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段简一边说着,手掌顺着阿泓的脊背往下摸索。
衣襟他被拉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湿润的嘴唇落到胸口,含住暗红色的突起,同时含糊地问:“这里有没有想我?”
阿泓呼吸一窒,心跳剧烈,良久才吐出一个字:“想……”
“这里呢?”段简的手指已经掰开圆润的双丘,熟门熟路地往那里滑去,“这里有没有想我?”
听不到回答的人决心不放过对方,手指在入口时而按压时而搔动,就是不肯破门而入。
阿泓早就腿软,若不是有段简支撑恐怕已经站不住了。
“有没有想我?快说,不然绝不放过你!”段简另一手握着阿泓的弱点慢慢用力。
“没……”阿泓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双手攀着少年的脊背,“我……很……想你……很想……”
话音未落,段简抬腿跨出浴桶,伸手用力将阿泓抱起来,大步朝里间走去,足足忍了快三年,他忍得已经够久,决定不再放过阿泓,现在就先把人给办了再说。
一时间天旋地转,阿泓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段简跟着压下来,无数个热切的吻落到赤裸的胸膛,一路蜿蜒着向下,与此同时一个滚烫坚挺的物体贴着他的大腿根部蠢蠢欲动。
他已经无暇思考,狂风骤雨般的激丨情将他笼罩其中无法逃脱,他已经模糊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事物,心中隐隐期待着。
段简同样急切,一边亲吻一边寻找着入口,像每一个初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那样,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兴奋忐忑的紧张心情了。但成年的灵魂明显低估了年轻的身体,还没能登门而入,就因为过于激动直接丢盔弃甲。
阿泓紧闭双眼久等不至,直到腿间突然一股湿润,忍不住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短简垂头丧气的样子,还有腿上正缓缓凝落的一片白浊液体,哪里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气氛一时僵冷。
诡异的安静持续了片刻,阿泓终于开口安慰:“弟弟……旅途一定很劳累吧……不如早些休息……啊!”
恼羞成怒的某人直接拉过被子蒙住他的上半身,然后下半身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惊得阿泓不断挣扎,但段简直接压上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眼睛看不见使得阿泓比以往都要敏丨感许多,虽然段简因为不够熟练,牙齿磕碰到几次让他中间瑟缩几下,但还是很快在唇舌间就泄出来。
完事后草草清理过彼此,段简不让他翻身,直接从背后拥住他,双臂牢牢地箍着腰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发完这一章存稿就还剩一半了,好惆怅……那什么千万看不见我,不见我,见我,我……
苦逼的段简还是没能完成本垒打,出师未捷身先死什么的,请允悲【。
☆、酒曲
谢师宴定在醉仙居的上等雅间,段简依照老师吩咐,换了身体面的新衣,提前等候。
因为不想应酬太多不相干的人,段简只请了教授他的几位先生和书院的院长而已。请书院院长只是出于礼仪必须要做的步骤,段简本就没抱希望,不然中举的学生这么多,一个个宴席排下来,至少能排上一个月。他自认为家世普通,虽然有点钱,但还没面子大到能打动院长的地步。却不料,院长先生真的应邀来了。
众人入席,院长坐上首,先生们依次坐两边,段简坐下首,席间院长和先生们照例勉励段简一番,感慨下如今的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段简适时谦虚几句,然后再恰到好处地拍几下马屁,彼此间言笑晏晏,气氛融洽,只除了院长先生有几次像似不经意间将视线落在段简身上,那挑剔的眼神像无数根小刺,扎得段简背脊生寒。
酒席结束,送走各位先生,段简才发觉背后衣衫都快湿透了,这样的饭吃得可真不容易。
今年秋闱结束,下一次再开要等三年后。虽然阿泓曾试探地劝过他继续上学,但段简本就打算只要个生员的名头日后做些什么会更方便,并没有往仕途发展的打算。阿泓原本惴惴的心这才安定下来,他只希望能够和段简在罗城里安稳地待上一辈子,若段简真的决定参加科考,就必须到隆京去,而他此生不愿再踏入隆京一步,也不愿就此与段简分开。
他是实子,身上还背负着永远不能提起的秘密,注定一辈子老死在罗城,段简却是羽翼未丰的鹏鸟,迟早会翱翔而上,飞到自己永远无法抵达的高度。他只能赶着这一天还没到来之前,日复一日,用自己的温柔爱意做成细密的绳索,慢慢地一圈又一圈将他套紧,直到变成解不掉的枷锁。
但现在还不行,枷锁还不够沉重,绳索还不到收口的时候。
段简一定没想过,陪伴十几年的人其实并没有表现的那样温柔无害,他从未承认过自己实子的身份,却甘愿为了段简放下身段,躺在身下任意亵玩,只不过是让段简离不开自己的手段之一。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折断对方的羽翼,斩下他的利爪,蒙住他的双眼,让他永远无法飞翔!
