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20日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下接上文数码相机经老蒋的调整,对准的是曹家老大胯下的位置,曹立文自己动手把内裤外裤都脱到膝盖处,双腿叉开,露出黑乎乎的下体,可能是岁数偏大,也可能是以前纵欲过度,此刻的阳具是软绵绵地下垂着,令孙耀广和曹老二的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鄙夷,前者揶揄地说:“老曹,朱经理光着身子都被我们几个玩到现在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兴奋啊”
曹立文面露惭愧之色,强作镇定,骂道:“你小子懂个屁老子威风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众人一起哄笑,曹老大伸手按住朱chen红的头,威胁道:“朱经理,你可不要偷懒哦,搞不出来的话,后果很严重”
曹立言附和着说:“对对希望朱经理勇于挑战,为自己争取胜利,哈哈”
我老婆是有苦说不出,曹立文的生殖器充斥着浓烈的尿骚气味,又小又短,不得不含在嘴里,却由于硬度不足,时不时的会滑出来,又不敢用牙齿咬住,而朱chen红的双手都被反绑着,也无法靠手去扶,唯有一次次拿嘴去够阳具,为了赢得时间,朱chen红强忍着恶心,跪在曹老大的双腿间竭尽全力地舔着男人的肉棒。
蒋凯才他们定出的十分钟期限,从客观上来说还是有操作余地的,朱chen红虽然从未给我口交过,但毕竟有一定经验,之前她为别的男人吹箫时一般两三分钟就能搞定,甚至用不到吸,光靠舌头舔就能让对方很快射精,在我老婆的预想中,曹老大就算再不济,这份阳具插嘴的刺激也能使他缴械投降,更何况时间还颇为充裕。
事实是朱chen红高估了曹立文的能力,老蒋他们在旁边起哄般的读秒声不绝于耳,纵然是当众受辱的局面度日如年,但时间毕竟还是在无情地流逝,感觉里姓曹的肉棒比一开始有了一些硬度,却远远达不到喷射的程度,都八分钟过去了,可恨的是曹老大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似乎非常享受着朱chen红持续地跪舔,居然还轻声哼哼。
没办法了,只有拼了我老婆被迫使出杀手锏,变舔为吸,嘴唇紧紧含住阳具,希望凭借口腔呼吸的力道给曹立文的射精提供动力要不是被反绑着,手帮着套弄几下也好啊,朱chen红心想。
的确,有的时候,手的力度和技巧会起到很大作用,这一点我老婆也有认识,和口交相比,手淫的羞耻感稍逊,但别有风光。
女子给男的手淫,俗称“打飞机”,在那些提供色情服务的小浴室、小发廊非常流行,胜在快捷和安全,既不会传染性病,又能迅速结束“战斗”,属于标准“简餐”,几十元的低廉价格,更是颇受民工们的欢迎,而精通此道的女人,往往充分发挥手指灵活的特点,采用揉、搓、挤、压、摇、提等动作,短时间即叫对方欲仙欲死。
不幸的是,在朱chen红的屈辱生活中,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她不止一次地充当过卖淫女的角色,为熟悉或者陌生的男子打过“飞机”。
其中熟悉的,包括他的老板、同事和同学,而陌生的,则是前来光顾的嫖客们,自然,这里面也免不了有民工。
如果真是卖淫的女子,这些经历当然不足为奇,可偏偏朱chen红是一名大学毕业就一步步迈向事业高峰的外资企业高管,本身性格冷傲,与色情服务者原本有天壤之别,怎奈命运弄人,在某个关键契机出现波折,以致于一步错、步步错,彻底沦为男人们胯下的玩物。
后来我才知道,28年夏末秋初的这一次,不过是我老婆噩梦的开端,而早在这个开端之前,她的身体其实已经遭人染指,唯一的区别是,以前虽然有胁迫的成份却大半属于半推半就性质,而这一回却是名副其实的轮奸被设局玩弄的朱chen红很清楚,所谓十分钟口交射精的赌本就是玩弄她的一部分内容,然而事已至此,她总希望出现奇迹,比如警察突然临检这家夜总会,又比如发生火警,使她虽然遭受百般凌辱,却在最后一步到来之前逃脱噩运,所以她选择服从和配合,她也明白之所以这些人不给她松绑是为了制造难度、令玩弄更加曲折刺激,此刻的朱chen红纵然什么都了然于心,却什么都反抗不了,面对变态,唯有接受变态。
忽然,老婆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变硬了,在她竭尽全力的吮吸下,曹立文的生殖器终于有了反应,犹如铁树开花般的挺立起来。
看到了希望的朱chen红哪里敢错过良机,生怕稍一懈怠这课铁树就会松软下去,当即抖擞精神,转动舌尖,迅速摩擦龟头顶部那个小小的洞口周边,顿时让口中之物一触即发。
这个洞其实只是一条缝,称作“马眼”,男子撒尿之口,精液也是自此喷射而出,当然敏感之极,曹立文既已在朱chen红口唇撩拨下勃起,又如何经得起这番火上浇油,不禁低叫一声,阳具在我老婆嘴里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朱chen红心知肚明正当此时,连忙脖子一仰,飞快地吐出肉棒,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生殖器离嘴之时,一股浓烈味道十足的精液喷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竟然悉数射在脸上,若不是早早紧闭双目,那角度恐怕正冲着眼睛而去。
这样一来朱chen红更不敢睁眼,因为那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她额头缓缓流下,大部分淤积在我老婆的眉毛上,而精液那特有的腥臭气味,一阵阵地冲击着朱chen红的鼻端,让她不由作呕,联想到就在刚才自己不顾羞耻的为曹立文口交,那种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高高在上的外企总经理被凌辱到这份田地作为甲方代表,朱chen红被反绑双手、脱成半裸地跪在乙方胯前,后者兴致盎然地来了一个颜射,除了悲剧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描述我老婆的遭遇。
