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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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地呼吸了口空气。

“我明白了。”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很惊恐,很害怕?”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他给自己套上粉红色的安全套,粉红色的yj在空气中晃动的有点可笑。“sm不就是一种成人的角色扮演吗?乐乐你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知道……”我有些惊恐地注视着他巨大的yj,喘口气,“我试试。”

他捏捏我的脸,眼神很温柔:“不要怕出丑。我在一点一点教你。”

“嗯。”我别过头去。

我试着把自己的处境想像的更加可悲一些。

其实我已经很可悲了。

我的父亲在我幼年的时候就出轨,和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我的母亲。我和我的妈妈曾经沦落到几乎上街乞讨的地步。我们的家里原来也很穷,记得有一次妈妈发烧了,家里没有米,我想去买,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却只有八毛钱。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在整个社会中。我从来没有交心的朋友,我也没有可以谈心的对象,我把世界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别人也隔离了我。

我的心理不正常,我是同性恋,是受虐狂,我是社会的污渍,我是被鄙夷和唾弃的y暗角落中的——

下巴突然被扭过去。

我回神,立即对上了他冰冷的目光。那只是一瞬间,我却立即颤抖了起来。

“别……”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他,心里构筑的那道坚强的墙壁崩溃掉了,我一点都无法抑制从内心深处泛滥的恐惧和害怕。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

我颤抖着后退。

“别这样……”就算是这样的触摸也让我害怕,他的整个人冷酷的没有温度,我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他的亲吻从我的嘴唇上滑落,顺着我的咽喉往下,滑落。

“求求你……别这样……”我是如此的脆弱,就好像蜻蜓最透明的翅膀,似乎轻微的触碰,都能让我在风中粉碎。

我带着那份感觉,让泪水积蓄在眼眶中。

那种感觉啊,是很奇妙的。

真的真的非常奇妙。

我的灵魂看到我的r体被束缚着,躺在床上,毫无自由的受到别人的凌辱。我感觉到他的亲吻带着谐玩的意味,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件任人摆布的玩具。

那是一种奇妙的,犹如深渊一样的快感。

或许我自己也是鄙视弱者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对强势和霸权有着那么深刻的崇拜。有或许我是在控制与顺服中寻找着某种平衡的焦点?

就好像是毒品一样。明明知道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却还是无法抗拒它所带给自己的快乐。那种快乐是无法抗拒的,强大。

“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吻落在我的胯下,我呜咽了起来。

他推开我的双腿,让我整个y部落入灯光之中,他的吻接着轻轻落在我的臀部,同时在我的臀下塞了垫子,让我的y部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瑟缩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牢牢抓住脚踝。“别动。”他警告我。

我顺从了,红着脸闭起眼睛。

“睁开眼睛。”他说,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色情意味,“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你会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属于我的,任我玩弄的奴隶。”最后两个字轻柔的像是情人的抚摸,慢慢的熨烫着我不安的灵魂。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挺立的被束缚住的yj,在空气中就好像树立的竹笋一样可笑,我的脸更加红了。

他慢慢掰开我的p股,手指一节一节地深入g门。因为有了润滑的关系,他进入的异常顺利。然而犹如女人一样被人锁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探索的感觉,让我羞辱的几乎昏掉。

“出来。”我艰难地开口,眼泪开始积蓄。

“求我。”他带笑不笑地使用自己的权力。

“求求你,出来……”我急忙哀求,眼泪慢慢流了出来。然而他笑了起来,他在我耳边说:“你哀求了我是吗?”

我急切地点头。

“那并不代表我要按照你的做。”他的笑容充满胜利的意味,在我猛然睁大得不可思议的表情中,泛滥地大笑了起来。他的手指猛地突进,我往后缩着颤抖了一下。

“你忘记了吗?你是没有地位的,你只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存在。”他说,“为了我的快乐。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因为我……没有权力……”我喃喃地念。

“对。”他的手指突然出去了。

“可是……”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堵在了我的g门上,我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尖叫了起来,“不要!别把它放进来,求求你……求你……不要放进来……”我的腿开始乱蹬,然而他依然在邪恶地笑着,轻易的压住了我的挣扎,轻松地把跳蛋塞入了我的身体,那只半椭圆上面还有着刺激g点装置的跳蛋很顺利就滑了进来,他又用手指使劲推到我直肠尽头,靠近前列腺的地方。

