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本来是想探萧遥逸的底细,现在他星月湖的身份已经无可置疑,眼前这美妓又姣艳婀娜,干脆放开心事和萧遥逸一同荒唐一次——上天为证,和小紫一起这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程宗扬大笑一声,推开案几,抱住丽娘香滑的玉体。丽娘毫不避讳地委身坐在客人怀中。月光下,她肌肤犹如象牙般洁白,那股暖暖的体香扑鼻而来,程宗扬不禁脱口道∶“好香!”
丽娘扬起皓腕,拔下髻上荆钗,乌亮的发丝瀑布般滑下,竟然有七尺有余,光可鉴人。美妓偎依在程宗扬怀中,曼声歌吟道∶“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遍体兰蕙香……”
歌声袅袅散入江风,虽然是浅吟低唱,但歌声婉转,足以令丝竹失色。
一个舟妓就有这样的歌喉,程宗扬不禁赞叹。他托起丽娘的粉腮,只见她面如芙蓉,端庄中带着诱人的媚意,一颦一笑都似乎在引诱他的欲念。
丽娘嫣然一笑,解开r罩,将两团丰腻的雪rl露出来,轻轻一扭,两团雪r颤微微跳动,让程宗扬心头随着她的r波起伏不已。
丽娘l着上身伏在程宗扬怀中,笑靥如花地说道∶“公子身体好结实呢。”
说着丽娘从程宗扬膝上滑下,并膝跪在他身前,纤手轻分解开他的衣带,然后双手扶着阳具,弯下玉颈,将r棒送入樱唇细致地舔舐起来。
丽娘唇舌灵巧之极,唇瓣含住g头,一边吸吮,一边送入咽喉。柔艳的唇瓣紧紧裹住r棒,将阳具包裹得密不透风,只有滑软的香舌不住卷动。
有些妓女品箫时敷衍了事,随便舔硬就算完了,丽娘却极认真细致。她生得貌美如花,妍姿艳质,眉眼盈盈;白玉般的耳垂上,一边一个小小的耳孔,柔润可爱。
程宗扬摸了摸她的耳垂,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没戴耳坠呢?”
丽娘吐出阳具,娇声道∶“奴婢来得勿忙,忘了戴上。”说着她扶着阳具,香舌从r棒根部一直舔舐到g头,然后又把r棒纳入口中。
程宗扬一肘倚在案上,一手伸到丽娘r间,揉捏着她光滑的双r。那边萧遥逸早已扔掉玉冠,长发在头顶挽了个英雄髻,衣衫敞开;芝娘脱得一丝不挂,l着白光光的r体伏在他胯间摇唇鼓舌。
两人案几本来紧邻着,这时都推到一边。丽娘伏在程宗扬腿间,掩在薄纱下的玉体横在两人之间,雪臀高耸翘在萧遥逸手边,月光下白腻如脂。
萧遥逸抬手在丽娘臀上拍了一掌,丽娘嘤咛一声,口中含着阳具,一边将p股翘得更高,风s地扭动着。
萧遥逸笑道∶“芝娘,你手下这个粉头好生知情识趣。”
芝娘抬头笑道∶“你别看丽娘雅致,她可是天生的风流种子。在榻上让人欲仙欲死,前些日子有个过路客人与丽娘宿了一晚,第二天就拿出银钱要替她赎身呢。”
一男两女,程宗扬应付自如,两男两女,还多少有些心障。萧遥逸却荒唐惯了,显得毫不在乎。他拉起芝娘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把玩她的身体。
这边丽娘品过箫,玉脸含春地侧身伏在程宗扬膝上,双峰胜雪,颤巍巍耸在胸前任他揉玩抚弄。她红唇舔得湿润,烛光下娇艳欲滴,身上只剩下那条窄窄的亵裤和一双丝履,通体莹润,宛如玉人。
那条亵裤绕在股间,翠绿的丝物贴着雪滑的,微微隆起,缝隙间隐约能看到密处柔滑的边缘。丽娘双目水汪汪望着程宗扬,似乎在引诱自己侵入她的身体,征服她女性的禁地。
程宗扬手指伸入亵裤缝隙,怀中的玉人玉腿微分,将蜜x迎向他的手指。
指尖一片炽热的滑腻,这美妓竟然已经春潮涌动,情动十分。程宗扬笑道∶“竟然湿成这样。”
丽娘双颊像喝醉一样酣红,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家一闻到阳物的气息就禁不住发s。公子身上的男儿气好浓,奴家含在口里,下面便湿了呢……”
