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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筱曦半夜起来上厕所,一开卧室门对面站着赤身裸体的荆崇。男人显然是刚从浴室回来,身上4还带着水珠,借着背后门缝里透出来的灯光,折s着水晶似的光彩。

傅筱曦眯着眼从荆崇的x口一路看到人鱼线、腹肌……甚至大腿内侧那块体积可观的y影。然后,不动声色的对男人点点头,便掐着自己的掌心,相当镇定的抬脚往厕所走去。

在他背后,荆崇看着那个穿着淡蓝色海绵宝宝全套睡衣的男孩,悄无声息的离开,那双赤裸的脚白皙到快要发光。实在是勾人夺魄。

荆崇回到屋里,傅笗昀那妖孽裸身趴在床上,冲他笑的很欠揍,“怎么,小曦是不是又'正好'出门跟你碰上?”

荆崇点点头,大手毫不客气的揉捏着傅笗昀的屁股r,其中一瓣上还留着他刚才咬的齿痕。

傅笗昀顺着荆崇的动作,呻吟着翻过身,大方露出肌理清晰并不瘦弱的x膛,x前的两点被荆崇玩的又肿又红,饥渴而招摇的挺立着。

荆崇勾着嘴角去捏他r头,不紧不慢的用指腹揉搓着r粒的顶端,把那对可怜的小东西撩拨的坚硬无比,才转而伸手探进傅笗昀的嘴里,与他的舌尖逗弄嬉戏。

傅笗昀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呀呀的呻吟喘息,张开双腿缠住荆崇的公狗腰,拿腿g和屁股发情似的磨蹭,眼睛都急的泛泪,不知情者看着朦胧哀怨,荆崇看就是一脸的y荡。

荆崇避开傅笗昀索求的动作,一抬腿上了床,胯下大咧咧的冲着傅笗昀,善心大发的赐了一个字,“舔。”

荆崇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点些微的嘶哑,但平常就是个极少说话的人,偏偏他还是位于上位的人,通常都只用眼神手势下令,便自有人为他卖命做事。所以当他做爱的时候偶尔蹦出的几个字,常常令傅笗昀嗨到不行,瞬间就骚浪的连花魁都甘拜下风。

这时傅笗昀被荆崇一命令,腿和腰都软了,几乎是用爬的蹭到对方的两腿尽处,俯身一低头,鼻尖就顶在荆崇半隆的x器上。眼睫一眨,就能碰上沐浴过后显得格外松散清洁的y毛上。

傅笗昀痴迷的伸舌舔了舔荆崇的睾丸,嫩红舌r从丸底顺势向上,在包皮的前缘狠狠掠过,激的那半硬的一g登时起立,凶神恶煞的怒对着他。

荆崇的那g很漂亮,柱身硕长,颜色较肤色稍暗,但是形状很正,y毛也是定期修剪的,绝对不会乱七八糟的纠结着。荆崇的私处一如他的外表和为人,每个细节都无可挑剔。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他同样无可挑剔的能力。

因为傅笗昀不知死活的恶意挑逗,荆崇的眸色深暗如墨,嘴角的笑痕更深,“继续。”

傅笗昀的耳g莫名的红热起来,掩饰般急促的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他毫无抵触的张开嘴,把完全挺立的荆崇含了进去。

荆崇爽的深喘了一声,一手掌住傅笗昀的后脑勺,下意识的抬腰往他的喉咙里顶了顶,直到g头顶住小舌头,感觉到傅笗昀喉咙本能的紧窒收缩才停止。

傅笗昀一手圈握住荆崇来回撸动,一手技巧的捏弄着下面饱满的囊袋,侧着脸去亲舔贲张的x器,舌尖划过柱身浮凸的淡青血管,留下湿润的唾痕。

荆崇皱眉,略微不悦的瞪了傅笗昀一眼,单手做了个“好好舔”的手势。后者看出他的微愠,也不敢再拖拉,张嘴含住亟待抚慰的yj,前后摆动着头部,努力的服侍取悦它和它的主人。

喉咙里不断进出的x器,明明是在侵犯自己的口腔,身后的x口却仿佛感同身受一般,饥渴空虚的收缩着,透出麻痒的虚软感觉,渴求着被男人凶狠的凌虐和占有。

傅笗昀一边为荆崇口交,一边不自觉的摇晃着自己的腰臀,他很明白从荆崇半卧的角度看过来,他的屁股摇摆的时候,腰后会有x感的小腰窝若隐若现,那是荆崇在他身上最喜欢的地方。

