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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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昂贵高档的家居丝裙在他手里变成了布条,然后我捂住嘴巴的双手落入他的掌心,轻易的就被扭转到身后用布条缚紧。

我这才想起来挣扎,我用膝盖顶他压在我身上的躯体,可是距离太近,力度不够,他显然没怎么吃痛。我又用双腿踢他,换来的结果是脚腕与手腕儿的待遇相同。

他把我扔进沙发里,弯腰捡起地上的皮鞭盒子。那是刚才因为推拒他我失手扔掉的。

他慢条斯理的撕开外层包装,当着我的面展示那个只有一米左右长,而设计成男g形状的鞭柄就占了约三分之一长度的黑色皮鞭。

他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感觉着它的韧性和适手程度。我已经开始战栗。

他拿着皮鞭向我走过来,眼眸已经不在冰冷,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我笨拙的往沙发里面缩,双手双腿似乎都不听使唤。

他没有纠正我的姿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挥下第一鞭。我只看到黑色的线条在空中快速的划了一道弧线,胸前就是剥皮撕r的剧痛。

昨日受伤的茹头被斜着击中,有y体重新流下来。

“唔……!”咬紧牙,我只能蜷缩身体。冷汗一下窜上全身。我甚至不敢睁眼看自己的伤口。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全都落在双胸上。所有的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颤抖,身躯不受控制的几乎蜷成环形,头和脚均已超出沙发悬空着,长发有些零乱的划过面庞垂落在地面上,遮掩了大部分的面孔。

江哲信撩起我的头发,摸上我湿漉漉的脸。我闭着眼睛无法看到他的表情。然后,头皮就是剧痛,他竟然抓着我的头发生生把我从沙发上拖到了地毯上。

我听到了他挪动茶几的声音。我知道在劫难逃。

不再有所顾忌的鞭打,变得紧促而杂乱无章。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落在了我身上不同的部位。我完全被鞭影所笼罩,无法预知下一鞭会抽在哪里。其实知道也没用,我躲不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扭动身体,在地毯上翻滚,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忙乱的顾此失彼。护住前胸,后背就吃痛的厉害。很快,整个背部都被灼烧的疼痛所覆盖。我连绷紧身体都作不到了。

他停下来喘息,粗重的声音宛若大型野兽。

他蹲下来,强迫我伸直身体。捏住我伤痕累累肿痛不堪的茹头,肆意玩弄。我抽搐着,脖子仰挺到极限。

“出声。”又来了。

我松动牙关,困难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好疼。”

静寂了几秒钟,脚上的束缚被放开了,原来驯服有这个好处。

还没等我彻底放松,两腿被大大分开,然后脚腕就是沉重的压痛。

我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我腿间,用两只膝盖压制我的疯子。

疯子的眼睛盯着我的下身,我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扬起了手臂,皮鞭如同一条毒蛇,吞噬了我腿间的柔软地带。

“唔!!!!”我挣扎的如此剧烈,上身完全离开地面,几乎坐了起来。双腿不由自主踢蹬,被压制的脚腕几乎要扭筋脱臼。

第一次看到自己被鞭打的身体,满目都是隆肿的鞭痕,重叠的地方开始渗血,更加刺激了我脆弱的神经,恐惧升到了最高点。

他只是轻轻的推了我一把,我就颓然的重新倒下去。

“不许再起来。还有,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鞭子再度落下来,着实的落在我的耻骨上,小腹一片抖动的疼痛。我几乎又半坐起来,然后强迫自己倒回去。

接下来的几鞭子,从耻骨到又到大腿根儿,笼罩了整个下身,来回重复。我像蛇一样的紧紧贴伏着地面扭动抽搐。无意识的微弱噫语,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双手死死抓挠地毯,根本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了。

想逃,逃不掉,甚至无法挣扎。又是连续的抽在最脆弱的花瓣上,小腹下一股暖意,我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鞭子停下来,鞭柄狠狠捅进我的下身,我终于发出惨叫,撕心裂肺的惨叫。

捉摸不定

疼,浑身都疼。从上到下,由里及外的疼。

我渐渐有了点意识,但是我宁愿不再醒来。

我以为我会死掉。在他交替着用鞭柄和他的欲望反复刺戮我身体内部的时候,在他不断挥鞭打上我的脆弱部位的时候,在他最后往我受伤的体内灌注浓盐水的时候,我都象是见到了死神的影子。那么真切,那么令我向往。

是谁在摇晃我?好疼。别碰我。别碰我。我想睁开眼睛,我想厉声喝问,可是眼皮好沉,嘴巴张不开。难道我残废了?