说着美妓挽住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扯,然后将亵裤褪到腹下。程宗扬摸的时候就有些疑心,这时亵裤滑落,丽娘腹下果然纤毛皆无,又白又嫩,光滑得如同剥开的j蛋。
凝羽体内寒气未散,导致下t毛发稀疏;乐明珠是刚发育不久,下t的毛发也不多,没想到这个丽娘竟然是个一根毛都没有的白虎妹。
程宗扬笑道∶“好俊俏的白虎。”
对面的芝娘掩着口,咯咯笑了几声。丽娘羞赧地说道∶“公子莫要嫌弃,奴家下边本来有毛,不是天生的白虎。为着客人c着爽利才拔去的。”
“自己拔的?”程宗扬道∶“真敬业啊。”
丽娘怕他忌讳白虎,这时才放了心,笑道∶“有的姐妹为了客人高兴,还在s处刺了青,绘着百花谱和秘戏图。喔……”
丽娘下t一颤,被手指侵入体内。她雪白的美腿绞在一处,用玉股夹住程宗扬的手掌,将秘处整个交在他手中。那条翠绿的亵裤悬在白滑的腿缝间,随着程宗扬手指的动作,微微抖动。
丽娘玉脸飞红,娇艳得彷佛滴下汁来,用发软的声音道∶“公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丽娘从来没闻过这么好的味道……”
受到殇侯指点,这段日子程宗扬把太一经的y寒之气收入丹田,又重新拾起九阳神功将寒气逐一化去。他身上生机本来浓郁,经过这一番修练更是神完气足,虽然和萧遥逸的风流惆傥没办法比,但肌r坚实,充满阳刚之气。那美妓偎在他怀中,身子软得彷佛化成一滩水。
河水吹开帷幕带来一阵清凉,程宗扬才发现自己满身燥热。丽娘像蛇一样盘在他腰间,妩媚地说道∶“公子想从前面行事,还是从后面干奴家的p股?”
程宗扬在她臀上拍了一掌。“把p股抬起来。”
丽娘红唇逸出一丝笑意,柔媚地伏下身,将那张白生生的美臀高高翘起。她臀r洁白滑腻,不知涂过什么香料,香馥动人。美妓褪去亵裤,双手抱住臀r朝两边分开,将臀间妖艳的性器和柔嫩的菊g毫无遮掩地里露在程宗扬面前。
丽娘性器已经湿透,光洁的y唇像桃叶一样张开,里面红腻的蜜r浸满透亮的汁y,烛光下艳丽无比。
“啊……”丽娘抱着p股,身子被干得向前倾去。那对美r被压在茵席上,像雪球一样来回滑动。
程宗扬把积蓄多时的欲望统统释放出来,抱着丽娘的腰身奋力挺动阳具。火热的r棒在湿滑的蜜x大力进出,带出片片水迹。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丽娘玉体柔若无骨,她弓着腰,充满弹性的雪臀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滑湿的艳x被阳具不停捣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公子……阳物好硬……”丽娘颤声道∶“捣得丽娘腿……都软了……啊……公子阳物好长……干到奴的花心了……”
丽娘尽力挺起雪臀,让阳具进入得更深。花心是宫颈入口,也是yd尽头,一般女子被干到花心都会本能的闪避,丽娘虽然被干得蜜x酸麻、雪臀乱颤,却乖乖翘着p股,两手竭力扒开臀r,把花心暴露在g头下,让客人任意捣弄。
这样柔顺的美妓,程宗扬越干越是心动。这丽娘正值花龄,不仅姿貌端庄华艳,交欢时更是风情万种。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艳态,程宗扬不禁大为惋惜。如此尤物,就是被大富之家收为姬妾也委屈了她,却不知什么缘故在画舫上做了个舟妓。
随着阳具的进出,丽娘柔艳的嫩g也被带得不住变形,妙态横生。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p眼儿绝妙的小香瓜。那丫头跟潘姐儿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责罚。这样的夜里,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自己的大r棒……
程宗扬吸了口气,正想开口询问萧遥逸,忽然看到丽娘艳g开合间,隐约现出里面一点白色的粉末。
程宗扬好奇地沾了一点,“这是什么?”
