱,不怕找不到女人服侍我,今天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呀! ”霍子樵重重地坐至沙发上,点了支香烟,潇洒恣意的说。

“你这个混蛋!”心怡冲上前,却被他一瞪给吓住了脚步。

“义父,你瞧你找来的好女人,老是出口成‘脏’呀!”他笑睨了眼邹鸣铁青的脸 ,知道自己已成功激怒了他,看来自己还得再加把劲儿,赶紧把他气走才成。他累了, 不想再跟他耗下去!

“是你太过分了!”邹鸣也被他的叛逆给气坏了。

“过分?不会吧!真正过分的事我还没亮出来呢!”

他猛地站起,大步走向心怡,决定拿出冷誓桀以往对待女人的方法,打算以残暴的 手段对待她。然而他眼中隐隐的抱歉却无人能懂!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肩往身上带,狂猛地堵上她的小嘴,恣意狂放地在她唇上辗转磨 蹭,一手拉住她的发丝让她无法动弹,任由他在她唇上掠夺。

蓦地,他发现到嘴中腥咸的滋味,猛然一愕。

她居然抗拒他的吻到如此地步,宁可咬破自己的唇也不愿松口,这个发现重重击伤 了霍子樵!

“没有女人敢用这种方法来回报我!”

他一鼓作气地拉近她的头颅,唇舌更是霸道激烈地想挑开她紧闭的唇,他吮干了她 留滞在嘴角的血渍,食指及大拇指故意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开口。趁心怡无奈张嘴 吸气时,他瞬间将舌伸进那蜜香中,直捣她的灵魂深处……一直闷不吭声站在一旁的邹 鸣满脸y霾,他怎么也料不到这小子会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事。

霍子樵沉溺在心怡甜美的芬芳中,却仍得分神注意邹鸣的表情。他不禁在心中大叹 ,这老家伙怎么还不走,再这么下去,他似乎有些把持不住小腹下的那股急躁了。

看来,他得另想办法……半晌后,他突然推开了心怡,整个人蜷曲在地上。

陡然被他放开的心怡踉跄了几步后摔在沙发扶手上,她满脸愕然地看着卧抱着身体 、全身不停抽搐的他。

“义父,我……的药……”他颤着声,无助的模样像个乞怜的孩子,完全变了个人 似的。

“你现在心里有我这个义父了?看来发作的时间还真恰当。”邹鸣的嘴角勾起冷笑 .

心怡惊骇地望着邹鸣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这个模样让她好陌生,全然没有他以往的 慈爱面容。

“我……需要它,在外套口袋里……拿给我……”霍子樵的五官扭曲着,将毒瘾发 作的模样表现得无懈可击。

他这模样令心怡好心痛,他到底是怎么了?他得了什么病,需要什么药呢?为什么 邹伯伯还迟迟不拿给他?

“我就要趁这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看能不能让你收敛些。”邹鸣脸上的狰狞和 歹毒更深沉了。

“邹伯伯,他……”心怡心急地问。

听见心怡的声音,邹鸣突然脸色一整。他怎么忘了这丫头也在场!他露出了虚伪的 笑容说:“邹伯伯正在为你教训他呀!”

“他得的是什么病?”她突然想替冷誓桀求情。“邹伯伯,你就拿药给他吧,否则 他会撑不下去了。”

心怡似乎已忘了他刚才是怎么对她的,马上冲到他身边扶起他,轻轻地拭去他额上 的冷汗。

霍子樵感动地看着她,顺势往她怀中一倒,贪婪地吸取她身上散发的香味。

“他从小就带在身上的怪毛病罢了。”邹鸣递给冷誓桀警告的一眼,意思是要他别 乱说话,随手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拿出一包东西丢在他怀里。

心怡赶紧拿出其中一包打开,倒了杯水想喂他服下。

霍子樵愕然,这玩意儿他可不能乱吃啊!但这是她的好意,何况邹鸣又在场……罢 了!他仰头把药往嘴里一塞,喝了一大口水后,又倒在地上重重地喘着气。

“冷誓桀,你斗不过我的,记住别乱说话,否则下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心怡,帮 我好好看着他,若他再莽撞,尽管告诉我。”邹鸣凶恶地训完了后,便愤懑地离去。

