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桌子上的那只项圈,银亮的颜色明显和我的手镯是同一个款式的。我跪行过去,拿起来,虔诚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打开套在脖子上,细微的“喀”的一声,我去摸接口处,竟然已经找不到缝隙了。
然后拿起同款的锁链,套在项圈前段的扣上,锁链耷拉下来,一直到我的大腿。冰凉的感觉磨蹭在我的身体上,我兴奋地起了一层j皮疙瘩。
'呵呵,我当时挑选的时候,特意找的这么配合你肤色的一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的奴隶了,在狗链的搭配下相信是异常的诱人吧?
其实给你带上项圈还有别的原因,项圈很宽,就算是穿西装也无法遮掩(除非是围巾,不过我想大夏天的也没人带吧?)。你不能出去了,乐乐。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你都必须呆在这套房子里,做我的看门狗呢。
我会给你一些计划,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当我回来的时候,你起码会摇晃着你光亮的p股在门口亲吻我带灰尘的鞋子了。
高兴吗?但是你可以做到吗?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继续看下去。'
'摆正你的心态。我想一个人的话,也许你会做得更加好也不一定。
首先,我希望你从我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拿出那只木盒。'
我爬过去,打开第二个抽屉,一个木盒一直放在里面。我打开了。是三只玻璃珠子,直径在四厘米左右。
然后继续看信。
'你打开了吗?你一定打开了。但是我只是让你拿出那只盒子并没有打开是不是?'
似乎是耶……我看了看前面那句,的确没让我打开,可是让我拿出来不就是让我打开吗?
'我不管你怎么想,作为一个奴隶最基本的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乐乐,你的个性太强了。所以你几乎不自觉地总会超出这个范围。
也因为如此,我才可以永远有惩罚你的借口。'
我似乎感觉到他突然变慢的语气,也许再写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笑容是宠溺的。我轻轻叹气:“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呢,主人?”
'听好了,我的奴隶。我的爱好只说一次。我比较喜欢自然而优雅的玩弄,不喜欢粗暴的形式。尤其是穿着专门的游戏服进行sm,是我最无法感觉到快乐的方式。我喜欢生活中,随时随地的虐待羞辱和屈服。这么说起来似乎有些困难,我想你以后会慢慢了解的。我不恋足,但是我会让你亲吻我的脚趾。我不喜欢用自己的排泄物喂食自己的奴隶,但是我会让你为我口交,并且吞咽我的jy。我也不喜欢捆绑。但是我喜欢粗鲁的把我的奴隶不加怜惜捆在任何地方。当然了,我比较喜欢可以让你展现出自己身体的方法,呵呵。你喜欢什么呢?
我也了解一部分。
你希望我能够轻视你的存在,用言语和行动羞辱你。你希望作我的奴隶。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爱好是那么的相似,真得让我很惊讶。
你看到上面我的描述,一定觉得兴奋吧。'
废话,明明知道我对文字相当敏感,还描述得那么那个……#¥%……
'可是我也会用你不喜欢的方式来刺激你。我想被迫服从我的命令给你的刺激恐怕是比这些方式大得多呢。比如说g交,起码现在你是排斥的,但是我绝对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让你受尽折磨。再比如说穿孔。也许现在不会,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用到它。在你的茹房上穿环,在你的yj上穿环。在环与环中间穿上锁链,然后挂满铃铛,让你在客厅里爬动。'
我忍受不了的闭起眼睛。
他的文字犹如他的手指,他的微笑,他的言语,一下子一下子刻意折磨着我的身体和神经。让我整个人都慢慢燥热了起来。
'爱上这种感觉了吧?
所以有三件事情,在这段时间里我要求你一定要做到。
第一件:
刚刚那三只玻璃珠,我已经消过毒了。在我卧室的阳台上有一盆芦荟,掰掉一支,用它分泌的汁y作润滑,自己把玻璃珠塞进去。
别问我塞到哪里。
你要是不知道,那我就不姓梁了。'
我咕噜一句。
不过为什么用芦荟汁?润滑剂不行吗?
