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那待会被塞鞋的就不是你的嘴,而是你身上的其他部位……”
☆、显山露水外星人
――“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那待会被塞鞋的就不是你的嘴,而是你身上的其他部位……”
这简单粗暴而又富有极深寓意的威胁效果十分显著。
重新获得说话权利与自由的糙汉活见鬼一样盯着他们,双唇微颤仿佛有数不尽的街要骂,但是看到刚才还光顾过自己口腔的皮鞋,以及何知树一脸期待的表情,他愣是不敢开口骂出一个字。
何知树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欺软怕硬的不优良品质早就深埋在全世界广大的人民大众心中,有时候该硬还是得硬啊!开口问出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糙汉:“迪恩。”
瞧啊,多听话。“你们这里晚上为什么不开门?”
阿萨斯站在他身后面色平静地单手抛着那只鞋,时刻给予警告。
迪恩扫了他一眼,迅速移开视线:“是头领……大王的命令。入夜之后我们不能开门,以前曾经有人晚上不慎离开,第二天他就失踪了,我们找了好几天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从此以后,就算没有伦道夫的命令,他们也不敢在晚上出门了。
这么邪门?何知树嘴角抽了抽,难怪他刚才在外面怎么敲门怎么说话对方都不开门,其中一家逼急了还启动了入口防御系统,三把机枪对着他拉动保险杠:“如果晚上在外面真这么可怕,那你怎么在外面呢?”
迪恩嘟囔着说:“我这不是正准备回去吗。”
感情是他们半道上把人给截住了,那还真不好意思。
何知树脸上没半分愧疚感地继续问道:“这么晚你是从哪里回来?”
迪恩愣了一下,思虑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从工作地点回来。”
何知树追问:“工作地点是哪?”
迪恩:“就是蓄水池下面……”
何知树若有所思:“净水系统的动力核心?你果然是检修人员。”
听到‘动力核心’这个词,迪恩顿时像被撩了逆鳞一样炸毛道:“你们知道动力核心?果然是没安好心!伦道夫的女人……男人也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再一次被地图炮的何知树邪恶地笑起来:“我可是知会过你不老实的后果……”迪恩脸色一白,眼看着何知树接过阿萨斯手里的皮鞋,从上面扯了一根鞋带下来团成一团,硬掰着迪恩的下巴就那么一点一点全喂他吃了下去。
围观了喂食全程的阿萨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原来你说的其他地方是胃。”
何知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吃完了鞋带的迪恩喘着粗气:“原来你说的是胃……”
何知树:“……你们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我看起来有这么重口吗!”
“下一个问题,你干嘛老针对我,我有干过什么让你一见面就要损我到死的地步吗?”虽然他只是嘴上说说根本无关痛痒,可每次见面都要被骂一顿还能心平气和不去计较――世界上哪有这么好脾气的人。
迪恩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撇过脸:“伦道夫以前有过很多女人,有些是被抓来的,还有些是自愿的。都是像你这种的……小姑娘。”
喂喂,老子可不是小姑娘……不过枯树城的年龄界限跟外面差的确实有点大。何知树点了点头,在心里给伦道夫默默按上一个‘死恋童癖’的称号,无声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迪恩说,那些小姑娘刚来的时候,都很瘦小,性格也各不相同。
但是伦道夫无一例外地宠爱她们,渐渐在衣食无忧,任何要求都会被尽量满足的情况下,她们性格中的恶劣面连带着身体弧度一起丰满了起来。
对伦道夫的手下随意驱使,妄为,任性,淡漠人性。就像一张张被污浊浸染渗透的白纸,一个个都被骄纵得令人无法忍受。
而当她们丰满到一定的程度,伦道夫就对她们逐渐失去了兴趣。这些被宠坏的‘孩子’却已经无法再适应这里以外的生活环境了,于是大部分人开始寻找新的渠道来满足自己的物质。
听到这里何知树和阿萨斯都已经明白迪恩的想法。
他就是一次次目睹那些被养坏的小姑娘的嘴脸后,连带着对整个‘伦道夫的女人’群体产生了先入为主的厌恶感。
就好比吃了几趟粗制的五仁月饼之后就他喵的对整个月饼界深恶痛绝一样。
如此想来压根就不属于月饼界的自己真是冤枉到了极点。
这个无聊的话题就此打住。
下面进入正题:“今天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来闹事的杂货商?”