心怡看着邹鸣离开前眼中闪过的狠意,x口莫名惊悚着,为什么邹伯伯会露出那种 可怕的嘴脸?竟然比冷誓桀更甚。

大门一合上,倒在地上的冷誓桀陡地起身冲进浴室,大呕特呕了起来。

心怡也赶紧追至浴室门外,看着他俯在马桶上痛苦的呕吐。“你怎么可以把药吐出 来?那会要你的命的!”

等呕得差不多时,霍子樵才转身凝视她满含担忧的脸色,心底陡升起一股雀跃,他 微微一笑,笑中有抹无奈,“我不吐掉才会要命。”

“为什么?我被你们给搞乱了!”心怡爬了爬一头秀发,体力才刚恢复的她倚在墙 边,烦闷地闭上眼。

“你是邹鸣的眼线,我能信得过你吗?”他看着她的眼神中有丝苦涩,心情也不比 她好。

“我不是任何人的眼线,我只在意谁对谁错。”她抚着脑袋说,头又疼了!

他淡淡地起身,经过她身边到客厅,“他刚才给我吃的不是救命的药,而是害人的 毒品。”

“毒品?”心怡蓦然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他。

“没错,是他特制的毒品,能让人上瘾,然后x情丕变,为他杀人放火!我之所以 吐掉它,只是不想再加深自己的瘾头,极力想戒掉它。”霍子樵沉闷的说,并未遗漏掉 心怡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表情。

是的,她是吓到了。

心怡直摇着头,冲到他面前,“这怎么可能?你别乱讲。”

“反正你只想信他,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撂下这句话后,霍子樵直迈向房里,他 累了,想睡觉。

“你如果放了衡毅,我就相信你。”

他一回身,猛然箝住她的手,眸光如火炬般,“衡毅、衡毅!你心里就只有他吗? 许心怡,我告诉你,信不信随你,我没兴趣陪你了。”说完他又怒意勃发地推开她,才 转身,却被她抓住手臂。

“等等!要怎样你才能放了他?要不,让我去见见他好吗?”她眼角泛着泪珠,眉 心紧蹙。

认识她以来,霍子樵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软弱的一面。

那个许衡毅到底是哪里吸引她了,手无缚**之力,比女人还懦弱,真搞不懂她究竟 看上他哪一点。

“办不到!”

霍子樵气自己的情绪那么容易受她影响,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见鬼!他重重喘 气,企图抚平直窜喉头的郁气。

“你不可以那么不讲理,不讲求法律!”她惶惶难安地说。没见着衡毅,她的心始 终不安。

“讲理?法律?在冷誓桀的字典里没有这两句词儿。”他眼如鹰隼,英气逼人的脸 庞直逼她。

只要一想起她的委屈求全是为了许衡毅,霍子樵就按捺不住满肚子的怒气。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放了他?”心怡豁出去了,谁要她把衡毅约出来,是她害了 他!

“怎么?你想和我谈条件?”霍子樵有些压不下x口那股沸腾了。

“对,你直说。”她直直地看着他。

霍子樵眯起双眼,因她那副为君牺牲的表情而气愤不已。

“好,那就继续刚刚未完的游戏,你放心,现在我毒瘾过了,绝不会再喊停。”他 眼中闪着怒潮,咬牙切齿地说。

这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难道她希望刚才那一幕继续下去吗?他满腹的欲火似乎又 被她的挑衅撩拨起来,如果她想和他玩床上游戏,他可奉陪!

“你当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畜生!”心怡压低嗓音大骂。

“我可没逼你呀,小姐。”头一次被人骂成畜生的霍子樵可是哭笑不得。

“你不会食言?”心怡知道跟这种人谈条件简直就是在冒险。

“你得赌一赌啰!”霍子樵双眼闪着y鸷的美意,与她额对额。

“你怎么可以……啊──”话语未落,他已把她打横抱起丢在沙发上,噙着邪笑看 着她,“你准备好了?”