日子看似平静地过,天气冷了又热,转眼间又一年春天已至。
连烈送来的白瓷坛子不大,碗口大的盖子上覆了数十层油纸封口,用小指粗的细麻绳密密匝匝缠了好几圈,阿泓费了些功夫才解开,盖子掀开满室生香。
“好浓的酒香,阿烈送的果然是好东西。”段简吸一口香气,赞赏道。
去年冬天,阿泓忽然说想学着酿酒。官家禁止民间私自酿酒售卖,相应的,酒曲之类也管理得很严。阿泓尝试自己动手,酿坏了一筐好米不说,那段时间段宅里到处弥漫着一股酸臭味。本来阿泓不是固执的人,这次却说什么都要把酒酿出来,段简不得已只能传信给阿烈,拜托他送坛酒曲,务必要好货。
开春之后,连烈果然托人送来一坛上好的酒曲,附信说,上次他送的那盒桃玉花妍膏,他娘亲用了很喜欢,让他再买几盒回去送给家里几个姨母,而他等着喝阿泓酿造的好酒。
阿泓得了酒曲后,又试着酿了几坛酒,却没有再拿出来荼毒段简,也没再提起。段简猜测大概阿泓又失败了,面皮薄不肯承认,不过只要他不再逼自己尝试那些味道古怪的“酒”,糟蹋点粮食又算得了什么呢。至于连烈特地送的那坛酒曲,大不了下次连烈来的时候,私底下到外面的酒馆多买几坛好酒充数。
这天上午,段简出门应酬生意上的朋友。
四年多的时间,玉颜堂在罗城规模扩大好几倍,段简从幕后慢慢出现在众人面前,开始正儿八经地做起段老板,因为经验不足加上年纪轻容易被人看轻,他被外人坑过,也做过错误的决定,或是犹豫不决导致错失良机,但他行事谨慎,当断则断,才没有伤到根本,就这样吃一亏长一智,一点一点累积经验,才将玉颜堂发展成现在的规模,当上段老板之后各式各样的应酬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厨房里的仆人都被阿泓遣出门,现在只有他一人。
阿泓从橱柜深处拿出一个匣子,白瓷做的坛子仍然洁白光亮,他慢慢解开细麻绳,轻轻掀开盖子,从坛子里取出一小块酒曲后再按原样封好坛子,收回原处。
将碗里的酒曲压散成粉末,加入温水调匀,再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完,每次和段简欢丨好后的第二天,阿泓都要喝一碗这样的东西。
有时候做完随便擦几下身体,段简就拉着他直接睡下了,他只能第二天起来沐浴时候再仔细清理干净,为了保险起见,他都要多喝一碗,为的就是防止自己受孕。当朝严禁私自堕胎,医馆里没人敢卖避孕的方子,妓院等地方有不孕的秘方,但即使拿到秘方,也买不到所需的药材,而且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性命,至于私底下做这些生意的产婆产公,他不能也不敢问,只因这件事必须完全瞒着段简。
说起来,这个避孕的秘法还是他小时候无意中看见的,没想到如今会派上用场。祖父夸赞过他年纪幼小却过目不忘,将来必定能传承衣钵,也就随便他翻阅书架上的各种典籍,却不知祖父如果知道最疼爱的孙儿沦落为他人生儿育女会有什么感受。
即使这个他人是段简……心里的那份不甘也不会随时间而磨蚀。
放下空碗,阿泓让外面的仆人进来收拾,然后备好沐浴的热水送到自己房里。
今天约见段简的并非是罗城的同行,罗城同行只是代为引荐。
四年前横空杀出的玉颜堂,短短时间就从默默无闻的小铺子一跃为罗城有名的商行,不再单单售卖胭脂水粉,逐渐增加到刺绣衣裳香包首饰等方方面面。
玉颜堂发展之快令人瞩目,同行纷纷猜测着幕后老板是谁,但玉颜堂的掌柜嘴巴很严,竟是一点风声都不曾透露。直到段简主动出来现身,大家才知道,神秘的玉颜堂老板竟然是个才十八岁的年轻人。
不是没人想过打压玉颜堂的念头,但罗城李家少爷却放过话说,和玉颜堂过不去,就是跟李家过不去,这话一出无疑像一块巨石在罗城商行里激起千重浪,众人纷纷猜测玉颜堂与李家的关系,再加上玉颜堂新铺开业时,连烈亲自来祝贺。走生意的商家没有不跟镖局打好关系的,当然认出那是连胜镖局年轻的总镖头。有了李霖良和连烈联手施压,没人不长眼的敢再对玉颜堂下手。
不能动手,那就只能合作,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段简也不例外。他们这次要谈的就是在隆京增设一间玉颜堂分铺,合作对象来头很大,名声响亮到段简已经多次耳闻,隆京穆氏商行,北方商行里的翘楚,跟穆氏比起来,玉颜堂连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穆氏提出的合作虽好,条件相对苛刻了些,段简自然不会让对方牵着走。穆氏派来洽谈的管事见段简年轻,本没将他放眼里,但几次交锋下来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小瞧了对方。
