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荔枝折子里,G儿还朱笔写了玩笑话与他,【还有笑话:京中有一姓刘的道人,久有名的,说他几百岁寿,不可考。前者怡王见他,此人惯言人之前生,他说怡王前世是个道士。朕大笑说,这是你们前生的缘法应如是也。但只是为什么商量来与我和尚出力?王未能答。朕说,不是这样,真佛、真仙、真圣人不过是大家来为利益众生栽培自己福田,那(哪)里在色像上着脚。若是力量差些的,还得去做和尚、当道士,各立门庭方使得。大家大笑一回。闲写来令你一笑。】
闲写来令你一笑……令你一笑……一笑……
好!就算是G儿玩笑之言!他的G儿御折上经常批一些如此之类话,然而年羹尧你太放肆了!G儿亲自设计的珐琅赏赐给你你还不知足还敢上折子讨要更多?而G儿还真批曰【珐琅之物尚未暇精制,将来必造可观。今将现有数件赐你,但你若不用此一“贪”字,一件也不给,你得此数物,皆此一字之力也。】
朕还一件都没有呢!
现在,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和这么个人在一起“谈笑风生”?!
玄烨觉得,晚膳用的饺子,醋放多了,他不仅胃里酸,都酸到头发丝了!
年遐龄早已外放湖广巡抚,官居正二品封疆大吏。但是似乎出现了什么变化,才导致现今的年羹尧游山玩水,毫无科举为官之意。据雪月等暗卫传回来的信件,这年羹尧可是对目前的悠闲生活满意的很。
“来人!给朕好好查查年家!”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被度娘百科坑了……
年遐龄长子康熙十年出生的年希尧,康熙十八年出生的次子年羹尧。至于什么年法尧、年则尧、年述尧是堂兄弟……
【苦逼脸】我已经连续三个夜班不安生,一夜到天明了……然后回到家倒头睡一天=口=
50下诏回京
自打年羹尧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封皱巴巴的信之后,态度就变得有些诡异。
在年羹尧一连几日盯着他看之后,饶是胤G也不得不蹙眉,“年羹尧,爷脸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看数日不倦?”
“啊哈哈哈!那个,四爷您貌美如花……啊呸!您面白如玉风流倜傥颜如宋玉貌比潘安肤若凝脂……别说几日,就算是看十年二十年那也是不倦的。”
这厢年羹尧口若悬河,胤G只是不时翻书一页,“昨儿个你到群芳楼的酸话没说完,今日在我面前浑说。”
年羹尧一下子哽住了。
“噗。”胤祚摆摆手,“年兄向来是有风情的,可是哥哥对此等事最为不趣,年兄有话还是对群芳楼的花魁说吧。”
胤G斜睨了胤祚一眼,“物什都收拾好了?”
“是。”胤祚赶紧摆出一副正经脸。
“即使如此,过了午时就走罢,你已是拖了几日,当心阿玛生气。”生气?或许是个好主意……
胤祚不理会向长明漆黑的脸色,可怜兮兮的说,“我的好四哥,好哥哥,年兄今儿个可是说了,那群芳楼新进的清倌儿今日开苞,兄长就让弟弟见识见识吧~”
“胡闹!”胤G将书拍在桌案上,“你便是想,家里有的是教导你人事的……侍女,去那种地方浑闹什么?”
自从经历了南华阁的不愉快之后,胤G本能的厌恶烟花之所。
哼,要是朕当政,尔等诸人必将没有寻花问柳的时间!朕日夜辛劳,怎能放过你们?在心里默默的把胤祚列为重点“关照”对象,胤G一双寒星般的眸子竟然隐隐流露出欣慰的感觉,直让胤祚讨好的笑僵在脸上。
“应G兄弟啊,这常言道呢,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听说那群芳楼的清倌儿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能歌善舞啊!今晚上这个之前还是个大家闺秀呢。”年羹尧又精神抖擞起来,“而且,这个墨竹姑娘的爹,据说是被这巡抚给――”
年羹尧决定不管应G兄弟的身份,反正他们自己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何必战战兢兢呢?俗话说得好啊!人不知不罪嘛!
胤祚期待的看着自己兄长,“据说群芳楼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哦!”
胤G瞪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什么!”
年羹尧没注意胤祚的重音在“都是”和“女子”上面,大咧咧的搂着胤G的肩膀,“应G,男子汉大丈夫,就算你不喜好这口也该长长见识才是!别对着自己房里的女子……嗯哼?”
胤G:爷上辈子早就身经百战了好吗?虽然这辈子除了被皇父压一次之外……
“四哥!人总要向前走的!”胤祚知道自家四哥心里的结,但是不解开岂不是要愈缠愈紧?每每想来就辗转反侧,恨得目眦欲裂?
