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粘杆处的暗棋,新婚之夜也是她拿了迷药放倒了四福晋。
虽说不是自家的包衣,可到底是皇后娘娘赐下的人,素玉对周嬷嬷还是颇为信服的。
“嬷嬷,今日……皇额娘与德额娘为什么会……会那么问?”
今日与自家爷入宫谢恩请安。叩拜了两位额娘,爷又被传去了乾清宫。只她一人,皇额娘与德额娘倒是放开了说几句体己话,话里分明是存了打趣的意味,还有几分放心,“G儿那孩子,可算是长大了。夜里可是累着你了?那孩子惯不是个会心疼女人的,回头啊,皇额娘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这话不明不白她是听得云里雾里,回话竟不知说什么,只顾着用帕子掩着嘴,一脸羞涩的模样。
新婚次日,是将染了鸡血的白缎交了上去这件事儿周嬷嬷是断不会对素玉说的。
“咱们主子爷打小可就受尽了宠爱。大阿哥与三阿哥自小养在内大臣家,唯独太子爷与咱们四爷是皇上主子爷一手教导。皇后娘娘膝下只有主子爷和长忆公主,百依百顺,怨箦娘娘好容易能认了主子爷,也是疼爱有加。如今盼了十六年,可算是盼着主子爷大婚,这心里自然是百般的欢喜,就等着福晋给主子爷添个小阿哥呢。”
素玉心知周嬷嬷说得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终究是人小面皮薄,话竟是再也问不出口了。
九日,胤G携福晋归宁。
费扬古早就带着家人恭候在府外。
按规律,皇阿哥是要拜望福晋父母的。理是这个理,可是爱新觉罗下哪个不是奴才?谁敢真受了皇子大礼?
可是胤G是存了给这位两世的福晋体面的心思,对着费扬古与其夫人拜下去,行了大礼。
“四阿哥快快请起,奴才受不得,受不得啊。”费扬古急忙扶起胤G,因着女儿归宁,也不敢还礼。
“岳父的嫡女既然许了我,那么又怎么能不敬长辈呢?这是应该的。”
“四阿哥明理,只是奴才实在惶恐,惶恐。”心下里,却是对四阿哥更加喜爱。
胤G也不矫情,左不过只有今日回礼,日后他还是天家阿哥,费扬古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再想行礼也是没有机会的。
皇子携福晋至福晋娘家府邸归宁,设宴,但不过午时,即回。
宴后,素玉与额娘说了好一会体己话,最后又跪别了阿玛额娘,这才上了轿子。
至此,她彻底是皇家媳妇,成了阿玛额娘见之要行礼的主子。她与四阿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爷,奴婢谢爷垂怜。”素玉虽说年岁不大,却也是识大体,知礼数的明白人。她家爷给了她这么大的体面,她这位置是坐稳了的。就算日后有了侧福晋、庶福晋、格格,爷再宠爱也越不过她去。
“你是我的福晋,我自是要顾全着你的。日后好生与皇额娘、德额娘学习处事,凡事三思而行,莫要争强好胜,失了大体。”
“奴婢省得。”素玉咬唇,“奴婢……可否就一事请教爷?”
胤G颌首。
“爷……可是,与奴婢……与奴婢全了夫妻之实?”
胤G顿了顿,摇头,“没有。”
素玉红了眼圈,“可是奴婢哪里不好?惹了爷的厌烦?”
前世素玉也是知晓他的心思的,纵是没有夫妻恩爱,也是相敬如宾,多少有些情分在的。
“总是爷对不住你……素玉。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不该爱?素玉抹了抹眼角,有些事,就算是皇家媳妇也是不该多问的,“奴婢省得了。只是,爷总是需要子嗣的,奴婢……奴婢想要个孩子。”
当前世态,天潢贵胄,就算是宠爱哪个福晋侍妾,也总是要做到雨露均沾的。在素玉乃至大多人的心眼儿里,爱就是宠爱,是尤为宠爱某一个人,却不会唯她一人。
她只求有一子傍身,也是有了念想,有了地位。
胤G想到前世病死的爱子弘晖,心下也是感慨,“此事不急,你且好生养着身子便是。”
47贵人王氏
“请四阿哥大安。”李德全恭谨的打千。
“谙达请起。皇父呢?”手里抱着暖炉,披着貂皮斗篷的胤G看着守在殿外的李德全有些疑惑,“怎的不在里面伺候着?”
李德全苦着一张脸,“这……王贵人带着十五阿哥给皇上请安呢。”
“王贵人?请安?”胤G冷着脸,“没规矩的东西!!乾清宫是她那种身份的人能进来的吗?皇父政务繁忙,这些事情顾及不上,你也不知道提点着些?”