傅笗昀这点儿小心思,明显的取悦了荆崇,男人低声的笑着,很突然的伸手把傅笗昀捞起来抱进怀里挺腰跪着,圆翘的屁股正对着水淋淋的rb,小x兴奋的简直要抽搐。傅笗昀把手探到身后,扒开x口对准了就往下坐,一口气直吞到底。

“嘶……”荆崇抽了口气,一巴掌扇在傅笗昀的臀侧,卧室里响起一声脆响。傅笗昀被体内那grb钉在荆崇的身上,又疼又胀,本来就不好受,又挨了荆崇一巴掌,顿时就委屈了,扁嘴红眼的瞪着荆崇,却不敢出声抱怨。

荆崇挑眉轻笑,“委屈?”

一滴泪珠从傅笗昀的右眼角慢慢溢出,顺着他脸侧秀致的轮廓滚落,最后掉在他的锁骨上,傅笗昀委屈的带着鼻音轻轻呢喃,“疼…”

“傻孩子。”荆崇的叹息近在傅笗昀的耳边,下一秒,灵活的舌头蛇一样游进白玉似的耳廓内,模仿着交媾的节奏激烈的进出玩弄,傅笗昀尖叫了一声,s了。

温热的白y濡湿了荆崇的小腹和y毛,男人敛起笑容,两手抓扣住傅笗昀纤细的腰杆,连半分过度都没有就激烈的抽动起来。

傅笗昀刚刚s过,x器还半硬着,就被荆崇顶的浑身颤动,高潮过后全身皮肤都渗着浅浅的蔷薇粉,甚至眼角都染着胭脂样的轻红,美艳不可方物。

荆崇最爱傅笗昀这时的模样,胯下动作愈发激烈,每次都会戳中最令他兴奋的一点。但傅笗昀就是能敏锐的感觉出男人在进退间难以察觉的温柔,忍不住小动物似的呜咽出声,抬起酸软的胳膊揽抱住荆崇宽阔的肩颈,嗷呜咬住他的肩膀用牙齿撕磨着。

荆崇顺着傅笗昀的动作低下头,舔了舔他湿漉漉的眼角,两手c到他的腋下把他往上提抱起来,傅笗昀小声哭着乖乖的挺起x口,把肿胀的r头递到男人的嘴边。荆崇很快就咬住了其中一颗,齿缝摩擦着r晕和r头相接的部分,舌头隐在齿缝后偶尔去刮擦r头顶端的细孔,潮湿黏腻的锐利快感从r头激窜到尾椎,混合了yj反复进出侵犯那处蜜x的灼烫感觉,几乎令傅笗昀爽到濒死。

小腹处紧绷着接近高潮,但傅笗昀知道,接连做了几次,荆崇还有余裕,他自己是再无东西好s了。于是他只能夹紧了臀瓣,用小x深吮住荆崇的全部,更努力的去讨好这个他深爱已久的男人。

两人约p已久,荆崇已经很了解傅笗昀的行为习惯,这时感觉到他的紧张,忍不住又低笑出声,凑在他的耳边诱惑道:“说句好听的,我就让你爽到尿。”

傅笗昀更紧的抱住荆崇,带着哭腔哀求,“老公……我不要尿床……”尽管被荆崇c到s尿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却从来没在床上失禁过,因此这感觉越发的羞耻跟强烈。

谁料傅笗昀不说还罢,一说反倒提醒了荆崇,男人抿唇露出个狰狞的笑容,不吭一声的加快了c干的频率。傅笗昀突然觉得不好,松开抱住荆崇的手臂就想逃,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臀大力顶动,快感迅速累积,终于在不久后达到顶峰。

”不要……“傅笗昀尖利的惨叫着,淅淅沥沥的尿了一床。与此同时,荆崇也在他体内sj,s到尽处一并尿在他的体内。x器拔出时,混合了尿y的jy溢出无法完全合拢的x口,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傅笗昀哭的打嗝儿,模样是前所未见的狼狈,”你……“太过分了……

傅筱曦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荆崇转身关门的一瞬,走廊里黑漆漆的,视线中有短暂的几秒钟什么都看不到,但也正因此让其他的触觉更加敏感。

傅筱曦忍着剧烈的心跳走到他哥的卧室门前,憋气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的侧身趴过去,耳朵贴上门板的同时,他隐约听见了傅笗昀的呻吟。