最后两方在一些关键地方上无法达成共识,管事便说自己要回去请示过家主才能下决定。段简爽快地同意了,买卖也不急于一时,当即叫过店小二撤了冷茶,换上一桌新酒菜,和对方推杯换盏敬起酒来。
作者有话要说:
☆、飞来艳福
送走穆氏商行的管事,段简并不急于回家,带上识墨往玉颜堂去了。
当年隆京来的调香师傅在生意步入正轨后就辞去掌柜一职,专注于调制各种新香,段简另请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掌柜打理玉颜堂。
玉颜堂的账本与段家其他收支的账本是独立分开的,查完了这个月的账,掌柜拿出月前才进的新品给段简过目。
合作的金铺送来的新花样里有一支丹桂花的发簪,素雅大方,段简一眼就相中了它,吩咐掌柜做好后先送一支到家里,又抽了一匹轻薄柔软适合做夏衣的新料子一起带回去。
事情都做完后,段简想看看店里的情况,就没有像往常那样从后院出去。经过前堂,此时店里有不少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挑选商品。除了招呼客人的伙计,就只有段简跟识墨两个男人。段简夹在一群女子与实子里,鼻间充斥着馥郁的脂粉香味,险些憋不住打喷嚏,赶紧大步走出去。
刚跨出店门没几步,段简在转角处被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拦下,只见少年脸色微红,支支吾吾地说:“这位公子……我家,我家少爷对公子一见如故,想邀公子过去一叙!我家少爷就在对面的茶楼上!”
段简双手抱臂,把对方看得局促不安,才说:“转告你家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叙就免了吧。”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书童打扮的丫鬟大吃一惊。
叹口气,段简抬手扇了扇,指指自己的耳朵说:“你的耳垂有打耳洞的痕迹,还有下次要扮男人,就别往身上洒那么多香粉,扮实子还说得过去。行了,你也别傻愣愣地站着,赶紧劝你家小姐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识墨傻乎乎地问:“少爷,你真厉害!但是你怎么知道她的主子也是个小姐啊?”
“只有看多了才子佳人戏文的小姐,才会想出扮男人的无聊把戏。这种女人最麻烦了,以后遇到记得绕着走,听见了么?”
“哦!少爷说的是!”
另一边,茶楼上,裴依依再三询问丫鬟:“段简他真的这样说?”
“是呀,小姐。”丫鬟一脸苦相,“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识破了,这下怎么办啊小姐?”
裴依依攥紧手里的扇子,一年前在船上偶遇段简自己就放不下对方,和娘亲提过后,娘亲便告诉了父亲,暗中考察段简的品行为人。
本来听到段简中了廪生,裴依依还高兴了一段时间。裴父对段简也颇为赏识,裴依依是他的独生女,将来必定要招婿上门继承家业,段简双亲亡故,虽然家世平凡但为人上进,相貌为人都是上品,前途光明越看越满意,女儿下嫁于他也不算辱没了身份。
裴院长已经打算日后多提携点段简,只要等段简苦读三年高中后就可以暗示他上门求亲。没想到段简一转身就开店做起了生意,从一介书生变成一身铜臭味的低贱商人。气得裴父直说段简不识抬举,还说裴家是书香门第,断然不会和商户往来,让她把不该有的念头通通断了。
裴依依本人也又气又急,只是身为女子却无计可施。眼看时间一天拖过一天,段简的生意越做越大,她的年纪也越来越大,再不出嫁就嫁不出去了。
不久前,裴依依听说父亲打算给她招揽夫婿上门,觉得自己不能再等段简主动。事不宜迟,今天好不容易说服娘亲让她出门,她特地到玉颜堂外守候了半天,没想到段简绝情到见一面都不肯,努力争取换来的却是无功而返,令她怎能不怨不恨。
若是让段简知道,肯定要大呼冤枉。他又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入了书院院长的眼缘,更不知道竟然有人曾经对自己寄予重望,而又对如今的自己失望透顶。
这天的事情本来只是一桩不值得放在心上的小事情,却不料会在日后引起大波澜,自己简直就是莫名其妙飞来横祸啊,事后得知的段简只能这样感叹。
罗城李记茶行今天双喜临门,两个实子同一天出嫁,嫁的还是同为商户的曾记布庄的双生子,兄弟变妯娌可谓亲上加亲,抬嫁妆的小厮从李家门口一路排到夫家门前,只是嫁实子而已,这仗势都赶得上嫁女儿了,李家如此大手笔使得全城哗然一片。
李霖萱和李霖馨虽然是实子,却能被明媒正娶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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