她撇过头,不敢看他。

“不说话,也好。”霍子樵开始解着衬衫钮釦,语气慵懒且淡漠。

“你不可以在这里……”

“小姐,别找理由了,这种事在哪儿做不都一样吗?”他对于她的拖延战术无动于 衷。

心怡怒瞪着他,却无法反击。

“把衣服脱了。”他沉声命令。

对她这般残忍非他所愿,但他就是受不了她口口声声为许衡毅求饶的态度。他就是 要故意折磨她,最好能让她改变主意,好证明许衡毅在她心中的地位并没他想像中重要 .

“不!”对心怡来说,这是莫大的屈辱。

“不?!很好,那表示你不想救许衡毅了。”他准备穿上衣服离开。

“等等……”心怡唤住他,痛苦的说:“我脱。”

霍子樵眯着眼看她,虽然他是渴望她,但她委屈的表情全是为了那个姓许的男人, 这教他情何以堪……情?他对她有情吗?妈的!他都快被她搞疯了!算了,她既然能为 许衡毅牺牲至此,他干嘛不接受。

“那就快脱!”他chu声喝令。

心怡低着头,颤抖的手慢慢解开身上的衣釦.

“你少拖拖拉拉的,真够闷骚的,我想你应该已经和许衡毅上过床了吧!还装什么 矜持呢。”

见她这般磨蹭,更是挑起他满腹欲怒交织的火气,以至按捺不住地冲上前一把撕开 她身上的衣服,钮釦散落一地。

心怡赶紧双手护x,怒视着他,“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你今天的形容词好听多了,没错,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混蛋、畜生。现在你才领 悟未免太晚了吧!”

第七章

他用力扯开她的双臂,盯着她裸露在x衣外的白皙肌肤,“真是便宜了许衡毅那小 子,他碰过你所有的地方了吗?”他的语调冰冷绝情,一股y森的寒气开始在周遭弥漫 .

“你管不着!”心怡隐忍住在眼中打转的泪水,不愿让它泄漏了她的心伤。

为什么眼前这个臭男人不明白,她之所以愿意奉献出所有,除了想救衡毅外,最重 要的是她……她感觉到她心中背叛的声音,那声音告诉她,她似乎爱上了这个邪恶的男 人,天,她居然爱上他了!

“不肯说?好,那我倒要让你知道,怎么样的男人才是你所想要的,是那个白面书 生,还是我这个残酷恶魔能满足你。”

霍子樵y鸷的凝视她,冷冽的笑意从他嘴角扬起,他几乎忘了现在扮演的角色到底 是冷誓桀,还是他自己,他只知道他要她,疯狂的想要她!更想处罚她爱许衡毅的心!

狂霸的吻肆虐着她柔润的唇瓣,不一会儿,她的唇瓣就因他chu暴的举动变得湿润肿 胀、嫣红欲滴,惹得她全身紧绷欲裂般。

霍子樵望着她许久,缓缓地闭上眼,执起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心,舔舐着她每一只 纤纤玉指,他原本不想对她如此温柔的,但他就是无法伤害她。

情不自禁地,心怡伸出手轻抚他x感的唇线,那酥麻的感觉经由大脑直窜向他的鼠 蹊处,令他无法自持!

他伸出手臂将她揽上身,心怡惊呼了声,整个人反趴在他身上,双双跌至地毯上!

他的脸埋在她的双r间,隔着薄薄的x衣啮咬着她的r尖,直到它坚实挺立;他的 视线更是流连于她裸露的颈项和起伏不断的酥x。

“看来我错了,你虽瘦小,但还满丰腴的。”他轻叹。

心怡的身躯颤抖,感觉到他的双手正解着她的x衣,不一会儿x前的束缚便松脱, 他的唇舌更是肆无忌惮地梭巡着她的锁骨、r尖,探索她双峰间的幽谷。

他的舌灼热、潮湿地徘徊在她体侧,顺着她的腋下、纤腰缓缓下滑,直到她大腿内 侧之际,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的舌是狂热的,他的吻是需索的,他的手仿佛赋有魔力的,使得心怡无力抗拒, 也不想抗拒。

“许衡毅曾这么对你吗?”他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炯亮的黑眸中燃烧着欲火,也充 斥着怒气。

心怡恨他的残忍,闭上眼生气地道:“你还差多了!”