“该死,她怎么还不醒?”

“哲信,你这次玩儿的有点过火了,你把她弄伤了。”

“难得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当然得让我尽兴。”

“作为好友,我得给你一句忠告。要是你真喜欢这个玩具,就至少珍惜点,弄坏了,连我也修不好。”

……

我彻底清醒过来。

房间里只有我。

试着动了一下四肢,还是浑身痛,又开始冒汗。

我感觉不对劲,这才发现原来身上已经被穿上了短袖的薄丝睡裙。又是一条新的,不知道它的寿命能坚持多久,一天?两天?

小心的掀起领口,我只看了自己胸部一眼就不敢再往下看了。从小被保养的很好的皮肤,现在已经伤痕斑驳、惨不忍睹,光看着就觉得更疼。

口很渴,旁边的床头柜上就有杯水,我费力的撑起身体,马上又痛的倒回去。我喘息了一会儿,更加的口干舌燥。

努力探出左臂,前胸和后背都疼的厉害。眼看着水杯都已经拿到了,却在用力握住的时候,前功尽弃,失手掉在了地上。尽管地上铺着地毯,仍然发出沉闷的响声,水花溅得哪里都是。

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卧室虚掩的房门就被推开。周嫂先是探了探头,然后马上快步走进来,一脸惊喜的说:“许小姐,你醒过来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哎呀,我马上给你换一杯水。”

不等我开口,人已经没影儿了。真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狼狈相,也不知道她对我的事情知道多少,不会我身上的伤口她都见过了吧。

周嫂重新端来一杯水,我咬牙坐起身,周嫂好意的上前扶我,却正好碰到后背的伤。即便我死咬着牙,仍然发出了模糊的痛呼声,浑身大汗淋漓,就往后倒。

周嫂眼疾手快的把软毛枕头塞到我身后,正好接住我的身体。我靠在上面直抽气。

周嫂轻摸我的额头,眼睛里满满的关怀:“还是有点烧啊,都三天了。你可吓坏我们了。”

三天?我们?

我看着她,充满疑惑。我已经昏睡那么久了吗?我怎么记得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呢?

周嫂看着我把水喝干净,马上接回杯子,征求我的意见:“我把饭端进来喂给你吃好不好?哲信少爷吩咐了,你这两天只能喝粥,我每天都准备,没想到你今天才醒。”

我并没觉得怎么饿,但是还是点头,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周嫂端着一个超大个儿的托盘进来,直接占满了整个床头柜的表面。粥就一碗,可是小菜却有六、七样之多。

虽然胳膊仍然抬着费劲儿,不过被人喂还是算了吧。我执意自己端碗,她只好依次的把小菜递到我面前。

说实话,周嫂现在还能这么热情恭敬的对我,还真让我开始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是什么身份。

“周嫂,这两天辛苦你了。其实有两样小菜就行,我根本吃不下那么多。”

“小姐说哪里话,我每天只做做饭,一点不辛苦。哲信少爷说了,发烧的人胃口多半不好,特意吩咐我多准备几样不同的。”

“我……病了,一定给大家添麻烦了吧?”

“小姐别这么想,你一生病,病势还来得那么急那么重,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尤其是哲信少爷,我可从来没见过他以前对另外哪个小姐这么上心过。前天和昨天他都没离开过这里,今天才去上班的。我说替他照顾一下你,他都不肯呢。”周嫂脸上的笑意很深,让我想起古代专替男方说好话的媒婆。

我全明白了,周嫂仍然什么也不知道。余光瞄到身上的睡裙,想必这也是江哲信出于遮掩我的鞭伤而考虑的。难怪外人一点口风都探不出来,江哲信为了掩饰自己的变态还真是小心谨慎。迟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喝完粥,我的精神好了很多。

看着周嫂把东西端出房间,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卧室的门没有关,周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喂,哲信少爷,许小姐醒过来了,还喝了一碗粥。…… 还有点温度,好的。好的。”

