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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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如梦初醒,七手八脚抬起我老婆,将她扔到沙发上,曹立言用力捏住朱chen红双颊,迫使我老婆张开嘴巴,朱chen红右脚上的短袜被孙耀广一把扯脱,顺势塞进了嘴里,于是连叫喊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被自己脚上的白色短棉袜堵嘴,朱chen红觉得万分憋屈,倒不是嫌刚从脚上脱下的短袜有气味,而是口腔中尚存曹立文生殖器搅动过的残存物,这一下统统顶到了咽喉处,怎一个恶心了得,真真切切的有苦说不出。

蒋凯才把俞总拉到旁边,在后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这姓俞的老板年龄同老蒋相彷,中等身材,貌不惊人的脸上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最大的特点是梳了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听老蒋附在耳边说了一番话,神情略略放松,却犹有些将信将疑,问道:“这件事……靠谱吗”

朱chen红被人按在沙发上,口里塞了袜子作声不得,眼睛却能视物,看二人咬着耳朵,知道老蒋是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这俞老板,顺便给姓俞的吃一颗定心丸,我老婆只是苦于无法开口,不然早厉声警告此事发生在夜店里,作为老板是脱不了干系的,关门停业还是小事,隐瞒不报可是要吃官司的蒋凯才的言词看来更有说服力,他拍拍俞老板的肩,笑道:“没事你放心,她绝对不敢报桉”

俞老板还是不放心,追问:“老蒋,这事可不兴开玩笑的,不要玩女人把我们都玩到监狱里。”

蒋凯才哈哈大笑:“所以问你借视频线啊。给你开开眼界,看了你就信了。”

他二人此时的对话都稍微提高了声音,屋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算上我老婆,大家都知道数码相机录下了什么,也明白老蒋话中的意思,有了相机里的视频和照片作为要挟,朱chen红自然不敢报警,毕竟对于女人而言,名声是第一位的。

众人之中唯一不明就里的就是俞老板,他当下用手里的视频线把电视机和数码相机连接到一起,然后调到了相应的频道。

老蒋挥挥手,示意孙耀广他们松手不再压住我老婆,大声说:“现在,让我们一起看看,刚才朱经理到底用了多少时间。”

俞老板操作着相机,在老蒋指点下很快选中了内存里最后一段视频,按下了播放键,通过音响,我老婆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瞬间回荡在包房里,与此同时,电视机出现了朱chen红将一根肉棒含在嘴里的画面。

“注意镜头下方有时间显示,朱经理好好看着。”

蒋凯才提醒道。

比被迫给人口交更有耻感的,显然是被迫重温一遍这份耻感,朱chen红就在经历这种煎熬,画面里的自己那么无助和无奈,却在尽力呈现着性感的一面,当时迫不及待地盼望曹老大射精的情绪一览无余。

俞老板看在眼里,情不自禁地感叹:“这女的,简直淫荡得太有技术了”

朱chen红亲眼目睹着自己在凌辱中难以自拔的场景,又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评价,感觉无地自容,此刻浑身上下也只有双目是自由的,也只能闭起眼睛不去看了,但耳朵里刚才的娇声喘息还是阵阵传入,不由怀疑起自己:我真的曾经这么下贱吗众人看得津津有味,这比岛国爱情动作片可有意思多了,非但无码,而且主人公还近在眼前,尤其是拍摄的视角选择得很好,将我老婆舔曹老大阳具时的神情拍得清清楚楚,当真是淫荡得很有技术。

对于我老婆来说,这十分钟可谓度秒如年,她想让俞老板快进,却无法说话,堵在嘴里的袜子实在被塞得太紧了,靠舌头难以顶出口腔,只剩下两个字认命。

老蒋的声音传来:“朱经理,快到关键时刻了,不看看吗”

朱chen红忍不住睁开眼,只见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到了九分五十五秒。

电视机里,插在我老婆嘴里的生殖器有了强烈的反应,九分五十七秒朱chen红察觉了这一变化,迅速调整姿势做全力一搏,九分五十八秒曹立文的肉棒出现喷射预兆,九分五十九秒朱chen红不愿精液射在自己嘴里,做出仰脖后撤的动作,十分钟我老婆终于吐出生殖器,却看到肉棒正对准自己的脸,赶紧低头躲避,十分零一秒生殖器抖了一抖,精液射了出来,在间不容发之际射在了朱chen红的额头,时间定格在十分零二秒……蒋凯才没有说错,曹立文最终射精的时刻超过了十分钟。

看了这一幕,众人都齐齐叹一声:“好险”

曹立文脸上洋洋自得之色油然,高声说:“还是我厉害吧千辛万苦,总算没白忍。”