傅笗昀从小就长的跟个瓷娃娃似的,虽然跟傅筱曦差了五岁,但是单从外观上看起来,兄弟俩却没有任何年龄感,因为五官都继承自他们祖籍南方的母亲,越发的秀气。虽然用这个词形容男x难免有些娘们兮兮,但除了五官的过度柔美,傅家两兄弟的身材都属于长手长脚肌理清晰的那一款,绝对符合gay圈中对于“阳光美少男”的审美标准。

傅筱曦初二那年,他父母开车去邻市出差,高速上下大雾造成连环车祸,傅爸爸当场死亡,傅妈妈在医院挣扎了四个月把家底和保险赔偿都淘空了,也最终撒手人寰。

才考上实力大学的傅笗昀无法可想,只能去做mb,靠这个挣出了他和弟弟的学费。傅笗昀一边做mb一边念书,以优秀的成绩从学校毕业,进了一家待遇不错的私企工作。结果没想到的是,他进私企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他做mb时的第一个客人——荆崇。

男人当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令傅笗昀几乎腿软,这男人实在太邪气,周身散发的惯于上位的凛冽气势把本就心虚的傅笗昀压迫的心慌气短,下班时间一到就落荒而逃。

然而逃过一次,又怎么可能逃过每一次?傅笗昀最终还是上了荆崇的床,原本以为只是巧合的第二次419的关系,在两人都不曾注意的时候慢慢转成了固定p友的关系,荆崇已经鲜少在外面乱外,只要需要发泄一定会来找傅笗昀,而傅笗昀则g本只有他一个了。

傅筱曦对他哥哥所做的事情其实一直都知道,但初中的时候他毕竟还小,所以还不是很理解,直到傅笗昀有次陪荆崇出差,被男人做的太狠,回程路上发高烧被男人抱进家门,傅筱曦第一次见到荆崇,他才知道了这些年傅笗昀背着他付出了多少。

所以,当发现自己对荆崇一见钟情的时候,傅筱曦才格外的厌恶自己。

隔着一张薄薄的桃心木门板,傅筱曦能听见傅笗昀毫不掩饰的呻吟,偶尔还参杂着荆崇的喘息,甚至是两人r体撞击时的脆响。因为看不到实际的画面,脑子中的想象便越发绮丽鲜明,傅筱曦松垮的睡裤渐渐被撑起一个帐篷,力竭的喘口气,他手抖脚软的转身,趁着还有一口气提醒自己,逃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等待冲动平复的漫长时间里,傅筱曦想起父母死后,傅笗昀第一次彻夜不归的事情。

那个晚上雷雨交加,正好是这个城市深夏季节最常见的雷暴天气,一个巨雷滚过,屋里的点灯都跟着晃了晃,不稳的电压把裹着毛巾被藏在床上的傅筱曦吓得直抽气,傅筱曦满心满脑都在埋怨哥哥的不归。而在多年后,当他了解了那一晚兄长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走出家门的时候,却恍然觉得,那夜的雷声,似乎时老天爷对哥哥怜惜的长叹。而那场延续半夜的大雨,时它为傅笗昀掉的眼泪。

第二天傅笗昀直到下午才回家,回来时身上白色的衬衫口子掉了两颗,看线头的断茬g本是被硬生生扯断的,但傅筱曦洗衣服看见了也没敢问,只是默默的找了其他的口子补上。

傅笗昀对那晚和之后的很多晚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虽然对大晚上的仍尚未成年的弟弟独自在家很内疚,而且期间傅筱曦暑假寒假时还提出跟他一起去他“工作”的地方待着,但傅笗昀都冷着脸拒绝了。他跟傅筱曦之间绝少有秘密,这个却是其中之一——尽管他不知道他聪敏早慧的幼弟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而傅筱曦也知道,他也对他哥哥隐瞒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荆崇的喜欢。

傅筱曦之所以不说这件事,一是因为愧疚,愧疚自己的年幼拖累了哥哥,让他经历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

还有就是因为,他比他哥哥更深刻的了解到,荆崇是多么的喜欢傅笗昀。

喜欢到,他为了傅笗昀打破了太多的习惯和原则。

天亮了。

傅筱曦睁开干涩的眼皮,盯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身下地。扭开门才抬脚出去,就看到玄关那边一身西装的荆崇正把傅笗昀箍在怀里亲吻,傅笗昀被亲的咦咦呜呜,抬手去拍打荆崇让他放手,结果又被男人反手逮住,锁到背后更难动弹。