丽娘玉颊一红,小声道∶“那是客人戏弄奴家,把花棒塞到里面。”
程宗扬暗自纳罕。他知道六朝女子喜欢用一种沾满脂粉的花棒来化妆,和都市白领用的粉饼差不多。有客人拿花棒c到丽娘g中戏玩也不出奇,但丽娘g中的脂粉质地极佳,粉末极细,手指一捻便了无痕迹。这些粉末若留到现在,除非她在登舟之前,p眼儿里还c着花棒。难道她刚接过客,又赶到这边?
程宗扬摇了摇头。身下这美妓与自己交欢时一举一动都媚态入骨,显得春情盎然,如果刚与别人交h过,肯定不会这么敏感。
程宗扬把那点疑虑抛到脑后,抓住丽娘的腰妓,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两手托着她的玉腿,从正面干着她的美x。
丽娘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下t,迎合阳具的进出。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茹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r峰上,光洁无毛的玉户被干得翻开,yy泉涌。
丽娘玉腿弯起,脚上穿着一双墨绿的珠履,履上用金丝绣着精致的花纹,嵌着珍珠,显得华美无比。程宗扬一时性起,脱掉她的绣履,扯下雪白的纱绫袜,一只弯翘的玉足顿时l露出来。
丽娘的玉足纤美异常,玉趾紧并,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肌肤滑腻,犹如羊脂美玉。
程宗扬讶道∶“丽娘竟然缠过足?”
建康缠足之风还未盛行,缠足的女子绝少,对面的芝娘也是一双天足,没想到这个舟妓竟然缠得一双纤纤玉足。
丽娘有些羞涩地蜷起纤足,柔声道∶“公子好生强健,奴家yx被公子干得又酸又麻,连腿也举不起来呢。”
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击掌笑道∶“程兄果然是天下健儿,那样的尤物也被你干得服服贴贴。”
芝娘赤体偎在萧遥逸怀中,双颊浮现出醉人的红晕,低眉羞道∶“萧公子也好生强健呢。芝娘刚被公子干了几下,就一败涂地。”
萧遥逸笑道∶“那程兄岂不更厉害了,你看丽娘,遇见程兄不到一个时辰便体软如绵,只怕此时已经芳心暗许。若让程兄赎身,肯定千愿万愿。”
两妓上来已经大半个时辰,萧遥逸已经云收雨散,程宗扬也到了尾声,他狠干几下,然后挺身将jys在丽娘体内。
丽娘一手掩着下t,雪r起伏,娇滴滴看着程宗扬,然后笑道∶“程公子s了好多……”
都是拜小紫所赐,自己积了大半个月才s了这么一次,不多才奇怪呢。
丽娘依过来,媚声道∶“公子玩得爽快吗?”