霍子樵的脸色一变,突地冷冷一笑道:“我会让你改口的。”

他霍地分开她的双腿,埋下头挑逗着她的私密之处;她则紧攀着他的肩,咬紧下唇 害怕自己叫出声。

霍子樵抬头望向她,看见她唇上泛着血丝,怒气更甚,“想叫就叫,别虐待自己的 唇!”

继而,他以手指代替方才唇舌的动作,将唇覆上她的红唇,分开她的贝齿,不让她 再次咬伤自己。

在他手指的揉捏挑弄下,心怡终于克制不住地轻逸出一阵阵欢愉的轻叹,霍子樵也 感觉到自己已至难以克制的边缘。

他迅速褪下长裤,重新来到她身上,在她耳畔低喃:“我要让你忘了他,从今以后 ,你的心里、你的体内只许有我。”

他的灼热挺进她的幽x,在发现意料之外的状况下已来不及撤身了!

“心怡……”看见她疼痛得流出眼泪,他恨死自己的chu鲁。

不该是这样的,她所表现的不该是这样啊!她居然还是处女!

错愕及喜悦交织在霍子樵心中,除此之外,他尚有一份沉重的自责。“对不起,你 为什么不早说?”

他克制继续往前冲刺的动作,温柔地抱紧她,她埋在他x前不停呼出馨香的气息, 骚扰着他的x膛,这使得他因抑欲而汗流浃背。

“反正你不会相信。”

疼痛渐退,心怡不太习惯他压在她身上沉重的重量,于是轻轻动了动。

这一动,仿若是一股强大波涛激向霍子樵的小腹,他低咒了声,“是你自找的。”

狂野的律动开始进行,初经人事的心怡只觉无法正常呼吸,热情之火燃烧着他们俩 ,那股奔驰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感觉令她疯狂呐喊,直至一切归于平静,只剩星光闪烁 ……※※※

“恨我吗?”

霍子樵爱怜地轻拂她的发丝,满是懊恼,却不后悔。

“我无时无刻不恨你。”她躺在他怀里,吸取着属于男人的chu犷味道,但小嘴仍赌 气的说。

“是啊!你本该恨我的。”他不仅要了她的身子,更囚禁了她心爱的男人,她是该 恨他。这个想法让霍子樵想将许衡毅挫骨扬灰!

“你带我去见他好吗?”

该死!他们甫亲热完,她居然又挑战他的禁忌。

“你就那么急着见他?”他硬是压下腹中翻涌的怒焰,否则难保他不会现在就冲去 杀了那家伙!

“你不能言而无信!”心怡只是觉得亏欠许衡毅,若不放了他,她永远难以安心。 这个臭男人为什么老要曲解她的意思,亏她还对他暗暗动情。

“我会言而无信也是你逼我的。”

他逼视她,心怡也不服气地回瞪他,突然之间她有些迷惘了,他的眼睛……会变色 耶!深棕的眼瞳转瞬间变为黑紫色,上回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但这次她肯定是真的,他 有双会变色的瞳仁,就好像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蓦地,她心神远飏,一个英姿 飒爽的影像浮现脑海。

“你好像一个我曾见过的男人,他和你一样有双会变色的瞳眸。”她痴迷地看着他 ,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霍子樵闻言,神色一变,心中大喊不妙,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变化,该 不会他泄了底而不自知吧?

“你看错了。”他闭上眼翻身起来,懒懒地丢下一句话。

“不可能!我绝不会看错的。”心怡起身像个小孩子般地紧跟着他,似乎一定要争 取到他的认同。

霍子樵猛一回身,盯着她仅着一件衬衫的玲珑身段,“原来你还没玩够,想来第二 回合是不是?”

心怡赶紧转过身,害怕他那暧昧的眼光,“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放了衡毅?”