傅筱曦站在墙角默默的看着,背对着他的傅笗昀一无所觉,荆崇却还是发现了,抬眼锐利的扫过来。只一眼,就把傅筱曦看得脸白腿软,像是被野兽盯住的可怜小兔。

傅筱曦表情凄惨,心底暗想:“原来你真的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过。”

荆崇冷淡的目光则似乎在说:“你不是笗昀,这是自然。”

色情的一吻结束,荆崇g本没容傅笗昀回头看见傅筱曦,拽着人就走了。

铁门哐啷一声关紧,傅筱曦一屁股滑坐到地上,实在没有半分力气了。这时候他无比的庆幸,他对荆崇的只是暗暗的喜欢—能在那个男人身边恣意放肆的,除了他哥,再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绝不可能。

另一边。

傅笗昀直到上车才被荆崇放开,忍不住埋怨,“你今早这是发什么疯。万一被筱曦看到怎么办。”

“我做事还怕别人看?”荆崇撇了他一眼,把车转出去,“小笗,搬来跟我住。”

“不要。”傅笗昀扭头看窗外,“我们当初说好了,只是p友。p友怎么能同居。”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外面迅疾后退的风景,语气平淡,心脏却在绞痛。

荆崇咬牙,“那我三天两头住在你这又算怎么回事?”

“你不一样…”傅笗昀微不可察的低声应道,随即又惊醒似的口不择言的大声道:“你是我的上司,你给我薪水!”

轿车嘎的一声尖叫猛地在路口停住,荆崇扭头一把攫住傅笗昀把他拽过去靠着自己,平静的冷脸彻底碎裂,表情几乎是狰狞和愤恨的,“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是我的上司…”傅笗昀嘴唇有点发白,还是固执的重复,“你给…你给…”

荆崇y郁的瞪着他,“你敢说出那两个字,我发誓,我会杀了你。”

傅笗昀垂下眼,“荆崇,算上昨晚,我们已经做了两年p友了。够了。”

荆崇突然笑了,嘴角冷冷的勾起,修长指掌握住傅笗昀的颈侧逐渐用力,有一瞬是真心想把他捏死。但在傅笗昀脸孔胀红却还是不做挣扎的时候,荆崇放手了。疲倦的收回手,荆崇摁开了中控锁,傅笗昀那边的车门应声而开,”你下车吧。“

”荆……“

”走吧,别等我再说一遍。“荆崇猛地推了傅笗昀一把,后者愣怔着没有防备,竟然真的被推出了车门。不等傅笗昀反醒过来,荆崇发动了车子,扬尘而去。

傅笗昀跪坐在地上,看着荆崇的车尾隐入滚滚车流,形容枯槁的就像一个垂死的老人。

其实昨天晚上,正是傅笗昀成为荆崇”正式p友“满两年的日子。

两年前的那一天,傅笗昀跟部门经理去外地出差办事,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荆崇早就等在那里。傅笗昀硬着头皮做经理和荆崇的跟班,除了靠近荆崇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紧张,其他表现倒是可圈可点,毕竟也是正规大学优秀成绩毕业的高材生嘛。

傅笗昀永远都不会知道,正是因为他这份混合了自卑和怯懦的可贵自尊,他才成为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走进荆崇内心的人,真正的让荆崇注意到了他,爱上了他。

荆崇很骄傲,他理想中的爱人,无论容貌品行都必须是最好的,当然还要足够的干净。就像他以前找419或者mb,不干净的他是绝对不要的。

但是当他发觉自己对傅笗昀动心后,他却毫无违和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反而是傅笗昀自己,在听到荆崇的告白之后,怎么也接受不了。也许这话在滥情滥交的gay圈里太过矫情了,但对傅笗昀而言,曾经做过mb在无数同x怀中辗转的自己,早就肮脏的不配谈真心真意的感情。他能给荆崇的,只有这具还算不错的身体——做那男人的p友,他还勉强及格——爱人?还是算了吧。

两年来荆崇总共向傅笗昀正经严肃的告白了三次,以提出”同居“的方式变相”告白“更是无数次,心里有病的傅笗昀始终不肯答应。荆崇骄傲归骄傲,对傅笗昀的耐心倒是很够,他有把握迟早会让傅笗昀接受自己。

直到今早傅笗昀说出那句话。

那句话恐怕徘徊在傅笗昀心里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他一直不肯说,估计也是知道这话太狠。不只是贬低了他自己,也连带着折损了荆崇。荆崇的心意他不是不懂,而他对荆崇也不是没有感情,却硬是要把两人的关系说的那么不堪——甚至,连p友都不如!