程宗扬十二分满意地抚摸着丽娘的玉体。丽娘一笑,弯下玉颈含住程宗扬的r棒,用唇舌将他的阳具清理干净。半晌,她抬起脸,香舌在唇瓣上舔舐着,笑靥如花地说∶“公子阳精的味道真好吃。”
调笑间,一艘楼船破浪而至。秦淮河水面极宽,那楼船却似霸道惯了,紧贴着画舫边缘驶过,惊得舟子慌忙转舵。
楼船上灯火通明,笑语喧哗,程宗扬耳力今非昔比,听到楼船上有人笑道∶“天下英雄多是浪得虚名,就算那个岳帅也不过运气好,侥幸胜了两场,算不得什么英雄……”
萧遥逸正抱着芝娘说笑,听到这话顿时变了脸色,“腾”的跳起身,搂着芝娘一把掀开帷幕冲了出去。他上身衣衫敞开,衣冠不整地趴在船栏上,高声叫骂道∶“干你娘!我是岳帅的弟子!”
对面船上的人也不客气,开口骂道∶“哪个失心疯的混帐在放p!姓岳的是钦定逆犯,做他的弟子岂不是活腻了!小的们!把他揪过来!爷要仔细审审!”
芝娘被萧遥逸搂在怀中,玉体l露,不禁又惊又羞。丽娘听到两边叫骂,突然间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地躲在程宗扬身后,骇得连头都不敢抬。
楼船上跳出几名大汉,一直跟在画舫后面的小舟也加速驶来。眼看着双方就要大打出手,那些大汉却停了脚步,望着画舫上的萧遥逸,一个个露出古怪的笑容,回道∶
“侯爷!是小侯爷。”
楼船中传来一声大笑,帘幕拉开,一个同样衣冠不整的年轻人露出上半身,刷的一声打开折扇,笑嘻嘻褊着。“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小侯爷。小侯爷,你干我娘不打紧,不过我娘可是主上的丈母娘,你说干就干,是不是不大合适啊?”
萧遥逸俊雅的面孔满是怒容,横眉竖目地拉起袖子,指着他道∶“姓张的!你敢骂我师传,我连你姊也干了!”
姓张的男子合起扇子,指着萧遥逸笑道∶“越说越不成话了。这让主上听见你要干他的宠妃,咱们大晋皇家的脸面该往哪儿搁?”
“少废话!”萧遥逸叫道∶“你敢骂岳帅,不管你是舞都侯舞p侯,我都跟你没完!”
张侯两手抱拳,讨饶道∶“萧哥儿,萧哥儿,哥哥错了还不行?哥哥跟你道歉行吧?哩必,你怀里那个美人儿可不错。”
萧遥逸哼一声,扯下帷幕把芝娘赤l的身子遮住。
这时两船已经错开,张侯喊道∶“萧哥儿!我刚买了一条好犬,什么时候把你的风虎牵来,咱们斗一场!还有你的海东青,哥哥都求你八回了,就让我用一次吧……”
萧遥逸叫道∶“萧五!明天把海东青送到张侯府上,告诉他,少一根毛,我跟他没完!”
张侯没口子地道谢。“多谢!多谢!多谢……改日哥哥请你喝酒!”
程宗扬问道∶“这是谁?”
萧遥逸收起嘻笑。“张之煌,他姐姐张丽华是陛下的宠妃,据说艳冠后宫,他也弟以姊贵,受封为舞都侯。”
程宗扬道∶“看来这位侯爷也是个风流人物。”
“声色犬马而已。”
“萧兄真是岳帅的弟子?”
萧遥逸在芝娘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刚才让你受惊了,河上风大,你这身子怕要着凉,先下去歇息吧。”
芝娘捡起纱衣,拖起两腿发软的丽娘,一起向两人施礼,然后退了下去。
第十章 ◆ 虎门
屏开两妓,萧遥逸拿起酒盏饮了一口,“我只追随了岳帅三年,功夫大半都是几位哥哥教的,艺哥于我亦师亦友。”
程宗扬道∶“没想到岳帅还是逆犯的身份。”
萧遥逸道∶“所以我们星月湖现在还见不得光。我和四哥他们的分歧也在这里。四哥认定岳帅已死,认为我们早就应该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把精力都放在为岳帅复仇,至于岳帅逆犯的身份,正好反他娘的。我和二哥认为岳帅没死,寻机为岳帅正名,等他回来时能领着我们再去纵横天下。”
萧遥逸放下酒盏,忽然道∶“程兄可知,左武卫大将军王哲的左武第一军,在草原全军覆没?”