怪异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我一动不敢动,似乎一动就会穿破直肠一样。我没有g交的经验,那里很紧绷,跳弹于是就这样很卖力的被吸附在我的体内,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肠壁微微的发痛以及它的存在。

因为这样,我开始轻微发抖,j皮疙瘩弥漫了身体上所有的肌肤。

他满意地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这次他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要求他。

“请、请拿出来……请不要用这个,我求您了,主人。”我急得眼泪直流,他已经松开抓住我大腿的双手,然而我还是保持那个张开的姿势,稍微合上双腿只能让跳弹更加进去而已。

“那你想用什么呢?”他我说。

“主人……我要主人,请您进入……主人,求您,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活的东西总比塑料制品有保障。

“好啊。”他满意的点头。

我松了口气。

他弯腰,我以为是拿出跳弹,然而跳弹却突然在我体内可恶的震动了起来。

“哇——!”我尖叫了一声。

他哈哈大笑:“抱歉了,一时手滑。”

你确定?

我气得几乎昏了过去。

跳弹在体内深层次震动,不时刺激到我的前列腺。身体立即一阵战栗,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那里散发到全身,犹如久酿的醇酒,熏香而迷人。

我的p股在跳弹的震动下,不自然的扭动着,试图抵抗那种快感。

不过……

实在是又痛苦又快乐啊。

“叫出来。”他命令我。

而对于这个命令我也没有想抗拒。

“啊……呃……”我放开牙齿,按照自己的意愿叫了起来。是微弱而断断续续的轻声叹息,随着跳弹刺激的浮动而浮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好像一只饥饿的狼。接着,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在他的重量下,伸手扯出那只嗡嗡震动的跳弹。

“唔?”我困惑地看着他,头脑还在快乐中。

“你的声音……”他抚摸我的下巴,“犹如天籁。”轻声细语,宛如情人的呢喃。

我看见他深潭一般的双眼,愣住了。

他抚弄了一下自己的yj,抵在我还来不及合拢的g门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等一下……”

他可恶地笑:“迟了。”猛地挺身,巨大的yj一下子挤入我的g门。

“哇哇哇哇!!”我竭斯抵力地尖叫。

“痛吗?”他缓慢的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安全套摩擦内壁的丝丝声。

“嗯啊……”我只剩下喘息。

大口大口的喘息,犹如被冲上岸的快死的鱼。

不是痛。

是恐惧。

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被塞入这么大的东西。身体自然的绷紧,抵抗着他。

“松弛下来。”他说,yj在一点一点地被我往体外排斥。

我喘息喘息,翻白眼,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是否进了违背人体构造的大东西。

他低吼一声,“噗”的一声,整只yj都滑了进来,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比平时轻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给捅入了一个东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来……”我虚弱地说。

“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开始抽捅,速度很缓慢,不过就好像活塞运动。

“出……”我开始害怕,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半截yj,自己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安全词!”我突然想了起来,“安全词,安全词,梁清锋,我说安全词!”

“你说啊。”他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体里驰骋。

“我……”我在他的进出中眩晕,肠壁的神经据说比女性的yd更加丰富,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真实而深刻地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占有着我,控制着我。

不过……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谢……谢谢……”我气短地开口。

“谢谢?”他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上了你?还是谢谢我给你一个为我的快乐服务的机会。”

“我……”我说了安全词啊!我在心里尖叫。可惜身体已经热得冒烟了,几乎没有闲暇争辩。“安全词……”

“对啊,安全词,你说啊。”他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yj犹如控制木偶的提线,让我痛苦让我快乐,从一个深渊到一个高峰,再跌入深渊。我只有无能为力地紧紧依附住他,软弱地随着他而起伏。

可是安全词……不是谢谢……是……

我头昏脑胀地,惯性的想着。

安全词是什么呢?

是谢谢的广东话。

谢谢的广东话是什么来着?

我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故意的!他当时故意找了这么难记住的词!!!

我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乐乐,怎么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放你!”他又是猛第一捅,被欺骗的愤怒再加上自己无助的处境,让我深深地屈辱并且快乐。

“乐乐,你看着我。”他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他来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我是谁?”

“嗯……梁清——啊!”他惩罚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闯。

“我是谁?!”