傅笗昀缓过劲来,就打车赶去公司上班了。可是等他到了公司,却发现荆崇g本就没来。从那天起,傅笗昀有很长时间都没再见到荆崇,后者也g本不跟他联系。这在之前的两年里,是从未曾有过的事情。

傅笗昀失魂落魄到做事丢三落四,某天乘车回家的路上,下车比司机开车慢了一步结果扭伤了脚,当晚回家就高烧不退。

病得昏昏噩噩间,傅笗昀泪流满面,嘴里喃喃呓语不停,“荆崇……荆崇……你回来……你回来了好不好……”他心里实在压了太多的事情,荆崇的失踪像一g导火索,把他心里郁结的情绪全体引爆,身体承受不了这种负荷,才会一病不起。

说来傅笗昀是个很早熟的孩子。他初中时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直到大学家里出事前,他都没有轻易的与谁交往,一是因为他的父母感情和睦,让傅笗昀心里既高兴又羡慕,也不禁想要一份与此相同的感情。

二来,那时候的傅笗昀干净、天真,没有经历过情色场中的生活,自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后来为生活所迫卖身,把他的骄傲和自尊贬损的一滴都不剩,异常的自卑之下累积出的是怯懦可笑的微弱尊严,却是一种压迫着他心理的扭曲情绪。

在这种时候,与荆崇的重逢,就令傅笗昀自觉更加不堪。

荆崇是傅笗昀第一个男人,他见过他最干净最无辜的模样。到目前为止,荆崇也是傅笗昀的“最后一个男人”,他终结了他肮脏悲惨的过去,也见证了那一切。所以撇去傅笗昀在长久相处中对荆崇萌生的感情不谈,只单纯说荆崇这个人,他在傅笗昀的心里都是特别的存在。

尤其对一个心里有结的人来说,荆崇更是如此。

要说会玩能玩,要说风流多情,荆崇认了第二,他身边绝对不会有人敢认第一。荆崇半生风流,原来包括他自己在内所有人都以为他一辈子也就这么玩儿下去了,却不料半路冒出个傅笗昀——荆崇对他动心动情,却拧不过他那个压抑变态的别扭心思。

那天上班路上不欢而散之后,荆崇一怒开车去了市郊的一处温泉馆,那儿是他对傅笗昀动心前最常去的地方,因为采取的是会员制,所以隐私x很好,因为收费高昂,服务也没得说。

荆崇当时惊怒交加,差点要叫几个mb胡作非为,然而真等到了温泉馆,他却一头扎进了馆内附设的24小时营业的酒吧,点了一堆的烈酒狂喝起来。

——

—————

傅笗昀高烧的第三天,傅筱曦把他哥送进了医院,找了个x格忠厚的看护照顾着傅笗昀,他开始撒丫子满世界的找那个傅笗昀在昏睡中还念念不忘的男人。

找人的第一站就是荆崇的公司。

荆崇的公司是他大学的时候跟几个朋友合伙开的,目前荆崇和另一个叫东方鹿擎是总负责人。东方鹿擎是荆崇爷爷家里服侍了几十年的老管家的孙子,东方家从明末就是荆崇家的家生仆佣,战乱时期曾经扶持着荆家历代的家主避难呈祥,到荆崇的爷爷那一辈,实在是恩情难报,索x拜了他当时的管家东方老先生做金兰兄弟。

东方家的人才华出众,却更善于辅佐谋划,所以荆东两家皆为百年世交之后,东方家还是以辅佐荆家人为己任,尽管地位和权利上比以前是更高更大,心态却愈发的理智平和。

东方鹿擎是东方家这几年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一个,自然要跟着荆家这一代中最优秀的荆崇,尤其在他莫名其妙离职不见的这段日子,更是殚j竭虑的力保公司决策不出纰漏。

傅筱曦在楼下大厅就被前台给拦住了,声明没有预约就不能上去,傅筱曦惦记着哥哥的病情,好容易鼓起勇气跑到荆崇的公司来招人,又被拦下不让上楼,心头火起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正忍不住想没风度的破口大骂发泄一下,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男声,“你是…傅筱曦?”

傅筱曦闻声回头,看清对方容貌的瞬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幅度大到旁边的前台都看得皱眉,“先生您没事吧?”

外出办事归来,恰好碰见这一出的东方鹿擎盯着傅筱曦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很好,你果然记得我。”

傅筱曦脸色煞白,“你……你谁!我不认识!”