“小主子饶命!王贵人说十五阿哥想皇上了,哭闹了好几天呢。主子也说好几日没见着十五阿哥了,这才……奴才身份低微,实在说不上话啊!”自打知道了皇上与四阿哥之间的事,在乾清宫里李德全就改口称胤G为主子。玄烨听了李德全的称呼,也就默许了整个乾清宫私下里这么称呼。
“刚出生的孩子知道什么思念?怕是王贵人想的紧吧?哼,劳烦李谙达给我通传一声。”
李德全连忙说不敢不敢,心下更是埋怨王贵人,“皇上,四阿哥求见。”
玄烨正逗弄小十五,听了通传有些欣喜,“快传。”
前些日子正赶着新年,胤G又刚刚大婚,仔细算算,两人竟是有两个多月没有正经的相处了。
“皇上~”王贵人绞着帕子,她今儿个可是带了亲手熬的鸡汤来,里面自然加了些大补的药材,想借此求皇上雨露。
“你带着小十五回宫吧,天冷,别在外头冻着了。”
王贵人看着已经空了的玉碗,不甘不愿地行礼跪安了。这下子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狐媚子了!可别让我王密知道是谁得了便宜爬上皇上的床!
一边恶狠狠地想将某个女人扒皮拆骨一边甩着帕子走,刚到殿门口便看到了胤G,“奴婢给四阿哥请安。”
“王贵人娘娘不必多礼。”胤G撂下话,也不管福身的王贵人,撩开衣摆走了进去。
“G儿?你今日怎么得了闲来看皇父了?”
“儿臣想皇父了,自然愿意时时见着。可是皇父却不见得愿意时时对着儿臣吧。”空气中似乎还有女人脂粉的味道,浓郁地恶心。
这是吃醋了?“皇父也是想G儿的,很想。”
“这是王贵人‘亲手熬的鸡汤’?想必滋味很好。”闻了闻,全是壮阳大补的。
玄烨端起汤蛊,又倒了一碗,“G儿可尝尝?”
“儿臣不需要这些也能行人事。”胤G早就将宫人都打发走了,伸手开始解扣子。
“G儿是来求欢的?”玄烨眼前一亮。
“皇父不给儿臣就算了,反正皇父后宫三千。”他也不是为了这事而来,只是如今见了王贵人心里不痛快罢了。
玄烨快速将人揽进怀中,扒了胤G的裤子,揉着手感很好的圆润的臀部,“怎么会?G儿是不同的,你怎可拿那些奴才和自己相提并论?”
其实那碗鸡汤早就让玄烨来了兴致,可是一看王贵人那张娇媚的脸就觉得索然无味,半分都不想与她做那事。倒是想起胤G在床上的种种,更加难耐。
本还顾忌胤G的意愿,可他的主动求欢实在是烈火上又浇了把油,玄烨怎么能放过?
“皇父言语中不是拿儿臣与妃嫔划等号?”胤G身体前倾,双臂撑在书桌上,将腰部抬起供皇父摸索。
“若真是拿妃嫔与你比较,你也是朕的皇后。”玄烨认真道,“你与她们是不同的,你的才能岂是浪费在争宠上的?”
“儿臣本来也不是要做这事。”他难道就想着白日宣淫吗?“不过是想开了春,儿臣要去沿海看看。”
“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离宫就是要离开他,离开他就代表两人好几个月见不到面。
“儿臣前世开了几处海禁,效果还算不错。所以儿臣打算亲自去看看现今的情况。若是合适,儿臣自会上折子请开海禁。”
在名为“应G”的一十五年,不长,却足够他翻阅清史以及近代史。他最不能容忍的不是清王朝的覆灭,而是让蛮夷用大炮轰开了国门!那卑贱的洋毛子洋洋得意的坐在尊贵的、属于皇父属于他属于爱新觉罗氏的龙椅上!侮辱践踏他祖先后辈的陵寝尸骨!
从他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就不能容忍!
这两年多来组建的粘杆处和血滴子,已经暗中开办了船厂,又寻了郑和下西洋时期的大船图纸,日后定有扬我国威之日!
“你是做过的,既然有成效,上折子也无妨。只是要切记因时而异。”胤G双腿光溜溜的,偏偏上身还穿得妥帖,此时又在一本正经的谈论政事。正经又糜乱,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却相得益彰。
“G儿,你是故意的!”玄烨觉得,自己栽在胤G手里,实在是理所应当。
被皇父从记忆中唤醒,胤G也没有不悦,只是觉得皇父当真是霸道,明明是自己忍耐不住,却偏说是他的不是!好吧,这是帝王的通病之一,他也有。
竟然就在御书案上做了……胤G本性是极守规矩的――除了面对自家皇父之外――别说在床榻之外的地方做这种事,就是白日宣淫也不曾。
要不是闻到了鸡汤中那些大补药的味道,他也不会……
“在想什么呢?”不满意身下人的走神,玄烨狠狠一撞。
“呜嗯……白……白日宣淫……”
对比胤G,玄烨别说青天白日做这事,怕是露天的也做过。
“那G儿可要小心,别弄脏了身下的奏折。这可是批阅好的,要返给大臣们的。”话刚一说完,就觉得胤G把自己的那里咬地更紧了。
“G儿本来就够紧了,还这般……想要夹断皇父不成?”