胤G的心智到底不是寻常少年,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那事又怎么会让他郁结在心?只不过……胤G看了看胤祚,又看了看向长明,颌首,“明个一早就走,再耽误下去当心阿玛拿板子招呼你。”
“是,四哥!”胤祚得意的看着向长明,看见没?四哥是最疼我的!你向长明算什么!老子要女人多的是!
胤G眯起眼,食指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向楼主,若是有空,不妨指教在下几招。”
真当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胤祚年纪还小,向长明,欲求不满可是会肾亏的,爷就好心帮你泄泄火吧。
于是晚上出行的时候,向长明皱着一张俊脸,小心的揉着身上的青紫。
四爷!您这是犯规!不带群殴的!
烟花柳巷,笙歌笑语,纸醉金迷。这是从古至今,乃至未来都无法杜绝的现象。人人有欲,人人求欢,人人买醉,有人在,终究是有禁不止的。
“呦,四位爷,里面请!今儿个我们群芳楼的墨竹姑娘大喜!大爷可是赶巧!”龟公眼尖的招呼这几位气度不凡的公子,“爷请!”
“快进来,四哥~我还没进过这里呢!”胤祚率先进去。
一股子脂粉味扑面而来,搭配着楼里大红大紫富丽堂皇的装饰,确实很有青楼的特点,也不愧是这一带知名的青楼。
“呦,这不是年大爷吗?快快,快叫碧珠下来!咱们碧珠姑娘可是想念年大爷的紧!”老鸨甩着手绢,一摇一摆的扭着腰过来了,“这几位是年大爷的朋友吧?快请,好酒好菜备着呢!”
叫碧珠的姑娘一手扶鬓,一手提着裙摆婀娜多姿的扭了下来,“年大爷~”一双媚眼含情带俏,目光扫过胤G,不由感慨好一清冷的贵公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碧珠这心里啊,想着爷呢。”
“碧珠这小嘴啊,甜得溺死人!来来来,跟爷到房间去,嗯?”
“讨厌啦!”碧珠轻拍了年羹尧的肩膀,“几位爷都在呢,您只管这般不正经吧!”
“哈哈,爷需要正经吗?来,爷把几个兄弟介绍给你。”年羹尧揽着碧珠的腰肢,对胤G打了个眼色,上楼了。
这对话正常的紧,也没有人注意几人的去向,老鸨掂着手里的银子,笑眯了眼。
碧珠小心的阖上了房门,“年公子?”
“放心,都是自己人。”年羹尧拍拍椅子,“都坐啊。”
“这是怎么回事?”胤G沉声问,这架势好像有备而来啊。
年羹尧挠挠头,“这个,怎么说呢……这碧珠原名是江茹,是墨竹姑娘的表姐,这江家和李家一样,都是被刘巡抚下套给害了的,家财被图谋,家人还被押入大牢监禁。我寻思这事实在非我能平民能管,只能借助四爷的势力。”
好吧,这是他自己开口挑明了的。四爷,您也别怪我算计您啊,这江姑娘心态悲观不是不信嘛……
“请四爷见谅。”另一个穿着鹅黄色对襟小袄的俏丽少女从珠帘后走出,“民女李氏秀竹,给爷赔礼了。”
年羹尧轻轻地说,“李姑娘就是墨竹。”
原来,这李家、江家、黄家是这福建省有名的富商大家,这巡抚刘福一来贪图三家的财富,二来看中了李家小姐的美貌。于是便联合倭寇海贼,将江家、李家先后希捷抄家,只留下黄家苦苦支撑。
“诺,那刘福就是等着今晚买下李家小姐,名正言顺的纳为小妾。”年羹尧打开小窗,示意胤G看楼下大腹便便的富态中年人,“毕竟,花楼也有花楼的规矩,群芳楼能有今天的地位,身后的背景据说硬得很。”
奉命跟来的雪月在暗中苦思冥想,半响才想到这群芳楼好像是主子的资产……之一,用来打探各地官员廉洁情况、民心所向的情报收集场所!
于是雪月干脆的敲门而入,“小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进来。”
雪月在胤G耳边低声解释,“所以,小主子要是想要墨竹姑娘,与顾先生说一声便可。”
“顾先生?”
“是,顾先生是群芳楼的负责人。”也就是情报头子之一。
“据我所知,今晚可是墨竹姑娘的大日子,没了主角,群芳楼该如何自处?”胤G挑眉。
雪月恭敬道,“墨竹只是花名,人人都可以是墨竹。”
胤G倚在雕花木椅上,“那就交给你了,还有这位,江姑娘。”
“是。”
李秀竹与江茹喜极而泣。
当胤G等人带着收拾好的李秀竹与江茹从后门离开时,还听到刘福的大声嚷嚷。
“这不是墨竹姑娘!我说何老鸨,你奶奶的坑我是不是?”