东方鹿擎怒极反笑,“好吧,就当你不认识我。你来找荆崇?”荆崇失踪了,傅笗昀也请病假了,真当他是笨蛋猜不出其中关联么。就算之前猜不出,傅笗昀拿视若珍宝的弟弟都亲自跑来公司找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傅筱曦咬牙承认,“是,我来找荆大哥。他……他在吗……”

东方鹿擎低头看着傅筱曦七分裤裤脚那儿露出的白皙脚腕,半天才低笑着转身,“你跟我上来。”

———

傅筱曦终于找到荆崇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喝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在温泉馆的客房里睡的乱七八糟。然而即使睡的再沉,荆崇的眉毛一直皱着,一点不好看。

傅筱曦上去就拍荆崇的脸,“荆大哥,你醒醒,荆大哥…!”

东方鹿擎在后面跟温泉馆的店主说了几句话才过来,一进门就看见傅筱曦蹲在窗边,伸手轻拍荆崇的情景,凝眉的表情充满了担忧和急切,一股妒怒交加的恶火猛窜出x臆,“傅筱曦!”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抢前,一把把傅筱曦拽了起来。

傅筱曦气急败坏,鲤鱼打挺似的在他怀里挣扎,压着嗓子骂:“混蛋!放开我!”

东方鹿擎气笑了,“你再骂我就真的混蛋给你看。”

傅筱曦瞪大了眼,脸色渐渐雪白,颤抖的嘴唇血色全无,“你……你敢……”

东方看着他煞白的小脸,无趣的啧了一声,甩手丢开他,“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你不用吓得跟小耗子似的。”说完话,他从傅筱曦身边擦身而过,过去一巴掌拍在荆崇头上,“阿崇,你起来了,你再醉下去,你的心肝宝贝要烧死了!”

东方鹿擎这一巴掌可是十足十的力道没有半分惜力,一巴掌下去死猪也要被他拍醒了,更何况只是醉昏昏的荆崇,后者捂着脑门痛叫着坐起来,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两个人,“鹿擎,你有病啊,带他过来干嘛。”

“你说干嘛!”东方鹿擎心里有火,话自然说不好听,“为了你那心肝宝贝的傅笗昀啊。他高烧不退,快烧死了。你他妈还有闲功夫在这喝酒,扔了他也不要公司了是吧。”

“小笗快烧死了?什么意思?”荆崇喝了好几天酒,早就醉的神志昏乱,压g忘了之前是为什么生气跑来温泉馆喝酒的,听到东方鹿擎说傅笗昀快要烧死,甚至连傅筱曦都给领过来找他,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事情严重了。

忍着头痛起身下床,荆崇抬脚就往外走,连谢都忘了穿。

傅筱曦急的直叫,“荆大哥,你鞋还没穿呢!”说着话,附身去门口捡了荆崇的皮鞋,就蹲下去给他穿了起来,之后小心的扶着荆崇往外就走。

东方鹿擎冷眼看着这一切,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连温泉馆的店主付正铎出来找他说话,也是爱搭不理的。

付正铎一看东方那死样,笑的一双三白眼都月牙弯弯的眯了起来,“傅家那两兄弟可都是要了命的倔,你跟阿崇可是有的忙了。”

“彼此彼此。”东方鹿擎咬牙切齿,“说得跟你当初追小晨多轻松似的。”

付正铎呲牙直乐,“唉唉唉,你们现在这是进行时,我那都是旧事,不一样的好呗。”

“阿铎,你别跟东方磨叽了,”薛晨从车库转过来,“他们等着他开车回去呢。擎哥,你快去吧。”

两人看着东方鹿擎去了车库,开车远去,付正铎捏住薛晨的肩膀,狼一样连亲带舔的咬了薛晨的鼻尖一口,“连东方都知道我当年追你太辛苦。我这个黑道大哥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

薛晨白他一眼,“后悔了现在离开也来得及。”

“哪敢啊。”付正铎哈哈笑,耍无赖的用半隆的下体撞了撞薛晨的大腿g,“我兄弟这辈子的‘x福’都在你手里捏着呢。”

”流氓!“

”哎,到!“

——

病房门外。

长廊寂寂,荆崇、傅筱曦、东方三人呈三角状或站或坐的等在门口,一边等医生给傅笗昀检查,一边低声聊着什么。

傅筱曦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哥的心病很重,你要想给他把心结解开,就要下狠手用重药。”

东方嗤笑,“多狠的手,多重的药?你哥的心病谁不知道?难不成要找男人把他再轮一遍,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东方原本是做好了说完这些话,傅筱曦会跟他大吵的准备的,没想到傅筱曦居然点点头,对荆崇继续说道:“东方说的没错,只有这一个办法。”

傅筱曦大学选修过心理学,成绩还好到让任课老师想让他转系,所以他把话一说出口,荆崇和东方都愣住了,“什么意思?”