'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用那个。绝对不是因为芦荟汁涂上去特别有感觉的原因。我只是想找一种润滑剂的替代品(这玩意儿实在是不好买啊。沐浴露对人体有害,婴儿油又太油感觉脏兮兮的。其余的大部分用起来不舒服。只有芦荟汁不会,而且还有美容的作用呢)。'
你哪儿知道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去!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过要小心,不要弄伤了自己。'
我嘟嘟囔囔的站起来,抓住三个珠子,走到他卧室的阳台上,掰了一只芦荟。等里面的汁y分泌出来,涂满第一只红色玻璃珠。
放到g门处。
塞了塞。塞不进去。
又试了一下。
擦了擦脸上的汗,手其实是有些发抖的。
因为塞不进,所以我把芦荟汁又涂满整个g门的外侧,接着手指沾了一些,往进塞,轻轻一滑,进去了两厘米,吓了我一跳。继续进入,就有些涩了。伸手指出来,把那只芦荟,死压出一堆汁,涂满整只手指,塞进去,在肠壁内侧仔细涂抹。
感觉……怪异的很。
开始有些痛,然后是很实在的触摸感,并没有深刻的快感。
于是我的闭起眼睛,想象他的yj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滚烫而粗野,不停地摩擦着我的直肠,一直把我刺穿,吊在他的yj上……咳咳咳!
果然肠壁是敏感的。所有的想象都成了真实,让我的y囊开始收缩,酥麻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双腿和大脑。
我喘着粗气,睁开眼睛拿起红色玻璃珠,把手指放出来,抵在稍微放松的g门上。一狠心,“嗤”及其轻微的一声,那只珠子一下子钻进了我的g门。
我的胃顿时条件反s的收缩起来。
“啊啊……”我叫了一声两声,左右跳动,可比女人见到蟑螂老鼠的感觉,不过……因为跳动那只珠子,在肠壁的蠕动下更加深入地进入了我的肠壁。
要是拿不出来怎么办?
__________
算了。
先塞了再说。我奉行能够进来就能够出去的原则,所以估计最后都是可以整出来的。
第二只珠子比第一只容易了点,绿色的,一下子就塞了进去,接着是第三只……深刻地抵到我的前列腺。冰凉黏糊,但是又容易互相撞击,我都听得到玻璃摩擦的嘎沙声音。
自己忍不住打了个抖。
真是有够危险的啊。万一穿孔了怎么办?
我从他的卧室走出来,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古怪的珠子一直在相互摩擦并且撞击着我的肠壁。
然后,刺激着我的身体。
真不是好受的。
感觉好想便秘,但是那种感受,被别的东西塞在g门内,作为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所羞辱,当作女性一样,在身体里塞入异物,还可以听到它们在体内动着的声音,那种感觉……
恐怕只能用极乐来形容了。
我走到书房的时候,yj都开始从被束缚的环中挣脱出来了。两只腿在刺激下已经开始发软,再次跪在地上,拿起那封信,我已经喘息不已。
'呵呵。我已经想象到你的样子了,口水和精夜正在流着,y荡的好象荡妇。喜欢这个词语吗?我喜欢,因为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加深自己的快乐。'
我眼睛前面一片朦胧,因为刺激而泛起的泪花淹没了自己。更加剧烈的快乐从身体的神经末梢涌了上来,让我雀跃的旋晕。
'不过别忘记,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欲望——我真的很喜欢这句经典对白。包括一分一毫,你没有一丝需要遮掩和隐藏的。你是我的。你一定了解忍耐又是一种折磨人心而快乐的事情。
现在,让我告诉你第二件你必须做的事情。
你必须跪行。
我知道以前告诉过你不用,但是我想在这个温暖的夏天,你跪行一个星期来反省自己的错误,认清自己的身份,是必要而不可缺少的。我相信你很明白我的意思。'
是中文……我心里说。
'你可以幻想自己是一只看门狗。呵呵,虽然我不喜欢纯正的狗奴,但是你有稍微的偏好我还是可以原谅的。无论干什么事情都不能用你的手……不对,是前爪。我想一只狗是不会穿衣服的,它会用牙齿咬东西,吃东西也是用舔的,也许还会摇尾巴,吊鞋子。'
“一只狗还会随地大小便。”我咬牙。
'快点,绕着书房爬三圈,我相信你会很喜欢的。'
我叹气,放下纸,跪着,绕着书房爬起来。没想到珠子因为这种鬼姿势的原因一下子全都深入身体,猛压在前列腺上面。我的yj马上开始光亮,前面已经慢慢流了些精夜出来。
我赶快堵住。
怪异的感觉。
#¥%……是谁让我这么bt的?!