我立刻睁开眼睛,就算听得出周嫂话语里的兴奋,猜得到她并非间谍而是应江哲信的要求,第一时间通报我醒来的消息,我仍然对她的作为生出不满。

当她又走进来说:“许小姐,哲信少爷很快回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她应该也有所察觉吧,说完就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我知道我不该迁怒的,可是一想起来那个凄惨的夜晚,我就无法平静。她的话,无疑于又给我下了一次死刑判决书,我无法再安心入睡。

现在才上午十点半,江哲信不至于为了我这个玩物而丧志吧,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他今晚过来折腾我。至于周嫂说的,他前两天都没离开,我相信,那不过又是他的障眼法,同时也是掩盖事实真相的需要,于是选择一举两得的留下来。

四十分钟后,我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不免大惊失色。虽然已经领教了江大总裁几次随兴而行的乖张做法,但是仍然对他如此‘重视’我这个玩具的态度而瞠目结舌。

想继续装昏是肯定行不通了,该来的总要面对。我强打起精神看着卧室门。

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来,我突然就觉的呼吸不畅起来,就像是有一颗巨石压在胸上一般。

江哲信踏进房间,慢条斯理的将房门关严上锁。双手开始解开衬衫袖口上的扣派儿,依次将两袖都卷到了肘部以上。他的动作从容优雅,黑眸自始至终都盯着我。

看不出他的情绪,才更让我感到害怕。尤其是看到他从后裤兜里摸出一个比烟盒还大的四方小盒之后,我的心率直接超过了一百。

他走过来,先将小盒扔到床头柜上,然后就来掀我的丝被。

物极必反,我已经受够了他带给我的压力和恐惧,横竖都不会好过,我不想再继续软弱下去。

我瞪着他,只要他再敢撕碎我的裙子,我发誓,我一定反击。

他好像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劲,停顿了一下,然后依然故我的把手伸向我的领口处。

两种声音先后响起。撕裂声和耳光声。

我又赤身l体的暴露在他面前,而他因为我的一记耳光而愕然。

“你的胆子很大。”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把字句挤出来。

我咬紧了牙:“没有人敢一再撕碎我的衣服。”就算我是阶下囚,我也有自己的傲气。

他一把捂上我的嘴,不,是掐上我的脸颊,强迫我的头向后仰成90度角。

脖子要断了,好难受。

“我就能。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给我记清楚了。这笔账我先记下来,你会付出代价的。”他冷酷的宣判,然后松开了手。

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了,可是骄傲不允许我在这个时候示弱,我依然瞪着他。

他显然在压抑着什么,腮帮处的肌r不断细微地抽搐,我知道他在狠狠的咬牙。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身上,简单的逡视一遍,深吸一口气,扭头去拿先前那个小盒。

我下意识的抓过丝被,试图重新盖住自己。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把你捆起来。”他徐缓的说,口气明显不悦。

纸盒里竟然是个铁盒,盒盖一打开,一种不知名的清香气味立刻发散在空气里。我有点诧异,不太敢确定心中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重新扯掉丝被,从铁盒里挖出些许淡绿色的膏体,沿着我胸前的伤痕细细涂抹。

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下来,他竟然在屈尊纡贵的给我抹伤药。

沾着药膏的男性手指仍然是冰凉的,抚过之处奇异的不再有灼热的痛感,反而变得酥痒。

手指摩挲着,并不用力,只有当我试图轻微挣动的时候,才会弄痛我,同时伴以警告的眼神儿,带着很大程度的霸道,毫不掩饰他的故意。

我把脸扭向一边,却无法控制的仍然随着他的动作而脸颊益发烧红起来。

我不习惯生人如此亲昵的碰触,尤其是面前这个人。他现在的动作比先前的恶意伤害更让我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我刻意收敛心神,努力漠视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指,却不其然的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曾经熟悉我身上的每一道曲线,他喜欢抚弄我颈部细致的肌肤,喜欢捧玩我胸前的粉嫩柔滑。他的手指永远都是炙热的,所有被他留下烙印的地方都会燃烧起簇簇火焰,焚毁我的神志,迷失我的意识,让我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身下喘息。