迪恩眨了眨眼,恍然道:“原来你们是为了……”何知树威胁性地摇了摇手里的鞋子,他马上掉转话头,“是,虽然大王让我们把他扔出去,但是今天天黑的早,他很有可能还在这里。应该是被关在南边的监狱里,别让我带路,我请愿吃掉整套衣服也不想在外面多逗留一秒钟。”
迪恩神情坚定无比,视死如归,并且滑动喉头似乎已经做好了生吞皮鞋的准备。
看来在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何知树把鞋子重新套在他脚上,贴心地问道:“你家在哪里?”
迪恩:“……其实隔壁就是我家。”
何知树:“……”
只剩两步也会被他们抓住,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阿萨斯拎着迪恩来到门前,通过虹膜扫描之后房门打开,正准备把他扔进去。“等一下!”何知树忽然喊道,从口袋里取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点乳白色的粉末。当何知树捻了一些把它们洒在迪恩脸上之后,他便咚地一声栽倒在了地上,鼾声如雷不省人事。
何知树满意地收回手,关门:“赫伯特送的礼物。”先前想用在他身上的不明药物,他觉得可能会用到半道上就像金毛忽悠了一点来。现在多好,省的这家伙等他们一走就拉响警报,他可知道这里每家每户都有通讯联络器。
阿萨斯:“……以后少跟他来往。”
有了确凿的方位事情就简单许多,何知树他们立刻前往关押着派星的监狱。
穿过几座紧闭房门的建筑物,何知树清楚地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形状较为特殊的建筑,它与其他圆柱形建筑的主要区别在于,前面的广场上稀稀拉拉地行驶着三行警卫机器人。
这符合监狱的设定特征。
沐浴在严寒中的何知树捧着手哈气,低声道:“除非是全方位360无死角警报器,否则这种独立前进式的机器人无论多少个总有视觉死角,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到。”
机械理论绝对是何知树最擅长的科目。
所有老师包括龙奉见到他都会忍不住愁眉苦脸,只有机械理论课的老教授还能摸着胡须在同僚面前装着逼说‘不是不能学,而是不会教’之类的话。
阿萨斯以冷静深邃的眼神环视了四周,缓缓开口:“不用找了。”
何知树:“……为什么,又是鄙视碳基生物的那一套?”
阿萨斯抬了抬下巴:“不,你看看这些建筑旁边。”
何知树顺着他的指示向四周张望,两只眼视力都是15的地球人差点惊呼出声。
在四周那些一开始就被他忽略的黑暗角落里,无一例外地各站着一只金光闪闪的生命模仿替身。
对,就是阿萨斯口中能以一敌百的高科技外星战斗机器人。
“卧槽,这是想干嘛,机器人开联欢会吗?”
高空中,一只正在迁徙途中的大雁经过这里,镀金表面的机器人立刻点亮警报灯,集体伸出它们的战斗激光炮,唰地一声同时射出上千度高温的激光束,仿佛大型演唱会现场的巨型烟火一样,瞬间就把那只可怜的大雁烤成焦炭,都没有给它残骸掉下地面的机会,飞一吹就散了。
围观了全程的何知树:“所以这就是枯树城晚上不能出门的秘密?”因为一群见活物就直接开激光射你丫的外星警卫?难怪第一个消失的人连尸体都找不到。
那他们站在这里看这么久都没被打死还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离开理论知识就束手无策的何知树苦了脸,非常规巡逻模式的机器人要怎么逃避?妈蛋他们还没学到这么高深的理论啊!
枯树城的夜晚,天空中十分违反常理地没有积云。偌大的白月亮挂在当空,银白色的月光肆意倾泻在每一件被夜色笼罩的物品上。
阿萨斯松开拐杖,后退两步,与阴影融为一体,嗓音低沉沙哑:“乖乖别动。”接着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何知树心里一凉,忽然有一种外星人凭空消失了的错觉,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
下一秒,他眼睁睁地看着在不远处的一只金属人毫无征兆地倒下。阿萨斯充满邪气阴郁的脸出现在它的残骸身侧。
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何知树在有限的视角点上根本看不清阿萨斯的动作,只知道这个右腿带伤的男人像一道闪电一样凌厉地闪现在每一片阴影之下,一次又一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扭断那些金属人的要害。
最后等阿萨斯毫发无损地解决了全部的机器警卫,重新回到何知树身边。
地球人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而是混合了讶异、惊喜、彷徨、质疑的矛盾感觉。最后他只能面容扭曲地盯住阿萨斯的拐杖:“……这一路你拿着这东西究竟有什么实质意义?!”
阿萨斯瘫着一张脸道:“可以用来敲你。”
何知树:“……(sF□′)s喋擤ォ摺
但不可否认。
何知树偷偷捂着胸口,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绝对只有一瞬间!外星人真是帅到掉渣!