“啊啊……闭嘴……”眼看着自己前端流下的粘液打湿了奏折,胤G浑身直哆嗦。
玄烨却将人抱上御书案,两人结合地方溢出来的液体更是让胤G羞恼,“弄脏了……嗯,奏折,皇父要……要让王公大臣们怎么看……啊哈……慢点……受不了了……”
“不过是些请安折子罢了,一堆华藻之词,不看也罢。”玄烨不以为意,他就是扣着这些折子又能怎么着?还能敲打那些大臣,没事净上些请安折子,平白浪费他的时间,“G儿,舒服吗?”
“不……好胀……”皇父的体力莫不是太好了?他现在整个腰部都没了知觉,只能随着皇父的撞击而摆动,“皇父,不要了……我不要了……”
“朕就知道,你的嘴永远没有你的身体来的诚实。”玄烨眯起眼,倒是有些遗憾,“下次我们在正大光明牌匾下做吧?龙椅能容纳下我们。”
因为这句话,胤G顿时一泻千里。
皇父,你还能更没脸皮些吗?!
云雨之后,胤G冷着脸把自己打理干净,抱着手炉离开了。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太子哥哥想与他一道去沿海,央了他来探探皇父口风……也罢,总不是一时半刻能启程的事,过段时日再提也无妨。
“小主子……小主子……”李德全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奴才得了皇上主子的话给小主子。”
“哦?皇父说了什么?”
“皇上说,小主子想做的事只管放手做罢。只不过这时期……开了春还是寒气重,不如等略回了暖再启程。”
“李谙达回了皇父,就说我知道了,就按皇父的安排。”
“奴才定当如实禀告,不过……”李德全吞吞吐吐了半天,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皇上说,小主子走得快,没来得及给您上药……这是您上次用的,想着药效定是好的……”
李德全内心那叫一个苦啊!比吃了一斤黄连还苦!他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眼前的小主子先前对他动了杀意,要不是皇上看他忠心,还有些用处,他哪里还能过了年?这调侃的话,皇上说那叫情趣,他这个奴才转达那是找死!
“确是好用的,谙达回了皇父,让他多多备着。”胤G将小瓷瓶笼在袖中,面上也无恼色,“告辞。”
深觉捡回一条命的李德全吁了口气,紧赶着回去复命了。
“哦?G儿这么说?倒是稀奇……”玄烨思考了片刻,实在没想出来胤G有什么打算,他的儿子实在不是在这方面诚实的人。
胤G这话的意思,就是让自家皇父先准备着日后给他自己用。然而做皇帝几十年,从没人敢肖想其身体的康熙皇帝自然是想不明白这话里的深意。
再等两年,朕看皇父你还如何翻身!
又半月后,晋琪嫔佟佳氏为琪妃,王贵人所出十五阿哥胤交由琪妃抚养。
48兄妹夫妻
“皇父倒是召你召得勤。”胤i看着自己坐姿端正的弟弟,“咱们皇父,孤可是门儿清。越过了道德礼法的坎儿,便当真是再无顾忌。如今你可算是心想事成?”
“倒是还需费些功夫。”胤G也不瞒胤i,“皇父是个什么样的,我也是知道的。昨儿个他可是翻了刘答应的牌子,前儿个是璐嫔的,大前儿个是琪妃……”
胤i忍不住为皇父说话,“也不尽是侍寝,后宫也是要安抚的……前儿个是和璐嫔下了好些时辰的棋呢。”
“我明白,本也就没资格说。他临幸妃嫔,我也是要进后院的。”皇帝的责任,皇阿哥的责任,他们是撇不清也放不下的。除了忍,除了视而不见外,还能做什么?更重要的是,皇父对待他的心理没有转换正确,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逼着皇父改变。然后,那些女人就可以名存实亡。
见胤G面色平静,胤i知道胤G心里怕是有了打算,如此他也无需插手。不过是子嗣妻妾的原因,闹着闹着也就习惯了,谁都没资格说谁。
“皇父还真顺了你的意,你一走可就要好几个月呢,他倒是能放你走。”
“以往又不是没有过,而且,我们总是要为大清着想打算。”
“皇父为着大清付出的不亚于你,你只是把自己赔进去了,皇父把他的儿子们全搭进去了!”胤i冷哼,他那位皇父纵使是宠爱皇太子,可是在一废太子之后他在皇父心中的地位整个就是一磨刀石!看着子嗣自相残杀的戏码只是为了从中挑选一个能挑起大清的继任者。好歹是G儿夺了帝位,要是老八老十四,他保不准一天按十二个时辰来诅咒,“你且看看康熙二十九年,本该那噶尔丹以追寻土谢图汗和哲布尊丹巴为名集兵3万,渡乌札河,扬言请俄罗斯兵,会攻喀尔喀。皇父可不是一招断了噶尔丹与沙俄之间的联络?皇父随口一句话,几个部落一联合,一征噶尔丹连影都没了。”倒是胤|大叹少了一次建军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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