“衡毅、衡毅!你就是要在我面前叫得那么亲热吗?别忘了刚刚和你做爱的是我, 不是他!”他脸色僵沉。

“你不可理喻!”心怡忿忿地瞪着他,为什么他的话跟欠扁的混帐一样无聊!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心情好的时候自会带你去见他。”他的眸中有一抹捉m不定 的深沉。

看着他套上长裤及衬衫,她立刻问道:“你要去哪里?我警告你不可以伤他。”

“你再说我就杀了他,等着瞧吧!”说完,他便甩门出去,也顺势锁上了大门。

心怡听见了大门被上锁的声音,整颗心都碎了!

原来她还是被骗了,被那个卑鄙、霸道、无耻的臭男人给骗了身子、骗了自尊、骗 了一切,更糟糕的是还被骗了心。

※※※

位于郊区的一处私人工地的地下室内,霍子樵倚在长柱上等人。

他心绪浮动地一g烟接着一g烟地吞云吐雾着,满脑子全是许心怡那该死的女人, 还有她乞求他放了许衡毅的小女人模样,可恶!

想着想着,他脸上的神情更形凝重。

“怎么了?我走到你身后,你居然毫无所觉,你的警觉x到哪里去了?是为了女人 吗?”

薛斯昊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霍子樵猛地一震。

他徐徐转过身看向薛斯昊,脸上有着疲惫。“我好累,想不到演这场戏居然是这么 累人。”

“想就此罢手?”薛斯昊试探道。

“我不知道。”他又吸了口烟,还不到肺部就吐了出来。

烟雾之中薛斯昊看不清楚他的脸色。

“怎么了?这不像你的作风。”他踱到霍子樵面前,端详着他那张与冷誓桀如出一 辙的脸。

霍子樵摇摇头,“算了,我知道我退不了场,得继续撑到整出戏闭幕。对了,我n n呢?她还好吧?”

“我去看过她几次,她还是老样子。”

“那就好。”***身体是他最为挂念的。突然,他仿若想到什么似地从口袋中拿 出一个信封。“这是邹鸣尚未被歼灭的据点,你可以行动了。”

薛斯昊接过手,“一次作绝,不怕那老头起疑?”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霍子樵的眼底有着坚决,他实难让邹鸣继续逍遥下去,毒 品就像让人不知不觉沉沦的流沙,一时的犹疑不知又会害死多少人。

“好吧,我会看着办的。另外,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是有关杨夙岚的下落。”薛斯 昊淡淡地说出这次会面的重点。

“她人呢?”霍子樵闻言j神一振,眼中已不见原先的懒散。

对,只要能找到杨夙岚,他就能控制邹鸣,毋需再以别人的面貌和那该死的女人周 旋。他就是不希望在她激情时的眼瞳底看见冷誓桀的影子!

“消息尚未证实,不过似乎不是好的结局。”薛斯昊说话总爱留条尾巴让旁人猜测 ,这也是霍子樵最受不了的。

“到底是如何?难道她死了?”霍子樵气得胡乱猜测。

“没错,听说在他先生和女儿双双离开人世后,她顿失依靠,事后她曾来台湾看看 生长的故乡,不久便投海了。”

“投海?!你这消息打哪来的?”霍子樵难以置信,邹鸣花费多年光y就为了找一 个死人,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这是动用纬达旗下的情报沿着当初杨夙岚最可能走的路线找寻出来的结果。” 薛斯昊自信满满的说。是啊!纬达情报调查的消息从来不曾失误过。

“那也好,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变成让人觊觎的对象。”霍子樵叹了口气,捻熄手 中的香烟。“我也该走了,不能出来太久的。”

“等等,听说你挟持了一个男人?”薛斯昊唇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诡谲笑意。

霍子樵倏地转身看他,面无表情道:“这也是纬达情报闲来无事‘顺便’查出来 的?”他为薛斯昊的多事而老羞成怒。

“我是关心你,那个许衡毅只是软弱的男人,找他麻烦是贬低自己的身分,再说想 掳获女人心,光用强的是不行的。”薛斯昊以过来人的身分开导他,丝毫不将霍子樵铁 青的脸色放在眼中。