总算还是赢了朱chen红心里默默地想,毕竟这是不幸中唯一幸运的。
“好吧,接下来该轮到朱经理兑现诺言了。”
老蒋咳嗽两声说,“小曹小孙,你们认为茶几和沙发,哪个地方做起来更爽”
什么老蒋话语里的“做”
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一愣,在脑海里思索片刻顿时明白这个字就是字面意思,当下顾不得脸上还污秽不堪,勉强睁开眼睛,怒视蒋凯才,气急败坏地问:“你们还要不要脸”
老蒋耸了耸肩,“我们可是最讲信用的人了,朱经理有啥疑问”
朱chen红大声叫道:“讲信用不是说好的……”
话至一半,我老婆惊觉这样的内容如何说得出口,硬生生将后半句吞了下去,气愤之色溢于言表,原本因为受辱,她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此时竟略成紫色,可见羞恼无比。
曹老二不怀好意地追问:“说好的什么”
孙耀广勐敲边鼓:“对啊,朱经理不要欲言又止嘛,说话说半句多难受啊,到底说好什么呀”
蒋凯才笑吟吟地看着我老婆一言不发,曹立文刚爽了一把,情绪才从九霄云外回归地面,也不穿上裤子,任凭再度疲软下来的阳具在朱chen红面部咫尺间晃来晃去,同样是笑眯眯地端详着刚刚还含着自己阳具竭力挑逗的女人。
朱chen红知道事到如今矫情也无意义,一咬牙,说:“说好姓曹的射精就算我赢的。”
“话虽没错,但朱经理漏掉了一个重要条件。”
老蒋从容不迫地接口,顿了一顿,说,“时间”
朱chen红双目微眯,隐约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老蒋冷冷地说:“我们说好十分钟内你让老曹射就算你赢,可惜的是,你多用了两秒钟,当然是你输了。”
我老婆报以冷笑,“现在这种情况,你们怎么说怎么算了,还标榜自己讲信用,太可笑了。”
老蒋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朱chen红的头,后者用力摆脱却无济于事,只能听凭前者肆意地捋着满头的青丝,耳畔老蒋不紧不慢地说:“不愧是外资公司的总经理,我最钦佩的就是朱经理这种临危不乱的优雅气质。但你的质疑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们有证据。”
说罢,他指了指那台尚在忠实地工作着的数码相机。
“如果朱经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重温一下刚才的场面。”
蒋凯才拿起了相机,忽然皱了皱眉头,问孙耀广:“能接到电视机上吗”
孙耀广答:“可以的,需要一根视频线。”
老蒋想了想,拿着相机推门而出,估计是找他朋友、也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借视频连接线去了。
留在包房里的男人们自然不肯浪费时间,包括曹老大在内都围拢过来,朱chen红见势不妙,但跪得腿脚酸麻、一时也站不起身,被这些人用手乱摸,乳房和阴部同时遇袭,顿时喘息不已,脑海里却涌起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些人对小周视而不见,只侵犯我没错,助理小周虽然相貌平庸、身材矮小,但毕竟也是一个年轻女子,在我老婆看来,小周始终晕倒在沙发上,显得毫无抵御能力,而这些如狼似虎的色魔们却对她兴趣缺缺,连摸都不摸一下,显然很是蹊跷难道……朱chen红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性虐中,而迷幻药的药性尚未完全退去,觉得头昏脑胀,隐约想到了什么,但彷佛失去了进一步逻辑推理之力。
蒋凯才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来后见众人如此抓紧时间玩弄我老婆也是愣了一愣,立刻吩咐:“先别玩了,把这婊子弄到沙发上去,用衣服盖一盖。”
孙、曹等人一时不明就里,都停了手,老蒋急了,大声说:“还不快抬人
俞总马上进来了。“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边迈步边说:“老蒋,我找了一根视频线……”
这时,他的视线越过蒋凯才,将包房里淫乱的一幕尽收眼底,一番话霎时说不下去,只是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惊异到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都险些掉了下来。
房间里灯光昏暗,除了前脚后脚的蒋凯才外,三个男的神情紧张,其中一个还光着下半身,一个赤裸的女子被反绑着跪在地上,脸上都是莫名的粘稠液体,恍惚间新来的男子甚至没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名女子侧卧着,光是看到的场景就令其生出极度不好的念头。
他喃喃地问:“老蒋,你们这是在干嘛”
朱chen红依稀记得进ktv时蒋凯才曾经和此人打过招呼,这间包房也是此人亲自领进来的,当时听介绍,似乎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姓俞,是蒋凯才的朋友,与曹家兄弟也认识。
作为老板,自己场子里出现了性侵这种违法的事情,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朱chen红眼见绝处逢生,才要张嘴呼救,蒋凯才一瞪眼,喝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堵住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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