#¥%……我究竟发什么神经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夏天是狗的发情日,所以你的性欲望会很强烈。随时随地的勃起是自然现象,不过我不希望你像狗一样,用下面去摩擦桌子腿什么的。要知道我的家具是很贵的。'
我脸上一阵火辣辣。
当我是狗……
真失败……
'好了,让我们来到第三个要求,你一定会喜欢的。那就是不能穿衣服,不能出门。
嗯,我知道刚刚告诉过你这个。
不过我现在会让你有更加深刻的理解。绝对不允许,明白吗?把这两句话刻到你的脑海里。l体相信能够让你对自己的地位影响深刻,而不许出门是为了保证另外一项训练。
家里只有四天的食物。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就算你再怎么省吃俭用,也顶多只能够支持五天。
你会饿两天。
绝对的,我已经仗量好了分量。
根据科学研究,对待自己的不驯服的宠物最好的训练方式就是挨饿。我迫不及待的等待你在饥饿中对我的妥协和服从。从我的手上小心翼翼的接受食物,然后顺从我的意思了。'
我手有点抖……
竟然竟然竟然连这都想到了。
我是最禁不起饿的啊啊啊啊啊!
我想到自己会饿上几天的感觉,都快哭了。
'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出门。'
早知道我回来之前就多买些吃的了。
'也绝对不可以叫外卖。'
呜呜呜……
'更加不准啃家里养的作为观赏物的石榴。'
有没有搞错啊?
'所以我建议你,如果忍受不了,最好第一天饿一次,然后中间再饿一次。'
这样、这样也是会死人的啊!!!
'不过如果我回来看不到你用饥饿的可怜的目光等待我的回来,把我当作你唯一的可以获得帮助的对象和依靠,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加刺激的饥饿疗法。'
前面那句话所以就等于没说?
我哭。
“哇哇哇——!!!”
我暴哭。
谁来救救我啦。
'每天,要按照朝午晚面对东方跪在书房里讼念我的名字,并且感谢主人给你的一切。第二个抽屉里有音乐和誓词。'
沉默。
你是死了还是怎么的。需要我瞻仰?
'每天都要打扫房间给盆栽浇水。洗衣服,把我的被子什么的都洗一次。早晨七点起来就给我在客厅锻炼身体。中午十二点才可以吃饭。晚上那顿饭必须在八点之后。八点之前你要爬到门口,把鞋子叼到垫子上,熟悉等待我回来的姿势。
晚上吃完饭不准看电视,在书房里把你对我的想法和要求,还有自己的感想都写下来。之后爬到我的卧室的厕所里,那里有开塞露,把玻璃珠排出来。然后把项圈锁在我的床腿上,在我床下睡觉。
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在我床下蜷缩的无助的样子呢。'
我咽了口口水。
这可是我多少年的性幻想。他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也累了。写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你明天就会回来,而我明天早晨就会离开。真的会想你。
也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主人给自己的小奴隶的留言。'
嗯?
这就写完拉?
不准看电视,又不准出去……
成心是要憋死我。
我放下信,想要站起来,想起他说的话。又跪了下去。
爬爬爬……
好不容易才爬到门口。身体里那三只珠子成了完全的魔鬼,一下接一下地在我体内动来动去,比上次的跳蛋更加可恶——跳蛋起码是自己跳,我这次完全是因为我动带动它们动。
就好像就好像……我故意让它们动的!!!
丢脸死了。
我的脸这些天来频繁通红,都让我怀疑以后会不会变成红皮肤的人了。
下楼梯的时候尤其困难。我从来都是两只脚下楼梯,从来没有试过四肢一起来,而且还是头朝下,稍不注意不就摔死了?爬了两步,我转身,先脚下,然后才手下,就好象爬竹梯子那样。然而在家里这么爬,实在是怪异可笑到了极点。
不过,实在很像是一只……
我赶快打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思想。
绝对不准想!
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厅。想想他让我做什么来着?