☆、炭烧外星人(误)
饶是阿萨斯帅到天崩地裂飞沙走石,何知树也得尽早掐断脑袋里那才刚冒头的花痴念头,滚进监狱去救人。
从远处看这座监狱的外形与其他建筑物无任何分别。但是稍微凑近后,透过天空中挥洒下的明朗月光,何知树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栋建筑物墙与地之间的结合处,被人用精钢之类的金属牢牢焊死――虽然做工简单粗暴,但将其完全封死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们围着转了一圈,没找到一扇窗,连门都像是画在墙上的那样找不到任何突破进去的缝隙。
怎么有种里面关了祸国殃民人间凶器的感觉?
这要怎么进去呢?
何知树面对眼前这扇严丝密缝的监狱大门犯了难。虹膜探测仪虽然不是顶尖的防御系统,可一时半会他们还真就对它束手无策。
他低头瞧了瞧窝在自己斗篷里暖和的不肯动弹的黑白老鼠,都说老鼠会打洞,滚滚你能打出个能让我们进去的洞吗?
光卖萌不干活的滚滚:“……”
正当地球人一筹莫展,准备翻出醉老头店里他们搜刮来的小型激光枪,想试试能不能学老电影里一样一枪把锁头打烂破门而入时。
阿萨斯已经毫不费力地拖来一具警卫机器人的残骸,他之前把人家一门老小都拆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现在又开始折腾它们的尸体拼凑出一架完整的激光炮来――对,就是之前把天上飞的大雁射到连渣都不剩的那玩意儿。
轰――!
一阵浓厚的烟尘弥漫下,阿萨斯干脆利落地把由于缺失了缓冲部件而一炮就炸膛的激光炮扔到一边,拄起他根本不需要的拐杖,径直走向已然破开足以能容纳人进入大洞的监狱大门,若无其事地道:“走了。”
何知树:“……”
这才是真正的破门而入!!
多亏伦道夫所下的宵禁令,饶是弄出那么大动静愣是没有一个活人敢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何知树跟阿萨斯大摇大摆堂而皇之地走进被激光轰炸至渣的监狱大门。
那里面黑洞洞地,不止没有声音,连一丝活物的气息也没有。监狱明明没有其他出口,却能从里面吹出阵阵阴风令人脊背发凉……不像是关押重犯的监狱倒有点像是年久失修的鬼屋。
何知树裹紧了斗篷,妈哟,更冷了。
监狱门口往下是一条长长的黑暗阶梯。
何知树从斗篷下扎在腰带上的口袋里取出一根蜡烛――没错是蜡烛。
之前在醉老头店里把这个时代的淘汰物翻出来的时候,何知树非常严肃认真的纠结了一下是把这件古早器物作为这趟旅行的收获,收起来回去之后到古董博物馆卖钱,还是让它在旅途中发挥他实际的通途,在黑暗中照亮他们前方的方向。
然后等何知树把包装纸也一道翻出来之后,他就把第一个念头给甩到了姥姥家。
这些是低温蜡烛。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种低温蜡烛,它被广泛运用于某种不和谐的邪恶运动。谁知道为什么这种垃圾堆里的杂货店,资源匮乏的连个通讯器都找不到,而偏偏这方面的货源居然应有尽有到都能开一个小型展览会了。
枯树城居民你们到底是有多重口?
即使蜡烛本身自带马赛克,可它依然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何知树一手端着蜡烛走在阿萨斯身侧,昏黄的蜡烛光把他们两个人的影子拉的狭长模糊,重叠纠葛在一起,亲密地就好像是一个人。
通道的墙面上布满了锈迹和污渍,混合着一种腥涩森冷的气息,逐渐从通道的尽头蔓延过来,越往里走,这种令人不适的感觉就越强烈。
等他们走到尽头,也终于见到了那个被拷在墙上奄奄一息的红发男人。
晦暗的烛光下,才不见几个小时的派星手臂张开被拷在墙上,双膝跪地,衣衫褴褛脸色煞白,头无力地垂落下,整个一副被玩坏了的凄惨模样。
在听到脚步声后他艰难地想扬起脖颈,没有成功。于是只能从干裂的嘴唇中发出夹杂着痛苦的j□j声,以彰显他还是个活的。
面对此情此景,何知树都没敢第一时间上去把他放下来:“……这些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阿萨斯抬起头在空气中嗅了嗅:“没有血腥味。”这说明派星并没有被用刑,然后他踱步到墙角,在靠近墙壁边缘的地上拾起一只并不起眼的透明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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