曹老二翻起个白眼说:“老大,你还好意思说,分明是不行,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我老婆却是大感悔不当初,假如自己不是想着吐出阳具,而是让姓曹的射在嘴里,那么大有可能赶在十分钟里成功赢下赌约,就是想方设法躲闪的时间,才造成了射精的延误,以致于最终功败垂成。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仅仅差了两秒钟,却等于输掉了一切。

俞老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你们打的什么赌”

老蒋笑着把打赌的内容说了一遍,俞老板顿时两眼放光,问:“那……我能也插一脚吗”

孙耀广作为厂长,自然同姓俞的熟识,闻言打趣道:“俞总想插的,不是脚吧”

这话又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俞老板一脸猥琐,随声附和:“对对,不是脚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嘛。“蒋凯才注视着我老婆,说:“朱经理,对输掉赌约没有异议吧”

朱chen红窝着一肚子火,心说有异议你们也没打算让我说啊曹立言急不可耐,喊一声“愿赌服输”,整个人就扑上来,压在我老婆身上,迄今为止,朱chen红浑身都被他摸遍了,也就只剩下最后一关尚未攻克,此时再无障碍,他要将压抑许久的邪火一并发泄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肉体里。

朱chen红又惊又怒,然而口不能言、手不能挡,趴在宽大的沙发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动身体以逃避魔爪,事到如今却哪里挣脱得了,被曹立言三下五除二翻转身体,由趴的姿势扳成仰面朝天,一双手压在背后,曹老二想用手分开我老婆的双腿,竟是一时间无法得逞。

这回轮到曹立文在旁冷嘲热讽了:“老二,我看你也强不到哪里去,朱经理手都被绑着,你居然还搞不定”

曹立言被本家兄弟一席话说得大怒,只见他略直起身,不再靠双手在朱chen红两条大腿之间发力,而是移位到脚踝处,这一回力臂改变,我老婆紧紧夹住的双腿顿时露出一道缝隙,被曹老二硬生生挤进去自己的右膝盖,牢牢地撑了开来,然后他勐地一使劲,朱chen红的整条右腿被他抓起扛在了肩头,曹老二顺势沿着沙发边缘跨前一步,他肩上的小腿滑过,差不多到了腿弯的位置,若不是嘴被袜子堵着,朱chen红必定会发出绝望的叫声,因为最后的防御已告失守,她左腿被曹立言的膝盖顶在沙发上,而右腿则扛在后者的左肩,双腿已彻底地被分开,而这个姿势也令我老婆臀部几乎腾空,原本被剥的不着寸缕的阴部完全袒露出来曹立言一气呵成地完成刚才动作之后,这才定一定神,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裤子往下褪,继他堂兄曹立文之后,第二个把生殖器暴露在我老婆面前毕竟年轻了好几岁,曹立言的阳具比曹立文健硕了几分,但对我老婆而言都意味着无比丑陋可恶的凶器,眼见得这把凶器即将插入自己身体里,朱chen红屈辱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一滴滴地顺着脸庞流下。

曹立言已然控制不住理智,欲火填满了他的脑海,他尝试了一下,觉得眼前的姿势很别扭,反正大局在握,边调整了一下和朱chen红相对的体位,边恶狠狠地说:“朱经理,你终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好好享受吧”

不容分说,曹立言的生殖器一下子插进了朱chen红的阴道,瞬间两具躯体交合在了一起被曹老二的肉棒如此轻易地进入,自然是由于此前经众人百般亵玩,朱chen红的阴部淫水泛滥,她的阴道此时润滑无比,正适合长驱直入。

嘴里是发不出声音了,我老婆的心底却发出一声深深的哀叹,终于还是逃脱不了被强奸的悲惨命运了吗她却不知道,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因为接下来的整个夜晚,朱chen红就是这样被反绑着,蒋凯才、孙耀广、俞老板一个个地将兽欲发泄在她身上,甚至曹立文还鼓足余勇来了一个梅开二度。

她更不曾预料到的是,这还不过是开始的开始,此后的岁月中,朱chen红将会多次惨遭强奸、轮奸,蹂躏她的男人,包括同事、同学、客户,乃至一些不可能产生交集的社会最底层人员……这件事情我是在多年后听小周说的,朱chen红则自始至终对我在只字不提。

如果不是过了几年小周因为薪酬问题同身为总经理的我老婆闹翻并辞职不干的话,估计她也不会透露此事,这当然是出于报复心理。

据小周讲,从那时开始,老蒋那里做的订单,价格都是最高的,朱chen红宁肯拼命压别的厂家的价,也不敢让老蒋的利益受损。

而这一切,是蒋凯才他们在夜总会的包间里,给朱chen红定下的规矩。

获悉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我原本将信将疑,因为强势如朱chen红、作为甲方代表竟然遭到乙方的轮奸,整个过程透着反常,直到小周微信传了一份协议的照片给我,我才在极度震惊之下不得不接受了事实。