我抬头看时间,七点。
#¥%……
早知道我不下来了。
七点是该做“晚祷告”的时间,我应该呆在书房才对。
又只好跌跌撞撞的爬回去,果然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cd和印了几句话的纸。
cd里放的是比较平静安详的音乐,我拿起纸,照着上面的读:“我是梁清锋的奴隶,梁清锋是我的主人。我的身心都属于自己的主人。我的每一分都是为主人而存在,我生存的意义是为了满足主人的任何愿望。我是无助而脆弱的,没有主人我将无法生存。只有依附主人,作为最顺从而卑微的奴隶,才能够获得主人的怜爱,才能够生存……”
音乐很平缓,在我耳边慢慢的流动。
就好象是遥远天边最安静的湖水,从密林中,携带的阵阵微风。
我的声音由僵硬到柔软,由高昂到低沉。
心里因为那封信而起的稍微的不平和不安也沉淀了。
很安详的感觉。
我自问。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不就是在追求这样的存在吗?
就好像在母亲的zg中,那么的温暖、安静、安全又受到束缚。
我所怀有的的这样不堪入目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选择着一种我所追求的生存方式,旁依可靠而强大的人,在他的羽翼下乞求卑贱和虐待……
我是属于别人的。
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动的落泪。在誓词里,我反复讼唱着这一个定义,我几乎被催眠在这种真实而虚假的存在中。
我是属于别人的,不能和别人对等的存在。
让我不再惶恐不安,让我不再烦恼,让我不再逃避自己的真实。
让所谓的世俗和道德都离我远去。
我在追求着自己的真实。
我是属于主人的。
我弯腰,虔诚的在面前的地板印上一个深吻。
就好像亲吻着主人的脚趾。
“我属于你,我的主人。”
作完晚祷的我久久的在书房里,内心无法平静,在那一瞬间,我所触摸到的,似乎并不是平时所拥有的感觉。那是一种似乎十分遥远而圣洁的,又很难获得的超脱了快感的平静。
也许是一种宗教感?
我不知道,只是当我真正从那种感动和虔诚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我爬出来。
因为珠子在g门里越来越不舒适而让我的感觉日益明显,导致我的p股一直翘起来,爬一步就扭一下。越扭珠子就越撞的厉害,越撞得厉害,我就越不舒服,爬起来就越怪异……
艰难地爬到风雨厅,打开鞋柜,找出他平时穿的那双木拖鞋。突然想起刚来那天我不由自主地幻想。
不禁有些汗颜。
几次低头想去咬住那两只木拖鞋,都张不开嘴。羞愧的满头大汗。
……
我记得他说过要抛弃自己的羞耻心。
我在怕什么呢?
房间里又没有人。
还做不出来吗?
明明自己正在因此而兴奋不已,为什么不做下去呢?
我记得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是个m的时候,还知道sm是什么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做。自己把脖子拴在桌凳下面,l体的躺在地板上,幻想着正在被人强暴。自己装扮成异性,幻想自己是一个奴隶。再迟一些,自己喜欢上了紧窒,甚至用枕头让自己无法呼吸而达到高c。
我果然从开始就喜欢这种感觉。那当时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作出来?
因为我把自己反锁在小卧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现在不也一样?
除了我……
没有别人。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一只木拖鞋的鞋跟,叼起来,僵硬的爬到门口放下,重复了一次这样的动作。
之后,我跪在门口,为刚才我所做的事情惶恐而兴奋。
真的真的真的很惶恐不安。
也真的真的真的很兴奋。
那是一种参杂了快乐和羞愧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一方面,因为自己做了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享受到快乐;一方面,又因为违背了一个人应该有的尊严,舍弃自己的脸皮为别人叼鞋的惭愧。
我就那么僵硬的跪在那里,似乎怎么都不舒适,一直跪到八点整。
膝盖已经隐隐作痛,小腿已经麻木了。才慢慢移动。
我享受这种自虐感。
他不准我看电视,所以我进了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顿简单的食物,吃完了好去做他给我安排的工作,然后就可以睡觉了。
今天太刺激了,我有些累。
然后打开冰箱,就愣住了。
只有两样青菜和一种r。苦瓜,西洋菜和jr。
外加一大锅他给我煮好了的稀饭。撒满了葱。
我只觉得眼角抽筋。
#¥%……一堆脏话在我胸口起来。
深呼吸。深呼吸。我默念:作为一个奴隶不就是要服从主人的意愿吗?既然他想折磨我并且以折磨我为了,我不就是要满足他的快乐吗?
我咬牙,忍着把粥倒进厕所的冲动,舀了一碗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在苦瓜和西洋菜中间犹豫,最终还是算了。一样我都不想吃。
喝下那晚单薄的粥,我只觉得好像喝了水一样,半点饱的感觉都没有,然而叫我去吃苦瓜和西洋菜,不如让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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