身上的手劲加重了,我微微皱眉,扭回头,赫然发现漆黑的双眸已经在等着我。

我不相信他会读心术,却多少还是有点心惊。那个人是我心底的秘密,我不允许被别人窥视。

他审视我,那种表情真的令我有种错觉,仿佛他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

我本想努力保持冷漠,却因为听到他的话而前功尽弃:“你真是y荡,只是上药,就已经有反应了。”

他故意使用低俗的词汇,而我也真的上当了,再也无法保持镇静。

“你以为是因为你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那么是因为谁?”他语气尖锐,拧上了我浑然不觉挺立的胸前蓓蕾。

猝不及防的疼痛,热辣辣侵蚀我的神经。我绷紧身体,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我愿意先认输。

看到我垂下眼帘,摆明认错屈服的态度,他回以嗤笑。

他跃上大床,分开我修长的大腿,跪置于我的腿间,整套动作堪比流畅。

我咬牙闭上了眼睛,浑然不觉十指已经死死抓住了床单。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身体,激痛令我想挣扎。

轻松被他制住,双腿无法合拢,我绷紧所有神经,等待疼痛的升级。

冰凉的触感滑过我的花瓣,探入最柔软的深处。疼痛并不剧烈,他只是探索我的身子,然后他撤出手指。

几秒钟后,凉意再次充斥入口然后逐步向里填满,他为我的身体内部均匀的涂上药膏。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充满逗弄的表情,涌上的已经不是恨意,而是前所未有的惊惧。我已经可以肯定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父女相见

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上演。

我以为依照江大总裁的个性,被他掌控于手心玩弄的猎物必定只有血淋淋、死无全尸的下场。并非是我过于悲观偏颇,而是已经深受其害,惨遭荼毒之后的现实经验教训。

就在昏迷之前,我都以为我将获得解脱,就此永不醒来,庆幸终于结束了身为蝼蚁的悲惨命运。

结果醒来才不过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原来我不是蝼蚁,而是变成了某人眼里的鼠辈。

他还远没有玩够,所以我得活着。不但活着,还要为他带来乐趣。他最引以为乐趣的事情,莫过于看着我在他随心所欲的逗弄之下,战战兢兢的揣测他的意思,然后每次均以失败而告终。

就象现在,我以为他会延续那天的暴行,继续在我身上加诸痛苦以满足他变态的需要。

可是事实是,他除了给我上药,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探索我的身子,让我无处可逃。

与先前的执意弄痛我不同,这次他轻柔的爱抚我胸前的浑圆,尤其是顶端已经受伤的粉红色花蕾。他亲吻它们,用舌尖软软的舔舐。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腿间,沿着上药的轨迹,轻易的找出隐藏在花瓣中的柔软珍珠。他揉捻它,让它变得更加的突起。

我知道他正紧盯着我,不放过我的任何反应与表情。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都紧闭双眼,不肯让他看出丝毫端倪。

可是抵抗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看不到,他的一举一动反而就更加的鲜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触下,感官的冲击犹如浪潮般来了又退,一次接着一次。我只能勉强压抑住即将要逸出口中的呻吟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我告诫自己,他不是那个人,不是!即使他现在的温柔象极了那个人,也不过是虚假的刻意表现出来的假象。我不要迷失,不要!

他覆上我的身子,耳垂落进他的口中,轻咬然后舔弄。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无法抑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颤了一下。细小的汗珠从我的额侧滑下。

“还要忍吗?还想证明不是因为我?”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颊上。

原来他还在介意我无心说出的那句话。

早已领教过了他的偏执,更何况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我只好继续沉默。

却忘记了,他最痛恨的还有一项,恰恰就是我的沉默。

头发被抓住,在尖锐的疼痛里,我睁开眼睛。他的眼眸因为炽热而黑的发亮,我分辨不出里面的火焰究竟来自欲火还是怒火,也兴许是同时糅合了那两种情绪。

他身形敏捷的跪起身半骑坐在我胸前,提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裆。里面的东西已经坚硬,隔着布料摩擦我的脸庞。

不!这个混蛋!

我左右摆头,只换来头皮更剧烈的疼痛,除此以外,没有起到任何我想要的作用。

他已经拉下了拉链,只轻易的往外做了个引导,硕大粗红的男性欲望就弹跳出来,先碰到我的一侧脸颊,而后斜挺在空气里。

他掐痛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令人作呕的东西戳进了我的口腔里,一直深深的抵到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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