那是一份复印件,原件在老蒋手里,协议的一方是我老婆朱chen红,另一方是蒋凯才、孙耀广、曹家兄弟,让我匪夷所思的是竟然还有夜总会的那个俞老板协议内容下流无耻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除了今后必须以最高价格将服装订单交给老蒋及曹家兄弟的厂做之外,还要求朱chen红随叫随到、送上门向这几个家伙提供性服务,这也解释了此后的日子里,我老婆频繁地在双休日出差,其中许多次直到第二天才回家,原来根本不是工作,而是依据协议去陪老蒋他们上床的更有甚者,俞老板赫然要求朱chen红每月一次到夜总会充当小姐陪一些重要的客人,所谓陪酒,说到底就是卖淫双方约定,我老婆不会声张此事,并承认完全出于自愿,而老蒋也不会把拍摄的关于朱chen红裸照、裸体视频外传。

想到朱chen红每每赤身裸体地在嫖客们的胯下忍辱承欢的场面,我的内心同样充满着屈辱。

这份协议中还有一件令我感觉奇怪的事情,就是我老婆在最后的签名,“朱chen红”

三个字歪歪扭扭并且墨迹极澹,貌似落笔毫无力度,需要竭力辨认才能勉强认出,这同她平时的笔迹天差地别,难道是她故意为之,到时候用来矢口否认签过这个协议但事实上据我回忆,她借口出差去老蒋那里的次数说明她的确完全按照协议内容在做的呀作为28年那一晚现场目击者的小周在我多方询问下告诉我,名字的确是朱chen红签的,亲笔是亲笔,却不是亲手……亲笔,但并非亲手这是怎么回事情我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想必是当晚从被玩弄到被轮奸,朱chen红大半时间都是被双手反绑在背后,为了控制我老婆的身体,老蒋他们始终没有给她松绑,那么……我老婆是用嘴叼着笔签的名小周让我再想想,看来我猜错了,莫非是用脚趾夹着笔写的最后,小周说出了真相,在蒋凯才等人的胁迫下,反绑双手的朱chen红是蹲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时那张写着协议的纸就摆在她双脚之间的地板上,而那支粗粗的大号签字笔则一端插在朱chen红的阴部里这个场面实在太变态了脑补中我老婆蹲在地上如何一点点地顺着笔画挪动自己的臀部,好让插在两条大腿之间的签字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完成书写,真想象不出这种耻辱,朱chen红是怎样忍受过来的。

我仔细打量着手机的图片,发现纸张上有浅浅的水渍痕迹,脑补过那个亲笔非亲手的签名场面,我自然猜得出纸上不是曾经滴过水,而是当签字笔那样的硬硬的异物插在我老婆阴部里,而她又要凭借身体的晃动来驾驭这支笔之时,阴道因生理反应而不断流出的淫液,顺着笔杆一滴滴地淌到了两脚之间的纸上……老蒋他们不仅无情的蹂躏了朱chen红的肉体,还在她曾经高傲清冷的心灵上给予重重一击,迫使我老婆的心理防线从此崩溃、一发而不可收拾事实上,对朱晨红这样掌握着乙方命运的外资高管,还有什么比被捆绑被剥掉牛仔裤被轮奸乃至于被迫接受连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屈辱更能摧垮意志的呢意志垮了,剩下来的就什么都愿意答应了。

在助理小周的叙述里,我得知当晚,老蒋等人在夜店包房轮奸了朱chen红后,用一条毯子裹住全身赤裸的我老婆,又去了事先开好的酒店,过程中朱chen红手被绑着、嘴被堵着,无力反抗也无法作声,直到进入酒店房间都不曾有人察觉异样,只当是喝醉酒被朋友抬回去,至于酒店总台对此也是见怪不怪。

然后,这些人在我老婆的房间里彻夜闭门不出,至于小周,则被扔在了另一个房间里,这些人拆走了房间里的电话,也拿走了她的手机,威胁她既不准张扬也不准离开。

第二天一早,他们离开的时候,把手机还给了小周,并把我老婆房间的房卡一并给了她,她用房卡打开房门,只见朱chen红一丝不挂地被“大”

字形绑在大床上,嘴里依然塞着袜子,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下体又红又肿,流满了男人的精液……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这会不会是乙方同小周联手设的局,目的是拖我老婆下水,行贿不成,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推倒朱chen红不然,小周从哪里来的那份协议的照片至于让我知道这个秘密,无非是添堵而已,反正我老婆已就范多年,也不怕节外生枝。

那天开始,朱chen红一步步沦为了色魔们肆意发泄兽欲的玩物噩梦已经降临,却不知何时醒来……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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