“你虽为副总裁,但我的私事还不用你费神吧!”霍子樵讨厌极了这种被监控的滋 味,难怪龙大学中另外两系的会长g本朔和谷令飏都说纬达这口饭不好吃,要他小心点 儿。

“这是当然,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薛斯昊无所谓的耸耸肩,那诡异的表情 对霍子樵来说是相当刺眼的。

“那么就谢谢你的‘多事’啰!不过你还是把心思放在邹鸣身上吧,我只希望能早 日还我本来的面目。”霍子樵喃喃。

他缓步离开薛斯昊的视线,只见薛斯昊眸光一闪,十足玩味的笑意挂在嘴角。

※※※

心怡的思绪一直在冷誓桀的眼眸打转,她一直想不透,为何冷誓桀与上一回救她的 男人都有双会变色的眼睛?

突然,她想起了那支跟着她好些年的蝶翼发夹。

记得衡毅曾说过,他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发夹就夹在她发上,或许藉由它就能解开她 的身世之谜,唤醒她失去的记忆!

但发夹现在在何处呢?是否还在那个陌生男人手上?

隐约中她还记得他是个长相狂狷的男人,蓄着一头齐耳黑发,最不相衬的部分则是 他脸颊上的酒窝,他只消一牵动嘴角,酒窝就会明显地显露出来。当时她乍见他时,就 曾为他这种矛盾的气质所吸引。

台湾不大,只凭匆匆一瞥,她又该从何处寻觅起?况且她又被软禁在这楝大楼内, 能否出去都是个未知数呀!

陌生的男人、全然不知的未来,想来就有些气虚,但她不应该就这么算了,她一定 要救出衡毅,然后去找那个拿了她发夹的男人。

只是冷誓桀硬是不肯放了她,教她如何是好?又为何自己的心仿佛遗失在他身上, 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难道她爱上了那个暴虐成x的男人吗?事情怎会离谱脱轨到这种地步?

老天为何要对她开这种玩笑!

突然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有人回来了,她躲到房门处细听……“终于处理好了, 要找一个能关人的地方真是麻烦。”飞仔说。

“还好顶楼那间屋子没人住,跟房东暂租两个月了事,终于可以轻松了,对老大也 交代得过去,呵……”阿强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像是松了口气。

心怡却在心中暗自沉吟,顶楼!

“那个女人呢?”飞仔看了看四周。

“可能在房里吧!老大也真是的,他又不缺女人,干嘛囚禁她?”阿强忍不住发着 牢骚。

“怎么,你还在想那个女人?”飞仔眼神暧昧的睨向他。

“也只能空想啦,看样子老大满喜欢她的。”

“也对,我很少见他为一个女人心神不宁,这不太像他的个x。”飞仔沉吟了会儿 .

“不管了,我想打个盹,你放机伶点呀!”阿强言下之意是将看人的重担全踢给了 飞仔。

“喂──”去他的,他也睏啦!

反正那女人应该逃不出去,管它的,先睡一觉再说吧!飞仔也倒卧在沙发上沉沉入 睡,完全忘了他们进门时g本忘了将大门上锁。

十分钟后,心怡偷偷溜出大门,进行着她的救人计画。

※※※

霍子樵回到住处时,发现大门是开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刻冲进屋内,发现飞仔和阿强正大剌剌地躺在沙发上睡觉,可想而知那个女人 八成是逃掉了!

“你们两个给我睁开眼睛!”他怒意勃发地在他们头顶上一吼。飞仔和阿强闻声立 刻弹跳起来,睡眼惺忪下仍抱着警戒的状态。

“老大,发生了什么事?”飞仔问道。

“什么事?那女人跑掉了!”霍子樵咬牙切齿的说。

“跑了?!怎么可能?”他们还是一头雾水。

“你们大门没上锁可知道?算了,我去找她!”霍子樵已没心情在这里跟他们穷搅 和。

“老大,我大概知道她会去哪了。”阿强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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