“荆大哥,你可以这样……”抿唇看了就站在荆崇身边的东方一眼,傅筱曦走过去把他挤到一边,凑到荆崇耳边跟他窃窃的说了许多。

东方攥着手忍耐的瞪着他的背影,视线从纤细的腰线落到圆翘的臀瓣、修长的大腿,一路游弋到傅筱曦的脚踝,那个地方真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东方沉闷的喘了口chu气,转脸看向窗外。

荆崇听完傅筱曦近在耳边的分析,目光深邃的看着他半晌,忽然笑了,“谢谢你,筱曦。”

傅筱曦眼圈霎时有点泛红,话都有点说得绊绊磕磕的,“荆……荆大哥,我哥哥是个很好的人,请你好好对他……”

荆崇抬手mm傅筱曦的脑袋,“傻孩子。”他能把一切都放下都看开,就已经是太好的事情。

两人正说着话,病房门开了,医生跟护士鱼贯而出,嘱咐了荆崇和傅筱曦几句才离开。

——

傅笗昀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他想睁开眼,发现眼前似乎罩了东西,凭触感判断似乎是柔软细滑的绸布。想伸手把眼罩摘掉,才发现手腕被拷在床头上,只能小范围的活动,摘掉眼罩却完全不可能。

傅笗昀有点慌神,嘶声叫起来,“有人吗……谁在这里?筱曦?你在吗?”他其实更想喊的是荆崇的名字,然而想到自己与他的关系,那g时刻绷在他心头的绳子又拉紧了,他只能选择自己血脉相连的胞弟。

然而可惜的是,这一次,来的人既非傅筱曦,也不是他内心悄悄期待的荆崇。

而是一个陌生人,陌生的男人。

“你终于醒了。”这人的声音听着很沙哑,靠近傅笗昀耳廓的时候,呼吸吹拂在耳蜗内,激的他浑身发抖。

傅笗昀察觉到这一点,情绪顿时紧绷起来,努力的缩起身子躲避对方,“……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的眼睛遮住?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笑起来,chu糙的指尖抵住傅笗昀瘦削的下巴,慢慢的蹭到他的喉结,颇为留恋的描摹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向下探到锁骨间的凹陷,慢条斯理的解起傅笗昀睡衣的扣子。

傅笗昀发现他的动作,声音都变调了,“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哈哈大笑,动作更快,“‘干’你啊。”

“混蛋——你放开我——!”傅笗昀立刻就疯了,视线被遮住令他的其他感觉更加敏锐,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混合了便宜香烟和汗水的体味,对方的手指也是他所不熟悉的chu糙有力,每次碰触后他的皮肤都会有一块明显的感觉到空调的冰冷,显见他的衣服正在被对方解开。

男人g本不把傅笗昀的挣扎放在眼里,边脱掉他的衣裤,边悠哉悠哉的说道:“哎,我说你啊,你知道么,你已经睡了两年了。就在半年前你弟弟和另外一个男人还天天来疗养院看你,现在是只有钱人不来了。从他们不来看你,就是我在照顾你。说起来,我已经c了你不少次了,说不定你就是被我的**巴c醒的。你应该感谢我的。”

“你——住嘴——这不可能——!”傅笗昀尖叫,他不想像女人似的惨叫,但是男人话里的内容实在让他消化不了。两年?他居然睡了两年?如果是真的,那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事?筱曦和另外一个男人?那是谁?会是荆崇吗?

傅笗昀脑子里混乱一片,甚至令他忘了躲避男人的碰触,等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整个扒光的时候,男人赤裸高热的身体已经挤进了他两腿中间,大手开玩笑似的捏弄着他腿间软趴趴的x器,玩儿的不亦乐乎。可耻的是,被这么玩弄着,他居然就有了勃起的感觉。

傅笗昀猛地想起男人刚才说的那句“我已经c了你不少次了”,绝望到想去死,正想咬舌,男人的一句话顿时阻住了他所有的动作,“你弟弟那么关心你,你不想活着见他吗?”