“山雨欲来风满楼。”萧遥逸一改平常的嘻笑,神情变得冷峻,“左武第一军团的天武、天策、天霁三营骁勇善战,在王大将军麾下从无败绩。没想到四个月前会一战而没!这样的强敌,本该天下震动,可是天子至今没有旨意。”萧遥逸举起手,像要发泄心中的怒气般一挥,“你看这秦淮河,何等太平!”
程宗扬彷佛又回到草原上两军浴血恶战的一幕。王哲全军覆没,也全歼了罗马七个军团,斩断了罗马伸向六朝的利爪,但此间几乎没有人知道此战的意义。
萧遥逸忿然道∶“朝中放任左武军孤军深入,追剿蛮族,却拖欠了一年的粮饷,分文未给,全靠王大将军一人苦苦支撑。对外征伐由天子下令不假,可晋国这些手握重权的世家大族只知清谈玄学,却不屑转一下眼珠,看一眼那些浴血的士卒!建康城中商贾如云,斗富时一个个财雄势厚,却吝啬往左武军投一个铢钱!只有刀砍在身上,这些蠢鱼才知道痛!”
萧遥逸“砰”的一声,将酒盏拍得粉碎,瓷盏化为粉末却没有丝毫溅出,而是整齐地聚成一堆,显示出精湛的修为。
程宗扬道∶“晋国这位陛下就没有反应吗?”
萧遥逸哼了一声。“武帝一代雄杰,司马氏这些子孙却一大半都是废物。如今晋国这位主上,早年还是中人之资,如今越来越是不堪。上个月我随父见驾,他连面都未露,只在帘内说了几句就打发我们离开。”
“不过比起先帝,这位主上还要强上几分。”萧遥逸冷笑道∶“上一位晋帝活了三十五岁,不辨寒暑,不知饥饱,让吃就吃,让喝就喝,活脱脱就是一截会出气的木头。”
程宗扬骇然笑道∶“竟然还有这种人!”
“司马氏白痴尽多,所以多出权臣。若不是有洛阳城的天子镇服,早不知会是何等情形。”萧遥逸沉声道∶“你瞧着吧,一旦风雨飘摇,晋国这座大厦,顷刻之间便会倾颓无遗!可惜了王大将军,他本来该在龙阙山中做个闲云野鹤,却不得不卷进天下是非,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萧遥逸眼圈微红。“如果艺哥在这里,肯定会骂我们又无耻又没用,白白跟了岳帅这么久,却让岳帅当年的对手去完成岳帅的遗愿。”
萧遥逸抹了抹眼睛,嚷着鼻子道∶“孟大哥还有五、六天就能赶到建康,本来我们约好一起到草原察看,谁知三哥却不在了……”
提起王哲,程宗扬不禁想起那三个承诺,看来自己和祁远还真有点像,欠过的人情想忘都忘不掉。三桩事情里,太泉古阵要等九阳神功到第五级才能去,离现在还远,先不管它。照顾岳帅后人,自己勉强做到三分之一。还有一桩,就是背包里那张白纸……
等萧遥逸情绪略定,程宗扬道∶“萧兄,清远在什么地方?”
“清江边上的清远吗?离建康倒是不远,从堑潮渠乘舟北行,如果顺风,白天走,次日傍晚便可赶到。返回时顺流而下,只需一日便能返回建康。不过清江上游不通舟楫,下了船还走十几里路,程兄最好带着马去,能省些力气。”
程宗扬笑道∶“难得萧兄讲这么清楚。”
萧遥逸精神</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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