我痛得哭了起来:“是……”

“谁?!”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谁?”他揉捏着我无法释放的yj,我的头脑又昏又胀。

“饶了我吧……”我哭着说,“放开我。”

“说!”

“我是奴隶。让我出来。”还不够吗?我都承认了……

“谁的?”

“我是你的!”我爆发了,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饶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取下了套在yj上的那只环。

我的jy一下子喷洒了出去,他在我的体内也释放了。

在眩晕中喘息着,他退出了我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被汗水浸湿的双臂抱住我。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梁嘴角和腮帮。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敏感的察觉。

这一刻的自己,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而敏锐。

我不顾一切地依赖着他的体温,在他的怀里,抖动着往进钻。

“好像孩子。”他叹气。

我不说话,只是在那个自己觉得温暖安全的角落窝着。执拗的很。

他看到我还没有松开手铐的双手,想起来去浴室拿钥匙。被我一把抱住。

“我去拿钥匙。”他给我解释。

“不要去。”我小声说,“请不要去,主人。”

也许是我最后的请求打动了他,他没有再移动,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我在他的胸前。

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紧紧相拥,让我们如此的契合。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漫长而跌宕的过去。

激情与恐惧同在。

极乐与痛苦同在。

我离那个世界又走进了一步。

却不知道真正的走下去,原来是……

那么的艰难。

“哇——!迟到了!”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胡乱穿了两件衣服就往出跑,嘴里叼了一片面包,衣服都来不及扎到裤子里。

“下午有没有课?”他悠闲地喝着豆浆,问我。

“有一节。”我端起豆浆,猛一口喝进去,“噗——”超级烫得的温度让我马上吐了出来。“咳咳咳……你想烫死我啊?买这么热的豆浆。”

他依然悠闲地喝豆浆,顺便看着早间新闻。

“下午我去接你。”

我正感叹嘴巴里那层皮没了,听到他的话愣一下。

“你下午有时间不如现在送我去学校。”

“那可不行。”他摇头,“你需要坚强,别老这么懒知道吗?”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放到我兜里,取走我那只手机。

懒的是你吧?

我翻翻白眼:“你干什么?”

“换手机啊。”他笑,很暧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从昨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我有权力换走‘我的’手机。”

我抿嘴……一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兴奋的话好不好?

脑溢血怎么办。

“做事情之前向我汇报。批准了才准做。”

“……我要是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向你汇报?”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是重要事项之一。”他认真地回答我,“还有,饭卡拿来。”

我一边骂他变态一边把饭卡给他。

“钱。”

我继续骂他变态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

他还给我两块钱。

“因为你今天早晨的表现不好,所以中午不准吃中午饭。”他摸摸我的头。

“我是不是还要说谢谢啊?”

“我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你不但可以说谢谢,而且会心怀感激的吻我的脚。”他认真地说。

“……”我沉默了两秒钟。“你又干什么?”

他开始拉我的衬衫,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逗弄着左边的茹头。接着一只r夹夹了上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在茹头上面。

“哇!”我大叫一声。“痛死了!”

“并不十分痛。”他说,开始满意的笑,“这是特制的r夹,不会对茹头造成伤害,习惯了就好。”他抱住我,在我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一颤。

“我喜欢我的东西上,有明显的标记。”他温柔的说,“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当然。”我结巴地说。

胸前的刺痛无疑是一种刺激。想到整天我都必须忍受这种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晕晕的头脑在大清早的时候就开始更加发昏。

“好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我走了。”我冲出去。胸口还在不适应地痛。

“下午我去接你啊!”他还在屋子里老神在在地说。

“知道啦!烦死了。”我已经骑上自行车在屋子外面老不耐烦地大吼。

谁叫我血压低,有起床气呢?

教授在上面唾y飞溅,我在下面发呆。

“所谓的management culture,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强势文化的表现。”我看着他糟糕的板书,教授讲课用中文,板书全是英文,说话也是带英文的。

什么。well,miss张,昨天给你的homework,do完了吗?笑what笑?没有do完还笑?小心i期末考试fail你!

不过……强势文化……

这个。

他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申请吧?

我悄悄开手机给他发信息。

主人,我可以不听老师讲课吗?

过了几分钟,他回:不可以。

那我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吗?我不死心地问。

他犹豫了一下:好。

你在上班?我问。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词小心我用苍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c,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k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k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y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

滚!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胸口茹头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乐乐。

在。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完了。

“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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