男人说这话,低头舔了舔傅笗昀的x器和g部饱满圆润的囊袋,舌尖湿漉漉的划过底端,chu鲁的戳了戳敏感的会y,惊的傅笗昀噌地从床上弹起来,哑着嗓子惨叫出声。男人哼笑着,轻而易举的止住了他挣扎的动作,大手捏着他的大腿更色情的往上捋动,最后捉住他的x器颠东着玩弄两下,注意力又转回了会y和股后的蜜x。

——

男人不停地亲舔着傅笗昀的x器,那颜色浅淡的一g,竖的笔直,周围毛发被清理的一丝不剩,舌头舔过去就留下温凉的唾痕,傅笗昀耻辱的要死,却很快就s了。jys出时,房间里非常的安静,他和男人都能听见jy从yj里激s而出时发出的噗噗轻响。

男人满意的咂吧嘴,伸手一边把傅笗昀的jy抹到他x口,一边回味似的说道:“果然还是醒着的好啊,你睡着的时候,我倒也能把你cs了,不过你脸上也没表情,爽了也没反应,要不是你长得不错,我真觉得c你还不如c个充气娃娃,那玩意儿起码还会叫呢。”

“你放了我……”傅笗昀强撑着口气,试图跟男人讲理,“我给你出钱,买现在最好的充气娃娃。”

男人把jy都抹在傅笗昀r尖上,笑的哈哈的,“你当我傻?你的小屄长的这么嫩,n头这么敏感,会s会叫会接吻,我不要你要充气娃娃?”说完话,男人捏住傅笗昀的脸颊固定了他的唇齿,低头一顿啃咬。

说是啃咬,男人可是压g没惜力,他抬起头的时候,傅笗昀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了,嘴唇也明显的肿了,口腔里满是不熟悉的劣质烟草味儿,薰的他一个劲儿恶心。

男人看出他干呕的动作,忽然冷笑,骑跨到傅笗昀的腰上,含了一口唾y,捏着他的脸颊,一点点的往他嘴里吐……

傅笗昀呜呜叫着摇摆头颅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最后还很狼狈的邋遢了满脸的唾y,整个人仿佛都被男人的气味浸泡了。

傅笗昀失魂落魄的微张开嘴,气喘不过来似的摊在床上,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男人也不理会他的自暴自弃,分开他的两条长腿,挤了一大坨润滑y,潦草的涂在傅笗昀的肛x周围,握着自己蓄势已久的rb扣了扣x口,硕大的g头开疆破土的顶了进去直没到g部才趴在傅笗昀身上停了下来。

男人都顶进去了,傅笗昀也像突然卸了全身的力气,消极的放弃了抵抗。最让他无奈的是,他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熟悉……这种熟悉,是长久的r体接触才能累积起来的,看来男人的话都是真的,他并没有骗他。

男人等了一会儿,才在傅笗昀体内小幅度的动起来,灼烫的chu壮r刃碾平了紧致的肠道,进退间带起快感无数。

傅笗昀死气沉沉的任男人摆弄,即使明知道自己又有了感觉缓慢的勃起,也不肯配合他的动作——他不是愿意奸尸么?那就随他便。

男人察觉傅笗昀的想法,又忍不住笑了,这次是气笑的,“装死啊?看你这样子是随便**了?”低头舔了舔傅笗昀隐约还有点湿的脸侧,他凑近傅笗昀的耳边,嗤笑道:“你睡着没醒的时候,我都能把你cs,你现在这死样是摆给谁看?装什么贞节烈女啊小骚货。”

要是眼睛能视物,傅笗昀绝对会给这家伙一个白眼,这时候生理无法挣扎,嘴巴却还是忍不住反驳,“我之前是不清醒,现在是不愿意,跟贞洁没有半分关系——再说,我就是骚,我也……嗯……”话尾明显的扬高变调,是因为男人在傅笗昀唠叨的时候,猛地撞上了他的x腺。

快感开关被男人一举击中,傅笗昀痉挛着叫出声,扬起的脖梗白皙柔腻,喉结颤动,显然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感觉。

男人慢悠悠的在傅笗昀的体内抽撤律动,不像荆崇那么急色chu暴,也不像他以前经历的那些“客人”的下流野蛮,傅笗昀拼命抗拒他的侵犯带来的快感,却发现自己正渐渐的力不从心。眼睛被遮住,内心的耻辱和绝望,混合了对未知的恐惧,愈发的加剧了快感的集聚速度,在这种不堪的境况之下,他居然又s了。

温热的白ys的很快,因为角度问题大部分都溅落在男人的x口和小腹处,在他抽c的过程中随着动作涂抹浸染在两人交叠贴近的皮肤和体毛上,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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