“刘大官人别恼啊,这就是墨竹姑娘啊!这,这……我们群芳楼就这一位墨竹姑娘,她要是不是,那谁是呢?”
“墨竹不是那李家小姐吗?你拿这女人骗谁呢?”
“哎呦喂,刘大官人,我们群芳楼庙小,这些姑娘都是从伢子手里买来的,哪里有什么大家小姐?”何老鸨心知道这“墨竹姑娘”去了哪里,但是打死不能说啊!何况这李家小姐才来了几天,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人认识她。这群芳楼里,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是墨竹”吗?
刘福自然也知道这群芳楼的后台,不少达官贵人都踢了铁板,当下只能恨恨地甩了袖子离开,心里把属下骂了个狗血喷头,连个人都看不好!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安顿好两位姑娘,夜色已晚,于是便各自休息了。
胤G在房里写字,“看来皇父的势力遍布天下啊。”
这话有点危险,雪月明哲保身,“主子的一切都将是您的。”这话可不假。
“如果,我让你回禀皇父,我要纳李氏为格格,如何?”
雪月抬头看了看胤G的脸色,聪明的回答,“奴才定当为小主子效力。”
紫禁城
“你说四阿哥纳了个青楼女子做格格?”皇帝脸色着实难看,只不过做汇报的人低着头,实在没敢看天颜如何。
“是。”
“来人!诏四阿哥回京!”不在眼面前看着,他还想纳几个女人?!乌拉那拉氏也就算了,好歹是正经的满族嫡女!总比不三不四的女人强上百倍!“立刻!”
“!”
于是,在胤祚离开一个月后,四阿哥接到了回京的圣旨。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错了,我应该一早就请假的。
表示作者我开学了!是的,开学了……作为新生,还要军训乃们懂……
在学校住宿,因为在本地上学,家里木有买小电,于是码字什么的只能用爪机,就是查资料麻烦点。
51欲加之罪
“民女李氏、江氏,谢四阿哥大恩!”李秀竹与江茹俯身盈盈拜下。
“四阿哥大恩,明察秋毫,秉公办案,我等实在无以为报!我等三家从此愿为四阿哥效犬马之劳,以尽绵薄之力!”李家家主修养了一个月,这场牢狱之灾留下的憔悴仍是未能养好,但是说话是中气十足。
按说三家中当下应该是黄家最有说话权,但是最近隐隐流传出四阿哥要纳李家小姐做格格的传言,这可是要结皇亲的,天大的脸面。索性这三家长年联姻,又是李家家主年纪最大,倒也没闹的不愉快。
胤G轻轻地扣上茶碗盖,坐在雕花红木椅上,身形端得是笔直规矩,尽显皇家威严。
随着胤G的动作,这不大的厅堂里气氛一下子威严起来。
四阿哥没说话,三家家主也不敢动,低着头用眼神交流。
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个人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李秀竹与江茹到底是女子,不懂家族的事,但是也知道这气氛尴尬,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等三家誓言,全族上下,世代效忠于四阿哥门下!”江家家主再次叩首,“也斗胆请四阿哥庇护我等一二!”
胤G这才缓了气势,“爷一不要自作聪明之人,二不要嚣张跋扈之人,三不要无用懒散之人。最重要的一点给爷记住了,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是!”这话虽然严厉,但也就是说他们归入四阿哥门下了!
胤G留下这三家在身边也是有所打算的,在身为“应G”的一世,他清楚的知道商业的魅力。如果开海禁,势必要出海的,他手下的势力更注重情报、暗杀之流,不如这世代在沿海经商的三大家。虽不是整个沿海地区影响力最大的,但,他有的是时间。
“皇父有命,爷明日就将返京。你们现下当好好休养生息,等我吩咐。”胤G顿了顿,“如果你们觉得有能力的话,可以做你们想做的事。但是如果你们蠢到让爷给你们擦屁股……哼,爷能扶持的不止你们。”
如果他们真做了需要胤G出手才能摆平的麻烦,那他不介意舍弃这些没用的东西。
尽管这样,三家家主仍是面带喜色。这次三家遇难,总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还有那些平日里做小伏低却落井下石的,冷嘲热讽的,都要好好收拾才行!
至于留下证据?他们都是精明的商人,从来正直仁慈,乐善好施,怎么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呢?
“我等必将奉公守法,只是……”李家家主咬牙,“只是小女……”
胤G这才想起来用来吸引皇父吃醋的纳格格事件,“如何?”
“本不该不识好歹,只是小女已有婚配……小人实在不敢欺瞒主子!”李家家主大汗淋漓,虽说是个格格名分,但自家女儿也是有了进入青楼的污点,进了四阿哥的内院,怕也是香消玉殒的命数!不如配了同是商人又依附李家的柳家少爷做正室夫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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